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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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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偷瞧纪初苓神色,劝道:“王妃,若难过就别忍着了。”
  纪初苓却笑了:“他是去得胜的,去扬我大夏国威的,我为何要哭要难过?等他安然大胜得归便是,他答应我不会很久的。”
  他说杀了哈谷木,就回来了。
  冬日的西境天寒地冻,在地上抓一把沙土,都是硬梆梆夹着冰碴子的。
  望京城没那么冷,但雪一下也会手脚发冰。被窝里没人了,纪初苓就塞了两个暖炉。也勉强热和。
  大军一到,半月内就送回两封捷报。听说是按这个势头,赶一赶年底指不定就能回来了。
  然而随着年关一日日接近,那里来的消息却越来越少。后来纪初苓听说怕是回不来过年了,好几次有大好势头却都遭到鞑罗军猛烈反击,天还总不作美,总是给大夏军添造麻烦,折损很严重。
  这些自然不会外传,都是她从爹跟文伯伯那里打听来的。
  其实她也没奢想这么快就能回,毕竟时日那么短,可听说战况不佳,还是提起了整颗心放不下。
  腊月三十,几家人聚在一块吃饭,可少了人,吃着总不是那种滋味。
  而远在西境的牙口关,晚上又下了场风雪。纪郴进了大帐,在门口抖了抖身上一层厚雪进来。
  谢远琮正在看墙上的作战图,见纪郴来了,便问:“大哥的腿可还好?”
  “没事,与你们无异。”纪郴道,“今日过年,你也跟着将士们去吃点吧。”
  “迟些。”
  纪郴叹口气,喝出白雾。帐中一下安静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都想到瞭望京城。他们应当也在一块吃饭吧。
  谢远琮心想,也不知道他离开之后苓苓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我刚想到我们接下去的作战方法还有两处纰漏。”
  谢远琮听纪郴忽道,便转身走到沙盘边,看纪郴指点。
  他对纪郴的预估果然没错。他天生就是做军师的料,只是被那双腿耽误了太久。
  他的思路总是异样奇特却又合理。此回作战,他总是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有时候想出的方案甚至好于他的,只是还缺乏实地经验,一些细节估摸不准,需再行商榷。
  起初军中还有人不服,之后被捡回了几次性命也就服了。
  虽眼下大夏军处于劣势,但维持在这个平衡点上,少他不得。
  谢远琮听过纪郴所提的纰漏,觉得有理,便同他再作布局与商议。
  等到外头将士们都吃完了,他们见两位还一直没出来用饭,只好将饭菜热好送了进去。
  两人便围着沙盘边吃边谈,饭到中途招了一干副将进来。
  商定之后,严副将忽面有忿忿道:“营中最近有些流言渐起,如此下去不行。”
  众人听了齐叹。他们自然知道这流言是什么。
  最近几战,他们明明都占据了大好势头,却总遇上意外,导致败退。
  不是什么天降暴雨,便是突然往下砸冰砾子。甚至更有别的地方天蓝碧空,当他们追着鞑罗军将其逼入死敌时,偏作战的这一圈地开始天象异变,狂风大作。
  大好的势头被打断,还被反围,损失惨重。
  几次下来军心都涣了,好些士兵偷偷在说此战老天在帮着鞑罗。
  渐渐的,此战必输,天意如此的声音都冒出来了。
  行兵作战,最忌讳损伤士气。如此下去这战是不用打了,一对上就投降得了。
  谢远琮听了,见几位副将也垂头丧气,有些被动摇,顿将腰间配匕摘下往桌上一掷,刀刃没入,砸出好大一声巨响。
  正砸在刚刚叹气声最大的副将跟前,将他惊了一惊。
  “没有什么天意,所有一切只有人为。”
  “可是……”
  纪郴开口道:“天意不会偏袒,也没有人能操纵天象,唯一的可能,便是对方军中有一位懂识天之术的高手。”
  “没错。”谢远琮道。
  副将们互视,竟还有这种事。但如此说来,倒比天意这种虚无缥缈的说法要好得多。
  严副将道:“若真如此,可对方显然不可能上阵,要如何去将那人给宰了?此人不除,此战难行啊。”
  一众连连附和。
  “流言也不可任之扩散下去了。”
  “军中许也混有异心之人,想趁此扰乱军心。当惩治几个严肃军纪。”
  众人看去,原是那个武状元。
  “说的是,此事末将去办。”那副将点头,拔了面前匕首道。
  众人下去后,纪郴到谢远琮跟前。
  “听你刚那说法,如此笃定,对方那人你认识?”
  谢远琮攥攥拳头:“很有可能。”
  怪不得他翻了大夏国都找不出来人,原来早已被送出关了啊。
  第二日,军中就揪了几个传谣最甚的士兵斩首,并抓了几人责了军杖,整治下后,此事总算是无人敢再去提。
  但副将们心知肚明,若不尽早破了那识天的魔咒,赢上一回,军中士气依旧岌岌可危。
  可也无暇多想,明日还将有一波进攻。众将整顿完后便各自忙去了。
  年后开了印,诸事繁忙,又因西境在与鞑罗作战,所以朝中远没以往开年时候的欢悦气氛。
  诸大臣见面时只点个头就过去了,一个个神色都有些沉重。说来也怪,上一回与鞑罗作战的时候,好像朝堂上个个巴不得谢远琮死在鞑罗人手里。
  而且那时候两派相争剧烈,各怀了心思,见了面都是话里藏针的,谁也不想别人好过,根本没人在意牙口关失守会有何后果。
  如今倒是个个都心系着边关将士们的安危了。
  短短一年,朝堂上下还真拧成一股绳了。奇哉怪哉,因为那个豆丁点大的小皇帝?还是因为谢摄政王?
  谢卿领兵作战去了,小皇帝也是很忧心的。而且没他帮着,他年纪小懂得少,处理政事更加吃力。
  好在有几个老臣帮着,朝上你争我吵一顿,最后办法就出来了,还不至于乱了套。
  这日也是,几个老臣还在为一件事争论。小皇帝正费力听着,忽殿外有人高喊急报闯入。
  眼下允许随时闯入报信的,只有西境战况。
  小吏跪下举起时,手都在抖。
  他颤声道:“牙口关失守了!”
  消息传到摄政王府时,纪初苓手一抖,砸坏了手里提着的壶。
  碎片四溅,吓坏了秋露和如意,一个去将她拉开,一个招呼人来收拾。
  “你刚刚说什么?”纪初苓拍着秋露的手背都发着颤。
  秋露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出来:“消息说,大夏军中了埋伏,大少爷战死了!”
  如意见她这样,反而影响王妃,赶紧去将人拉开了,扶住了纪初苓,见她脸色苍白,急喊道:“王妃?”
  纪初苓也不知自己失神了多久,好半天才被如意唤回来,定定地看着她问:“尸,尸首呢?”
  如意道:“不知,似是没送回来。”
  纪初苓摇了摇头:“我不信,我要见尸首。”
  大哥腿都好了,而且他又不可能会冲前线去,怎么可能会种埋伏死了呢?这情报一定不对。她不信,不相信的。
  “卫国公府呢,知道了?”
  秋露在一旁强忍着点头。
  不仅知道了,听说宁氏还当场昏过去了。
  纪初苓从马车上下来时,见卫国公府里也是乱成一团。
  院子里人来来去去,纪承海在房中守着宁氏,见纪初苓来了,忙站了起来。
  因为女儿的脸色实在是难看。
  “爹。娘怎么样了?”纪初苓过去问道。
  纪承海叹了口气。儿子战死,妻子晕了,女婿还……
  这一连的变故,他也是在强撑着。
  他正要开口,床边却有仆妇大喊着醒了醒了,纪承海赶紧蹲回了床边,见宁氏缓缓睁了眼。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纪承海小心着问。
  宁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是一眼先看到了床边站着的纪初苓,忽笑了起来,冲她招了招手:“阿苓?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呢?到阿娘这儿来啊。”
  娘这态度瞧来委实有些奇怪,纪初苓疑惑地看了眼爹,走了过去。
  宁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发觉双手冰冷,一脸的心疼,责怪纪承海道:“哎呀,小手怎么这么凉啊。这么冷的天,你也不知道让阿苓多穿一些,冻坏了我宝贝闺女怎么办?没事没事的啊,阿娘捂捂就好了,很快不冷了。”
  纪承海怔住了。
  纪初苓忽然感觉一阵恍惚。娘亲已经很久没有用如此态度对待过自己了。
  她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见过这样的娘亲,那时候大哥的腿也还没坏。
  “娘……”纪初苓唤了一声。
  宁氏便应了一声,和颜悦色的,眼里满是慈爱。
  纪初苓与纪承海互视一眼,心里都生出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娘,你还好吧?大哥他……”
  宁氏皱眉道:“大哥?什么大哥,你哪有什么大哥啊。娘只有你阿苓一个孩子啊。你是在说你哪个表哥吗?”
  啪得一声,纪承海撞翻了身旁的椅榻。
  ……
  宁氏病了,病得很奇怪。
  她的记忆里不再有纪郴这么一人,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曾经生过一个儿子。
  她道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便是纪初苓。而且一直对她宠爱呵护有加。
  大夫来看过,说人醒了,脉象上看也一切正常,会如此许是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至于能不能好,何时能好,全都无法断定。
  纪承海哄了她去睡,宁氏睡前还不忘叮嘱多给女儿加件衣裳。
  纪初苓在外间等着,见爹出来了,便上前道:“娘她……”
  纪承海叹了口气:“且先如此吧。”
  或者说,如此也好。
  纪初苓顿了顿,说道:“爹,没见到尸首,我就不相信。会不会是信报错了?我心里隐隐觉着大哥他定没死。”
  纪承海怕纪初苓也变成第二个宁氏,虽心已死,但也只好顺着她的话点头。他不是不悲痛,只是这时候他必须撑在那。
  等到时候儿子的尸身运回来,他还不知该怎么安抚女儿。他看着纪初苓想,纪郴已经出事了,谢远琮可不能再出事了。
  他拍了拍纪初苓的肩道:“阿苓你也别太担心了,远琮他本事大,即便被俘也定能安然脱身的。”
  纪初苓耳中顿时嗡嗡作响,一瞬间如同失了聪,什么都听不到了。她木讷看着纪承海,喃喃问:“你说什么?爹,你刚说我夫君他怎么了?”
  纪承海也懵了,怎么,她还不知么?
  摄政王府的人还瞒着她么?
  纪初苓刹那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大黑。
  纪承海见纪初苓脸色乍白,晃了晃整个人都往后摔去,连忙冲去扶住了人,大喊大夫。
  里里外外听见动静都吓了一跳,冲进来一堆人,围了一大圈。
  如意忙接手扶住纪初苓,见她紧闭着眼冷汗直冒,赶忙抬袖子替她擦了擦。
  大夫急来,正要把脉,却见纪初苓霍地睁开了眼,一把将人推开站了起来,眼前还阵阵发黑目视不清,就稳了稳身子撒腿往外跑。
  “阿苓!”
  “王妃!”
  众人傻了下眼,赶忙追了出去。
  纪初苓冲出后上了马车就催着回去,回府后便冲进房中开始收拾东西。
  她要去找他。
  他答应过她要平安无事尽快回来的,既然他食言了,那她就去找他。
  王府下人们见状想拦不敢拦,好不容易等到如意秋露回来,赶紧让俩人出主意。
  秋露自己都快撑不住了,如意只好自己进屋去。
  可纪初苓却是有些失控,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正着急间,如意突然听到外头有动静,一看是老爷夫人来了。
  纪初苓正伸了手去拿衣物,却忽然被一双带茧的手掌给按住了。
  “孩子。”
  纪初苓木木地回头看了一眼,认出人来:“娘。”
  她还看到镇安侯也在,顿了半晌,忽然走去要向两人跪下。镇安侯忙在她屈膝前给人扶住了。
  纪初苓死咬着唇道:“求爹娘让我去找他吧!”
  镇安侯少见的冷板起脸,语气有些重:“你能打,还是能飞?边关有那么多将士在,你去做什么?你能去做什么?”
  侯夫人睨了他一眼,后拥着纪初苓道:“好孩子,皇上又调了两波精军过去,琮儿会安然无恙的。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也是让琮儿心不安啊。”
  纪初苓这才渐渐有些冷静下来。儿子身陷敌营,生死不明,二老心里定不比她好受,可这时候却还赶着来安慰她。她也不好再继续冲动反对下去。
  尽管她还是想去,她是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可她实在难以再无动于衷的留在京城。
  她想他,担心他,想要找到他。他如何,她便如何。
  送走老爷夫人后,如意手里捧了安神的甜露来。她见纪初苓呆呆地坐着,虽然反常,但比方才要安静多了。
  她印象中的王妃一直是恬恬静静的,王爷在的时候,便是娇娇软软的,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控的一面。
  是被王爷受俘的消息给刺激到了吧。
  他们也替王爷担忧,可是再担心,顾好王妃也是他们首要的职责。哪怕最坏的情况,王爷真的……那他们也要拼上一生的性命护好王妃。
  纪初苓看了眼她端来的甜露,只说了一句:“放下吧。”
  “王妃……”
  “下去吧。”
  如意默叹口气,只得先退下去了。当房中只剩一人的时候,纪初苓缓缓起了身。
  继续收拾她刚刚没收拾完的。
  她还没想好要如何离开,但还是先准备好吧。
  纪初苓打开了她置物的大箱子,在里头挑选,掀到底层时,突然目光一定,落在了边角的一个小巧檀木盒子上。
  她疑惑地蹙起眉头。
  檀木盒子被她压在箱子最底下,从没留意过,搬王府的时候一并带来的。她拾起打开,看到里头的一串念珠方想起来。
  这不是当日慧明大师送给她的么?说是与她有缘。
  可是,当时她见那念珠尚有光泽,如今怎变得如此黯淡了?
  纪初苓把念珠拿在手心上翻看,许多久远被深埋的记忆突然一个个冒了出来。
  当时她想去香山寺看看,央了母亲同去。
  便是那日撞上了谢远琮,莫名被他喂了一颗桃子。
  还有慧明大师……
  “命中注定有一生死大劫……需得贵人相助方可渡过……”解签小僧的话语也在一点点重新往她耳中撞。
  这是从香山寺里摇出来的签文,不信也得信。
  生死劫?说的可是此时?那他的那个贵人呢,如今身在何处?
  纪初苓想着,一把将念珠塞回盒中,起身推门而出。
  “来人,备车。”
  “王妃?”门口守着的人吓了一跳,这又是要如何了?
  “去香山寺。”
  下人愣了下,遂点头吩咐下去了。
  去香山寺,是要去给王爷祈福么?只是如此的话倒没什么。
  马车到达香山寺后,纪初苓脚一落地,就直寻慧明大师而去。
  如意赶紧跟上。
  就算是来祈福,王妃这情绪也不大对啊。
  找到慧明大师时,他正在诵经。纪初苓只好候在外头等,手松开攥紧又松开,可他那经好似念也念不完。
  不知过去了多久,纪初苓也在这诵经声中渐渐平和下心境。
  浑身逐渐松缓了下来。
  最后慧明大师诵完起身出来,像是并不讶异纪初苓的出现,只对她道:“跟我来吧。”
  又是那间禅房。只不过这回换她拿出檀木盒,将其推到了慧明大师的跟前。
  “求大师指点。”
  慧明将盒子打开,见里头的念珠暗淡无光,念珠有灵,可此时却宛若死物。
  他念了声佛号,然后看向纪初苓,眼神中有许多难以探究之意。
  他只道:“此念珠与你有缘。你如何,它如何。”
  纪初苓仍旧摇摇头:“不明白。”
  慧明大师将盖盒上推了回去,道:“老衲知你为何而来,但老衲没什么能指点的。”
  纪初苓见他要走,忙站起要拦他,将那签文之事告知。她想问问那贵人在哪里,谢远琮那劫究竟要如何才能化解。
  慧明大师却只摇头。
  “老衲不知,但有一人知。”
  “谁?”
  慧明大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想知道你该如何?问它。”说着慧明指了指那檀木盒子。
  “然后,你再问它。”说着,指向了她心口。
  ……
  王府众人发现王妃自香山寺回来后情绪就恢复如常了,也未有何异常之举,总算暂且放下心来。
  只一心求着王爷赶紧脱身安然归来才好。
  然而到了半夜,早已歇下的纪初苓却悄然起了身。她将自己厚厚裹了一层,然后背上了白日收好的小包袱。
  她知道谢远琮在王府留了许多人守着,也知道这些人虽也听命于她,但这一切却都以守她安危为先。
  她要偷溜出去,被发现定会被劝回来的,可再难但总得试一试。
  下人们都歇了,而她能够听见暗卫们处在何处,尽量避开便是。真避不开了,求一求他们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若阻拦得厉害跪一跪也可,吓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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