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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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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秋露跟着都被影响得爱叹起气来了。
  然而这日清早,纪初苓睡不稳当,自己早早醒了,却在紧闭的一扇小窗中缝里头发现了一封被塞进来的信。
  看见这封被突然塞进的信,纪初苓眉头一跳,三两步赶紧跑去将其抽了出来。
  只见封裹的右下角写了小字“苓苓启”。
  纪初苓喉间一紧,心口怦怦直跳,赶紧将信拆开一看,竟果真是谢远琮送来的。
  她忙坐下,视线从头到尾扫过一遍,眉头渐渐拧起,满目疑惑。还当是自己没看明白,遂又细细地重新看了一遍。
  最后红唇一抿,总算是看懂了。
  这当真只是一封没有什么实质内容,还有些略略酸人的,情笺……
  忧心了数日的纪初苓,感觉自己撑了许久的那一股子力气,全都随着这封信给泄完了。
  她禁不住一顿气恼,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空写这种小情书!
  还能不能行了。
  纪初苓坐在那生了半晌气,后又不自觉地重新去瞄信上的字。
  瞄了一行移开,又拿起瞄了一行,这才后知后觉地被这信中的内容撩拨得脸庞微红。
  他的字如人一样的清秀隽毅,不同于她的柔韧,头尾皆暗藏锋锐蕴劲。
  实难想象,谢远琮那样爱人前板脸的家伙,竟会写出如此之酸的信来。
  纪初苓之前的所有难安,仿佛都被这一封信给抚平了。气恼淡下去后,便是有了那么点甜丝丝冒出来。
  她想压都压不下去,好不容易才将心思挪回到正事上来。
  既然谢远琮还能有闲情写这些,眼下应当是挺顺利的。
  他远在外不便,那这信就定是他派了人送来的。既然他能送信,那就代表着能够收信。
  纪初苓吁出一口气,总算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她把信塞回了封内,便抱着一路跑出寝屋,钻进了小书房里。
  纪初苓想好了,她要写信郑重告知他此行战役的凶险之处。然而提了笔时,却又犯起了难。
  她该如何说明,才能既让谢远琮正视她的所言,不当作杞忧戏言,又能够不引他生疑,不被他发现其中难以圆说的不合理之处?
  毕竟她对于此战的认知是没有任何根据的,一切都只是以她前世的因果为参照。
  她又没有占卜天命的本事可掰来一用。
  总不能说是因她重活过一回吧,怕不是得疯了。
  纪初苓支着笔杆,都险要将自己的发丝给挠烂了!将自己关在房内,思来想去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摸着了一点苗头。
  既然无法靠凭空臆想,那她便想法子去寻理寻据吧。虽说军战一事她并不太懂,但哪怕是她瞎掰出来的伪理据,只要看上去好像严谨有理,能够令他下意识去想去辨,而不是一笑置之,那她的目的也达成一半了。
  她想传达的最为重要一事,就是提醒他,莫要入了圈套埋伏。
  毕竟有那么多人都等着他死在外头,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他理当谨慎多虑。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也是纪初苓想要传达的。
  她咬住了笔杆。
  因为她担心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苓苓:早知道你也是重生的,我就不瞎操心了。白白浪费感情,管你去死哦……
  小琮琮被一脚踢下了床。

59。五大页
  纪初苓在小书房里头; 一窝就是一整天。琳琅院的下人们都以为姑娘是怎么了。
  纪初苓起来的时候; 秋露都还没醒,是听到姑娘一路跑出去的声音才醒过来的。
  而姑娘这一路就跑去钻进了小书房,外间日头上来又下去的,就连午膳都忘了吃。
  她敲过门,姑娘只丢出来一句先放着; 她担心姑娘身子,想要进去劝,最后却被姑娘给赶了出来。
  但她不经意瞄见了; 姑娘像是在写着什么。大概是真有正事要做; 而不是因这几日心情不好才将自己给关起来。
  这令她放心了许多。
  纪初苓先是斟酌老半天; 然后落笔写上几句; 如此反复,等到这封信写完时,她这一站起来,一阵头晕眼花,感觉目前都视不清了。
  再一回神; 才发现是天色暗下来了的缘故。
  她也不上灯了,就靠着外头的天仅剩那一点光亮,将信通看了一遍,待看到末尾时; 她腮帮一鼓; 真想学他问上一句。
  谢远琮,你走竟也不与我说上一声!
  但纸张已写得满满当当; 无字可塞了,纪初苓想想也就作了罢。
  这时恰逢陈嬷嬷又来劝,纪初苓这才想起自己一整日没有进过食了,这一放松下来,肚子就咕咕起叫。
  将信塞进信封里,纪初苓开门出来,让她们备食。
  这花了她一整日功夫,还挠掉了她好些头发的信是写好了,可她眼下也只能等着谢远琮何日派人送来下一封信,才好让人给他带去。
  这一等却又是几天。纪初苓收到上一封信的那股脑热也消去大半了。
  这些天她仍让秋露帮着出去打听消息,安些下来的心又一日焦过一日,她的视线若有刃,怕是上封小情书的信封都能被她盯着给磨穿了。
  就在纪初苓忧心着,谢远琮若是不再给她写小情书了,她该如何另寻法子将信递进他手里时。
  谢远琮的第二封信就这么到了。
  是夜,夜半。
  早已熄歇的卫国公府中一片漆黑,只余了几盏廊下挂笼,和府上巡夜护卫的手中提灯。
  这时,琳琅院中突然闪现了一个跟夜色一样黑乎乎的人影来。
  他悄无声息地一路疾行到纪初苓屋子的后头,同上回一样,照例停在了那扇闭着的窗前。
  暗卫往四下看了眼,然后从怀里将信取出,正要顺着窗户缝往里塞,却在塞信的同时,听见屋内起了一声轻微的异常声响。
  暗卫对此类状况尤为警敏,当即想要退去,没想面前的小窗却开得更早他一步。
  纪初苓拉开窗,把失去支力眼见要飘落的信接在了手里,一抬眼,就盯上了窗户外头,与她正面而对的暗卫。
  暗卫视线也对上了里面的纪初苓,霎时间出了一头冷汗。他身为暗卫自负很有能力,可今夜送信这么简单的任务,竟然会被抓了个明?
  这可以说是他暗卫生涯上最为失败的一次。
  怕是要以死谢罪了。
  纪初苓并不知道她对这暗卫造成了多大的心里冲击,她只是对谢远琮的暗卫有些好奇,遂就多打量了两眼。这人全身上下都包在夜行衣里,只留了一双眼睛出来。
  就是目光看起来有点呆傻,也不知道办事牢不牢靠。
  其实从他一进府时,她就经由那些碎语听到动静,从床上爬起来着衣在等了。
  纪初苓在月色下看了眼信封,是与上回送来的一样的,便开了口:“你是谢小侯爷的人吧。”
  见他点了下头,纪初苓便拿出自己写好多日的信塞进了他的手中,叮嘱他务必一定要送到谢远琮的手里。
  暗卫看了一眼手里头的信,忙又点了下头,如来时那样悄悄然地飞速退回了夜色当中。
  他手里拿到了纪姑娘给主子的信。
  暗卫觉得自己应当不必谢罪了,反而看见了曙光。
  感觉到暗卫彻底离开后,纪初苓暂了一桩心事,顿觉之前沉甸甸的心口轻松了许多。
  这该是自她知道他离开以后,最不熬人的一夜了。
  因为不知谢远琮派人送来的信哪日会到,纪初苓害怕会错过,所以天天夜里都不敢深眠,即便是闭了眼,都还下意识竖了耳朵在细听。
  想着信已送出,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她赶忙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屋内留有一盏小烛,纪初苓躺下后,借着小烛的那点光亮,拿起信瞧了一眼。
  信封上在相同位置也落了小字“苓苓再启”。
  纪初苓抿着嘴想了想,便把信先塞枕头底下,然后闭眼歇了。
  她那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此刻明明该是很困的,然而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回,却如何也睡不着。
  纪初苓又一次从床里侧滚身回来,然后索性坐了起来,一把将信从枕头底下抽了出来。
  然后往床边光亮处挪了挪。
  在月光与小烛火光之下启了信。
  这又是一封小情书。可整封信从头到尾看下来,竟与上一封的内容不带一点重样的。
  纪初苓又领教了一遍文试状元的好文采。然而谢远琮这惊天动地的好文采,全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他人在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来撩拨她也就算了。
  没想到人不在了,光靠一些字来堆砌,竟也能来撩拨她。
  纪初苓快速看完了一遍。因为掩在黑暗里,所以肌肤上渗起的红色是被藏起了看不清的。
  可她的眼睛却频繁地在那眨个不停。
  信的最后,他写着让她好生顾好自己,不要受了人欺负。
  纪初苓不以为然地暗暗哼了一声,身子一滑溜进了被窝里头,心里想着,最能欺负人的他都不在了,谁还会来欺负她啊。
  如此腹诽后,又不自觉回想信上某些令她脸红心跳的字眼。
  纪初苓一把将信纸往脸上一拍,将脸给捂上了,然后跟陀轴似地滚进了床内侧。
  ……
  自她从岭县回来以后,纪初苓的心情就一直随着谢远琮在那起起伏伏,经历波折堪称颇多。
  只不过卫国公府的二房也好,她的琳琅院也好,表面上都还是一派平静的。
  相比之下,大房那边就热闹多了。
  自从王氏年前怀子之后,大伯但凡得空,就时常往王氏那儿去。
  可算是气碎了贾氏的牙。
  贾氏想着,老爷这会儿常去王氏那儿,怕是都光听那王氏的耳旁风去了。
  还有王氏那个心思不干净的女儿。
  年关过后,她给纪妙雪挑的几家都被老爷给驳了,谁还敢说不是因了那耳旁风的威力。
  那庶女平日里装得低眉顺眼的,其实心里全都是暗道道。
  特别是贾氏见自己闺女还老不长心,就更加生气了。那庶女最懂得如何拿捏棠儿了,可这闺女还总傻乎乎的入她套。有一回没忍住,贾氏关上门就将人训了一顿。
  纪初苓其实并不关心大房那边明里暗里的这些事情,有一些还是从岭县回来之后,才听自个院的下人们说起来的。
  但没想到贾氏也还是个有手段的,转眼没几个日子,竟然也怀上了。
  大房今年年关前后,就一连出了两桩喜事,可把卫国公府上下都给忙坏了。
  这贾氏一怀上,纪初苓即便事不关己,也多少还是被波及到了一些。
  王氏怀归怀,但她性子摆在那里了,不是个能作妖的人。
  但贾氏却不同,那副嘴脸明摆着就不是会省心的。自她怀上后,那一张脸连走路都是朝天的。不管去哪身边都跟了一堆人,可将她给金贵坏了。
  偏她这般年纪怀着胎还爱出来瞎晃悠。顶着她那副了不得的样子,每日都要在卫国公府各个角落转悠转悠。
  这么一段时日下来,宁氏的脸就越来越难看了。
  这还不是害她平白遭了波及么。
  近些日子来,纪初苓就没在娘亲脸上看到过好脸色,哪怕一点不算事的事,都能被娘亲给抓到错处。
  一不留神就能挨上一顿训。
  她当真冤得慌。
  ……
  谢远琮一行不日前刚刚到达下黎郡。
  这日他带着人在郡城中巡过,查看了城内布防,而后便招了部将与城中守官一同商议,直至深夜。
  这眉头拧了一天就没有松过。
  晚间夜深,谢远琮事毕回去之后,也只草草擦了遍身子,就坐于案前继续梳理战况。
  睡觉是没有功夫了。
  就在他正仔细琢磨着城图时,他的暗卫却突然间冒了出来。
  谢远琮还以为有什么要事,结果听了暗卫禀报,再低头看向暗卫送到他手边的信,他眼中显露出十分的惊讶来。
  这是纪初苓给他的信?
  将人挥退后,谢远琮将信拿起看了看。封裹得十分严实,封上什么字都没有留。只不过这封信鼓囊囊的,摸着很分量,看起来也特别厚实。
  谢远琮一打开。
  竟有洋洋洒洒五大页。
  作者有话要说:
  '小琮琮正在邀请你视频聊天'
  小苓苓'接受'
  小琮琮'挥手':小苓苓,是我呀!
  小苓苓'挂断'
  小苓苓发来语音:你能不能记得把衣服穿上……

60。书千里
  纪初苓的字很大一部分上承了文涵的字格; 但亦有她自成一体的风格在。谢远琮拿过信看; 她的字绢秀却不小气,上头还有她特有的墨香。
  尽管字小,但五页纸却是写了满满当当的。
  谢远琮压根就没想到过会收到纪初苓的信,此刻的惊喜之情难言表。
  他还当这五页的字是纪初苓对于他之前两封信的响应。所以不免诧异,难道小姑娘其实对他的感情已经如此炽烈了?
  抑或是他之前那两封信写的太纷彩绝伦了。
  厚实的纸张握在手中; 谢远琮一时心思飘然。
  然而看上两行之后,他才发现信中所书,与他所想的不太一致。
  面上也由一开始收到信时的喜色; 而转为了沉肃。
  他虽有意隐瞒; 可原来她已知他此行是来到了下黎郡。
  五页信的内容虽多; 但通篇看下来并无什么无关的赘述; 全是同战事相关的。
  她列出的条条缕缕,皆针对的敌我各方,针对他的此行作战,表她见地,抒她焦忧。
  谢远琮张张翻过; 仿佛能透过这些纸张笔墨,看见远在望京的她蹙着柳眉,伏案笔书时那严肃的模样。
  越看越令他心生震惊。
  谢远琮的头脑活络,几下就将纪初苓所列的条缕分摘; 逐一斟酌较量过来。
  纪初苓因身在府中; 所以不明具体战况如何。而小姑娘又只有以往书册典籍上得来的认知,没有任何经验; 所以信上所述,大多都过于片面与单一,经不起推敲。
  尽管如此,但仍有一部分是点到了点子上的。
  特别是其中数次暗喻提醒他,对于阳谋掩盖底下的阴谋,该做如何的提防。
  前世惨痛的结果告诉他,她的担忧是绝对有可能的。
  谢远琮后靠椅背上,指尖下意识敲点着桌案,将她信中之意一点点考虑过去。直到他看完最后一段,怔盯着信上笔墨,半天没找见自己的声音。
  心中的震骇无以复加。
  纪初苓最后写的这一段,不似前面那般大段述语,而是句式简短,数句成段。
  字里行间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盼他早日安然而归。
  谢远琮一向稳如泰岳的心都加快了不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几个文秀小字给柔化了。
  同时心生愧疚,战事并非短日内便可结果的,他终还是令她担忧了。
  纵观纪初苓送来的信,她很细心,周全,虽有偏颇,但费心尽力,处处以他的安危为先。
  字字真切,比他一开始所猜想的那种炽热分量要重上许多。谢远琮头一回从她那儿得到如此的响应,难免惶惶。
  他一时激荡难耐,当下便研墨又书一封,以作答复。
  纪初苓此时还并不知道谢远琮已经收到她的信了,并且还给她回复了一封总算比上两封稍有内涵一些的情笺。
  这会她因今日平白又遭了娘亲一顿念叨,而躲宁氏躲到青竹院里去了。
  因将信给送出去了,所以她心情多少轻松了许多,少了先前的几分沉重。
  但是她眼下还是极不高兴的。
  大房的那两位大佛哟,好好的为何都凑到一块怀了呢?害她安坐院中也被牵累。
  娘亲心情差,就老动不动往她身上撒气。
  纪初苓一边给纪郴揉捏双腿,一边倒苦水。看上去,就是普通小姑娘家挨了训,而在那愁眉苦脸的抱怨。
  纪郴听了,拍拍她手背。
  “阿苓听过便罢,不要理会便是。”
  纪初苓撇了撇嘴。
  纪郴好笑地扯了扯她鼓起的腮帮。
  妹妹已是大姑娘的样子了,比之幼时更为明艳,一举一动之间,也都更加的惹人喜爱。
  “你早就懂事,心里也清楚母亲的那些骄傲与心结。都那么多年了,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改得掉的。我每回也都会与母亲疏通,你别放心上就是。受委屈了来同我讲。”
  “知道。”纪初苓气鼓鼓地拍掉他的手。
  总归是生母亲娘的,她能如何,反正被说说也掉不了一块肉。
  纪郴又哄又闹了她一阵,总算见阿苓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但他最了解他这妹子,别人看不出,但他一眼就瞧出,小丫头心里还装了别的事情。
  于是便问她还有何心事。
  听见纪郴问,纪初苓水灵的眸子一转,探身支在了他轮椅扶手上,问他最近有没有听到过边关的战事。
  这事他听柳素提起过一点。
  见他知道,纪初苓便问:“大哥,下黎郡是个什么地方?”
  “边陲之地。下黎郡在大夏国西境,有一半倚靠了黎山。与你去过的那些地方都不同。西境地势复杂,气候常年干旱,飞石舞沙之景在夜间更是尤为常见。”
  纪初苓听得新奇,便央大哥再说说。
  纪郴道,当初镇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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