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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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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蹦哒出几个字——原来不是幻觉。
  他什么时候都回京了?
  她心里都还没收拾好呢,他却又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眼前。
  重点是,他竟然又擅闯她的闺房!
  “谢远琮,你为何总是……”纪初苓说着后背忽然贴上了什么,话语戛然。
  不知不觉间她都退到床边墙角去了。
  谢远琮高大身影就罩在她身前,挡去了大半的烛光。
  纪初苓就这么“自投罗网”地被困在了墙角与他的中间。
  “你躲什么?”谢远琮低头看着自己把自己困进去的小姑娘,眸色在屋内的烛光下特别的柔暖。
  介于上回他趁她不备亲她的“劣迹”,纪初苓警惕的神经突突直跳,心道她绝不可能在相同的陷阱中踩跌两次的!
  她抬手撑在他胸前,阻了谢远琮的继续靠近,直言:“躲你。”
  大概是碰到了谢远琮的伤处,只听他嘶得一声,纪初苓就吓得将双手举了起来,皱起眉头。
  “我,不小心的……你的伤怎样了?”
  谢远琮便趁机又探近了几许,一手抵上墙角,勾起唇笑道:“好多了。”
  纪初苓讷讷点了下头,继而看到他脸色不太差,遂心生疑虑。
  她纳闷道:“杨大夫不是说你伤很重么?”
  伤重怎还能蹦跶到她的闺房来?
  谢远琮唇角僵了一僵。完蛋,险些就得意忘形了,他赶紧圆说道:“杨轲妙手,我身体底子又好,自然恢复得比寻常人要快些。”
  纪初苓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实在是她从没想过谢远琮会做出装伤重如此幼稚的行径,所以最终还是没有起疑。
  将这事给放下后,纪初苓觉得接下来,应该与他探讨一下两人此时这个距离的问题。
  然而一抬起头,竟对上他的一双漆黑亮眸,正一瞬不瞬得紧紧将她封锁在内。
  其中有一种令她捉摸不透的浓烈情绪,一闪而过。

57。回不来
  他眼中的那一道情绪; 纪初苓都还没来得及捕捉; 便一下子消失了。
  烛火摇曳,她再回味也抓不住一丝一缕,以为是一刹那的错觉。
  “纪初苓,你走竟也不与我说上一声。”
  谢远琮想起来这事,觉得该与她算一算账。
  当夜他让钟景送人回去; 她竟就真的直接走了,他连个道别都没捞到。
  是被他吓到了,连他的面都不愿见了?
  纪初苓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是何事。
  这人究竟什么心肠; 就因为她直接跑了; 这会竟要拖着伤体跑她闺房来堵她。
  小阿糯都要比他成熟吧。
  “可是因为害羞了?”
  谢远琮挑了挑眉头; 凑近她耳边悄悄说。
  纪初苓顿时觉得屋内被烧得太热了; 还有以前怎不知他脸皮城墙厚?
  瞧见他眼里跳动着炽灼的光亮,纪初苓不禁撇了头去,沉默须臾后,才一本正经地回道:“谢公子,你离我太近了!还有我年纪小;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对,说来还有这事呢。当日在那条巷子里,他救她时,她也就是十一岁小龄。
  他就生了那种心思了!
  谢远琮一噎。
  小姑娘这显然是在鄙夷他; 她才这般年纪就对她不怀好意了。可小姑娘脸都羞得绯红了; 竟还要装作听不懂。她自个儿信么?
  年纪小归小,该懂的倒一点没含糊。谢远琮暗言自己明智; 这么好又早知事的姑娘,他若不早些看牢了,怕不是就要被别人给抢走了。
  谢远琮发现纪初苓真的很容易羞,而且也不知她这肌肤究竟是什么做的,不仅轻轻一捏会留红,就连面上也极容易透红。
  她脸皮薄,一羞那红色就从她纤细的脖子开始上升,还有那一对小巧的耳朵也红烫烫的,像颗脆嫩欲滴的石榴。
  自谢远琮表明心迹后,小姑娘不是顾左右而言他,便是躲逃,今日竟还要装不懂。
  可怜他得不到响应,只能从她羞颜中得到点慰藉。
  当真难熬。
  谢远琮暗叹,她说不懂便不懂吧,人确实还只是小姑娘,若逼急了人可就跑了。
  她怎能跑?需得乖乖等他回来才行。若不然,那就换成他乖乖得早些回来好了。
  谢远琮从小圈子里退开些,不逗她了。
  只叮嘱了几句,让她记得早些睡,注意休息,别饿着自己,便不再多言离开了。因怕被怀疑,还特意照顾病体放慢了自己离开的身法。
  纪初苓算是头一回看清他究竟是怎么从她房中“闪”没的了。
  所以谢远琮他好好地放着伤不养,闯这一趟是为何?纪初苓感觉被雾水罩了满头。
  好半天她想起来该睡了,忙伸手拍了拍自己脸颊,竟还是烫手得要命。
  是真的要命了!
  她无声哀叹,都已经勿需再询自己了,她这里糊满了的整扇的窗户纸早就捅破了……
  翌日晨,天尤暗未亮,谢远琮踏入了文大学士府。
  文大学士每日都有天未亮时便晨起习字的习惯,今日亦是。
  当得知谢远琮来时,他要落字的手顿了一顿。
  对于这位御前的红人,文涵其实并不怎么待见。所以见面时,谢远琮没在文涵那讨到什么好脸色。
  文大学士能有一个大家之名,并不只是他能写一手好字而已。瞧瞧之前朝堂上人心惶惶的时候,文府可是半点都没被波及到。
  文涵有一颗安世之心,身负大略宏才,添头才是那一手好字。
  在民生政事上往往有着独特见地。
  皇帝近年来虽说越发醉心于制衡集权,但在治国方面,还是颇有手段能耐的。
  文大学士有此能才,是皇帝一条不可缺的臂膀。这点寻常文臣根本无法相比。再说,他还一心只为民为国,向来不屑于站党同流。
  文涵请了谢远琮入书房落座,开口便道:“谢大人突然到来,不知所为何事?”
  谢远琮同文凛一辈,文涵这谢大人三字说来还是有些刺人的。
  谢远琮则温和笑称:“文伯伯。”
  谢远琮与文凛交好,小时候就是这么叫的文涵。
  文涵听了不免唏嘘,他想起小时候的谢远琮,沉静懂事知礼,并不是如今这么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贪婪权势一途,果然能将人变得面目不同。
  不过那晚他的请战,倒还有几分其父当年风姿。
  谢远琮知道文涵怎么想他,但这并不重要,他也没时间去做一些无用的解释。
  他需要在天亮之时领兵出征,不可延误,所以眼下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后,谢远琮从文府离开,径直出京。
  书房中的文涵,在谢远琮走后,还仍旧保持着抱臂思索的模样。
  当见谢远琮上门时,文涵心存疑虑,不知他是来寻麻烦,还是来添麻烦的。
  结果出乎意料,谢远琮竟只是以一种极低的晚辈姿态,恳请他能够照拂纪初苓。
  对于这件事情,文涵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自己哼了哼气。
  那丫头算是他暗收的弟子。他可是耐着性子在等她彻底学成,届时亮出来炫耀一把,过个足瘾的!
  谁人敢欺?
  文涵这般想过后,甩甩袖子回去补觉去了。
  ……
  谢远琮领兵远征西境,康和帝封了他为建威将军,另点了几名得用的武官同去。
  至于副将,则是由父亲的老部严副将为任。
  天际蒙亮之时,谢远琮整军后大军便即刻出发了。
  原本大军出征击退边蛮这种大事,是得办有仪式誓师,还得祭祀天地军神的。
  只不过因谢远琮同皇帝直言最好不要声张,皇帝听他所言有理,所以作了罢。
  大夏国安平了太久,突然传起战乱消息,还被鞑罗夺下了一郡,和平惯了的国内百姓势必心生恐慌,影响重大。
  且他也了解父亲脾气,首要则是先封了别院的消息。
  所以当坊间最先传出鞑罗侵境的小道消息时,已经过去了好些天了。
  下黎郡屡屡险些破城,战事紧急,这边关动静一大,战事经口耳相传也总是会传进来。很快的,镇安侯府不日前已领大军离京前往守城抗敌一事,也被说开了。
  当纪初苓听到此事时,她正在院中修剪花枝。
  当下失神手一抖,剪子直接把指尖给刺破了,连连挂了血珠出来,滴落在花瓣上。
  一连串的鲜红把陈嬷嬷秋露吓傻了,忙去寻了水与纱布替姑娘清理包扎。
  纪初苓直到手指被包好,整个人还是怔愣愣的,好像丝毫没觉得疼一样。
  只觉得今日天气虽然转暖了,可身上却冷得厉害。
  鞑罗犯境?
  她一下子想起了前世许多被深埋在记忆里头的事。
  前世鞑罗也有过突然的兴兵犯境,近乎夺了两城。是这个时候的事么?纪初苓揉了揉额穴,实在是记不清了。
  因为前世她本就对这样那样的事情不那么上心,可是翻来覆去的想,好像也只那次与鞑罗的交战,与眼下这境况听来十分相像。
  再算算时间,该是差不多的……
  所以说,若是她没弄错的话,前世谢萦领兵,最后战死沙场的,便是此战了?
  因为惋惜谢萦前世那样的命运,纪初苓早就想过,这世此战起时,无论如何她一定得给谢萦作出提醒。
  能拦下她是最好的。
  可她万万没料到此战来得如此没有征兆,如此突然,如此之快,连个消息都没有。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是这世的鞑罗侵境提早了,还是她的记忆错乱了。
  秋露还在给她整理伤处,嘴里心疼着姑娘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却突然被纪初苓反手握住了。
  “秋露,你刚刚说,外头都说什么来着?此次出征的将领是谁?”
  “好像说是谢小侯爷。”
  秋露回了一句,突然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姑娘是因此才会失神伤到手的么?
  谢小侯爷救了姑娘好多次,姑娘同小侯爷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呢。
  谢远琮……怎么是他?
  纪初苓听了只觉脑子嗡嗡响,手不自觉收紧了,又追问:“那谢家的大小姐谢萦呢?镇安侯爷呢?”
  秋露只觉得手都快被姑娘给捏断了,她摇摇头道:“不知道啊姑娘,好像没有去吧。这都是些坊间消息,不知真假,作不得数的。”
  话没说完,手已经得救了。只见姑娘松了手,倏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跑了出去。
  “姑娘——”
  纪初苓一路跑出了卫国公府,也没作多想,只辨了辨方向就往侯府的方向而去。
  路上险些撞了好几个路人。
  虽然秋露说这都是小道消息,可纪初苓已经信了。
  她总算知道,那晚他究竟为何闯她房间了。
  总算明白,那一瞬间他眼底,像流水一样她抓也没抓住的、一闪而过的情绪是什么了。
  纪初苓不明白为何前世是谢萦,这世却换作了谢远琮。
  谢萦前世死在了埋伏里,那么这世的谢远琮呢?
  纪初苓虽跑了一路,可身上却在难以遏制地发着冷。
  那晚他既然都来了,为何还要瞒着呢,为何不告诉她呢?
  他如果说了,她一定会告诉他此战凶险,他绝不能去。
  纪初苓并不愿意去想,是否说不去就真能不去,抑或是若他不去,下黎郡得怎么办。
  她只是想着,谢远琮连自己身上的那么多伤都还没养好呢。
  他怎还要去领兵呢?
  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啊……

58。小情书
  纪初苓去了镇安侯府; 却并没有找到谢萦。
  她这一路赶到镇安侯府大门前时; 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腿也麻了,之前崴了还在养着的脚踝又开始生疼。
  但她实在是没顾得上自己。
  她敲了侯府大门,结果却只见到了看管侯府的一位老管家。
  谢远琮是真的没在,奇怪的是就连谢萦也不在。
  而且询问镇安侯爷跟侯夫人时; 老管家也就是摇了摇头。
  镇安侯府就跟空了似的,这让纪初苓有些傻眼。
  至于问起别的,那老管家似乎仅是看管; 也只是一概不知地摇头。
  纪初苓并不了解谢家; 跟京中绝大多数人一样; 一不知道侯爷真正的身体状况; 二不清楚侯爷与侯夫人平常大多时候只是住在别院的。
  在回来的路上,纪初苓低着头仔细琢磨深思,翻来覆去地想,也只当是镇安侯与谢姑娘也一道出征去了。
  想到也许有威名阵阵的镇国大将军在坐镇,终是跟上一世有所不同了; 纪初苓好歹说服了自己能安下一些心来。
  纪初苓这么一跑,把琳琅院下人们都给吓坏了,秋露跟陈嬷嬷最后见姑娘回来时,心情起伏并不亚于纪初苓。
  差点就要喊人出去找了。
  姑娘自回来后就恹恹不语的; 她们也不好多问。晚间秋露给姑娘褪鞋时; 看到脚踝处又肿起来些,心疼不已; 赶紧去给姑娘上药去了。
  秋露猜到姑娘会如此,当是因为那谢小侯爷的缘故,便想拣些好话安抚姑娘,可一上好药,她都还未说什么,姑娘就说自己乏了要歇,将她支了出去。
  里屋中,纪初苓辗转反侧,一夜浅眠。
  可之后才没几天,纪初苓勉强能安下的心,又不稳当了。
  那些小道消息越传越真,却只提了小侯爷,无关镇安侯。
  纪初苓一回做梦,那梦里头血色茫茫的,她如何喊他他也不应。她好不容易找见他,可他整个人就如同那日在岭县一般,满是血伤的模样。
  她最后半夜惊醒,冷汗涔涔。方知自己不知觉间,竟已记挂他到如此地步。
  纪初苓害怕那噩梦成真,觉得她既拥有前世记忆,应当要想法子帮上他。可思索良久,却又不知能如何帮他。
  谢远琮并不知道在他出征之后的这些日子里,身在望京城中的纪初苓是如何地煎熬。
  他只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惦记她。
  这日他下令扎了营,同将士们一顿饱足之后,便回了自己的营账,对着一封封战报,整副的郡图推敲。
  直至夜深,帐中熄灯。
  可谢远琮才躺下没一会,又披衣起身,点烛拾起了笔墨。
  关于纪初苓,谢远琮一向就没有什么定力,四周静了,他就更忍不住地去想人。
  最终,他还是难以入眠,决定爬起来给小姑娘写一封信。
  此行出征,他虽胸有把握,但少说也得要数月的时间。
  那么长的时间,他都不在京城里,心里总是觉得不那么踏实。
  总不能叫小姑娘将他给忘了吧?
  姑娘家都是好骗又有忘性的,他好不容易才触到她一点内心,若因耽搁久了而前功尽弃,谢远琮想想都觉得担忧。
  最后谢远琮劈了一回笔毫,揉掉了五团纸,烧掉半截烛,总算是把一封信塞进了信封里头。
  此时谢远琮远在京外,并不知道纪初苓已经听到了小道消息,知他出战而在记挂他。
  只道自己是因办差才离京一些时日。
  所以因为怕她生疑,谢远琮的信中并没有做其他的提及,只写了一封普普通通,包含真挚火热之心意的——小情书。
  谢远琮写完后就等不及了,连夜招了暗卫出来,替他办送信这桩大事。
  暗卫领命要走时,谢远琮一时又想起什么,问了一问送去别院的信。
  得知已经送至,才将人挥退了。
  那一封到别院的信,确实已经送到镇安侯的手里。当天白日里,谢侯爷拆了信,直看得龇牙咧嘴,拧眉瞪眼的。
  这个臭混小子,如今是越来越能耐了,都管到老子的头上来了。
  连跟他来一声商议都没有,就这么先斩后奏了。他虽住在别院,但从未闭塞视听,可关于这事,却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全被自己的好儿子给拦了。
  这臭小子也太看不起他这个身“残”志坚的老爹了。就算他不能打了,至少还能坐镇啊!
  那愣小子会什么,瞎逞能!
  镇安侯撇嘴龇牙,面容丰富。
  侯夫人这时候正揽了一篮子的菜从后头园子里出来,见他一个人在那古古怪怪的,喊了他一声。
  镇安侯一激灵,赶紧把信揉一揉塞进了袖口。
  他见妻子往院子里一坐要择菜,就赶紧跑过去撩袖子一起。
  “你刚刚自己在那边瞎咋呼啥呢?”侯夫人娴熟的择起菜,问他。
  镇安侯只摇摇头说没什么,手里动作特别得勤快。
  虽然妻子曾经是跟着他在沙场中一路摸爬过来的,但这事他不打算跟妻子说。
  她这样就很好了,何必多个人担心呢。
  侯夫人听着,忽然眉头就竖了起来,盯着他手里的,一巴掌拍上了他手背。
  “你这蛮汉,你看看都被你捏坏了,手劲没个轻重的,当是还在拿捏你那些兵崽子呢。”
  被骂了,镇安侯还乐呵呵地笑,赶紧同妻子赔不是。
  侯夫人被镇安侯三言两语给逗笑了,但到底还是心疼被择坏的菜,嫌他那欠打的脸,拾起一张烂掉的菜叶子就拍到了他脸上。
  ……
  纪初苓这些天,又是记挂着人,又是想法子的,吃睡皆不是很如常,一眼瞧去,满面的愁色还是较为明显的。
  连秋露跟着都被影响得爱叹起气来了。
  然而这日清早,纪初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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