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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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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她见二姨父心血来潮在做着玩,就向他讨了。结果那个最后没有做成功,吹出的声跟破风箱似的,当下害她笑岔了气。
二姨父不甘,说要做出个好的给她瞧瞧,好堵了她的嘲笑。没想竟真的做好送来了。
从岭县来的,还有一件斗篷。斗篷十分厚实,却又不会太重压人。针线细密,秋露服侍她试了一下,很是合身。
等望京城落雪的时候穿,一定非常暖和。
一看就是二姨母亲手给她做的。
纪初苓最后让秋露把件件都仔细放置好,嘴角一直扬着,心头也跟裹了斗篷似的,暖和和的。
这世她一回来,就是身在望京城中。
真想去趟岭县看看啊。
纪初苓原本没有的睡意,在她这一阵拆拆看看中也钻了出来。
等她发觉自己很乏时,当真已经很晚了。
最后秋露伺候姑娘睡下,留了盏小烛,也打着哈欠去了外间。
今夜无云月明,琳琅院在月色映照下显得静谧安好。
然而到了后半夜时,熟睡中的小姑娘却狠狠皱起了眉头。
纪初苓入了两个很古怪的梦。
第一个梦似乎是她前世的某段记忆。
那是在一个灯会上,四周特别热闹,人头攒动,她正踩在一座高桥的长阶上。
便是望京城中鹤翔街上最高的那座拱桥。
她手上提了盏赢来的孔雀灯,边走边听身旁的人在同她说着话。她喜眉笑眼地转过头来,便能看见她那温润儒雅的宁表哥。
宁方轶正是要送她回府。
她回着宁表哥的话,没留意从长阶上迎面走来一个人。
那人好似看她几眼,她没有察觉,待同她擦身而过时,却被她余光扫见了。
她停了话头,心头一动,虽走出了几阶,仍停下了脚步,回头喊住了那人。
那人听到她喊,亦停了下来,转过身淡然目视而来。
两人在长阶上一高一低,都看着对方眼中自己的那抹倒影。
她很快就将人认出来了,疑惑的视线逐渐明亮,不自觉往那人方向快走了几阶。
她惊喜着,想要开口问问他,是不是当年岭县的那个小少年。
他可还记得那日在河畔,那个想拉他一把,最后却把自己也给困住了的小姑娘。
那人见她向他走来,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在她身后的宁方轶身上扫视了一眼。
视线再落回她那娇柔的面庞,只余陌生,疏离与淡漠。
她欢喜着要问出口的话语,就在那人如此的神色中,止在了舌尖。
那人的神态表明,她只是个喊停他的路人。
而他很耐心地在静待着她开口。
她确定绝对没有认错。那么说,原来他是不记得她了。
想要问的问题,也没了再问出口的必要。
她有一丝黯然,最后冲他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宁表哥身旁。
宁方轶则不明,轻声询问她所为何事。
她摇摇头,称认错了人。
宁方轶便冲那人微微一颔首,领她离去。
她纳闷宁表哥原来识得那人,宁表哥则同她解释,原来那人便是镇安侯府的小侯爷。
梦境中仿佛起了层迷雾,将过路人手中的灯火都给遮去了,她提着灯下了长阶,却发现眼前不再是鹤翔街。
身旁也没了宁表哥,独剩了她一人。
她入了第二个梦境。
她提着灯一直往前走,直走到那层迷雾消散了,手中的孔雀灯也灭了。
远处出现了亮光,那是白烛上点着的烛火。
前方也不知是谁的坟头,坟前立了一名男子,男子背对着她,她看得模糊不清。
虽然看不清,她却觉得他定在那里站了许久,背影又萧瑟又凄凉。
她想走过去看一看,却发现怎么走,她仍旧离了他那么远的距离。
后来男子身旁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她看清了,穿了一身袈裟,正是慧明大师。
慧明大师同男子说了些什么,然而男子不为所动。后来慧明大师拍了拍他的肩,念了句佛号,长叹口气离开了。
而她看着坟前那个如同雕像一般的男子,一瞬间胸口竟揪扯般得疼了起来。
她好像忽然之间连通了他的感受。
那种疼就如同石碾在心口一圈一圈的碾压,徐徐熬之,漫无止境。
仿佛经历了莫大的绝望与灰暗。
翌日清晨,纪初苓醒来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还残留着梦境里的那种悲痛。
手一碰,才发觉枕已沾湿了大半。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苓苓:“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小苓苓吗!”
小琮琮'陌生':……
小苓苓:“人家陪你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
小琮琮'冷漠':……
小苓苓:“我们不仅聊诗词歌赋还来了段freestyle!”
小琮琮:'疏离':……
小苓苓'开揍':你装够了没啊。
小琮琮'抱头':记得记得记得,娘子别打了我错了!
谢萦萦'戳指头':上辈子自己吃闷醋把老婆都吃丢了,出去别说是我弟。
38。侯爷
当晚谢远琮离开纪府后; 径直回到了镇安侯府。
钟景彼时正躺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 冷不防见小侯爷突然从眼前闪过,惊得蹦了起来。
然而钟景只来得及看见小侯爷这么一眼。
谢远琮直接进了自己院子,连衣服都没有换,往床榻上一沾,便沉沉睡去。
满面都是遮掩不住的疲惫。
第二天天色刚刚泛白; 守在外头的钟景便看见了爷的房门被从内打开了。
听爷说要水,钟景便忙招呼人给爷送水进去。
谢远琮一番沐浴洗漱,穿戴齐整后; 接过钟景递来的这几月各方详叙; 听着他将桩桩要事汇报给他。
他离京的这段时日里; 将钟景留在瞭望京城中。一来是有许多事情吩咐了他来安排周旋; 亦得有几张网,需在他离京的日子里往下放。
另则是让钟景暗中留意着纪初苓,也好让他安心。
待钟景口干舌燥地禀报完毕,算算时辰也差不多散朝了。
谢远琮略整仪容,直接进了宫述职。
述的自然不是他那御史台之位的职了。
谢远琮离京数月; 今日却突然在宫中现了身,自是引得诸多关注。
至于他离京是办什么差去了,其实各方也是心知肚明。
他在京城消失的数月里,外头可一点不太平。有过诋毁圣人之举的; 有过异举异心的等等; 大大小小遭的听说都是血灾。
说句不好听的,便是圣上养的狗放出去咬人去了。
谢远琮求见; 皇帝听到这禀报甚是高兴,立马就从案后起了身,说着爱卿可回来了,上前就将人扶了起来。
康和帝觉着,谢远琮不在的这数月他颇有些焦头烂额。先前他也从没觉得这刚提拔上来状元郎竟如此重要。
谢侍御史年纪虽轻,却行事稳妥,在看待诸多事情上皆有自己独到见解。重点是,这人不在意自己的羽翼,能替他扛下许多麻烦。
谢远琮在的那阵子,时常能另有蹊径,解决他的烦忧,他也少操碌不少。
康和帝心想着,所以说他之前好好的听卫内侍瞎扯那些干什么,那些个事镇槐门内随便派几个旁人去都好。
这数月内真是各种不顺,大小麻烦事惹得他头疼不已,圣上亦为此气恼数回。
怎偏偏就把他这好用的刃给抽走了呢。这可是柄各方都不敢沾染,独为他所用的最佳利刃。
所以他那句思念爱卿可是帝王嘴里难得的一句真话。
谢远琮口中称着愿为陛下分忧,实则心中讽笑。
那些给皇帝找的大大小小麻烦事,大多都是他离京前就布置好的,后吩咐的钟景暗中安排。
他离京替这帝王费心费力的,不能白干啊,自然得要这帝王知道他的好。
前世为了在康和帝这取得他无可替代的信赖与位分,在京城这个角逐场中他一路磕磕碰碰,砥砺前行,花费了他极大的时间与心血。
重来一世,没有谁比他更能拿捏住帝王心思。
有些事再次做起来,也更加的顺手。
面完圣,谢远琮得了皇帝的一堆赏赐后离开。
卫公公也随在他身后跟了出来。
拂尘一甩,他躬身道:“谢大人,皇上让奴婢送您。”
谢远琮冲他微微一笑,亦躬身道:“有劳卫公公了。”
卫公公嘴角扯动,但他脸色可一点都不好看。
方才在殿内,他就已被皇帝数落几回,除了干笑应是,他还能如何。
他原本以为谢远琮这趟几个月的,必是再回不瞭望京城了。可没想到谢远琮竟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且他在京城内也做了缜密安排,竟也没能除了他。
他此番是真走了眼,小觑了。
虽说镇槐门需要谢远琮这样能做事的,可是并不需要另一个得圣上亲睐器重的。他身居统领之位,容不容得下一个人,自有他来定夺。
这个小子野心太大了,又半点不遮掩,嚣张至极,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是容不得的。
谢远琮知他脸色。
两人一并往外走着,他漫不经心便道:“卫统领看起来有些失望。”
卫公公便呵呵笑了,尖声尖气:“谢大人说笑。谢大人是有本事的人,令奴婢刮目相看。只是依奴婢看,谢大人要得会不会有些多了。”
“不多,兴许只想要块赤金腰牌而已。”
谢远琮随口道。
卫公公脚步停下,嘴角气得不停抽动。
只有镇槐门统领才掌赤金腰牌,他当他面直言要夺他的东西。
这小子!
“赤金的烫手。烫起来,要命!”
谢远琮闻言却只做了请的手势,继续往外走,并转了话题:“说起来,卫公公可知此番我还途径了九棠村。”
听见这三字,卫公公浑身一震,疾步追上。
“我在九棠村中宿了一晚,是一位村妇给我借的宿,她的男人是一个不知天日的傻子。不过好在他们的稚子倒是个知冷热的,不算特别傻。”
“谢远琮,你!”
他怎会知道九棠村?
卫公公霎时间怒目圆睁,上来就要揪谢远琮的衣襟。
谢远琮避开:“卫公公这是怎么了,可别将人都引来了。”
卫公公顿住了。
他咬着牙瞠目:“谢大人果真很神通。你想要做什么?”
谢远琮继续前行:“暂且并不打算做什么。”
卫公公紧跟他身侧,压着嗓子同他道:“他只是一个傻子。我警告你,不许动那一家子!”
谢远琮便道:“卫统领十指沾尽了血污,原来也还是会怕的啊。”
卫公公像是听了个笑话:“这话说的,那谢大人这一双手就干净了?”
在望京城里,干净的手是护不住人的。
他们都懂。
谢远琮抬眉只道:“卫公公不必送了。”
……
城外一处十分僻静的宅子。
听得宅门被叩响,守门的老管事开了半扇门,提着灯笼照着看清了来人,忙将人迎了进去。
宅中四下安静,谢远琮进了主院后,见里头一片漆黑,房中也已经熄了灯。
他蹙眉纳闷着。
今日都歇了?他忙了一整日,不知不觉间时辰都这么晚了么。
谢远琮正往内踏出一步,忽地耳后一动,觉察到身侧阴影处动静。
他神色一凛,当下侧身闪过。
一柄银枪斜里直刺而来,堪堪从他胸前擦过。
明晃晃的枪头上划过一道银光。
银光势头顺势一转,竟直往他胸膛刺去。
谢远琮抬手一掌震在枪身之上,手腕一转反手握住枪身。
武器被掣,那袭击之人下一瞬便转了力道。枪柄骤旋,枪头银光在谢远琮眼上狠狠晃了一记。
谢远琮被迫闭了眼。然出手更快,轻挪之间贴近来人,手心搭上枪柄中央,扣于臂下。
眼见就要将武器震下。
“唉唉唉,停停停!”
那人突然间喊停,可压着嗓子又不敢喊得太大声。
谢远琮瞬间撒了手。
“等等,哎哟完了,闪着了。”只见阴影处走出的男人一手拄着枪,一手扶着腰,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那人眉宇之处与谢远琮极为相似,只是年纪更长,面庞显阔,下颌处有道一指长的疤痕。
“爹,你倒是小心一点。下回能不这样么?”说着谢远琮无奈要去扶。
他可一成力都没使,只单纯对招而已。
但防不住镇安侯自己出招把自己腰给闪着了啊。
“滚你个臭小子。”镇安侯气得一掌拍开儿子的手,武人手本就重,谢远琮又带没躲的,手背立时就红了一片。
谢远琮默默无言,自己把腰闪了不算,还要拿他出气。
镇安侯自个走到了院子里打磨好的树墩子上坐下,将枪柱在脚边,嘴里抽着气去揉自己的腰。
谢远琮去接过他的银枪,随手一掷,枪稳稳正正落在院中搁架上。
镇安侯往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道:“臭小子轻点声,你娘睡了,吵醒她要你好看!”
谢远琮:“……”
所以一开始是谁偷袭他来着?
镇安侯说着忽然呛了一口。刚刚就过了两招都不小心岔气了,憋半天没憋住,捂着胸口喘半天,又不敢大声咳。
谢远琮只好去帮他顺气。
“你同娘一道歇了不成么?你说你图个啥。”
嘿,小子还敢笑话他。
镇安侯好不容易将胸中一口气抚顺了,得寸进尺指着腰间使唤道:“给你爹按按这里。”
谢远琮手听话的往下移。
镇安侯感慨道:“这闪哪也不能把腰给闪了。这要被你娘知道准得生气,床榻都不给我上去了。”
谢远琮眼角一抽,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合适吗?
谢远琮装着没听见,往他痛处震了掌内息进去。
镇安侯闷哼一声,而后扶着腰间扭了扭,满意了笑道:“好了!可以可以,比我年轻时候强。”
谢远琮掀袍在他身旁坐下:“杨大夫不是说过,你不便再使长。枪了,身子受不住。若是强身健习,轻剑也可。”
镇安侯一抚膝,深叹口气道:“习惯啊,使了半辈子的枪,手痒得很。”
父子两相并而坐,院内沉默了几息。
谢远琮望瞭望院中树上结的果子,忽然开口问道:“娘还有留饭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没吃?”
“没有。”
“饭是没了,晚上烤的番薯还剩了两个。”
“都行。”
镇安侯便起身去角落某处扒拉了半天,从土块里挖了两个番薯回来。
他道:“猜你可能过来,又没吃饭的,特地给你埋着,还热乎。看爹多惦记你。”
鬼信。显然是自己藏下来要偷偷吃的。
镇安侯说着将两个番薯掂了掂,然后一伸手,把小一点的那个递给了儿子。
39。没料到
谢远琮确实饿了; 从父亲手里接过番薯; 撕了外皮细细嚼着。
这个独一无二的味道,确是娘种出来的。
镇安侯复又坐下,一边称着香,一边吹着热气往嘴里塞。三两口就解决完了。
看了眼儿子,吃个番薯也这么斯文儒雅的。
半点不像是从军中养出来的。
如今还成了个言官; 整天不动刀枪动唇枪。
“真是一点也不像我儿子。”
谢远琮瞥一眼自己的小番薯,道:“我也觉得我兴许不是亲生的。”
镇安侯吓一跳,警告他:“这种玩笑可不能在你娘跟前开; 她得给我急。”
对于这话; 谢远琮实在懒得搭理他了。
今日有些累。
待他安静把番薯吃完之后; 起身拍了拍袍子; 反正时辰也不早了,他也没指望他爹还能变点别的晚膳出来。
“那我回府了,你注意调养,别舞枪弄棒的再闪了腰。”
“好。”镇安侯忽略他最后句话里的调侃,送他出院子。
送至门口时; 他拍了拍儿子肩膀。
“谢家,辛苦你了。”
“嗯。”
……
不知是否因为纪初苓大多时候都在琳琅院中的缘故,只要府里清静,大房的不主动来挑事; 她就觉着日子平静的如同古潭一般。
但她知道在她瞧不见的地方; 多的是不平静的争夺较量。只是那些掩藏在一派平和底下的暗涌礁石,也不是她所能触及到的。
不过至少她能从祖父每日紧皱的眉头; 大伯的忙忙碌碌中窥见一二。
似乎连他爹爹的闲差也不太顺手。
近数月,听说整个三省六部都在短短的时间内出现频繁的调动,这些她在深闺中自然是接触不到,但多少能从爹爹与祖父的口中听上一些。
这朝堂局势爹爹也紧张,但好在任官员怎么调动,都一直没怎么波及到爹爹。
时日过去,望京城中转眼间就有了冬意。
当下若要提起一号望京城中不可小觑的人物,便是镇安侯府那个冷血铁腕的小侯爷。
就在这短短半年的时间,在谢远琮手上就栽进了不少人。他明着一个御史台言官的职位,暗中还有镇槐门的身份。
朝中官员,但凡见了他都离得远远的,免得被他揪住了什么,最后被打得翻都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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