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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婢翻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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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对四爷不离不去,指不定将来还有一番料想不到的前程。偏你犹豫来犹豫去,就怕跟着四爷会吃苦,这会子也甭哭,自找的!”
  芙蓉听了,心中又怄又伤,气苦道:“我过得什么日子,外头人笑话我就算了,亲妹妹也瞧不起我,你瞧不惯走远点,我自哭我的,干你什么事,倒要你来笑话奚落我。”
  林嬷嬷也呵斥芙云,“你姐姐伤心你还得意了?你说的拿起子混话休要再提,便是养着你姐姐在家,也好过出去吃苦,一个秀才值什么,没见到外头吃不上饭的秀才有多少,举人?举人是这么好考的,四爷要考上不早考上了,偏这次就能上黄榜?小丫头没见识……”
  芙云听了不乐,她说的是真心话,也没想伤大姐,怎么两个人都怨起她来了。
  “我没见识,你们才眼界浅……”她气鼓鼓的低囔着,出去了。
  *****
  秋茗居里。
  二奶奶田氏穿金戴银,一身银红色描金茧绸,一条绿色的绣花裙子,一改往日里畏畏缩缩沉默木讷的样子,眉毛高扬,脸色红润,见人便是三分笑。
  秋茗居的暖阁中,榻上以前李妙琼喜欢的引枕,靠垫,皮褥都换了,一色的紫红,摆设也从库房里重新搬出来放上。
  此时榻上坐着一个中年的消瘦妇人,是裴鸣的生母钱姨娘,另一个则是裴心柔。田氏在下首高背红木椅子上坐着。
  钱姨娘刚被田氏带着在秋茗居里走看了一圈,满意的直点头。
  “这才是正经主子该住的院子,你们以前那个跨院,哪里能住人。”钱姨娘其实并不美貌,年轻时也不过秀气而已,比不得裴二太太,这些年被压得更是形容畏缩。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日。
  她年轻时候生下二房唯一的儿子裴鸣,当时很有一些气焰,只是这气焰消失在“嫡子”裴珩的出生。那之后裴二太太连消带打,将她整治的有苦说不出,窝窝囊囊的缩在后罩房里带二女儿裴心柔,再不敢有什么指望。
  裴心柔也被这一系列的事情惊吓的好几日都反应不过来,便是如今二哥二嫂住入秋茗居,她还是觉得有些儿不现实,忍不住又问田氏,“二嫂,四哥……他真的是太太外头抱回来的?”
  怎么会有这般离奇荒唐的事,真如她看过的戏本子一般传奇。
  但是戏本子毕竟是戏本子,戏本子大家小姐高楼里瞧见后巷路过的穷书生会思春,进而因见不着面而害相思病,最后香消玉殒。现实中大家小姐大部分都脑子清楚着,想嫁个俊俏郎君,但得是身负家万贯财或者家世清贵不凡的俊俏郎君才行。
  而二太太又怎么会如此大胆,把个外头抱来的人当儿子养这么多年,若不是这次二嫂心细,是不是这个秘密就要埋藏一辈子?
  田氏淡定自若,回答裴心柔,“稳婆如今还养在家里,以前给二太太把脉开方子的老大夫也请来了,这般对峙,她想不承认也不行。你二哥还派出去人去寻以前二太太身边的养娘和丫鬟,做出这档子事,除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漏,如今露出一点来,这事儿就经不住推敲。”
  钱姨娘冷笑,附和道:“对,我就说古怪,七个月早产的哥儿会这么健壮?而且看珩哥儿的长相身高,哪里像裴家人,二太太把满府的人都当傻子,我看老爷回来她怎么跟老爷交待。”
  裴二太太做下这等混淆血脉子嗣之事,等老太太回过神,二老爷从外头回来,还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
  这几夜,钱姨娘想到裴二老爷对裴二太太失望愤怒的样子,梦里都在笑。
  裴心柔心下叹息,虽然自家同胞兄长成为二房独子对她有好处,但是想到四哥流落在外不知道何等黯然心境,就又觉不自在。
  正被讨论的裴二太太屋子里。
  已出嫁十多年的大小姐裴心慧从京师赶回来了,坐在床边喂二太太喝粥,二太太吃了三四口,伸手推开碗别开头。
  裴心慧其实是满怀怨怒的,但是她娘都成这样子了,叫她满肚子的指责质问说不出口,又着实担心她娘真的病坏了,这几日都悉心侍候,这会儿亦是耐着性子劝,“娘,这一日一夜的你就吃这么点,哪里吃得消。”
  方玉蓉在一般拿手帕给裴二太太擦额头,眼睛红红,声音哽咽,“姨母,你听大表姐的把这粥吃了,再大的事儿也会过去,身体熬坏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裴二太太躺在床上,才几日这之前养的富贵白皙的脸就蜡黄干枯下来,她的嘴唇干燥,那日里看到稳婆就开始心绞痛,后来又看老大夫出现,裴老太太愤怒拄着拐杖打来,挨那么一下,整个人都撑不住倒下来。
  她吃力的说:“吃不下……”她将头转向里,不肯看二人。
  裴心慧无奈,将碗叫丫鬟拿走,自己亲手给二太太掖被子。
  二太太只背对着闭眼,一副疲惫的模样,叫裴心慧有什么话,也说不好出来。
  她叹口气,示意方玉蓉出来。
  外间的丫鬟嬷嬷等人见她们出来,忙站起来行礼,又打帘子又开门送二人去东边的花厅。
  花厅里,裴心慧等丫鬟上完茶就叫人下去。
  剩下二人之时,裴心慧才将情绪表露出来,她长的是裴家人的样子,秀气的长眉,明亮的大眼,为人风风火火,说话又爽朗,十分英气。与裴二太太、李妙琼等李家特有的艳丽长相没有多少相似。
  “娘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等爹回来,这事儿怎么收场。”裴心慧拍着桌子,又气又怒。
  “姨母都……都这样了,大表姐别怪她。”方玉蓉有些儿心虚的低头。
  这事儿出来,她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让珠儿去找马仙姑,由此露了蛛丝马迹,害的姨母如此狼狈,她自己的图谋也夭折。虽然成功的让表姐李妙琼跟裴珩闹和离,但是也将裴珩赶出了裴家,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她本来只想吓退李妙琼,自己再软语安慰裴珩,届时跟姨母稍稍透露一点意愿,二人结成鸳盟自然就水到渠成。如今姨母病成在这样,在裴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连着她也受到影响。这也不说,只要二太太的病一日不好,她就一日抽不开身去寻裴珩,叫她揪心不已。
  裴珩离开裴家,也不知道哪里落脚,若是还在岐州倒好,总有法子谋划未来。怕只怕他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离开岐州,到时候天下之大,她一个闺阁女子再有手段计谋,也没办法寻到他,遑论嫁与他为妻。
  裴心慧倒没注意方玉蓉不自在的表情,她想到了裴珩。
  她比裴珩大七岁,当时的年纪已经知道有胞弟的重要性,因此她特别疼爱这个弟弟,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要想着他,第一件女红就是给裴珩做袜子,后来更是喜欢给他做各种衣服配件。
  她出嫁时,裴珩才十一岁,小小的少年郎多俊,她心里是多骄傲。
  她每一年给裴家回的礼,有一小半是给裴珩的,一直期待着弟弟有一日连中三榜,留在京师为官。
  可是一夜之间,大家告诉她弟弟不是裴家人,已经叫裴老太太做主,裴家几个族老公证,与裴家除名了。
  太快了,她无法接受。
  连她都无法接受,珩哥他怎么接受?

☆、第27章 贵族和市井

  明祺过来接月芍之时,月芍正在给俏姐打下手。
  她虽然学的些许厨艺,但是自己娘家这环境,她还不知道要不要露一手,是以只是烧烧火洗洗菜,没有上手去炒菜。
  这每多住上一日,她娘使唤她就越自在,第一次不过是叫她给爹和大哥盛饭,第二次就是摆碗筷加给所有人盛饭,第三次让她打扫三姐妹的屋子,这次让她跟着红枝一起烧火做饭。
  她想着,再接下去该叫她洗衣服了。
  不过说爹娘待她不好也称不上,至少使唤她比使唤红枝要少多了。
  红枝看着体格健壮,年纪比俏姐小,倒是比身姿纤柔苗条的俏姐高小半个头,比月芍高了一个头。不过林家人生的都不矮,月芍想着自己以后再长高些儿是没问题的。
  红枝她自小劳作习惯,每日里被家务活忙的团团转。说很累也不会,但是很多事儿照她看就不该红枝一个人做,比如给俏姐和富贵洗衣服,深秋井水冰寒,俏姐总是让红枝洗衣服自己去厨房里做菜。
  月芍不理解,才在家里几日她就受不了了爹娘对大哥二姐的偏心,红枝明明也不是傻子,怎么整天还能乐呵呵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反驳俏姐和林富贵,可是说归说,她做还是会做。
  这问题她私下里问出口,红枝笑了,道:“一家子何必这么计较,我不做这些活谁做?大哥自小这个脾气,酱油瓶子倒了不扶,活儿都推给爹娘?爹娘每日里做买卖够累的,我怎么忍心。再说二姐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就是有些活儿躲一躲。我也不觉得有多累,洗洗刷刷的小事儿,哪就真吃亏了,幺妹你这么想可要不得。”
  月芍总算知道上辈子自己怎么会这么天真,瞧吧,一脉传承。她爹林大忠,二姐红枝,加上上辈子的她,都是拿吃亏当占便宜的人。
  现在叫她看,林富贵一个二十左右年富力强的男人,满身力气在那里不用,整日里外头闲晃,或者买了吃食跑到翠柳门上去,帮着翠柳家干活十分起劲,就这样她爹娘竟能受得住不去生气制止。
  当然也说不定她爹娘心中有想法,但是对过继来的儿子说不出口。
  林富贵是月芍出生那年过继来的,月芍小时候还不知道原来大哥该是堂兄。直到一次去大伯家给奶奶拜年,她小人家别人不防备,叫她听到林富贵私底下喊大伯母“娘”。月芍那时候不懂事,当着众人问柳氏为什么大哥喊伯母“娘”?得罪了林大伯一家不说,还把柳氏气得脸红脖子粗,不敢对林富贵和大伯母发火,倒把月芍一顿臭骂,狠打几下。
  就这样,柳氏最疼的还是林富贵,其次是大女儿俏姐。
  说到俏姐,她时常描眉擦粉,打扮的妖妖娆娆出门。月芍不由怀疑,她是真的如她说的去旁边的姐妹家顽去了,还是去别的地方了?
  她算见识到小户人家的不讲究,光是住上这几日,就听到不少左右邻居传闲话,诸如哪家闲汉浪子摸进谁家大闺女屋里,或是哪家的媳妇浪,自家男人一出门就有生人从后门进入。
  自然这些不是市井主流,不过是一小部分的世情,大多数人家还是如红枝这般正经的。
  只是令她惊讶而又新奇的是,便是自身正经的人看来,那些荒唐浪荡的事儿竟不难接受。比如一个女子有些难听的传言,甚至可能真的有发生见不得人的事儿,但平日里大家都待之如常,只是背后悄悄笑两声。照样过日子,照样嫁人,照样跟街坊邻里有来有往。
  按月芍以前想的,这小户人家女子失了贞洁肯定是活不下去的,可事实全然相反,叫她大开眼界。
  还有一个实例,是一个如她一般卖身大户做丫鬟杏花巷姑娘美娥,她没进裴家这般的大家,只是普通富户商家。
  翠柳昨日又来蹭饭,席间跟俏姐和红枝闲磕牙,说:“我一个姐妹在东大街米粮店的洪老板家做事,她爹娘签的是十年契约,今年到了,回来寻人家。”
  俏姐惊讶,道:“你说的是不是美娥姐?前年你还说美娥姐要给洪老板做妾的,怎么这就回来了?”
  翠柳道:“那洪家大妇凶恶的很,洪老板惧内,美娥姐跟他两年都还是偷偷摸摸的,实在没意思的很,美娥姐她娘也叫她回来另外寻人家,找个洪老板家差不离的做妾哪里就难了,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俏姐捂嘴笑,道:“还是棵又老又粗又歪脖的树。”她们都见过这洪老板,知道这洪老板的长相。
  翠柳也嘻嘻笑,二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说了不知道什么话,吃吃笑的更厉害。
  红枝有些儿不悦,拉着月芍起来,道:“走,别坐着听她们闲话,没的污了耳朵。”
  翠柳听了,皱眉冷笑一声,道:“装什么正经模样,当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不成,你不想听,我还不耐烦说给你听,下回我跟你姐闲坐,你甭过来。”
  红枝回嘴,“稀罕,不是你们拉着我来煮水泡茶,我会坐着?”
  说罢就拉月芍回屋子去了。
  但是离开前,月芍还隐约听见俏姐和翠柳的声音。
  “这臭丫头,脾气又倔又臭,看谁家敢要她。”俏姐笑着骂了一句。
  “还不知道她,就会板着脸……你幺妹人家大户里做女使的,红枝还怕她听,只怕她自己就……”
  俏姐娇笑着打住她,“哪跟哪呀,我幺妹子还小呢。”
  “过了年就十四了,也不小,长的比你还俊……”
  后面随着红枝“砰”一声关上门,就听不见了。
  其实翠柳说的错也没错,她前世时当真纯稚,但她身为幽魂在裴府到处晃时见得不少,说起来确实不用惊奇什么。
  裴家大爷、二爷、四爷、五爷都挺好的,但是裴家三爷有些子混不吝,屋里女子不知凡几。上辈子她做鬼的时候,看到三奶奶跟三爷吵架,一怒之下将好些个被三爷收用过的正式通房拉出去配小厮。至于那些收用过却没有正式冠了通房名头的,更不消说。
  这些未婚就带了绿帽子的小厮一般在府里地位也不会太高,有地位的小厮主子也不能随便塞丫鬟过去,一般都问着他们自己的意思。没地位的小厮们有些会计较,有些不会,计较的会在成亲当日打媳妇一顿,不计较的就这样过了,跟一般夫妻没啥两样。
  在内院里混的好的丫鬟,一辈子不用知道这肮脏的一面,过的快快活活,一点不觉得当人奴婢有何不好,反倒是庆幸自家做奴婢终身有靠,不需像外头市井小贩辛苦讨生活。混的不好,经受过府里阴暗面的,看法又不同。
  比如月芍自己在十三岁前觉得非常幸福,侍候小姐不累,整天好吃好喝,又有五百个月钱拿,除了王妈妈有些儿凶叫她畏惧外,每天都□□的。
  但是十三岁到十五岁死这两年,她才知道奴婢的活的好不好,天上地下,全在主子一念之间,
  这种种让月芍更清楚的知道世间没有真正的乐土,你看锦绣之家金玉满堂底下有阴暗污秽;可杏花巷小门小户咋一看日常过的温馨,一家子笑闹不用守什么规矩,却有这种为了钱财把做妾当常事,或者门户太浅,外男随意出入,招致家中闺女跟人有首尾等事。
  爹娘家待的越久,她越想回裴珩身边。
  裴珩迟迟没有派人来接她,让她有些恐慌瞎猜测,猜裴珩出什么意外了,或者被裴家人找回去了,或者他把自己给忘了,抛弃了。还是他觉得已经给她销了奴籍,所以理所当然将她扔回林家了。
  这个想法把她吓坏了。
  她真的被丢在林家该怎么办?难道以后就生活在贩夫走卒之间,看她们粗俗言笑,荤口不忌,不讲究精致生活,不在意干净清洁,对生活的指望就是三餐都能吃上好的?
  然后在家里干活到十八九岁,被父母嫁给富户做妾或者嫁给附近街巷里差不多人家做妻。
  不说俊不俊好不好看,只说这市井男人,没几个会青盐柳枝刷牙,至成年大部分都是一口黄板牙,吃完饭更没有用茶水或玫瑰香露漱口的习惯,每每对着说话,就一股子酸臭难闻的口气。
  让她嫁给这样的男人,被这种人碰,光是想一想就恶心的受不了。
  但这是常态,如她爹和大哥就在此列。
  女子虽然稍微注意一点,但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清理,红枝就牙齿黄黄的,平日也不甚在意去做什么清洁。反倒是俏姐爱美,时常偷偷抓一点厨房的粗盐来擦牙齿,平日里攒了钱买一点胭脂一些头油,倒是唇红齿白,香风阵阵。
  不过这香气月芍十分闻不惯。
  浓烈而粗糙,太过于刺鼻。
  她在裴家给裴珩熏衣服时用的都是各色名贵香料,大熏炉里熏出来的香氛又自然又微妙,绝不会呛得人打喷嚏,只会叫人被是有若无的幽香吸引的想要细闻。
  这是贪慕富贵,还是书上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月芍也不知道,她只是已经不能习惯自己家这样的生活,也不习惯自己家所接触的这一档次男人。
  裴珩是个英武又俊美的男人,除却天生的容貌,他平日里习惯不仅仅是将他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而是精致到极点。
  胡子刮得干净和头发保持清爽不消说,每日里出门必戴冠,在家悠闲着也要插玉簪,随随意意的就潇洒又好看。靠近他时,她能闻到一股沁鼻的味道,那是幽香的松木味,微甜的白檀,清冽的冰片,糅合他自身体味,化作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男人味。
  每当她被拥在裴珩的怀中,被这股男人味包围时,都会感受到阵阵颤栗和熏然。夜里在他情动激烈出汗时,那浓烈的男人味会变得更重,更诱人。
  但一般男人,如她大哥林富贵从外头满头大汗跑进来时散发的那股子汗臭,绝对能让人恶心的吃不下饭。
  告诉红枝、翠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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