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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万般皆忽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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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凝弦故作惊讶地对着我道,“啊……花弄影?”
  苏凝弦一件绾色的袄裙外边又外罩了一件衣服,手里提着一个不小的包裹,看着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我声音出口有些轻飘飘地上扬,“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哪儿啊……”
  “出门。”
  “哎,你这孩子,你到底是要去哪儿啊?湖子安呢?”
  “我就是去找湖子安啊。”
  啊?我瞠了下目,结了下舌,“湖子安也不在这里了?”
  “对啊,师兄走了。”
  “难不成,也是跟着皇上和云破月他们一起去办公务去了?”
  小师妹迷茫地看着我,“什么公务?师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大师兄没有和那个皇上一起外出。”
  我“哦”了一下,“那他做什么要出去?”
  苏凝弦清脆地回答,“去找师父。”
  “你等等!”我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音,“他去找老狐狸干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嘛……”小师妹声音中略带撒娇。
  “好吧,他什么时候走的,你也要走?”
  “嗯啊,我去找他。就是昨天走的啊。皇上走了之后,大师兄就走了。”
  我迷茫了一会儿,颔首对小师妹道,“师父要有什么吩咐,你飞鸽传书给我好了。”
  苏凝弦弯腰从我侧边出去,像是只灵活的小兔子一般,还是白毛长耳的那种,俏皮劲儿和欧阳汀若如出一辙。
  “哎,师姐。”小师妹走出两步又回头看我,“我就刚刚想了一下,你看啊,这皇上,师兄,还有你的那个什么云大人都走了,这庄子里也不剩几个人了。你不如趁这个机会跟我一起出走算了,反正没人会注意得到……”
  “啊……”这个想都没想过,极其愣头愣脑地应了一声。
  “啧啧,”苏凝弦走到我旁边来,“师姐你怕啥啊,呐,就算你怕被发现,你不是还会易容嘛!就凭师姐你这出神入化的技术,怎么可能会被识破嘛!”
  小师妹对她亲亲的师姐我倒是十分有信心,虽然她亲亲的师姐我对自己也是十分有信心,但是……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啊……
  我走了云破月怎么办……他会不会找我……
  就这么互相没了消息,会不会再也不会见面……
  这也太仓促了些。
  小师妹愣头愣脑继续游说我,“皇上又不会怎么着你,师姐的事情大师兄都告诉我了。本来嘛,师姐你就不应该在这里啊,早走早些离开这些东西。”
  我有片刻小动摇,一走似乎真的远离了这些,回复到我一年之前的生活状态,长岐山的日子或许没有外边这般精彩曲折,但也足够令我怀念。
  只是这一年里的这一段尘缘,就这样归尘了么……
  不甘心啊。
  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走呢,湖子安还没有通知我啊,竺知远说的那些陈年旧事还没有完全说清楚,我怎么可能因为小师妹几句话就陪她去找湖子安呢!
  “师妹快去吧,师姐就不陪你了。别庄晚上还请了苏州最著名的糕点师傅过来……对了,你爱吃什么?”我和蔼可亲对她道。
  小师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甚是渴望,“我爱吃……那个什么……还有……啊,师姐你真好!”
  “那当然。”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眯眯说道,“看你这么可爱,你想喜欢吃什么我就帮你多吃几块好了。”
  苏凝弦春暖花开一般的笑容凝住了,然后……
  然后当然就……没有然后了……
  小师妹也走了,本君茕茕孑立。
  去见竺知远是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是目前这时候,不想去。
  这种很真空的状态其实也不错,什么都不管了,只顾着自己轻松快活,就好像在长岐山上一样。
  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预备明日去苏州城里一趟。
  其实仔细想想看,南下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好好地看过江南。
  因着是和皇上一起,城区是不大方便走的,更何况是微服出访,非常可能连地方府衙都不知道。
  一直走的看到的都是郊野,虽然江南的郊野也是极好的,但总归是少了些人气,便也少了些灵气。
  山水小桥也显得有些空。
  我之前是没有下过江南的,小时候太小,老狐狸嫌我麻烦从来不会带我出去云游。
  我于是怀着对江南的美好幻想,期待着明日的进城。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云破月来花弄影

  我是独自一人提了个小包裹,双脚走出去的。
  据称与皇上随行的马和皇家别庄里的马都曾有过标记,十里八乡稍大点官品的人都识得。
  我左右思量了一两回合,合计合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狐狸教给我的这些个话多数时候还是灵验的。
  遂作罢,想着还是多带些银两,在周遭寻一户有马的人家解决一下代步工具问题好了。
  出了别庄走了几里路之后,稀稀落落的看见远处有几星小屋。
  待走近才发现,那仅有的几户也多是荒废无人的,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连失望了好几回之后,终究是寻到一处有马车的人家。
  马车就停在屋子后院的马棚子底下,马儿正晃着尾巴,我从上一家没人的废弃屋子出来刚好看见。
  绕到正门进去后方看到这屋子里很是简陋,仅有一口米缸和灶台似乎是这里还有人居住的证明。主人是一对老夫妻,可能是由于年纪实在太大了,满面的皱纹快要把五官都埋起来。初看时确实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我试图说明来意,奈何一样的话说了三五遍,老婆婆和老公公还是呆呆地坐着,目光混沌地看着我。
  我声音滞了一下,难道……
  “婆婆,能听见么?”
  “婆婆,你家马车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婆婆,着火啦!快逃命啊!”
  ……
  猴儿似的表演了半天,观众依旧是目光混沌。
  我无奈地放弃了和他们进行语言上的交流,这一对夫妻,大概是聋哑人,只是不知道是天生聋哑还是年龄的关系。
  正苦恼着,那老公公忽然站起来,伸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正吃着草的马儿。
  他比了个手势,大概是表示疑问。
  我连忙反应过来,从包裹里拿出些银子放在桌子上,老公公点点头,坐下来朝我摆摆手。
  我这时发现,老公公的动作还蛮利索,身体似乎还是硬朗的样子,大概是这个小家庭的顶梁柱了。
  不管他们听不听得到,我还是道了谢,之后便跑到后院牵马去了。
  我当时是只顾着上马进城,也没有多想。
  走出十几里地之后,我渐渐觉得肚子里有些空,想来自早上起床用早膳一直到这时候,也是过了一个多时辰,饿了也不稀奇。
  进城这件事,时间上并不着急,至少,让我稳稳当当坐下来吃点东西充饥的时间还是有的。
  于是便不紧不慢地坐下来,不紧不慢地从包裹里拿出些干粮,不紧不慢地放到嘴里。
  这厢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那厢脑海中开始胡思乱想。
  所谓胡思乱想,便是真的瞎想一通。自己吃着东西,那马儿晃着尾巴在我眼前晃着。我便开始想,这马儿是不是也该吃东西了。唔,如果这马儿也要吃东西,本君还没东西可以给它吃。看来要去集市上置办些干粮草……
  于是又想到,它平时吃得也不知道怎么样,它主人是怎么照顾得它,这般膘肥体壮,跑起来稳步如飞,应了那句“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真是好马。
  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胡思乱想猛地停了。
  这般好马,当真是那对老夫妻养的?
  家中有马并不稀奇,家中有如斯一匹好马就不是那么常见了。
  家中有马并不稀奇,一对行动困难的老夫妻家里有马就不是那么常见了,那一对迟暮之年的伉俪,似乎也不像是子嗣绕膝的情境,那样简陋的房子,能住下两人都算物尽其用。那么这马,养给谁骑?
  或许这马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来到那家的,不是养来骑的也未可知。
  但是真要这么解释?合理吗?
  显然不合理。
  再好的马,长期不奔跑,恐怕也只由得一身精壮好肉变成五花……
  此番情境,那便只剩区区两种推测。
  第一,这马是假的。
  第二,那户人家是假的。
  这马是假的,那么也就是这马定然不是那对老夫妻养的,再有可能不久前这匹好马才被送到那个简陋的马棚里。
  可是谁会这么做,倘若那户人家仅仅只是普通一户人家,谁又会送他们一匹好马呢?即便是侠义人士想帮助弱小攒攒人品,可也不会不去赠些吃穿用度而去赠马吧。
  要么……便是那对老夫妻不是真的……
  §
  简单吃了些东西后,我翻身上马,继续向苏州城里行进。
  好马跑起来就是利索,不到一个时辰之后,我已置身于往苏州城中。
  这时大概是午后未时的样子,算是一天中街上民众最少的时刻。苏州城里最大最繁华的客栈酒庄大门紧闭,街边的平时应有的熟食铺子也只剩下铺子不见了熟食。
  抬头扫视一圈,高处酒家悬挂的旗子还在挂着,午后有点静,连同空气也静,半晌也没有一丝风过,那些旗子也是静静的,大概与平日不同。因而这景象,同江南一带“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的形容,倒是有些出入了。
  饥荒……
  汀若带着水果汁水味的小嘴里吐出的字眼浮了上来……
  “皇兄走得很急,大概是有了什么突发事件。”
  接着便是孔丹丁大人一向淡定的语调……
  “目前……大概是因为饥荒吧。”
  苏州城里居然闹起饥荒?
  苏州城?!
  居然是苏州城……
  苏湖熟,天下足。
  苏州这边水利事业一向弄得很不错,圩田面积也一直在扩大,加之“靠田”“还水”这些先进的耕作方法,一直以来是大华南方重要的粮食仓储城市。
  苏湖如果不足,那么天下便可能……
  今年天气并无什么致命的大碍,要说不好不利,大概只是比往年冷了不少,不过这冷,也是表现在北方地区而已,在南方,似乎没有听说什么极寒的传言。
  大华北面的高索国,因为地处北方寒冷之地,又因着今年和去年的寒冷因素,已经连续歉收,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他们饥荒,倒还比较正常,怎么会,连苏州城,都饥荒?
  粮食,粮食……民以食为天,邦以民为本。
  高索连续几年收成不足,今年又大寒,早该支撑不住。
  若是自己的统治眼看就要崩盘,他们不如南下侵犯我大华,大不了也就是鱼死网破,好歹还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记载。
  更何况,这仗,是要靠人打的。尽管高索国作为一个北方小国,自前朝始就从没压倒过大华,尽管在我以及广大的大华民众看来,高索挑衅大华,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谁又能肯定故事的结局呢?
  大华和高索,又不是没打过。
  我会这么想,高索的人必然也可以这么想。
  其实大华作为宗主国,高索是可以向大华请求援助的,但是一直没有,反而近几年来,边疆不稳的问题一直困扰着皇上。自家国内出问题,高索并没有向大华求援助,反而屡屡挑事,是不是去几个北方粮食重镇烧杀抢掠一番。
  这大概提前就显示了高索的态度,他们对大华,就是不友好。摆明了说,不想和我们玩。
  因而之前,皇帝陛下一脸严肃地和汀若说“高索国内情况不太好”,“高索人屡屡挑衅我大华”,“朕不胜耐烦”……“打起来没有太大优势”,“不如招降他们,就像前朝那样,派汀若你去和亲?”……
  凡此种种类似的话语,全是戏言罢了。
  皇上心知招降不大可能,便不会给他们什么粮食支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等着高索自己乱了阵脚,好让大华坐收渔利。
  我原先想的大概有些偏差,我只当皇帝陛下主张和平,在吏治混乱的今天会以自己国内的事为重,故而就不想打仗,甚至想用和亲的招数拖一拖,等自己国内安定下来了再作计较。
  我却没有想到,不打仗也不代表和平,兵不血刃战胜对手更是一种境界。
  午后的苏州城着实静得可怕,我在路边一块废弃的石凳上坐了不短时间,还是看不到人。
  空气倒是摒不住气了,略略流通了一下下,带起一丝小风,远处快要掉下来的一面旗子被弄掉了下来。
  我想起身,寻找些人气,打探打探情况。
  走过大街,穿过小巷,左转右转,终是挑了一户看着顺眼的民居敲了门。
  这家门前的柱子挺是干净,虽然不是什么豪华人家的样子,但是能看出来有人居住。
  我抬手敲了敲门,又轻声问了一句,“有人在么?”
  屋子里远远地传出一声“有”,大概是从屋子后方的厢房传来的,声音略显苍老,是个妇人的声音。
  我道,“夫人,我从城外赶到城里……嗯,赶到城里探亲,路过这里,能方便讨杯水喝么?”
  屋里答应了一声,接着有脚步声传来。
  很快,一个年长的妇人给我开了门,面相和善,不过看着很是苍白,莫不是身体不太好吧我这么想着。
  她开了门之后,我忙道声“谢谢这位婶婶了。”
  她微笑了下,说“不谢”。
  之后又道,“我去给姑娘倒水,你先进来坐吧,旅途劳累,也就当作是歇歇脚好了。”
  我有些小感动地又问了句,“谢谢婶婶,这样不打扰么?”
  “没事的,家里现在没有别人。”
  我应声进屋坐了。
  这户人家委实干净,屋内各种家庭用具齐全,就是寻常百姓家里那种温馨的样子。多年不曾见到这样的景象,我微微有些感慨。
  ……
  其实今天上午,我也……进过一户人家。
  怎么那户人家,连基本的生活器具之类的都没有这也太……
  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突然一懵,想到那户人家皱纹多得不正常的脸庞,不会出声的聋哑人老夫妇,那分明是易容扮老的一种手法。
  是谁……安排了这场戏等着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不说了,我深深地错了,因为某些个人原因消失了这么久我真的真的太值得批评了,如果还有继续看着这篇文的亲,我向你们表示诚挚的歉意与感谢。正月里都是新年,祝福大家新春快乐,元宵节快乐,之后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马上有一切!

  重重帘幕密遮灯

  “姑娘,喝水。”一杯水端到了我面前。
  “哦哦”,我急忙回神,“谢谢婶婶。”
  那妇人在我旁边坐下来,她身子好像挺虚,坐下来的时候一个不稳差点滑下去,幸好我在旁边扶了一把。
  “大婶,您家里人呢 ?”
  她努力坐了下来,微张口道,“他们啊,都去城东了。”
  “您身子看上去不太好,怎么没留人照顾下?”
  “小姑娘,你还想得挺周到。”大婶微微笑了一下,“照顾啥啊……我这身子也是老毛病了,年轻的时候过得苦,刚生过孩子那会儿还在寒冬腊月帮人家洗衣服赚钱贴补家用。把身子冻坏了落下了病根,自从十几年前就一直不太好。老毛病不碍事,这样过过就习惯了。”
  过了片刻她又轻轻叹着气说,“不瞒你说啊小姑娘,我这把老骨头,自从今年年初开始就比以往虚弱得多,后几道街的那个麻子大夫来看了,说是寒毒淤积体内已久,根治不了,剩下的日子也就岁余。也罢,随它去了,怎样都是一辈子,只是上个月小儿子刚娶了媳妇,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小孙子出世了。”
  我听着心里一阵的不舒服,想了一想便对她说,“婶婶,我曾和师父学过一些医理,一般的毛病也还能瞧瞧,不过您这样年岁久远的寒毒,我就不太行了。不过我还有个师父,尽管为人很不靠谱,不得不说他在医药方面还是有些造诣的。眼下我也想去寻他,您等我。”
  大婶闻言对我一笑,拍拍我的手说,“劳你费心了小姑娘,我不要紧的。”
  我本意欲再夸老狐狸几句,可是看那婶婶的表情,只是欣慰而已,完全找不到得知久病遇良医的那种期许和惊喜。也是,顽疾多年,她该是没什么信心了,大概只是出于礼貌才跟我这么说的。
  我想了想也就作罢,对于这个话题就没有接下文了。
  “婶婶,我是从长安那边过来的,今日进城,发现这苏州城里人烟少得很,街边卖熟食捏糖人面人的也都不见了,莫不是姑苏一带的民风如此?午后皆闭户不出?”
  “哦,你说这个啊。这倒不是,今日城东那边的粮仓开了,家里能走能动的都去帮着搬粮食去了。那边这事不是官府做的,统计过于麻烦,所以就按到场人头算,城中的人就几乎跑光了。”
  “唔?这样……”我想起那传说中的饥荒,问道。“苏州不是一向以粮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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