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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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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不用出京吧?

    外城和内城的城门让炸飞,城墙也让炸开几个口子。

    凌朝死拼,争取的是出城钟点。

    护送重臣,在任何朝代都会有。挨个护送百姓,凌朝做不到。他自己的家眷,他都没有功夫看上一眼。

    有的街道士兵把守,不让骚乱。有的没有,尽情的乱。云家的人夹在乱哄哄中,跟巨浪中的小船没有区别,一会儿似在生的海面上,一会儿让抛到死的海空上。

    云祝终于动容。

    从客栈的二楼走下来,走近一个京都护卫,取出一样东西给他看了看。小军官只认军令和印信,二话没说,排出一小队人给云祝,出现在挤的苦不堪言的云家人面前。

    “父亲,”云浩然惊喜满面。

    “老二?”老太爷让挤的鼻青脸肿,惊喜满面。

    云祝眼珠暗沉,没有人知道他瞧不起自己。但他有法子,而眼睁睁看着家里人受难,出城晚了也许会死,他做不到。

    原谅我,他的内心痛哭流涕。

    对同来的京都护卫们道:“就是他们,要赶快出城。”

    京都护卫们开道,很快把云家的人从内城送至出了外城。

    这个地方,远近都有厮杀,不是说话的地方。云祝拒绝家人的询问,闷着头一直走着。官道不敢走,只走小路。京中长大,对野外熟悉。天明,来到一处寂静的农庄。

    露珠犹新,仿佛没有受到战乱,但地上脚印杂乱,人都跑光了。

    老太爷和虚弱的女人,让扶着,让背着,见到有屋子,都说歇会儿。云祝没有反对,大家坐下来后,强壮还能动,或者能支撑的女人寻水做饭,别的人露出感激不尽,请云祝表表功:“十几年外官,几时和京都护卫处的好?”

    “浩然,跟我来。”云祝一个字不回答,又把儿子叫走。

    父子到屋后空旷地方,有人偷听一眼就能看到,云祝冷冰冰:“两条路,一,你跟着大家走。二,随我回京去,把无忧接出来。”

    “父亲,明家难道不带无忧走吗?”云浩然再次听到这名字,还是难过。

    云祝瞪视他:“这会儿你机灵!退亲那会儿机灵在哪里!”袖子一拂:“你不去我自己去,我得确定她出了城在安全地方!”

    好几天云祝不肯回家,云浩然独自对着病弱的母亲——云刘氏让云祝打伤——主心骨儿都没有。见父亲又要离开,心头一紧,忙道:“我去,我也去!”

    父子转回屋见全家的人,云祝简单地道:“你们都想知道我怎么救得大家,这样说吧,有一个朋友带契我,如今安全了,你们走吧,我和浩然去那朋友家看看。受人恩惠,他家不安全,我挪不动步子。”

    正眼也没有看扶着墙咳嗽不停的云刘氏。

    云家的人都不答应,惶然道:“老二啊,你不能丢下我们,万一再出来乱兵怎么办,你要去帮人,应该应该,我们等你。”

    又选几个还能走路的男子,让他们跟去帮忙。

    云祝说不用了,招呼儿子就要离开。云浩然对着老太爷们拜几拜:“能照料,请照顾我母亲,如果不能,请把母亲留在这里,我再来接她。”

    云刘氏凄厉一声:“浩然,母亲只有你了,你不能抛下我。”云浩然眼下不敢丢下父亲,不然乱军之中,他一个人护不了母亲,岂不是父母都要失去。

    想父亲刚救了全家人,全家人不会不管母亲。

    匆匆追上云祝,父子在当天的下午,又返回京中的外城。

    刚好遇到宇文靖出城,云祝高叫一声:“太师,故人请问九房里孙女儿可周全吗?”

    兵荒马乱的,每个人面上不是泥就是土,云祝又十几年不在京里,宇文靖没认出是他。

    忙乱一夜又大半天,也累了是真的,不能分辨,以为是文天的旧知己。回一声:“不劳挂念,老夫自有安排。”

    云祝放下心,和儿子原路返回。

    这个时候的宇文靖,还没有见到文无忧。

    这个时候的文无忧,还在地道里。

    这个时候的万安长公主,不顾阻拦,亲自下地道。但没走多远,就让明逸找来,让她去安慰皇帝:“皇舅舅吓的站不起来了。”

    这是先皇在时,诸皇子惊吓过度留下的老病根儿。万安长公主安慰皇帝没半个时辰,乱兵追着皇帝和达官贵人而至,半天过后,天黑下来,大队人马你追我赶的离开,留芳园很快又没有了人声。

    本处的宫人跟着也逃走,推倒的桌子,打开的箱子,案几上留有茶水和食物,凌乱的好似强盗刚抄过家。

    烛火,也无人照顾,独自滴下烛泪。

    乱军追的是皇帝,京城墙都让炸开,进城抢劫不着急,拿下皇帝赏格升到亲王,他们先紧着升官要紧。

    宇文靖和郭村胡乱对喊,从国公到郡王,如今已到了顶,由杨泰保亲口喊出一字并肩王。

    留芳园不重要,也不是好公事,又半个钟点过去,清静的好似野山冈。

    墙上,慢慢的动了起来。有一个小嗓音出来:“有光,咱们到了。”

    “郡主小心,等属下先出去。”

    一个男子先跳出来,又跳出一个女子,春草骨碌碌转着眼睛看了看:“没人。”

    第三个还是小郡主的护卫,出了来后,四下里查看安全。春草把茶水试过,找到的食物放在一起,最后出来的是有气无力的文无忧和小郡主,狼吞虎咽吃起来。

    留芳园到京里,大半天的车程。从地底下走过来,地道有时候会迷路,走了一夜又一天。她们经过的地方,没有吃的,还没有水。

    还好,出来了,还是熟悉地方。肚子有饱的感觉后,小郡主顽皮不再,恳求道:“去找嗣哥儿,一天没有我,他会哭的。”

    “先打探局势,咱们回房以前听到的喊杀声是怎么回事,有人进宫里行刺吗?”文无忧侧耳往外:“像是哪里不对,这里都没有宫人吗?看这里乱的,好像也让打劫了。”

    很快,找到一个白了头发的宫人,她的牙也没了,说话漏风:“抄反了,抄反……。”

    几个人面面相觑:“什么东西抄反了?”

    宫人比划:“茶仁儿,茶仁……。”

    有个豁牙弟弟的玉成郡主头一个听清楚,小脸儿古古怪怪:“莫不是,杀人了?啊,你说造反了!”

    宫人狂点头。

    “不可能!昨天我还在姨母家里做客,怎么会造反。”小郡主不相信。

    文无忧几个人看看杂乱的殿中,他们相信了。

    就进个地道,过了一天又一夜,再出来这世道变了,造反了,家人不见了,亲戚不见了,一刹时都丢了,会是什么感觉?

    小郡主抽抽泣泣哭起来:“我不信,我要弟弟,我要父亲,我要母亲,我不在家,母亲又不疼我和弟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找到弟弟,呜……我要回京去,我把嗣哥儿单独丢房里了啊,我要弟弟……”

    文无忧庆幸的是父母不在京里,但是她也挂念啊,外省有没有同样的乱,还有,太师、新近和好的宇文绿、那恶丫头心梅、小姑娘宇文纱、招待亲切的长公主、体贴入微的三爷、照顾上周到的大夫人,娶错老婆的二爷……他们好不好?

    她的心也让痛揪成一小把儿。

    白发宫人又说出来:“皇上,公主,让乱兵追跑,”手指个方向。

    “哪个公主?”文无忧和小郡主扑到她面前。

    白发宫人认得:“先皇后出的长公主,皇上,长安长公主,”

    小郡主欢呼一声,顿时忘记刚指责她的母亲不称职:“长安长公主是我母亲。”

    “瑞国公在不在?”

    “在,让追着走。”

    “嗣哥儿,嗣哥儿呢,是我弟弟,生得跟我很相似,你看看我的脸,他胖了一大圈儿,”小郡主把文无忧推开,把自己的脸恨不能凑到白发宫人的眼睛里。

    宫人是犯糊涂的年纪,能记住有名的人就不错,想想,笑笑:“有哥儿,有,”

    何止一个哥儿呢,达官贵人们有好些孩子们白天在这里。

    文无忧看出她说话不清晰,但足可以安抚小郡主。小郡主跑到放食物的案几旁,把干果子往袖子里塞:“他这会儿没这好东西吃吧,等我带去给他,他就不哭了。”

    文无忧走过去,也默默的装起来。她不是装袖子里,是地上找到一个包袱皮,看看还算干净,抖抖灰,把能放的食物收起来。

    “这吃剩下的肉,嗣哥儿不会要。”小郡主道。

    “春草,你们也来装些,赶路要有准备。”文无忧没回她,招呼春草和两个护卫。

    “赶路?往哪儿赶?哦哦,”小郡主瞬间明了,继续欢天喜地:“是啊,咱们得追上嗣哥儿,还有我父亲,他见不到我,一定很担心。”

    留芳园有库房,几个人跑去又装了好些。查过这里暂时安宁,天黑也不好上路。春草和两个护卫轮流守夜,中间偶然也有散乱的兵进来,留芳园地方大,殿室深,不是说遇上就能遇上,大家睡到天亮,按白发宫人指的路,等于没指,她指的方向在殿里是一个,出殿又是一个。

    按着地上痕迹最多的那条路,五个人上路。

    怕不怕追兵?怕也没有办法,得找到大队人马才行。

    又过了一天,明逸从地道里出来,荣王和小青精疲力尽从地道里出来。他们出来的,不是一个地方。

    明逸面色灰败,一出来就支撑不住似的寻个地方坐下:“没有,她们去了哪里?这怎么对文先生交待?”

    荣王也苦着脸:“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十分不愿意交给咱们,我也劝了好久,我说用性命担保,唉……。”

    小青寻吃的喝的来,白发宫人又跟来。她是上了年纪走不动远路,所以留下来没有走。

    比划着:“库房有东西。”

    明逸虽然累,也没失了警惕,看这是个糊涂宫人,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库房里的东西?”

    “有人拿过。一个姑娘,一个郡主,一个姑娘,两个男子。”

    明逸跳了起来:“这么高,”手举到下巴,这是文无忧。

    “这么高?”手举到腰间,这是玉成郡主。

    “这么高?”到肩膀,是春草。

    “这么高?”玉成的两个护卫比三爷高,手举到头顶上。

    白发宫人点头嬉笑,再就说不出什么。明三爷想到什么,力气瞬间回来,冲到库房找了找,见墙上用指甲刻了字:“玉成来过,三嫂来过,春草忽略不计,护卫来过。”

    下面还有一句:“春草很不高兴。”划的字更大些。

    这个毛病是从哪里出来的?从小郡主爱进地道里出来。地道走的多了,有时候走重复。就留个记号“来过了”,以为标识。

    “舅父,小青,快来啊,她们在这里!”明逸大叫大嚷,浑然忘记还不能算安全地方。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荣王父女冲来,在肉堆里乱看:“在哪里在哪里?”

    明逸手指着墙笑得湿了眼眶:“她们还在,没陷在京里,走到这里装了肉,装了食水,她们还在……”

    京中已失控,明逸和荣王小青仗着有地道,也是辛苦的。应该睡一觉,但发现一行人应在不远处,精神暴满,也装了食水和吃的,在一堆脚印里艰难地分辨着,一路寻找着离开。

    ……。

    三天后,离此几十里的山岭上,小郡主催促:“咱们可以走了吧,下面比昨天平静的多,像是没有乱兵。”

    离开留芳园没有多久,就遇到大队乱兵。硬拼,不是对手。好在她们出的园门,离留芳园倚势而起的山脉很近,三个有功夫的架起两个不会功夫的人,及时避到山丘中。

    哪里还有可看的脚印呢,早就乱了。

    ------题外话------

    侯门纪事已更新。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争执………鸡腿加更,求包养

    乱劲儿初期的京都附近,想找到谁很不容易。

    ……

    帐篷里唉声叹气,三殿下感觉耳朵里有人拉锯,掀眼皮子对宇文靖一瞥,太师满面乌青,三殿下到嘴的劝解咽了下去。

    “我的孙女儿!”太师撕心裂肺。

    万安长公主愁容满面,她的长子武安侯明道干巴巴的劝着:“三弟也没有回来,三弟去找她了,荣王舅父也没有回来,也去找她了。”

    明达也道:“是啊,太师别着急,咱们丢的人也太多,这不正在整兵马,等打回去就都有着落。”

    万安长公主心情有了一松,次子看上去并不受乔氏死讯影响,乔氏那个贱人并没完全毁了自己儿子。

    宇文靖可得不到同样的安慰,怒吼一声:“我的孙女儿!”

    帐篷外面有人随着大哭:“我的二姑娘啊,太师您要赶紧派人去找她啊,”

    帐篷里的人都让太师弄得烦了,都对外面皱眉头。宇文靖更心烦意乱,对着外面道:“进来!”

    一个妇人进来,趴地上就哭:“太师啊,二姑娘和心梅不见了。”

    “谁?”宇文靖只知道这是自己家的人,她说的是谁,他还是弄不明白。

    “我是四房里绿二姑娘的人,太师,二姑娘不见了,”

    “滚!”宇文靖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儿哪有心情管绿姑娘白姑娘的,把妇人骂出去,接着又凄凄凉凉对着长公主:“我的孙女儿啊……”

    在这里有呆若木鸡的皇帝,自从那晚吓尿裤子以后,就一直呆着呆着,大小事情大家已推三殿下为主,他是个摆样子的,呆着。

    还有残缺不全的官员们,贵族们,对宇文靖暗生不满。每个人家里都丢了堂亲表亲,独你老太师一个人哭嚎不止,你倒是好意思折磨大家。

    他们为什么不哭呢?早几天哭过了,此时聚到皇帝面前,商议怎么打回京都。

    城墙炸开口子,方便杨泰保的人进京,同样也方便别人回去。都想回家,见天儿的商议。但每一回商议,先得听老太师哀嚎半天,他的孙女儿啊。

    为什么他们不劝或者不阻拦呢?宇文靖最后一个退出京都。

    大家数着钟点儿,根据前两天的经验,太师凄凄惨惨哭上半炷香,应该会停下来,就可以商议正事。

    往外看天色,日光一寸一寸的移动,另一声大哭出来,把宇文靖的哭声压倒:“姐姐,我要姐姐!”

    长安长公主抱着嗣哥儿进来,嗣哥儿红肿的眼睛到处乱看,瞄一圈子没有,挤巴脸儿哭得更凶:“哇哇,我要姐姐,哇哇,给我姐姐……。”

    他的母亲长安长公主对丈夫瑞国公无奈:“醒了就哭,我们哄不好他,只能送来给你。”

    “我不要你,我要姐姐,你不疼我们,我要姐姐,”嗣哥儿小手一巴掌打到长安长公主脸上。

    “啪”,一个巴掌印子出来。

    这会儿都没有心情笑,瑞国公正想法子对儿子挤笑容,却见到这一幕,翻了脸,抬手一巴掌就要打嗣哥儿。

    嗣哥儿继续哭:“哇哇,我要姐姐,”理也不理他。

    长安长公主让儿子的话灰了心,逃难的心,对家人关注多出来。而且嗣哥儿也没说错。抱着儿子避开丈夫的手,滴了泪:“他说的……也是实情。”

    宇文靖闯到她的眼帘中,长安长公主微变面色。

    瑞国公见到,也心灰意冷,妻子已生下两个孩子,却终究不能忘记那个人。

    他疼爱儿子,不过因为这是妻子和他的情意所致。让变了面色打醒,哪还忍心打儿子,接过嗣哥儿,长安长公主逃也似的出去。

    帐篷里这下子很热闹,嗣哥儿一个人的哭声可以震天地。越哭越凶,再加上动作,踢父亲蹬父亲,好似上百个人在唱大戏。

    宇文靖的难过算什么,早就让挤出十万八千里。

    三殿下张不开口责备太师,却可以对瑞国公沉下脸,冷声道:“国公不用议事,带他出去吧。”

    “哇哇,我要姐姐给的果子。”嗣哥儿手指皇帝面前摆的一盘果子。瑞国公这才发现儿子手中抱的一枚果子没了。

    他让抱出京,天天要姐姐。哄他,给他一个果子,说是姐姐给的,嗣哥儿天天抱着,要一声姐姐,啃上一口。

    万安长公主叹气,取一个给他,摸摸他的头。

    “不是这个,我要姐姐给的。”嗣哥儿哭的更凶。

    还是他的父亲更明白他,昨天的果子嗣哥儿咬的只有半个。奶娘回话:“果子残了,怕哥儿吃坏肚子,睡着的时候扔了。”

    瑞国公几大口下去,又咬出一个半残的,嗣哥儿瞅瞅相似,抽抽噎噎让抱出去,没有再大闹。

    宇文靖也结束,得以商议正事。

    “先是百姓,没有许多的帐篷安置。幸好是夏天。但粮食怎么办?”三殿下愁眉不展。

    出京的时候,把能带出来的百姓全带来,都在野外住着。民居不多,让给受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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