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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_冷青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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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墨微笑着抱拳,“在下祝周兄一路顺利!”
  周阗临抬脚,回头狠狠瞪了自己家奴一眼,“周成,你还不赶紧找人修车?”
  “是是!”周成忙从地上爬起,将散落一地的盒子整理好,给抱上了凤墨的车驾中。
  沈榭牵马执鞭,向凤墨拜别,“主子,小人一将周公子送到地方,就立即赶回来。”
  但他说的时候,眼皮不易察觉地眨了两下,凤墨心神领会微微颔首,“你小心伺候着周公子,若有不周不到之处,看我会不会撕了你的皮!”
  周阗再无客气,登车入座之后,由沈榭赶着车驾,不紧不慢地出了小院,不紧不慢地穿过热闹的集市,驶离了叶镇。
  待周阗离去,竺紫琴上前,拍了一下周成的肩,“你今晚怕是得在叶镇歇脚了,还不去跟店家说一声?”
  “对啊!”周成挠挠头,“可是小的要看车子修理的情况再行定夺啊,若是今日便能修好,小的想连夜追赶爷去。”
  “急什么?”竺紫琴道,“你家主子说你们是平梁周府的人,平梁距此地,起码还有三五日的路程吧。”
  “小公子有所不知,我家爷不是要回平梁,而是要去宁城,顺利的话,今儿晚上在桂县落脚,明日傍晚之前就能到宁城了。”
  “桂县?”竺紫琴回头看了凤墨一眼,又问道,“你家主子一向将行程安排得如此紧凑吗,难怪他要着急赶路了。”
  “是啊。”周成无奈地叹口气,“要不然今日到不了桂县,岂非又要在路上耽搁一天,才能至宁城?”
  竺紫琴笑,“我只是好奇,顺口一问,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不回我,未知周公子何事那么着急,非要明日赶到宁城呢?”
  “没什么不方便的!只因少夫人怀了身孕,三个月前回了娘家,现如今眼看临盆之期将近,爷想将她接回周府待产,且我家少夫人脾气甚大,若爷未能按书信约定之期赶到,还不晓得少夫人会闹成怎样呢,闹则闹罢,爷那么爱脸面的人,在岳丈府上斯文扫地下不来台,该是多屈闷啊。”
  “原来如此!”竺紫琴好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傲慢无德的富家公子哥配悍妇,真叫是天合良偶自成一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行了,二位爷,恕小的不能陪二位爷说话了,小的得找人来修车啊!”周成刚刚拱手欲作辞,猛丁儿后颈处一麻,他最后只看到竺紫琴瞪圆了双眼惊讶地注视着他,便萎顿在地不省人事了。
  “话还没问完,你动手也太快了吧?”见周成倒地,竺紫琴惊讶的表情瞬间变成了责怪,她没好气道,“下次动手前,能不能先给个暗示?”
  “我觉得完全没必要啊!”这回轮到凤墨摊手做无辜状,“你的神情那么自然到位,周成肯定不会有疑的,但我真没想到,我才一抬手,你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
  “哼!”竺紫琴双手抱臂侧过身子,“先把他拖入车厢里吧,让店小二看到又要浪费唇舌做解释。”
  凤墨绕到竺紫琴身边,凑近她,不依不饶道,“就是说,你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竺紫琴不答,再转了一个方向,避开凤墨的灼灼目光。
  “女子者,不可信也!”凤墨半是戏谑半是认真道,“我还以为你冷淡如冰性子使然,但刚刚才发现你跟周阗和周成交谈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竺紫琴,哪样的你才是真?”
  “话中有话,不如将话敞明了说!”竺紫琴回脸,眼底的寒霜又在慢慢凝聚。
  “好,敞明了说,从一开始,你好像就对周阗特别感兴趣,周阗身上究竟有什么吸引你的?”面对竺紫琴的冷意,凤墨毫不退让,竺紫琴的善变和聪慧,早让他学乖巧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是在打着什么新的算盘,而他对那漂亮的小脑袋里琢磨的心思,没来由的都会心虚。
  当然,他不信任竺紫琴是一方面,再则……先前竺紫琴和周阗说话时,绕着马车一脸的钦羡与赞叹,那情形想起来就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到底哪儿不舒服他又说不清,总之竺紫琴若真是贪羡富贵的俗流,他好像反倒踏实些,因为俗流之女,他可以毫不在乎视若破履,不似现在,竺紫琴是他心头刺,横竖都让他无法安宁。
  竺紫琴盯着凤墨,眉头先是微蹙,随后渐渐展开,熟悉的讥诮又泛上唇边,“你说我对周阗感兴趣?我知道他叫周阗并不比你早。”
  “不是还怪我动手太快吗?还想从周成嘴里打听些什么?”凤墨悠悠离开竺紫琴一些,叹息道,“可惜啊,我方想起来寻常人家,你这个年纪早该婚配了,要是你爹不出事……”
  “我爹直到出事,对我的婚配都不曾提过半个字,你多心了,凤大人!”竺紫琴冷冷地打断凤墨,“我不否认,听到那个人出自平梁周府,我的确颇有兴趣,然却不是你想象的兴趣,兴趣何在是我的私事,好像没必要非得向你交待吧,你,赏金猎人罢了,又不是公堂审案官。”
  凤墨哑然,脸色变得难看,他返身提起周成扛在肩上,将对方几乎是丢麻袋一样扔进大车内。


第十九章 消踪匿迹
  接着,他又动作娴熟地从车驾前解下一匹马来,翻身上马后,单手牢牢地擒紧了马鬃。
  “我去去就回!”他冷漠地对竺紫琴吩咐道,“这里就交给你了,相信凭你的本事,不会应付不了!”
  “凤大人!”竺紫琴拦在马前,她的目光落在凤墨的身下,“马没套鞍,一路当心!”
  “不劳费神!”凤墨生硬道,“烦请你帮我开一下院门。”
  竺紫琴退让开,默默推开院门,目送凤墨跃马走远,方将院门重新掩合。
  凤墨的语气和神情,都表明他是真的在生气,原来……竺紫琴兀自失笑起来,凤墨也有情绪化的一面吗,还好,他固然有情绪,却是个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这一点,他们俩竟出奇地相像。
  周成醒来,正对上竺紫琴关切的脸,“好了!”竺紫琴冲他点点头,“你突然晕倒,难不成有什么旧疾?”
  “小的……”
  “没事我就放心了!”竺紫琴未待周成答话便继续道,“天色已晚,我跟兄长还有事要先走了,我劝你不妨好生休歇一夜,待明日再做打算吧!”
  “可是……”
  竺紫琴人已经跳下车,她回身撩开车帘,冲周成笑笑,“告辞,回头别忘了请郎中给你仔细瞧瞧!”
  “二位爷慢走,小的给二位爷添麻烦了!”周成一声长叹,内心充满了感激……
  夜色昏淡中,竺紫琴轻身飘出了院落,安静的院子里唯闻四匹马不时地换蹄声。
  走出后街,转个弯儿,一辆轻便马车停在路边,竺紫琴摸黑钻入车内,旋即尴尬地朝边上挪了挪。
  “咳……”先就坐在车里的人比竺紫琴还尴尬,“一时间没寻到合适的车,两个人坐,位置确实太狭小了,不过,我觉得这车比较不容易引人注意。”
  马车在黑暗里缓缓启动,竺紫琴同样在黑暗里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本是不该问,一切都还顺利吗,没有再留下什么破绽吗?”
  “嗯!”简短的回应,等了半天都没有更多下文。
  竺紫琴想了想,试探道,“你的外袍呢,你回来的时候没见穿外袍,依你的性子,哪怕沾上一星半点的血,也会嫌脏吧。”
  依旧是沉默,沉默得令气氛压抑。
  “你知道风静他们都是孤儿,被我爹训练成亲信护卫之后,十数年间他们个个手上都或多或少地染了血,有一次我问风静,杀人的感觉是怎样的,她说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个该杀之人。”
  “不用你来安慰我。”凤墨的声音平静而淡漠,淡漠里甚至还隐含着排斥,“我只是累了,你安静点儿,让我能打个盹儿总可以吧?”
  “我可没安慰你的意思!”竺紫琴回脸,凝视黑暗中依旧秀挺的轮廓,“我是想说,人人都有各自的命运,无论情愿不情愿,一味的回避,自己与自己内心挣扎不休,根本就无济于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如坦然去面对无可避免的现实,还能好过些。”
  “你真够烦的,说完了没有?”
  竺紫琴叹了一下,从衣襟内摸出锦袋,递到了凤墨面前。
  “不必了,我暂时用不上!”凤墨用手指轻轻挡开装药丸的锦袋,“你先收着吧,总会有不时之需。”
  竺紫琴未坚持,收好锦袋,斜靠在车窗边,背对凤墨道,“我们现在,是要去何处,仍是去京师灵昌吗?”
  “恐怕得暂时转道绕行,桂县、宁城在叶镇之东,我们先往西南走,待把行迹抹消之后,再寻机北上。”
  “沈榭继续跟着我们没问题吗?”
  “嗯!”凤墨大概心情有所好转,这次主动解释道,“我在后面跟了许久,沈榭的判断没错,除了那三个人再无其他追踪者了,把他们解决之后,趁周阗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假作山贼,隔着门帘用石子儿击昏了他,等他醒来,只会瞧见车辕和车下横着的三具尸身,离袭击的地方不远,有一片河滩,我让沈榭将身上的衣物撕碎,沾上血,还有鞋子都扔在河滩边了,如此周阗会以为马车遇劫,沈榭力敌山贼受伤或遇难,至跌入了河溪中。”
  “你果然不愧赏金猎人,消踪灭迹的本事一旦用上,寻常人哪有能看透的。”竺紫琴像是自言自语道,“周阗便是报官,衙门追查起来,即使没有找到沈榭的尸身,也只能不了了之。一则据我估计,黑衣人的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泛泛而查,根本就查不出个究竟,而深入追查,必会引得某些人插手,阻止真相。”
  “过奖了!”凤墨没好气道,“跟你沾上,我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份就变了呢?从兵变成贼,这还真是一个不太容易适应的过程!”
  “别忘了,可不是我拖你下水!”竺紫琴也不客气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却不是人人都能身陷其事而不为,至少,卷进这件事中的人,孰知孽缘什么时候就会有孽报呢?”
  “行了,我说与你听,不过是让你放下心来,你倒是得点理儿就不饶人,现在能让我困一会儿了么?”
  竺紫琴不再答话,自己也微合了双眸稍作休憩,毕竟赶一晚上的夜路,他们还不知要在哪儿落脚呢。
  沉默与黑暗相携相行,许久之后,竺紫琴却听得凤墨忽然道,“哦,对了,差点忘了!”
  她睁开眼,回眸,“什么?”
  “这个,给你!”凤墨手中,斜斜的是一支白玉簪子。
  “我偶然在镇子上看到的,就买下了,你身有重孝,然以你现在的情况,明着戴孝太招人注目,这个不显山不露水,亦能勉强算是一份心意,再合适不过,唯一玉质普通,值不上几个钱儿,希望你不会嫌弃。”
  凤墨平淡的语气好像不过是在说一件于己无关的事儿,不带丝毫情绪,且连脸都是侧向一边,未曾拿正眼瞧竺紫琴。
  竺紫琴迟疑了一下,默默接过玉簪,簪首两朵白色的菖兰在她的掌中发出幽幽的莹润的光泽,她默默地摩挲了好一阵,最终慢慢将其揣入了怀中。
  十日后,泽泊之乡的固津,凤墨雇了一条船,停于湖荡深处,三人便以篷船为家,捞鱼为食。


第二十章 孤舟摊牌
  这日沈榭离船,去固津渡打探消息和买些酒水,竺紫琴坐在篷中烧水煎茶,船尾一侧,凤墨很是耐心地下饵钩鱼,天地间和风吹拂水波如碧,好似已入世外桃源的画中。
  未几天色转阴,淅淅沥沥的竟下起了小雨,凤墨看了看仅钓得两尾小鱼,心有不甘,又坚持了一会儿,见雨越下越大,无奈只得转回篷船内。
  竺紫琴品着刚沏好的热茶,望定篷外雨色渐渐迷濛成一片,若有所思。
  凤墨扯布帘相隔,褪去湿了的衣衫,换过一件干净的布衣,便出来和竺紫琴隔案对坐。
  竺紫琴每次沏茶,都会沏在壶里,自斟自饮,从未给凤墨倒过一杯,凤墨也不以为意,同样每次自行取了空杯子,拎起茶壶顺手就倒,然这次茶的香味溢出时,凤墨嗅了嗅,眉梢微挑,“你煮的是姜茶?”
  “水泽之地湿寒,尤其是阴天下雨时。”竺紫琴简短地答了一句,依旧兀自出神。
  暖茶入胃,尽管竺紫琴其实什么都没说,凤墨暗地里还是觉着颇为受用,自竺紫琴收下玉簪后,两人的关系即使仍是不冷不热,不近不远,倒也和平共处,极少再刻薄相向。
  然他们俩都明白,一路掩人耳目地辗转奔波,所谓的平和相处全都是暂时的,等被追杀的风头过去后,就该是两人摊牌的时候了。
  那时候,正如竺紫琴所言,两人的立场不同,两人又都是知道该做什么要做什么的人,反目和相互的算计,似乎就会发生在顷刻之间。
  不,凤墨抬眉认真地看向竺紫琴,这个面相清秀精致的女子,没准儿此时此刻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不过是在沉心静气等着看他的抉择罢了,而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在犹豫、也在迟疑。
  重新续了杯水,凤墨选择了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开口,“沈榭一向都很机警,他去固津渡应该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若安然无事,我们便沿湖向东,在南隅登岸北上。”
  竺紫琴没吱声,也没有任何反应,凤墨遂继续道,“北上之前,我有一句话想问你,好几天前就想问你了,却不知道合不合适。”
  “那日由宜州转道固津我是犹豫的,因为从宜州也可以取道南资,再由南资一路向南……你知道我曾到过南疆边界,抓捕过犯事的宜州粮库总监吴术……”
  竺紫琴转眸,静静地凝视凤墨。
  “当时吴术犯了一个错误。”凤墨喉头艰涩地咽了一下,“他不该滞留在南疆边界,南疆固然大片蛮荒之地,山高林茂,然正因为荒僻,有陌生人出没,难免不会被人注意到,所以追查到他的行迹并不难,不过也许错不在他,他的滞留还碍于边界的盘查,他可是真正被朝廷下了海捕文书的要犯。”
  竺紫琴仍是没有吭声,但一瞬不瞬的眼神,仿佛她已知晓凤墨接下去要说的是什么了。
  “听明白了吗,你,至今未见海捕文书!”凤墨鼓足勇气,终于吐露出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不!”竺紫琴朱唇轻启。
  “什么?”凤墨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比头一声更强硬更有力的回答,等于凤墨兜了一大圈子全是白费口舌。
  “为什么!”凤墨呆了半晌,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如果你担心路途遥远,担心有危险,我可以帮你,只要……”
  “不!”
  第三声“不”让凤墨不由得闭上双眸,竭尽全力方克制住内心的怒意,待冷静后,他张开眼说了五个字,“给我个理由!”
  竺紫琴不理,目光转向船篷外,他们身处的湖荡先前还水净天阔景色如画,不到半个时辰便天地混沌冷雨斜风,独泊的孤舟陷于茫茫烟水中,已如被整个尘寰相遗弃。
  凤墨深吸一口气,“相处这些天,不能说对你完全了解,可我尚能确定你不是个疯子,然刚才你的回答,我真想问一问,你是不是疯了?”
  “身为赏金猎人,你是不是疯了,我一脚踏出永元朝的疆土,你很清楚意味着什么。”竺紫琴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冰冷。
  “你说过每个人都该面对抉择,身为赏金猎人,我当然唯一该做的事就是羁押你回京,只是离开榴城时,你提出的条件,我思来想去也唯有让你离开永元朝,方能真正保得你的性命啊,高平朝和永元朝相邻相界,素来还算和睦无战事,就算生活习性等等之类和永元朝差异不少,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人活着、活下去,总比呆在永元朝要么被官府盯上要么被竺兴大人的仇家盯上强啊,你先前千般计划,不也就为了能活下去吗?”
  凤墨情急之下,生怕说得不够透彻,居然少有的唾沫横飞了一大通。
  “我的条件?”竺紫琴含笑着微微摇头,“你误会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竺紫琴,你究竟在图什么,退一万步讲,我便是能擅自做主放走你,我们今时今地也是安全了,但谁能保证郑泽中之流会就此善罢甘休?天下没有永久的秘密,天下也没有绝对的安全之所,尤其你若坚持身在永元朝,竺紫琴,你可要想清楚了!”
  竺紫琴叹了口气,终于正脸面向凤墨,接着她起身,走到自己歇卧的船舱一角,从篾席边捡起她换下的那件凤墨的旧裳。
  随后,她把旧裳扔向凤墨,“等你带我见这件衣袍真正的主子,我就会告诉你我的条件。”
  衣袍跌落在桌案前的舱板上,凤墨微怔,离座去抓起了衣袍仔细端详,怎么回事,他明明见竺紫琴穿过,没发现有特别之处啊。
  “我不明白……”凤墨一脸的困惑。
  竺紫琴冷然走近凤墨,“不明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衣袍我换上之前,清兰拿去改过,这两边袖口原本用上等的金丝银线绣满了大朵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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