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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_冷青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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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得不接受的理由。
竺紫琴实则很早就起来了,腿部肿痛得厉害,让她根本没法安稳地睡上一觉,也由于腿疼她没下楼,只在门廊外站了站,正巧不久沈椴就送来了洗漱用的热水,竺紫琴遂让他顺便帮自己找一根拐杖,另再带些纸笔墨砚来。
沈椴去了半晌未回,竺紫琴闲坐不住,便又挪出了屋子,她的这栋小楼和凤墨的虽只是前后之隔,然由于树林的遮蔽,也只能隐约看到凤墨是半开了窗子,屋里的情形却一点都瞧不清。
但这一回出来,竺紫琴竟意外地看见了勾玉展。
勾玉展缓步行来,已是一身藏蓝绣青花的长袍,他先经过了凤墨的屋子,略略停顿了一下,随即便直直地走向竺紫琴。
竺紫琴初始以为勾玉展是要找自己有事,正欲在楼廊上就招呼勾玉展一声,向他道个万福,谁知唇未张,勾玉展抬首望向她的目光,让竺紫琴立刻就打消了问安的念头,勾玉展眼底的恨意非但未减丝毫,还颇有些杀气,好像恨不得立即除竺紫琴而后快。
竺紫琴冷了脸,挺直了脊梁,任何威胁都别想吓到她,何况勾玉展这么一个躲在山里的半老头子。
两人相互凝视,谁也不示弱,很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直到远处响起另一串脚步声,两人才各自移开了目光。
沈椴带来竺紫琴需要的东西,不过他似乎也未料到会遇上勾玉展,勾玉展向他打了个手势,又盯了竺紫琴一眼,转身离去,离去的速度比来时稍快。
“先生跟你说什么?”竺紫琴一边试着拐杖一边问沈椴,沈椴的比比划划她基本能看懂个大概,然勾玉展刚才的手势十分简略,与其说手势,更像是和沈椴约定的某种暗号。
沈椴比划着解释了一番,竺紫琴似乎明白了,勾玉展是要去哪里,且一天都会在那里。
跟着沈椴又比划着问竺紫琴拐杖是否舒适合用,竺紫琴遂笑着谢了他,自己拄着在屋里走了几步给他看。
凤墨在巨石老松下坐了约一个多时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折身往回走,敲开竺紫琴的门,他把药盘放在了桌上,“喂,不好好躺着,写什么呢?”
竺紫琴背向他,伏案执笔的身影让他感到有些奇怪。
“就好了,马上!”竺紫琴随口应着,放下了手中的笔。
拄杖挪回桌边,竺紫琴把手中的两页纸递给了凤墨,凤墨狐疑地接过,飞快地扫视了一遍,“怎么个意思,这是?”
“需要你帮我查实的信息啊。”竺紫琴缓缓在桌边坐下,端起药碗来,皱着眉头嗅了嗅。
“平梁王一家子?”凤墨跟在也在对面坐下,摇动着纸页道,“竺大小姐啊,你到底想干嘛,人家是皇叔,连先皇都要让三分的平梁王你也敢动?”
“还有这些!”凤墨抽出第二页,几乎是快杵到竺紫琴鼻子尖地问,“平梁王的幕僚随从,他们的秉性擅长,以及都曾为平梁王做过哪些事儿,因什么而得到平梁王的擢拔或是贬斥,你清楚查清这些得花多少银子多少时间多少人力吗?噢,就凭你随随便便写两笔,说一声让我去办,我就能立马给你办到了?”
竺紫琴不理凤墨,默默地喝着药。
“怎么啦,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抱歉,恕在下无能,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凤墨将纸页抛下,起身便欲走。
“凤大人,何必那么着急?”竺紫琴叹了口气,放下药碗,“紫琴再无知无理,也不敢轻慢凤大人啊,凤大人又不是我的手下,紫琴哪有资格差遣凤大人?”
“你不用说这种差遣不差遣的话。”凤墨回过头来,“我又不是小气,就算跑跑腿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能跟你一介女流计较吗,可事儿也得分办得到、办不到,欲想收罗齐你要的这些,请恕我实在无能为力。”
竺紫琴笑笑,“要把单子上罗列的所有信息都收集齐,短时间内恐怕还真没谁能办到,特别是在人手缺乏的情况下,可我有说过一句非得收集齐吗?”
“你……那是什么意思?”
“坐,凤大人!”竺紫琴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沈椴刚来添过热茶,不妨喝一杯润润舌,再走也不迟啊。”
凤墨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太心急了,得了,先听听她怎么说吧。
重新坐下,凤墨仍是沉着脸,撇开收罗消息很费时费事不谈,单就竺紫琴先将目标放在平梁王身上,他就相当不敢苟同,和势力雄厚的平梁王作对,简直是无异以卵击石,开什么玩笑!
仿佛看穿了凤墨的心事,竺紫琴再次叹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死活吗?平梁王贺兰遥虽一直未取皇位,但他要想当皇上,怕根本就没怀王贺兰棠什么事儿了,权势财帛军队土地,他是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一种传言说他的财富是永元朝国库的三倍之多,扳倒他只怕比对付贺兰棠还要大费周折。”
“那你还打平梁王的主意?”
“问题在于这块大石头必须搬开。”竺紫琴蹙眉道,“他是当今皇上贺兰棠最强有力的支持者,而且据我所知他早些年还是支持洛王的,后来却转了阵营倒戈相向,其中的原因我暂不欲深究,只说一点,他选择了当时的怀王,这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的最终选择,是深思熟虑而非一时头脑发热,所以一旦洛王和皇上再起任何争端,平梁王也必是会站在皇上一边,我们现在不动他,就等于将来要跟他硬碰硬,硬碰硬凤大人觉得我们有几分胜算呢。”
第四十四章 平梁旧怨
“一分都没有。可是……”
“不要指望平梁王能再次倒戈相向,虽然人们常说背弃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平梁王什么都不缺,当年洛王的条件跟现在比肯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吧,洛王还在天上的时候平梁王都背弃了他,如今还可能再选择落难到地上的王吗,落地凤凰不如鸡啊。”
凤墨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退一万步讲……”竺紫琴纤美洁白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动着,显然她也在权衡利害,“若我们能找到缺口离隙皇上跟平梁王,平梁王一反则必是直奔皇位而去的,皇位由谁坐本与我们无关,可我们如何保证平梁王坐了龙椅后,洛王不会再次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养虎为患后患无穷,也就是除了扳倒平梁王,没有第二个选择?”凤墨连连摇头,“就凭搜罗一些消息寻找他的弱点和把柄,就能扳倒他吗,异想天开吧。”
“弱点是必须找的,因为我现在还不知从何处下手,故找到我们的突破口,才能有针对性地周密筹谋,我不相信他平梁王就是铁板一块。”
凤墨哂笑,“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以你对皇室的了解,还需要我去搜罗?”
“若你指的是秘录……”竺紫琴唇角浮起一丝淡淡的苦意,然她终是将苦意隐去,换做微笑镇定自若道,“平梁一向独立于朝廷之外,任何朝廷官吏都不得干涉平梁内政,我爹就算记有秘录,他又怎么清楚平梁的事儿呢。”
“总之。”竺紫琴停了一下又道,“平梁的消息甚少流出,我是因不知凤大人到底能查探出多少消息,才将单子列得详细了一点,凡是有关方面,凤大人皆可留意留心,最后能搜罗到多少算多少,这应该不为难吧?”
“平梁的消息的确甚少,皆因平梁王自守自立的缘故。”凤墨沉吟片刻后道,“所以要搜罗平梁的消息就只能去平梁当地,我会尽快安排人手进去,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突破口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平梁王父子经营数十载,可谓稳如泰山,岂凭由小小的弱点就足以撼动他们?”
竺紫琴笑,“多谢凤大人愿意相助。”
“我突然想起来了!”凤墨坐正身子,瞪视竺紫琴道,“那日在叶镇遇见的周阗,他不就是平梁人吗,难怪你对他异常感兴趣,那个时候你就在打平梁王的主意?”
“呃……”竺紫琴眨了眨眼,“也对也不对。”
“怎么讲?”
“那个时候我可真还没打算惹平梁王父子,我是怕万一摆脱不掉郑泽中的杀手,不妨就躲入平梁去,郑泽中之流固然仗着裙带关系,在朝中飞扬跋扈,他们总不敢把杀手也派入平梁境内吧,惹出什么祸端来,惹恼了平梁王,只怕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他们!”
“原来你还留着一手准备!”凤墨愠怒道,“怎不早说,早说我们何必绕了一大圈子!”
“此法只能用在万不得已时,凤大人,那就相当于跑到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是,郑泽中之流绝对不敢得罪平梁王,然我也不能保证他们和平梁王就不是沆瀣一气啊,险中求生,本来就是稍有差池,便要叫人瓮中捉鳖去了。”
“好好好,算我错怪你!”凤墨一听竺紫琴语气不对,赶紧伸手阻止了竺紫琴的责怨,“以后,我是说在合力要做什么的时候,你若有其他想法,能不能先跟我透点风儿,让我心里也有个数?”
“我……尽量?”竺紫琴一脸无辜状,“重要的是凤大人先要足够的坦诚,否则彼此有障碍,这风儿要怎么透?”
凤墨咬着唇,一把抓起两页纸,“没其他的吩咐了吧,没有我就先走了。”
竺紫琴看定凤墨的背影,笑容慢慢褪去,知己知彼本才是制胜的法宝,然让凤墨去查,实在很难保证他带回的不是假消息,平梁这盘棋还真是不好下呢。
先皇贺兰瑞排行老二,共有三位皇兄弟,一位皇妹,长皇子在出征乌护国时殉难了,后两国停战合盟,贺兰瑞的那位皇妹被和亲去了乌护国,三皇子在贺兰瑞登基三年后病逝,只余下四皇子贺兰遥健在至今,贺兰遥当年据说也是有争夺皇位实力的,他却坚持要自己的父皇按长幼之序传位,主动放弃了成为皇储的机会,结果当年资质显得比较平庸的贺兰瑞顺利承继帝位后,自然对这位四弟非常宠纵,加之老三又死得早,贺兰瑞便划地为礼,把平梁这片土地当礼物送给了贺兰遥。
最开始的时候,贺兰瑞的态度几乎是只要贺兰遥不反,随他怎么折腾都可以,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贺兰遥的势力越来越大,并且擅自扩占了平梁周边的一些郡县,待贺兰遥扩占的地盘超过了平梁一倍之多时,贺兰瑞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召集大臣们商议,决定削夺平梁王的部分兵力,每年按平梁财政收入的百分之五,向平梁王收取税收充入国库,另重新议定平梁王的辖界,具体到每一州一郡一县,平梁王及其子孙后代若无朝廷亲召,凡擅敢越界者,均按谋逆罪论处。
条款是拟出来了,可又让谁去和平梁王谈呢,一个搞不好惹怒了平梁王,逼他反了也是极有可能,询遍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敢受命前去平梁,贺兰瑞此时才痛悔自己养虎为患悔之晚矣。正在众人都愁眉不展之际,未料怀王贺兰棠却站出来主动请缨,愿代父皇去平梁一试。
贺兰棠的举动在当时看来,无异是去送死,甚至贺兰瑞对自己的这个长皇子也不看好,只是碍于实在无人可去,犹豫了数天,终于同意贺兰棠成行,洛王贺兰颜那时想必是怀着躲在一边看热闹的心理吧,他又不傻,怎会去得罪支持自己的皇叔呢,贺兰棠要去送死,他正是乐得消除一个皇位上的障碍还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第四十五章 缨络传书
孰知后来形势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贺兰棠在平梁待了三个多月,虽未就所有条款与平梁王达成协议,但平梁王同意将部分郡县交还朝廷,同时削减少量兵力,这已算是朝廷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了,再之后,贺兰棠又三次入平梁,说服平梁王上交百分之一的税收给国库,吐出了约十四个郡县,削减了大约两万多兵力。
如今回过头重新再审视这段旧事,基本可说是怀王贺兰棠和洛王贺兰颜命运逆转的分水岭,这件事之后,原本支持贺兰颜的平梁王竟也奇异地站到了贺兰棠阵营里去了,贺兰棠的冒险之举,是在是为自己扭转乾坤改天逆命书下了最为至关重要的一笔,且极为漂亮,而当年向贺兰棠建议冒此一险的人,正是当朝丞相赵鹤年。
贺兰棠由平梁逆转命运,现在她竺紫琴也将从平梁开始再逆转一次命运,前世因后世果,因果相循,贺兰棠,你这叫报应不爽吗?竺紫琴忍不住手腕一挥,药碗打翻在地,摔了个粉碎。
凤墨来到了书阁,找到了正在整理书籍的勾玉展,“先生!”凤墨抱拳相揖。
这书阁是勾玉展最引以为自豪的地方,是于山岩内掏洞凿梯而成,巨大的岩体被分了上下四层,每一层都存置着勾玉展经多年收集整理而来的书册,还有一部分古籍典册,是当年慕名前来鸿蒙书院的名人雅士,作为见面礼赠送给书院的,岩体内通风条件良好,采光性也不错,加之阴凉干燥,所以不但宜于书籍存放,就是人在这里读书修文,也比在外面更舒适清净。
勾玉展手中的动作略略停顿了一下,随后他又接着忙他的,既不应也不理会凤墨。
“我想借用先生的缨络鸟传书,故特来恳请先生允可。”凤墨仍是恭敬地低着头。
半晌勾玉展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凤墨便施礼道,“多谢先生,那么凤儿就此告退了。”
凤墨刚一离去,勾玉展遂将手中的书随意扔在一边儿,自己在椅子上重重坐了,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的忧心惆怅,无奈与凄伤。
“沈椴!”凤墨站在岩台上笑着招呼道,“该到喂鸟儿的时间了吧,来,给哥瞧瞧,咱们的缨络鸟是不是又添新成员了?”
“嗯嗯。”沈椴露出开心的笑容,从石梯上飞奔而下,手里还紧紧捧着一只大木匣,匣子内盛满了细碎的玉米粒和小米之类。
此处岩台比凤墨早上去的巨石的位置要高些,是一处支出去的光秃秃的山岩,整个岩台面积也不大,约莫可勉强容纳七八人左右,沈椴到了之后,凤墨亦伸出了藏在背后的那只手,举到沈椴面前,“瞧瞧,哥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沈椴笑得更开心,因为凤墨手里拎着一袋刚捉不久还在蠕动的肉滚滚的小虫子,沈椴放下木匣,冲着山谷打了两声清脆响亮的唿哨,跟着只闻扑簌簌的振翅声由谷底传来,一群生着火红色羽毛的有巴掌大小的鸟儿,由下至上盘旋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鸟群在谷中盘旋了两三圈后,终于在头鸟的带领下飞向岩台,沈椴忙蹲下身子,抓起一把米粟,撒向空地处,那些鸟一经落下,便急急忙忙开始觅食起来,凤墨亦微笑着把袋子里的虫子给抖落在地。
待鸟儿们吃饱,那些鸟竟蹦蹦跳跳不肯离开,凤墨伸出手,一只便飞入了他的掌心,沈椴站起身,冲凤墨打了个手势,问他是不是有事要鸟儿代为传音,凤墨点点头,轻轻抚摸了鸟羽几下,“榴城花荐,让他立刻启程去平梁,但在收到我的下一个消息前,暂不要有任何动作。”
沈椴随即从衣袖内抽出一枚形状像是薄薄柳叶墨黑色的金属片,含在了唇边,双唇翕动,气流与金属片相碰击发出了低低的嗡鸣声,数遍之后,凤墨掌中的鸟儿用长喙轻轻啄了他三下,旋即飞走,其他的鸟儿跟着也逐一散去,没片刻功夫,谷中就一只鸟儿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沈椴抱着空匣与凤墨往回走,凤墨揽住了他的肩,“我刚才要鸟儿传的话,你切记不要告诉上面那位姑娘好么?”
沈椴点头,凤墨遂笑道,“唉,可惜你还是不能说话,要不这回我真想带你去外头见见世面。”
沈椴闻言,默默地垂下眼帘,随后他拉住凤墨的衣袖,缓缓摇首,那神情似像在要凤墨不必在意,不用管他,接着他放开凤墨,又指了指缨络鸟消失的方向,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调,凤墨看着他,满眼尽是怜爱,“你呀,心思总是这么机敏聪慧,你哥连你一半都不及,没错,我是担心以后需要用到缨络鸟时该怎么办,可我也真是想带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总不能让你的一辈子都在山里虚耗过去吧。”
沈椴又是笑着摇首,还想说什么,凤墨却已不欲再言,他在沈椴肩头拍了一下,“行了,走吧,哥知道,你不怪我,也不怪先生……”
三日后竺紫琴的腿伤好些,已能拄着拐杖下楼,在楼下林间稍作活动,不过她的药也差不多用完了,凤墨就让沈榭下山去另配些药,而顾幸闲得无聊,一早便抓了沈椴陪他转山打鸟,凤墨瞧着顾幸煞有介事地背上从雎鸣山带来的弓箭箭筒上路,不禁暗暗失笑,沈椴那么喜欢鸟儿的一个人,能让顾幸打到一只鸟才怪。
留下的三人,勾玉展仍是对他们不理不问,整日闷在书阁,极难得见到一面,整个鸿蒙书院一时间仿佛只剩有竺紫琴和凤墨两人,山岭间也由此更显空荡旷寂,凤墨陪着竺紫琴在林中散了一小会儿步,就把顾幸的不知究里当作笑话讲给了竺紫琴听,竺紫琴听了笑罢,问道,“真有缨络鸟么?我以前竟不知还有这么一种鸟儿,沈椴不能说话,却懂鸟语?”
“是啊,他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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