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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摄政王宠妻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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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门有三道,赵意婵犹豫片刻,准备走中间的那道进去,却听得身后沈氏一声低喝。
  “婵姐儿,别动。”沈氏拉住赵意婵,有些难言的隐怒。心中念叨着阿弥陀福,小女只是不懂规矩。
  赵意婵实在摸不着头脑,春筝也面露不解,沈氏长叹一声道:“这古刹的中门一般走不得,你且看看,谁人不走边门,边门表示谦卑、不功高我慢。”
  赵意婵往那山门处看去,果然走中门的人很少,几乎全是走的边门。
  “母亲,我错了,不知这里面的门道竟这般多。”她恍然大悟的望着沈氏,脸颊微红,有些羞赧。
  沈氏摇摇头,牵着赵意婵的手徐徐道:“佛法精深,母亲也只是略知一二,不懂算不得过错,只是要常怀谦卑之心。”
  “过会你注意我的动作,跟着我的步子走。”沈氏走的是左门,赵意婵认真看了,先迈左步脚,春筝也依样学了。
  进山门之后,有二楼相对。赵意婵这次不懂便问了: “母亲,这是两座楼是做什么的。”
  沈氏顺着赵意婵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是钟鼓二楼,能学便是好事,她望着赵意婵柔声道:“左(东)为钟楼,右(西)为鼓楼。一般早晨先敲钟,以鼓相应;傍晚则先击鼓,以钟相应。 ”
  赵意婵听的直点头,心下却有些遗憾,她倒是蛮喜欢钟声的,只是来的晚了,早过了敲钟的时辰。
  几个人又走了片刻,总算到了正殿。金色的匾额上书大雄宝殿四字,古朴庄严。
  殿前大院正中摆放着个大宝鼎,刻有伽岚寺名。其北则摆放着燃香供佛的香炉。殿前各有旗杆一对,旗杆顶部各有一个幡斗,设一对雕龙柱。殿内佛像前张挂着许多经幡、欢门及各种法器。
  沈氏边走边给赵意婵和春筝介绍,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好容易进了内殿。
  居中供奉的的佛像高大雄伟,镀着层金粉,愈发显得法相庄严,肃穆地让人由衷地感到惊叹。
  沈氏跪在蒲垫上,双手叠起,恭敬地跪拜下去。赵意婵也有模有样地跪下去,心中祈求此次南下剿匪能顺顺利利。
  

    
第34章 求符
  几个人祷告完毕; 起身准备去求护身符,一转身才发现旁边立着个小和尚,生的白净清秀; 檀色的裟衣干干净净; 一丝不乱。白皙的面上挂着真切的笑意,令人观之心喜。
  这是什么怪人; 赵意婵还没发话,小和尚就低头恭敬的朝沈氏行了个礼; 沈氏微微笑了。
  “常笑; 你又长高了些。”
  沈氏信佛已久; 每逢初一十五便来伽岚寺参拜,最初便是由常笑领着的。
  常笑几年前是庙中最小的和尚,一开始还受些拉帮结派的和尚欺负; 后来跟着空隐大师修行,性子愈发沉静坚韧,不再懦弱可欺,境况倒一日日好了。
  赵意婵看着沈氏对着常笑的笑的和婉; 心中很不是滋味,深切地感觉到名字的重要性。
  常笑,常笑; 果真令人笑口常开。
  气鼓鼓地蹲在青石砖上,赵意婵望着放生池中一只青壳大乌龟出神。。看它爬的实在是慢,好半天才挪了一小段路,忍不住捡起颗小石子; “扑通”一声砸进水里。
  平静的湖面忽而泛起波澜,大乌龟察觉到危险,将头脚缩进壳中,不多时又探出来慢慢地往浅水处爬。
  后背忽而有些发麻,赵意婵转过头,果然看见沈氏警告的目光,她扭捏地将手收回腰侧,忽而触到一物,扬眉笑了起来。
  伽岚寺虽好,但吃食必定不如家里,赵意婵嘴馋,早两日便买了好些糕点,准备在伽岚寺中解馋,谁想坐马车时忘记带上来,心中本有些懊恼,现在触及怀中异物,才想起来一事。
  为了避免万一,她还包了一小份糕点放在怀里,赵意婵笑眯眯的拿出那个小包,放在石上展开,露出七八块有些皱巴的糕点。
  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的海棠糕,赵意婵幸福地眯起了眼。
  不提防有些碎渣掉入池中,引来了不少漂亮的锦鲤。赵意婵嗅着糕点的甜香,转念一想殿内馥郁的檀香,甚是可怜这些锦鲤,便将糕点碾碎了些,抛到湖中。
  一时湖中皆是涌现的锦鲤,绕着那些碎糕点游动。
  “施主这般实在不妥。”
  赵意婵正满心欢喜的望着一池锦鲤,忽而听得背后传来道陌生的男子声音。
  许是处在变声期,少年嗓音有些哑涩,真像……
  赵意婵想起水中扑棱着翅膀的肥鹅,“噗嗤”一声笑了。
  常笑哪里知晓赵意婵在想些什么,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惹的女郎发笑。
  沈氏看见这方动静,心知赵意婵又在作什么幺蛾子,忙走过去看。
  “我把剩下的糕点全让给你,你不许对我母亲乱嚼舌根。”赵意婵看见正朝这边行来的沈氏,忙将石上糕点一股脑搂起来包好,抛到常笑怀里。
  “你在做什么?”赵意婵刚将伸出去警告常笑的手收回来,便听到沈氏带着不满问道。
  “没……”赵意婵转过身,将手背在身后,无辜地看着蹙起眉,满眼写满疑虑的沈氏。
  日光顺着枝桠间的缝隙落下来,在女郎面上投下碎金般的辉泽,雪色的纱幕被撩起,露出张海棠花般秀丽的面孔。
  她微微笑时,右颊陷出个浅浅的梨涡,似乎吸敛了整个秋日的华美,出尘的几乎不似尘世中人。
  婵姐儿生的太好了。沈氏眸子微不可见的暗了几分,不知该喜还是该愁。
  女子美貌虽则重要,但过于美貌,便是不妥。美貌本无错,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便会成了负累。乱国妖姬,红颜祸水,又有哪个落得个好下场。
  常笑本在望着赵意婵偷笑,看见帷帽下的面孔一时也有些呆了,只是他心思纯粹,只觉得美。
  沈氏将赵意婵帷帽拢好,肃容朝常笑道:“这次南下剿匪,我儿也在其中,空隐大师精通佛法,希望常笑能与我行个方便,请大师赐下几道护身符保我儿平安。”
  这事本有些不妥,可常笑想着袖中糕点,又看着一旁摇头晃脑的女郎,心中有些难言的歉疚,竟点头应了。
  禅房不允女子进入,常笑让赵意婵候在外面,自己去屋内找空隐大师。
  空隐大师须发皆白,正端坐在蒲垫上打坐,通身皆是宁肃之气。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空隐大师缓缓整开眼,目光清明,声音仿佛吟诵经文般悠远。
  “常笑。”
  “师傅。” 常笑将念珠收好,恭敬地行礼道,“沈夫人前来上香,想替他儿子求道平安符护身。”
  空隐大师望了常笑片刻,阖上眼,什么也没问,缓缓往内室行去。
  常笑长舒口气,抹去额上冷汗,想到什么,又面露难色,正犹豫着该怎么开口,空隐大师已出了内室。
  “能不能多给弟子两道护身符。”常笑涨红了脸,终是支支吾吾道。
  空隐大师张开枯瘦的手,掌心正放着三道金色的符箓。
  “谢谢师傅。”常笑欢喜的笑了,少年老成刹那破功,他摸了摸光荡的脑袋,有些手足无措。
  空隐大师眼角笑纹深深,又吟诵起经文,常笑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方才退了出去,轻声带好木门。
  掌心的护身符微微发热,常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是吃人嘴软,事有因果,自然得还了这份“恩情”。
  想起自己答应过的事,常笑这才安心了些。来寻师傅的路上,沈氏突感身子不适,头有些晕眩,赵意婵见沈氏面色发白,心中担忧,可沈氏坚持要去取护身符。
  这可真是正中下怀,赵意婵自告奋勇,让春筝陪着沈氏去厢房休息片刻,她跟着常笑去取护身符,沈氏实在难受,叮嘱赵意婵几句,便在春筝的搀扶下走了。
  赵意婵跟着常笑,本来走的好好的,她却忽然扯住常笑裟衣一角,极小声的让他给她也求两道护身符。
  常笑本是不应,谁料赵意婵说起糕点之事用以威胁,他忙拿出未动的糕点包还给她。
  赵意婵看着皱巴巴的糕点包,简直被这个迂腐的小和尚气的头疼。
  威胁不行便要智取,赵意婵准备博取同情,她和常笑说了一堆兄妹情深的事,直把常笑听的头昏脑涨。
  末了反复强调亲自求取的护身符有多么重要,把涉世未深的常笑骗的一愣一愣。常笑哪里斗的过不依不饶的赵意婵,只得应了。这才有了朝空隐大师索求护身符一事。
  很快便到了约定地点,赵意婵正东张西望,看到常笑,有些惊讶。怎么他的动作这般快,难道护身符很好求?
  常笑将护身符递给赵意婵,赵意婵喜的手舞足蹈,若非礼教大防,简直想要扑上去抱着常笑转圈圈。
  既然取到护身符,沈氏还等着,赵意婵便急着走了。她有些歉疚地跟常笑道别后,提步走了没多远,又转身奔了回来。欺骗单纯的小和尚真是叫人难受。
  “小和尚,下次我来上香还带糕点给你啊!”赵意婵压住炸毛的鬓发,望着常笑问道:“你喜欢吃什么?”
  常笑呆愣的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女郎,许是跑的急了些,挡面的帷帽被风吹开了些许,露出半张海棠花面,乌黑的眸子直视着他,清澈的如同放生池水。
  赵意婵见常笑没说话,以为他是没吃过这些的糕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一拍手豪爽道:“算了,我每样都给你带一点吧!”
  “后会有期了!”赵意婵冲常笑挥挥手,这才定下心来,一蹦一跳的走远了。
  常笑涨红着脸,将手中念珠转了好几圈,才压下心中莫名的羞赧之感。
  女郎的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重重红叶后,常笑将袖中糕点包拿出来,随手捡了块米色的花糕咬了口,眉头不觉蹙起,这海棠糕……似乎太过甜腻了些。
  。
  

    
第35章 番外…旧时光
  卫律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父母间的龃龉。
  具体如下; 为什么徐叔叔和姑母亲近的好似一个人,而卫衡和简蓁却见面便吵闹不休?
  为什么母亲肚子里的妹妹没了,总是偷偷流泪?
  为什么。。。。
  怀着满腹的困惑; 卫律跑去问爹爹; 可卫衡只是摇头叹气。去问简蓁,简蓁也不说话; 只是眼神哀伤的望着他。卫律隐约的意识到,或许有些事情他不该问; 得自己去查。
  可时光的力量强大到不可思议; 那些过往旧事早被消磨的不成样子; 纵使寻的细枝末节,以他的年纪也难以理解。
  卫律只得放弃,他之所以执拗于这些小事; 其实只想妹妹早点回来,父母可以重归于好。但……似乎……很难。
  卫律生来似乎便有一种莫名的倦怠,对于世间情感分外淡漠,年纪尚幼心态便如垂暮老人; 竟是些看破红尘的念头。
  简蓁对此也很是无奈,想了许多办法也没起作用,又不能放任不管。
  思来想去; 总算找出了乖儿子这般淡漠的缘由。一拍大腿,卫律自小便喜欢独自待着,又没个人陪着,久而久之; 性子自然孤僻了些。
  简蓁向来雷厉风行,很快找来了洛安城中数的上号的世家子弟名录资料,想挑个合适的人选陪着卫律。无奈不是这个矮,就是那个脾性太顽劣,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也比不上她的乖儿子。
  可巧一日出宫游玩,在个捏泥人的小摊旁见到了个雨雪可爱的小姑娘。
  简蓁一见那小姑娘便红了眼,这与她想象中的女儿模样一般无二。
  小姑娘八九岁年纪,穿着一身粉色小袄裙,上面绣着翩飞的彩蝶。细软的发扎成两个胖乎乎的小揪,项上带着金玉长命锁,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只是不知是否是与父母走散了,小姑娘神色恹恹,趴在木台子上却巴巴的看着糖葫芦摊发呆。
  简蓁忍不住上前搭话,小姑娘虽小却也聪明机灵,简蓁怎么问话她都不答,只怯怯的闪躲。
  无奈下简蓁买了几串亮晶晶的糖葫芦递给小姑娘 。“喏,给你。”
  小姑娘咬着指头犹豫了许久,终于抵不住诱惑说出了自己姓名。
  “我叫柳竹意。”小姑娘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眨忽眨,甜甜地唤了简蓁一声。
  简蓁亦笑了,洛安城中柳姓人家并不多,她只要回去查查,定能找出柳竹意。
  真是天公作美,简蓁福至心灵,想起了卫律小时候天天喊着要妹妹,这不,一个妹妹送上门来了。
  她不想则已,一想更觉得这是天赐的机缘,看着这个小女娃更是哪哪都好,正可以给卫律做伴。
  皇家权势之大,要查一个人再容易不过。帝王一纸诏书,柳竹意便被逼入宫侍读。
  这简直荒诞至极,从没有皇子读书要女子陪读的道理,可纵使柳则如何不愿,终究无法与皇室理论,更何况卫衡给出的补偿足以让他低头。
  简蓁也不愿逼迫小姑娘,但谁料柳竹意一见卫律便被迷了眼,宫中繁华富贵,不比在家中差。她不想回去,简蓁亦无法。
  就这般过了几月,简蓁暗中观察,发现卫律还是老样子。心下哀嚎,看来自家乖儿子确实有问题,她给他找了这么个可爱?妹妹,他连都没多笑一下,面瘫,绝对的面瘫。
  她也不想想卫律都几岁了,况且他哪里要的是什么妹妹,不过是父母和美的渴盼。
  再说简蓁,真不愧是亲娘啊,给卫律找来的这个小可爱?妹妹?简直是后来卫律漫漫追妻路上的一个天坑,此事暂且不提。
  无论如何,卫律在简蓁的呵护?下也算顺风顺水的长到了十四岁,不想一日陡生变故,从天摔到地。
  向来亲近的九叔突然起兵造反,于暗夜逼宫,父亲惨死,简蓁放火焚殿,混淆视听换得他逃出生天。
  纷飞的火光里,卫律昂起头望着一点点坍塌的言蓁殿,秀气的下颔绷紧,傲骨初长成。
  生不如死,但只要还活着,有些责任便无法推脱,卫律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小小少年失去了父母庇护,方知这世间如此寒凉。
  这大概是卫律一生最惨淡狼狈的时节,身上信物除了母亲交付的一封纸书外再无其他。
  看着廖廖几个残兵,卫律实在不知所措,尽管他面上端的是平静无波。
  走投无路之时,只有低头,卫律在几个暗卫的保护下一路颠沛流离,历经苦楚无数,终于到了泗洲。
  “去找苏承。”简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卫律仰起头,望着镇北王府高悬的匾额,长舒了口气,他让暗卫去敲门,自己跪在门口冰冷的石阶上。
  嘴里一片腥甜,卫律想着惨死的父母,以及九叔狠戾的眼神,心下如刀削火烙般疼痛。
  眼睛酸涩至极,想要狠狠痛哭一场来宣泄苦闷,然而眼角干涩,泪水早已在看到父母惨死时流干。无忧无虑的少年背负着复国重任,肩扛着数千血命,他必须强大,而强大的人,怎能轻易落泪。
  卫律混混沌沌想了许多,心内压抑累积如洪流,几乎要压垮他单薄的肩。
  时间过得极缓慢,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过了一刹那。
  镇北王府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卫律听到声轻灵欢快的叫唤。
  回过头,墨色瞳眸中映出一张稚嫩娇妍的面孔。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她在笑,笑的如同一枝最不经风雨的杏花,神情温软,像明媚的春光。
  瞧,这多像当初的自己。卫律无力的转过头,一种从没有的无力感束缚住他的手脚。
  熊熊火焰浮现在他眼前,洛安城被烈火焚烧,他能看见父亲沉静的眉宇,母亲欢喜地朝他微笑。
  卫律不由自己地伸出手,想去抱抱简蓁,然而怎么也够不着,急怒攻心,疲惫交加,眼前黑蒙蒙一片,下一瞬天旋地转,卫律重重摔在地上。
  再醒过来已经是翌日傍晚,卫律从绵软的床榻支起身子,看着床边灰色的帷帐,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他这是在哪儿?
  很快就有人给他解了疑惑,一个低沉的嗓音咳了声,卫律略转了身,才发觉室内还坐着一个男子,高大英武,满身的萧杀冷肃。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之前种种,纷乱的洛安城,匆忙艰险的逃生,以及最后留在记忆中的沉暗。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几乎在瞬间辨认出来——镇北王苏承。
  想到此处,卫律急忙起身跪倒在地,不等苏承开口,就长叩下去,取出藏在袖中的书信托举在首,低语道:“叛贼已攻下洛安,父皇母后皆为逆党所杀,如今只有镇北王可救洛安于危难。”
  “殿下先起来……你说……你的母亲已经……”苏承准备扶起卫律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仿佛在寒夜里被兜头泼了盆冰水,透骨的凉意让他的身子都在微微战栗。
  他的语调倏然拔高,似是不敢相信,悲伤仿佛化为实质,扼住了卫律的脖颈。卫律感觉眼前酸涩,泪意汹涌而至,他咬紧牙根,才将喉头的苦涩压下。
  字一个一个从他嘴里蹦出,带着滔天的仇恨:“是,父皇母后都为叛党所杀。”
  他话中的每个字都如把利刃扎在苏承心口,牵连的浑身无一处不疼,苏承有些晕眩,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恍惚的想着。
  简蓁死了,她怎么能死,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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