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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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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道:“哀家虽然老迈,可还不糊涂。皇上禁烟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之举,哀家怎么会不支持?就连近日的战事也是因此而起,英国人向我大清倾销鸦片此等毒物使我大清臣民沉湎吸食大烟而体质越发羸弱。哀家老了,不中用了,帮不到皇上什么,只能以身作则,教化感召我大清子民罢了。”

    皇上心中感怀,动情地道:“皇额娘此举乃是大义。朕听闻御药房误下延胡索之时也是心惊不已。但是我天家富贵毕竟不比寻常百姓,皇额娘但凡有所需要,儿子就算是集全国之力也会为皇额娘供给。儿子只是担心皇额娘的凤体安康,这延胡索虽能镇痛,长期用来却会使体质越发虚弱。可是万万想不到皇额娘如此深明大义,冒险戒断药瘾。皇额娘对大清、对朕所做的事,朕都会记在心里。朕必会倾尽全力守住祖宗基业,让我大清江山不致于被外族侵袭。”

    太后哀叹道:“何止是冒险,简直就是将半条命舍去了。好在皇上甚是重视孝道,平日里哀家也没缺过人参燕菜的恩养,上天垂怜,总算是扛过来了。”

    淮秀在一旁插嘴道:“皇上有所不知。太后戒断药瘾之时几次都背过气去了,形势极为凶险。奴婢和秦太医屡次三番劝太后放弃戒断,重服延胡索,太后都严词拒绝,最后终于成功。可是犯瘾之时,太后凤体摔打磕碰不断,落下了好多伤痛。”

    皇上道:“皇额娘受苦了。”

    太后道:“也是多亏了淮秀带着几个寿康宫的宫女日夜不息地照顾,还有秦太医从旁指点。”

    皇上向淮秀道:“淮秀姑姑此番真是劳苦功高,那日朕救人心切,曾对姑姑不敬,还请姑姑不要放在心上。”

    淮秀跪下道:“皇上言重了,奴婢哪里受得起。”

    太后道:“淮秀也就罢了。秦太医可是居功至伟,皇上莫要薄待了他。这些年,皇上信任齐太医,哀家也不好说什么。可是秦太医毕竟资格最老,屈居于齐太医之下多年也从无怨言,一直对哀家的病尽心尽力,此番又助哀家截断了药瘾。哀家不禁想为秦太医请一道恩旨了。”

    皇上道:“皇额娘说的是。既然齐太医已经升迁,秦太医理应升任院判,总理太医院大小事务。”

    太后笑道:“皇上赏罚分明,前朝后宫众人一定叹服。只是方才皇上提及上次皇贵妃到寿康宫一事,哀家也想要向皇贵妃致歉。忻儿是哀家的心头肉,见他突然暴毙于哀家寝宫里,哀家难免慌了阵脚,险些冤枉了皇贵妃。幸得皇上圣裁,才没有铸成大错。”

    皇上道:“皇额娘休要这样说,儿子和皇贵妃都担当不起。”

    太后道:“因绵忻之事,哀家心中对她有愧。不知皇贵妃那日受了惊吓之后,身体可有大碍?”

    皇上道:“劳皇额娘挂心了,皇贵妃也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如今她已一切安好。”。。

    太后道:“那便好了。哀家的愧疚也算减轻了几分。”

    皇上道:“皇额娘大病初愈,最是需要滋养休息的时候,儿子就不多耽误皇额娘休养了,前朝事务众多,都还等着儿子裁决。”

    太后道:“哀家历经三朝,也见过不少风浪。若皇上信得过哀家,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如说出来让哀家替皇上参详一二。”

    皇上沉吟片刻,说道:“那好。若皇额娘不觉疲累,儿子就说与皇额娘听听。如今英国人咄咄逼人,气焰嚣张,提出许多条件,儿子都难以满足。可是英国人船坚炮利,不论是水战还是陆战,大清将士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太后道:“皇上原本打算怎么办?”

    皇上道:“朕仍在犹豫,不知是全力迎战为好,还是避其锋芒为妙。”

    太后道:“哀家听闻英国人都已经打到咱们家门口了,若不是皇上派遣直隶总督绮善前去和谈,只怕英国人已经攻破天津,直抵京城。那时候皇上又当如何?”

    皇上道:“皇额娘的意思是应该避其锋芒?”

    太后道:“不错。忍得了一时,日后才能再图大业。”

    皇上道:“可是英国人想要朕查处林则徐、邓廷桢等人。那可都是禁烟御敌的功臣啊!若朕此时迫于英国人的气焰将林则徐、邓廷桢交军机处议处,君威何在?国威何在?”

    太后道:“皇上糊涂。难道忘了唐朝的安史之乱了吗?叛军攻入长安,唐明皇李隆基只得逃亡蜀中避难,更赐死了亡国祸水杨贵妃,最后还迫不得已沿途就传位给太子李亨。强敌当前,国将不国,何谈君威国威啊?”

    皇上心惊不已,说道:“皇额娘说的是。”

    太后道:“我大清泱泱大国,有的是忠臣良将。少了一个林则徐又有何惧?依哀家看,直隶总督绮善就很好,他在朝中也一直是主和的,此番大沽口谈判,皇上派他前去算是用对人了。”

    皇上道:“绮善虽然沉稳,但是性格过于软弱,被洋人几句话就吓住了。朕早已对他不满,想要另派人手。”

    太后道:“万万不可。绮善善于周旋,此时最能稳定洋人的情绪。若是派去旁人,激怒了洋人,恐怕京城百姓和皇家禁苑都难逃被洗劫的命运,到时候皇上如何向列祖列宗和天下臣民交待呢?”

    皇上道:“绮善出身蒙古博尔济吉特氏,与皇贵妃乃是同宗。朕还以为皇额娘会因皇贵妃而让朕裁撤他。”

    太后道:“举贤不避亲,也不避仇。更何况,哀家差点冤枉了皇贵妃,本就心怀愧疚。哀家认为,皇上应该依洋人所请,将林则徐、邓廷桢交军机处严加议处,以平息洋人的怒火。再令绮善为两广总督,继续与洋人周旋,以延缓危势,为大清赢得喘息的机会。”

    皇上略略沉吟,缓缓地说道:“看来也唯有如此。儿子多谢皇额娘指点。”

    太后突然不住地咳了起来。

    淮秀连忙拿水喂与太后。

第二百二十三回 朝来寒雨晚来风 人生长恨水长东

    皇上道:“皇额娘说了这么久的话,想必是累了。都是儿子不孝,明知皇额娘凤体违和还拿这些俗事来搅扰皇额娘。”

    太后喝过水之后,咳喘舒缓了许多,说道:“不碍事。国难当头,哀家身为皇太后也不能置身事外,专心礼佛。只是求佛祖保佑,但愿皇上可以早日智搏奸佞、平定祸乱,还大清以太平。”

    皇上道:“皇额娘大仁大义,儿子受教了。有劳淮秀姑姑费心照料太后。朕今日就先告退了。”

    太后道:“皇上慢走。国事虽然重要,但是皇上的龙体安泰也是国之大事。切勿为了政事而疏于保养啊!”

    皇上道:“多谢皇额娘,儿子记下了。”

    太后点了点头。

    皇上向太后施礼后,退出了寝宫,带着御前的人回养心殿去了。

    皇上走后,淮秀一边服侍太后就寝,一边向太后问道:“太后果真要保荐博尔济吉特·绮善为两广总督?那皇贵妃不就更得意了?”

    太后冷笑道:“那绮善本就不是将才,资质平庸,充其量只能在太平盛世守成而已。哀家推他一把,他也一定不负所望,只待他获罪便可打击皇贵妃在朝中的势力。”

    淮秀道:“不错,近日皇贵妃在朝中的势力日益壮大,很多人都被皇上重用,对我们大为不利。”

    太后道:“何止是不利,哀家布下的局已经被拆解得七零八落了。”

    淮秀道:“可是皇贵妃一向机敏,那日太后以瑞亲王之死陷害她,她都能设法脱身。此事她也一定能提早准备啊。”

    太后道:“她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哀家乃是太后,皇上的养母。哀家说几句朝政无论是皇上还是旁人都不会说什么,可是皇贵妃就不同了。后宫干政乃是大忌啊!”

    淮秀笑道:“终究还是太后您技高一筹。”

    太后道:“可惜已经晚了。哀家的两个儿子都被她害死,五阿哥也已入嗣给了绵恺。哀家早就没了指望。可是哀家活着一天,也断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么轻易地赢了!”

    淮秀道:“依奴婢愚见,太后此番筹谋必有善果。”

    太后道:“皇贵妃之前屡次胜过哀家都是因为她懂得顺势而为。哀家又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此番哀家搏命截断药瘾,以一己之身驰援皇上禁烟的大计,容不得皇上不对哀家感恩戴德。之后哀家再说什么,皇上也不得不卖哀家这个面子。否则他素来极重孝道,宣扬以孝治国,又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淮秀道:“太后圣明。”

    太后道:“如今哀家与皇贵妃可谓是一样了。没了亲人,没有指望,只是为了过往的仇恨。可是那仇恨却又是那么地难以放下。”

    淮秀道:“太后,您累了,让奴婢把安神香给您点上吧。”

    太后点了点头,转身欲睡,慢慢阖上眼。

    淮秀燃起安神香,悄悄地退下了。

    是日晚些时候,皇上便下旨指示绮善接受英国人的要求,并将林则徐、邓廷桢等人交军机处严加议处。

    皇上此举瞬间传遍朝野,后宫也于稍后得到了消息。

    隔日,永和宫中。

    皇贵妃正在练字。

    雨落端了茶点进了殿,走近皇贵妃说道:“娘娘今日好雅兴。”

    皇贵妃说道:“你来得正好。不如帮本宫看看,这幅字写得如何?”

    雨落将茶点放在一旁,又再靠近一些,口中念道:“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雨落摇摇头说道:“娘娘的字写得甚好,可是这意头似乎不大好。”

    皇贵妃道:“你有所不知,这是南宋末年的忠臣良将文天祥写的诗。他一生力抗外侮,拱卫河山,浩然正气流传后世。后来南宋被元所灭,元世祖忽必烈想要招降他,许以中书宰相之职,他拒不接受,只求一死,最终壮烈殉国。”

    雨落道:“忽必烈那不是咱们蒙古的大英雄吗?”

    皇贵妃笑着道:“的确,可他也深感文天祥的忠烈,说他是南宋君臣中的第一人。”

    雨落道:“那此人的确是厉害得紧。”

    皇贵妃从旁边又拿出一幅字,说道:“你再看看这个。”

    雨落念道:“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娘娘,这意头也不大好啊,太过哀婉了。”

    皇贵妃将纸笔放在一边,坐下幽幽地说:“这首是南唐后主李煜的名作。待到山河破碎之时,再哀叹就晚了。”

    雨落道:“好端端地,娘娘写这些做什么?”

    皇贵妃道:“如今大清已是危在旦夕,只怕离诗词中所描述的情形也不远了。”

    雨落道:“娘娘何出此言?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皇上励精图治,卓有成效,又何至于此?”

    皇贵妃道:“难道你没听人说过英国人已经打到天津了?”

    雨落道:“那倒是听过,可是皇上已经与其和谈,平息事端了呀!娘娘,咱们入宫这么多年,也经历了不少事。新疆、蜀地、台湾,多次叛乱不都被皇上平定了吗?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皇贵妃摇摇头道:“这次殊不寻常。大清将士向来擅长内陆御敌,却不善水战。西北的叛乱虽然势大,但是皇上有蒙古帮扶,本就不怕它会成什么气候。余下那些更是不足为虑。这是这一次,洋人势如破竹,大清水师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节节败退,恐怕是不祥之兆啊!”

    雨落道:“可是我怎么记得圣祖康熙爷也曾训练水师,收复了台湾呢?”

    皇贵妃道:“你说的没错。可是一来那时候的名将施琅的确是勇武非常,擅长水战,二来台湾的郑经以一个孤岛力拒朝廷只能说是以卵击石。但是如今洋人船坚炮利,实非大清可以比拟,又没有那样勇武的名将可以出战。甚至于林则徐大人都被皇上革职查办了,情势是越来越不妙了啊!”

    雨落道:“娘娘意欲何为?娘娘别忘了,祖训有云,后宫不得干政。太后那边还在盯着我们永和宫呢!当初太后以瑞亲王之死陷害娘娘,好不容易才能洗清嫌疑,如今才消停了几日,切莫再召罪尤啊!”

    皇贵妃道:“原本太后沾染了延胡索,本宫只待她如孝慎皇后一般虚弱而亡就罢了。谁知道她竟然能够截断药瘾,此等毅力实非常人可以想象。但是即便会被太后抓住把柄,本宫也不能坐视不理。一旦大清国运衰微,咱们一个都跑不了,统统都会陪葬!”。。

    雨落看着皇贵妃坚毅果敢的神情,默默不语。

    皇贵妃抬头看了看她,说道:“替本宫更衣吧。拿出朝服,本宫要上养心殿面见皇上。”

    雨落小声说道:“是。”

    少顷,皇贵妃已换上朝服,艳红缎地上绣着八只彩凤,翱翔于牡丹花间,颈上的龙华也是描金画凤,头上更搭配点翠嵌珠宝五赤金凤钿子。深绿镶红朝珠与“一耳三钳”的金镶东珠耳坠相得益彰。手腕上戴有金镶九龙戏珠镯,手指上戴着银鎏金累丝嵌珠石指甲套和宝石烧蓝戒指。

    雨落一边为皇贵妃将衣物整理服帖,一边说道:“自从两国交战,皇上也许久没来后宫了。”

    皇贵妃道:“不错。所以本宫才要去养心殿求见皇上。”

    收拾停当之后,皇贵妃乘上凤辇,一路往养心殿而去。

第二百二十四回 久伏飞必高 先开谢亦早

    皇贵妃已行至养心殿外。

    御前的人禀报了高成,高成亲自来迎接,说道:“娘娘请留步。皇上正与大臣们在南书房议事,暂时不能见娘娘。”

    皇贵妃道:“不碍事,本宫就在这里等着。”

    高成道:“娘娘这是哪里的话,若让娘娘在这么烈的日头下面站着,奴才不是不要命了吗?请娘娘随奴才到梅坞稍作休息吧。”

    皇贵妃心中一动,不禁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一日,她与温宪在梅坞初见。温宪将她当做了静欢,而她竟然也没有拒绝。

    多少个思念他的日日夜夜,她无数次设想过,若是那时就将替静欢入宫一事和盘托出,是不是就能免去这一世无谓的纠缠。

    也许终究是自己错了。

    雨落见皇贵妃并未答高成的话,而是盯着腰间的玉镂雕香囊出神,便上前一步,扶住皇贵妃,说道:“娘娘累了,还是听高公公的话,先到梅坞休息吧。”

    皇贵妃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有劳高公公带路。”

    高成笑道:“能伺候娘娘是奴才的福气,娘娘这边请。”

    一路上无话。

    行至梅坞,高成轻声对皇贵妃道:“和硕长公主殿下一向记挂娘娘的身体安康,几番叮嘱奴才要在宫里好生照应娘娘。”

    皇贵妃道:“有劳高公公了。不知长公主近日如何?”

    高成道:“虽然外间传言长公主殿下因温大人之事缠绵病榻,不能起身。但长公主几次召见奴才之时都神色自若,未见病态,请娘娘放心。”

    皇贵妃看了高成一眼,说道:“长公主心思细腻,非本宫所能稍及,如此安排,必有深意。”

    高成道:“奴才也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安心办好差使就是了。”

    雨落扶着皇贵妃落了座。

    高成道:“请皇贵妃娘娘在此稍等。奴才先去御前侍候了,皇上一旦得空,奴才马上派人来请娘娘。”

    皇贵妃道:“多谢高公公。”

    高成道:“皇贵妃这样说便是打奴才的脸了,这都是奴才应当应分的。”

    高成说罢低头退了出去。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皇上请皇贵妃到三希堂见驾。

    雨落等在门外,皇贵妃独自进了三希堂。

    皇上见皇贵妃前来并未起身,仍旧坐着。

    皇贵妃跪下道:“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道:“起来吧。坐。”

    皇贵妃自行起身,与皇上隔着榻上的小方桌而坐。

    皇上道:“朕许久不见你了,这些年你也甚少穿得这样隆重。难道今日是要效仿唐朝的长孙皇后劝谏于朕吗?”

    传言在唐朝贞观年间,某日,唐太宗下朝后气愤非常,向皇后长孙氏口出怨言,指出臣子魏征在朝堂之上有对皇上咄咄逼人、言语冲撞之举。长孙皇后没有顺水推舟出言煽动,也没有唯唯诺诺,默不敢言。而是换上朝服,走到太宗面前祝贺太宗,因明君在朝才得忠臣直谏。太宗龙颜大悦,不仅怒气全消,对贤德的长孙皇后的也愈发爱重。

    皇贵妃会意,微笑道:“臣妾的才学德行都不能与千古贤后相较。只是郑重其事,想要穿朝服面见皇上。”

    皇上道:“有话就说吧。”

    皇贵妃道:“臣妾听闻洋人已从天津退兵了。”

    皇上道:“的确如此。朝中大臣有人主和,有人主战,一直争执不下。可看如今的情形,朕也只能向洋人求和。此次议和,绮善有大功。朕已决意让绮善领了两广总督一职,代替林则徐为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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