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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春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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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时,慕锦向她招了招手。
  二十顿感不妙。
  见她不动,慕锦挑了眉。
  于是,二十听话地过去了。
  慕锦一把拉住她,抱到腿上,亲昵地在她耳畔吐气。
  这下,不仅苏燕箐目光阴狠,连其他女人看二十的眼神,也有了异样。
  二十僵直身子,听着他的话。
  他说:“我讨厌聪明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该聪明的时候,装傻充愣。该糊涂的时候,又精明得跟鬼一样。”
  他的呼吸吐在她的颈间,她觉得更热了。
  “你啊……”他在她的小尾指处捏了捏,勾着一抹坏笑:“偷听我的秘密,我恨你恨得牙痒痒的。成了我的宠妾,我夫人也将你视为眼中钉。我等着看,看你的下场有多惨。”


第11章 
  慕锦气定神闲,扣紧二十的细腰。
  二十木然,眼睛盯紧了前方的亭柱。这对夫妻的恩怨,她能躲就躲。
  苏燕箐眯了眯眼睛,在银杏和肖嬷嬷忍不住脾气的时候,苏燕箐忽地换上了温柔的姿态,凝眸看着慕锦,“相公,我先退下了。”至于心中是如何咬牙切齿,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美人的喜怒哀乐,比风景更胜。慕锦这才露出了欣赏的微笑:“夫人请。”
  苏燕箐记住了二十。临走时,她留下一个莫测高深的眼神。
  十五见状,起了忧心。
  比赛完了,她紧紧跟着二十。
  回来掩日楼,十五进了二十的房间,关上门才说:“二夫人今天来者不善,你一定要当心。当初姓苏的污蔑我盗她首饰,命令中年嬷嬷搜我身子。这丑妇力气大得很,握住我的手臂,我就挣不开。她手指暗藏几枚细针,把我的腰刺了好多下,我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我。这些主仆不是个东西。”
  二十心惊。当初只听十五咒骂,却不知苏燕箐耍了这等阴险手段。
  对比二夫人,花苑和掩日楼的女人的争宠,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就连爱打架的十四,也从来没有使用过伤人的暗器。
  二十莫名产生了一种战前紧迫感。
  ——
  过了两天。
  二十的肩伤痊愈了。接骨之后,疼痛减轻许多,不过这几日抬手不太方便。今日终于无碍。
  十一去花园摘了杏花回来。她哼着歌谣,将银白花瓣晾在台上。在她眼里,掩日楼的院落,很久没有这般明艳过。
  二十推门出来,见到十一的侧影。在这个瞬间,她忽然明白,为何掩日楼没有花植。住在这里的女人,比花美、比花艳。
  二公子挑人的眼光,当是出色。就是酒醉之时,失了水准。
  “二十。”十一转过脸来,笑颜如画,“待杏花晒干了,可以制成香缨。你啊,别只绣绢帕。香缨、荷包,这些也是姑娘家喜欢的东西。”
  二十点头。
  十一拿出了自制的香缨,递给二十。“喏,这个送你。”顿了顿,她掩嘴一笑:“我的手艺不如你,别见怪。”
  十一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声音常有上扬的语调,焕发新的生机。
  二十没见过十一这样鲜眉亮眼的模样。她进掩日楼的那年,十一已经失宠了。
  二十欣喜地接过香缨,然后上前陪十一摊晒。
  寸奔已在楼外站了片刻。他无声无息,看着里面的女人。
  二十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比杏花白净的手腕。
  寸奔抬眼看日天,唤道:“二十姑娘。”
  指尖捻着杏花,二十抬起了头。
  寸奔一身玄色劲装,神清骨秀。他常年跟在慕锦身边,却未沾染半分轻浮。这般干净的少年模样,府里多少丫鬟芳心暗许。
  他的目光几乎没有重量,停在她的脸上,说:“二公子有请。”
  十一怔了下,二十受宠的程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十一放下自己的花篮,接过二十的那个,说:“去吧,剩下的我来就好。”
  二十转向寸奔,拉拉衣裳,做了一个穿衣的动作。她正想,如果寸奔不理解她的话,她该再做什么手势。
  寸奔意会过来,说:“二公子今天要出门,你换一件吧。”
  她笑着回房换衣。
  她虽然现在是个哑巴,和别人的交流依然顺利。从前的二十是一个倾听者。少了话语,也不妨碍别人跟她诉苦。所以,女人们没有因为二十的失声而孤立她。
  二十跟着寸奔走,和他保持三尺距离。
  去的不是崩山居的方向。
  寸奔没有解释。他习武多年,放慢步子也比常人走得快。
  二十小跑才能勉强追上。
  他察觉到了,索性停住脚步。
  二十忘了收脚,险些撞上他的背。她连连后退两步。
  寸奔回身:“抱歉。”
  她摇摇头。
  寸奔寡言,二十无声。两人静默地出了府。
  见到门前的马车,二十有了不祥之兆。应该说,只要见到慕锦,就有灾祸降临。他与她,大约八字犯冲。
  “二十姑娘。”寸奔说:“二公子在里面等你。”
  她回了神。
  慕锦爱笑,寸奔冷峻。这对主仆都是一个表情阅遍山水。她看不出所以然。
  她踩上马凳,掀开帘子。
  迎面劈过来的,是慕锦的一句话:“掩日楼过来几步路,你走了一刻钟。”
  二十疾步跟着寸奔过来,其实只花了半刻钟。
  慕锦奚落着:“让你放风筝,你躲到树下偷懒,让你踢蹴鞠,你也在一边凉快。床上就更别说了,跟木头一样。杀了你,是不是更痛快些?”
  二公子嘴上把二十杀了不下一百遍,光说不练。
  二十低头听着。反正她是哑巴,二公子说的再多,她也无需回答。这样一想,这哑巴当的就舒服自在了。
  马车走了一阵,马车里静默了一阵。
  慕锦这才道出今日之行的目的。他穿了件茶白宽袖长袍,金线绣有几朵云纹。噙一抹笑意,撞几分风流。“带你上浮绒香,学几招伺候人的本事。不指望你生龙活虎,至少也该楚楚动人。”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又没有质疑的余地。她恭敬地坐在边上。
  他懒洋洋地说:“过来捶背。”
  二十弯腰上前,跪坐到他的侧边,闻到了淡淡的薰香。
  以前他多用清凉平静的檀香。薰香更适合目空一切的二公子。
  “大力。”慕锦不满意她的动作,“你是哄睡,还是捶背?”
  二十发力,狠狠地捶打他的背脊。
  他舒服地叹了一声:“你到府里多久了?”
  “……”
  “哦,忘了你是哑巴。”
  片刻过后。
  “早知当初。”慕锦没头没尾地说:“就不给你毒药了。”光他一人说话,无聊。
  ——
  民间传,当今太子萧展,成年礼的那一晚留宿在了浮绒香。
  多少人仿佛站在太子床边围观过,将这晚成人礼一五一十道出,没有放过任何细微末节。
  为何太子放着宫里众多美女,选这民间青楼完成成人礼,老百姓不做深究。皇家的风月,可作的文章太多太多,真伪难辨。老百姓图个嘴皮乐呵,安慰自己,皇城不过如此。
  浮绒香是京城第一花楼。
  十五是慕锦从青楼赎回的女人。她不愿再回去,抱住慕家这块浮木不放。也正因为十五从小就在青楼长大,若二十要学风月技巧,何必出府?
  说到底,又是这位爷折腾人的招数罢了。
  马车停下。
  寸奔低沉的声音传来,“二公子,到了。”
  “嗯。”慕锦睁开眼,和二十说:“捶背捶得我能睡着的,只有你了。你这也是一项保命的技能。想到你还有这用处,我自然留你一命。”
  二十恨不得直接拿把铁锤,捶死他算了。
  浮绒香小楼建在万碧湖边,岸边柳绿割破了纯白的晴天。湖边停有几艘画舫,甲板上竖着鲜艳的花旗。
  二十不曾见过这等阵仗。
  慕锦潇洒地展开折扇,说:“这个月有花魁赛。”
  二十拖着步子,走得慢,故意和慕锦拉远了距离。她此时离寸奔更近。因此,慕锦的解释她没有入耳。
  二十转眼看见,寸奔一路驾马车而来,额上余几滴汗水,几缕碎发粘在他的脸上。
  慕锦利落地合上扇子,浅浅一笑,问:“寸奔,你上回相中了哪位姑娘?”
  二十收回了目光,开始东张西望。
  寸奔低首:“回二公子,没有。”
  浮绒香楼前,一位大花紫裙的鸨娘,眼里亮如黄金白银,她挥着一条桃红绣帕,热络道:“慕公子!”
  那一条绣帕,二十有些眼熟。
  “慕公子,欢迎欢迎。”珍娘是浮绒香的鸨娘,年过三十,风韵犹存。脸上涂有养颜粉,阳光下闪着细碎的珠光。“你可终于来了。”
  慕锦直接问:“盈盈呢?”
  “得知你要过来,她已经准备好了。”绣帕在珍娘的指间翻飞。
  二十目不转睛,认出了这是她的绣品。
  “嗯。”慕锦看向牡丹花旗的那艘画舫,“盈盈在船上?”
  珍娘应声:“是,是。”
  慕锦转身走去。
  二十跟上。
  “哎……”珍娘上前拦住二十,刻薄的眼睛将二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慕公子,这位是……”
  鱼龙混杂的青楼,无奇不有。珍娘见过有男人带女人来逛浮绒香,但这事,发生在慕锦身上,就格外出奇。
  “她是我府上的……”慕锦想了想,说:“丫鬟。”
  “哎?”珍娘还以为,二公子这是给她送女儿来了。“她要跟着进去吗?”
  “嗯。”慕锦上了画舫。
  寸奔止步在湖边,抱剑坐在树上。
  ——
  扈盈盈曲膝行礼,抬头见二十,她问话语气和鸨娘一样:“慕公子,这位是……”
  慕锦回答也一样:“丫鬟。”
  “这可是头一回见二公子的丫鬟啊。”扈盈盈更惊讶了。她只见过慕二公子的护卫,是一个十分俊秀的男人。二公子带丫鬟出门,本就稀奇,何况还是上青楼。扈盈盈几乎以为,二公子是过来砸场子的。
  慕锦解释说:“丫鬟要嫁人了,没有男女经验,领她过来涨涨见识。”说得理直气壮,说得理所当然。
  其实就是无理取闹。二十面无表情。
  扈盈盈手捻绣帕,捂脸一笑:“能让二公子亲自领来,想必是一场盛大的亲事。”话说到这里,本可以结束了。哪知,扈盈盈多嘴加了一句:“是嫁给寸奔公子吗?”
  二十愣了愣。
  慕锦手执白扇。展开、合上,展开、合上。安静的画舫里,只有那把白玉长扇开合的声音。
  “哗啦”,“嗖咔”。
  “哗啦”,“嗖咔”。
  “哗啦”,“嗖咔”。
  ……


第12章 
  听着白玉长扇的一开一合,扈盈盈冷汗直冒。
  慕锦笑容可掬,轻巧地把玩玉扇。
  扈盈盈自知失言,掩了掩嘴。
  过了好一会儿,慕锦说:“寸奔暂时没有娶妻的想法。”合扇的动作干净利落。
  “是是是。”扈盈盈赶紧换上迎客的热情笑脸,“二公子,这儿坐。”她转向二十,“这位姑娘,你也坐。”
  扈盈盈再也不敢把二十当丫鬟了,可二十深知自己的身份就是丫鬟。她看向慕锦。
  他笑意浮在嘴角,利刃藏在眼底。“坐吧。”
  二十福身答谢,落座。
  慕锦问:“花魁赛的赛绩如何?”
  这话题安全,扈盈盈稍稍安心。“也就那样。”
  窗外其余画舫传来一阵悠扬的歌乐。
  慕锦不喜。
  扈盈盈放下了窗户的密帘。
  慕锦说:“我今日来,就是保你夺冠。”
  “二公子破费了。其实,这些都是招揽生意的名头。这个月花魁赛,到了端午,还有龙舟美人。接着,又到了京城双艳,一年四季能赛上回。名次嘛,姐妹们轮流转。”扈盈盈也是实诚。
  “我既然来了,要是风水转不到你这儿,我可不爽利。”
  扈盈盈温婉一笑:“这……那我先谢谢二公子了。”
  慕锦和二十的椅子靠得很近,他和扈盈盈反而离了五尺远。
  不知这对男女什么时候才开始风月之事。毕竟这才是二公子此行的目的。在马车上,二十做足了心理准备,哪怕见到二公子糜烂不堪,她也要保持镇定。
  二公子和扈盈盈聊天没完了,客套许久。
  二十难免走神儿。
  忽然听得扈盈盈问一句:“这位姑娘,好酒吗?”
  二十这才见到,扈盈盈不知何时抱了一个酒坛子。
  二十既然是慕锦的丫鬟,能不能和主子一起喝酒,也要听他一句话。
  慕锦代她回答:“不了。”
  “二公子。”扈盈盈又说:“这一坛浮绒香,是我让珍娘给你留的。”
  “也就你们这里的浮绒香,才是真正的美酒佳人。”慕锦话中有话。
  扈盈脸色微红,“二公子见笑了。”
  既然提到了美酒佳人,接着想必要步入正题了。二十把腰板挺得更直。
  然而,那双男女又聊起了酒。
  扈盈盈说:“百随的酒太辣。”
  慕锦说:“东周的酒太甜。”
  瞧这架势,似要高谈阔论一番。
  无聊至极的二十,唯有将眼睛放在扈盈盈的绣帕上。
  这也是二十的绣品。原以为见不到买家,谁知今天这么巧,一遇就是两。
  更巧的是,顾着闲聊的慕锦居然捕捉到了二十失神的空档。他眼眸一转,问扈盈盈,“你这丝绢,绣工挺精致的,是在哪儿买的?”
  二十眼睛亮了起来。虽然二公子品行不端,但是自幼玉食锦衣,他觉得精致,肯定是非常精致了。
  扈盈盈扬了扬绣帕,“二公子对女儿家的东西也有兴趣吗?”
  慕锦摇着扇子,“刚才见珍娘也有一条相似的。”
  “嗯,这是自东周而来的布品和绣艺。”扈盈盈将绣帕拉开给慕锦看,“才摆出来就被抢购一空了。珍娘靠着关系才买到的,分给了花魁赛前几名的姐妹。”
  东周?二十有些疑惑。
  慕锦故意说:“想必价格可观。”
  扈盈盈附和道:“是啊。”
  布匹确实极好,但不是来自东周。每月,马总管给二公子的侍妾添置新布。二十不做新衣,而是将布匹绣成绢帕出售。二十的绣品被冠以东周的名号,哄抬高价。然而,她分得的银两,不过是普通刺绣的价钱。
  慕锦了然,低下声:“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一手。”
  二十暗叫不妙。他就是某天拿起看了几眼,哪料竟认得她的手艺。
  “一个小陪寝,月月吃慕家的,穿慕家的,用慕家的,还偷偷攒钱,居心叵测。”慕锦声音更低,靠得更近,吐气在二十的耳畔。
  二十强作镇定,看他一眼,满脸无辜。
  扈盈盈指尖缠着绣帕,揣摩着二公子的真正来意,以及,那位丫鬟模样的姑娘,是何身份。
  刚才也是扈盈盈糊涂,慕二公子嘴上说这是丫鬟,但二十的衣裳布料皆是上等丝绸。哪家的丫鬟能有这般优待?
  慕二公子挑选妾室,像是用尺子丈量过的一样,眉目均匀,动静皆宜。眼前这位,说好听些是小家碧玉,可不是上人之姿,如何入得了二公子的眼?见他俩亲密的姿态,扈盈盈觉得有些不寻常。
  诡异的寂静过后,一声惊叫从外面传来,“着火了!船着火了!”
  扈盈盈一惊。
  这时,外面的丫鬟跑了进来,惊惶地道喊着:“扈姑娘,兰姑娘的船冒烟了!”
  扈盈盈掀帘。
  花旗为玉兰的那艘画舫浓烟冲天,火苗暂时没见着。船舫之间相邻极近,如若真的火势蔓延,必是连成一片。
  “二公子,我们快走吧。”扈盈盈连忙带慕锦和二十出去。
  逃生的人群如果不想跳湖,只能往相邻的画舫跑。一个肥重的男子跳上了扈盈盈的这艘船。巨大的冲力,使得船只颠簸了下。
  扈盈盈一个趔趄,眼见就要滑倒。
  慕锦及时搂住了她的腰。
  她焦急地说:“真的着火了。”
  玉兰画舫这时起了大火,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狼狈的男子来不及穿上外衣,跳进了湖中。
  火焰遇风,直往扈盈盈的画舫吹,将慕锦和扈盈盈逃生的路给挡了。
  四周陆续有跳湖的人,扈盈盈拽了拽慕锦的袖子。
  他拖着她,继续向甲板走。
  她拉住了他,“二公子,来不及了,跳湖吧。”
  慕锦笑笑,“我护你上去。”
  话音刚落,肥重男子没站稳,撞到了慕锦。
  船只摇摇晃晃,晃得慕锦连同扈盈盈,一起落了水。
  二十跟在后面,眼睁睁看着二人掉了下去。
  寸奔就在岸边,应该会及时赶来吧……
  二十握了握拳,掉头就跑。身后传来扈盈盈的呼救,混在惊闹的人群里,十分尖利。
  二十停下脚步的同时,被一个大汉撞到,摔在了船板上。手指险些被一个匆忙而过的男人踩中。
  她转头看湖中。
  扈盈盈嘴里灌了几口湖水,话音模糊不清,“救我!二公子……”
  而慕锦,沉得比扈盈盈更快。
  二十:“……”
  就在二十以为,慕锦要一落不起的时候,他顽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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