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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春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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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慕锦挥挥手,看一眼倾倒的。两人一起喝了不到半坛,剩下的被醉酒的萧展打翻了。“可惜了这一坛好酒。”
  朱文栋是武夫,哪怕慕锦这轻佻语气是惯常,朱文栋也觉得折辱了太子。他面色凝重,托起萧展的手臂,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也正因为,朱文栋的心思全放在太子身上,他没有留意到慕锦的异常。
  解酒药缓和了醉意,然而药效和酒意混在一起,慕锦的背上一片凉意。
  朱文栋一转过走廊,慕锦迅速地回了二十的房间。
  ——
  慕锦来不及和林季同说话,疲惫不已,挥了挥手,接着倒在床上,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林季同笑着说:“睡一觉就好了。”他和寸奔去了隔壁房间。
  二十继续自己的刺绣。
  过了许久,她将绣好的绢帕比在慕锦脸庞。二公子美色惊艳,配上绢帕……尚可,尚可吧。
  折上了绢帕,二十低眼看着熟睡的二公子。他卸下了防备,气傲眉峰归于沉寂。
  以前她睡得比他早,醒得比他晚。几时能见到这般简单干净的二公子?一副牲畜无害的乖巧样。
  二十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方做出掐捏的姿势。不敢真掐,要是惊醒了他,她就成被欺负的那个了。
  让二公子喜欢她的计划,进行到一半就停滞了。她没有情场经验,而且二公子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弄得她跟着一愣一愣的。
  二公子疼她、宠她,却又可以在眨眼间凶她,斥她。要是二公子哪天喜欢上了谁,会是什么模样?如是和在向阳城时一样,温柔得令她毛骨悚然,那太可怕了。
  二公子睡得这般自在,二十也有了困意。正想休息一下,慕锦忽地睁开了眼,可把二十吓一大跳。
  他直盯上方,久久不动。
  二十伸出手掌,在他的眼前晃动。
  慕锦的眼珠子跟随二十的手,再移到了她的脸上。看清了她,他握住她的手,贴到他自己的左脸,再笑着抚上她的嘴角,低唤:“小美人。”
  二十僵住了。
  他二指捻起她脸颊,又掐又揉,“怎么变得这么好看?美人,美人。”说个没停了。
  她瞪大双眼,跟见了鬼一样。
  他抚抚她的额角,捏捏她的鼻子,再搓搓她的嘴角,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可见是醉糊涂了。
  刚才,林季同交代,这解酒药的药性猛烈,可能会跟翌日方歇冲突,若二公子感觉不适,一定要唤他过来。
  二十想要起身去找林季同,却被慕锦拽住了手。他问:“小美人,你要去哪?”
  她单手无法比划,想抽出来,被他牢牢把握。
  二人对看了一会。慕锦放开了她的手,半坐起来,抱起她的腰,将她往下一拽。他一手扣进她的发间,另一手轻轻地摘下了那支莺羽发簪,他低声说:“我娘亲告诉我,男子为女子梳发,是一种示好。”
  发簪解下,她柔顺黑发散落在他的身上,他轻轻拢起一撮,用五指给她梳了梳,高傲地说:“可你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寝,有什么资格值得我为你梳发。”
  说得极有道理,二十挣扎要起身。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更加狂妄,“可我就想梳,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二十:“……”能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吗?显然不能。而且,她真的不能拿二公子怎么样。她唯有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前,聆听他沉稳的心跳。
  慕锦的手指顺着她的黑发向下,到了末端,再用手指卷起。调皮的发丝钻出了他的指缝,将清幽送到了他的掌心。
  他闻到了可口的香气。这是这个女人独有的,不过,现在比往常更加浓郁。他低头,在她的发间闻了闻,不止是头发的味道,而是她这一个人。
  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就在他的眼前。
  前一刻,她做了什么事情,他尤其开心,愉悦……之类的词语无法描述了。究竟什么事,慕锦糊涂得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畔问:美人,你是用什么香囊?”
  二十抬了眼。二公子一双醉眼,漾着浅浅微光。
  她猜,在他眼里,她现在的五官是空白的,是他这颗醉酒的脑袋,擅自填上了美人的姿态。
  她没有说话,两人这么静静地看着。
  久了,慕锦用鼻尖蹭了蹭二十的鼻尖。
  呼吸交缠间,没有喝酒的二十觉得有一股热潮冲上了头。两人在床笫之间什么都做过了。这一刻简单的亲昵,却让她闷热无比。
  是了,闷热,脸皮烧得厉害,被他的气息喷得热乎乎的。
  慕锦低眸,看着眼前胭脂红了的女人,新鲜桃红的唇瓣让他的眼底坠落成了深海。
  有些渴。他知道不是要饮水,就是想吃点什么,于是,他轻轻咬上了她的唇瓣。
  二十惊讶不已,眼前只有二公子又密又翘的长睫。推骨术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功夫,可以将一个男人的脸推至这般俊美无瑕。
  犹如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咬住,一会疼一会麻。她张了张嘴,又被二公子攫住,灵舌卷上她的牙齿。
  她的脑袋也晕了,该是被二公子的酒气给传染了。
  两人分开时,呼吸才顺畅过来。停顿一下,慕锦再度覆上。儿时,他娘亲给他炒过一碗竹笋,脆有嚼劲,软可化心。
  他狠了,她疼得双手握拳在他的肩捶了捶。他轻缓过来,话语模糊地说:“漂亮又美味,你是哪里来的小美人?”
  二公子醉意上心头,呢喃几句,再度睡了过去。
  二十抚了抚唇。
  腊月二十晚上,二公子亲她的耳朵、她的颈项。自始至终,没有碰过她的嘴唇。她原本还欣喜,自己能留一个亲亲给未来夫婿,现在可好,也被二公子夺走了。
  不过,没了就没了,顺其自然吧。反正,她对自由的渴望,已经变在二公子身边寻求最大的自由。
  慕锦睡到了午时,醒来见到旁边躺着的二十,习惯性地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一下。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见到她,免不了那捏捏,那掐掐,恨不能把她当面团一样,天天放在掌心搓揉。
  想揉就揉,二公子不客气,把二十给揉醒了。
  慕锦笑:“起床,回家了。”
  ——
  为了掩人耳目,林季同没有和慕锦同行。
  慕锦和林季同仅说了一句话,“有事回去说。”
  鲁农背起林季同,翻墙而去。
  东城门已经通行,一行人上了马车。
  太子仍然酒醉不醒。
  朱文栋在门外远望慕锦。
  慕锦潇洒自如,没有理会朱文栋那双阴森的鹰眼。
  马车离开了京郊客栈。
  解酒药缩短了醉酒的时间,却解不了慕锦的困乏,他有些昏沉,不愿费神思考正事,一手捞起二十,问:“给我的东西,绣好了吗?”
  二十点点头,拿出今日新绣的绢帕。本想绣苍鹰、猛虎之类的图,但她没有见过。二公子说了,就她拿手的东西就好,她最擅长的就是花花草草,于是,绣了几株小茉莉。
  她展开绢帕,双手呈上。
  慕锦眉峰一紧,“这什么东西?”
  二十比划说:“这是送二公子的。”
  慕锦迟疑片刻,才接过。帕子是上等真丝,手感极好。但——“我要这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女儿家的玩意吗?”
  二十看着他。绢帕本来就是女儿家的玩意。
  “凭什么?凭什么?”慕锦手握绢帕,眉峰又浮现利刃。凭什么给寸奔的是香囊,给他就是一张姑娘小花帕子应付。
  这有什么凭什么的,这是二公子自个要的,要得理直气壮,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她依令行事,又成她的不是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慕锦重复着四个字。
  二十这下是真委屈了。好歹也是她花了时间绣的,二公子连句道谢都没有,还满脸不快。这种男人救他做什么,就该让太子把他丢酒里浸死。
  她挪了挪软垫,越挪越远。
  慕锦眯眼,“坐过来。”
  她才不理他。要命一条,想要就拿去。
  慕锦说:“你到底听见没有?”
  没有。她转头向窗外,想要掀帘,猛地被他拽了下,身子侧倒靠在他的肩膀。她坐直了,用力推推他。
  他纹丝不动,擒住她细瘦的手腕,眼里闪过戾色的怒意,硬生生忍住。“不要帕子。”
  不要就还回来。二十伸手要抢绢帕。
  慕锦扬手,不让她抢。“虽然我不要,可你送了,就是我的东西。”
  气死她了。二十颤颤唇,比划说:“蛮不讲理。”
  “和你讲什么理?我要跟你讲理,早把你灭口了。”他留她性命到现在,本就没有道理。对着她,自然无理可讲。“给你个机会,再绣一个送我。”
  二十瞪眼,“你要什么样的花?”帕子是一样的,花色的区分罢了。
  “我不要花。”他要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为他绣一个香喷喷的香囊。这些话,二公子哽住喉间,说不出口。
  ?二十比划说:“那我给你送一条白绢盖脸。”
  白绢盖脸,这不咒他死么。慕锦阴郁地抬起她的下巴。记得今日醉酒的梦中,她的唇瓣和炒竹笋一样味道。
  他一口狠狠叼上了竹笋,深深辗转。
  正是梦中又脆又软的竹笋味。


第55章 
  二公子好学不倦; 尝到了亲吻的乐趣,叼住二十不放。
  左侧车轮滚过一个浅浅的水坑; 二十倒在了窗棂边; 慕锦顺势压上去。
  这时,马车驶过东城门; 慢慢停了下来。
  城门士兵检查了寸奔的通行文,一名士兵笑起来:“原来是慕公子的马车。”
  慕府通行,多少都会塞点银两。久而久之; 士兵们见到慕府名号就喜笑颜开。
  慕锦这才离开二十的唇。她唇瓣红红肿肿,生起了欲滴的艳色。他听不见那士兵在外说什么,搂住她,在她的脸上啄了两下。怎么就嫩得跟豆腐一样。
  二十不敢动,生怕那名士兵掀帘查看。二公子胆子也太大了; 士兵说话; 他充耳不闻; 亏得寸奔应了几句。
  城门放行,马车驶入街道,市井喧闹越来越近。
  慕锦用拇指轻轻地抚摸二十的红唇。以前; 他不知唇齿交缠有何乐趣,吃东西的嘴巴用来品尝女子的唾沫; 他嗤之以鼻。
  直至今日; 方知其趣味。这么亲了几回,二公子胸中郁气散了大半,低语说:“你这唇齿的味道; 不觉恶心。这绢帕,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下次,给我绣一个新的……哦,香的。”末了两个字说得云淡风轻。
  二十正想用手背拭唇。
  慕锦见她抬手,猜到她的意图。他拉下脸,恶狠狠地威胁说:“你敢擦试试?”
  二十深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二公子眼里有火捻在跳跃,她若是擦了,他肯定又会粘过来。再亲下去,嘴巴就要破皮了,于是她放下了手。
  慕锦戾色不减,“这是我第一回 亲女人,你好自为之。”
  说得好像她很稀罕二公子的亲亲似的。他在她的唇上又啃又咬,磕到了她的牙,她牙根正疼呢。
  二公子双手捧起她的脸,相互搓揉,将她的五官揉成了畸形,说:“我又发现一个消气的好方法。以后你再惹我生气,我就咬你,把你嘴巴都咬破。”
  二十的脸皮真的被慕锦当成了面团。真是气死她了。给他绣了绢帕,还要挨训,又被欺负。
  跟在二公子身边,日日生闷气。他说他折寿,她觉得自己才折寿呢。
  ??
  ——
  ??
  回到了慕府。
  慕锦和二十走到路口,两人一南一北转身,一个往崩山居,一个向掩日楼。
  慕锦经过泽楼,向上瞥去一眼。
  楼上站着肖嬷嬷。她低头,见到慕锦,立刻行礼。在那张板起的四方脸,嘴角向下画出长长的一撇一捺,没有任何见到主子的礼仪。
  慕锦勾了勾嘴角,继续向前走。
  自从掩日楼失火,慕老爷派了两名家丁守在泽楼的门前,说是保护二夫人的安全。
  苏燕箐向慕老爷道了谢,吩咐银杏日日给家丁送饭送汤。
  这时,见到了二公子,两名家丁齐声喊:“二公子。”
  “嗯。”转过泽楼,慕锦上了桥。
  桥边护卫挺立如松:“二公子。”浑厚有力的声音和普通家丁那一句天壤之别。
  “嗯。”慕锦进去了。
  树上的关纯良和摇曳暗影融为一体,悄无声息地飞入窗里。
  寸奔关上了门。
  慕锦在长椅坐下:“掩日楼失火一事,烦请关老仔细讲讲。”
  “二公子。”关纯良撩起奴衣的长摆,单膝下跪,说:“老奴失责,甘愿领罚。”
  “怎么回事?”慕锦摆手:“关老起来说话。”
  关纯良没有起,抱拳说:“二公子走后不久,老奴发现,那名马房的探子和二夫人的丫鬟银杏有过接触。”
  “嗯。”慕锦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关纯良灰眉白须,抬起一双精光眼睛。“过了两日,二夫人说身子好转,出来走走,在慕府四处转悠,险些进了慕老爷的居处。被护卫拦下,她往泽楼的方向走到一半,又去了马房。我不方便跟过去。既是去了马房,二夫人应该和那名探子搭上了话。”
  慕锦敛眸看着手上的玉扇,沉思什么。
  “二夫人嫁至慕府,不如在苏家颐指气使,心中难免失衡。探子就是因此,才选中了二夫人当目标。”关纯良低头,说:“老奴万万没有想到,二夫人竟如此心狠。起火那晚,老奴刚歇下,听见掩日楼有凄厉的呼救,赶到时,有一个黑影匆匆离去。老奴目力有限,听那脚步声应是泽楼的人。老奴把十五姑娘扛出门外,另三位姑娘拉起十五姑娘,一起跑了。接着,老奴去泽楼偷听到了二夫人和银杏的谈话。火,的确是二夫人指使,想借烈火,让几位姑娘不死也伤。是老奴失责,本该盯紧泽楼,却疏忽大意了。”
  “嗯。”慕锦应了一声,问:“我爹那边如何?”
  “回二公子。”关纯良答:“老奴向慕老爷秉明了一切。慕老爷说,他不再插手此事,等二公子回来处置。”
  “你既然见到纵火之人,便是人证。这么一来,我休妻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慕锦翘起了腿,左脚搭在右边膝盖,慵懒地靠着长椅,“我早说过这女人娶不得。我爹觉得,苏燕箐只是自私自利,不至于大奸大恶。他真是低估了女人的心性。”
  关纯良皱眉,“老奴是想,二夫人是一府千金,何至于和那些无名无份的小妾过不去。”
  “我娘亲见过不少品行端正的女人,进去后宫也学会了尔虞我诈,心狠手辣。善行一时易如反掌,行一世却难如登天。何况,苏燕箐本性就谈不上纯良,一旦嫉恨成仇,杀人放火的事也不稀奇了。”慕锦转一圈玉扇,最后定在指间,“这女人我懒得见了。寸奔,文房四宝。”
  寸奔过来,答:“是。”
  “休书一封,让这位苏家小姐趁早滚蛋。”
  “是。”
  ??
  ——
  ???
  早些日子,慕锦将花苑给了苏燕箐。
  掩日楼毁了大半,几个女人挤在另一边没有波及的房间里。
  二十远远见到断壁残垣,焦急地向前跑。
  熊火烧尽了野草,没有花植的院落荒凉颓败。
  见到这般景象,二十才惊觉自己的不舍。
  这时,十四端着一盆水,从十五的房间推门而出。素来上挑的眉尾收紧了泼辣,“回来了,十五在里面。”十四轻淡的调子很是淡漠,其实一把铰刀插在豆腐心上。
  十五伤了侧身,这几日侧卧在床。她的右上臂和右腰满布灼伤的疤痕。从前白皙无瑕的肌肤,如今卷起了麻绳般的皱褶。皮肤如同被捆作一团。
  二十心疼不已,颤抖地伸手向十五。
  十五挣扎坐起,泪涟涟地说:“二十,你可回来了!”
  二十抚抚十五。万幸,十五这张妖妍的脸没有伤痕。
  十五双眸凄苦又悲伤,“我以后就要这么丑陋地过日子了……二十,我很害怕,我这样真不如死了算了。”
  “是吗?”十四重重地放下水盆,说:“要死趁早,别累我们照顾你。”
  “你——”十五再也忍不住眼泪,脸埋进二十的怀里了。
  “哎呀呀,十四你这嘴巴,说话也不会。”小十匆匆过来,故作轻松,“十五,十四是关心你,不好意思说。”
  十四绷起俏脸,“穿上了衣服,谁瞧得见你的伤?你挺直胸膛,跟从前一样是大美人。”
  “大家都知道,我身子被烧了……”十五生在青楼,长在青楼,除了一张艳脸、一具娇躯,别的她一无所有。毁容击垮了她的一切。
  “谁敢说你坏话,我给你打回去。”十四气冲冲地说:“何况,大夫说了,坚持医治,以后慢慢会好的。”
  十五抬头看二十,眼眶浸满了泪水,“二十,你一定帮我求求二公子,千万别赶我走。我不图什么,只要一个角落安生就好。离开了慕府,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我现在这么丑,连青楼都待不下去……二十,求你了。”
  二十拍拍十五的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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