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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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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淡淡提醒道,“二皇子此人心机深沉,背后又有宁家,你这次让他铩羽而归自损羽翼,他定会想办法报复你,你一定要小心。还是那句话,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派人去找我便是。”

    季裳华点点头,听出了话外之音,“世子就要走了吗?”

    “是,今日我便会回军中。”

    是以,今日赶来叫你最后一面。他在心里默默道。

    季裳华的手指动了动,欲言又止,终究只是道,“既如此,等下次世子回来,我再亲自到王府感谢世子大恩。”

    萧承佑沉默,不置可否。

    思索了一会儿,他迟疑道,“裳华,萧承焕此人,你应该了解。”

    季裳华抬头,眸光闪现几分迷惑和愕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说。

    他深深望着她,继续道,“若是有一天二皇子被除去,或是再无翻身之可能,你们就不再是盟友,而是敌对的两方。”

    季裳华垂下眼帘,谈了口气,“我知道。”

    这一点,她早就和萧承焕说过,可是,心中终究是有些酸涩……

    萧承佑神色郑重,认真的看着她,“若是有一天我和他战场之上兵戎相见,你希望谁赢?”

    ……

    一个月之后,就是重新开春闱的日子,这一次,季维之再一次下场参加春闱。

    季裳华很放心,如果再敢有人在科举上动手脚,除非是不想活了。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最高兴的应该是第一次春闱失利的人,现在又有了第二次机会。

    “只怕于家那些人要气死了。”繁缕轻哼道。

    季裳华明眸微漾,突然笑了,“是啊。”原本到手的状元,恐怕这次要飞了。

    她早就怀疑上次春闱舞弊有于鹤轩的参与,但是却捉不到他的把柄,只能另想办法了。

    想也知道,二皇子能干脆利落的舍弃季鸿茂,是因为有于家这棵摇钱树在。若是能除掉于家,对萧承泽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关于于鹤鸣重金买回青楼女子水色一事,已经在京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皇帝也是听说了,想必也是对于家多有不满,只是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好像已经遗忘了一般。

    可是,季裳华却不相信皇帝会忘记此事,他会记得清清楚楚,于家很有钱,家中巨资比国库不知多几十倍。在他为国库烦忧,为边疆军资烦恼的时候,于家人却拿着这么多银子肆意挥霍!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在羞辱皇室尊严。

    实在是过分!

    可是,他不能发作,他总不能把于家的银子抢回来占为己有。所以,他要等机会,找个理由,除掉于家,这样一来,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是,于家人一心想着攀附二皇子,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思及此,季裳华道,“季菀华那里一定要盯紧了。”或许有一天,她会有大用处。

    季裳华正思考如何除掉于家,就听到丫鬟来报,季家又来人了。

    季裳华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将人打发出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前去。”

    丫鬟面色有些为难,“奴婢已经按照小姐前几日的话说了,可是,她就是不走,还带了好些礼物送给小姐和公子……”

    自从季维之被无罪释放,这半个月来,季鸿茂和李氏已经派人来了五次了,但是,每次都被季裳华以“季维之要准备春闱,无暇分心”为理由拒绝了,然而,他们竟然还是不死心。

    那家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好像完全忘记了当日是谁将季维之除去季家族谱的,现在见季维之洗脱冤屈,又开始示好,意图挽回。

    想的可真好,当她是傻子吗?

    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全京都的注意,季维之怕被人议论,想要去季家见一见季鸿茂和李氏,将事情说清楚。可是季裳华不同意,怕他心软,故好好劝说了季维之一番,才打消了季维之的心思。

    现在季家人又来了,季裳华毫不犹豫道,“既然他们不走,那就等吧,与我们何干?”

    反正做错事的是季鸿茂,被人唾骂的也是季鸿茂,他们都不怕丢脸,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还有。”季裳华让繁缕附耳过去,交代了一番,“听明白了吗?”

    繁缕笑着点头,和丫鬟一起出去了。

    白苏笑问道,“小姐让繁缕去做什么?”

    季裳华摩挲着绣了一半的绣品,眼神冷冷清清,“也没什么,不过是让繁缕亲自去回她,再宣扬一下季家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妹的。”

    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也为了防止季鸿茂给季裳华扣一个“不孝”的帽子。

    反正如今他们兄妹已经自立门户,也不怕季鸿茂在做出什么幺蛾子。

    母亲的嫁妆也悉数在她手上,背后靠山有周家,还怕季鸿茂不成?经此一事,二皇子这棵大树靠不住了,季鸿茂的形象人品已经一落千丈,在皇上那里恐怕也对他有了意见,没有了季维之兄妹也就等于失去了和周家的关联,季鸿茂能不着急吗?

    很快,春闱就过去了,放榜那一日,季裳华也去了,季裳华早就知道前世之事,所以毫不意外的,季维之得了第一名会元。

    第二名仍是于鹤轩。

    春闱过后就是殿试,前世,季维之得了探花,这一世被被皇帝钦点为状元。

    而于鹤轩居于探花之位。

    年方二十便三元及第,一时之间震惊朝野,艳羡之声不绝。

    不仅如此,而且季维之气质温润,风骨如玉,更兼容貌俊逸,不知道多少女子人为之倾倒,可是,却晚了,因为不日季维之和林太傅的千金就要成婚了。

    而这个好消息对于季鸿茂来说,只会让他更加郁闷。当初他无情的将这个儿子逐出家门,现在人家三元及第,不知道背地里多少人看他笑话呢,真是自打耳光。

    这一生气,便病倒了,是以在恩荣宴过后的游街,季家也没有一个人去观看。

    到了游街那一日,季维之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遍街张灯结彩。到处人山人海,气势非凡,热闹异常。

    他本就气度出众,容貌俊朗,今日又被刻意“打扮”了一番,更将身后一众人等都比了下去,万千风景好似都成了陪衬。

    季裳华站在一品楼二楼的长廊之上,看着下面的风景,笑容与桃花交相辉映,顾盼之间,夺人心魄。

    繁缕笑嘻嘻道,“小姐很高兴呢,看小姐的样子,就好像小姐是状元郎似的。”

    季裳华点了点她的额头,嗔怪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拿我取笑。”

    繁缕笑着躲开来,“小姐今天高兴,才不会生气呢。”

    季裳华嫣然一笑,眼尾扬起,百媚横生,这一刻仿佛比桃杏还要娇美动人。“就你鬼机灵。”

    几人笑闹着,突然一道阴冷的目光直射过来,季裳华回头,眉眼顿时舒展开来,笑容还是那么和煦。

    “还未恭喜季小姐,季维之不但洗脱了冤屈,还被陛下钦点为状元,得陛下赐婚不日就要娶得娇妻,天下的好事可都被你们兄妹占去了!”

    季裳华浅浅一笑,“多谢殿下,您的祝贺,我一定转告给兄长。”

    ------题外话------

    网上曾流传明嘉靖年间广东文状元林大钦游街的盛况:“林大钦高中状元,御赐游街,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遍街张灯结彩。到处人山人海,气势非凡,热闹异常。”诚如唐诗所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出自,百度百科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乞丐侍郎

    面前的女子,苗条的身量,娇嫩的面容,描画着细细的柳叶眉,遍体绫罗,宝髻堆云,珠翠满头,身边的丫鬟殷切的伺候着,一看就知道平日是养尊处优的千金。此时她抬起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季裳华,绣着雍容牡丹的衣摆随风扫动,竟是长平公主。

    听到季裳华不痛不痒的回答,她柳眉轻蹙,神情带着不满,“季裳华,你现在可满意了?”

    季裳华轻轻笑了笑,“此乃天家恩赐,裳华感激不尽,又如何会不满。”

    见她始终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长平心中一股火气无处发泄。

    原本父皇给季维之和林琼箫赐婚,她就心生不满,可是她却也无可奈何,她虽然没有必须要嫁给季维之,但是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另属他人自然是不甘心的。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可是二哥却提出会为她出口气除掉季维之。连带着也能除掉季裳华,她早就看不惯季裳华清高自诩的样子,是以便乐见其成。

    在她看来,她得不到的,就算毁掉也不希望别人得到,是以,当得知季维之被陷害科举舞弊就要处斩的时候,惋惜了一瞬,就等着看热闹了,谁知道最后季维之竟然平安无事!

    这……。真是让她大失所望!

    昨日不知道二哥哪里做的不好惹了父皇生气,二哥就被禁足了,是以今日她便带着怨气一个人出来散心,她不是不知道今日是所有新科进士游街的日子,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季维之了。

    果然,她站在长廊上一眼就看见了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的季维之,素日就觉得一身白衣的季维之风姿清雅,温润如玉,今日他一身华丽张扬的打扮,更添三分俊美,那出尘卓绝的仪表,好像没有任何人可以匹敌,身后一众进士都成了陪衬。

    她可以看到众人的艳羡赞美声。是啊,年方二十就三元及第,仅凭这一点就让人羡慕。即便被季家赶出来又有什么,他身后还有周家啊,以后定然是前途无量。

    可偏偏这样的人早就定下了婚事,这原本应该属于她长平公主的!可现在她只能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这让她怎么能惋惜,怎么能不怨愤呢?如今,她最恨的不是季维之,不是季裳华,而是敢于觊觎她东西的林琼箫。

    季裳华看她眼神变化不定,以为她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了,微笑道:“公主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长平公主紧握双拳,横眉冷竖,“不用你管!”

    季裳华微微退后,行了一礼,“是臣女多事了。”可是眼中没有任何惧怕。“出来久了,臣女就先离去了。”

    语罢,也不管长平公主的反应,就要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繁缕的手悄悄拉了拉季裳华的袖子,小声道:“小姐,你瞧。”

    季裳华顺着繁缕的目光往对面楼上望去,发现一袭鹅黄衣衫的林琼箫,面覆面纱遥遥前望,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一处,她在看什么,不问可知。

    繁缕捂嘴小声笑道:“林小姐看的太认真了,竟然都没有发现小姐您。”

    季裳华美玉般的侧颜滑落几许阳光照射的暗影,摇首轻笑,“罢了,索性一个人也是无事,随我去寻找林姐姐吧。”

    白苏也不禁道:“林小姐也很是高兴呢。”

    眼看着主仆三人下楼,长平公主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

    眼前的景象用人山人海、万人空巷形容也不为过了,尽管有皇家侍卫跟随,将众人从骑着马的新科进士隔开来,但是仍然阻挡不了大家的热情,人群仍旧是潮水一般涌来,很是兴奋的模样。

    季裳华在云雁的保护下挤过人群,来到后面的僻静处。繁缕喘息道:“人太多了。”眼睛里却是无法忽略的喜悦,自家大公子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人,她就算作为丫鬟也是与有荣焉。

    季裳华轻轻一笑,广袖在风中划过,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长廊,“我们走吧。”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停下了脚步道:“在此之前,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繁缕问道:“小姐,不去找寻林小姐了吗?”

    季裳华回眸一笑,温柔似水,“热闹,你看不看?”

    ……。

    自从徐慎思被人掳走,就被关在了一处昏暗的地牢,那里环境很潮湿,很阴暗,很寂静,每天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耗子声,还有类似女人的哭声,在黑暗里,就像是女鬼的悲吟。

    而将他送进来的人就好像故意折磨他一般,每天不给吃,不给穿,就只给他一碗水,身上是单薄的中衣,他真是又冷又饿,还胆战心惊,在他还是一个穷书生时的饥寒交迫又出现了。根本不知道掳来他的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终于过了两天,走进来一个蒙面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接问他关于汤宗做的事情和有关证据。他起初打着拖延时间的心思,可是那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威胁他若是不招,就用刑,抽皮剥筋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科举舞弊,可是是谁在暗地帮助季维之呢?但是,就算猜到那人的意图也是无用的,他能逃得出去吗?

    再者说了,以二皇子和汤宗的精明,恐怕会怀疑徐慎思早就出卖了他们,是以他根本没有退路,与其受刑,还不如招供,再慢慢想办法看看是否有转圜的余地。

    然而那人根本不给他废话的机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离开了,从此再没有出现过。

    他害怕,他恐惧,面对空旷黑暗的地牢,他每天都吓得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可是背后之人却不让他死,也不派人对他施刑,就这样晾着他。恐惧袭遍全身,感觉就像是一把大刀悬在脖子上,随时都会掉下来,心里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身体的恐惧。

    就在他惊惧交加的时候,两日前的一个夜晚,地牢的门终于打开了,他心里除了惧怕,还是有些希望的,因为这意味着可以和掳他的指使人谈条件。但是他注定要失望了,那人根本就没有来,来的是一群黑衣蒙面高手,二话不说就堵住了他的嘴,砍了他的双脚,挑断了他的一只手的筋脉,挖掉了他一只眼睛,给他喂了哑药,更是用炭火毁了他的面容,使他面目全非!

    他痛苦地想哀嚎,想骂人,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只独眼痛恨的望着这些人,留下了眼泪,那些人等他痛够了,怕他死了,又叫了大夫来给他止血。他痛苦的想要打滚,可是根本就动不了。

    这分明就是残忍的折磨!

    可是这远远不够,那些人在昨天夜里将他带了出来丢进了京都最热闹的大街,今晨醒来后发现身边还有一只破碗,他一下子知道了背后之人的目的,就让他半死不活的爬在大街上乞讨,受尽万人践踏和鄙视!

    是谁?到底是谁有这样的仇恨,有这样的能力要如此折磨他!

    他好不容易爬去角落里,一身褴褛,滚满了泥土,方才如潮水一般的人就像看不见他一般,一个个从他身上踏过,就像不经意间踩踏一只蚂蚁!是啊,如今他只是一个面容尽毁,身体残疾的乞丐,再也不是朝中大臣,谁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留给他的只有践踏!

    看着这热闹的景观,还有前面三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就好像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当初他高中探花,也是受到同种待遇,更是被汤丞相榜下捉婿,一时之间,鲤鱼跃龙门,何等的风光。

    如今呢,看看被他算计却完好无损的季维之,再看看成了乞丐的自己,何等的讽刺,可恨,他连自尽的能力有没有!就这样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情不自禁的,他抬起没被废掉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上面沟壑纵横,坚硬的疤痕,那些人让特地给他照镜子看了,真是比鬼还要可怕!

    他趴在地上,往前爬了爬,拾起那只破碗,如今这是他仅剩的财产了。

    今天是欢庆的日子,人多,贵人多,或许可以讨到几文钱或是残羹剩饭。不知什么时候,他眼前出现一双白色秀折枝绣鞋,鞋上镶着两个淡粉色的珍珠,再往上看,是华丽的缎裙,一件白色大氅,上面是点点红梅繁枝,一看便是个清雅富贵人家的小姐。

    他没敢再抬头,即便他知道自己面容尽毁,根本不会有人认出他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不愿让人见到曾经的许侍郎沦落到猪狗不如的地步,是以,自然看不见面前女子的模样。

    手里的破碗突然叮当几声,他低头用自己的独眼一瞧,是几枚铜钱。他嗓子发出沙哑的哼声,连连磕头,不胜感激的样子。

    可是,下一刻,女子的一句话,将他打落地狱。

    女子的声音很好听,他这辈子也没听到这样悦耳的声音,清泠泠的,如清泉石上流。“许侍郎,好久不见,怪不得圣上怎么派人找都找不到,原来你竟在此处。”她微微低了身子,惋惜道:“许侍郎为了保住性命真是煞费苦心了,不过,一向清风朗月的许侍郎竟然变成如今的模样,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徐慎思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样子,一直独眼周围都是斑斑伤疤,骇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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