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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夫他哥[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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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若栩仰望着朗月树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姐!”少年跑出了一脑门的汗珠子,颜喆一听说颜若栩找他,立刻就进了宫,进了朱雀门不能再骑马,他便一路跑过来,待见上颜若栩,已经是气喘吁吁。
颜若栩回过头,拿着手中的锦帕为他擦汗,“不必跑的这样急,你看你,也该学的稳重些了。”
少年一改常态,没有辩驳也未曾言语,冷着脸坐到树下的石凳上,自己倒了一杯满茶,饮下了大半杯。
看他这个样子,颜若栩知道他是在生气,气她这做姐姐的不愿把事情的缘由说与他听,恼她藏着掖着不肯坦白,可是这些个曲折她怎么好说出来。
颜喆那个急性子,恐怕话都没说完,就能提剑绑了萧彦臣去父皇面前对峙,萧氏根深叶茂,岂是空口白牙一通虚话可以撼动的。
“九弟。”颜若栩在他对面坐下,低头看着他故做冷漠的面庞,轻声细语地问道:“我让你去打探的事情,情况怎么样了?”
颜喆猛地把头抬起来,一拳捶在大理石桌面上,“查清楚了,陆垣蛰在他们陆府祠堂跪着呢!陆将军鞭子都抽断了好几根,哼,要我说这是有意偏袒,打得太轻了!”
颜若栩愣了愣,陆入卿看起来是个通情达理的儒将,怎么也兴这套棍棒教子的路数,陆垣蛰已到了弱冠之年,有些人家的男儿这个年纪都该娶亲了,怎么陆将军还像对小孩那般罚他。
也是,颜若栩忽而想起那个传言,或许正是陆垣蛰不愿娶妻生子,陆将军才如此气恼的吧。
颜若栩摇摇头,几乎能想出来以陆垣蛰的脾气,他就算被打个半死,也不会说一个错字,陆将军罚他,只能越罚越气。
“九弟,我问的不是这个。”颜若栩把飞扬的思绪拉回来,才想起正经事情,她让颜喆去陆府打探消息,是想和陆垣蛰取得联系。
颜喆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十分不情不愿地甩在桌上。
“给你,他写的。”颜喆言简意赅的交代清楚,不愿在陆垣蛰身上浪费哪怕多一个字眼。
看着那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字迹,颜若栩莫名觉得有几分心安。
信封上“长公主亲启”几个墨字清楚的告诉她,这条注定荆棘的道路上,她不是一个人孤身奋战,有人可以与她并肩为友,足矣。
颜若栩将信收好,看着仍旧气鼓鼓的颜喆,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九弟,好久不曾见你舞剑了,最近可有什么长进啊?”
颜喆僵硬的面庞上终于有几丝鲜活,他眉毛飞舞一下,双手环抱于胸前,“还行,又学了几招,耍给你瞧瞧?”
“好,拭目以待。”颜若栩笑着点头。
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影,朦胧的洒向大地。
今夜夜色袭人,暗香浮动,芙蓉树下的少年英气蓬勃,一身白衣如玉,墨发狂舞,手中银剑矫若游龙,一招一式中说不尽的潇洒俊秀,堪称少年英豪。
颜若栩看得出神,颜喆都还没有成年,他还有数不清的明媚光阴未曾开始,还有宏图大志没有施展,他该好好活下去,而不是像上一世般尸骨无存,身死灯灭,这不该是他的归宿。
“好,漂亮!”这一次颜若栩看的格外认真,她眉眼带着笑,不停地为颜喆鼓掌叫好。
作者有话要说:
陆垣蛰:娘子,我们感情又进一步了
颜若栩:唔……唉你说萧氏……
陆垣蛰:以后孩子一个和你姓一个和我姓
颜若栩:咳……啧我觉得萧彦臣
陆垣蛰:如果是女儿我希望和你一样美
颜若栩:……来人,帮我把这个神经病叉出去
…………………………
翻滚~樱樱~求评求收~来自作者的灵魂碎碎念


第16章 拉开序幕
陆垣蛰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期间除了那脸色阴沉的小侯爷来过一次,再没有旁人来过。
面前的供桌上摆着一溜整齐的牌位,下面香烛果品摆满一堆,烟熏火燎之下,光线暗淡的祠堂更像座没有香客的庵堂。
陆垣蛰的眼是冷的,双腿虽然已经跪的麻木,脊背却没有弯了一丝一毫。
为了防止他逃跑,祠堂的门外挂上了一把青铜大锁,除了陆如卿发话,没人敢将他放出来。
“倾戈,倾戈!”门外忽而响起一连串拍门的声音,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出城收山货的沈然回来了。
沈然带着一身的风程仆仆,从门缝塞进来几个烧饼,脸上带着一抹揶揄,“你又犯什么事了,怎么都没个消停的时候?”
陆垣蛰接过还热着的烧饼,一张口吞下了小半个,抬眼瞪了沈然一眼,拳头将门框擂的砰砰作响,“光有吃的,没有酒啊?快给我弄壶酒来。”
“有,你看。”沈然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同样从门缝塞到陆垣蛰手中,四下看了一眼,凑近大门压低嗓门问道:“行啊你陆倾戈,艳福不浅,什么时候和公主有了交情,连我都不告诉?”
陆倾戈是陆垣蛰本来的名字,垣蛰二字是进京之后才改的,沈然固执不肯改口,仍旧称呼陆垣蛰的本名。
陆垣蛰透过门缝看着沈然那张白皙的过了头的脸,上面还带着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他冷清的笑了笑,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好你个沈然。
“嘶。”陆垣蛰喝了一口酒,把白瓷瓶抱在怀中,伸手指着他的脸,“最近吃了些什么,越来越肌肤胜雪,啧啧,比那些小娘子都漂亮。”
陆然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夸漂亮,他男生女相,一张脸眉清目秀的好看,若真是个女子定是祸国殃民的好苗子,可他偏偏是个男人,还是个要面子又财迷的纯男人。
被戳到痛处的沈然仰头冷哼一声,白了陆垣蛰一眼,“你好生跪着吧,陆伯父英明,你就是欠收拾。”
沈然走了,陆垣蛰的眼底却暖了一些,他低头又啃了一大口烧饼,抱着酒瓶继续看不到尽头的罚跪之路。
他在祠堂中倒是落得清净,而颜若栩的日子便没那么消停好过了。
清晨,颜若栩的寝殿门口热闹起来。
她身上闹出这么大的乱子,颜语媗怎么肯放过这落井下石的好机会,背地里嚼舌根也就算了,还非要堵在宫门亲眼看看颜若栩的“惨状”。
坠儿没给她们主仆好脸色,脸面无私的给轰走了,过了一会素心苦着张脸,怯生生地回禀:“公主,太子妃来了,正等在宫门外头呢。”
颜若栩那时正坐在窗前,窗下木桌上放着太医开的固气养神的汤药,药汁喝在口中苦涩,她含了颗蜜饯在口中,明白该来的总归躲不掉,让素心迎萧嘉柔进了内室。
她这位皇嫂比她只长了六岁,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生中既有少女的娇美,又有少妇风韵的最美年华。萧嘉柔一席淡紫色的襦裙,一只步摇斜坠,珠玉轻摆,身上香气袭人,施施然往前一站,已经有了端庄华贵的气度。
“若栩,身子可大好了,这几日我都记挂着你,女儿家身子娇弱,是最要悉心呵护的。”萧嘉柔人长的柔美,更有一把温柔入骨的嗓音,声音婉转清澈,还真是入耳。
颜若栩的心随着这一句温柔的问候提了起来,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迎面对上皇嫂关切的目光,心中已经了然,萧嘉柔今日所来的目的。
“已经好多了,嫂嫂不必挂记。”颜若栩柔声答道,手中捧着那碗喝了一半的汤药,一手拿着银制小勺,在碗中轻轻搅动。
萧嘉柔叹息一声,回眸往门外看一眼,随后凑近颜若栩的身边,似乎要趁此刻屋里没旁人,与颜若栩说些私房话。
“若栩,你可知道现在皇都里疯传的童谣吗?”
颜若栩摇头,注视着萧嘉柔秀美的脸庞,“什么童谣?”
“关于……你和陆公子的……”萧嘉柔蹙眉,“那童谣用词龌龊,我就不告诉你了,也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那夜之事竟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走漏风声?颜若栩在心中冷笑,没有人推波助澜的话,这事情哪里能传播的这么快。
“哼,他们尽管传,叫大理寺好好查查歌谣的源头,查出一个抓一个,务必将背后捣乱的人全下大狱,嫂嫂,你说对吧?”
颜若栩神色镇定,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气恼,在背地里买弄是非,污蔑皇家的声誉,的确该叫大理寺严查。
萧嘉柔笑了笑,“你说的对,这些传播童谣者,的确可恨。”
说话间,她的声音停顿片刻,紧接着话锋一转,轻声哀叹一句:“若栩,我听闻这陆公子的名声不大好,你怎么就与他相识了?西郊那片地方又偏僻,你们去那作甚?”
颜若栩手中搅弄汤药的动作停顿了,她将碗放在一边,扭头对上萧嘉柔看似诚挚的脸。
这话一出口,颜若栩立刻就确认了一件事情,萧嘉柔与萧氏的确是一伙人,她今日来明为探望,实际上是来套她的话。
现在大燕皇朝中除了天家颜氏一族尊贵,最有权势的两家是徐与萧,两家都是门阀世家,暗中向来争执不休,若那晚出现在果园中的是徐家的人,这事情想都不用想,再正常不过。
可是果园中出现颜若栩与陆垣蛰这两个从没有交集的人,却让萧氏心生疑惑。
陆家是近几年靠军功跻身新贵的外来人,从来没和徐萧二氏产生关联,陆垣蛰不该出现在那里,至于颜若栩就更不该出现了,她是陛下唯一的嫡女,又是个深闺女子,实在令人百思不解。
颜若栩现在该做的,就是抓住他们这一丝疑心不定,她要将这个谎圆下来,不管萧氏最后信还是不信,她都要一口咬死绝不松口。
“皇嫂。”颜若栩垂眸,如同懵懂羞怯的少女,嗔怪地看了萧嘉柔一眼,“你与皇兄从前不是也不认得,你们又是如何相识的,又是如何要在那年七夕偷溜出去看花灯,还差点被人群挤散?”
这话出口,就算是隐晦的默认了,颜若栩和陆垣蛰是暗地中互生情愫,出现在果园中可解释为一个巧合,踏青迷路或者无意踏足,都能勉强解释的通。
萧嘉柔注意着颜若栩的神色与动作,一言一行并无破绽,可是这一切都是巧合吗?可能性未免太低。
“我记得那年我才九岁,晚上寻不着人的侍卫焦急的入宫禀报,把父皇都惊动了,最后找到你们,居然在河边看人放烟火,哈哈,都不知道家人快被急死了。”
颜若栩接着说起从前的往事,多年之前,萧嘉柔自己也是这样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与心爱之人相会时,那样的心动与忐忑,她也是体会过的。
“是啊,洛禹街每年七夕都举行花灯会,夜晚灯火璀璨,真的很美。”
萧嘉柔抿嘴温雅一笑,不知是信了颜若栩的解释,还是想起自己的暖心故事乱了心神,没有继续围绕那晚的事情追问不休。
她伸手探了探案上药碗的温度,“有些凉了,差人温一温再喝吧。”
“好。”颜若栩点头,唤坠儿端走去小厨房温一会。
萧嘉柔和她再说了一会话,不多时就走了。
颜若栩送她到了中院,抱臂斜倚着朱红的柱子,目送着她的背影。
坠儿捧着药碗探出头来,“据说太子妃殿下有身孕了,不过看这苗条的身形,似乎不太像啊。”
“什么?”颜若栩接过汤药,“你从哪里听来的。”
“似乎是太医院那边的人说的,太子妃最近差人去抓过几味安胎之用的药材。”坠儿看了颜若栩一眼,见她没有责怪自己八卦的意思,继续道:“上个月太子妃还去了观音庙还愿,这消息应该不假了。”
皇兄与皇嫂成婚多年,子孙福薄,膝下还未曾有个一男半女,若真的有了身孕,也是桩好事情。
颜若栩饮尽碗中的汤药,心中却有微微不忍,她算了算时间,按照从前的时间线,这孩子是于新帝登基后的第二个月降世,本该是举国同庆的喜事,而皇兄却十分不喜,没有赏赐恩宠不说,直到孩子满了百日才得赐名,这样一个没有恩宠的孩子,真是可怜。
皇兄与皇嫂向来十分和睦,夫妻两个伉俪情深,怎么后来会到如此境地?颜若栩旋即又自嘲的笑了笑,夫妻间的纠葛和矛盾,从来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怎么能知晓体会。
夜深了,晚风吹起御书房房檐下垂挂的灯笼,那灯笼轻飘飘的,一下一下在虚空之中飞舞。
御书房内来往的人不少,太子颜黎,徐萧二氏的家主这几日几乎都在,偶尔徐皇后会带着一碗参汤或者燕窝前来,往往只逗留片刻就离去。
乾景帝今日又要宿在御书房,好几日了他都是这样。年轻时作为皇子,他上过战场受过军伤,从那以后身体虚弱很多,需要精心调养呵护。
徐皇后叹息一身,回望着一片夜色中唯一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心中为皇帝的身体担忧不已。
这一战恐怕不能避免了。
今日萦绕在乾景帝心头的疑问与举棋不定有了答案,大燕和狄之间的战火已经燃起,就算他有意不动兵戈也已经晚了。
从大燕立国开始,战争几乎没有停止,西北的狄,北方的胡族,西南越人,以及沿海的岛民,统统虎视眈眈,三番五次的侵扰边境,大燕的勇士为了护卫家国,百年间不知道牺牲了多少。
有时候他甚至想,那些异域之族胆敢进犯边境,也不过是田地收成不好,或者是接连干旱,牛羊马匹没有草料,老幼妇孺没有粮食,他可以低头服软,赐他们一些物资,帮助他们度过难关,如此危机可解,也不必兵戈相向。
可惜,他是帝王是九五至尊,大燕是泱泱大国,谁都不可弯了脊梁,谁都不能失了威仪,扫了颜面。
再者,人性从来禁不起考验,这一次因异族有难好心助他,那么下一回呢?他们的索取是个无底洞,待他们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届时他又能如何?
乾景帝望着眼前摇摆不定的烛火,最后思索了一次。
片刻之后他下定决心,案上那封写好多时的谕旨,也终于被乾景帝亲手盖上了朱红的印章。
“萧爱卿,接旨。”乾景帝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颊两侧慢慢涨红,他喘着气,好不容易才说完接下来的话,“彦臣,边城是大燕的重陲边镇,它的安与不安,关系到整个大燕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万谨慎。”
萧彦臣跪地,举起双手接过那道沉甸甸的圣旨,沉声说道:“臣接旨,陛下放心,微臣此去必定小心,也定将凯旋。”
六月的最后一晚,深夜,一身戎装的萧彦臣匆匆往兵营而去,大燕动荡的序幕,还是徐徐拉开了。
夏虫聒噪,夜鸣不休,这样没有一丝祥和气的炎夏之夜,不知多少人为此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
陆垣蛰: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只有死犟着才能维持生活这样
沈然:好好好,大爷您继续跪
陆如卿:呵呵,是我鞭子拿不动了?来人,再上两条!
………………………………………………………………
颜若栩:陆家人好阔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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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每个看文的小天使,码字使我快乐(*^▽^*),么么哒(?ω?)


第17章 出征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睡梦中的颜若栩便被一连串的拍门声叫醒。
她裹着薄被坐起来,迷糊间听到坠儿在喊她,除了坠儿的呼唤,似乎还有颜喆的喊声。
“阿姐,阿姐!”
颜若栩推开房门,迎面便是颜喆那张眉飞色舞的脸,他一身兵甲,脚上蹬着军靴,手中还捧着个头顶坠了红色流苏的头盔,原本身材就高大的少年,在一身戎装的包裹下越发的英挺,就连那抹稚气都隐去不少。
“阿姐,你看!”颜喆在颜若栩面前转了一圈,“我要随军去边城了。”
颜若栩一脸诧异,“你说什么?”
“边城兵力不足,我要随军去那里支援,马上就到动身了,阿姐,我终于可以上前线了!”颜喆很兴奋,用力拍了拍胸脯,“男子汉大丈夫,是时候为母国出力了。”
颜若栩心中一沉,边城守将冯守易已死,父皇却没有广而告之,而是一直压着此消息。如今派去那里的援军实际上是去接管边城的乱局,待援军去肃清边城冯将军的余势,大概才会放出冯将军的死讯。
想到此处,颜若栩恍然大悟,这一世边城之事并非提前爆发,而是冯将军死于七月初七夜这个讯息,从一开始便是假的!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阿姐?你想什么呢,阿姐?”颜喆弯下腰,伸手往心不在焉的颜若栩面前飞舞了几下,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模样,以为她是担忧自己此去的安危,不禁有些暖心。
“这次是萧彦臣挂帅,他幼时就能倒背兵法,现今又饱览天下兵书,有他在,阿姐你放一万个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
颜喆笑得灿烂,仿佛他将要去的不是杀人见血,刀枪无眼的战场,而是约了三五好友出个远门游山玩水一般。
颜若栩被他的这抹自信感染了,抬手覆上他肩膀,“沙场上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千万要小心,阿姐会在京中等你回来。”
她知道父皇这是有意要磨砺颜喆,他是颜氏儿郎,将来是要成为国之栋梁的人,父皇才会令他随军,此去边城虽然艰险,却又是颜喆逃不开的宿命。
颜喆仰头,注视着颜若栩的眼睛,郑重地点头道:“阿姐的嘱咐我一定铭记在心,到了边城我也会常写信给你的。”
接着他扭头看了看地平线将冉冉升起的红日,对颜若栩行了一礼,“大军马上要出发了,阿姐,我不能多说了,再见!”
少年充满朝气的身影渐渐远去,跑至半路颜喆又回过身,奋力挥舞着手臂与站在宫门外的颜若栩挥手。
颜若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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