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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夫他哥[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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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队人马沿着马蹄子留下的足印越走越偏远,转过一个山脚,忽而遇见了萧家世子萧彦臣,领着一队人马正面迎来。
萧彦臣蛮对着颜喆行了礼,随后看了一眼陆垣韩出言道:“不知深夜侯爷与陆少将来我萧氏的园子,有什么要紧事?”
话没说完,颜喆跳下马供手说道:“我并不曾知道这里是你们萧氏的产业,我们今夜是来寻人的。”
寻人?萧彦臣猛地抬起头来,眼中眸光闪烁,回头朝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后,对颜喆道:“既然为了寻人,那么我也当助侯爷一臂之力。”
说完众人合为一队,向着蜿蜒的山路继续前行。
万籁俱寂的山野,一时间被喧嚣的声所包裹,被惊扰的野兽飞鸟四下逃窜,待起一阵骚动。
萧彦臣行走在队伍最末,嘴中念叨着颜若栩与陆垣蛰的名字,疑惑着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二人,怎么会好端端来到自己的果园中。
今夜侍卫发觉的探子,难道就是他们两个么?
萧彦臣对着身旁的随从勾勾手指,脸色阴沉莫测,对着靠近的随从耳语着什么。
得了主人命令的随从悄然脱离了大队伍,萧彦臣整理了一下衣着,这才策马追上走在队伍前方的颜喆与陆垣韩。
作者有话要说:
撒娇打滚求收藏~555~
…………………………………………………
陆垣韩:我似乎嗅到了我娘子的味道
陆垣蛰:呵呵,你看见我手中的刀了吗,再胡说试试?
颜若栩:……啊,九弟,我在这
颜喆:阿姐,那里有两个怪人在打架,我们快走
颜若栩:好!
——————————————————
陆家二子:黑人问号脸,瓦特?


第14章 风波
到了卯时,天边渐渐翻起一丝灰白。
淡金色的朝阳刺破云层,在地平线附近渲染出一团火红的颜色。
颜喆在那株槐树下找到了两匹被拴一夜的马匹,其中一匹枣红色的马鞍配饰做工精细,看那上头的花纹,像是军中为营以上军官特制的纹饰。
他刚解开绳索,林中忽然传出一声嘹亮的口哨声。
枣红马如有灵性,回应般的嘶鸣一声,甩了甩马鬃,哒哒向着林间深处而去。
众人皆讶异,循着枣红马的身后追去。
六月末的清晨,山林间萦绕着似有若无一抹雾气,别有一股人间少见的清新之美。
颜若栩和陆垣蛰从那废弃的冰窖中爬出来时,天色已经微亮,她身上还裹着陆垣蛰的外袍,饶是如此,仍旧觉得冷,头脑一片昏沉,看来是昨晚受了凉,此刻有些烧了。
陆垣蛰走在前面,只穿着贴身的白色中衣,即便知道天一亮,萧氏再胆大包天也会将搜捕他们的人马撤回,却仍不敢掉以轻心,一路谨慎。
直至到了山脚附近,陆垣蛰才吹一声口哨,听见自己的马有了回应,不禁浮起一丝微笑,没等他脸上的笑容散去,这马居然自己甩开蹄子跑到了面前。
陆垣蛰在马脖子上撸了两把,“老兄,让你久等了。”
他将颜若栩扶坐到马上,自己在前面牵马,看着前方愈加开阔的路,身心终于松懈了一些。
颜若栩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单手搂住马脖子,在那马的耳旁轻声说道:“昨夜我不该抽你,为此十分过意不去,该赏你些什么呢?一副纯金的马掌怎么样?”
陆垣蛰听得她这些碎碎念,感到有些好笑,调笑的话还卡在喉间未曾出口,就看见颜若栩一脸严肃,在马上坐直了身子。
循着她的视线,陆垣蛰扭头往前看去,在并不宽阔的山路中央,并排列了足有三队人马。
为首的正是颜若栩心心念念,生怕他寻人不找惹出乱子的小侯爷颜喆,他瞪大眼睛,看着披头散发兼衣冠不整的二人,脸色涨得通红,而后怒目圆睁,狠狠瞪了陆垣蛰一眼。
陆垣蛰的目光却不在这怒火中烧的小侯爷身上,他看到了人群之中的萧彦臣,二人隔着十数米的距离默默对视。
“陆垣蛰你这个王八蛋!”少年的身手十分敏捷,手中银剑划出一道亮影,飞速朝陆垣蛰刺来。
陆垣蛰侧身躲开那满是怒意的一剑,后退了半步,心里十分明白,昨夜之事怕是没那么好收场了。
“颜喆!”颜若栩喝住处在暴走边缘的小侯爷,“先回宫。”
颜喆脑中已经有了不下十种猜测,每一种都令他愤愤不平,他将剑送回剑鞘,按耐住要揍陆垣蛰一顿的冲动,上前扶住颜若栩的手,“阿姐,你没事吧。”
“无妨。”颜若栩摇摇头。
浩荡的人马经历了一夜的辛苦,终于在日出之前解散。每一个参与这次寻人行动的人都得了赏金,外加自家主子不许往外透露一个字的严令。
颜若栩坐上早已经安排好的轿辇,捧着坠儿端上来的姜汤怔然出神。
从坠儿和颜喆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已然猜到他们想问之事,可她该怎么解释,尤其是对萧家,怕是任何一种说辞,都洗脱不了萧氏对他们二人的疑心。
颜若栩不禁有些头疼,闭目长叹息一声。
坠儿担惊受怕了一夜,还从来没见过颜若栩这样狼狈的摸样,红着眼睛捧上来一件冬日才穿的狐裘,抽噎道:“公主,您身上这件衣服脏了,穿这个吧,暖和一些。”
闻言,颜若栩低头打量了身上那件满是泥污的男式衣袍,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坠儿,这衣服脏了该换不假,可你拿的这件狐裘也太厚了,我只是病了,又不是病入膏肓。”
坠儿抽了抽鼻子,眼睛里盈的泪几乎要滚落而出,似乎并不愿颜若栩见到她流泪,侧着脸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颜若栩看在眼中,焦虑在心,明白了什么叫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进到宫中,立即有太医上前诊脉,开了几副祛热的方子。
颜若栩顶着一颗昏沉的脑袋,又被婢女扶着去沐浴更衣,被滚烫的洗澡水一泡,头脑愈加昏沉了。
好不容易喝下一大碗苦涩的药汁,才躺在床上睡下,眼睛都没来得及闭,在门外久候的颜喆推门而入,满脸决绝,“阿姐!”
颜若栩抬起沉重的眼皮,勉强看得清楚眼前颜喆的脸庞,有气无力道:“还有何事?”
“我就问你,昨夜是你自愿去的,还是陆垣蛰逼迫你去的?”颜喆神色凛然,拍了拍腰间的佩剑,“他若逼迫你,我这就去杀了他!”
颜若栩感觉头脑愈加昏沉,眼中满是无奈,“他不曾逼迫,这件事情中有些难言之隐,我日后再告诉你。”
应付完为自己打抱不平的九弟,颜若栩终于得了清净,陷入了昏睡之中。
皇城西郊的萧氏果园附近,人却还没有散尽。
陆垣韩端坐在马上,视线从高处扫下,打量着算不上熟悉的大哥,眉眼勾勒出一抹说不上和善的笑意,“陆垣蛰,你久不在京中,倒是回回都能闹出些乱子来。”
陆垣蛰阴沉着脸,并没有接弟弟明显有挖苦之意的话语,伸手接过家仆递过来了外袍穿上,不发一言地上马离去。
他们兄弟二人谈不上有感情,若非说有什么羁绊,除了血缘之外,剩下的统统都是说不清的膈应和各自看不顺眼,没有不可消弭的深仇大恨,就是两看生厌。
陆垣韩冷眼看着陆垣蛰远去的背影,知道今日自家府邸,是又逃不开一场鸡飞狗跳的动荡了,从年前陆垣蛰进京,只要他在家中,府邸没有一日是风平浪静的,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许多事情没有流传在外罢了。
他自小跟在父亲身侧,偶尔也有胡闹的时候,被罚跪祠堂,或者抄写兵书一类的惩罚在他眼中已经是严厉的惩戒了。
陆垣韩明白点到为止的道理,一项错误被罚之后往往不会犯

第二回。
可陆垣蛰截然相反,他是那种受了惩戒之后变本加厉,一定会一犯再犯的顽固分子,每回都能将年过不惑的陆如卿气得七窍生烟,父亲何等沉稳的人,竟然也被陆垣蛰逼的大发雷霆,仪态尽失。
最为严重的一次,是在年后的元宵节。
彼时正是陆垣蛰身上诸多传闻中,最败坏名声,程度最为恶劣的一桩愈演愈烈之时。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声,说陆如卿的长子好男风,要为了一个美艳的男子一辈子不娶妻不生子,还许下山盟海誓要厮守一生。
传言来势汹汹,在口口相传之间被添油加醋,到了最后陆垣蛰已然成了个勇士,为了异类的情爱奋不顾身,堪称一个传奇。
陆如卿极其看重陆氏的声誉,他们比不得徐萧二姓在皇城中根基深厚,要想在一群自视甚高,眼高于顶的贵族世家中夺得立足之地,每一步都需小心慎微。
经营多年的形象一朝被这个不孝子抹上一个桃色符号,还是不一样的颜色,陆如卿怎么能不气急。
“倾戈,明日叫沈然去账房领些盘缠,让他回许县去,二十岁的男子汉,是该早些回去成家立业了。”
元宵节的团圆宴上,饮了几杯清酒的陆如卿有些微醺,想起近日这些令人烦心的传言,忽而低头对陆垣蛰说道。
席上众人听后无不心中一惊,连带着咀嚼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沈然是传闻中的另一个主角,是陆垣蛰生母沈氏的一房远亲,母亲病逝之后,陆垣蛰就是同沈然一起进的京城。沈然家里遭了变故,五六岁的时候便被远方姑母,也就是陆垣蛰的母亲收养,陆垣蛰一直待他如同手足。
陆如卿明知道沈然是个没家的孤儿,还责令他回许县,他能回到那里去呢?还不就是嫌那些没根的传言污了他神威大将军的威严。
“他用不着回去,陆将军安排我去瑶姬山脉戍守,卑职会带着沈然同去的。”陆垣蛰笑着饮一口杯中清酒,面色上云淡风轻,轻巧的推回了父亲的命令。
这一点还不算,今日府中私宴,在座的都是一家人,陆垣蛰不以父子相称,偏以职位称呼,明摆着是在打陆如卿的脸面。
陆如卿方才还缓和的脸色,伴随那句陆将军阴沉下来,凛冽的目光射在陆垣蛰身上,胸膛一起一伏。
众人看在眼中,知晓这是陆如卿要发怒的征兆,却没人敢上前劝说。
陆垣蛰毫不知情一般,给自己又斟满一杯,仰头一口饮尽了,这个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异再次触怒了陆如卿。
“放肆!”他站起来,挥手指着陆垣蛰的鼻尖,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
“哦,哪里放肆了?”陆垣蛰抛下酒杯站起来,神色似笑非笑,叫陆然一个人孤零零回许县他做不到,陆如卿这种竭力维护虚名的姿态更叫他看不惯。
父子二人对峙而立,各有各的不服气。
陆如卿是文官出身,读的是修身养性的圣贤书,信的是君子以德服人的道理,可是一到了陆垣蛰面前,多年磨砺出来的喜怒不显于色统统失效,他举起桌上的酒壶狠狠砸向地面,怒喝道:“请家法!今日若不教训这个忤逆子,我就对不起陆氏祖宗!”
想到此处,陆垣韩冷哼了一声,看来那晚活活打断的两根军棍白牺牲了,陆垣蛰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骨头硬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收场。
“走!”陆垣韩拍马,跟上大部队往陆府方向而去。


第15章 惊变
颜若栩睡了一个好觉,到了日暮时分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先看着头顶鹅黄色的帐幔发了一会呆,感觉烧已经退了,浑身无比舒畅。
待她扭头往边上一看,才发觉皇兄颜黎捧着一碗汤药,正坐在床榻旁看着自己。
“你醒了?感觉可好些了?”颜黎面色有些憔悴,眼下两抹淡淡的青灰,像是一夜未眠的模样,颜黎从生下来开始身体便不好,面色总带着几分苍白,是受不了筋骨劳累的。
颜若栩坐起身,接过颜黎手中的药碗,憋着气一口喝下去,才笑着说道:“已经好多了,皇兄不必担心。”
说完她垂眸看着手中的空碗,心中已猜到颜黎接下来该问什么了
做为没有出阁的闺中女子,也做为大燕的长公主,竟然与男子在深山野林中一夜不归,还惊扰三家人马彻夜寻找,这事情传出去,旁人该怎么在背后指指点点,世人会作何猜测,她想都不敢想。
自己名声不好听也就罢了,更加牵扯到皇家的脸面,昨夜事情的发展,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料。
“既然好了,我也就放心了。”颜黎将空碗取走搁在案上,嘴角微微一勾,眼底一片宠溺,“我还有些事情,不能多陪你,晚些时候再抽空过来,你起来活动下身子,我已经叫坠儿去备膳了,待会多少吃一些。”
颜黎声音温柔,俯身帮颜若栩掖了掖被角,竟然没有提昨夜之事。
这样故意避而不谈,大概和颜黎还有坠儿的想法一样,以为这事情在颜若栩心中“讳莫如深”,所以故意不去刺激她。
颜若栩苦笑一下,不问也好,她正好没想出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皇兄。”颜若栩扯住颜黎的袖子,“天都快黑了,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待会让小厨房给你熬碗参汤。”
一夜未眠脸色能好到哪去,颜喆摇摇头,“我还要去御书房见父皇,朝中出了些事要商议,忙完了我定来看你。”
颜若栩愣了愣,声音不由自主有些发颤,她注视着颜黎的眼睛,忐忑不安地问道:“何事这样要紧?”
今日是六月二十二日,距离七月初七还有一段时间,总不该为了边城冯将军的事情吧。
颜黎叹一口气,将双手背在身后,疲惫而带着遗憾说了句:“边城守将冯守易变节了,萧叙来报,边城西北的狄人要趁机起兵进犯。”
他停顿片刻,这些国家政事本不该说给颜若栩听,让她知道了不过徒增烦恼。
颜黎抬手揉了揉妹妹的秀发,广袖下另一只手掌紧紧攥成拳,宽慰道:“你不必担心,这些事情父皇和阿兄都会处理好,安心休息。”
颜若栩没有听清楚后半句安慰的话,脑中哄然一声,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冯守易变节了这几个字,她声音里夹杂了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皇兄说的当真?那么冯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颜黎垂头,痛心疾首地摇头:“死了,被萧叙带人围在白堰湖,自刎而死。”
上一世冯将军也是如此,同样是由萧叙带人围住,冯将军遣散了身边最后几位亲兵,在白堰湖自刎而亡,故事发展脉络未变,时间点却提前了。
颜若栩颓然地将双手垂在身侧,心中余惊未消,是她过于自信了,盲目相信事情会按照从前的时间点发生,太过于大意!
眼下该怎么办!颜若栩的思绪乱成一锅浆糊,她捂着头,又是自责又是担忧,冯将军死了,边城无能人戍守,继任守将的萧彦臣根本就是个草包,狄人兵强马壮又早有密谋,萧彦臣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难道,大燕的这场浩劫注定无法阻止吗?就算她重活一世也无能为力,要眼睁睁再看大厦倾倒一回?
坠儿从屋外走进来,见颜若栩终于睡醒,赶忙上前取了件薄衣为她披上,想到她睡了这大半日,腹中一定饥饿,赶忙差人将早就备好的几样小菜端上来。
颜若栩想事情想的出神,半晌才回过魂,拽住坠儿的手,“去备马,我要出宫。”
“公主!”坠儿探手摸了摸颜若栩的前额,不禁怀疑颜若栩还没退烧,“您要去干什么?”
“找陆垣蛰。”颜若栩说得坚定,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去找陆垣蛰商议,冯将军已经死了,可是翻案的证据还在,那日在萧氏果园中所见的龌龊恶行也历历在目,她既错过弥补冯将军被冤的机会,那么萧氏的帐,是一定要算清楚的!
坠儿听见陆垣蛰这三个字心中就极不舒服,这个纨绔公子不知怎么和公主有了瓜葛,害得公主名誉扫地,坠儿护主心切,想想就来气,赶紧拦住颜若栩,话语间夹杂了哭腔。
“公主还去找他!都是他害了您,大家都说他不近女色,怎么主意却打到公主身上了呢,实在可恶!”
坠儿的一番话犹如给了颜若栩当头一击棒喝,她瞬间清醒下来,倒不是因为什么名誉,而是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陆府也是一地鸡毛吧。
她握紧坠儿的手腕,看着坠儿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心中一软,真心实意待她好的人其实不多,从小跟在身边的坠儿算是一个。
做那个憋屈的将军夫人那些年,也是坠儿一心一意侍奉在身侧,陪伴左右,悉心宽慰。她今日情绪如此激动,也都是为了她着想。
罢了,颜若栩起身下了床,坐到桌旁端起一碗小米粥,喝了慢慢一口,对坠儿抬抬眉毛,“你瞧,我吃还不行,看你急的。”
坠儿抹了一把眼泪,这才破涕为笑,走过去拿起银筷为颜若栩布菜。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不一会就到了掌灯的时候。
跳动的烛火下整个宫墙内一片静谧,就连今夜的风,似乎都少了平时的喧嚣。
颜若栩站在院中的芙蓉树下,仰头看着树杈上娇艳欲滴的花苞,思绪却飞得很远。
今夜父皇的御书房内,该是何等场景?此事极其机密,只有乾景帝最为信任的大臣才提前知晓,他们现在所论的,除了边城的局势,定还有冯家老小的性命。
如果她记得没错,冯守易的发妻钱氏将会在全家别贬后,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京城,临行前对着冯氏先祖起誓,他们冯氏儿郎从此不从军,亦不入仕,护卫大燕皇朝百年之久的忠良之后,当真再也没有踏入朝堂一步。
颜若栩仰望着朗月树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姐!”少年跑出了一脑门的汗珠子,颜喆一听说颜若栩找他,立刻就进了宫,进了朱雀门不能再骑马,他便一路跑过来,待见上颜若栩,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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