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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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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夫人痛呼一声,不解的望向二孙女,“宝芸,你怎么了?”
郭宝芸慌张的低头,“没,没什么。”
姚氏不满的看眼这会儿心思居然放在情郎身上的女儿。
至于其他人,看着秦机的举动,互相偷偷的交换眼神——他们郭大小姐当真了得,令秦舍人至死不渝,姚氏要如何扭转败局?
另一边,秦机给俞明枝擦完脸,慢条斯理的问地上的阿旺,“说吧,谁给你的钱。”
阿旺艰难的咽口水,口水滑过喉咙,像刀割过去一样疼的厉害。他战战兢兢的投瞟一眼姚氏,抬起手指过去,“就是她。”
姚氏先是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惊惧的要命。结果仔细一瞧阿旺手指的方向,默默的松口气。
他指的是宅子里一个姓顾的管事妈妈。
顾妈妈惊得跳起来,在众人齐齐透过来的目光中蹒跚冲到堂屋中央,“扑通”跪下,冲着主位哭喊道:“老夫人饶命,秦舍人饶命!奴婢一时愤慨糊涂,自认为大小姐配不上秦舍人,又想在夫人跟前立功,好得到夫人信赖,所以擅自做主,找来阿旺诬陷大小姐在外配过人家怀过孕,只盼着能为二小姐促成好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请秦舍人不要用刑!”说罢,她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咚咚”响,敲鼓似的。
郭宝芸又气又羞,“顾妈妈,你好生糊涂!”
顾妈妈放声大哭。
姚氏心安理得的看着她,顾妈妈倒是忠心,这次要是被赶出郭家,大不了替她闺女说门亲事补偿。
郭老夫人叹道:“宝芸说的对,你不仅糊涂,而且自大。主人家的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做主了?念在你为郭家操劳了三四十年的份上,罚三个月月例,撤去管事一职,以儆效尤。”
话音未落,一道冷冷的“啧啧”声突兀的响起。
秦机这回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家宅里的心机与争斗,和朝堂之争异曲同工,他从前是小觑了。他的枝枝来到郭家是为了有一个新的身份,好正大光明的与他结为夫妻,可不是来受委屈的。
就算枝枝有能力化解,也不代表郭家人可以随便践踏污蔑她。
哪怕是一句“不知者不罪”,也不足以化解他心头的怒气。
“老夫人仁慈,”他按住俞明枝的手,“可小婿认为,这等恶奴应该打一顿,然后发卖出去,才叫以儆效尤。”
郭老夫人不愿意,顾妈妈是陪伴了几十年的人,怎么能说发卖就发卖了呢?更何况是郭宝芝有意戏弄,并没有任何损失,她可不愿一个用称手的下人离开郭家。
她道:“她确实太可恶,不过宝芝清清白白的在这儿呢,家和万事兴,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可恶的是这个阿旺,怎么能贪图钱财来说这等胡话,秦舍人可以把他带去衙门打一顿板子,叫他以后还敢不敢诬赖我们郭家的小姐。”
接着,她又对俞明枝说道:“宝芝,你大约不记得了,你小的时候就是顾妈妈抱着你玩儿的,伺候你吃喝起居,才将你养的那么好。”
俞明枝见她们居然为了维护一个奴仆而不顾亲生的孙女,没了好脾气,牵起亓妈妈的手道:“宝芝确实不记得了,只记得亓妈妈照顾我照顾的非常好。”
她和亓妈妈相视一笑,仿佛真的像从小在一起那样亲密无间。
郭老夫人的脸白了白,姚氏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当面呛老夫人,于是抓着这把柄叫道:“宝芝,你怎么能这么和祖母说话?!”
“宝芝只是在说事实罢了。”俞明枝微微低下头,乖巧无比。
姚氏紧蹙眉头,刚要开口责备,秦机忽地抬起手制止她们说话,眼睛转向堂屋大门。
众人本就在关注着秦机的一举一动,他看过去,他们跟着好奇的张望。
一个高胖的身影矗立在门口,廊下的灯笼散发出的橙黄色光芒映在他脸上,反而模糊了面目,唯有一双眼睛瞪得好似铜铃。若是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小腿肚子在微微打颤,半天了也迈不开一个步子。
“昌儿?”郭老夫人唤道,心里松口气了——秦机不把她这个老婆子放眼里也就罢了,岳丈的话不能不听了吧?而郭昌是最听她话的了。
门口的人轻咳一声,众人认出是大当家郭昌。
郭老夫人见儿子迟迟不进屋,焦急的唤道:“昌儿,进来说话。你也劝一劝秦舍人,让他不要追究顾妈妈了吧?”
这句话终于彻底点燃了郭昌的怒火,他大踏步的走进堂屋,狠狠地一脚将顾妈妈踹翻在地,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秦机作揖道:“此等恶奴,竟敢串通外人败坏宝芝的名声,实在可恶可恨!我愿意将他们交由秦舍人,任凭你处置。”
正文 第二十章 恐吓
郭老夫人差点背过气去。
哪里见过老丈人对做女婿的卑躬屈膝的?
他们郭家在京城也是有响当当的名头的,秦机在官场上如何风光,那也是个做晚辈的。
现在都这样了,以后还能指望拿捏着这个女婿,让他们郭家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吗?
她气得浑身哆嗦,特别是看到秦机气定神闲的起身,唤来随从将顾妈妈和阿旺押走。她能说什么?刚才为奴婢说好话已经是她在不失///身份的情况下能做的最大的了。如果现在要死要活的留下顾妈妈,就是个笑话。
这个丫头,模样长得清丽温婉,可是和她母亲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郭老夫人抿紧嘴巴,眉头紧蹙,望着别处,不去在意哭喊着向她求助的顾妈妈。
另一边姚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忧心忡忡——离开郭宅,事情就不在她的掌控中了,万一秦机发起疯来严刑拷打顾妈妈,将不该说的统统说出去了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手上拿捏的顾妈妈的短处,是否能让她忠心的咬紧牙关。
郭宝芸终于注意到母亲的不对劲了,瞥一眼秦机的背影,低眉顺眼的走到母亲身边,挽着她的胳膊。
“娘。”
姚氏没心情听她安慰的话语,“一会儿再来说你!现在给我闭嘴。”
郭宝芸知道自己惹恼了母亲,低着头不敢说话。
人终于都没押走了,郭昌的脸色没有变的好看些,跟在秦机身后说悄悄话,看不停点头哈腰的模样,是为今天这场闹剧道歉。
而俞明枝安娜静静的坐着,仿佛事不关己。
郭老夫人越看越气,想到当年宝芝的母亲裴若安是如何勾引的郭昌,排挤走了本该与郭家定亲的姚家,要不是死的早,他们母子的关系恐怕已经恶劣的无法挽回了。这小丫头和她母亲真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为了和心意的男人出去,连打扮成小厮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这勾引男人的劲儿都一样一样的,装什么乖巧可怜。
可恶!她看秦机已经往外面走了,准备起身训斥俞明枝。
到底是他们郭家的女儿,秦机无权管她怎么教育。
谁料,她刚刚起身,秦机转身回来了,郭昌跟在后面,阴冷肃穆的目光扫一圈在场的郭家人。他想来和善的一个人,今儿居然变成这副模样,依仗他的郭家人们打了个冷战,缩起脖子来希望怒火不会蔓延到自己身上。
秦机在堂屋中央站定,看一眼郭老夫人和姚氏,目光深邃的仿佛夜空,令人感到深不可测的胆寒。他慢吞吞的转动着手里的佛珠,然后向俞明枝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跟前说话。
俞明枝想到他要说什么,为了避免今后在郭家的诸多麻烦,自然愿意配合他。
秦机清了清嗓子,他这么细微的举动都令在场人的面色惶恐。
“今日发生了这样一桩事,想来都不是大家愿意看见的,”他声音清朗,不疾不徐,一身紫色锦袍将他衬托的富贵煌煌,让人在他面前不由地矮下半个头去,“我顺道借着今日的事情,有一些话必须对诸位说清楚。”
姚氏主动示好,“秦舍人请说……”
她的话刚吐出一半,就被秦机锐利的眼神压回去了。
郭昌投过去一个责备的眼神,其他人神色反倒松了些,拿姚氏刚才的举动当笑话。
秦机握住俞明枝的手,神色自然的展示给众人看他们的十指紧扣,继续说道:“其一,我秦机此生只会娶枝枝一人,不做第二人想。其二,大理寺有位割舌头技巧十分娴熟了得的小吏,一刀割下来,模样儿好看,还不会留很多血,下回无论是谁对我们的婚事提出异议,我会请他过来一趟。”
他的话宛若夜风,轻轻的却无孔不入,柔软里带着一丝锋利的冰冷。
这样血腥的话语出自一个优雅俊朗的公子之口,郭家上下无不惊惧,人人都能感觉的出——哪怕是郭老夫人反对,他也敢叫来那酷吏。
郭老夫人和姚氏互望一眼,可真是反了天了!
可她们敢说吗?听了秦舍人的话,这回儿舌头觉得疼的厉害呢。
郭家人的神色令秦机稍感满意,原先是他想的太好,这群人才会放肆了。枝枝已经进入郭家回不了头,那只能好好的敲打一番,灭了他们的小心思。
“其三,”秦机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郭昌,“我和岳丈商量好了,这几日会送枝枝到姑姑家中,那儿人少清静,方便学习礼仪做女工,等到七月初九再接回家里住。”
哪有在姑姑家待嫁的,像什么话,传出去好似她们都欺负郭宝芝。郭老夫人听不下去了,刚要开口,身边的妈妈忙轻轻地扯她袖子一下,她瞬时想起秦舍人说的那个“其二”,忙闭紧嘴巴。
这丧心病狂的小子,真的会不顾伦理,割了她舌头。
与这等奸臣为伍,果真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
秦机望着沉默的郭家人,满意的点点头,对郭昌拱手道:“小婿当着岳丈的面,说这番话,还请岳丈谅解。”
郭昌连忙摆手,“秦舍人思虑周全,宝芝能嫁给你这样的俊杰,是郭家的福气。所以,一切都听从秦舍人的意见。”
秦机微微一笑,“多谢岳丈。”接着,他对俞明枝说道:“枝枝差人去收拾行李,我送你去姑姑家。”
俞明枝当然明白这个“姑姑”指的是郭珑,想到那日和姚氏等人不合群的样子,她倒不担心去了那里又会有什么烦恼。
“好。”俞明枝点点头,和亓妈妈返回澄云院。
郭老夫人无声的长长叹口气,眼里满是不甘——便宜了这个死丫头。
等俞明枝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秦机又道:“至于顾妈妈和阿旺二人,我已差人将他们带去僻静地方打死了。我秦某人最厌恶的就是擅作主张的人,所以他们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
郭老夫人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你!”
秦机稍稍欠身,“老夫人要是缺一个得力听话的婆子,我秦府上多的是,改日送两个过来伺候您。”
郭老夫人嘴角抽搐,注意到儿子的眼神后,硬是忍下“不用了”这三个字。
郭昌笑道:“秦舍人真是孝顺老夫人啊。”
秦机道:“小婿应该的。”他没有多余的话想和这群人说,叫上郭昌继续到外面说话。
不多时,俞明枝收拾好东西过来,他立刻带着她离开郭家。
人一走,郭家上下大大的松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后感到无尽的疲倦。
郭老夫人用手杖指着郭昌,骂道:“哪有你这样做老丈人的?!”
郭昌也憋着一股火气,此时秦舍人终于走了,便冲着全家人发泄出来。他袖子一挥,将桌上的一件宝贝花瓶扫到地上。
瓷器砸在地上,“砰”的炸裂,碎片散的到处都是。
众人惊呆。
郭昌指着他们,喝道:“知不知道你们做的好事,差点叫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恨意
随着夜色渐深,偌大的郭宅陷入寂静中。
姚氏躺在床上,瞥眼身边的人,忽然发觉结发十几年,郭昌变得陌生了。
郭昌真的不明白宝芝根本不适合嫁给秦舍人吗?
为什么在她一而再的暗示里,无动于衷。
又为什么会被那小丫头片子压制的死死的?
回想郭宝芝先前在家时,郭昌虽然把她捧作掌上明珠,可是远没有现在这种违和的上下级感觉。
只是因为夫家是秦机?
姚氏蹙紧眉头,以前郭昌再喜欢宝芝,也会先以宝芸的愿望为重。
这次一反常态,看来她不下狠手是不行了。
为了宝芸的幸福,为了郭姚两家的未来,郭宝芝这个多余的存在必须消失。
恨意充盈心中,姚氏默默地揪紧被子。
来到姑姑家的俞明枝被安排在东边一座叫“锦华”的院子,珠儿已经等候多时了。她的到来让除了亓妈妈外的下人只能在厢房外听候差遣。
春桃春杏虽然不愿意,但是在这儿轮不到她们在主子跟前献殷勤。这让她们惶惶不安——原本跟随夫人,只要二小姐嫁给秦舍人,说不准能混上侍妾的位子。而今秦舍人只会娶大小姐,现下又被疏远排挤,她们的未来在何方?
郭珑把人领到锦华院,交代两句就走,要她在家不必拘礼,有事就说。而她的相公杨为康这几日外出收账,并不在家。
秦机等其他人都退下了,亲手摘下俞明枝的幞头,又绞了干净温热的巾子递给她。
俞明枝对着镜子,擦去伪装,露出原本清丽秀气的容貌,“今日你多费心了。”
秦机叹道:“是我之前思虑不周,让枝枝受委屈了。郭家那些妇人,再不敢对你如何。”
俞明枝摇头,“那些不算什么。”
她不在意,可他在意的很,“枝枝之前吃了那么多苦,我却什么都没有帮的上,现在只想千百倍的补偿你。”
俞明枝低下头,眼睛酸涩。
秦机又道:“既然爱你,就是值得、必须为你做的,不求回报,只求你开开心心、平平安安。”说完,他起身,向她告别,“我还有旁的事,过几日再来看你。”
“路上小心。”俞明枝送她到门口,看着他向自己招招手,然后身影消失在夜幕下。
她望着满是星辰的夜空,硬忍下泪水。
一直以来,秦机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她不是石头心肠,怎么可能一直无动于衷。
可是,她多么希望,这个人是季勤。
珠儿和亓妈妈指挥丫鬟送来热水,伺候她梳洗。
看着笑盈盈的珠儿,俞明枝逃避似的主动问她伤势如何了。
珠儿道:“多谢小姐当时施救,珠儿只是受了些小伤,过几日就好了。”
俞明枝点点头,“该多谢你保护我。”
珠儿腼腆的笑,“小姐是主子,保护小姐石应该的。”
亓妈妈看她们自在说笑,心安的点头,“小姐这几日好生修养,姑奶奶看着不好相与,其实心肠比家里那几位好多了。过几日,不是有老爷安排的妈妈来教规矩吗?还要绣枕面,要好一顿忙的呢。”
珠儿奇怪的问道:“什么妈妈?”
亓妈妈笑的颇有些深意,“从闺阁小姐到新嫁娘、当家主母,总得学好些东西。”
“嗯。”这回事,俞明枝从出嫁的堂表姐那里听说过。
珠儿掩嘴笑道:“秦舍人没要郭老爷安排这些,说是小姐聪慧,无需学。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也不适合小姐。家里事务届时都有人为小姐分忧。”
亓妈妈惊讶,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随性的夫家。接着,她眼眶湿润,“秦舍人待小姐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珠儿毫不掩饰的说道:“秦舍人是要把小姐宠上天去的。”
俞明枝默默的将水浇到赤/裸的肩头,热气蒸腾的她脸颊发红,灿若桃花。
亓妈妈道:“小姐害羞了。”
俞明枝没有说话。
珠儿和亓妈妈相视一笑,真的当她害羞了。
沐浴过,换上干净的女子衣衫,俞明枝舒舒服服得躺在床上。
珠儿留在外间守夜,春桃她们只能站在厢房外面,没有人半夜三更窃窃私语,俞明枝觉得舒心了些,大概是因为今日祭拜了父亲,今夜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清晨,俞明枝刚吃完早饭,郭珑来了。
“昨晚休息的好吗?”她一进门就问道,顺便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
加了红豆的香糯米粥,清爽可口的菜瓜和酸萝卜,香甜酥软的糕点和一碟荤素搭配的包子。
俞明枝屈膝行礼,“多谢姑姑招拂,宝芝一切都好。”
郭珑道:“这就好,我可盼着宝芝风风光光的出嫁那一日呢。叫所有人的好好看看郭家大小姐。对了,一会儿杨家有几个亲戚过来,不想凑热闹酒出去逛逛,或者在园子转转。”
“是,姑姑。”
郭珑没有多言,挥挥手翩然转身离去。
亓妈妈道:“小姐,一会儿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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