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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陋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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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天未亮便带着夏菊偷偷地去李府对面的小巷子蹲点。朝阳初升的时候,总算见到李秋狄出了门。多日未见,他似乎消瘦了些,也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华音揪着心口,觉得那里一抽抽的,疼得厉害。
    夏菊在旁道:“小姐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你都没摊牌,怎么知道李公子不会接受你呢?”
    华音深深叹气:“你懂什么?最美好的东西永远是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成为他忘不了的女人,也不想看到他知道真相后失望的表情。”
    夏菊咂舌:“小姐你太矫情了。”
    不好意思,恋爱中的人就是这么矫情!华音白了她一眼,继续跟踪李秋狄。今天是太学上课的日子,李府的马车一路朝太学而去。华音蒙着脸,拽着夏菊偷偷在后头跟着。跟到一半,斜刺里冲出来一辆马车,将她的去路挡住。
    帘子一掀,蒋少玄探出半边身子:“是你?”
    “表哥?”华音惊得张大了口。
    接下来的半程路,华音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蒋府的马车富丽堂皇,宽敞舒适,可她坐起来,却生生有种针刺的感觉,两腿战战几欲逃走。
    蒋少玄摆弄着一丸玉髓,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听说你不愿意嫁给赵家的公子,其实我见过他,是个相当随和的人。虽然有些眼疾,但这两年据说在慢慢好转。如果你是因为他的眼睛……”
    “不是眼睛的问题。”华音打断他,“是我不愿意耽误了赵公子,毕竟我这张脸太过骇人,何必委屈别人呢?”
    蒋少玄有些不信:“那你跟着秋少的马车又是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是专程来耽误他的。”
    华音噎住,没想到他竟这么才思敏捷,真是小看了他了。定了定,道:“我只是想偷偷看他一眼,又没有让他知道。我若真的纠缠他,你早为了珍珍教训我了,我还能坐在这里吗?”
    蒋少玄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窘色。半晌,放低了声音道:“我是为了你好,秋少已有心上人了。不论珍珍还是你,都入不得他的眼。”叹了口气,又道,“你是不是听说那个女人失踪了,所以想趁此机会走进他的心?别白费力气了,他正烦心的时候,你这样去只会让他更不喜欢你。”
    “谁说我要去告白了?”华音反驳,忽然反应过来,蒋少玄方才那番话,好像有些关心她的意味?

  ☆、第31章 身份的危机

她和蒋少玄终于有点像真正的表兄妹了。他会关心她,让她出乎意料,但即便这样,她假扮朱黎黎的事情,还是绝不能让他知道的。
    半路上,华音便下了蒋少玄的马车,折回华府。此番出来,虽然只在远处看了李秋狄一眼,亦算是了了她的心事了。再见面,怕应该是华珍珍的婚宴了。说起来,她还没有准备新婚礼物。于是又带着夏菊去了几间首饰店和玉器店,买了一些物事后,天已经快黑了。
    刚进华府,便听到蒋瑞芝在大厅里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蠢材,怎么会找不到人?之前不是还去过他家吗?”
    华音赶紧带着夏菊趴到门边,又听见管家颤颤巍巍的声音:“夫人,那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了,小的把附近都问遍了,也没人知道那位公子去哪了。”
    华音从门缝里看到,蒋瑞芝的脸都气绿了,苦撑了片刻,终于无力地颓坐在椅子上:“难道说,那个姓文的根本是在玩弄珍珍?我堂堂宰辅家,已经纾尊降贵地接受他一介布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不见了,叫我的珍珍怎么办才好?”
    管家皱着眉头道:“夫人,这二小姐的请帖都已经发往各处了,您看是不是要收回来?”
    蒋瑞芝将茶杯扫到地上:“收什么收?一收的话,你让二小姐往后怎么见人?”顿了顿,悲从中来,哭道,“都怪我太心急,怕时长日久她的肚子遮不住,才匆匆地定了日子发了喜帖,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肚子?什么肚子?华音朝夏菊看了一眼,夏菊直接用手在肚子前面比了个圆,意思是,华珍珍估计是怀孕了,吓得华音倒吸了口气。
    还没缓过惊来,厅里头又传来蒋瑞芝欣喜的声音:“我有办法了。你马上按着请帖的名单一处处登门去拜访,就说请帖印错了,不是二小姐要成婚,是大小姐要成婚。然后顺便再告诉宾客,大小姐的成婚对象临阵脱逃了,这婚礼也自然不办了。”
    方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华音咬住牙齿:二娘,算你狠!
    管家有些犹豫:“夫人,这样做对大小姐是不是有些……”过分二字压在舌尖没敢说出来。蒋瑞芝白了他一眼:“为了珍珍,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再说了,华音那丫头的婚事一而再地告吹,以后在金陵只怕也找不到愿意要她的人家了。此时正是她为华家做点事的时候,若能帮珍珍度过此次难关,我便勉为其难养她一辈子。要是她敢说个不字,哼,看我不收拾她。”
    管家彻底不敢言了,领了吩咐便退下了。
    华音回到房里,和夏菊面面相觑了好一会,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没成想,临离开华府之际,她的名声还得再被败坏一次。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但她估摸着,在二娘和爹爹心里,她出再多的丑,也不是问题,只要华珍珍维持高贵纯洁就可以了。
    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这么想着,倒让她有充分的理由离开了。
    和闵隽尘吃饭的这天,华音一早起来就觉得眼皮直跳,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但夏菊观察后,说定必是好事情,因其跳的是左眼皮,有道是“左跳财,右跳灾”,让她尽管放宽心。
    心放得宽宽去赴约的华音,在路上先是遇到崔岩和一位陌生的小姐赛马,差点被疾驰而过的马蹄踩在脚下,然后又撞见苏必欣和周家小姐逛街逛到一半吵了起来,苏必欣当场就把手中的酒壶朝对面一摔,差点把路过的华音砸个鼻青脸肿。
    华音一路保命地逃窜到黄鹤楼,总算松了口气,坐下来一边喝水一边等闵隽尘。岂料,她这口水还含在嘴里,那厢楼梯处传来两道熟悉的声音。
    “你最近不是不出门么?怎么突然心血来潮约我到黄鹤楼?”
    “没什么,今天早上起来福至心灵,觉得会看到我想看到的人,所以我就来了。”
    前者是蒋少玄,后者自然是李秋狄了。
    华音捂着面纱,将自己的身体往柱子后边躲了躲。她这是什么运道,出一趟门把京城四大公子遇了个遍。夏菊这死丫头,还让她放宽心,放个毛啊,现在一下子缩不回来了都。
    捶胸顿足的华音听到他们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竟然走到了她面前。
    蒋少玄讶异:“你怎么在这?约了谁吗?”
    李秋狄淡淡一笑:“相请不如偶遇,少玄,要不我们就和大小姐一同拼桌吧。”
    拼你个头啊。华音伸手霸住桌子:“不好意思,我已经约了人了,抱歉。”
    “哦?”李秋狄挑眉,“那你约的人还真是不够意思,竟然你一个人在这苦等。”说罢回头对蒋少玄道,“反正我们也不饿,不如,先陪大小姐聊一会,等她约的人到了再换桌?”
    蒋少玄面无表情:“好啊。”华音怔住,环视了一圈,觉得李秋狄是存心和她作对。她已经把话说这么白了,四周围都是桌子,他为何非要和她挤在一处呢?他不仁她不义,就别怪她不给面子了。
    直起身子来肃然道:“李公子,从前我觉得你是个识趣并且有分寸的人,所以对你很欣赏。所谓识趣有分寸,就是在别人想独处的时候自动到一边去不要打扰,不知这个道理,你明白否?”
    李秋狄笑着点头:“明白。”转头对蒋少玄道:“我想和华音单独说会话。”蒋少玄怔了怔,道:“那我到另一桌去等你。”说罢离去,还特意挑了最远的一张桌子坐下。
    华音无语:“李秋狄,你……”见他径自坐下,又睁圆了眼,“也太不要脸了。”
    李秋狄将扇子摆到台面上,敛去笑容,抬起头来看着她:“对你而言,脸面也许比一辈子的幸福还重要;但对我而言,哪怕成为全金陵的笑柄,我也绝不改初衷。”
    他这番话虽没有一字提到朱黎黎,可华音却听得心惊胆战,总觉得,他像是在影射什么。尴尬地将系在耳边的面纱紧了紧,语无伦次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有别,怎么能一样?你虽然不要脸,但还算是有信念,我姑且不和你计较,你,你赶紧换桌子吧!”
    话到最后,舌头都开始打结,李秋狄却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还伸手给她倒了杯茶:“你看你说话都不利索了,喝杯茶吧。”
    华音确实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但接过茶杯才发现,她戴着面纱,若是掀开来喝水岂不是要穿帮?今天放宽心出门的结果就是她连易容的药也没擦,绝不能在李秋狄面前吃任何东西!
    “不必了。我不渴。”义正言辞地推却了他递过来的茶,又朝蒋少玄那头看了一眼,见他百无聊赖地坐着,华音赶紧摆出好心的姿态:“表哥晾在那里好一会了,你还是过去陪他吧。我想起来,我还有桩要事要办,我约的人又没到,想必是不会来了,我还是先走了。”话毕站起来准备闪人。
    李秋狄却也跟着迅速站起来:“我送你回去。金陵最近不是很太平,你一个人实在叫人不放心。”
    华音崩溃:“光天化日的,不至于有什么坏人吧?就算有,我这相貌也不是个能让人起歹意的,想必无碍。”
    侧着身子就要穿过柱子,一把扇子横过来挡住去路,李秋狄的手臂顺势过来将她困在柱子和他之间。
    眼角余光处,蒋少玄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两只鸡蛋,华音越想越窘迫,忍不住大喊:“你堂堂京城第一美男子李秋狄公子,何苦来纠缠我这京城第一丑女呢?你不怕丢脸,我还怕折寿呢!”
    原以为这么一喊会让他收手以保脸面,李秋狄却一笑,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你忘记你从前是如何爱慕我的了?如今我来纠缠你,难道你不该觉得正中下怀吗?华大小姐!”
    华大小姐这四个字显然对金陵人来说如雷贯耳,加上李秋狄特意拉长拔高的音调,黄鹤楼里的食客纷纷注目过来,比上次看人打架还要感兴趣三分。
    看人打架很有滋味,被人当猴子看,就不是很好玩了。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华音改为苦苦哀求:“诚然之前我们有过一些纠葛,但我以为那次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你今天这样为难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常言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放我一马,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李秋狄缓缓倾身,略微急促的鼻息擦过她的额头,眼光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她的脸上。
    “我不做什么,我只不过,想确认一件事情罢了。”
    华音懵懂地抬起头来,触到李秋狄的眼神时,忽然浑身一震。她明明是华音,可李秋狄看她的目光,却为何像在看另一个人?
    难道……
    未及思考,脸上的面纱已被他一瞬揭下。

  ☆、第32章 果然是你……

“果然是你。”
    华音四肢冰凉,一颗心咚咚狂跳。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出口。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淡定,慌张得不知所措。
    李秋狄握着手帕,眼底弥漫起浓浓的自嘲,“来之前,我既盼望着见到你,又怕被你再次拒绝。我以为你至少有一丝在乎我,我以为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彼此之间诚心相待。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不是的,李秋狄。”华音急道,“我无心瞒你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又是一笑,“装作另一个人,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很好玩是不是?玩腻了,连一句话也不说就消失,看我为你失魂落魄,更加有趣是不是?”他将她困在臂弯里,冰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怪不得在华府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似曾相识,对你一见如故,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华音……”他苦涩地弯起嘴角,“你用这个身份面对我的那次,是不是得意之极?明明是同样一张脸,只是稍微改扮,我就完全认不出来了,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对不对?”
    华音紧紧抿着唇,浑身一阵寒过一阵。她早猜到他知道真相时会愤怒,可她没想到,这个真相不是她亲口对他脱出,而是他自己揭开的。事到如今,她说什么都像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我确实骗了你,我无话可说,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可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有拿感情玩弄你,我曾想对你说实话的,可是我……”她想起小酒馆听到的那番话,觉得此时说出来,却有些狡辩的意味,轻轻低下头,叹了口气,“我从前在书里读过一个词,叫患得患失。我不懂明明抓在手里的东西为什么会害怕失去,不是握牢一些就可以了吗?可我遇到你,才知道,原来握在手里和真正拥有,是不一样的。”
    她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神,无畏而坚定地:“你可以怀疑华音,因为你不了解她;可你不会不懂朱黎黎,如果你真的用心爱过她。”
    说完这番话,华音推开他的手,径直朝楼下走。经过蒋少玄身边时,尚能听见他吃惊不已的声音:“华音就是朱黎黎?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被摘去面纱,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了身份,已没有任何必要再遮掩了。华音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往回走。金陵的消息传得飞快,一路上无数百姓夹道围观她,不时发出“原来这才是华家大小姐的真面目啊”“华小姐倾国倾城,一定是怕求亲的人太多不好选才假装丑女的”“京城第一美男子李秋狄据说刚刚被华小姐拒绝了,华小姐嫌弃他不够真心”“华小姐这样超凡脱俗的天仙,世间哪有男人能配得上”之类的议论。
    华音叹了口气,不久之前,在金陵人眼里,她还是只妄想吃天鹅肉的癞□□,孰料只是变了一张脸,所有人对她的评价便翻天覆地,老天爷果然还是厚爱长相好的人。
    按道理,这是她该得瑟的时候,活了快二十年,第一次威风了一把,可她这回难得头脑清醒了一回,还晓得要去找那个始作俑者算账,风风火火地杀到闵氏医馆。
    医馆里只有小谢一人在劳作,见华音到来,十分欣慰:“我家那没良心的公子爷担心东窗事发,已经提前进山里采药了。你快来帮我,我快忙断气了。”
    山里采药?华音斜眸盯着小谢:“你别告诉我他是推着轮椅上山去采药的。”她脑子里立即脑补了闵隽尘轮椅倒翻滚下山坡的情景,觉得十分解恨。
    “我家公子采药向来是雇人抬轿的,你无需担心他的安全。”
    “我担心?我担心摔不死他。”
    小谢打发掉一个病人,抽了空坐下来和她聊天:“你也别气我们公子,他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很需要勇气的。”
    华音难以置信:“你意思是,他鼓足了勇气来陷害我?他到底是有多恨我?”
    小谢张了张口,无言以对,道:“算了,说也说不清。不过你难道没有觉得坦白之后一身轻松吗?”
    华音怔住,仔细想想,倒还真的是。被李秋狄揭穿虽然令她有些措手不及,但确实心里落了块大石头似的。
    小谢又道:“依我看,比起找我们家公子算账,华小姐你眼下还有个更麻烦的事情要解决。”
    华音赶紧摆出一副请教的姿态:“什么麻烦?”
    小谢道:“华二小姐被未婚夫逃婚,现在一定正在火头上。你又忽然间变那么漂亮,把她多年的风头全抢了过去。想象她的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一见你回去,还不……”
    “小谢,我暂住这里两天,闵隽尘出卖我这事,就不和他计较了。”华音连珠发炮地说完,风卷残云地奔小谢屋里去。
    小谢舒了口气,顺带把额头上的汗抹了抹:好险,总算帮公子爷把这个劫给化解了。
    另一厢的黄鹤楼中,蒋少玄抢过李秋狄手中的酒壶:“这是第三壶了,你以为你是老苏啊,不能喝就别这么灌自己。”
    李秋狄伸手想夺回酒壶,却因为酒醉无法使力,恼怒道:“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啰嗦了?少管我的事。”
    “既然在乎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将酒壶扔到一旁,蒋少玄继续开口,“只是因为她借用了另一个身份,你就觉得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如她所说,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她?”
    李秋狄苦涩地闭上眼睛,眉头深深堆起:“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楚真假了。她是朱黎黎也好,华音也好,都真实得没有一丝破绽。我不懂,她为什么要骗我,她心里在想什么?即便我愿意放下身段去问她,她给的答案,又可信吗?”
    蒋少玄轻轻叹了口气:“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这大约就是报应吧,谁让你伤了这么多金陵少女的心。”
    李秋狄扯开唇角,苦涩一笑:“你这是在为华珍珍出气吗?罢了,在你眼里,我早就十恶不赦了。”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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