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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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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誉随意瞄了一眼,顺口赞道:“皇叔这菩提少说也有十瓣以上,当真是稀罕物。”
奕王不可置否,“十五瓣,侄儿你看珍宝也算好眼力,唯独看女人有些走眼。”道罢还惋惜一叹,故作高深。
不过一句寒暄,竟被他拿来说事儿,承誉眸色渐沉,面上仍旧勉强噙着一丝笑,“皇叔此话何意?”
还跟他装糊涂?既然他来了,奕王就索性把话说开,不跟他兜圈子,“你可知文宁疏是乾德帝命许鹤德送给你的迷魂汤!”
此事宁疏一早就说过,是以承誉再清楚不过,“许鹤德是有此意,但宁疏她早已拒绝,正因为如此才得罪了许鹤德。”
“她说你就信?”奕王认为此事没那么简单,“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是因为你不肯收宫里送来的宫女,经常去听月楼闲逛,他们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否则那么多风月场,许鹤德怎就偏偏将人送至听月楼?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偶遇你,博取你的好感!”
这般恶意揣测,对他的女人没有丝毫尊重,承誉又何必对他恭敬?紧攥着拳头,承誉将手藏于袖中,负于身后,下巴微扬,斜向奕王的眸间燃着滔滔怒火,
“却不知宁疏哪里得罪了皇叔,竟被你如此诋毁!”
“她没有得罪本王,本王身为旁观者,自是比你看得通透!”放下手中的菩提,奕王站起身来,承接着他投来的怒气,毫不怯场的与自家侄子对视,
“承誉,你能忍辱负重是好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叔叔我会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为你筹谋,以报皇兄被逼死之仇。但你实不该为一个女人而鬼迷心窍,摆明了她就是乾德帝安插在你身畔的棋子,留着她只会后患无穷!”
此番言辞可真是让人感动,为他好?呵!承誉只觉可笑,“你所谓的为我好,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再给我的女人难堪,揭她的伤疤?”
“那是因为本王看不惯这个狐狸精,才会用这种方式提点你!”奕王是想着男人大都好面子,假若他当众指出文宁疏与赵令州有瓜葛,指不定承誉就会觉得失了颜面,继而远离她。哪料这孩子非但没觉着难堪,反而将人护得更紧。
假仁假义的嘴脸最令人厌憎,即便奕王说得天花乱坠,承誉也不会相信他是真的好心,
“本来这件事没几个人知晓,你公然提起可不就是想让世人都晓得我在跟赵令州争女人嘛!故意戳他脸面,他就会更恨我,我看你就是想挑拨离间!”
一番好意被人误解,奕王是恨铁不成钢,横眉怒嗤,“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而跟我起争执,那么乾德帝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儿,他就是想用女人来迷惑你的心智,消弭你的斗志,这般明显的陷阱你都看不出来吗?”
乾德帝是想给他铺陷阱,但承誉都避开了,而宁疏与那些女人不一样,“宁疏是怎样的人,我最了解,她心地纯善,绝不是有心机的女人!”
“也许她本人没什么心机,但若乾德帝拿她父亲做威胁,逼她接近你呢?她不就得妥协吗?”
奕王的肆意猜测惹得承誉十分反感,对他的抵触情绪越发强烈,“当初赵令州以救她母亲做条件,她都没应,依旧留在我身边,我坚信她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出卖自己底线的女人。”
听着侄子的辩解,奕王更觉文宁疏这个女人有私心,“父母都不救,偏要留在你身边,你就不觉得不正常吗?寻常人家的女儿,谁能做到如此狠心?她之所以赖着不走,就是因为得遵从乾德帝的嘱咐,在你身边监视你!故意和赵令州演这么一出戏,你才会更加信任她不是吗?”
当初的情形只有他经历过,宁疏的反应和她所说的话也只有他见过听过,承誉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宁疏不会骗他,至于奕王的无端猜疑,承誉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你从未与她相处过,根本不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单凭你的臆想就认定她是坏女人,她有目的,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叫你一声皇叔也是看在我父皇的面儿上,但若你仗势欺人,诋毁文宁疏,那就不配再得到我的尊重!”
世人大都习惯用自己想当然的想法去猜度旁人的意图,事实上他根本不是当事人,不明白对方身处那样的环境为什么要那样抉择,仅凭常理去妄加揣测,往往有失偏颇。
相比别人的推断,承誉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他所看到的文宁疏是至真至善的,至于旁人的看法,丝毫不会影响到他!
说了这么多都未能改变他的态度,气极的奕王干脆撂下狠话,“美人似毒蛇,你看着她可怜,想温暖她,照顾她,指不定某天她就会反咬你一口,等到你受伤的时候,你就会后悔今日的倔强!”
面对奕王所谓的忠告,承誉无谓一笑,他所认定的便不会怀疑,至于后果,他一力承担,“若然我的心是瞎的,死了也是活该!不劳皇叔费心!”
道罢他微歪头,下巴微扬,傲然的眸光瞥向奕王,尽是不屑。话不投机半句多,承誉实在不愿再和奕王多言,但为了宁疏,他没有赌气离开,而是耐着性子继续立在这儿,将话头转向今日的诗文会上,
“皇叔选那首诗是何意?那样的诗作被皇上看到会是什么后果,您应该很清楚,故意惹皇帝动怒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毕竟这名次是你排的,指不定你也会被牵连!”
这事儿奕王还真是冤枉了,“你没看到那会子有人过来耳语吗?选那首诗不是本王的意思,而是赵令州!他认为写诗之人居心叵测,这才让本王选之为前三,呈递给皇上,交由皇上定夺。”
侄儿突然提起此事,挑起了奕王的好奇心,“你何故关注此事?难不成,你认得写诗之人?”
承誉没否认,但也并未细答,只拱手道:“还请皇叔将此诗筛除。”
如此看来,写诗之人真的和他有渊源,奈何奕王有心无力,“若只是本王之意,你开口,本王自当成全,只可惜此乃赵令州的意思,他本就是受皇上委托来监督诗文会,如今他已看到那首诗,本王不能徇私舞弊,除非……你去求他。”
让他去求赵令州?这怎么可能?
第46章 承誉送给小舅子的贺礼
“皇叔今日当众闹那么一出; 我与他势成水火; 您觉得我与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谈话?”
“即便本王不闹; 你们也早就势不两立; 不是吗?”他们之间的事; 奕王虽不知具体; 却也晓得个大概,不由仰天哀呼; 慨叹丛生;
“说到底还是红颜祸水啊!以你的情况; 本该拉拢赵令州; 与他成为私交甚好的堂兄弟,如此一来,才能借着他获取有利的信息,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跟他起争执; 生生断送了一条捷径,实属可惜!”
奕王所说的法子; 承誉不是没想过; 可思量再三他都觉得不妥,“您认为乾德帝会给我接近赵令州的机会?即使他允许; 那也是想将赵令州监视我; 才将其安插在我身边吧?
指不定利用不成反入陷阱; 如此冒险之事,我不会去做,此法早已被我排除; 并不是因为宁疏才改变,还请皇叔不要对她有偏见,即便您有,我也不可能放弃她!”
言尽于此,承誉的态度已然很明确,也就没再多言,就此告辞。
期间宁疏一直候在屋里焦急的等待着,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她将将站起来,就见承誉掀帘进得里屋。
宁疏满心期待,急切的问他结果如何。他却眸色凝重,一言不发,兀自坐下倒了杯茶。
眼看他面色不愈,宁疏便知他是吃了闭门羹,小心翼翼地问着,“可是奕王又说了什么难听话?若此事难办,那……不管也成,我也不希望你为难。”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自嗓喉流淌至腹中,暂时缓解他的躁动情绪,迟疑片刻,承誉才对她道:
“皇叔说这是赵令州的意思,要想剔除那首诗,只有去找赵令州,皇叔做不了主,他能做的,只是延缓三日再入宫呈递。”
那也就是说只有三日的期限,可这似乎和日子无关,宁疏很清楚承誉和赵令州的矛盾,虽说她很想帮乔顷澜,但也不希望承誉为此事放下颜面去求赵令州,轻重她还是懂得,实不愿再给他增加负担,尚未等承誉道出他的想法,宁疏便先开了口,
“那算了吧!这大概是天意,你已经尽力了,无需勉强,我理解的。”
承诺的事却没做到,承誉这心里难免有愧,“恩情不还,你岂不是会一直铭记?”
怎的又提这事儿?宁疏面颊顿红,低眉小声解释着,“他的恩情和你的恩情不一样。”
“哦?”承誉的指腹在明如镜的天青釉瓷杯上轻轻滑动着,眸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以手支额,下巴微扬,饶有兴致的追问,“有何区别?”
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借着起身提壶给他添茶的档口,想了半晌才胡乱总结了一句,“乔公子是对我们文家有恩,你……你是对我有恩。”
模棱两可的话语似乎不是重点,不满意的承誉还想再继续听下去,“所以呢?”
所以什么?总不能说自个儿对他有种异样的感觉吧?她可没有这样的勇气,将茶壶放于桌上后,她的小手无意识的捋着桌布边垂下的红流苏,思量再三,才谨慎回道:
“乔公子的恩德我或许还有机会回报,但你的恩情太多,我这辈子怕是都无法还清。”
凝视着她莹亮而真挚的眸光,承誉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蓦地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借机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那就一直陪着我,于我而言,这就是最好的报答。”
说话归说话,这怎么还上手了呢?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令宁疏心惶惶,下意识抬手想推开他,却察觉他拥得更紧,落在她耳畔的叹息声听来十分沉重,联想起他进门后神情凝重的模样,宁疏顿生不祥预感,
“殿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深呼一口气,他将心中的烦躁尽数散于风间,不让它们落于她心底,不想给她带去太大的压力,奕王质疑她的那些话,到他这儿就止步了,承誉不愿复述给她,遂用勉笑来掩盖心事,
“没事,略觉疲惫罢了,不过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还会继续坚持走下去。”
真的没事吗?可她分明觉得他的心情很糟糕,他这样回避,明显就是不想说,虽然她很关心他的境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假如他此刻心虚不佳,不愿多提,她也不该逼他。
很多时候,人可能不怕苦,却怕孤独,目睹他的脆弱,宁疏心生怜惜,再不抗拒他的拥抱,鼓足勇气抬手回拥着他,给他以安慰,
“我一介女流,不懂权术,也无家世,无法助你一臂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你左右,我只想让你明白,就算世人都与你背道而驰,我也始终同你并肩前行!”
她的言辞虽温软,却也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如春雨洒荒野,滋润他干涸的心田,带给他无边的希望和慰藉,此时的他越发坚定自己的观念,不愿理会奕王的警示,他自己选择留在身边的女人,是蜜糖还是锋刀,他都认了!
欣悦的闭上眸子,承誉不自觉的将她拥得更紧,互拥的身贴得严丝合缝,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声,剧烈得一如澎湃的海潮,将来没有定数,但他再不孤独,至少有她,陪他砥砺前行!
午后申时,众人没等到前三名的公布,来传话的人说奕王身子不适,提前回府去了,名单等三日后再张贴,众人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耐心等待。
跟随承誉回府后,宁疏就开始为之仪准备生辰贺礼,承誉已然答应,后日她便可去找闵霏霜,请闵姑娘带她去凉风苑。
当晚承誉没出去应酬,而是去找宁疏一道儿用晚膳,饭菜未上之际,承誉闲问起她的贺礼是否准备妥当。
宁疏只道已然想好,明儿个就去置办,“之仪他喜欢围棋,文家的东西皆被封了,我就送他一副围棋吧!”
“府上倒是有副好围棋,”承誉遂吩咐陈序去找周总管,打开库房将那副珍藏的围棋拿出来。
陈序怔了一瞬,满目的不可思议。
以往他应声干脆迅速,这次居然没反应,承誉缓缓侧首,眉峰微拧。
感觉到主子眼中似有寒光掠过,陈序再不敢有半分犹豫,挺直脊背脆声回应,麻溜儿的出去办事。
直至陈序将那副围棋带过来之后,宁疏才终于明白他方才为何会愣神,只因她看到这檀木棋罐中所盛的和田玉棋子时,也是目瞪口呆!
传闻这和田玉的棋子京都只有一副,白子是羊脂白玉,黑子则是墨玉,挑选上好的玉料,历时三载才打磨出大小相同,颗颗莹润圆滑的三百六十颗棋子。
先前宁疏只有耳闻,今日才知这幅棋子原是在承誉手上,也是,他本为太子,这上好的棋子本该属于他才是。宁疏虽欣赏这精湛的工艺,却不愿夺人所爱,
“如此贵重的棋子不适合之仪,我给他备副玛瑙的即可。”
承誉慷慨一笑,“反正这棋子搁我这儿也是蒙尘,倒不如送给喜欢下棋之人,才能发挥它的价值,你不是说之仪很喜欢下棋吗?那送给他正好。”
“不不不,太贵重,万一被他弄碎一颗岂不可惜?还是放在王府珍藏着吧!”
她曾听大哥说过,这幅棋子价值两万两,烫手啊!是以宁疏坚决不肯收,然而承誉却命陈序将棋子放在这儿,赶巧丫鬟来上菜,就没再提此事,两人开始用膳。
饭毕,饮了盏茶,两人又闲聊了会子,不意耽误她歇息,承誉准备回房,临走时,宁疏请他将棋子带走,行至门边的承誉抬指拨动着珠帘,微侧眸,轻叹声淹没在清脆的串珠碰撞声中,
“我一直没能将之仪带出来与你团聚,心下有愧,这才想送他一些好东西,权当是弥补。”
他不擅长表达一些真实的情感,只默默的为她安排着。既然他有这份心,那她就收下吧!至少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五月二十六这日,承誉有事要出府,陈序得随行,另派侍卫跟随宁疏出行。
依照闵霏霜的交代,宁疏不能一个人直接进凉风苑,肯定会被人拦下,她得先坐轿子去镇国公府,再跟随闵霏霜一道儿,扮作她的丫鬟,方能顺利进去,不被人怀疑。
在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下,宁疏终于得见弟弟。
彼时文之仪正在院中负着小手来回走着,认真的背着书。听到有人唤他,便知是闵姐姐,这位姐姐时常来看望他,一来二去两人也算相熟,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回首的瞬间,朝思暮想之人居然映入他眼帘!
“姐”字尚未喊出口,就见闵霏霜以手挡唇,示意他千万不要乱说话。
领会到闵姐姐的眼神,文之仪恍然大悟,十分配合的住了嘴,暂时不敢跟自家姐姐说话,只干咳一声,镇定的走向闵霏霜,规规矩矩地唤了声闵姐姐。
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也故作无意的落在他姐姐面上,甭提有多惊喜。
闵霏霜招呼着大家进屋说话,待将丫鬟遣出去,关上房门之后,众人才算舒了口气,无需再压抑着,
“现下已无外人,你们姐弟二人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话,再无顾忌。”
一见到家姐,文之仪面上的笑容才有舒展的机会,“姐姐,我好想你呀!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我,是不是一直在忙着做活儿?有没有受苦啊?”
一说起这个,宁疏愧疚丛生,又不敢跟弟弟说实话,不敢说自个儿放弃了与他相聚的机会,更不敢提赵令州威胁她一事,大人之间的恩怨太过复杂,她实不愿弟弟掺和进去,知道得越少,他的负担才能轻一些,遂编了个借口,半真半假道:
“我现在不在宫里,被皇上指派到安王府去了,在那儿做婢女,那王府自是不能随意出入,我也就不得空来见你,你可千万别怪姐姐,以后我会尽量多来几趟。”
他虽想念姐姐,却也十分体谅姐姐的难处,“无妨,我都懂得,你虽然没能亲自过来,但心里还是念着我的,还悄悄给我送衣裳,喏,我一直穿着呢!可喜欢了,姐姐做的衣裳就是穿着舒坦!”
这孩子惯会安慰人,怕她心里难受就一直笑面以对,弟弟这般懂事,宁疏欣慰之余又觉心酸,不自觉的眼眶发红。
闵霏霜瞧着都觉伤感,忙打岔道:“今日可是之仪的生辰,大喜的日子,咱们就不提那些扫兴的话,来看看我们给你备的什么贺礼。”
是啊!难得见面,哭哭啼啼的不吉利,文宁疏忍下酸涩,换上笑颜,珍惜这短暂的相处机会。
闵霏霜给他准备的是一套新的文房四宝,单那方刻着竹林的端砚就十分珍贵,文宁疏则拿出承誉帮她准备的那套和田玉的棋子。闵霏霜对棋子的材质并不了解,也就没太在意,只当那是普通的棋子,但文之仪时常下棋,只一眼便能瞧出这棋子非同一般,摸在手里冰凉细滑,没一会儿就被指腹暖热,再仔细一看,这白子质地莹润如膏脂,莫非……
脑海中蹦出某个猜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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