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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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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最是忌讳罪臣家的儿子,是以我才一直没去要人。
  闵姑娘看似好心带你去见之仪,万一赵令州也在场,再将你扣押,你若出什么意外,又当如何是好?”
  承誉之言句句在理,那样的情况的确有可能发生,若是一味执拗只会给他添麻烦,即使心底想见弟弟的念想再强烈,她也只能压抑着,妥协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
  强忍着眼眶中的酸涩,宁疏吸了吸鼻子,终是选择放弃,“那就听殿下的,我不去了……”
  听出她的声音有一丝哽咽,承誉侧首望去,就见她眼睫微垂,下巴轻颤,料想心底一定委屈至极,明明有亲人却不能相见的那种痛楚他深有体会,至少他每个月还能见母亲一回,而她有幼弟却不能见,单是那种自责都能令她难以喘息吧?
  目睹她选择妥协,压抑自己的念想,懂事体贴的模样,他又何尝不难受?怪只怪他身份尴尬,无法像之前那么随心所欲,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再到乾德帝面前作伏低状,更不想再去劳烦他母亲。但宁疏的情状又令他感到不安,思量再三,他终是选择退一步,
  “生辰对于孩子而言的确很重要,你去看望他也是应该的,凉风苑我安插了暗卫,我会传信儿给暗卫,务必护你周全。”
  得他松口,惊喜的宁疏破涕为笑,欣慰的同时又有所顾忌,“真的可以吗?会不会给你惹事端啊?”
  结果会怎样,谁也说不好,承誉此举也只是在打赌,深叹一声,他抬眼望向天幕,纵有层云遮覆,日头依旧没偷懒,努力的将云边镀上明亮的辉光,映照大地。
  也许这人世不似他想象的那般阴暗,也许人心亦有纯善,“但愿真如你所料想的那般,闵霏霜没有被人利用,但愿赵令州已然放下,不再强求。”
  成全她的心愿,是承誉愿为她的做的,只要她能露出舒心的笑意,只要她不再惆怅,他愿意冒险,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说定此事后,宁疏那紧拧着的长眉顿时舒展开来,一扫阴郁之态,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荡漾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说来他甚少见到她笑得这般开怀,看来她心底的这个渴望早就压抑了很久,只是一直藏掖着,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若非今日闵霏霜带来的东西挑起她的思亲之情,只怕她还会一直忍着。
  她这般懂事,他也该顾及她的感受才是。被她清浅柔丽的笑容所吸引,承誉怔怔的凝望着,甚至忘了挥动手中的折扇。
  恰有一股小风自空中顺势旋来,清凉得让人身心舒畅,眼神碰撞的瞬间,两人相视一笑,不必言语,已然懂得。
  他们都在为彼此考量,只是有些话,发乎情,止乎礼,始终无人有戳破的勇气。
  大约过了一刻钟,场内开始变得肃静,二十位参赛的才子已然准备妥当,各自就位,四名审核诗文,德高望重的先生就座于才子们的最前方,方便审查,奕王也已到场,端坐在二楼的正东位。
  算来也是他的长辈,承誉恭敬起身,向其行礼,“给四皇叔请安。”
  那奕王三十出头的年纪,眼皮单薄,双目狭长,上挑的眼尾勾出一抹看似温和的浅笑,
  “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坐吧!”
  颔首过罢,承誉撩袍回坐,就听奕王再次询问,“你身边的姑娘瞧着好生眼熟,这不是前任尚书文彬之女么?”
  此言一出,众人皆将目光投向安王这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被众人注视的文宁疏很不自在,但也不能装傻,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来,
  “正是臣女。”
  打量着她,再看看坐在斜对面的傅淞,奕王沉吟道:“若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与永定侯的世子有婚约吧?”
  闻声,宁疏心下一紧,暗叹怕什么来什么,承誉眸光一凛,神色凝重地将视线移向奕王。
  他这个四皇叔久经官场,说话一向有分寸,今日当着众人的面问出这样的话,承誉可不相信他只是无心之言!
  当承誉再看向傅淞时,但见他面色煞白,似乎也很意外奕王会突然提起这事儿,如此看来,应该不是傅淞与奕王勾结,难不成是奕王自个儿的主意?身为侄子,承誉对奕王尚算恭敬,并未结过仇,奕王无端端的找宁疏麻烦又是何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在晚上九点。


第44章 挑拨承誉和赵令州
  此刻的宁疏紧掐着自己的手指; 浑身发颤; 羞愤交加; 根本不敢抬眸; 就怕看到旁人的指点。
  姑娘家脸皮子薄; 自不能由她来解释什么; 承誉当即坐直了身子,替她澄清道:“有婚约那也是曾经; 而今婚约已然解除; 宁疏与永定侯府再无任何瓜葛!”
  “是吗?何时退的婚; 本王怎的没听到动静?”
  京都里能有什么消息逃得过奕王的耳目?怕不是明知故问吧!承誉面露不耐; 半敛的眸光透着寒意,桀然不逊地扫向奕王,再无一丝客气,
  “皇叔诸事繁忙; 此等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吧!”
  屈辱的往事被勾起,愤怒的火焰在文宁疏心底越燃越烈; 当初被永定侯府的人嘲讽; 而今又被当众提起退婚一事,若是一味沉默; 只会被人笑话!气极的宁疏反倒不再恐慌; 毅然扬脸; 站起身来,直视斜对面的傅淞,神色冷然;
  “早在我父亲出事的那天,永定侯府便差人去通知退婚一事,说到底是怕惹祸上身,这才赶紧断了与文家的来往,实乃明哲保身的典范!信誉算什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傅世子深有体会吧?”
  承誉还想着这丫头面对这样的讥讽肯定难堪又脆弱,该由他来保护才对,哪里料得到这样的境况下她竟然还有勇气出面斥责。
  微风吹拂下,她的鬓发稍显凌乱,目光异常坚定,临危不乱傲然不屈的态度着实令他欣赏!
  众人闻讯,议论纷纷,“才出事就退婚啊!这也太绝情了些。好歹帮人一把啊!”
  “帮什么呀!我听说永定侯还落井下石,参了文彬一本呢!”
  “是吗?这亲家做的,倒打一耙可真有种啊!”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傅淞也觉没脸,但这的确是事实,他无可反驳,他还在苦思冥想该怎么挽回脸面,那边厢,承誉已然发话,故作好意地提醒道:
  “往后谁家与永定侯府议亲可要考虑清楚了,一旦你们出了事,侯府可不会管你们,估摸着会直接休弃,两不相干。”
  承誉这是要把他的桃花都赶走吗?此事一旦闹出去,大户人家都会避忌,谁还愿意跟他议亲?
  丢人丢大发的傅淞暗恨奕王多管闲事,若非他多问这一句,众人的关注点都在才子们身上,谁也不会管这事儿,这下好了,今儿个他倒是替这些才子们出尽了风头!
  真他娘的衰!
  而奕王的真正目的似乎不在此,他甚至都没问傅淞这是怎么回事,只看向承誉,眸带诧异,“本王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入宫跟皇上商议诗文会一事时,曾听宫人说起,文姑娘被指到景颐宫侍奉大皇子,怎的如今又在你身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至此,承誉算是明白了,方才提到傅世子只是抛了个砖而已,奕王真正的目的是想借此机会挑拨他与赵令州,好让赵令州当众出丑,对他恨意更深!
  钟意的女子被承誉截走,赵令州自是对承誉怀恨在心,但恨归恨,他对文宁疏始终心软,不愿让他和承誉的恩怨影响到她的名声,更不愿将这段纠葛公诸于众,免得众人晓得宁疏曾在听月楼待过,于她而言又是一种伤害,思量再三,他终是选择扯谎,不屑地瞟了对面的文宁疏一眼,
  “这姑娘娇生惯养的,哪会伺候人?才去头一日就打碎了我最珍视的古玩,我一气之下就将人给打发了。”
  未料他竟会一句带过,扯出这样的理由,承誉虽是震惊,却也能领会赵令州暗护文宁疏的用意,反应极快的接口道:
  “赶巧宁疏的兄长文之尧曾做过我的伴读,之尧尚未归京,念在同窗的情意,我自当帮他照顾他的妹妹,四叔认为有何不妥?”
  预想中的横眉怒目并未发生,这两个仇人居然难得的意见一致,合起伙来说瞎话,奕王不禁怀疑,难道是情报有误?又或者是这个文姑娘有魔力,竟能让赵令州忍下所受的屈辱,甘心维护她?
  这样的结果出乎奕王的意料,两人所言尚合情理,他也不好再追问,省得被人怀疑,于是无谓一笑,
  “没什么不妥,不过闲来无事,随口一问罢了!”
  随口?该是蓄谋已久才对!这道梁子,承誉铭记在心,为着不将文宁疏推至风口浪尖,他没再争辩,暂时平息风波,
  紧咬着后槽牙,承誉强压下怒火,迫使自己一笑而过,“安王府的家事,侄儿自会处理,今日乃是诗文会,还是一赌诸位公子的风采更有意义。如此般本末倒置,岂不贻笑大方?”
  道罢他敛起笑意,眸光肃严,意在警示奕王,不要再插手他的事,否则他不会再像今日这般,轻易揭过!
  这小子虽比以往收敛了些,但棱角尚未完全磨去,那股子倔强的劲儿仍在,奕王摇头叹息,暗叹这情势比他想象得还要严峻,美人皆是祸害,若然就此发展下去,只怕局势难以控制,得想个什么法子阻止才是,不过这是后话,今日不适宜谈这些,于是奕王顺着承誉的台阶而下,一声令呵,诗文会正式开始!
  自始至终,赵令州都没再接话,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他向来不感兴趣,若非皇帝下令,他才不愿来此浪费光景。
  见到文宁疏在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承誉会带她一道,更没料到奕王如此多事,只要能平息风波,还她一个安宁,他就算受些委屈被人耻笑也无甚所谓。
  虽说这皇家秘闻令人很感兴致,但自个儿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才子们早已久候多时,就等着今日一展才能,这是唯一能走捷径的法子,谁都不想失去。
  写好的诗文皆贴在一道可以旋转的棱柱上,为的就是让四周的人皆来品读,但每张纸上都未标注姓名,只在左上角写数为记,至于这些数字代表着哪一位,只有才子们攥在手中的字条可以为证,如此才好公正评判,不受情面影响。
  看了一转儿下来,承誉独独欣赏其中一首诗:“那首《四祭》写的不错,诗名也有内涵。”
  文宁疏尚在看旁的诗词,经承誉一点,她才将目光移向那首,但见上书:
  老槐与蝉论今古,怨枫泣血诉悲楚,
  洁雪藏尘粉太平,冰融泽现万枝枯。
  实则写的是四季变化,但整首诗基调悲凉,画面肃杀,又起了四祭这样的名字,当真是应景,宁疏赞同地点点头,
  “的确是好诗,应该是乔公子所作。”
  承誉疑惑地看向她,愣怔片刻才恍然,“你认得他的笔迹?”
  点了点头,宁疏解释道:“乔公子和我大哥是挚友,他的妹妹乔锦彤还与我大哥定了亲,以往他经常去我家,因着他棋艺高超,之仪还特地拜他为师,请他教他下围棋,他是家中的常客,是以我认得他的笔迹。”
  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承誉望着端坐于楼下的乔顷澜,忽然觉得他一身白衣,翩然出尘,与这人世间格格不入,
  “此诗虽好,但那些个先生们不会选中他。”
  宁疏不解其意,问他为何,“连你都夸他写得好,他们为何不选?”
  好东西不代表适合这个世道,承誉再怎么欣赏,也不得不承认,
  “当中的每一句,明为写景,实为控诉世道,因着他父亲是我父皇倚重的臣子,乾德帝登基后,也将乔大人关入大牢,乔顷澜心中愤慨,借诗抒发,这样愤世嫉俗的文字,他们即使心里认可也不会选,毕竟奕王要将前三名的作品呈于皇帝阅览。
  你且瞧最后一句,冰融泽现,看似是描写初春之景,可当中有个‘泽’字,你猜乾德帝看到会怎么想?”
  若非他提醒,她险些忘了这一点,乾德帝名唤赵易泽啊!皇帝们大都猜疑心甚重,这首诗若是被乾德帝瞧见,估摸着会胡思乱想,大发雷霆!
  “他们都想让皇上看到歌功颂德的好作品,不愿让这种悲观之作扫了皇上的兴。”
  是以承誉认定乔顷澜之作必不会进前三名,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乔顷澜的欣赏,在承誉看来,名次并不重要,实力与骨气才是一个男人最该具备的!
  赵令州素来不爱读书,看到这些诗词就头疼,闵越峰却是眼尖,瞧见那首《四祭》,越读越觉得不对味儿,遂指着下方贴着诗文的棱柱,招呼大皇子瞧一瞧。
  其他的评审先生都是老学究,看一眼便知这首诗绝对不能进前三,是以他们并未推荐这首。
  待他们评选出三首之后,还要呈递给奕王,交给奕王来定夺。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有人在奕王身侧耳语了几句,紧跟着奕王居然命人将标记着序列十六的那首诗拿过来,说是看中了那首《四祭》,对其猛夸详赞!
  在一旁观望的文宁疏见状,百思不解,这和承誉的猜测大相径庭啊!“奕王怎会选了乔顷澜的诗?”
  目睹奕王反常的举动,原本右斜倚在扶手上的承誉当即坐直了身子,眸色渐深,略一思忖,暗叹不妙,
  “奕王这是故意为之,一旦这诗呈交给乾德帝,后果不堪设想,乔顷澜肯定会被问罪!”
  “啊?那怎么办?”得知后果如此严重,文宁疏心忧难当,“殿下,你能否想法子挽回这局面,救救乔公子?”
  乔顷澜敢公然写出这样的诗,承誉也很欣赏他的骨气,对他印象颇好,只是文宁疏面上那明显的担忧之态令他心里很不舒坦,
  “你好像……很在乎他?”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重点误!


第45章 除非你去求赵令州
  只顾担心的宁疏并未在意其他; 直到承誉反问; 对上他那探究的眼神; 她才发觉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红着脸澄清道:
  “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爹出事后; 旁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乔顷澜悄悄到府上送信儿; 让我们赶快想办法脱身; 是以那时候我娘才执意要将我们姐弟二人送走; 奈何官兵来得太快; 我们根本没机会逃离都城。
  乔公子是我哥的挚友,对我们家赤诚相待,他妹妹又与我大哥有婚约,可如今我们家出了事; 不管将来这婚约是否还作数,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乔家人出事。”
  认真解释过罢; 未听他应声; 宁疏心顿虚,怯怯地打量着他; 然而他面无表情; 看不出情绪; 无奈之下,她又补充道:
  “这不是在乎,只是……想报恩而已。”
  忆起她之前说过的话; 承誉凝视着她,警示般的提醒道:“你只能欠我一个人的恩情。”
  “啊?”骤然冒出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宁疏听得莫名其妙,没能领会其中的含义,“那殿下还愿意救他吗?”
  她有时候很聪慧,有时候又傻愣愣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着疑惑又充满希望的望着他,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他的恩情我会替你还了,千万别再将他铭记于心。”
  琢磨片刻,宁疏这才恍然大悟,犹记得上次她曾对承誉说过,会将他的恩德铭记于心,当时承誉还跟她打趣,若是将他铭记于心,她将来的夫君又该置于何地。
  他不希望她将乔顷澜铭记,这才打算帮她报恩?
  意识到这一点,宁疏心下微暖,又生怕这只是她的错觉,看得出来,承誉本就欣赏乔顷澜,也许不必她央求,他也会帮他?
  不论原因是什么,只要承誉答应帮把手即可。奈何这诗已公开,众人皆在场看着,赵令州也瞧见了,承誉不能将此诗销毁,那就只能寄希望于奕王,只要奕王别将其选为前三,不呈递给乾德帝,也就不算什么事儿。
  现下奕王手中拿着四份诗作,究竟谁才能成为胜出的前三名,名次又该如何排列,现下不会公布,只因午时将至,该用午膳,奕王会顺道儿邀请其他几位先生一起用宴,商议具体排名,待到午后的申时再公开。
  其他人则在附近用膳或游玩,等到申时再来看结果。
  承誉正是打算趁着晌午去找奕王,力求让他改变主意,莫将乔顷澜之作呈上。
  打听到奕王歇在东莱楼的天字号房内,承誉将宁疏安置到客房中歇息,而他则单独去拜访。
  彼时奕王正闭目养神,屋内放着冰块,一名丫鬟在旁送风,另一位则立在奕王身后为他按捏肩膀,身子微微晃动间,缀在紫金冠上南珠也跟着来回轻摆。
  听闻下人说安王来访,奕王这才睁开眸子,轻笑了一声,而后自榻上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袍,吩咐丫鬟备茶。
  紧跟着承誉进得里屋,向奕王施礼,倒好茶的丫鬟亦向安王福身,而后退出房门。
  打量着自家侄子,奕王闲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金刚菩提,并未开口。
  承誉随意瞄了一眼,顺口赞道:“皇叔这菩提少说也有十瓣以上,当真是稀罕物。”
  奕王不可置否,“十五瓣,侄儿你看珍宝也算好眼力,唯独看女人有些走眼。”道罢还惋惜一叹,故作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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