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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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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也晓得王爷在乎文姑娘,可惜他身份卑微,不敢与皇上的人叫板啊!生怕主子发火,侍卫颤声回道:“殿下息怒,来的是宫中的传旨太监,说是奉的皇上口谕,卑职怎敢抗旨?”
  心知此刻再追究责任毫无用处,承誉紧咬牙关,强压愤怒,终是松手将人撂开!此刻他更在意的是,无端端的,乾德帝又怎会突然管起文宁疏的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他自会慢慢查清楚,现下最要紧的是文宁疏的安危!
  担心她出事,他打算即刻入宫了解情况,陈序忙提醒道:“宫门已关,任何人不得出入,殿下稍安勿躁,还是等明日一早再入宫吧!”
  这个规矩他还是晓得的,宫门一旦关上,除却紧急军情不可能再打开,除非插翅,否则根本闯不进去,唯有等明晨,焦急的承誉回到明心院也如坐针毡,愤然扶额,暗自祈祷着老天保佑,她千万别出什么事,否则他的良心一辈子都难安!
  即便燃了香,他也一夜难安寝,勉强熬到寅时三刻,天还未亮,承誉早早起身,准备跟随入宫上朝的大臣们一起进入宫门。
  宫门口的侍卫都晓得如今的安王不必上朝,且只能在月初入宫看望他母妃,却不知他今日为何来此,眼尖的侍卫趁机挡他去路,阴阳怪气地嘲讽提醒,
  “安王殿下,这还没到月初,您不能入宫!”
  若非情况紧急,他也不屑入这皇宫,在他最为焦急的时刻,居然还有人敢拦!一心想救人的承誉哪有工夫与他废话,低眉瞄见他腰间的佩剑,二话不说近前一步将剑拔出,横在侍卫颈间,动作一气呵成,快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冰凉的剑刃就已紧贴在他颈间!
  其他进入宫门的官员见状,纷纷避让,都不敢围观,生怕惹麻烦,周围的侍卫皆按住剑柄,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因他们的佐领正被人胁迫。
  但见承誉那阴狠的眸光如毒蛇般紧缠着他,略微上扬的唇角满是轻蔑,似打量蝼蚁一般斜嘘着眼前不自量力之人,
  “不如咱们打个赌,看看本王抹了你的脖子后,皇上会判本王什么罪!”


第34章 救宁疏的条件
  真被抹了脖子; 即使皇上惩处安王; 他也看不到; 若然不惩罚; 那他更是白白牺牲啊!思及此; 那位佐领再不敢拦他; 惶笑着向他道歉,
  “卑职失仪; 殿下恕罪!您……您请进!”
  若然他还是太子; 谁又敢来拦他?还不是身份不够尊贵才会被一个小小的佐领拦路!
  可纵使如今他只是个王爷; 只要是他铁了心想做的事; 无人能阻!为了救文宁疏,他决定硬闯皇宫,后果怎样他并不在乎,将她带回身边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甩手将剑掷于地面; 承誉斜睥那人一眼,冷然拂袖; 扬首阔步地踏着黎明前的幽光进入宫门!晨风裹着凉意; 扬起他散于身后的长发,隐约有一片黯淡的昏黄自微白的天际散射于四周; 旭日将升; 阴谋诡计终将被驱散。
  卯时上朝; 他一个闲散王爷没必要入金銮殿,更何况那是商讨国政大事之地,文宁疏的事自不能大张旗鼓的在朝堂中宣扬; 是以承誉选择到皇帝所居的正明殿候着,等待乾德帝下朝。
  所幸今日无甚要事,只两刻钟,皇帝便宣布退朝。下了朝的赵令州匆忙回宫,打算跟文宁疏再面对面的谈一次,希望她能消除对他的误解。
  赶巧碰见芸豆端着热水去往景颐宫的偏殿,赵令州正好同行,到得门前,他担心文宁疏排斥,并未出声,而是由芸豆来唤。
  会意的芸豆隔着门轻唤道:“姑娘醒了吗?奴婢过来伺候您梳洗。”
  连问了三声都不听回答,赵令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若说他叫门她不应声尚算正常,可宫女叫门她没道理不理会啊!毕竟她为人温和,不太可能为难一个宫女,总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文姑娘,你若是再不应声,我可就直接进去了!”饶是他假意威胁,她竟也不应。赵令州心下一紧,再不相候,迅速推门而入!
  绕过屏风便见文宁疏正躺在帐中,纵有人闯进来她也没睁眼,紧蹙眉头的模样瞧着似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晨起凉意四起,她竟满面通红,赵令州暗叹不妙,赶忙上前去用手背触她额头和面颊,发觉烫得厉害,应是得了温热之症!
  忧心忡忡的他赶紧命人去请太医,芸豆立即放下热水壶,领命而去。
  眼看着她这般痛楚,等不及的他亲自去将热水倒入盆中,敷额头必须用烧开的热水,不能掺杂生水,是以他捏着巾帕的一角,将其浸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来回搅动,直至全湿透后才将其捞起,停顿片刻,等着水流得差不多时,他忍着滚烫上手将巾帕折叠起来拧干,而后再叠起来,拐回床畔,敷于她额头之上,只盼着能给她降降温,令她好受一些。
  坐在床畔时,他看到紧闭双眸的她薄唇缓缓开合,似是在说话。
  “你说什么?”赵令州听不清楚,遂俯身将耳朵凑近,再次凝神细听时才发觉她口中呢喃的是“承誉”二字!
  他就在她身边尽心伺候着,可她满心想的都是另一个男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怪只怪他去得晚,不是她头一个见到的客人,失了先机,原本他已打算放弃,不再为难她,可他父皇又将人抓来,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将她带回宫。既已留在身边,看着她娇弱的模样,他再也舍不得放手,
  “都怪我不好,昨晚若是执意进来瞧瞧,兴许就能早些发现你身子不适,害你煎熬了一夜,是我太粗心大意……”
  他就这般坐在她身边,覆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自责着,而文宁疏意识模糊,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话,更无力反抗,任由他握着。
  与此同时,乾德帝已然下朝,回正明殿时,离老远就瞧见有人候在那儿,待看清那人影时,赵易泽唇间勾出一抹笑,颇有些自得的意味。
  将文宁疏交由令州之际,赵易泽就在想,承誉是袖手旁观,还是会来讨一个说法。
  见此状,赵易泽心下暗喜,看来他没有抓错人,这个文宁疏对承誉而言的确不一般!
  当皇帝近前时,明黄的龙袍在初升旭日的照耀下耀眼夺目,那曾是独属于他父皇的风采,而今竟被外人抢了风头,目睹这一幕,承誉喉间发堵,垂眸掩下满腹愤慨,违心的拱手向其行礼。
  打量他一眼,赵易泽明知故问,“今儿个不是月初,你急着入宫,究竟所为何事?”说话间,皇帝已进得正明殿。
  对于他的到来,乾德帝眸中毫无讶异之色,估摸着早就猜到,又何必多此一问?但他是皇帝,皇帝问话不能不答,跟进去的承誉如实道:
  “王府中丢了一位姑娘,听闻她被带进了宫,府中人犯事,臣难辞其咎,理该过来向皇上请罪。”
  这小子说一句话能拐十八个弯儿,倒是比令州圆滑许多,只可惜啊!他是奸人之子,若然没那些仇怨,承誉仅仅只是他的侄子,那他对这孩子必定颇为欣赏,甚至委以重任!
  然而造化弄人,他们注定是仇人,深知承誉的恭敬只不过是表面功夫,赵易泽也不与这小子计较,先解决眼下之事再论其他,遂问他可知此女的身世来历。
  若说毫不知情,似乎不合常理,心思百转间,承誉坦言道:“臣知晓,她是被人报复才卖至听月楼,并非逃出皇宫。”
  “既然晓得她是罪臣之女,为何不将其送回宫中?”
  皇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是以承誉耐着性子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因为臣是个俗人,被她的姿容所折服,这才生了私心,想将其留在身边,臣是想着,先前皇上您送来那么多宫女,那臣留下一个应该也无妨,这才打算先斩后奏,想着等月初能入宫之际再向您禀报此事,谁曾想,竟有人提前告知皇上。”
  还挺能掰扯,赵易泽竟是挑不出毛病来,但又不甘落于下风,便在鸡蛋里头挑骨头,“你若早说清楚,也生不出这些个事端。”
  承誉心道:怪我咯?“谁让臣没有自由出入皇宫的资格呢?不到月初,臣进不来啊!”
  言外之意就是在怪他立的规矩不合情理咯?赵易泽哼笑反讽,“哦?那你今日又是如何进来的?”
  定然早有宫人将此事上报,乾德帝也没斥责他,仍旧面上带笑,看样子并未因他私自入宫而动怒,那承誉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臣担心宁疏她会被惩处,这才擅闯宫门,只想将此事解释清楚,希望皇上对她网开一面,实属情非得已,还望皇上见谅。”
  赵易泽“唔”可一声,漫不经心道:“朕知道她无辜,并未罚她,只是差她到景颐宫当值而已。”
  景颐宫?那不是赵令州所居之处吗?出事之后,承誉就在猜测,此事应该和赵令州脱不了干系,而今宁疏被带走之后又被派遣到景颐宫,承誉越发认定是赵令州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奈何当着乾德帝的面儿他不能发火,暗暗劝诫自己千万镇定,争取以理服人,定了定神,承誉才正色道:
  “启禀皇上,宁疏与臣两情相悦,早已是我的女人,她不便留在大殿下宫中,还请皇上允她随臣回府。”
  “是么?”啧了一声,赵易泽故作为难,“令州他亲自向朕求要人,朕若再将人要走,似乎不大妥当,貌美聪慧的宫女多的是,朕再赐你几位便是。”
  旁的女人他又何曾稀罕过?承誉认定的人,绝不退让,毅然扬首,他坚定地朝着乾德帝撂出狠话,
  “宁疏已是我的人,身心皆属于我,大殿下他何必夺人所爱?一个心中无他的女人,他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棒打鸳鸯,强取豪夺者为世人所不齿,料想皇上您也痛恨这种人吧?”
  他当然恨!恨极了永宁帝强行拆散他和沈悠然!偏偏如今他的儿子竟成了局外人,赵易泽虽不甚清楚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但看昨日文宁疏的反应,便知她对令州并无感情,留下只是被迫。
  既然此女心不在令州身上,那她也就没资格再留宫侍奉,而赵易泽之所以还让她去一趟景颐宫,正是为了今日与承誉讲条件,
  “你当真如此钟意那位姑娘?”
  承誉若不在意,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跑来要人?有些情绪,他习惯于深藏心底,并不愿宣之于口,偏偏乾德帝一再追问,承誉唯有道出肺腑之言,
  “臣的女人,自当倾力相护,不让她颠沛流离被人欺。”
  赵易泽要的就是他的决心,得逞的他顺势起身,行至身后的柜架中,取出一方盒子,搁于桌面,趁机跟承誉做起了交易,
  “打开它,朕便允你所求。”
  凝神细看之下,承誉只觉那方盒子上雕刻的并蒂莲好生熟悉,他似乎曾在那儿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是……”
  “你父亲之物,你可知开锁之法?”
  上前几步,承誉掂起那方紫檀木盒,但见盒面上有四转齿轮,每一转对应的东西各不相同,一层天干,二层地支,三四层则是数字,看来必得四层皆转到指定的位置方能打开。
  摇了摇头,承誉只道不知情,“父皇没教过我,虽说锁难开,但这檀木盒也不是很坚固,皇上为何不找人直接撬开或是砸开?”
  赵易泽又何曾没想过?碍于这方盒子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将其损毁,这才想让承誉来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加更吆,早九点,晚九点各一更。


第35章 赵令州不肯再放走宁疏
  凝着那方盒子; 赵易泽的记忆飘飞至孩童时代; “因为这是朕送给他的生辰贺礼。此乃西域使臣进贡的宝盒; 精美灵巧; 独一无二; 当年先帝把这盒子赏给了朕; 但朕知道他很喜欢,就在他生辰之际又送给了他。
  后来这盒子又被他转送给你母妃; 辗转几人手; 每个主人都可以为它设不同的锁; 以致于朕也不晓得这锁该如何解。”
  提及旧事; 赵易泽面露苦笑,“想不到吧?我和他此仇不共戴天,谁曾想我们当年也是情谊深厚的好兄弟!”
  从他口中听到“兄弟”二字,承誉只觉无比讽刺; 但凡赵易泽念及一丁点儿兄弟之情,即便夺了皇位; 也没必要逼他父皇自尽; 更不该胁迫他母妃亲自动手!
  如此残忍的举动,足以证明他根本不曾念过一丝旧情; 如今也不必在世人面前装无辜!
  装腔作势的模样如星火点点; 轻易就燃起承誉那封藏在内心的愤怒!他多想为自己的父亲说一句公道话; 但此刻文宁疏还在他们手上,他又怎能在此时与乾德帝起冲突?
  紧咬的牙关使他的下颌一再绷紧,承誉那承载着怒火的眸光锋利无比; 未免被乾德帝察觉他的不满,承誉终是半阖着眼皮,模棱两可地回了句,
  “人心总是会变的。”
  是啊!人心易变,赵易泽又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若然两个人都变了,其实也没什么,怕就怕,一个人早已变心,另一个却还等在原地……”
  他这是在暗指他自己吗?难不成现在的赵易泽还未对他母妃忘情?可按照裴公公的说法,他父皇与母妃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赵易泽不过是个旁观者而已,心存妄念,始终不肯面对现实,这样的人可恨又可悲!
  其实赵易泽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突然跟承誉说起这些,他明知道承誉对他只有恨,不可能理解他的感受,又何必多此一举?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赵易泽敛了哀戚之色,将目光投向那方盒子。
  他很想看看这里头究竟装了什么,才借着这个机会向承誉打探,只可惜承誉也不知情,但承誉表示愿意尝试,毕竟要救文宁疏,任何微小的希望他都不能放弃!
  可他试了母妃的生辰,又试了自己的生辰,还试了一些他认为比较重要的日子,皆没能打开。
  心焦的他只能求助于母亲,遂与乾德帝商议,“臣可以去找母妃试试。”
  实则赵易泽已经去找过,沈悠然却说这盒子早已被永宁帝拿走,现在她也不会开。赵易泽总觉得她在撒谎,兴许承誉亲自去,她就愿意开呢?
  如此想着,他也就允准了。
  但里面的东西他必须头一个看到,于是赵易泽派遣身边最信任的近卫和太监一起跟随承誉去琼华宫,嘱咐他一旦打开,不要再合上,直接带回来。
  承誉是想着,母妃能打开最好,若然连她也打不开,那就直接摔了这盒子,管它会不会损害,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文宁疏。
  琼华宫地势偏僻,自正明殿到此得将近半个时辰才能走到,当他到得琼华宫时,李公公将盒子递上,而后守在门口,并未再跟近。
  沈悠然还想着得到六月初才能见到儿子,未料这个月底竟能再团聚,欣然招呼他坐下后,她才询问是何缘故,
  “他怎会同意你一个月来两回?”
  “他抓走文姑娘,又以盒子相迫……”承誉一五一十地将救回文宁疏,以及他与赵令州的恩怨讲明,沈悠然听罢不得不感慨天意弄人,
  “他们两兄弟争执了一生,如今你们又为一个姑娘而闹腾,这恩怨究竟何时才能真正了结?”
  挑事之人从来都不是他,承誉问心无愧,
  “儿臣从未想过要和赵令州争什么,是他不自量力,一再闹事,企图从我这儿抢走文宁疏,若然宁疏心中真的有他,那儿臣绝不拦阻,偏偏她不愿留在他身边,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掉进火坑,赔上自己的一生!”
  沈悠然本不想管此事,虽然她也不知道永宁帝究竟在那盒中放了什么,但她总觉得旧事和秘密都该被埋葬,一旦揭开,恐有灾祸!
  令她意外的是,为了文宁疏,承誉这么倔强的孩子居然还是妥协答应了赵易泽的条件,她若不闻不问,岂不是令儿子失望?若然今日不将这盒子打开,以承誉的性子,他肯定还会继续想法子,万一惹急了他,他再莽撞的和赵令州起冲突,得不偿失啊!
  犹豫再三,沈悠然试探着问了句,“你当真……如此钟爱那位姑娘?”
  对于自己的母亲,承誉不愿撒谎,如实道:“倒也算不得深爱的地步,毕竟我们相识不到两个月,但儿臣对她印象极好,与她相处时感觉闲适自在,上回赵令州威胁她留下时,我以为她会为了家人而留下,没想到她最终竟选择回到我身边……”
  文宁疏的归来对承誉而言十分震撼,也就是从那天起,他开始对她格外重视,“她对我如此信任,我又岂能不管不顾?”
  儿子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沈悠然深感欣慰,斟酌再三,她决定试一试,直至试到第三次时,那盒子居然真的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
  尚未来得及翻看,守在门口的李公公已然进得殿内,遵照皇帝的嘱咐,将盒子收起,没敢合上,而是用红绸包好,准备带回去给皇帝翻阅。
  在旁看着的承誉莫名其妙,小声问他母妃,“正月二十五,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实则沈悠然也只是随手一试,她也没想到永宁帝居然会用这个日子设锁,也是,这个日子只有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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