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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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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锐利,霍天羽脚下一软,扑通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祖母,羽儿并不知道姨娘会这样做,也不相信姨娘会这样做,求祖母明鉴呀!”

    “明鉴?人证物证俱全,还要怎样的明鉴?”老太太恨恨道:“如此恶妇,就该丢去浸猪笼!翠澜,立即唤管家过来,将这无耻的毒妇鞭挞三十,丢去浸死!”

    老太太着实是气疯了,在她眼中,一个妾再怎么会曲意讨好,终归比不得孙子重要。

    十指连心,其实在梁大夫扎下那一针时,沈若秋就疼醒过来了。听得老太太这番话,心里又急又怕,想起身求饶,又担心自己说得越多,老太太怒火会更盛。

    她心中清楚,霍天羽人微言轻,能撇清关系就不错了,别提想要帮上什么忙。老太太气成这个样子,霍守成又不相信她,这个府里根本没人能护得住她。

    现在唯一能希冀的,就是那个“媵妾”的名分了。

    翠澜不敢忤逆老太太的话,福了一福,正要出门,沈慕秋发话了:“老太太稍安勿躁,这件事儿可否让儿媳来处理?”

    老太太一怔,骤然想起如今她才是将军府的主母,脸上怒气稍减了些,沉声道:“那便由你处理罢。慕秋,我知道你素来心地善良,但是这样的恶妇,却是万万不能轻饶的,知道吗?”

    “谨遵母亲吩咐。”沈慕秋半蹲身子福了一福,声音平静无波。

    霍天羽慌得不行,就怕姨娘落在她手上得不到好下场。眼见老太太气冲冲的离开,咬了咬牙,匆匆与霍守成夫妇告退,追了上去。

    沈慕秋也没理会,轻声道:“心儿,九皇子还在厅上坐着,咱们到底是主人家,不好置之不理。天北在外头站着也好一会儿了,你俩便替我与你们父亲招待一番吧。”

    霍天心知道母亲这是要拿沈若秋开刀了,乖顺的点了点头:“是,父亲,母亲,那心儿就先告退了。”

    梁大夫和陈大夫见状,也连忙告辞。沈慕秋微微一笑,:“今天真是劳烦两位大夫了。素馨素萝,替我送送梁大夫。至于陈大夫,还麻烦你在外头喝杯茶,待会儿,我与老爷还有事要请教。”

    陈大夫心知不好,将军府多半是要拿自己问罪的。可相比于若姨娘在自己手中丢了性命,这样的结果却并非不能忍受。于是作了个揖,“是,那在下便在外候着,等待将军和夫人传唤。”

    霍天心刚出到门口,霍天北便迎了上来,急切道:“怎么样?父亲和母亲有没有怪罪于你?若姨娘如何了?方才我见祖母生气得厉害,连我说话都不曾理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问得又快又急,霍天心哭笑不得:“哥哥,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我要如何回答?”

    霍天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又笑道:“放心吧,我本就无错,自是不会被责罚的。若姨娘也性命无碍,只是这一次,她怕是不好过了。”

    天下没有不护短的父母,沈若秋既然敢陷害她,母亲就定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处置她。

    他们兄妹俩,只等坐着看结局便是。

卷一:起 第四十四章 她完了

    房里的人走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面沉入水的霍守成夫妇,和还在装晕的沈若秋。

    霍守成扶着沈慕秋在桌边坐下,面色又比刚才冷冽了几分,寒声道:“别装了,起来吧。”

    他阅人无数,战场上伤兵几许,是真晕还是假晕,一眼就看得出来。

    沈若秋无法,只得怯怯的睁开眼,忍着腹中的疼痛爬起身来,勉强爬下床,跪在地上低声道:“老爷。”

    到底是失血过多,动一动,便是天旋地转的晕眩。偏她还不敢表现出来,咬牙苦苦的撑着,就怕引得霍守成更为恼怒。

    然而她的隐忍并没有带来太好的效果,还没跪稳,面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将她打落在地。

    她完全懵了,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名声,眼前一片金星闪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哭腔爬到霍守成跟前道:“老爷,妾身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妾身一回吧。”

    她举起三根手指,哀哀切切的哭道:“妾身发誓,以后定会好好伺候老爷和夫人,再不敢这样做了。老爷,求求您,念在妾身为您生了大小姐的份上,就饶了妾身一回吧。”

    沈慕秋有些诧异的看了霍守成一眼,在一旁没有吭声。

    谁都知道,霍将军带领的军营有一个规矩,便是绝不可伤害老幼妇孺。

    在他看来,不管老幼妇孺犯了什么样错误,都是弱者,对弱者动手,是令人不齿的。哪怕敌军用老幼妇孺作为奸细,也自有军营对待的办法,绝对不可随意对他们动手。

    能让他气得对一个女人掌刮,而且是在众人走了之后才发作,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霍守成下一句话,便叫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贱人!我问你,奸夫是谁?”

    此话一出,沈若秋顿时如同掉入冰窟之中,连哭泣都忘了。

    他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

    巨大的恐慌紧紧将她擭住,不曾想到要如何辩解,霍守成又是一脚踹在了她肩上。

    他是武将,手下不知收割过多少敌人的性命,盛怒下的力道便是寻常的青壮年男子也受不住,更何况是刚小产完的沈若秋。

    一口鲜血自她口中喷出,竟是被伤及了肺腑,整个人顿时萎靡了下去

    “夫君。”沈慕秋怕他怒极,控制不住力道,连忙拉住他,“再这么打下去,会把她打死的。”

    “这样的贱人,就算打死了又如何?”霍守成瞪着血红的眼睛,滔天、怒意自他身上迸出,宛如一只食人的凶兽。

    沈慕秋低低叹息:“若没有今日之事,打死便也就打死了。可今日她落水小产,是众人都看到的,若此时死了,对府上到底名声有碍,以后几个孩子们的婚事,又该如何?”

    没人比她更恨伤害过自己孩儿的沈若秋,可偏偏要顾及的事情太多,将军府的名声,孩子们的未来,甚至还有皇上的态度。

    媵妾不是一般的妾,若真是活生生的将媵妾打死了,史官往上一告,便是皇上,也是要过问几句的。

    霍守成亦深知其中道理,深吸几口气,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了下来。

    正是因为不想将事情闹大,才在众人离开后发难。若真的将人打死了,便有违初衷。

    趁着他稍停片刻的机会,沈若秋缓过气来,深知绝对不能坐实自己有奸夫一事,否则,等待自己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命运。

    她不知道霍守成是凭什么猜测到这一点的,道听途说,还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但她可以肯定,若他真的有证据的话,就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发难了。

    说不准,就是沈慕秋那个贱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才让他这样。

    沈若秋恨恨的瞪了沈慕秋一眼,对她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痛,小腹也阴阴的难受。可是她却不敢呻吟一声,连滚带爬的爬到霍守成脚边,抱着他的腿痛哭流涕。

    “老爷,妾身不知您为何会这样说。妾身一个深闺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院子里的猫儿都是母的,如何能有什么奸夫?老爷,妾身冤枉啊!”

    便是沈慕秋,也有些不太相信。

    要知道,沈若秋是长公主驸马的庶女,傍着长公主这棵大树,当年她的婚事,也是有很多选择的。

    不说别的,至少三四品官员的正妻总是能配得上,嫁了过去,生活绝不会比现在差。

    可她费尽心思进了将军府做妾,这么多年来伪装得温婉柔顺,因着霍守成的一言一笑便高兴半天,想来,也是对他有情的。

    如此,又何必去找什么奸夫?

    一码归一码,设计心儿落水,与小产擅自服用堕胎药,并嫁祸给她们母女一事,以足够叫她永世不能翻身。沈慕秋不愿夫君的男性尊严受损,更不愿府里出这样的丑闻,犹疑着开口道:“夫君,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若姨娘便是再如何,至少在妇道这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沈若秋没想到她会帮自己说话,一时间有些愣神,又立即随着她的话喊冤道:“是啊,老爷,夫人是最最知道妾身对老爷的心意的,妾身怎可能、也不敢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来啊。老爷便是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夫人吗?”

    “哼,少在那儿惺惺作态,还把夫人拖下水!”霍守成听到她还敢狡辩,火气又上来了,用力一甩袖子,喝道:“大夫说你有孕已经三个月,三个月前,我尚在边疆巡视,至心儿落水第二日才回的府,如何能让你有孕?”

    他越说越气,额头青筋隐隐跳动,怕拳脚落在她身上会要了她的命,一拳砸向桌面,竟是将大理石的桌面都砸得碎裂开来。

    屋内两个女人同时心中一跳,都被他这凶狠的模样给吓到。

    霍守成是威名远扬的将军,骁勇善战,被百姓传成了身高八尺,魁梧彪悍,威严峻岭的冷面阎王模样。

    殊不知,他面白无须,文质彬彬,若不知其身份,只会将其当成学识丰富的中年文士。

    更何况,家中全是女眷和老幼,根本没有需要他发挥军威的地方,所以那么多年来,他在家中素来是温和平静的,又有谁见他发过这样大的火?

    沈慕秋有些被吓到了,更是被他的话所震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是啊,三个月前,他正在边疆巡视,那沈若秋肚子里的孩儿是哪里来的?

    府中除了仆从,便没有成年男子。以她的心气,怎可能委身给身份低下的仆从?

    她百思不得其解,沈若秋却是脸色苍白,一个劲的颤抖着。

    诊脉断月份,是每个大夫都能做到的事情。想要将责任推到梁大夫身上,不可能。

    况且方才,陈大夫已经明确的表现出不愿意再与她站在同一阵线上,若霍守成询问,他定会竹筒到豆子,全盘托出。

    她完了!

卷一:起 第四十五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若秋越想越怕,加之身体脆弱到了极致,竟是两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面对这样的状况,沈慕秋也不好说什么,询问霍守成的意见,“夫君,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霍守成摇摇头,没有理会瘫在地上的沈若秋,面色铁青的来回走了几步,心中越发的烦躁。

    沈若秋并非他想要的女子,谈不上什么感情,对于她的生死,他根本不在乎。

    让他恼怒的,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以及将军府的颜面。

    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府中有个偷人的姨娘,不仅他颜面无光,整个将军府都会沦为笑柄。

    可就这样轻轻的放过,他着实心有不忿。

    沈慕秋微微叹息,缓步上前,扶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守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如先坐下缓缓,待平静下来,再做打算。”

    侧头看了一眼人事不知的沈若秋,她摇摇头:“她这个样子,再受些什么惩罚,都是要命的,终归还是要先把身子治一治才成,也免得府中落了个苛刻的名声。”

    她甚少管事,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事实上,因着母亲的从小教导,她对事情的考虑,都要比寻常人更缜密周到一些。

    霍守成一想也是这样,姨娘事小,将军府事大,说不得,还得给她个缓和的时间。

    “既然你开了口,又是内宅之事,慕秋,这事便交由你处理吧。”他的声音还是有着恼怒的僵硬,寒声道:“为着府中颜面,不能大张旗鼓的处置她,但是那奸夫,却是万万不能放过的。”

    “妾身知道了。”沈慕秋柔顺的回答,“夫君,此屋血腥味甚重,不便久留。您先回去歇息,这儿的事便由我来处理罢。”

    霍守成也觉得呆在这屋子里糟心,点点头应了一声,才准备走,又忽然转过头来,深深的凝望着她。

    眸子里,没有方才的怒火,反倒有着深深的愧疚。

    “怎么了?”沈慕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摸了摸发髻,“妾身的簪子歪了吗?”

    “没歪,很美。”他拾起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语气里带了几分歉意:“慕秋,我在想,若是那时候,我没有醉酒,也没有将她认错为你,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沈慕秋一怔,柔柔的笑了出来。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来做什么?再说,我也不曾怪过你。”

    “正因为你不曾怪过我,我才难受。”霍守成深深的叹息,“我曾答应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必不纳妾,却终究没有做到。”

    那个中秋,在灯火灿烂的街头遇到了与她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恍然间以为是她,便借着酒意上前,想与她说说话。

    不想女子见了他,仓皇而逃,与她平日的磊落大方大相径庭。他不明所以,连忙追上,不知不觉,被那女子引入了小巷之中。

    约莫是跑得太急,女子跌倒在地,痛得掩面低泣。他顾不得许多,着紧替她查看伤势,却不知何时与她抱在了一起,口唇相接。

    分开后,才发现那是沈慕秋的庶妹,心中大感懊恼,连忙将其推开。可是已经晚了,即便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她的名节已被毁光,若他不娶,她这辈子也无法再嫁。

    想起过去的事情,沈慕秋自嘲的笑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慨。

    中秋那日,沈若秋来找她,说没有得体的衣饰可以出门看花灯,问能不能向她借一套行头。

    她没有多想,便开了柜子任沈若秋挑选。最后,沈若秋挑了她上一次见霍守成时穿的衣裙,就连首饰,也选得一模一样,没有半点不同。

    那个时候,她便已经存了那样的心思了吧。可笑自己还傻傻的看不出来,甚至被她哭诉得罪恶感深重,替她要了个媵妾的名头。

    尤记得,当时母亲殷殷切切的叮嘱她多为自己着想,说沈若秋心思未必单纯,切莫给她太大的权利。

    她怎么就不听呢?

    若能早些醒悟,她便不会卧病那么多年,心儿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到她的陷害了吧。

    心里闷闷的难受,反握着霍守成的手,她笑了笑,“不说了,都过去了。只要你还记得过去说的话,我便知足了。”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心儿无事,她也逐渐康复。待处置了沈若秋后,一切又能回到原点,重新开始。

    霍守成用力的点了点头,忽的将她抱在怀中,力气之大,箍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沈慕秋脸上一红,先是害羞,下意识想推开,继而感觉到他浓浓的眷恋和温暖,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了下来。

    “你身子不好,这些事,本不应劳烦你处理的。”霍守成的声音低沉沉的,有着说不出的心酸:“可母亲年事已高,若得知此事,只怕会气出病来。你是我霍守成的妻,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这些事,也只能交给你。”

    沈慕秋心中一软,轻声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放心吧,我的身子已比过去好了许多,处理这些事情还是撑得过来的,不必担心。”

    “嗯。”他手臂用力,紧紧的抱了一下她,才不舍的放开,替她挽起鬓角落下的发丝,柔声道:“若是累了,便找人帮帮你罢。心儿和羽儿年纪都不小了,也该学着管事。”

    顿了一下,又道:“沈氏到底是羽儿的生母,这件事便不要让羽儿参与了。倒是心儿,可以趁机教导教导她,也好让她心里有数,往后嫁给九皇子,不至于懵懵懂懂,对后宅之事一无所知。”

    沈慕秋一一应了,送得他出门,让碧柳和小丫头若姨娘抬到床、上,略一思衬,唤道:“素馨,让门房将三个月前的出入册子拿来,我待会儿要看。”

    沈若秋的奸夫不大可能出在府内,那便自别处下手。只要是做过的事,总是有迹可寻的。

    交代完素馨,又朝陈大夫等候的偏厅走去。经过正厅时,听得霍天北与九皇子高谈阔论,不由好奇,往里看了一眼,不由失笑。

    霍天心百无聊赖的坐在下首,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四下转动,就是不肯落在九皇子身上。偏偏九皇子这头在与霍天北说着话,眼神却不时的往她身上飘,眸中充满了掩饰得小心的温柔和担心。

    再联想到他之前在池边帮着女儿说话,越发的感到欣慰。

    心儿未来的夫婿,对她应是上心得很。把心儿交付与他,应该可以放心吧?

卷一:起 第四十六章 暗潮涌动

    “心儿,心儿?”

    “嗳?”霍天心正发着呆,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才发现唤她的人是铭凌,娇憨的模样立即变成了嫌弃:“九皇子自重,男女有别,你我又不熟悉,可不好这样唤小女子闺名的。”

    铭凌轻挑唇角笑了笑,“你曾救过本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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