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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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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让老太太的信任偏向于自己,沈若秋又怎么容忍局势再次倒向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眼珠子一转,她冷哼道:“夫人说得不错,梁大夫与妾身是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污蔑妾身,就要问夫人您了。”

    “问我?”沈慕秋微微一笑:“若姨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太过淡定,淡定得一点儿都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沈若秋不由得心惊,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的形势,也由不得她多想了,索性道:“夫人不必惺惺作态,自小姐落水后,夫人对妾身和大小姐的态度便一日千里,处处防备。夫人可敢说一句,没有把小姐落水的罪责怪罪到妾身身上?”

卷一:起 第四十一章 霍守成的态度

    沈慕秋悠然笑笑,缓缓走至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有着知悉一切的了然,平静的问道:“你敢说,心儿落水一事,与你无关?”

    沈若秋心中一跳,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站在她面前的这位嫡姐,与她共侍一夫的主母夫人,为何与过去不一样了?

    她曾是那样的柔弱温顺,不堪一击,为何此时,沉静的外表下,却隐隐散发着压人一头的威势?

    哪怕是发怒,责骂,嘲讽,刻薄,她也觉得要好应对些,至少能在对方的激动中找到破绽,反将一军。

    偏偏沈慕秋就那样淡淡的,问得云淡风轻,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倒显得她的哭闹像在做戏。

    心中的不安越发隆重,她咬着下唇,竟是有些不敢回答了。

    霍天羽生怕事情败露,硬着头皮站出来,“女儿原先一直不明白,为何这段时间,母亲待女儿如此冷淡,如今却是知道了。原来,母亲一直把心儿落水之事怪罪在姨娘头上,是不是,也怪罪在了羽儿头上?”

    她一边说,一边给沈若秋递眼色,警告她切莫在此时露了怯。

    收到女儿递过来的眼神,沈若秋打起精神,哀切道:“夫人,心儿落水,妾身也觉得心疼难受。可是那件事,真的与妾身无关啊。您怎么能因着这欲加之罪,指使梁大夫来害我?”

    “慕郡主,真的是这样吗?”霍老夫人质疑的看向沈慕秋,因着恼恨,连称呼都变了。

    沈慕秋知道老太太素来被沈若秋哄得开怀,总是偏袒她多一些的。不过是因为自己是正室,生了子嗣,又身份特殊,所以给予应有的尊重罢了。

    听得老太太这般说,到底有些心寒,笑意也凉了些许,“妾通买卖,儿媳若是不喜若姨娘,直接打发了便是,何须用这样的手段?”

    梁大夫也忍着怒气道:“梁某不才,虽无大富大贵,却有医者仁心,绝不会受任何人的指使去害人。”

    沈慕秋说得有道理,梁大夫在京中也是有名气的大夫,若他是那种为了身外物不惜损害自己名声的人,也无法有那样好的口碑。

    霍老夫人被弄得混乱不已,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犹疑之色又露了出来。

    沈若秋大急,抬起头大声道:“夫人好算计!以夫人的护短,若妾身只是普通的贱妾,只怕早就被活活打死了。可妾身是随嫁的媵妾,夫人敢动手,岂非要承担骂名?您既不想名声被毁,留着妾身又觉得碍眼,所以让心小姐将我推入水中,致使妾身小产,再指使梁大夫污蔑妾身,意图已这种方式达到铲除障碍的目的。夫人,您好狠的心哪!”

    一字一句,都充斥着对沈慕秋的控诉,仿佛她就是个容不下妾室的恶毒主母,心机深沉,不择手段。

    原以为沈慕秋会恼怒,没想到她只是笑笑,自嘲道:“是啊,你要不说,我差点儿都忘了,你是随嫁的媵妾呢。若姨娘,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记得自己这个媵妾,是怎么来的吗?”

    媵妾,是富贵人家随正妻陪嫁的妾室,多为亲姐妹,比一般的妾室身份高贵许多,可以陪同正室出席各种宴会场合,又称为贵妾。

    如果正室无所出或逝世,媵妾可以凌驾其他妾室之上,取代正室的身份。

    因为府里没有其他的妾室,沈慕秋对沈若秋又素来亲厚,久而久之,许多人都忘了沈若秋还有这样一个身份。

    媵妾也是妾,是沈若秋最为不喜的一个字眼。只要正室活着一天,就轮不到她上位。许多年来,对沈慕秋刻意讨好,享受着几乎等同于正妻的待遇,便是她自己,也没想起过这个身份。还是一时情急,才自口中蹦出来的。

    有了这个身份,底气似乎一下子就足了起来。可面对沈慕秋的问话时,气焰又消了下去,求助的看向一直没有吭声的霍守成:“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霍守成自梁大夫说她服食过堕胎药后,就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她这般说,才淡淡的道:“当年若非慕秋替你争取到媵妾的身份,如今的你,只是通于买卖的贱妾而已。”

    沈若秋吃惊的睁大眼睛,忽的一阵眩晕袭来,身子摇了一摇,失声道:“老爷,您怎么能这样说?”

    “怎么,我说错了吗?”霍守成自椅子上坐了下来,神情阴晴不定,像是隐忍着极大的怒火,冷声道:“这些年,慕秋如何对你,大家都心中有数。她地位比你高,身份比你贵,若她是狠毒之人,你早就在府中呆不下去了,何须使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把心儿带上一起害你?”

    霍天心在一旁听着父亲的言论,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睛。

    记得上一次病愈回府而不能入门时,父亲好像都没有说得这样严厉,为何此次又对她们母女这般维护?

    父亲,到底是在意母亲的罢?

    偷眼瞧了瞧面带笑意的母亲,心中一片温暖。

    “老爷,您不信我?”沈若秋伤心的跌坐在地,以袖子掩面而泣,“难不成您也相信梁大夫的无稽之谈吗?妾身陪伴在您身侧许多年,是什么样的人,老爷还不清楚吗?这些年来,妾身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老爷夫人,对不起将军府的事?”

    霍守成嘴角抽了抽,低下头来,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有没有做过,难道你心中没数?”

    漆黑的眸中隐隐跳动着怒火,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沈若秋被盯得发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相处十七载,他说不上对她多亲热,总是淡淡的,也算得上以礼相待。

    何时用这样的可怕眼神看过她?

    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是她设计霍天心落水的事,还是得知了落胎的内幕,又抑或是——

    知道了她腹中的胎儿不是他的?

    不,不可能,这三件事都罪无可恕,他哪怕知道其中之一,都不可能忍得住怒火,这样冷静的与她说话。

    那到底是为何?

    沈若秋的神色变了又变,在他没说穿之前,什么都不敢透露,怯怯道:“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妾身听不明白。”

    霍守成只是一笑,笑容中依稀有几分嫌恶和憎厌,抬起身来,没再说话。

    沈慕秋与他多年夫妻,自是看得出他有话未说。暗自揣测,大概是房中人多,不好开口,便也没问。

    恰好此时,素萝捧着一叠东西回来,沈慕秋微微一笑,道:“若姨娘,你口口声声说梁大夫污蔑你,心儿落水也与你无关。那你可认得,这两样东西是什么?”

卷一:起 第四十二章 辨血之法

    素萝打开手中的粗布包,素馨立即上前,将包中的白玉簪拿了出来,又抖开里头那张翠绿色的巾子。

    巾子上,干凅发黑的血迹赫然印在杜若花上,将白净纤巧的花儿染得污秽不堪,与一旁雕琢着精致杜若花的白玉簪形成鲜明对比。

    沈若秋喉咙仿佛堵着什么,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张巾子,是回府后第二日才想起来的。急急派了碧桃去找,可那日的车夫却说不曾见过有什巾子。

    马车一日载客无数,多为普通人家,她就想,兴许是哪家姑娘瞧见巾子精致漂亮,悄悄拿去用了。

    时隔一日,便是要找也不好找,想着不会有太大关系,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怎想得到,那被她遗忘了的巾子,会出现在沈慕秋手里,上头还有血迹!

    还有那个玉簪,为何又会在她手里?

    沈若秋百思不得其解,时下却不是她有时间思考的时候。沈慕秋定定的望着她,轻声道:“若姨娘,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母亲。”霍天羽恼恨姨娘的不争气,不得已再次上前,试图为沈若秋撇清关系:“您拿出这巾子和发簪,又是何意?难道仅凭着这两样东西,就想给姨娘定罪吗?”

    沈慕秋轻轻的笑了,将发簪拿在手中把玩着,“羽儿是若姨娘所出,担心生母也是应当。这样吧,绿衣,你与大家说说,这巾子是如何来的。”

    “是,夫人。”

    面对着府里的一干主子和凝重的气氛,绿衣丝毫不惧,将当日如何看着若姨娘等人下车,自己上车后如何发现巾子,将其收起,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霍天羽焦急,斥责道:“外头的马车日日接送那样多的人,你这贱婢如何就能肯定这是姨娘之物?”

    “羽儿!”霍老夫人发声了,沉沉的声音里充满着说不出的味道,“闭嘴。”

    “祖母。”她不依的嘟起嘴,想要在老太太前博些面子。

    却不想老太太忽的暴怒了起来,重重的一拍桌子:“我叫你闭嘴!”

    霍天羽第一次见老太太发这样大的火气,吓得脖子一缩,眼眶也红了。

    沈若秋暗自苦笑,这张巾子骗得过别的,却是骗不过老太太的。因为做巾子的绸布,正是老太太所赐。

    此种绸布织法独特,是府中远嫁的大姑奶奶托人带回来的,京中很少得见。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可能用这样鲜艳的颜色,沈慕秋是正室,用红不用绿,最后,那匹布便到了她手里。

    本就是稀罕的不了,再加上标榜着身份的杜若花,想要辩解也辩解不了。

    她索性承认:“这张巾子确实是妾身之物,丢失已有好些日子了。夫人在上面弄些血迹,便想逼妾身承认小产落胎,未免太过荒谬。”

    沈慕秋抬了抬眉,证据都摆在眼前,还能继续狡辩,这个女子的心思,真不是普通的深厚。

    到底是她小瞧了啊。

    沈若秋是媵妾,不能随意用刑,她坚持不肯承认,谁也没有办法。

    正在沈慕秋头疼之时,一旁的梁大夫拱手道:“霍将军,老夫人,夫人,在下有一个法子,能验证这些血液,是否来自于若姨娘。”

    “哦?”霍老夫人疑惑的转头:“梁大夫不妨说说。”

    梁大夫细细的看了看帕子上的血迹,朗声道:“这些血迹黑中带红,约莫沾染了十日左右,尚能在水中析出。届时,只需要取若姨娘的血液滴入,看两种血能否融合,便可知这些血液是否是若姨娘的了。”

    “简直是荒唐!你既然能帮着夫人污蔑我,在血液中动手脚又有何难?”沈若秋越听越心慌,哀求道:“老爷,老夫人,这样的法子根本靠不住,请老爷、老夫人三思啊!”

    “我瞧着倒是靠谱,你若不信梁大夫,我亲自动手便是。”霍守成淡淡的看她一眼,对刚抓药回来的碧柳道:“去取一只碗和小刷来,我倒是要看看,今日是谁在说谎。”

    说到后面,已是语气冰冷,教人胆寒。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若秋总觉得他今日的态度很是奇怪,就像对她有什么不满,非要将她定罪似的。

    她到底那里惹了他,以至于要这样?

    在沈若秋不安之时,霍守成已亲自挽起了袖子,在梁大夫的指导下将有血迹的布块剪下,置于碗中,又在碗内加了半碗清水。

    梁大夫拿出一个小瓷品,拔开瓶塞,到了一些粉末在纸上,示意霍守成将其加入清水之中。

    经过不断的搅拌,清水逐渐有了颜色,再反复的搓揉挤压,布料上的血迹渐渐都褪到了水中,那半碗水也变得暗红浑浊,散发出难闻的腥味。

    梁大夫取出银针,沉声道:“请姨娘伸手。”

    沈若秋心乱如麻,将手藏在身后,不断的摇头:“老爷,这血水中加了药粉,如何能做准?焉知不是每个人的血都能溶解进去?这样,妾身岂不是冤枉吗?”

    霍守成微微皱眉,看向梁大夫。梁大夫却是在桌面上拿了个杯子,倒了半杯血水进去,道:“无妨,在下将血水分成两份,一份取若姨娘的血液,另一份则随便取一个下人的血液,若是我那药粉有问题,定瞒不过大家的眼睛。”

    沈若秋还是不肯,苍白着脸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方才小产,出了这样多的血,已是浑身无力。你若是要试,便先让别人试吧,别白白浪费了我的精血。”

    只要一滴血的事情,她犹在推三阻四,谁还听不出她的心虚?

    霍守成沉着脸,指了指无措站在一旁的碧柳,“你,挤一滴血下来。”

    碧柳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被沈若秋的瞪得有些害怕,又不敢违逆霍守成的吩咐,战战兢兢的走到桌旁,忍痛让梁大夫在指头上扎了一针,将一滴血挤入装有血水的杯中。

    沈若秋双眼紧紧盯着杯子,看着那滴浓稠的鲜血滴落血水当中,缓缓的散开,以竹筷轻轻搅拌后,与血水融合在一起,无迹可寻。

    不由大喜,尖声道:“老爷,老夫人,你们快看,碧柳的血散开,与杯中的血水融合了!”

    她伸出手指,凌厉的指向沈慕秋,充满了得意和怨恨,“我早就说过,我根本就没有小产,是夫人害我!”

卷一:起 第四十三章 失望透顶

    霍天心心中一紧,下意识看向母亲,生怕父亲和祖母不辨真伪,真的信了沈若秋的话。

    沈慕秋却是神情不变,平静非常,一点儿也没有因此感到惊慌。

    霍守成大概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将竹筷拿起,皱着眉头道:“梁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碧柳的血和这血水也能融在一起?”

    他相信妻子没必要陷害一个妾室,也相信梁大夫的医德,但是事实放在眼前,杯中的血水确实与碧柳的血滴相融,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事实。

    梁大夫微微一笑,不徐不疾的说:“将军勿躁,稍等片刻,便有分晓。”

    话音刚落,素萝就惊叫起来:“大家快看啊,杯子里的血水开始动了。”

    所谓的动,并非如开水沸腾时的动静那般明显。不知何时,杯子里的血水开始慢慢的聚集成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片刻后,便明显了起来,那些小红点聚集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个红点周围,都有仿佛有一圈透明的隔膜,将红点与血水隔开。

    霍守成试着用筷子再度搅拌,发现那些红点似乎各自凝固成团,根本没办法搅开。这便说说明了,碧柳的血滴与杯中血水相排斥,无法融合在一起。

    沈若秋的面色顿时变得刷白,梁大夫则一脸平静的换了根银针,朗声道:“若姨娘,轮到您取血了。”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沈若秋再怎么想躲,也是躲不过去的了。就在银针即将刺向她指头时,她忽然两眼一翻,软软的倒了下去。

    “姨娘晕倒了!”碧柳惊呼,连忙扶着她,与小丫头一起将她抬到床面上。

    梁大夫为难的望向霍守成:“霍将军,您看——”

    “她晕了又又何关系,梁大夫,你尽管取血就成。”霍老夫人抢在霍守成之前狠狠的说,“翠筠,将装了血水的碗拿过去,给梁大夫取血。”

    当初霍老将军在外征战,她一个人撑起诺大的府邸,什么样的阴私风乱没有见过?

    就算是年纪大了,她的脑子还能用,自沈若秋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当中,不难品出些什么。

    梁大夫恭敬的拱了拱手,捏起沈若秋的一根指头,银针轻点,随着她一声闷哼,一滴血液滴落到碗里。

    霍守成接过碗,以竹筷轻轻搅拌,很快,那滴血液便与血水融合到一起。但是这一次,足足过了一盏茶时间,都没有出现凝固的迹象。

    是怎么回事,大家已是心知肚明。霍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重重的一跺龙头拐杖,怒气冲冲道:“好!好!老婆子这一生,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偏就还真的不曾见过这般心机深沉之人,竟狠得下心以自己腹中的孩儿去谋算主母和嫡女!”

    “祖母——”霍天羽听得心惊,连忙上前,想替若姨娘说几句好话。

    然而尾音还没落下,便被老太太斥责:“闭嘴!羽儿,老婆子问你一句,若姨娘做的这些事,你知道多少?”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锐利,霍天羽脚下一软,扑通跪了下来,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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