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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凰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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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紫花茶几次拿不稳又放下,眼神若受惊的小鹿,让一旁坐着的皇帝几乎是手足无措。
  “和朕说说话,文依,算朕求你,和朕说说话……”绍濂伸手来握文依的手,十几日不见,思念成疾。
  向后缩,水溅了出来,撒到绍濂手上,一旁侍女忙来拿走茶杯,给皇帝擦拭。
  “下去。”皇上的声线低沉。
  众人悉悉退去。
  孟绍濂坐得近一些:“别怕,朕在,你安全了。”
  文依抬起头,一颗泪落在唇边,仍是不语。
  “你知道,朕……不得已。”红了眼眶,绍濂亦是情不自制。
  半晌,文依点头。
  孟绍濂欣喜不已,拥身将文依紧紧裹在怀里:“傻丫头,你吓死朕了,对不起,对不起,朕想你躲开这场厮杀,却没想到,你会自己跑出来。”
  是啊,躲开……寒池想让自己躲开,所以只身离去,绍泠想让自己躲开,所以情义两难,皇上想让自己躲开,所以自己于这场是非越陷越深……
  拒绝从心里漫出。
  没有理由推开,在众人眼里,自己现在情之所钟之人是皇帝。可是现在的孟绍濂是敌是友,文依自己都说不清楚。
  欲望于怀抱中蔓延,文依分明感受到了孟绍濂越来越热的身体,和开始试探的双手,腰间青鸾带一拉而开,娴熟而狂野的索求,避无可避,反抗都成了嗔怨。
  “别怕,朕着人在你喝的汤药里放了沸麻散,这样可以帮你减轻疼痛,别怕,朕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或许会疼,只是一会儿……朕保证。”绍濂宽阔的胸膛在光线下露出。
  文依的意识陷入迷茫之中,沸麻散,搀在极苦的药汁里不易发觉,却让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奋力的挣扎,都成了欲迎还拒。
  汗已出透,文依粉黛不施的恬淡之色让人发狂。
  “不要,不要皇上。”文依觉得舌根在发木。
  “别怕,别怕……”绍濂用力拉下苏锦皇袍。
  “不要,皇上,你听我说,碧生,碧生今日为救我而死,我们已经结拜了,她是我妹妹,今日新丧,我尚有七日需守,不能有……啊!”
  肩膀被孟绍濂重重咬了一口,文依吃痛。
  “我们等得太久了。”孟绍濂没有停下来。
  自己的反抗因为沸麻散的药力越来越无力,顾文依陷入一片恐惧。

  掌掴

  恐惧淹没了顾文依。
  子青殿外……凤驾到。
  昏昏睡意,在皇帝的拂袖而去和文乔熟悉的哭闹声中重重袭来。不可抑制,文依沉睡在秋意浓浓的子青殿中。
  沸麻散的药力大约是在半夜就退去了,文依仍睡着,青宁趴在床边,安抚她时时就有的梦魇。
  清晨第一缕光照进殿内,文依睁开眼睛,浑身酸痛,正是沸麻散散去的遗留。身上,衣衫齐整,文依知道,昨晚皇后来得恰是时候,不觉松了口气。肩上,咬痕已不十分清晰,只是头疼得要裂开。
  “青宁,来床上睡。”拖着青宁到床上,盖好被子,文依仍觉得手脚无力。
  “快叫衿母妃。”殿外通传,来人正是陆芙甄和杨月盈。
  “衿母妃……”语珮甜甜的笑脸在文依怀里使劲儿蹭,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乖,珮儿。”不过十几天不见,珮儿竟长高了不少。
  “回来就好,昨晚上听玲珑说,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一早就有人通传,果然是你回来了,重新住了子青殿,只是就给了美人的封号,不过你要知道,皇上是费了好些周章,现在……很多事情,皇上……”陆芙甄面露苦色。
  “嗯,皇上和姐姐都费心了。”文依笑道。
  “不说这些了,还没用早膳吧,我一早上蒸了紫米百合糕,你快来尝尝。”陆芙甄拉她道。
  一起用过早膳,陆芙甄便和杨月盈回去了。
  文依独自站在子青殿的庭院中,依目前的形势看,孟绍濂对自己已是有情,而昨晚,文乔竟是公然来闹,这也算是新鲜的事情,后妃第一德便是“不妒”,顾文乔依仗着什么,这样肆无忌惮了?
  “青宁,给本宫更衣。”文依抬头看了看天,是时候去给各位主子请安了。
  雅正殿外,各宫人已到齐,间或有两个生脸,文依并没有在意。肖南芝面无表情,站在众妃之首,看也不看稍迟前来的顾文依。
  宫人宣入,众人进入皇后的东暖阁,请安后按位次坐了下来。
  顾文乔不语,手中茶盖动得有些乱。
  “昨日黄昏的时候,贵妃从宫外救回了姐姐,本宫听着是有贼人追杀吗?是谁这么大胆子?虽说姐姐已被贬为庶人,囚禁在顾府,好歹……也曾经是大陈的衿妃,本宫的姐姐。”文乔道,任谁都听得出,这话说得不咸不淡,颇带奚落。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顾文依一声没吭。后宫之中,走得最快的便是消息,初初回宫,一身是伤,听闻昨晚因为被吓着了,一直痴痴傻傻的,此时却又恢复了往日之态,全不管顾文乔脸色青白。
  “妹妹没别的事,臣妾告退了。”敛衣而起,顾家大小姐,娇矜自持。
  “你!”顾文乔暴怒。
  “衿美人出宫住了几日,这脾气竟是一点儿没变啊。”说话的是一直在喝茶的肖南芝,“罢了,本宫也乏得很,这就告退了。”说罢扶着宫女慢慢走了出去,经过顾文依身侧,幽幽一个目光带过,消失在拐角处。
  对于肖南芝的傲慢,大家似乎都习惯了,此时更愿意看的是这姐妹两个的热闹。
  “顾文依,你待罪出宫,此时刚回来,皇上虽封了你美人,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宫嫔,你敢对皇后娘娘不敬?!”说话的是沁婕妤,肚子似乎大了些,脸更大。
  “就是!从早上来到这会儿也没给皇后娘娘请个安,这是及不合规矩的。”说话的是颜才人。
  顾文依回头无声而笑,歪着头看她们,直看得她二人有些坐立不安。
  “你看什么?你一个小小的美人,位份在我之下,你敢怎样?”颜才人壮着胆子道,身子却不由得向椅子里面坐了坐。
  文依一笑,便向殿外走。
  “站住!没有本宫的允许,你怎么敢走?”顾文乔终是忍不住了,“贬为庶人,姐姐还不安分守己,用了什么手段魅惑皇上,竟又回到宫里来了?听闻姐姐为了回宫,竟然舍了一直相依为命宫女的性命。”顾文乔面带嘲弄。
  说时迟,那时快!顾家大小姐,已如蝶舞一般,飘然落至凤座之前。
  “啪”,响亮的嘴巴狠狠扇在顾文乔脸上,姣好的面容顿时肿胀。
  这一巴掌,打傻的不止是大陈皇后,几乎是打傻了众人。
  “啊!快来人啊,顾文依疯了。”大叫出声的是颜才人。
  “闭嘴!”顾文依脸色清冷,她这一说话,颜才人竟真的半个字也不敢说。
  “你……你竟敢掌掴皇后!你是不要命了吗?”顾文乔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已经因为疼痛流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文依道。
  “顾……文乔。”从来没见过文依的眼神如此骇人,顾文乔下意识的回答。
  门外,雅正殿的侍卫已冲了进来。
  “都给我好好站着,不然你们的皇后娘娘未必能保得住性命。”文依面色冷然。
  “你该叫我什么?”文依道。
  “贱人,你要干什么?”顾文乔本就是火爆性子,现在哪里耐得住。
  又是一巴掌,文依拉住文乔鹅黄衣衫。
  “第一巴掌,我是替爹打的,顾家世代书香,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女儿?硬生生坏我门风,每日只以炼丹制药祸害宫闱,辖制众妃,实乃不贤!”文依面色凌厉,显然恨急。
  “第二巴掌,我是替我自己打的,身为长姐,平日碍于身份不敢管教于你,竟能张口说出这样歹毒话来,于家规不合!无家便无国,今日绝不能容你如此,必是要替我顾家管教幼女,让你知顾家行事,不偏不倚,不枉不佞!”
  说罢,文依手又抬起。
  多年宫闱,文乔哪里能是文依对手,不由呼救。
  “哀家看你敢!”门外,太后声音响起,文依心中一松,终是来了。
  众人见太后来了,心中有靠,忙纷纷迎出来,诉说刚才之事。
  “都给哀家闭嘴!关键时候一个敢去救皇后的都没有,还敢在哀家面前哭诉。”姚净姿面色凌厉。众人皆不敢言语。
  “皇后,你怎样?”太后看到凤座之上,满脸红肿的顾文乔。
  “母后救我。”文乔道。
  “你们都是瞎的吗?”太后道。
  众侍卫纷纷围拢却不敢上前,怕文依再行伤害皇后。
  果然,第三巴掌已打在文乔的脸上,“啪”的一声响,直震在太后心头。侍卫中已有一人跃起,剑出鞘,挡在了文依颈间。
  文依笑道:“第三巴掌我替的是你母亲。”说罢已将头转向端然站在大殿中的姚净姿。
  “打你刁蛮任性,上不能辅佐君王,温婉淑仪,下不能母仪天下,宽厚垂范,勾结番邦,坏我朝纲,谋子害母,有失人伦,何以为天下女子典范,又何以面对泉下之人?”文依身量纤雅,本是不爱多语之人,此时却句句有力,声声入耳,话中所指听得人一身冷汗。
  “你,你说的都是什么?”捂着红肿的脸,顾文乔也是愣在当场。
  “给哀家杀了她!”姚净姿的脸扭曲而狰狞。
  文依颈间寒光一闪。
  “住手!”殿外来人,正是孟绍濂。
  侍卫手下一松,文依微微撤身,离刀锋远了一些。
  “给哀家杀了她,你没听到吗?”太后没有理会孟绍濂的到来。
  绍濂身边,李焕一跃而上,已下了侍卫的剑,文依被扶了起来:“娘娘受惊。”
  文依点头:“多谢。”
  李焕拱手一笑。
  众人更傻,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主仆二人还客套起来了。
  姚净姿目色寒,孟绍濂目色更寒。
  “皇帝,你是打算纵容这以下犯上的事情一而再的发生吗?”姚净姿道。
  “母后,您上座,文依并非以下犯上,而是在帮朕。”孟绍濂说话间已扶住太后手臂,送到上座。
  “母后,母后给乔儿做主啊,这个贱人不仅一回宫就勾引皇上,今日还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母后定不能轻饶于她,要将她碎尸万段!”顾文乔大哭,伏在太后身边。
  “皇后娘娘还真是狠,文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陆芙甄道。
  “她是我什么姐姐?她根本……”话说一半,顾文乔被太后一个眼风压了下去,忙住口。
  “皇帝,你刚刚说什么”姚净姿问道。
  孟绍濂坐了下来,向殿外挥了挥手中的青金串子。
  李焕抱剑称是,走出殿外,不一时便有宫女托上一个盘子来。
  “这是什么?”姚净姿问。
  “回太后,这是从皇后娘娘后殿的花木下面翻出的药渣。”李焕道。
  顾文乔面色骤变。
  “乔儿病了?”姚净姿道。
  “没……没有啊。”顾文乔下意识答道。
  姚净姿瞥了一眼,文依知道,太后觉得顾文乔果然笨得可以。
  孟绍濂笑了笑:“皇后身体康健得很,倒是朕,几乎没有病死。”
  此言一出,众妃皆惊。
  依然泰然自若的是太后:“好在现在是好了,哀家也放心了。”
  “朕其实本来只是有些风寒罢了。”孟绍濂道。
  “风寒可大可小,皇上虽然得的是小病,只是平日太劳累,所以才这么难治,多亏了皇后。”姚净姿道。
  “多亏了皇后……”孟绍濂目若冷剑:“真是多亏了皇后的暗珠草,不然朕怎么能知道为何一个小小的风寒能让朕病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
  “暗珠草?”说话的竟是木讷胆怯的端婕妤杨月盈,满眼含泪道,“皇后娘娘,你怎么可以在皇上得病的时候……你!”

  囚凤

  所有人面色都变了,暗珠草乃是宫廷禁药,其实说来无妨,不过是民间催孕之药,是为促进夫妻房事,早结胎气之用,只是宫廷之中皇帝嫔妃众多,子嗣上并不多虑,又怕伤及龙体,故而禁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姚净姿显然也糊涂了。
  “说来也是机缘碰巧,儿子平日里服过药便歇息了。昨日听闻文依带伤回宫,便想去看看她,不想……“绍濂说着来看身侧文依,”儿子对着一身是伤的文依,竟然情难自控。”
  文依忙躲过目光。
  “可伤着你了?”绍濂道。
  “没有……皇上。”文依道。
  姚净姿冷冷道:“这和皇后有什么关系?皇上又是怎么发现皇后的药中有暗珠草的?”
  孟绍濂笑道:“说来更巧,朕今日早朝经过雅正殿后甬道,发现蔷薇花竟有朵朵绽放之景。此时秋高早过花季,儿子便觉得这花开得有异,便着人刨开花根,发现了这暗珠草的药渣。朕虽不通药理,但也知道,病中之人不思□□,朕一直奇怪怎么会每每相顾于皇后?亏得文依提醒我,昨日相近之时,一直觉得朕似被药力所左右,才会不顾她身上有伤。”
  顾文乔瞪着文依,目能喷火。
  “你也真是沉不住气,朕不是嘱咐你要等朕下朝吗?怎么就这样不管不顾呢?若是母后不听你解释伤了你可怎么好?”孟绍濂说罢来拉文依手。
  文依只得回握。
  “这些药渣怎么见得就是皇后埋的?”姚净姿道。
  绍濂一笑:“传王济。”
  不一时,王济走入大殿。
  姚净姿看着皇帝。
  孟绍濂道:“自打儿子染了风寒,服药久不见效,儿子便传了太医院的人来问药事,才知道皇后并没有交出熬药的渣滓,太医们也不敢问。所以两厢合一,儿子觉得这盘中的药渣便是皇后新埋的。”
  “哦?真有此事?”姚净姿不禁有些薄怒。
  “回太后娘娘,正是,微臣此次负责皇上御体风寒之症,每每开去药方,并没见皇后娘娘着人送来药渣查验,起初微臣曾向皇后宫中之人索要,只是从不见送出,微臣便不敢再问。”王济道。
  “那,以你之见,皇上久病不愈可与这药有关?”太后问道。
  “回太后,皇上脉象之中却有服食暗珠草的迹象,此草本无毒性,食可强阳,并无甚不妥,只是皇上病中,这药……难免会催动性情,必会损伤龙体,乃至危及性命,实在是不妥!实在不妥!”王济道。
  “王济,你胡说八道,本宫用药之前是问过陈太医的,这药绝不会伤及龙体,本宫……”顾文乔忍不住道,话说一半已经失色。
  座下嫔妃纷纷轻咳,以手帕掩之,一国之母竟做得出这样的事?
  “本宫,本宫也是为了皇家子嗣。”文乔喃喃道。
  姚净姿怒瞪了一眼皇后。
  “这恐怕不只是子嗣的问题吧,皇上正在病中,皇后实不顾念龙体,仍以暗珠草下药,险些害了我主,皇后此举怎可为后宫表率?”说话的是陆芙甄,虽对皇后说,目光却看着绍濂,交错之际满是相惜之意。
  “芙妃,你什么意思?说本宫不配!难道你想谋夺凤位?”顾文乔站起身来,厉声道。
  “臣妾不敢。”陆芙甄忽然被扣上这么大的帽子,有些情怯。
  顾文乔在太后面前,气势稍壮,眼神厉厉看着众妃。
  顾文依心下一片凉意。
  “罢了,皇后亦是求子心切,此时皇上身体已痊愈,证明这药并未真的损了皇上龙体。依哀家看,不过是小两口之间的事情,不必太当真。”太后语出,正是想大事化小。
  文乔满脸得意。
  文依稍有些站不稳。
  孟绍濂也不急,道:“母后,此事不可纵容,不然众妃效仿,哪里了得?”
  “依皇上要怎么办?”太后道,“刚刚下朝,哀家看皇上火气大得很,是不是因为那木措赫欲反之事啊?”
  孟绍濂没有说话。
  姚净姿看了一眼顾文依,转头对绍濂道:“哎……说来,哀家不过是那木措赫副相之女,并非皇族,虽说贵为大陈太后,但是总不是皇族一脉,你外祖一过世,哪里还有哀家说话的份?哀家不能替皇上分忧,实在心中感伤。不过皇帝,哀家是不会阻拦于你的,必是要速速出兵征讨,振我大陈国威,莫要顾及母后才好。”
  文依一震。
  “只是哀家听说,夏文侯也病在家中,已是多日不来早朝,焉知不是丧女之痛闹的。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他手握兵权,这一来,皇上要如何是好?明日便是那木国丧之日,听得探报,许大人就要……祭旗,这可真是冤死这新任的禁军统领了。”太后仍在叙叙念着。
  孟绍濂动了动修长剑眉。
  “母后不必过于担忧,许寒池刺杀达达里一事并非儿子旨意,乃是他自己查明他二位兄弟,也就是先前出使的孙梦昀、余公羽乃是丧命那木措赫国师毛老君之手,所以才怨及达达里,萌生杀意,为的是给他江湖兄弟报仇雪恨。儿子本已经昭告那木,要彻查谋害大陈使者之责,可许寒池一意孤行,仍旧杀了达达里泄愤,莽撞之极,朕虽爱才,亦不能容他如此胡作非为。降罪许寒池的“鸿雁书”就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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