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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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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想要吐血的症状见效很快,但副作用有点大,不能常用,只能偶尔的吃一下。
    绿萼倒出一颗药丸来,让九方长渊服下。
    他吞下药丸,果然这种药丸见效很快,不过须臾,喉头的腥甜便被压了下去,心脏上的疼痛也是停了。
    比之前莫神医专门配给他的药还要好。
    他轻轻咳了一咳:“这种药还不错。”
    “是不错,但只能当做急救,少吃为妙。”
    楚云裳示意绿萼把这瓶药给他:“尽量还是保持心平气和,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发火,对你身体没什么好处的。”
    九方长渊微抿了抿唇角,不语。
    他也不想常常吐血。
    身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血液流失过多对人体的坏处。
    但每次,一关乎她的事情,他都会克制不住,即便理智十分清楚的明白自己不该动气,但还是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了。
    自己这么个样子,他也没办法。
    楚云裳虽然不知道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难受起来要吐血,但见他不应承,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伸手要把楚喻抱过来:“吃饭吧。”
    九方长渊不动。
    楚云裳道:“把喻儿给我,我喂喻儿吃饭。”
    他不理。
    楚云裳再道:“听话,你刚犯过病,乖乖吃饭,不要让喻儿扰你。”
    他不说话,只右手抱着楚喻,左手去拿勺子,舀了一勺热乎乎的奶羹就喂楚喻。
    楚喻“啊呜”一口吃下,像是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满足的眯起大眼睛。
    唔。
    好像看出了点什么。
    干爹这是以为娘亲被别的男人亲了,这才吃醋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干爹好可爱啊。
    楚喻悄悄地在心里给九方长渊的名字后又打了个满分。
    观察细致,还会吃醋,这绝绝对对是个好男人啊,就是不知道干爹什么时候能转正成为亲爹了。
    楚喻脑子里小心思转个不停,表面却看起来很乖巧的,九方长渊喂一勺奶羹,他就吃一口,“吧唧吧唧”吃得欢快,好像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事。
    楚云裳见这男人不知是在闹什么小脾气,她盯着他看了一眼,也没再啰嗦,转手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一顿早饭难得这样以一种诡异的气氛结束。
    接着,绿萼等人将厨房收拾好了,便带着和回京时一样为数不多的行李,就跟在楚云裳的身后,要去听风小筑那边同赵氏辞别。
    按照楚云裳的说法,他们去越王府住不久的,等越王伤一好就还是要回来住的,所以虽然没带走侯府里的一些东西,但想来楚玺也不会让赵氏随意的去动明月小筑里的设施。
    至于楚玺,今日没听说他下朝后回来,倒也不用再去书房。
    听风小筑。
    以前九方长渊都是半夜来,所以赵氏是没见过他的。如今第一次见,知道这是越王府上的客卿,听说连越王都是十分的敬重他,赵氏没敢托大,见到九方长渊后,客客气气地让丫鬟奉茶:“公子亲自前来接人,辛苦了。”
    九方长渊坐在上首,比楚云裳还要高那么一个位子。
    他抬手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尽管面上罩着黑纱,让人看不见他的脸,但仅凭他的动作,还是能感觉出这人定是出身高贵,只这么一个喝茶的动作,都能做得十分的赏心悦目,优雅好似天成。
    他浅尝了一口,微蹙了蹙眉,觉着这里的茶果然没有楚云裳院里丫鬟泡的好喝。
    九方长渊向来都是不如何会勉强自己的,当即便将茶盏放回桌案,没再去动,只道:“侯夫人言重了。越王殿下视七小姐为贵人,我这个当客卿的,自然也要以贵人之礼来迎接七小姐。既然七小姐已向侯夫人辞别,那我们也该离开了,越王府里,殿下怕是要等急了。”
    赵氏如何看不出他不待见自己,端着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极不乐意的和她说话,像是她这个汝阳侯夫人,在他眼中并不算什么似的,但念着他是越王府里的人,也没敢甩脸色。
    只立即便站起身来,作势要送一送楚云裳:“公子说得对,越王殿下伤势要紧,云裳,你就快些走吧,莫要让殿下等急。”
    正看好戏的楚云裳闻言从座位上站起身,朝着赵氏微微含身:“那母亲,云裳就先走了,等将越王的伤治好,云裳便立即回来继续孝敬您。”
    赵氏道:“嗯,快些走吧,到了越王府上,做事说话一定要小心谨慎,免得惹殿下不快。”
    “云裳省得。”
    “好了,走吧,母亲送送你。”
    “谢谢母亲了。”
    “我是你母亲,送你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好谢的。”
    说着,几人前前后后的出了听风小筑,朝侯府大门走去。
    其实赵氏巴不得楚云裳赶快走。
    只要楚云裳走了,侯府里就没什么能左右楚天澈想法的人,届时举办家宴,将在外成家的少爷们都给召回来,没有楚云裳在府里搅合,赵氏有足够的信心,能让楚天澈松口答应接手世子和未来家主之位。
    想想看,楚天澈开口,就以楚玺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到时候再想反悔,还有用吗?
    赵氏对明晚的家宴很是期待。
    楚云裳是知道侯府里要举行一场家宴的,但她现在要去越王府住,不得越王同意,就不能回来参加家宴,倒也就不关心这家宴了。
    反正赵氏打的那些小算盘,她就算不提醒,楚天澈也是知道的。楚天澈既然压根就没想过要接手那两个位置,只想将侯府里的水给彻底搅浑,那么,想来这么一场家宴,也是无法让楚天澈改变想法。
    估计他还是会呆在相府里不会回来。
    赵氏这算是多此一举了。
    赵氏将楚云裳送到门口,眼看着要上马车了,她却是扯着楚云裳的手,絮絮叨叨的叮嘱着,要楚云裳去了越王府,一定要老老实实的为越王治伤,绝不能做出什么让越王不高兴的事情来,当然,也一定要全了出身侯府的面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看轻了去。
    那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她真的担心楚云裳一样,完全就是个贤妻良母的表现。
    这样的她,看在侯府外经过的路人眼中,果然让人觉得这汝阳侯夫人,其实还是很端庄识大体的,明知楚云裳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至少也还是做足了面子,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让楚云裳难堪。
    这和当初楚云裳刚回京的时候,可一点都不一样。
    看来是楚云裳近来的手段,让她知道前者是不好对付的,也就暂时的偃旗息鼓,没敢表现出什么来了。
    赵氏铁着心要演戏,楚云裳也由得她去,一点都不显耐烦的听她絮叨,还不时的点点头应下,姿态温良柔顺,看在人眼中,立时又忍不住感叹这楚七小姐果然是不好对付的,看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很尊敬赵氏呢。
    不过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楚云裳看起来好似什么都不在意,没什么太过深重的心机,但实则却是个真正有手段的人,敢和她对上的,少不得要被算计掉一层皮。
    “母女”两个各怀鬼胎的演戏,让人不得不感慨,这出身世家宅门里的人,一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末了,眼角瞥见九方长渊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赵氏终于堪堪止了话口,佯装不舍的松开手:“好了,母亲再说下去,说个一天一夜恐怕也说不完。快些上车吧,母亲等着你回来。”
    楚云裳朝着她再福了一福:“云裳这就走了。外头风大,母亲快回去吧,切莫着凉。”
    “嗯,快上车吧。”
    楚云裳抱着楚喻上车,九方长渊也是跟着坐上去,绿萼等人则是坐上另一辆马车。
    至于花雉,这回九方长渊过来,无影也是来了,他早跟无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想来离马车是不远的,以便出现什么事情都可以及时过来。
    最后是大白。
    这家伙不知是怎么了,这回竟然不愿意坐车了,而是跟大憨凑在了一块,一副要和大憨一起拉车的样子。
    越王府来的这个车夫显然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见大白这头狼跟大憨这匹马居然粘得如此之紧,也没表现出什么来,只动作干脆的取出了另一副缰绳,作势就要往大白身上套。
    大白果然也没怎样,乖乖地被车夫安上缰绳,就同它身边的大憨一样,暂时性的成为了一匹拉车的“马”。
    如果不是它四肢着地的身高没有大憨这匹纯种的马要高,它看起来真的跟匹白马没什么两样。
    大憨“希律律”的嘶鸣出声,嘴咧得大大的,看那样子,是在笑话大白。
    大白冲着它龇了龇牙,森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隐隐透出一股血腥的味道,看得周围的路人都觉胆寒,可大憨却像是根本没感受到它的威胁一样,只兀自继续“希律律”的笑着,还甩了甩尾巴,表示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大白拉车,这可真是稀罕事。
    被大憨如此明目张胆的嘲笑,大白觉着这简直是无比严重的挑衅了它身为狼王的威严。
    哼!
    笑毛笑!
    有什么好笑的!
    不就充当了一回马要拉了一回车吗,你自己不也在跟着狼爷一起拉车,你笑话狼爷,不也等于在笑话你自己!
    拉车,这可是个高尚的职业,世界上有多少狼想要跟狼爷一样体验一回拉车的滋味,可除了狼爷,哪头狼有这个资格了?
    所以,就你这头傻不拉唧的马,你能懂个啥?
    说,你懂个啥,你懂个啥!
    大白心中很是忿忿。
    当即“嗷吼”一声,它本就在龇着的牙齿,寒光更甚,庞大健硕的身躯也是微微伏低,却是没对着大憨要如何,而是蹄爪紧绷,眼看着下一瞬,就要带着身后的马车朝前冲去。
    “希律律!”
    大憨也是高亢的嘶鸣了一声,紧随着它的动作,同样做好了要前冲的姿态。
    车夫见了,爽快的一扬马鞭,却是没抽到两只的身上,只当空甩了个鞭花,“噼啪”一声,喝道:“驾!”
    两只立即拔腿往前冲。
    却说大憨,本来就是异兽,以前大白蹲马车里的时候,它连人带狼拉着车都是速度奇快;而大白,白狼素来都是速度之中的翘楚,耐性与持久性也是极高,加之它也是一头异兽,这样两头异兽加起来,那一加一的结果,可远远要比二大得多。
    汝阳侯府距离越王府并不是太远,因此,两只共同拉车,在路人的眼中,竟是直如一道狂风般呼啸而过,速度极快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沿途掀起一阵阵的风浪。
    “速度好快啊。”
    “第一次知道原来狼也会拉车,真是长见识了。”
    “楚七小姐把这头狼给调教得真好。”
    路人们纷纷赞叹着,赵氏等人也是看直了眼。
    原以为那头白狼只是厉害些,会听从楚云裳的话做做样子咬咬人吓吓人的,却是不知道,原来狼也是能像马一样拉车的?
    楚云裳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头狼,居然这么厉害!
    以两头异兽拉车的,普天之下,就算是凤鸣城里,都没人能有这么个待遇。
    大白和大憨并肩拉车,楚云裳和九方长渊坐的这辆马车,很快就将绿萼等人坐的给远远甩在了后头,等到了越王府门口,楚云裳和九方长渊都下车了,绿萼她们坐的马车也才走了一条街而已。
    楚云裳觉得不过才一个晃眼的功夫,她就已经从侯府来到了越王府,当即也是忍不住和九方长渊道:“速度好快,跟轻功都差不多。”
    九方长渊笑了笑:“不是差不多,是完全比轻功还要快了。”
    他看了看身后的两只。
    不得不说,这两头生活在凤鸣城之外的异兽,尽管没有享受到凤鸣城不同于外界的种种环境资源,但却是比凤鸣城里本土生长的异兽资质还要更好。
    有这样两头异兽傍身,日后带楚云裳和楚喻回凤鸣城,怎样都不用担心母子两个会遭到欺负了。
    就算是像一个螃蟹一样横着走,也绝无人敢说些什么。
    “希律律!”
    大憨这时候叫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响鼻,脑袋蹭了蹭楚云裳的腿。
    楚云裳转头看它:“嗯?怎么了?”
    大憨再叫了一声,蹄子刨了刨地面,然后身体巧妙的一抖,就抖掉身上的缰绳,当着楚云裳的面,四条腿一弯,居然就卧在她面前,不肯动了。
    楚云裳一愣:“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可她学的都是医人的,她不是兽医啊,不会医兽。
    她怀中的楚喻见状,借着把头埋进娘亲怀里的姿势,乌溜溜的眼中,有着一道金光,飞快的闪烁而起。
    【大憨大憨,你要干什么?】
    察觉到小主人对自己的疑问,大憨“希律律”又叫了一声。
    楚喻立即明白,这是大憨不想回侯府了,它想和大白在一起。
    按照它的话来说,没有大白,它的整个马生都要不完美了。
    楚喻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喂喂喂!
    大憨,你是匹马,不是狼啊,你怎么能这么粘着大白?
    狼和马可不是同一个种族!
    更重要的是,大白是头公狼,你也是头公马!
    大憨同学,请考虑好跨越种族那啥那啥的后果嗷!
    眼中金芒收敛起来,楚喻抬头来,小手挥舞着,“咿咿呀呀”的表达着什么。
    不过楚喻这回想要表达出来的,不仅包括地名,还包括种族,比起平常他想表达的都要有些难度,他两只小手不停的比划着,嘴巴也是不停的比出口型来,忙得不亦乐乎。
    好在楚云裳一遍就看懂了:“大憨不想回侯府?可以啊,我没说要它回去。”
    她说着,垂手拍了拍大憨的脑袋:“好了,起来,我就没想着让你回去。等会儿让人带你去马厩,记得跟新同伴好好相处,别随便欺负马。”
    大憨听懂她的话,立时从地上站起来,欢快的嘶鸣一声,再狠狠蹭了把楚云裳,就冲着旁边也已经卸掉了缰绳的大白甩了甩尾巴,咧开一口大白牙,笑得傻兮兮的。
    大白“呼哧”一声,高傲的昂着脑袋不看它。
    二货,真是二货。
    你说狼爷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一头二货呢!
    真是狼算不如天算。
    莫非,这就是狼爷的命?
    大白暗自唏嘘不已。
    在王府门口等了会儿,绿萼等人坐的马车,终于是姗姗到来。
    丫鬟嬷嬷们拿着行李下车来,其中年纪最小的蓝香惊叹的看着大白:“小姐,奴婢第一次知道,原来狼也会拉车的啊,大白真是厉害。”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姑娘本来就不如何惧怕狼这种很少出没在人前的生物,加上大白又是很听话很乖巧,就算是吃饭,也大多都是吃的熟食,导致蓝香以为别的狼也都和大白一样,当即星星眼的看着它,臆想道:“小姐,下次咱们再出去,能不能给奴婢也捉一头像大白这样的狼?会看门,还会咬人,又会拉车,带在身边真的好拉风啊。”
    她的话十分天真,听得楚云裳等人都是忍不住的笑了。
    然后孙嬷嬷抬手点了点她的脑门:“你啊,乱想个什么,你当大白这种狼是那么容易就能遇见的?大白这样聪明能干,想来一万头狼里也不见得能出这么一头,你啊,还是死了这个心吧,狼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不等你靠近它,可能就会直接被它给一口咬死了。”
    蓝香听了,咂舌:“原来狼这么吓人啊。那这样说起来,大白这样的,就很珍贵了?”
    那当然!
    狼爷不珍贵,还有谁珍贵?
    大白骄傲的昂起脑袋,迈着步子率先朝越王府大门走去。
    大憨“希律律”的像是又在嘲笑它,跟着它屁颠屁颠的过去。
    大白这时候则似是有意要表现出自己的珍贵,当即后蹄朝后一撩,竟是差点将大憨给绊倒,可大憨却还是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乖乖跟在后头,半点都不愿离开。
    大白扭头瞥了它一眼,十分高傲的“嗷呜”一声。
    看狼爷多么威武霸气,连这二货都要拜倒在狼爷的霸气之下!
    狼爷最帅哼哼哈嘿!
    看大白这样嘚瑟,众人又是笑了。
    说真的,大白这种狼,也的确是举世罕见。
    一众人跟在大白身后进了越王府。
    因为之前已经来过一趟,楚云裳和绿萼就显得很是轻车熟路,更别提九方长渊这个主人了。
    于是,也不用人带路,九方长渊先将孙嬷嬷等人领去了安排给她们住的地方,和楚云裳要住的殿宇是在一处的,配的也有一间小厨房,平日里楚云裳和楚喻若是嘴馋了,可以直接开灶,不用和王府里专门的厨子讲。
    孙嬷嬷等人要收拾东西,将她们住的下人房和主子住的寝殿要好好整理一番,于是楚云裳抱着楚喻,带着背了药箱的绿萼,就跟九方长渊离开了,去了另一个地方。
    眼看着前面还是上回的那个湖心亭,九方长渊停下来:“你先过去等着,我去喊慕玖越过来。”顿了顿,补充道,“我去准备一下,等你给慕玖越换好药,我们就去太医院了。”
    楚云裳不作他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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