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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人兮窥东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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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等,”见她欲抽身退出自己怀中,杨慎行恨恨将她抱回来,有些不满,“沈二姑娘不用礼尚往来的吗?”
  她略想了想,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啄了他的唇,而后笑盈盈侧头望着他。
  杨慎行唇角徐徐扬起,口中却抱怨道:“礼太轻……”
  不待他说完,怀中的姑娘接连又飞快地亲了两下,而后笑意明亮地宣布:“无三不成礼,礼轻情意重。”
  “在下对这礼物表示很不满意……”他的眼角眉梢都在霎时染上勾人的丽色,缓缓贴近的美人面上沁着别样的暗红。
  “那你还想怎么的……”沈蔚笑脸红红地轻咬了下唇,微微往后倾身躲了躲。
  察觉她羞赧的闪躲,美人带着与平日全然不同的笑意,紧紧将她收在怀中:“就想……还给你。”
  不得不说,这份礼还得……过于激狂,险些走火。
  “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啊……”
  当喑哑而压抑的嗓音带着异样的笑意在沈蔚耳旁响起,她才如梦初醒,满面爆红地飞身退出那个怀抱。
  “再、见!”
  微颤的软嗓只抖得出这两个字,便急急逃命去了。
  ****
  平复许久终于静下心来的杨慎行坐回桌案前,唇角含笑地展开先前拿出来的那本记载了东宁风物的小册子。
  亥时,阿樟的声音在书房外的台阶下轻轻响起:“七爷,世子来了。”
  “请吧。”
  杨慎行对于自家五哥终于懂得,“进他的院子须得先让人通传”这件事很满意。
  “阿樟,不必上茶了,你歇着吧,”杨慎言一进来就转头摒退阿樟,“我同你七爷说点事,一会儿就走。”
  阿樟上前替他们将书房门关好,这才依言退下。
  五哥那如临大敌的神色让杨慎行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今日被召进内城,所为何事?”杨慎言也不废话,坐下来就直奔主题。
  杨慎行笑笑,随手翻动着手上的册子:“与东宁建交之事,有人赞同,有人反对,今日在圣主跟前吵得跟台戏似的。”
  “就为着这个?没旁的了?”杨慎言上挑的眉梢里全是疑惑。
  杨慎行会心一笑:“还有就是,有意无意地让人在我跟前提了,昨夜张吟救了沈蔚的事。”
  “我就知道有古怪,明明芝麻大点的小事,竟一夜之间传遍了外城,还越传越离谱,”杨慎言面上起了薄怒,“果然是冲你来的?”
  “未必就是冲我本人来的,”相较于他的怒意,杨慎行倒是镇定得云淡风轻,“毕竟你弟弟我只是鸿胪寺卿。”
  弘农杨氏这些年在各大世家中显然算是太过顺遂,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嗯,点到为止即可。
  杨慎言满心烦躁地耙了耙发顶,恼火得很:“皇城里那一家子疯了三代了!世家已退让到只求自保,竟还不能让他们安心么?龙椅上那位究竟在想什么呢?”
  杨慎行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也说那一家子都疯了三代了,我为何要去想一个疯子在想什么?”
  “你还有没有点杨家子孙的自觉了?”杨慎言对七弟这事不关己的态度十分不满。
  “我是杨家子孙没错,”杨慎行冲他莞尔一笑,“可你才是下任家主啊。不然你以为我何为主动放弃世子之位?”就是不愿操这些闲心,只求抱着心爱的姑娘好好做个富贵闲人嘛。
  杨慎言如梦初醒,伸出颤抖地手指着他,毫无底气地威胁道:“等我做了家主,头一件事就是将婚书退回沈家你信不信?”
  “哦,多谢五哥提醒,”杨慎行冷笑一声,低头接着看自己的书,“我会赶在你做家主之前成亲的。”
  见他这副十分不怕开水烫,打定主意不揽事的死样子,杨慎言抓狂地倾身越过桌面,一把揪了他的衣襟:“还能不能好生做亲兄弟了?!”
  杨慎行笑叹一口气,挥开他的手,淡声安抚:“事情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内城里那位虽不乐见我杨家与沈珣之结为姻亲,可他也并未想就此与咱们撕破脸,才会做这种不入流的小文章。”
  “有点道理,”杨慎言频频点头,重又坐回去,露出如释重负的笑脸,“那咱们该怎么办?”
  “昨日张吟救了我未婚妻,我自会还他一份大礼。至于别的事,就该由你来操心了,”杨慎行笑着低下头,“五哥,在其位谋其事,我不想插手族中事务过多,就是想好生与你做亲兄弟啊。”
  杨慎言泄气地靠向椅背,没好气地瞪着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第45章
  因九月即将成行的出使是为着与东宁国建交; 中秋过后,鸿胪寺上下便又忙到不可开交。
  在搜集东宁国风物资料的过程中,礼宾院宾赞杜宗幸老先生忽然想起沈蔚在接待楼然使团中的表现; 便在晨间议事过后问道:“还未请教,沈大人的楼然话; 是从何处习得的?”
  “嗨; 我那不过就是半吊子; ”在这样博学受礼的老先生面前; 沈蔚自然不敢说大话; “只是小时候随父兄走南闯北讨生活,曾在楼然逗留过一两年; 少少学了几句罢了。”
  杜宗幸面露喜色; 捋着胡子频频点头:“那; 沈大人可曾去过东宁?”
  “去过的; 那时咱们的海上商路尚未打通; 东宁那头有海上互市,所以我也曾随父兄去过几回。通常待上一两个月就回来的。”沈蔚一五一十地解释。
  杜宗幸大喜过望,赶忙拉着她去找杨慎行。
  “杜宾赞; ”杨慎行将手中的笔搁在砚台上; 自书桌后徐徐抬起头来; 蹙眉觑着杜宗幸的右手; “本官以为,作为一名德高望重的文官,您此刻扯着‘我、的’……侍卫长的衣袖; 实在于风范有损。”
  可怜杜宗幸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家,无端被他这话闹了个大红脸,忙不迭地松了手。
  没事找事的家伙,早晚被自个儿给酸死。沈蔚没好气地偷偷横了杨慎行一眼:“杨大人莫开玩笑,杜宾赞有事找您呢。”
  “启禀杨大人,”杜宗幸摇摇头敛了赧然之色,这才徐徐道来,“眼下咱们这头能找到的东宁风物相关资料实在有限,下官今日才知,沈大人从前曾多次到过东宁。无论怎样,总就该比咱们没去过的人要了解些。”
  “杜宾赞有何打算?”杨慎行大约猜到杜宗幸想做什么了。
  果然,杜宗幸执礼垂首,认真回道:“下官想提请大人允准,由沈大人过礼宾院来协助一二,旁的事倒无须劳烦她,只是请她对咱们的一些疑问略作解答即可。”
  杨慎行想了想,以郑重的神色给出答复:“杜宾赞,今日之内将礼宾院关于东宁的相关疑问都呈到本官这里,本官向沈大人问询后批注发还礼宾院即可。”
  “杜宾赞对此有异议?”见杜宗幸沉默,杨慎行唇角勾起一抹不太和气的笑。
  “并无异议,下官这就去办。”
  杜宗幸人老成精,虽一时参不透杨大人为何要将一件简单的事操作得如此复杂,却很懂得明哲保身,并不多问。
  待杜宗幸退出去后,沈蔚走到书桌前,面颊微红地低声请教:“请问……他究竟是想让我做什么呀?”这就是她一向懒怠与文官们打交道的缘由,因为……听得不是很懂。
  这样说来,杨慎行仿佛是个例外?大约是能体谅她脑子简单,他已许久不对她藏着掖着的讲话了,真好。
  “哦,他就是想着,你既去过东宁,便请你讲讲见过的东宁风物、习俗之类的,供礼宾院作为参考。”杨慎行瞧出她的茫然,轻笑着换了她听得懂的说法。
  沈蔚无奈地笑着揉揉额角,轻声抱怨道:“就这样简单的事?讲那么复杂做什么……”
  “我叫他将礼宾院的人想了解的事都整理好送过来,你只答你知道的就行,”杨慎行抬眼笑觑她,“我明白你字写得丑,你只需负责动嘴,我替你写就是。”
  除了她写字很难看这一点外,他还考虑到这家伙经常胡说八道,说着说着就离题三万里……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这位眼下还不能见光的可怜未婚夫务必给她足面子,亲自为她当文书吏,否则她若是因此被人嘲笑,估计最后受罪的人还是他。
  沈蔚并不知这短短瞬间他脑子里已转了八百回了,反正她就听明白一件事,就是说她字丑!
  扭头望望外头,确认无人窥视后,她便倾身揪了杨慎行的衣襟,恶狠狠笑道:“知道我字写得丑这是一回事,可当面说出来就很不义气了啊……”
  杨慎行垂眼瞧了瞧揪住自己衣襟的手,笑得无奈又纵容:“公务场合,能不能……略微……留些面子……”
  笑吟吟的沈蔚正要闹他,却听门口有一道惊慌失措的嗓音响起:“头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这样欺负顶头上官可还行?!”
  她连忙松手,尴尬地回头望着门口那个显然受到惊吓的薛茂,又转回来恼火地瞪了杨慎行一眼。
  这混蛋,指定是瞧见薛茂站在门口,却不提醒她,眼下还笑得一副受气样,全然没有要替她解围的意思。
  “茂哥,你过来。”
  沈蔚略想了想,朝门口招招手,待备受惊吓的薛茂来到面前,才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道,“茂哥,若我是揍了他就跑,那才叫欺负……”
  完了,掰不下去了。
  在薛茂满脸不解中,沈蔚只能向杨慎行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沈大人说得对,揍了就跑,那才叫欺负,”杨慎行点点头,唇畔浮起一抹镇定自若的笑,“可眼下的实情是,她撩我几下之后还得替我干活,这大约只能叫调戏。”
  所以,不要误会,只是调戏而已。
  在薛茂震惊到风中凌乱的目光中,脸红到想滴血的沈大人几乎想对顶头上官拔刀相向了。
  这是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
  待礼宾院那头将疑问汇总完毕送到杨慎行这里后,两人便正经开始做事了。
  不过,关于这东宁风物……不,准确的说,关于幼年时走过的大多数地方,沈蔚对“食物”的记忆显然是远胜过“风物”的。
  “东宁有蟹,蟹之大,一锅蒸不下……”
  杨慎行一脸见鬼地苦笑:“你确定,要这样写?”
  “真的,我就记得东宁的蟹特别大,”沈蔚笑得直发抖,忽然眼儿湛亮,满脸全是追忆神往的光芒,“前几日我就做了个梦,梦到在东宁街头那家最大的食肆里吃蟹,两锅!一锅清蒸,一锅葱香……味道特别真实,连那位食肆老板都特别真实……”
  她那神采飞扬的模样使杨慎行实在蠢蠢欲动,奈何此时此地也不能如何,忍耐再三后他倾身以食指压了她的唇,没好气地笑瞪她:“好,我懂了。等到了东宁,一定想法子抽空领你去吃。”
  真是,一提到吃就忍不住满眼的爱意,对他都没这样大的热情!
  待他终于收回了手,沈蔚嘿嘿一笑:“对了,我方才算了一下日子……待咱们到了东宁时,约莫能赶上他们的那个‘求爱节’。”
  “什么节?”杨慎行听得一愣。
  “是东宁的风俗,会有盛大的集会,有篝火,有烟花,未婚的男女青年们聚在一起喝酒唱歌,若是彼此看对眼了就随意鬼混……哦不,求爱,”沈蔚像是想起什么,忽地抿唇笑了,“其实还……挺有趣的。”
  杨慎行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将手中的笔搁下,环抱双臂,挑眉质问:“若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沈二姑娘的意思是,届时在下应当去共襄盛举?”
  沈蔚认真地歪头想了想,稍微迟疑了片刻,还是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含糊道:“其实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可你既这样问,一定是你有这想法,那毕竟机会难得……你若实在有兴趣,就,去吧去吧。”
  “哦,有婚约的人也算是‘未婚男女青年’?”杨慎行笑意清冷,指尖轻叩手臂,深深觉着眼前这姑娘只怕不知自己正在作死。
  见他一直追问,沈蔚有些发恼地故意同他杠上:“看来你是当真有兴趣嘛。那这样,为了这难得的机会,届时我可以假装同你退一半的婚,你就去过节吧。”
  若杨慎行敢欣然接受,她绝对、绝对……立刻拔刀相向!
  见她满脸都是虚张声势的挑衅假笑,杨慎行这才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算她还有些良心。若她当真敢毫不犹豫,她就哪儿也别想去了。
  “不去,没兴趣,”他笑着低下头,重新提起笔,在礼宾院递来的疑问汇总中记下这个风俗,“再说什么退一半婚的鬼话,你将会很惨。”
  沈蔚笑瞪着他,并不认真地抱怨道:“明明是你自己起的头,你就是想去!”
  哎,她有些明白为何会有“高阶官员同为夫妻的,不能同府为官”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了。两人只要凑到一处,便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胡闹斗嘴都觉得心中泛甜,就根本没法子专心做事的。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杨慎行没好气地抬头给她瞪回去:“我那是试探!”
  “可我觉得这主意很好啊,”沈蔚笑着将脸转向窗外,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故意,“嗯,我同意的。”
  怎么办?她就是忍不住想逗他,她真是个无聊的坏蛋啊。
  “你认真的?再说一句同意试试?”杨慎行将这句威胁撂下之后,心中蓦地有些后悔,忙又压低声音凶恶地补上一句,“想清楚再回答!”
  “若我偏就要同意,你能怎么样?”沈蔚歪着脑袋,略扬起下巴,满脸促狭的笑意。
  “我……我能把你亲到死你!”
  那、那还是算了吧。
  此时此地,若真被亲到死,大约从此不必再做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眼看快要十二点,实在不敢再重写了。
  如果大家觉得难看……我依然爱你们么么哒TAT
  ☆、第46章
  整个八月下旬; 京中都很是热闹。
  先是坊间开始有传闻曰“张吟乃张宗巡将军亲孙”,接着绣衣卫五官中郎将索月萝“循线”查证,毫无意外地坐实此事并秘呈圣主; 圣主当即下诏由张吟袭护国大将军衔。
  接着,便是梅花内卫副统领薛密当众出示张宗巡将军传家玉指环; 声言当年张宗巡将军与薛家儿女姻亲之约; 并表示若张家后人欲废此约; 薛家绝不与张吟为难。
  被推上风口浪尖的张吟本已进退两难; 结果薛家这代唯一的姑娘; 太常寺主簿薛轻烟,更是若无其事地准备着随使团出使东宁; 全然拒绝沟通; 徒留张吟独自面对一整个莫名其妙的烂摊子; 不知该何去何从。
  “你为何要坑他啊?”沈蔚双臂交叠; 懒懒趴在书桌上; 满脑袋疑惑的侧头望着身旁的杨慎行。
  对于近日满城纷杂的流言,她从头到尾都只觉得莫名其妙,隐隐觉着大约与杨慎行有些关联; 却想不太明白。不过她浑浑噩噩活惯了; 对旁人的事并不会刻意去追根究底; 只是今夜无事; 忽然想起就顺嘴一提。
  因明日就是定好的出使日期,此时杨慎行正翻阅着使团携带的国礼清单,以最后确认有无错漏。
  他一盯着手中的清单; 并不瞧她,只是随意抬起左手将她的眼睛遮住,挡下她直直望着自己的视线,嗓音里压着些许含义不明的笑:“不关我的事。”
  “不信,”沈蔚弯起了唇角,趴在桌上并不动弹,由得他温热的掌心覆着自己的双眼,“人家进京这么多年却一直藏着身份,定然是有苦衷的,你这样一把将人的底牌给掀了,真是……”
  “请问,人家是谁?”杨慎行闻听此言,终于放下手中的单子转过头去,将覆住她双眼的手拿开,让她能清楚地瞧见自己满脸隐隐的酸气,“张吟的身份是索大人‘查’到的,张、薛两家尘封几十年的儿女姻亲之约是薛家爆出来的,这锅我可不背的啊。”
  沈蔚轻笑,眼神有些迷糊:“就算不是你做的,你们杨家肯定也没少捣鬼……”
  话音未落,已被杨慎行酸气冲天地轻轻捏住脸颊:“你这是在心疼谁呢?”
  “没有没有,只是忽然想起,随口说说罢了,”沈蔚原本也不是当真想知道,便笑吟吟的抬手去握他的手,笑得软乎乎地隐了个呵欠,“明日就要出发了,想想就心累。”
  她幼时随家人走南闯北,说难听些简直叫颠沛流离,是以她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向往外头的天高地阔,当年离京从戎也不过是一时冲动的逃避罢了。说到底,她骨子里是个不愿离家的人。
  杨慎行无声笑叹,握着她的手臂将她自身侧抱进自己怀中,带了些讨好的神情试探道:“我想法子将你留下,嗯?”
  他问得小心翼翼,因为前几回他提出将她留下时,这倔姑娘当时就火大了。
  果然,窝在他怀中的沈蔚一听他又提这个,立时坐得直直的,原本已有些困倦的眼神霎时清明,居高临下地直视着他,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怀疑你好几日了啊,老实讲清楚,是不是此行有危险?”她是不爱用脑子,可她又不傻。
  前几日杨慎行忽然提出让她留在京中时,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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