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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人兮窥东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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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形,沈蔚心知这两人大约是要单独谈些什么事了,便也不说什么,只沉默的笑笑执了辞礼。
  望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沈蔚心中有淡淡阴云徐徐浮起。
  其实昨夜算是事发突然,她心头的贪念终究占了上风。可冷静下来一想,她与杨慎行之间,许多问题仍是在的。
  可许多事即便不去想,它也仍旧会在那里。
  譬如先前四人在此间谈了约莫近两个时辰,从头到尾她都像是个局外人。
  许多事她根本听不明白,只知九月初杨慎行需前往东宁缔结邦交,光禄府会派一队人协助护送,太常寺亦会有礼官随行。
  有一个瞬间她甚至想说,她只需知道下月要随杨慎行出访即可,旁的事真的是听了也不懂,头疼。
  她打小不学无术,任性妄为,从来便是个浑浑噩噩走到哪里算哪里的人。她知自己算不得多聪明,所以事事顺心而为,懒得去想太多,只顾一径往前冲便是了。
  沈蔚缓缓坐回去,闭目靠在椅背上,唇角笑意淡淡发苦。
  杨慎行真真会喜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呢?
  这个问题她自是不知答案的。
  她只知,他曾亲口说过,原本并非沈蔚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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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各位小天使么么哒!
  昨天三次元里遇到了一些事,处理得我身心疲惫,情绪严重受到影响,直接造成了我悲惨的跳票。感谢大家温柔的谅解,你们实在是太贴心了,嘤嘤。
  熟悉的小天使们大概已经发现了,我就是个对自己极度没有自信的人。最近每天都要重写很多遍,倒不是我有多么精益求精,只是觉得不好看。
  写这个文的初衷就只是想写个无脑小甜文,看完能哈哈一笑也就是了,所以剧情上的准备很不充分,导致每天都提心吊胆地不停调整,原本的存稿已基本推翻完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鼓励和陪伴,我会正视自己的不足,努力完善自己的!
  如果写完一百万字我还没能解决自己的短板问题,那就两百万字,如果两百万字还不行,那就三百万字。
  没错,我就是如此中二的神经病O(∩_∩)O
  谢谢大家!我爱你们!
  ☆、第37章 (捉虫)
  胪寺主院议事厅的书房内; 杨慎行与薛轻烟隔桌而坐,气氛有些凝肃。
  杨慎行指尖轻点着桌案上那叠出使东宁的卷宗,冷冷浅笑:“你薛家; 这是想打我一个翻天云?”
  昨夜他才与沈蔚有些进展,今晨内城就传旨着他筹备出使东宁。鸿胪寺八百辈子没这样忙过; 这一环扣一环的; 不是人为的才怪了。
  薛轻烟的父亲薛仲山原是太卜属低阶员吏; 在弘农杨氏暗中扶持下; 一路升至太卜属最高官长太卜令; 秩俸六百石,铜印黑绶; 国有大事时主卜问。
  除了太卜令; 大概也不会有谁能让圣主一夜之间就做出如此仓促又重大的决定了。
  “七爷息怒; ”薛轻烟柳眉微蹙; 无奈苦叹; “此事我也是今晨才知……是家父糊涂了。”
  薛家是弘农杨氏暗中扶持起来的庶族新贵,近几年来一直以薛轻烟与杨慎行作为通联的纽带。
  旁人不知内情,多以为薛轻烟对杨慎行有情意; 她倒也从不对外解释; 只在私下里与其他为杨家做事的人一样尊他一声七爷; 从无逾越。
  “万不曾想到; 到头来是家父犯了糊涂,竟想将我与七爷之间弄假成真。请七爷放心,我与兄长绝无此意; 父亲那头,兄长自会处理。”薛轻烟为父亲这莫名生出的心思感到有些难堪。
  她兄长薛密六年前以鸿胪寺卿侍卫长作为出仕的第一步,去年冬顺利进入梅花内卫,甚至包括她自己的太常寺主簿之位……背后皆有弘农杨氏的身影。
  薛轻烟与兄长薛密皆是明白人,深知弘农杨氏之所以暗中扶持,并对薛家礼遇看重,不过是为着几代圣主接连打压世族,有些事情上世族需要有人在台面上代替杨氏发声罢了。如今父亲竟生出了如此妄念,简直糊涂透顶。
  “嗯,”大约知晓了来龙去脉,杨慎行心中已有数,便也不欲多事,只淡淡道,“你与薛密皆非庸材,虽借了弘农杨氏之力上路,可将来能走多远,走向何方,全看你们自己。”
  薛轻烟点点头,心中浮起淡淡恼火:“父亲糊涂,我与兄长皆不糊涂。今后薛家若要门楣增光,自该是在我与兄长的功勋之下,而非靠姻亲裙带。”
  弘农杨氏提携薛家多年,从未有过携恩义自重轻慢薛家的举动,双方一惯是互利共生的合作态势。如今父亲倒想反过来利用姻亲绑定杨氏这棵大树,妄图一步登天,简直是猪油蒙心了。
  “话既已说开,我自不会多想。转告你兄长,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信你们不是那样的人,”杨慎行知她心中必定难堪,便将话岔开,“此次出访东宁,太常寺定下的人选是你吗?”
  “若七爷怕沈二姑娘误会,我想个法子推了。”薛轻烟一边说着,脑中已在计量该如何推脱。
  杨慎行笑笑:“那倒不必。此次出访东宁对你是个机会。”一个建功的机会。
  既薛仲山已年纪大到糊涂,那就该让薛家年轻一辈起来掌家中事了。
  “此次出访东宁之事,只怕远没有这样简单,”薛轻烟从不是大意之人,“七爷当真舍得让沈二姑娘跟着涉险?要再查一查吗?”
  虽说自家父亲的私心已昭然,可父亲明知自己与七爷之间来往频密只是为两家传声通气,为何会突然起了将自己与杨慎行绑定在一起的心思,这就很值得推敲了。
  杨慎行冷冷哼笑:“查不查,那是公父与我五哥的事,我费那精神做什么?既知有人动手脚,我更得将她带在身边。”
  他不在乎陷阱是什么,只不知前往东宁与留在帝京哪一头才是那个陷阱,最稳妥的法子便是将她留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这便是真心喜爱一个人了吧?交给谁都不放心,惟有时时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才会觉得踏实。薛轻烟笑了:“若七爷想好要带沈二姑娘同行,只怕近日还是避嫌些才好。最重要的是,千万别忙着议亲。”
  她此言一出,杨慎行霎时微微眯了眼:“什么意思?”
  “虽无相关规程明言,可照约定俗成的惯例来说,两个高阶官员之间若为夫妻,便不能再继续同府为官,”薛轻烟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窗外,“瞧瞧韩大人多聪明。”
  其实韩瑱根本就是歪打正着,当初他之所以将苗金宝自光禄府送到鸿胪寺,单纯是为着苗金宝的前程考虑,并未想到这么长远。如今他与苗金宝之间几乎算得尘埃落定,倒无端少了这层烦恼。
  杨慎行顿时忧郁了。
  也就是说,若在此时议亲,下月的出访沈蔚便要避嫌,不能随行。可昨夜沈蔚对议亲之事并未松口,东宁之行他更不敢不将她绑在身边。否则一来一回最少也是两三个月,这中间会否出现什么变故,他不敢想。
  见他那副死样子,薛轻烟恍然大悟,甚至有些幸灾乐祸:“沈二姑娘尚未同意议亲?”
  “还不走,想等着蹭谁一顿晚饭吃呢?”杨慎行向来不喜与人谈论私事,又被切中心中隐痛,一时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薛轻烟沉吟片刻,还是在临走前给了一个良心的建议:“沈二姑娘性子直,七爷别与她绕圈子,要给人绕晕的。”
  ****
  因被提醒了要避嫌,申时放值前,杨慎行便假公济私地着人将沈蔚唤到自己的议事厅。磨磨蹭蹭待到鸿胪寺众官都散得差不多了,两人才徐徐行出来,一道上了马车。
  “你今日闷闷的。”
  车帘一放下来,杨慎行便非常自觉地牵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沈蔚倒也由着他,只侧身拿额头抵住他的肩膀,那嗓音真是闷到一个不行:“没有。”
  马车徐徐前行,自东城的鸿胪寺缓缓向西驶往归家的路。厚重的织锦车帘将燥热秋意阻隔在外,也将车厢内这一方小小天地遮得密密实实。
  已有六年未见过她这般近乎撒娇的亲昵模样,杨慎行心头又甜又酸,阵阵发软。
  他抬手环住她的肩,笑音轻软,怕惊着人似的:“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同我说的。”
  “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她不敢抬头瞧他,便一径拿额头抵住他的肩蹭来蹭去。
  被她这举动闹得心猿意马的人只得连忙轻轻扣了她的下巴,以温柔的力道迫得她仰起脸来。
  四目相接,在他似笑非笑、颇有深意的含情目光下,沈蔚忍不住红了脸,一时没敢动弹。
  “做什么?”
  羞赧的尾音软软的,落进杨慎行耳中便像沾了莓果汁子的羽毛轻扫过耳廓又扫过心尖,只觉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浓稠的浆果般滋味,厚厚的甜中透了点叫人心中发颤的微酸。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心头悸动,只非常克制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便退开:“冬阳,不要瞒我。”
  那张贯穿了自己全部少女心事的美人面近在咫尺。
  他的眼里,有星星。
  恍若一抬手就能掬起一捧星河。
  沈蔚怔怔望着他,心中千回百转像有人正画着糖画似的。想了又想,偷偷吐纳好几回后,才终于攒了一点勇气。
  “不敢说。”她干脆利落地抬臂环住他的脖子,侧身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中,再无半点犹豫。
  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事冲击到愣怔片刻后,杨慎行紧紧扣了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中,唇角持续上扬,心满意足。
  那个勇敢明亮、胆大又胡来的姑娘,大约是当真要回来了。
  “沈二姑娘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温软的笑音烫得沈蔚耳廓通红,止不住在他怀中轻颤了一下:“下午那时……你们说的许多事,其实我根本听不明白。你总时不时瞧我一眼,害我总疑心你在嘲笑我是个草包。”
  “我冤枉,”杨慎行闻言既惊讶又好笑,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分明是含情脉脉的眼神。”
  他心中明白,这只是她一时还不能彻底打开心房、随口扯出来耍赖的由头,三分真七分假罢了。可他还是很愉悦,至少,她已在试着信他。“就烦心这个,没旁的了?”
  “后来、后来你同薛主簿不知又谈了些什么我听不懂的事……”沈蔚不是很重地拿头顶去撞了他的下颌,隐隐有些恼忿。
  为免自己的下颌被撞碎,杨慎行索性将人抱过来,横坐在自己腿上,噙笑道:“你既想知道,我便拣你听得懂的说,好不好?”
  这是他六年来练习过无数次的伎俩。
  唇角上扬成最撩人的弧度,语调克制成最缱绻的声量。
  最好看的脸,最温柔的耐心,最动人的声音……每一样,都是照着她最心爱的那般模样去的。
  此情此景,沈将军的防线已然被击穿,再也不将军了。
  “她就是带消息给我,说下月出使东宁之事只怕是有人做了手脚;她父亲起了糊涂心思,也搅和在中间了。”
  这样一说沈蔚便确实听得懂了,她略偏了头想了想,点点头:“旁的事你自己处理,届时我只管护着你就是。”
  杨慎行心头发烫,将怀抱收得更紧些,笑得愈发明媚了:“第二件便是她提醒我,近日需得与你避嫌些,暂且也不能议亲,否则出使东宁便不能带你同行了。”
  “噢,仿佛确实是这样。”沈蔚红着脸,再次点了点头。
  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她是有些模糊印象的,以他们二人眼下的官衔……虽说都是闲职吧,可若一旦议亲,必也不能再同府共事,更别说一同出使了。
  “没了?”见他顿下没再说话了,沈蔚不是很认真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推推他的肩膀。
  “大约就这些了,”杨慎行顺手捏了捏她的腰,惹得她缩了一缩,“我说完了,你怕是还没问完的吧?”
  他隐有所感,那个最最困扰她的症结,就快要呼之欲出了。
  “我……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问你,”沈蔚略顿了顿,在他怀中轻垂眼帘,有些不敢直视他灼灼的目光,“我不是不肯信你,只是此刻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那晚些你记得过我院子里来,我等你过来说。”其实他很想直接将她拐回去的。不过,他看得出她此刻正在心中挣扎,那个困扰她最深的问题,大概需要花掉她极大的勇气。
  他可以等的。
  “不过来。”沈蔚红着脸扭开头,耍赖。
  结果被人捏着下巴又将头转了回来:“那要不……我过去?”
  “算了,还是我过来吧。”到底还是妥协了,只是语气颇有些不甘不愿。
  “听说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吃些甜的就会好。”
  沈蔚眼前一亮:“好。给什么吃?”
  杨慎行无奈地笑了:“花见团子。”
  他堂堂杨家七公子、鸿胪寺卿杨大人、远近闻名的美男子……在她面前,竟连一个“吃”字都不如。略心酸。
  “花见团子……那是哄小孩子的。”沈蔚忍不住手贱,笑着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那你给不给哄?”杨慎行抬手扣住她作死的手腕,眸底温柔的笑意喑喑转沉。
  很显然,答案暂时不重要了。因为立刻就没空说话了。
  两人都没空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又迟到了〒▽〒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应该还有一更,只是会很晚,不熬夜的小伙伴们不用等,明天看也是可以的。
  爱你们么么哒~~
  ☆、第38章 (捉虫)
  其实; 沈蔚她,并非我会喜爱的那种人。
  六年前的沈蔚在这句话的重伤之下落荒而逃,避走边关。这六年里她一直在想; 自己究竟算是哪种人?又或者,该成为哪种人?
  可她始终没有答案。
  六年过去; 她只觉自己并无太大的变化; 骨子里许多东西早已生生长在那里; 如树木的年轮; 那是一路长来被时光刻下的印记; 无论如何也改不去的。
  自昨夜起,许多往事如戏台上的折子戏般在她脑中清晰重演; 她如个局外人那般静静将年少时最重要的这段时光重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今日白日里; 她仍在恍神看着。
  便生出许多心绪来来回回; 叫她一时心中泛甜; 又一时心中发苦。
  到最后; 当她在马车里鼓起勇气主动伸手抱住杨慎行时,耳边仿佛有声音在轻叹——
  原来,我们竟已一同经历了这么长的时光。
  杨慎行; 我不能肯定下一世还会遇到你; 所以这一生; 我想同你好好过的。
  戌时的更声浅浅漫进院中; 沈蔚对着铜镜里那个忐忑又雀跃的自己笑了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她要去拿到那个困扰了她六年的答案。
  这很难; 她明白的。
  待她将这桩心魔摊开去问杨慎行要一个答案时,她所有的自卑、不安、难堪,便全都要藏不住了。
  可惟有如此,她才能寻回最初的勇气,将当年没敢继续走下去的路接着走完。
  姑娘,你要相信,你虽没有多么好,却也没有那么糟呀。
  整理好心绪后,沈蔚悄然出了房门,径直行到院墙旁,一跃而上。
  院墙那头一身青衫的杨慎行乍见她凭空出现在墙头,顿时呆立当场,满眼怔忪地望着她。
  沈蔚也是一愣,旋即露出一个蜜蜜甜的笑:“我的花见团子呢?”
  这笑靥衬得她的容颜如冬日暖阳,熠熠有光华生辉。
  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十几岁的豆蔻少女,明亮,热烈,却通透温软,叫人心中甜着恼着,却总盼着这光、这暖能兜头将谁裹住。
  “原以为,你不会这样早就过来的。”杨慎行也笑了,略近前两步,徐徐展开双臂,朝她敞开了怀。
  下一刻,那温温软软的姑娘便自墙头飘然而下,越过六年的漫长等待,稳稳跌落在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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