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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人兮窥东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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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想笑,却又有些想哭。到后来,她已根本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了。
  她甚至不知自己在恍惚间轻喃出声:“唔,怎么仿佛……像是我教的?”
  那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如夜露自枝头盈盈滴落,于秋日暗夜风摇树动的沙沙声响中霎时消弭于无形,却在离她最近的某个人心湖上荡开无数许久不退的涟漪。
  傻姑娘,记性真差。
  杨慎行强压着心头起伏连绵的甘苦交加,垂眸掩去眼中的温柔,忍住了当众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提问的楼然使节听了转译,满面疑惑地抬头望向杨慎行身侧那个一脸恍惚、神色复杂的沈蔚:“敢问姑娘是?”
  这一声指向明确的轻询打破了如咒的迷雾。
  沈蔚一个激灵,连忙正色敛容,极力撇开脑中仍旧热闹杂乱的那些画面与声音,抬手向执了拱手礼。
  “前任光禄府绣衣卫帝京总院武卒、前任剑南铁骑征西将军、现任鸿胪寺卿侍卫长,沈蔚。”
  听出她的声音中渐又重新竖起了铠甲,杨慎行心中发恼,面上浮起淡淡冷笑:“她就是那个跑路的混账王八蛋……我的未婚妻。”
  他最后的五个字说得极低声,九议令却已被震惊到无法言语了。
  好在,接下来的情形仿佛也并不怎么需要他言语。
  “前任,”沈蔚挑眉报以同等寒意的冷笑,“六年前就退婚了。”
  她不是很懂这家伙今日究竟是在发什么狠,仿佛铁了心要在人前将这底牌痛快掀开以正名分。她只能以这样的冷笑来掩饰心中的羞赧、震撼与不知所措。
  她的话犹如一道闷雷劈得杨慎行霎时身心俱痛,只能以更冷的冷笑强做镇定:“退婚?谁说的?”
  沈蔚素来是遇强则强的德行,他这一句句冷冷的话锋递过来,渐渐激得她也开始不管不顾了。
  “你说的,我同意的。”
  她的话音一落,满眼迷茫的楼然使者、满眼震惊的楼然转译官、满眼八卦的鸿胪寺九议令便与她一起,见证了一个满眼抓狂的杨大人。
  “我!不!同!意!”
  原来,传说中那个永远从容不迫、行止端方、滴水不漏的鸿胪寺卿,在被心爱的姑娘嫌弃时,也只能像这世间任何一个普通男儿那样,大吼大叫。
  嗯,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长得好看也没有那么了不起嘛。
  ****
  倍觉丢脸的沈蔚赶紧向那楼然使节歉意又尴尬地笑笑,拉了杨慎行的衣袖就走。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要拉着他去哪里,只一径想着躲开方才那被种被围观的尴尬罢了。
  杨慎行倒是毫不反抗地由着她。一路出了中庭,过了两进小院,走到后花园的花墙角落时,便再也不肯走了。
  此时沈蔚心头杂乱无章的气性也已渐趋平静,便松开手停下了脚步,旋身回去瞪着他。
  “今日做什么一直要在人前胡闹?”在沈蔚的记忆中,他在人前总是极会克制的。打从两人年少相识以来,他所有作天作地的举动都是在人后才会肆无忌惮。
  “不想忍了,你给个痛快,”杨慎行眼中浮起一股豁出去了的狠意,“说清楚你究竟是在嫌弃我什么?”
  沈蔚的目光立时转为讶然,冤枉极了:“我哪有嫌弃你啊?”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就轻易熨帖了动荡许久的心。杨慎行满心全是悲哀拌过的甜蜜,轻轻向前迈近一步。
  “那你做什么不要我?”
  沈蔚怔怔瞧着月夜之下那张又嗔又恼的美人面徐徐近前,心中没来由地发慌,忍不住便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要不起。”
  “个鬼的要不起,”杨慎行暗暗咬牙,又一次执拗地举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不是打马吊,什么叫要不起。”
  又退了两步的沈蔚惊觉自己已退到背靠花墙,再无可退,便只能无奈地苦笑了。
  “那、那就算要得起吧,也不是我该要的!”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感到自己浑身止不住发抖。有阵阵裹着浅痛的寒气自脚底蔓延而上,覆上五脏六腑,沁往四肢百骸。
  心头有一个声音在冷冷轻嘲:你明明很想要的,胆小鬼。
  已近到与她几乎只有半步之遥的杨慎行略倾身俯视着她:“你说什么?”
  “总之就是……”
  鉴于近来屡屡突破自我不要脸之下限,杨慎行的矜持与克制早已名存实亡死了个精精光光。所以,为防那张嘴接下来可能会说出自己并不想听的话来,他果断地亲了她。
  一直以来,鸿胪寺卿杨慎行皆以非常合格的文官形象面对世人,斯文端方、行止美好,柔弱得叫人忘记了——
  弘农杨氏作为随开国圣主以武定天下的世家大族,怎可能会有不习武的子弟!
  当沈蔚发现自己双手的手腕被钳在腰侧动弹不得时,才蓦地想起,许多年之前杨慎行曾淡淡提过一句,他自幼学的,是近身击杀!
  没有繁复招式,没有任何玄虚,务求一击必中,绝不落空。
  月夜下,花墙畔。一对璧人,一个甜腻狂热到要命的绵长亲吻。
  无助的沈蔚只觉自己像被硬生生裹进了一大缸子浓稠到化不开的蜜中,甜到不能呼吸,甜到想死。
  却又觉着……还没活够。
  在她觉着自己快被亲死之前,面前这长期恃美行凶的恶徒终于良心发现,略显艰难地放过了她几乎有些发肿的唇。
  她徐徐张开迷蒙的眼,那张好看得要命的脸近在咫尺,在暗夜月色之下如春花盛放;一对美眸晶晶亮如春日湖面上浮了桐油,燃了燎原大火。
  “打不打?”他声音沙沙的,唇角弯弯的,挑衅似的拉起她早已宛如瘫痪的右手贴到自己脸上,“真不打?那,我继续了。”
  王八蛋,根本就是你在自问自答。
  接下来很长时间,沈蔚都没有机会说出这句心声。
  她根本没机会说话。
  ****
  直到她彻底、深刻地体会了杨七公子坚不可摧的决心,她才重获新生。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何从前每一次她靠近他时,他都会有不着痕迹的闪躲。
  原来真相就是,夏虫不可以语冰,禽兽不可以语人性也。
  待两人气息稍缓,杨慎行笑音沙沙地在她耳畔轻喃:“你若不要我,我就堵心;我一堵心呢,就会抓狂;一抓狂……嗯,我疯起来我自己都怕。你想清楚再说你要不要我。”
  “你!”沈蔚很想瞪他,可她自己也清楚,此刻便是用生命去瞪,也瞪不出半点气势。
  “想清楚了再说,”他轻咬了她的耳垂,“要不要我?”
  “……要。”
  短短一个字,浅浅清清,落入屏息以待的有心人耳中,却是世间最动听的,花开的声音。
  有了那千金一字的承诺,接下来的一句就特别理直气壮了——
  “呐,事到如今,便宜都给你占光了,双心佩玉该还我了吧。”
  乍然愣怔之后,沈蔚终于抬脚轻轻踢了他:“你、你鬼打墙啊!”这话他说的人不腻,她听的人都快倒背如流了。
  “还不还?”他再次迫近她。
  “真……送人了。”于夹缝中力求生存的可怜人只能奋力将头转向一旁。
  “X的,除了亲死你,这恩怨是结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写了四遍……之前三个版本的废稿共计13826字……
  自己立的flag自己用生命来扶!
  现在还是6月1日,双更我没有失约!!
  嘤嘤嘤,谢谢大家!!!
  我爱你们!!!
  ☆、第36章
  不过; 此刻既无天时,也无地利,并不适合了结恩怨。
  “等、等一下……”
  色令智昏好半晌的沈蔚终于想起一件极其严重的事。
  “嗯?”
  灼热的气息近在耳旁; 扰得她的嗓音跟着轻颤:“公、公私还是该分明的……”
  “很分明啊,”杨慎行徐徐收敛自己紊乱的气息; 含笑的话尾却仍是甜得人止不住一抖; “我确认过此处是布防的死角。”要不他怎会走到这里就不肯再往前呢; 嘿嘿嘿。
  “谁在跟你说这个啊……”已然清醒的沈蔚倏地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开; 而后羞愧地抬起手臂盖住自己的脸。
  “鸿胪寺卿与侍卫长在外事接待的筵席上双双失踪; 玩忽职守,行不名誉之事; 按律这是该浸猪笼……啊呸; 是要罚俸、杖责甚至下狱的吧?”
  杨慎行虽深感遗憾; 却也知不能一时逼得太狠; 否则保不齐这姑娘跳起来就跑的。
  他由得她将自己推开; 美眸含情地望着她难得的羞赧,随口笑应:“比起罚俸、杖责、下狱这种公事公办的处置,我还是选择浸猪笼吧。”
  有病。
  沈蔚轻咬下唇噗嗤一笑; 终于放下手转身就走。
  杨慎行垂眸看了看自己被放开的手; 旋即挑眉一笑; 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 如影随形。
  秋夜清风淡扫了周身热气,被突如其来的甜蜜冲昏的头脑中也渐渐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冷静清明。
  很奇怪啊。
  沈蔚乍然停下脚步,惯例要抱紧椒图刀; 才又想起今夜因场合特殊,并未带刀。
  “你是在想,为何先前我一出手,你就被困住了?”
  沈蔚回头瞧着他徐徐渐近,有些恼羞成怒:“对,完全是……奇耻大辱。”
  虽有些不堪回首先前的场景,可想起一招就被人制住……这种事自她会走路起就没有过的!且对手还是杨慎行!
  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放心,若无什么神奇际遇,我这一生,大概就只有方才那一次机会。”见她面上有小小挫败,杨慎行轻笑安抚。
  许是今夜的一切都太猝不及防,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始终有些暧昧的绮丽。
  沈蔚听着他这话总觉意有所指,弦外有音。才褪了些的热烫又缓缓自面上荡开。“什么意思?”
  “那是家传的近身击杀,胜在出其不意,务求一击必中,”杨慎行执了她的手继续往正院前行,嗓音轻缓地解释道,“就只一招,保命用的。”
  若是对上同一个人,通常不会有第二次成功的机会。
  “既已被你知晓,从今往后,你若想要我的命,是很容易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此生便这样交代在她手上,任君处置了。
  不得不说,杨七公子的告白……实在是变态。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沈蔚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唇角持续上扬,“拿到东市去三文钱一斤卖掉吗?”
  杨慎行但笑不语,抬眼望了望已近墨黑的夜空,只觉今夜月光甚好。
  “哦,对了,既是如此,那今后你莫随意在旁人面前使那一招了,”想到这里,沈蔚微蹙了眉,有些担忧地喃喃碎语,“毕竟是第二回就不灵的,不到生死攸关……”
  “知道了,”被念到心满意足的杨慎行晃了晃与她十指相扣的右手,撒娇似的,“啰嗦。”
  “不要随意嘲笑一个姑娘啰嗦,”沈蔚忍住心头的羞涩,略偏过头,不是很认真地抬眼瞪了他一下,“若她心头没你,你便是死了,那也同她没关系的。”
  她做人不吃亏,也不占人便宜。白日里他无端送她一句情话,此刻她终于可以依样画葫芦还回去了,就是这样公平的一个人呢。
  她身侧的那人闻听此言,简直要生生在秋夜里笑出春天。
  “沈二姑娘,”快到正院时,杨慎行忽地又停下脚步,扭头垂眸笑望着她,“既你今夜贪图我的美色将我轻薄了,那这名分,还是定一定为好。你说是吧?”他可不想没名没分勾勾搭搭的。
  毕竟要有明媚正娶,才能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这样那样,就那样这样啊。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沈蔚嗔他一眼,又徐徐垂下眼帘,“你很急?”
  “原本也并不是很急,可阁下此刻这种近乎打算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却叫在下不得不急了。”杨慎行唇角笑意微僵,旋身与她面向而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说人话!”沈蔚忍住抬腿踹他的冲动,没好气地轻嚷了一句。
  杨慎行认真地望进她的眸心,一字一句清晰直白:“何时议亲?”
  “这个,议亲么,是大事,”沈蔚清了清嗓子,心虚地撇头看向一旁,“总得等咱们都得空,对吧?”
  听起来仿佛是这个理,可总叫人隐隐有些不安。
  “警告你,若你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就……”美人面上原本一路行来都含情脉脉的笑意终究毁于心头那股不安。
  六年前她走得毫不犹豫,沈珣之又将她的行迹处理得干净利落。那种遍寻不着的痛,他不想再来一回了。
  他的手,在抖。
  带了浅浅的愧意,沈蔚转回脸来拿笑眼觑他,安抚似的打趣道:“你就怎样?亲死我?”
  “错,”杨慎行一脸凝肃地表达了自己坚定的决心,“是当、众亲死。”
  “滚!”
  ****
  翌日上午,沈蔚以鸿胪寺卿侍卫长的身份正式上呈表章,言明自己在昨夜迎接使团的接风筵席时怠忽职守、处理私事,自请罚俸一月。
  表章是由冯舒玄代呈至杨慎行手中的。在冯舒玄诧异的注目下,杨慎行淡淡一笑,执笔批复准请。
  “唔,如此一来,本官大约也该向圣主面呈,自请同罪啊。”杨慎行望着那封明显由别人代写的表章,浅笑着点了点头,低声自语。
  冯舒玄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自请领罪都这样争先恐后的,一时忍不住,便多嘴问了一句:“杨大人为何同罪?”
  “因为本官就是那个‘私事’。”
  这份理直气壮实在来得太莫名其妙,冯舒玄有一种莫名被闪瞎狗眼的错觉。
  对于杨大人与沈大人同时在迎宾的场合消失近半个时辰这件事,许多昨夜同在接风筵席上的鸿胪寺官员是略有耳闻的。
  虽不知详情为何,私下里也有一些猜测,可沈蔚今晨出人意料的自请领罚之举也算不落口实,加之鸿胪寺上下此时皆在为着楼然使团面圣前的行程忙得团团转,此事也就没掀起什么风浪。
  因明日为楼然使团安排了前往帝京西郊报国寺进香、游山的行程,苗金宝一大早便去了执金吾处,最后一次确认执金吾手下的北军明日在西郊山上协助布防的相关事宜。
  未时,苗金宝兴冲冲回了鸿胪寺,一路带风地跑进来,大剌剌推开沈蔚那间书房的门,高声笑语:“饭友!咱们明日可得早些起来好生拾掇拾掇啊!果然被你料中!明日往报国寺那上山一路可全是三代清白的威武男儿,色艺俱佳,先到先得……”
  话音未落,门已推开。苗金宝傻眼。
  谁能告诉她,为何这个点,沈蔚的书房里会坐着杨大人、薛轻烟,以及……韩大人?
  她一早就出去了,自不知午后韩瑱与薛轻烟分别代表光禄府与太常寺,前来商议九月出访东宁国建立邦交之事。
  说来也是见鬼,照往常惯例,此类大事本该在主院议事厅谈的,可今日杨慎行一时心血来潮,并未着人通传沈蔚过去,倒是直接领着这两人过到她这间院子来了。
  “苗金宝,你方才说什么?”韩瑱笑意阴沉地站起身,轻轻掸了掸衣摆上的褶皱,“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我什么也没说,你们接着忙。”苗金宝见势不妙,立刻打着哈哈退了出去,转身就跑。
  韩瑱望着她那近乎抱头鼠窜的背影,冷冷一笑:“各位,失陪了。”
  语毕携了万钧气势,旋风般追出去家暴了。
  “所以,沈大人明日要早起?”
  杨慎行略一挑眉,双臂抱在胸前,目光灼灼地锁定着端坐在桌案前明显心虚的那个人。难怪要暂缓议亲,原来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么,哼哼。
  沈蔚避开他的目光,转头看向窗外:“风真大啊,金宝先前说了句什么?没听清。”
  早上她让苗金宝去执金吾处时,随口说起执金吾手下的北军素来以“威武耿直”著称;且明日又是协助接待外使的安防,为扬国威,执金吾必定会精挑细选,将北军中最好看的男儿全推出来亮相的。
  杨慎行暗暗磨牙,正待发作,却听一旁的薛轻烟拿指节轻叩了桌面:“二位大人,够了啊。”
  昨夜这两人在迎宾的筵席上双双消失近半个时辰,这事薛轻烟是知情人之一。看着眼前这情形,她多少也猜得出昨夜大约是怎么回事了。
  沈蔚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无言以对。
  “大致上就按先前说的那样筹备着吧,”杨慎行强自忍住心中郁气,慢条斯理地将桌上的卷宗收好,起身,“后续若还有什么需要补充或调整的,便再议。”
  韩瑱可以立时与金宝闹气,杨慎行却是不可以的。
  因为职衔上他毕竟是沈蔚的顶头上官,此时又是当值时间,况且薛轻烟这外人还在,他得顾及沈蔚的面子。
  薛轻烟点点头,也起身告辞:“沈大人,明日见。”
  见此情形,沈蔚心知这两人大约是要单独谈些什么事了,便也不说什么,只沉默的笑笑执了辞礼。
  望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沈蔚心中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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