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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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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用朽木来形容也不为过。

    四书五经六艺,外加玉雕,这是楼逆要学的,另早晚还安排了让他习武。

    想好了她便唤来楼逆,将想法细细说了遍,末了又皱眉道,“习武我倒可以教你,就是玉雕,想来看在我的面上,五长老也是允你随意进出玉园,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个的造化,至于四书五经六艺,安城女学隔壁便是岳麓书院,先生我倒认识那么一两个,可都不太熟悉,打点一下,只是在外听听,应该也行,若你是个有才能的,入贤者眼缘是早晚的事,日后出路也不用发愁。”

    凤酌一条条说下来,竟觉都不是难事,遂问道,“为师这般安排,你可满意?”

    楼逆从没想到凤酌会为他如此周全的考虑,心里虽还不明凤酌看重他的缘由,可也知恩,“弟子十分满意,多谢小师父费神安排。”

    凤酌挥手,有心想说点教导的话,“你能体恤为师这番苦心就好。”

    “妆奁里有银两,你可自行支取,置办些好看的衣裳,准备一番,明日就往书院去。”凤酌操不来心,她吩咐了就算完事,也不给楼逆说明需要打点些什么。

    只第二日,应着时辰,凤酌连赤橙也不带,楼逆提着装好文具的提匣随她出了门。

    凤家早有接送姑娘的马车备在大门外,进出的下人瞅着凤酌过来,皆神色一凛,就连车把式都愣了愣。

    凤酌接过提匣,转头颇有不放心的对楼逆道,“你不便于我同乘,呆会你可使银两雇马车到岳麓书院,我再与你去见先生。”

    楼逆笑着应下,黑曜石般纯粹的凤眼在晨光之中褶褶生辉,今日他穿了身鸦青色素面刻丝袍子,腰系玄色宽束腰,不缀任何丝绦玉佩,人虽还削瘦,可眉目之间已能颇显风华之姿,俊美的雌雄莫辨。

    凤酌皱眉,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楼逆一番,又见这当门口的人都朝他身上瞟,顿道,“止戈,今日是去书院,又不是相看姑娘,你穿这么好看做什么!”

    楼逆眨了下眼,右眼睑的小黑痣隐约可见,为他平添了几分的无辜表情。

    凤酌还在想要不要呼喝楼逆回去换身衣裳,就听闻马车里穿来一声讥笑…………

    “三妹妹平白为难人作甚?这大清早的,难得见到你一面,就给人不痛快,如此,还不若不相见。”

    凤酌转头,就见一只莹白如瓷的素手撩开马车帘子,探出半张婉约秀气的桃花面来。

    那女子生了双好看的杏眼,大大圆圆的,像是慵懒的猫儿般,她先是看了楼逆一眼,视线又落回凤酌身上,继续道,“哟,今日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素日不通文墨的凤三姑娘也要上女学了,这知道的,定以为你又在作什么妖风,不晓得的,还当日后咱们凤家又要出一个既寻玉能干,又才华横溢的妙姐儿来着。”

    凤酌冷笑一声,这女子她也晓得,凤家二姑娘凤鸾,凤小九的亲姊,二长老的嫡出孙女。从前她不去上女学,又喜外出寻玉,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然每次见面她都没好话,一张嘴跟淬了毒似得。

    若是常人,只得退避三舍避其锋芒,可遇上凤酌,她可懒得跟她废唇舌,闹心了直接出手打一场,毕竟当初凤家姑娘争排行的时候,从头至尾她都压了凤鸾一头,如若不是二长老中间使了手段,这“二姑娘”的名头哪里轮得到凤鸾。

    是以,她半点都不在意,踏上木墩,边上马车边对里面的凤鸾道,“只有废物才逞口舌之利。”

    “你……”凤鸾咬牙切齿,杏眼喷火,恨不得扑上来撕烂凤酌。

    “够了!”这当,另一叮咚若淙淙琴音的嗓音响起,沁人心脾,仿佛再大的火气都能浇没了,“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

    凤酌进到马车,随意捡了空地坐下,凤鸾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省的了,大姐。”

    女子点点头,她伸手执起小案几上的白瓷小盏,青葱玉手,粉透指甲,映着清亮茶汤,一派赏心悦目,广袖一拂,遮掩半面的浅藏辄止,那动作行云流水,优雅高贵,端的让人莫名自惭形秽。

    凤酌虚眯眼,眼前的女子名凤宓,今年十六,真真凤家最尊贵的嫡出大姑娘,也是少家主凤修玉一母同胞的妹妹,此人素来都是冰清玉洁的仙女气度,不曾学寻玉,也不曾习玉雕,可听闻,但凡经过她眼的玉石,她便晓得雕成何模样是为最完美。

    要凤酌来说,此女若是男儿身,比凤修玉不知要强多少倍,纵是如此整个凤家也没人敢小看她。

    刚才她看似教训了两人,可凤酌明白,她呵斥的只有凤鸾一人而已,从她踏进马车,就未曾得过凤宓的半个眼神,在她眼里,凤酌这样的凤家人,形同蝼蚁,不堪入眼。

    凤酌早便明白这道理,她半点都不放心上,总归日后她只是想脱离凤家,和真正的凤家人有何干系?有闲心,她不若花在楼逆身上来的划算。

    安城女学,实则是安城凤、云、杨三大家族共同筹建,为的便是让族中姑娘都多学一点本事,即便天赋不佳,日后也可做联姻之用。

    三大家族,凤家擅寻玉,云家玉雕见长,杨家则有最多最齐全的马车行,盘根错节,一百多年下来,三家多少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是以如今的安城才日渐繁华。

    到了地儿,早有其他两大家族的姑娘从自家马车下来,三三两两的往学堂里面去。

    凤酌一下马车,认出她的姑娘皆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不远处,楼逆站在角落里,面色有冷地盯着随后下来的凤鸾,看了好半天,似乎在记着什么,待确定自己不会认不出这人后,才扬起浅笑朝凤酌走去。

    

18、无心无能
        凤酌一眼就看到了楼逆,甚至察觉他瞧凤鸾的阴冷眸色,她沉吟片刻,往马车边上走了几步,能避着点人才示意楼逆过来。

    她也是为他考虑,毕竟日后他是要扬名安城的,若被翻出与人为过小厮,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小师父,”楼逆笑着轻声道,“弟子要等你下学么?”

    凤酌斟酌地点点头,“这个时辰有点晚了,我毕竟是姑娘家,不便进岳麓书院,待到下学时,再与你去瞧瞧先生。”

    楼逆应声,余光瞥了周围各姿色不俗的姑娘们,十分诚实地道,“弟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未曾嫁娶的姑娘,不过,还是小师父最好看。”

    听闻这话,凤酌抿唇竖眉,佯怒道,“休得胡言。”

    楼逆低笑出声,狭长的眼梢滟潋波光拂过,灿烂的很,他才不会跟她说,这么多姑娘,他就只识的她一人相貌,旁人,可不就是都长了一模的眼睛鼻子,没啥看头。

    凤酌被笑的恼怒,她一挥袖子不耐地赶人,“没事逛去,按着时辰过来就可。”

    楼逆看着凤酌脚步翻飞,裙裾扬起如蝶,飞快地进了女学堂里,良久,直看不到半点人影,他才敛了唇边的笑,一双凤眼瞬间黑沉下来,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袍,挺直背脊,昂首就旁若无人地进了岳麓书院,那作态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贵气,使的看门伙计压根就不敢拦他。

    却说凤酌坐定后,周围更是议论纷纷,毕竟女学里虽有她的位置,可从前,一年到头,她都不见得会来一次,如今还规规矩矩的带着文具来习文,当是叫人惊讶不已。

    前一排的位置,自然是凤宓和凤鸾,紧挨着的几位眉目高傲的姑娘,不用想都知道定是白家和杨家的嫡出姑娘,其次是凤酌这样,靠本事争取来地位的三家姑娘,最后边,便是各族中没本事又出身卑微的庶女之流,三个身份地位圈子,泾渭分明一眼便知。

    此间,嫡女那里头,凤宓、凤鸾又和杨家的姑娘关系更好一些,白家的两位姑娘自成一系,都是心气高过天的主,凤酌的圈子,则要融洽的多,当然除了被不约而同排挤的凤酌一人,其他人都能说到一块去。

    庶女之流,自不必说。

    凤酌并不在意,在她看来,她来上女学,是为学学识的,与人虚与委蛇,还不若这般冷着来的好。

    不一会,女先生聘婷而来,这堂是素有水墨第一人美誉的息夫子大家,她那一手水墨画曾被当今皇帝赞过一句,本是安居安城,耐不住凤、白、杨三家的请求,故而来女学教导姑娘。

    息夫子约莫三十有余的年纪,身姿窈窕若少女,一身纯白细葛布的春衫,下配水墨孤舟烟雨图的月华素色裙,柳腰系五色丝绦,整个人气质高雅秀芝,安宁又静好。

    她站那,瞧了凤酌一眼,眼波平静无澜,只轻言细语地道,“水墨一道,不解水墨,无从说画,既知水墨,方为一,二则,心性尤重……”

    凤酌坐的笔直,她竖着耳听,还有心的将息夫子的话一句不漏的给记了下来,末了,临到研墨之际,她就感觉头疼手疼,还有息夫人说的,水墨之色,变化万千,可她往砚台里看了半晌,都只看出一种玄色来。

    下有姑娘在息夫子话毕后,就开始着手作画,凤酌抿着唇,小而尖的下颌紧绷着,她执笔,饱蘸了墨汁,一触白纸,就再画不出任何东西来。

    息夫子不知何时走到凤酌案几边,她只看了一眼落笔处,就淡淡地道,“无心无能,日后勿须聆听我的教导。”

    

19、看谁更胜一筹
        无心无能……

    刚才还安静的屋子里倏地响起此起彼伏的嘲讽轻笑,轻尘随碎光摇曳,这等言语刺若烈日,同直接扇人耳光有何区别。

    然,凤酌神色淡漠地放下笔,提起裙摆起身,冲息夫子行了一礼道,“学生谢过先生的教诲。”

    息夫子不带表情地瞥了周遭看笑话的姑娘们一眼,随后眼梢带柔和的道,“虽无心无能,心性却为上佳,另寻他处,总有擅长。”

    凤酌应下,她也不矫情,直接收好笔墨,闭目静待。今日除了这一堂,晚些时候还有手谈先生过来,她却是要上完了才离开。

    整个屋里重新安静下来,只闻沙沙落笔挥绘的声音,还有处处弥漫的淡淡墨香,叫人心头不自觉就安静了,很多的东西也能想的更为透彻。

    一个时辰后,息夫子离去,众姑娘们趁机小憩一刻钟,当即凤鸾就扬起下颌,高傲如凤凰地踱到凤酌面前,冷笑一声,“无心无能?你倒是能耐,息大家在女学这么多年,就从未对哪个姑娘说出过这等话,此遭,你也算扬名了,不过,真是丢咱们凤家的脸面,还排行行三,回去我就上禀长老院,将你名号逐了,省的让我和大姐面上无光。”

    凤酌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浅淡琉璃瞳似有浮冰碎雪的冷意缓缓升腾,她勾了勾嘴角,瞟了眼前面事不关己的凤宓,伸手一撑下颌,就懒懒的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长老院都听你一人的?若是,我回去倒要问问,如今凤家家主做甚去了,至于逐我名号,你凤鸾二姑娘的名头怎么来的,想必时隔太久给忘了,不然,我凤三不介意提醒你一下。”

    说着,她还晃了晃拳头,就是摆明了赤|luo|luo以武威胁。

    凤鸾气的脸色发青,随后忽的想起什么,冷哼一声轻笑道,“你就尽管张狂,我看你还能笑几日。”

    话落,手谈先生进来,冷眼围观的众人四下散开重新坐好,凤鸾也回了自个的位置。

    凤酌抿了抿,看着凤鸾背影的眸色微闪,对那等示威言词,她本不放心上,可一想着凤鸾的祖父便是二长老,加之前段时间凤家对于她的流言,故而,她不想费脑子也只得耐着性子多想想。

    “弈者,一元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圆地方……”手谈先生同样是女子,二十七八的年纪,穿一身樱桃粉绣缠枝莲花纹杭缎,下姜黄蝶恋花百褶裙,眉目透着精明,琼鼻红唇,容貌艳丽的很。

    “世有言,舜以子商均愚,故作围棋以教之。故而弈之学问,博大精深,两人手谈,或一人自谈,弈者举棋不定,不胜其耦……”

    凤酌听的全神贯注,她原本以为擅手谈者,皆是城府深沉之流,不想今日听此言,顿觉豁然开朗,只恨不得立刻抱来棋盘对弈一局。

    果然,不多时,先生便令人搬来数个棋盘,以每两人为一对,让大伙自行揣摩。

    轮到凤酌时,却无人同她对弈,先生淡淡一笑,竟亲自提了棋盘过来,往凤酌案几上一放,当即要亲自与她手谈一场。

    旁人只低声议论,巴不得凤酌再出丑一回,明个整个安城就有笑谈了。

    哪知,手谈先生拿了白子,伸手一引道,“黑子为先。”

    凤酌不客气,依着刚才先生讲的规矩,行事果断地落子。

    这般姿态让先生脸上笑意加深,她一拂长袖道,“听闻起先息夫子说你无心无能,且日后不必聆听她的教导?”

    “是,学生资质愚钝,在水墨上确实无天份。”凤酌不恼,实话实说。

    先生复又落子,她甚至都不看棋盘,“她真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得过当今皇帝一声赞誉,就似一辈子旁人都不及她。”

    听闻这话,凤酌微诧地抬头看了先生一眼,随即她又飞快低头,专心看棋盘落子。

    先生低笑一声,轻轻松松就吃了一黑子,“你不必惊讶,整个女学的人都晓得,我秦筝与息夫子不合,她说你无心无能,我却偏要将你教导成才,看谁更胜一筹。”

    闻言,凤酌收回刚要落下的黑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筝道,“学生是为学问而来。”

    凤酌难得委婉一回,她心里清楚不管是息夫人还是秦筝,暂时她都不愿开罪。

    “哼,你当阿猫阿狗都配让我秦筝教么?”秦筝挑眉,指了指棋盘,“这便是学问,兴许你在水墨上确实无能,可与我手谈,到这会才让我吃到一子,这女学里连同隔壁书院,有这能耐的不超过三个。”

    话毕,秦筝扔了棋子,她起身居高临下的道,“每日未时末到我棋阁来。”

    话里的意思,便是要专门单独教导凤酌,周围想要看好戏却落空的姑娘,当即就心生出嫉妒,凤鸾更不必说,就连凤宓都转头看了她一眼。

    凤酌不悲不喜,她裣衽行礼,“是,谨遵先生吩咐。”

    下学之际,凤酌收拾好东西,待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才拿上提匣起身离开。

    岂料,绕过抄手游廊,便见凤鸾婷婷立在影壁面前,似乎专门等她。凤酌一挑平眉,懒得理她,只拂袖就要擦肩绕过。

    

20、凤酌,我与你势不两立
        谁想凤鸾伸手一拦,娇斥道,“站住,目无尊长,凤三你的德行礼仪都给狗吃了不成?见到我这二姐,也不晓得屈膝见礼!”

    凤酌驻足不动,只转头轻蔑一笑,“二姐?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能耐得我一声姊?无事便滚开!”

    “不知好歹的蠢货,我若是你,都要大难临头,怎么也得夹着尾巴做人,”凤鸾杏眼瞪圆,面色涨红,显然被气的狠了,“大姐让我支会你一声,若无心无能便少来女学,安份寻你的玉去,凤家丢不起这等脸面。”

    说完这话,凤鸾旋身离开,一副跟凤酌再多说一句话都是丢人的模样。

    凤酌眸色一寒,她盯着凤鸾背影,倏地勾唇浅笑,“凤鸾,你当自个是嫡出,就能骑在我头上?还不知当初被揍的半死趴地上跟我哭着求饶的人是谁!”

    此话一出,凤鸾顿住,她缓缓转身,双手捏紧成拳,“凤酌,你找死!”

    “死”字一落,凤鸾一跺脚,手一竖,迅猛无比地朝凤酌袭来。

    凤酌冷哼一声,她连提匣都没放,就那么单手一格挡,脚步微错,避过凤鸾攻势,不待对方变招,一甩袖,狠狠一耳光扇在凤鸾脸上,当即打的凤鸾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

    凤鸾捂着脸,口角带血,她怨毒地看着凤酌,“凤酌,我与你势不两立!”

    凤酌再次扬袖,作势要打出第二个耳光。凤鸾面露惊惧,一个转身,飞快地跑了。

    凤酌也不追,她弹了弹衣袖,轻笑了两声,云淡风轻地绕过屏风,继续往外走。

    楼逆早在外面等着了,他手里提着串肥硕的大虾,个个饱满精神,见着凤酌出来,他笑着迎了上去,瞅见周围无人,便小声的道,“小师父,辛苦了。”

    凤酌将提匣给他,指着虾问道,“这是做甚?”

    “昨个见小师父多夹了几次辛辣味的菜式,今日便想着给小师父做麻辣香虾,莫非小师父不喜?”楼逆嘴角翘起的弧度不变,俊美又暖人,可此刻拿着一串虾,怎么看怎么怪异。

    凤酌睨了他一眼,分明绾秀雅可人的双螺髻,却偏生一副老气表情,“要去看书院先生,你拿着这虾,成何体统!”

    楼逆有点失笑,却也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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