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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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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蓦地开口,“听闻,贤妃恳求你放大皇子一码?”

    晓得这些瞒不过皇后,楼逆索性直接点头应下。

    哪知,皇后叹息一声,竟讥诮道,“她竟比本宫这个亲生母亲都还关心大皇子。”

    这话中说不出的意味,叫楼逆心头犹疑不定,他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可具体是哪又说不上来。

    皇后挥了挥手,示意楼逆退下,然他半只脚才踏出宫门,就听身后的皇后轻描淡写的问了句,“若是让你去边漠,半年之内,可能将蛮夷尽数杀尽,保我大夏十年安康?”

    楼逆叫这话惊的诧异非常,他猛地转身,盯着皇后,然皇后已经重新伏案,继续批阅奏折,恍若起先的话根本不是她说的一般。

    楼逆顿了顿,他敛下眉目,没回转身相问,转而出了长乐殿。

    严嬷嬷目送楼逆的背影出了宫门,她才皱着眉头朝皇后问道,“娘娘,端王殿下可会真去边漠?”

    皇后轻笑了声,“若荣华县主去了,你说他会不会去。”

    闻言,严嬷嬷倏地就笑了,整个京城的人怕是都晓得荣华县主可是端王殿下的心尖子,谁若是碰了,那还不叫堂堂的端王殿下化身为狼,扑上去咬死了。

    皇后忽然冷笑了声,似想起了什么,“西宫贤妃可不就是个蠢货,惹了荣华,端王夺她手里的东西,这还只是开始而已,看吧,接下来,有的热闹可看。”

    严嬷嬷也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端王殿下与荣华县主,可都是好的,娘娘,老奴有时候在想,像端王这样出众的孩子,怎的就不是从娘娘肚子里落下来的呢,若是如此,娘娘也不知能省多少的心去。”

    皇后看着面前的奏折,似看了进去又似没看进去,“无碍,不还有十一在呢,他也是个好的。”

    两人的话楼逆自是不晓得,他径直回了端王府,将苏宛筝手里多年之前就有的买卖理了理,把该换的人都给换了,一应妥当了,这才交到凤酌手上。

    凤酌粗粗一看,好生惊讶了半天,她晓得苏宛筝很有能耐,可是不曾想,这京城最大的天香酒楼,竟也是她的,除此之外,还有玉雕坊等各种十分赚银子的买卖,皆有插一手,也难怪贤妃这么多年有大把的银子来养死士。

    苏宛筝当初,本就是为养死士而做的买卖。

    “师父收好,这就算弟子母妃送与师父的定亲礼。”楼逆笑着道。

    凤酌顿觉手里的各种契烫手了,她不是个会做买卖的,自来就晓得这点,故而这些东西若是真让她管着,只怕没几年就得亏了去。

    “不要,为师才不操心这些。”说着,她就要将这些东西还给楼逆。

    楼逆笑着找来个小匣子,装好了这才复又交给凤酌,“不需师父操心,弟子有找得力的掌柜管事,师父要没事就转去逛逛,然后每月等着进银子就是。”

    凤酌总觉得这东西收的有点不安,可又找不到借口拒绝,十分纠结。

    楼逆索性将那匣子锁进凤酌的妆奁中,拍了拍道,“日后就是师父的嫁妆了。”

    一听嫁妆这词,凤酌就各种不自在,她轻轻抠了抠面颊,唔了声,算是应下。

    楼逆又道,“今个皇后突然提让我去边漠沙场之事,也不知是出于何意。”

    凤酌心头一凛,“可是边漠战事不好?”

    楼逆嗤笑了声,“他大皇子又不是个天生的良将,那等功劳都是靠歪门邪道得来的,边漠战事能好才是怪事。”木系吗圾。

    凤酌眉梢一挑,她见楼逆眉目间有睥睨的自得,便问道,“可是你想去边漠?”

    楼逆果然笑了起来,深邃的凤眼之中,恍若有火光在蹿动,“男儿志在四方,热血沙场,约莫是个男子都想去的,弟子自然也不例外,况……”

    说到这,他顿了顿,凤酌就瞧着他脸上又浮起那种明显的算计来,“只有到了边漠,掌了兵将,弟子就有把握将圣人手里头的兵权给夺过来,至于皇后那边的,实在不好说。”

    凤酌自然是相信楼逆有这能耐的,她想了想,“那便去吧。”

    楼逆点头,他瞧着凤酌半分不舍都没有,也说不清心底到底是何情绪,就道,“不过,去之前,弟子可还有件大事要办。”

    具体是何大事,楼逆没有说,而不过数日,当皇后的赐婚旨意下来,她转瞬就明白过来。

    楼逆所谓的大事,不过是成亲罢了。

    当天楼逆下朝,甫一进门,就被凤酌揍了一拳头,虽没用内力,可到底是疼。

    “我不成亲!”凤酌面色通红,眼下她只要一想到成亲后,徒弟那等流氓手段要用在她身上,她就难为情到恼怒。

    楼逆晓得不敢过于逼迫,故而道,“也没说现在就成亲,只是赐婚定亲而已,师父在臊什么?京城多的是及笄了的姑娘要走这么一遭。”

    这也是他很想不通的缘由,实在不明白凤酌为何会害羞到这等境地。

    凤酌动了动唇,理智上觉得楼逆这话不可信,可到底还是不想怀疑他,“真的?”

    楼逆点头,“真的。”

    他能说是假的才怪,人若跑了,他上哪找去,故而也只有这般安抚。

    凤酌这才皱着眉头,十分苦恼的模样。

    楼逆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为何这般抗拒成亲之事?莫非是不愿与弟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凤酌瞥了他一眼,根本说不出,上辈子她有次在玉矿山里,见那等采石的汉子耐不住了往山下跑,有个她颇为熟悉的师父使了银子,给个勾栏院的风月姑娘开苞,她也不是故意偷看,就见那风月姑娘行房之际痛的脸都白了,而她熟悉的那采石师父当时的模样,就和个泼皮流氓一般满口下流之言,那等丑陋之态,实在叫人难以相信,那是往日老实知礼的人。

    故而,她难以相信,若是徒弟也变成那样,她怕是会忍不住将人给废了去!

204、弃车保帅
        楼逆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到与凤酌的亲事上,说是赐婚算定亲,可依着他的性子,一应成亲要置备的物什,早早就差人去准备了。

    他甚至还去了趟端木府。将这消息说给凤缺听,秉着凤酌是从安城凤家出来的,那凤家怎么也算是凤酌的娘家,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他都是要告诉凤缺的。

    当是时,凤缺一如既往的在雕块白玉牌,他刻刀一顿,应了声,就算是晓得了。

    见凤缺这等作态,倏地楼逆就没了任何自得的意味,他只道,“因着师父没血亲。嫁妆一事,我想着,端王府一应准备了就是。”

    哪知,对于这点,凤缺却是想也不想就摇头反对,“她的嫁妆,我来置办,嫁与你端王,怎么也得有十里红妆,才不至于让人诟病。”

    楼逆晓得。凤缺是不想京城之人看轻了凤酌,故而才说要十里红妆,不过,原本他也是这样准备的,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凤缺放下手里的刻刀,他看着楼逆,很是稀罕地拉了拉嘴角,展开个淡若冰花的笑来,犹如月昙,一闪即逝,“她要从安城凤家出嫁。”

    闻言,楼逆皱眉,若是凤酌从安城出嫁,这迎亲之路,慢腾腾的赶。怎么也要好几天的时日,且大夏有习俗,即将成亲的男女,是不能提前见面的,是以,他便要好些时日见不到凤酌。

    凤缺可不管楼逆同不同意,他径直道,“凤三姓凤,不管她是不是嫡出,那就是凤家之人。”

    楼逆揉了揉眉心,眼下凤酌并不想成亲不说,若是凤缺再加以阻拦。他都能预见前路渺茫,故而一咬牙道,“那便依长老所言。”

    此事谈妥,楼逆便准备回府,他还得再和凤酌谈谈,打消她现在的念头为最好。

    不想,凤缺隔了好一会才声音浅淡的道,“你会对她好吧?”

    楼逆一愣,似是不明白这话是何意,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道,“自然。”

    凤缺望着楼逆,瞧着他已越见稳重的面容,“如此甚好……”

    楼逆皱眉,他早便发觉凤缺对凤酌有那等不一般的想法,他虽心头不美,可还是明白,自己与凤酌能走到今日,中间横插了个师徒关系,很是不易,而凤缺若也是同等的心思,他与凤酌之间的阻碍便更是不可能的事。

    先是同宗同姓,后还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无论哪一条,都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毕竟,她曾言,只有你会真心待她。”在楼逆多想了几分的当,就听凤缺如此说道,“可你要知,我同样可真心待她。”

    楼逆眉头皱的越发紧,尔后,他勾唇点笑,潋滟的三月桃花风华飒飒而起,“长老怕是不能与任何人言吧?是否,本王权当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这话,他施施然旋身离去,徒留凤缺一人面容冷漠如冰,良久,伺候的长随进来,将清洗玉石的清水倒掉换了新的,只觉从凤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人忍不住打颤,叫人心惊。

    有关嫁妆一事,凤酌是全然不知,那日之后,楼逆不曾再提成亲之事,她也就自欺欺人的并不去想。

    而皇后的赐婚,不日就整个京城都晓得了,对于这事,并无多大波澜,毕竟是个人都看得到端王殿下看荣华县主的眼神,那可不一般,且早早的就金屋藏娇,谁都没法觊觎,此时皇后赐婚,倒还十分顺其自然。

    且京城之中,最近所有的人都在津津乐道大皇子的事。

    大皇子在边漠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竟以无辜百姓的人头冒领军功,圣人将之禁闭大皇子府,就等着去边漠的御史找出更确切的罪证,便要处置大皇子。

    这些时日,大皇子心头惶然,夜不能寐,没几日,竟生生瘦了好大一圈,他不能出府,便去央了大皇子妃去找皇后求情。

    大皇子妃依言进宫觐见了皇后,可对求情之事,闭口不提。

    按理,大皇子乃皇后所出,怎么着皇后也不会让他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可皇后就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仅从不谈及此事,对于大皇子更是不闻不问。

    大皇子妃和皇后,像是十分有默契般,看着大皇子步步作死,竟不加阻拦。

    丝毫没给大皇子求情的大皇子妃回了皇子府,甫一进门,就见大皇子眼巴巴的看着她,眸带血丝,颌下有青灰胡渣,衣衫有皱,哪里还有半分从前那等风流倜谠的贵气可言。

    御旻浅心头冷笑了声,但面上不显,且还十分周正有礼的对大皇子行了礼这才道,“母后未曾多说其他。”

    这一句话像是压倒大皇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摇摇欲坠,“她可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漠无情,虎毒还不食子,她这是要逼死亲儿子!”

    大皇子妃瞥了他一眼,后神色淡漠的拂袖而去。

    大皇子的死活,早与她无关。

    而当晚,大皇子不晓得使了什么样的手段,竟混入宫中,出现在皇后面前。

    他伏跪在地,痛哭流涕,“母后,你可不能见死不救,父皇真的会杀了儿臣啊!”

    皇后已经换了松软的外衫披着,她坐在三位软榻上,整个殿中只余一盏壁角宫灯,影影绰绰,好生不明亮。

    她看着底下哭的半点没男儿气概的大皇子,面无表情又神色莫辨,谁也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大皇子继续哭诉道,“那以百姓人头冒领军功之事,儿臣决计不知晓,上阵杀敌的都是将士所为,儿臣真没干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母后您就帮帮儿臣吧。”

    皇后终于开口,“既没干过,何故哀求,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样的道理,便是连十一都懂的,你求本宫又有何用。”

    “母后您有所不知,”大皇子抬起头来,脸上的愤恨一闪而过,“九皇弟心胸叵测,这事定是他一手计划,想要谋害儿臣。”木池反血。

    皇后盯着他的眼,良久,才怒其不争的摇了摇头,“退下吧,今晚你私自出府一事,本宫就当不知晓。”

    听闻这话,大皇子心开始往下沉,他跪着爬将几步过去,“母后,儿臣是您唯一的亲生子,您定要救救儿臣,日后儿臣也好在您膝下侍奉。”

    皇后脸上就露出古怪的笑意来,她看着大皇子眼底深处对她的畏惧和忌惮,又觉心头悲凉,“膝下侍奉,这事十一会做,用不到你。”

    这下,大皇子是真绝望了,软的不行,他瞬间就翻脸不认人,猛地从地下爬将起来,指着皇后怒骂道,“你这毒妇,不仅不尊夫,现在连我这亲生子也不放过,他日定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边上的严嬷嬷脸色一变,正要唤人进来将大皇子拖出去,皇后已站了起来,她直视大皇子,比之瘦小的身形却蓦地迸裂出骇人的气势来,“哦?”

    拉长的尾音,带起无比危险的意味,可大皇子豁出去,便无知无畏起来,“你定会遭报应的,本殿怎的就摊上你这样的一个母后,下辈子宁为牲畜,也绝不再做你的儿子。”

    皇后冷笑一声,脸上并无多少怒意,只清泠泠地望着大皇子,“畜牲,怕是连畜牲都做不了。”

    “你不当我为母,自然,多年之前,本宫也早不当你为子。”皇后气势斐然,那一眼一语,都带着不可忽视的决绝。

    “哈哈哈,”大皇子大笑起来,“我真是想不通,怎会有你这样的母亲,坐拥半壁江山,宁可拱手让给个毫无血缘的小畜生,都吝啬给自己的儿子,还是父皇的话说的对,你就是天生薄情的毒妇!”

    这样的话,很是戳心窝子,然而皇后无所谓一般,她甚至笑了下,“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话,你将做太子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似就耗费了皇后巨大的心力,她挥手示意宫人将大皇子拉出去,整个殿中只有她与严嬷嬷了,这才有疲累从她眉心浮散开来。

    “嬷嬷,这真的我生的孩子?”好半天,皇后才看着自己的手近乎喃喃自语的道。

    严嬷嬷叹息一声,靠过去抬手给皇后揉揉眉心这才道,“娘娘勿须多想,早年不就都看清了,大皇子自小受了圣人的挑拨,与您不亲厚,这是没法子的事,娘娘多想想十一殿下。”

    皇后半阖眼眸,面上不过那么一瞬,就又恢复了冷清,“嗯,只是十一如今年幼,想要成事,怕是还有个几年才行,且如今还有个端王,也摸不准他的心思。”

    想了想,她又道,“若是端王动了心思,与十一争抢,那也是留不得的。”

    严嬷嬷皱眉,迟疑的道,“老奴观那荣华县主,骨子里是个骄傲的,只怕不会人共侍一夫,如若端王殿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荣华县主这头,多半就过不去的。”

    皇后嗤笑了声,“骄傲?苏婉筝可是骄傲的?本宫当年也是骄傲的,如今眼下是何境地。”

    严嬷嬷不敢再接这话头。

    反倒是皇后思量了番,多有轻叹的道,“不到那一步,哪个孩子本宫都不想出手对付,如今圣人恣情声色,这些年也没见有皇子皇女诞下,眼下就这么几个皇族子嗣,本宫哪个都不想折去,只希望端王是个聪明的,不与大皇子一般就好。”

    严嬷嬷聪明的听在耳里,并不予置评。

    且不说长乐殿皇后是如何想的,只说第二日上朝,出人意料的,在半路上,贤妃就叫人来提醒楼逆,只言,去边漠清查大皇子的御史已经在回京途中,要楼逆莫忘了之前答应过的事。

    楼逆冷笑一声,算作回答。

    果然没几日,去边漠的御史回京,在朝堂上,呈上罪证。

    特意被传唤来的大皇子霎那面如死灰,瞧着那罪证到圣人手里,他眼里就那等不甘和怨恨渐渐就转化为绝望。

    圣人接过罪证一看,冷哼了声,勃然大怒,“将此僚给孤拿下,立时问斩!”

    啪的大皇子跌倒在地,他以为自个此次定然无活路。

    然而,御史大义凛然道,“此等将领,做下这般滔天罪行,竟还栽赃到大皇子身上,实该灭九族!”

    圣人言,“不错,都给孤抄了!”

    话毕,拂袖而去。

    浑然不知自个逃过一劫的大皇子还处在懵懂之中,他根本就不晓得御史为何这般说。

    倒是楼逆,面带浅笑地扶起大皇子道,“恭喜大皇兄洗清冤孽,御史查清,冒领军功之事,可都是大皇兄手下一中将一人为之,竟连皇兄都敢蒙骗,当真该死!”

    而那名中将,恰好就是大皇子掌控兵权的左膀右臂。

    一招弃车保帅,叫大皇子顷刻反应过来,他顾不上心疼自个的心腹,连忙应声道,“对,都是那中将之故,与本殿丝毫不相干!”

205、主动请缨
        逃过一劫的大皇子,彻底的安分下来,每日安安静静的上朝下朝,也不见再与幕僚整日商议朝中之事。

    甚至于,对大皇子妃。还殷勤了起来,里里外外都是一副深情不寿的作态,闲暇无事之际,更是让大皇子妃多多上端王府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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