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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头月向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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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再见他了,好不好?”说这话时,他的瞳眸清澈的如一潭静水,透出净润的光,像是一个孩子望着心怡的糖果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渴求期冀。
  这话听上去还真的挺小心眼的。
  “那你今天还带我去……”突然意识到,他今日本就是去一探究竟的,将我带去是为了扰乱怀淑,让他的计划付诸现实,更精准,更契合心意。
  原来他早就心存怀疑了。
  可我实在想不通,怀淑为什么要装作双目失明,这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萧衍似乎读懂了我的疑虑,缓声道:“萧晔赣州谋反后,兵部清点了残军,发现了近万数的漏网之鱼。而这一次萧晠起事,亦有数千人马在事后不知所踪。我昨日去见萧晠,他再三保证自己与萧晔谋反无关,与在洛州藏匿的兵戈器械无关,他接近清泉山庄只是为了查明真相自证清白。这个时候了,我觉得他没有必要再说谎。可若他说的是实话,那么便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先是煽动萧晔谋反,再故意放出疑雾离间我和萧晠,最终收拢了他们的部分人马,坐拥洛州的兵刃,欲行不轨。”
  我心中大惊,所以……萧衍怀疑这个躲在暗处谋篇布局的人是怀淑……“我是亲眼看见怀淑夜探清泉山庄,受了重伤回来的,那些伤是不能作假的。”
  萧衍冷静地看我:“你亲眼看见有人刺瞎了他的双眼吗?”
  没有。我陡然想起怀淑刚醒来时的场景,云红缨仔细检查了他的头部,并无外伤,也没有明显能致失明的缘由。若真如萧衍所言,那么怀淑是在利用我么。让我见证了他的伤,让我见证了他的失明,让所有人对他放松警惕,在暗中筹谋策划,就等着萧晠起兵谋反坐收渔人之利?
  不,我攥紧了手,心中暗道,怀淑绝不是这样的人。
  萧衍将视线投落到前方,些许邈远空明,“荆兆全回禀,说是查验了在芷萝山遇袭的暗卫尸首。从那些人的伤处和尸首位置来看,是被山中人奇袭所致,而不是山下来人才会厮打成那样。这些暗卫武艺精湛警觉极高,若非如此,怎会全军覆没。”
  “那……雪晴馆呢?道馆遇袭,莫非也是早有安排?”
  “外间传言道馆中的人尽皆被杀,可若是那个一直跟在大哥身边的方远还活着呢?”
  我诧异地看向萧衍,他清寥地笑了笑:“不光方远还活着,被大哥苦心营救出去的萧景沐也活着。甚至于青桐山的道士在年初便来了洛州,一直藏匿于城中。孝钰,你所以为的他双目失明、孤立无援,也许全都是假的。”
  我想萧衍是不屑于凭空捏造事实去污蔑怀淑的。况且方远和景沐是不是还活着,迟早会得到验证,做不了假。
  一时有些恍惚:“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仅仅为了那一万多的人马?”
  萧衍静声道:“我早就跟你说,我刚刚登基不足三年,兄弟们接二连三的造反,于我的声誉有损。坊间已有传言,天子失德才会致藩王屡屡揭竿。而大哥,他有人马,有兵戈,更有父皇留给他的遗诏,甚至还有在百姓中、在皇亲宗族中的仁义好名声。只要挑准了时机,天时、地利、人和都会在他那边,足以和我对抗。”
  也许是帐篷里的炉火烧得太过旺盛,让我的脑子有些发晕,可就算身置于浓酽迷雾中,依旧有一丝清灵微弱的闪灼着,我不相信怀淑会是这样的人。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利去挑拨弟弟们自相残杀,绝对不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不对的,是被我们所忽略了的。
  静默中,内侍来禀,说是端王已上山,在帐外求见。
  我便起身,快步往屏风后而去。
  毡帘挑开,萧崵一身戎装快步迈进,跪地道:“参见陛下,臣弟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萧衍让他起身,温声道:“你的端州离这儿并不近,朕心里有数,你已尽力了。”
  其实我未曾想到,萧崵还有这等胆量,当真敢只身上山。他看上去比从前沉稳镇定了许多,宠辱不惊,道:“臣所辖兵马已循旨在山下安营,听从陛下调遣。”
  萧衍沉吟道:“叛军和罪臣如今皆是由闽南军所看押,他们毕竟是外人,又有安防边陲之责,不宜在洛州久留。长安那边传来信,姜相所率长曲宣水驻军明日就会抵到洛州,你与端州军和姜相一起从闽南军那里把叛军接手过来。”
  萧崵点头应是。却屡屡抬头看向萧衍,犹豫了几许,还是说:“臣弟僭越,想问陛下会如何处置罪人萧晠?”
  萧衍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办好自己的差就行了,这些事不必操心。”
  我见萧崵还不退下,反倒傻头傻脑地还伫在龙案前,自以为是地低头思索了一番又要再说话。忙抬袖拂掉了屏风后的一支白釉琉璃净瓶,瓶子跌落在厚重的毡毯上,既没碎也没发出多大声响,只有一声闷生生的跌撞,足够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萧崵往屏风这边看了一眼,垂敛下眉目微低头,将还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静静道:“臣弟告退。”
  萧衍颔首,他便撩起刺绣着麒麟浮云的披风转身退下。
  我从屏风后出来,见萧衍后倚着龙椅,口中喃喃自语:“如何处置,我也想知道如何处置……”
  谋反之罪,当诛九族。不管是前朝,还是眼前现成的例子,绝没有轻纵了萧晠的道理。可法外还有人情,萧晠只是没有抵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和帝王的猜忌,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实在让人不忍心,哪怕这错事是能要命的。
  萧衍拨了拨悬在案几上的紫毫毛笔,露出些许困惑:“孝钰,你说我该怎么处置?”
  “我也不知道。”如实说。
  萧衍淡抹地笑了:“好了,你回自己的帐篷吧,将萧崵请过去喝杯茶,替我安抚安抚他。”
  我点头应下,在宫女们的拥簇下回了自己的帐篷。
  派人拦住了正欲下山的萧崵,极周到礼遇地把他请进了我的凤帐里。茶喝到第二杯,他还是没憋住,问我:“皇兄会如何处置四哥?”
  我抬头看他:“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如何处置,你能改变的了吗?”
  萧崵将茶瓯扔放回案几上,形容伤悒:“可他毕竟是我的兄长,我没有皇兄那么狠心……”
  我有些气闷地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没忍住,又移了回来,再三看他,道:“他狠不狠心跟你也没多大关系,褒贬天子功过自有御史台尽力,不需要你多言多语。你是陛下的弟弟,在这个时候应该体贴兄长遭逢叛乱心伤不已,多加宽慰,多表忠心,对于他所言,不管你认为是对是错都应不遗余力的赞成、支持。至于他的所作所为本身是对是错,跟你没有关系,也不会有人怪你。”
  萧崵也不知将我的话听进去了几分,低着头迟迟未语。


第119章 
    这间隙里有宫女进来似要禀报什么事;见萧暘在这儿有些许顾虑;踯躅着不肯说话。
  我抬头看她:“说罢。”
  “娘娘;囚帐那边传来消息,罪人萧晠自杀了。”
  萧暘犹如被沉雷击中,怔怔地自月牙弯凳上起身;不可置信地回看那宫女;“你……你说什么?”
  宫女垂眸敛袖,极为恭敬地重复了一遍:“罪人萧晠自杀身亡了。”
  萧暘抹掠去了全部的神情;眼神空洞地跌坐回凳子上;袖间的银箍正磕在案桌上;发出闷顿的声响。
  我亦有些凄怆;深吸了口气,让那宫女退下。
  萧暘凄凉地浅笑了一声;“他杀了二哥;逼死了四哥,下一个是不是就该是我了?”
  我顾虑地看了看毡帘,那里映出人影憧憧,忙示意萧暘闭嘴。却恍然忆起,去年在太极宫里似乎萧晠跟我说话时我也这样满含顾虑地去看过随侍在侧的人;那时他跟我说什么来着。
  他说,“皇兄这是待我好呢,还是连我也一起疑心了?”
  不过年余;事情竟真得演变到了这个模样。
  我看着凄怆不已的萧暘,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我自己:“不会的,只要你别做错事,别犯糊涂,陛下不会杀你,你是他的弟弟。”
  他陡然站起身,一昂头似是还想说什么,我忙瞥了眼帐帘外,色厉严肃地说:“还有,不要乱说话。不管你心里多难过,都得管住了自己,你是端王,是诸王之首,应当稳重、内敛、寡言,切勿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让别人知道,明白吗?”
  萧暘紧咬住牙,沉静无声,只有两行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他伸出手掌将脸上泪水胡乱地抹干净,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多谢皇嫂提点,臣弟告退。”
  目送着他掀帐离去,我有些疲惫地坐回去,有些担心,怀淑刚刚见过萧晠,他便自杀了,萧衍对怀淑的怀疑一定更甚。
  ………第二日,姜弥率军上山,和萧暘合力从闽南军手里接管了洛州叛军,萧衍下旨只处置镇将以上的叛军,不波及普通士兵,亦不牵连亲眷,连萧晠的妻儿都放过了,准许他们离开洛州。
  我想这也许就是萧晠的愿望,知道自己兄长的为难,用一死解了他的困局来保下自己妻儿的性命。
  紧盯着龙帐那边的动静,见朝臣陆续都出了来,最后连姜弥和萧暘也退出来。我便想去看看萧衍。
  山上寒风凛冽,本已是春意阑珊的时节,空中还弥漫着丝丝沁骨入髓的凉意。我远远见着芳蔼和卢漱玉纠缠在一起,两人面色都不好看,像是起了争执,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红绸飘带和几把玉骨折扇。
  我本来不想管,又怕这个当口惹出什么事端,便上前去,命宫女将她们分开。
  芳蔼见是我,红着眼眶过来抱住我的胳膊,哽咽着落泪。
  卢漱玉躬身敛袖朝我揖礼,面上亦忿忿,不做言语。
  “你们两个在闹什么?”
  芳蔼素手指向卢漱玉,指尖莹白,连动着胳膊微微发抖:“她也太过分了,四哥尸骨未寒,便为了讨皇兄欢心去筹备什么歌舞,还拿了这些大红大绿的东西来。”
  卢漱玉也不甘示弱,俏眸圆瞪:“那是谋逆的罪人,难道还要给他披麻戴孝不成?公主可别忘了,他差一点打到山上伤害陛下龙体。”
  芳蔼气得浑身发抖,却也说不出什么台面上的道理,只在我怀里哽咽着说:“你闭嘴,那是我四哥,不是什么罪人。”
  萧晠与萧晔不同,他生性宽厚温和,待弟妹又好,所以芳蔼难过也是情理之中。
  可卢漱玉说得也没有错。他毕竟罪犯谋逆,能饶过他的亲眷已是法外开恩,没有为他举哀的道理。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东西,那些红的如同一团烈火的绸缎上沾染了许多草籽灰尘,玉骨折扇也都灰蒙蒙的几乎看不清本来颜色。便让宫女们将这些东西捡起来,还未说话,却有先一步把它们夺过去狠狠掼在地上。
  打眼一看,是萧暘。
  “五哥……”芳蔼哀泣涟涟地低唤了一声,往萧暘怀里钻去。
  萧暘抬起胳膊,护犊子样的把芳蔼抱住,淡蓝广袖顺着芳蔼素白的衣衫流垂而下,上面刺绣着点点白花。
  我一时有些发愁,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干什么!”
  萧暘不理我,只将冷淡的视线投向卢漱玉:“皇兄就算再有兴致,只怕这时也赏不进什么歌舞,且咱们皇帝陛下只喜欢素淡清灵的色泽,看不惯这些花花绿绿,只怕枉费了卢姑娘一番心思。”
  卢漱玉被他噎得一时语塞,只低头看了看地上物件,气道:“陛下就算看不惯,它们又哪里得罪端王殿下了?”
  萧暘冷笑了一声:“它们没得罪我,就是我与皇兄同宗同脉,同心同德,也有些看不惯,所以一时没忍住就扔了。”
  “你!”卢漱玉到底是个姑娘家,哪怕再英武骁勇,也有脸上挂不住的时候,登时红了脸,怒气凛然。
  我怕将事情闹大了又扯出些不必要的事端,便狠瞪了一眼萧暘,又让宫女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冲卢漱玉温声说:“本宫会让人把它们修整好、情理干净,而后送回卢姑娘的帐篷,这样可好?”
  卢漱玉将视线收回来,面色缓和了几分,微微躬身:“谢娘娘。”
  我上前一步,柔声与她商议:“今日的事,是芳蔼公主和端王行事欠妥当,但也是事出有因,还请卢姑娘不要与他们计较……”我顿了顿,肃正了神色道:“不要让陛下知道,可以吗?”
  卢漱玉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地看我,清艳媚丽的眉宇流露出少女浅淡单纯的困惑。
  我见芳蔼将头从萧暘怀里探出来,还想说些什么,忙厉声冲他们道:“你们两个都闭嘴,不许说话了。”
  芳蔼怯怯的又将头缩了回去。
  或许是见我对着芳蔼和萧暘色厉内荏,给足了她面子。卢漱玉不像方才那么怒色冲天,小脸虽仍有阴云缭绕,但还是柔顺地应下:“臣女听从娘娘的话,不会让陛下知道。”
  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我便让她回去,又命宫女将绸缎和扇子带回凤帐仔细清理。
  待卢漱玉走远了,萧暘问我:“这卢姑娘跟皇兄到哪一步了,你怎得这般姿态低,好像也要学皇兄捧着她似得。”
  我狠狠地瞪着萧暘:“昨天跟你说的话是都白说了?你长没长脑子?”
  倒是芳蔼先回过味来了,嗫嚅道:“我们是不是闯祸了……会不会害了五哥?”
  我心中气闷,但又不想在萧衍的弟妹面前说太多不利于他的言辞。只心有余悸地冲萧暘道:“你如果当真管不住自己,就趁早请旨滚回封地。”
  说完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揽过臂袖抛下他们往龙帐去。
  虽说将他们两个训斥一顿,可我觉得心里越发闷,好像罩了一张细密织就的网,几乎喘不过气。将手抚在胸口沉定了好一会儿,才示意帐前禁卫掀帐,拖着曳地长袖走进去。
  萧衍正将胳膊搭在龙案上,低着头,盯着案面发愣,见我进来本能地抬头,那一瞬目光流露出些许茫然的神情。
  好像摘下了那阴沉谋算、城府深重的面具,一下子变回了那个有些智谋但别扭的少年郎。
  他略显呆愣地看了看我,朝我伸出胳膊:“孝钰,过来。”
  我依言过去,他搂着我坐在他腿上,轻声叹:“我有些累了……”我倚靠在他的胸前,慢慢说:“如果累了,就歇一歇,是人总会累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我轻咬了下唇,“你是皇帝,有时需要狠心一点,才能坐稳了江山。”可是我仍止不住想,为了坐稳江山,他也会对我狠心吗?
  萧衍伸手把我从他胸前摘下来,与我双眸相对,两簇星火闪烁,直看入眼底:“在你的心里,我现在是皇帝多一点,还是你的衍多一点?”
  我一时有些愣,他却紧接着说:“不要思考,也不要怕我生气,就说你心底最直接的感受。”
  “衍多一点。”只多了一点点。
  萧衍恍然笑了,是如夏日夕阳般温暖的笑,那般柔和、澄净,连带他的怀抱都变得更踏实温暖。
  ………出了这样的变故,南苑自然是不能久待。待移交了叛军后萧衍便下令返还洛州行宫。卢守瑾率军回了闽南,可卢漱玉却留下了。
  我实在猜不透萧衍究竟想干什么,如果他真得喜欢卢漱玉,可以堂而皇之地跟我提。虽然我曾经逼着他发誓不许纳妃,可这样的誓言本就是立于他的自愿之上,若是他不愿守誓言了,我强拦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但他就是能沉住气,将一个妙龄花貌的女子留在身边,无名也无份。
  这样想来,有时也挺无趣的。既然当事人都不急,我又何必过分放在心上,给自己平添烦恼,或许萧衍就是有些厌倦因循守旧的宫闱生活,贪恋这一点灿烂风景,那便由着他。
  自萧暘和姜弥共同接管了叛军之后,两人明面儿上倒是没什么往来了。我正心想萧暘总算学聪明了,谁知没出几日他又捅了娄子。
  起初只是有御史参奏萧暘,说他在洛州府邸私设灵堂祭拜罪人萧晠。没人拿这当回事,毕竟萧衍对萧晠的心存仁慈大家都看在眼里,灵堂私设便私设了,可大可小。可紧接着有人说萧暘暗中与卢守瑾留下保护卢漱玉的闽南属军将领过从甚密,开始只是一点细微的声音,岂料越传越真,渐渐有不可压制的趋势。
  这个关口,萧暘竟正儿八经地上书请求纳娶卢漱玉为端王侧妃,自然是被萧衍驳斥了回去。但萧暘不死心,接二连三地上书,每一次都是大张旗鼓,渐渐便将‘端王求娶卢氏’传得人尽皆知。
  我对这事起初就很疑心,越往后便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暗骂萧暘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第120章 
    姜弥与萧衍为了权势而君臣相争;他自然是不愿见到萧衍获得闽南卢氏的拥戴;更不愿看见卢氏之女入了萧衍的后宫;故而萧暘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是姜弥指使,惹出这般高调的风声,无外乎是想让人知道卢漱玉是端王看中的女人;堂堂一国之君总不好跟自己的弟弟抢人。
  这样想虽合情合理;但我却有些别的担心,怀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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