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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小周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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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儿个是杜康的妙处,今儿个又是茶中之僧了。”
  “‘诗情茶助爽,药力酒能宣。’茶与酒,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意趣。譬如今夕,只可品茗。”保仪坐定,说道,“只可惜,臣妾并不懂茶,想要品茗时,也只能从娘娘这里讨要一点现成的。”
  嘉敏伤怀道:“宫中的茶都是上贡的御制之茶,虽是世间少有的精品,却多了富贵精奢之气,本宫饮之,尚且觉得腻味,又怎堪保仪你这样的人物品茗?”
  保仪道:“只是羡煞了那些山林野逸之人,可在高山、云海、松涛、风声、瀑溪之间煮茶论语,可闻鸟语,可嗅花香。若有一日,嫔妾只愿隐于山川野庐之中,就算是粗茶也能品味到清逸绝绝的滋味了。”
  嘉敏怅然,那何尝不是她所向往之事呢?身处粉墙黛壁,却每每向往江湖之远。
  繁花锦绣,终究不如返璞归真。
  这时,荆门处有个宫女探头探脑,嘉敏眼尖,呵斥道:“是谁在那里!”
  那宫女端着一盘衣物磨磨蹭蹭地走了上来,原来是尚衣院的女官,女官禀道:“国后娘娘吩咐下来,奴婢不敢懈怠,奴婢们院日夜赶工,终于赶制出了襁褓,请娘娘过目。”
  保仪略略有些诧异道:“娘娘这是为窅妃腹中孩子准备襁褓么?”
  嘉敏无可奈何道:“身为国母,本宫也不过是按例行事。给有孕的嫔妃准备好小儿的所用之物,亦是本宫之职。”
  她对那女官道:“上前来,让本宫看看。”
  女官上前一步,嘉敏抖开了那件小小的襁褓,叹道:“做得真可爱,真好看。”见到这件襁褓,她的笑容是由衷的,窅妃固然可恨,可于孩子又有何辜?
  她亦有憾意,若是她的腹中也有了鲜活的生命,她也会如此欢欣吧?
  女官笑道:“谢娘娘,这是采用的江南织造坊最新的绣织之法,绝对不会伤害小儿娇嫩的肌肤。”
  嘉敏甚为满意:“拿去给窅妃吧。”
  保仪道:“且慢。”
  女官站住,黄保仪从木盘中拿起襁褓,在烛光明亮处仔细翻检查看,如此并未发觉任何异样,她又拔下头上的银簪,在襁褓中一一试着。
  嘉敏有些疑惑:“保仪这是在做什么?”
  黄保仪的眸光中别有深意:“娘娘别忘了,这可是窅妃之子要用的东西,若是娘娘再像往年一样被人以‘栽赃计’陷害,岂不是吃了大亏?窅妃想要的,可绝对不是让娘娘迁出柔仪殿这么简单,而嫔妾,只不过是帮娘娘检验一下这襁褓中是否被人动了手脚。”
  嘉敏悚然心惊,是自己大意了,如今窅妃盛宠,如果她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必然会步步为营。
  黄保仪仔细试探之后,银簪并没有变色,她长舒一气:“幸而,这襁褓是干净的。”她放下银簪,对那女官命道:“送给窅妃吧!”
  那女官长吁一气,忙转身离开。
  可是嘉敏起了疑心,适才黄保仪检验襁褓之时,这女官颇为紧张,睫毛慌乱得不停地眨,这样的细节落入了嘉敏的眼中,自然不会放过。
  嘉敏喝道:“站住!”
  女官站住之后,神情大为不自然,见女官如此反应,嘉敏心中的困惑更加确定,她用簪子勾住了襁褓的绒线,刺啦一声尖锐的声音,襁褓被撕开了。
  保仪盯着那裂口,惊诧道:“线中有线!”
  果不其然,襁褓的绒线被扯开后,绒线中还有一根线,黄保仪上前几步轻轻地摩挲,手指头传来一阵的刺痛,竟被里面的那根线刮破了肌肤,一滴红血迅速染红了指尖。
  保仪冷笑道:“金蚕丝线!!这里面的金蚕丝线根本就是杀人的武器!若是小皇子穿上了此襁褓,会活活被丝线割破喉咙而死!”
  嘉敏冷冷地问向那女官:“本宫知道你定然没有这个胆子去害窅妃的孩子,说!是谁让你在衣服中动了手脚?!”
  女官见事情败露,自知再无活路,眼珠子转了一转,突然捉住襁褓上的银簪,狠狠地扎向自己的心窝。
  元英和阿茂去制止,终究晚了一步,那女官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保仪轻嗤一声:“窅娘的一招苦肉计!”
  嘉敏说道:“不错,正是窅妃的苦肉计,如今她的一切起居饮食的用度都是从本宫这里的管照,襁褓若有问题,自然是本宫的失察之职了。”
  元英咬牙愤愤道:“窅妃居心可恶!只可惜这女官死无对证,若不然,正好可以在国主面前还国后娘娘一个公道!”
  嘉敏命道:“重新去尚衣院取一套完好的襁褓,这一次,本宫要亲自送到柔仪殿去。”
  保仪有些忧心:“柔仪殿如今已是虎狼之地,窅娘费劲心思想要置娘娘于死地,你若去,岂不是以身涉险?”
  “保仪放心。”
  元英不敢迟疑,亲自取了一套襁褓,又反复检查并无异样,这才交由嘉敏,由国后亲自给柔仪殿送去。
  国后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柔仪殿,唬得殿中的人慌了神,一片跪地之声。
  窅妃听得了动静,忙起身看个究竟,一见是国后,登时怪里怪气地笑道:“哟!国后娘娘驾到,可真是稀客……哎呀,不对,这金碧辉煌的柔仪殿本来就是娘娘的宫室,娘娘是舍不得这里再多看一眼呢?还是重新想将这里夺走?”
  嘉敏冷笑:“都说是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如果你执意要做度君子之腹的小人,本宫无话可说。”
  窅妃以娟子轻轻试了试脸上新涂的粉,不以为意道:“君子又如何?小人又如何?娘娘眼中的小人,在国主的眼里,可是又娇弱又妩媚的贴心人儿。”
  窅妃身后的菁芜也是洋洋得意道:“国后什么君子小人的,奴婢可是听不懂,如今奴婢家的娘娘位居柔仪殿,中宫之位,不仅仅是宫里面的人、宫外的贵妇王妃,就是国主也将咱的娘娘当国后娘娘供着呢!”
  元英大怒,忍不住提了菁芜的耳朵,啪啪啪掴得山响,将她的嘴掴得个稀巴烂。
  窅妃一声冷嗤:“大胆刁奴!”她上前两步,精锐如蛇的目光咄咄逼视着国后,“国后的这个奴婢在本宫撒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臣妾的大内监张顺能被国后杖毙,那么国后的奴婢就由臣妾鞭笞,国后娘娘以为如何呢?”
  嘉敏不以为然:“张顺行止粗鲁,本宫将之杖毙,自是理所当然;菁芜言语放诞,本宫命人惩治,也是情理之中。”她凌冽道:“继续打!”
  元英得了命,狠狠地揪住菁芜的耳朵,冷冷道:“现在就让你记住,这后宫永远只有一个国后!”她一挥手又就是几个山响耳光,菁芜年长恃骄,此时被打得眼冒金星,除了闷哼哼,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嘉敏冷眼旁观,那菁芜也只不过是只咬天的恶狗——狂妄而已!
  此时别说是窅妃,就算是神仙老子也不能为她说上一言两语了。
  窅娘恨得眼冒绿火,恨不得将周嘉敏生吞了进去,可一时间又无法可为。
  嘉敏的目光骤然锐利,直直逼迫着窅娘,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的意味:“别忘了,本宫才是后宫之主,别以为本宫不会将你怎么样,你唯一的护身符是你腹中的龙种,一切恩怨,本宫自会等着你降下龙胎之后,再与你细细结算!”
  她将手中的襁褓重重放在窅娘的手上:“之前的襁褓你动了什么手脚,想来你自己也清楚明白,望你好自珍重,若想平安诞下皇子,就不要再生出事故。否则,到时候,就是你玩火自焚的一日!”
  嘉敏不再多语,大步离开。
  窅妃气得浑身乱颤,粉脸紫涨,手上一挥,那装有襁褓的托盘挥洒在地,她的狂躁又开始发作起来,衣袖挥动之处,殿中一切的珍玩都掉落在地,一切的瓷器都摔成了粉碎,一切的布帘厚幔都被撕成了碎布!
  菁芜忙捂着自己发烫的脸,拦住她哀求道:“娘娘,娘娘冷静一下,这柔仪殿的东西才是刚刚搬过来的,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娘娘犯不着跟这些东西怄气呀!”
  窅妃的狂郁发作起来,怎听得进菁芜的劝?她疯狂地推开菁芜,见殿中再无可摔打之物,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拔了簪子首饰,像是一头母狮那样狂躁地冲出门去,瞪着血红的眼珠道:“本宫要杀了她!本宫要杀了周嘉敏!”
  菁芜吓了一大跳,顾不得脸上的血红的巴掌印,捡起地上还未摔碎的铜壶,打开壶盖,劈头盖脸地往窅妃的脸上浇去,窅妃正要张牙舞爪地冲出去,被这冷水一浇,登时清醒不少,她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簪子,问道:“本宫刚才……刚才怎么了?”
  菁芜心有余悸,取过了一个小药瓶道:“娘娘适才狂郁心迷之症又发作了,郝太医说……说娘娘以前是在冷宫关押时间太长,心中积郁过久才导致成的。如果事情不如娘娘之意,娘娘就可能迷失了性情。娘娘赶快用药吧……”
  窅妃手重重一挥,那小瓶就已然摔碎在地上。
  窅妃狠狠咬了咬牙道:“吃什么药!既然不如意就会迷失性情,那为何不能让本宫如意?”
  菁芜腆了腆脸道:“是、是,奴婢一定想个好主意,让国后一定生不如死,让娘娘如意。”
  “哪里用得着想好主意?办法现成的就有一个。”
  窅妃和菁芜大吃一惊,同时望向殿外,竟是有些面生的一个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韩王妃,生得唇薄尖腮,虽是艳丽无比的娇妇,却隐隐带着寡妇的命相。
  韩王妃见窅妃警惕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不记得臣妇了么?”
  “王妃?本宫记得并没有宣你入宫?你如何来了?”
  韩王妃讪笑数声,有些讨好道:“娘娘这话就是打臣妇的脸了,都是臣妇从前没有好好地与娘娘话家常,才至于娘娘与臣妇生疏了。臣妇这里有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臣妇想娘娘一定会喜欢的。”
  韩王妃说着端着一个小小的匣子递上前,“请娘娘过目。”

  ☆、第五十九章 施妖术(2)

  菁芜接过,打开盒盖,只见里面都是些白白的粉末,也辩不清是什么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韩王妃翩然一笑:“是人的骨灰。”
  菁芜极为惊惧,手上一抖,端着的骨灰盒掉落在地上。
  窅娘犀利地瞟了一眼韩王妃:“你的胆子也真是够大,竟然带着死人的东西送给本宫。”
  韩王妃眨了眨言,神秘兮兮地一笑:“娘娘别急,这骨灰可是精心提炼的,娘娘大可用得着。”
  她上前附在窅娘耳畔低语一阵,窅娘的神色大为解颐,不过,转而又警惕问道:“无缘无故,你为何要助本宫一臂之力?”
  “无事不登三宝殿。实不相瞒,臣妇是有事求助于娘娘。”
  “哦?不求于国后,为何求于本宫?”
  “臣妇与国后不睦已久。更何况,如今谁人不知娘娘才是这宫中的正经主子,娘娘冠宠后宫,又得朝廷诸臣拥戴,凤冠加身不过是早晚之事的。”
  这一席话说得窅娘如沐春风,通体上下舒畅极了。
  韩王妃拍完了马屁,又继续说道:“臣妇今朝得到消息,中朝强势,屯兵汉阳,国主大惧,自贬国号,这也就罢了,可臣妇听说,国主还要派遣臣妇的夫君渡江北去,献上贡礼!”
  窅娘道:“韩王诗书皆通,于人情世故也是皆为练达,派遣他去中原,本宫也觉得甚好。”
  韩王妃忧心忡忡,“可是南汉才灭国,臣妇听说被掳去汴梁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多都被暗暗害死,汴梁皇都犹如虎穴,若是臣妇的夫君深入其中,不得而回……臣妇不敢想象……臣妇还求娘娘能给国主吹吹耳边风,别让韩王做使臣了。”
  窅娘道:“既然国主已经下令让韩王出使中朝,本宫也不能让他搬回诏书,只是,本宫自然能保韩王平安无虞。”
  韩王妃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想到自己夫君可以平安,心中的石头也总算落下了一大半。
  几日后。
  光政殿前。
  韩王为特派使臣,护贡品如宋都汴梁城,向主后辞行。
  国主斟酒,敬韩王道:“七弟,此去赵宋,堪系一国之重任,江南百姓的安宴和宁都在你的肩上了。”
  “臣弟定当竭力而为,不负皇兄嘱托。”
  “朕祝福你一路顺风,倒了汴梁之后,切记保全,更要记得遥寄锦书。”
  “谢主隆恩,臣弟拜别了!”
  辞别之酒一饮而尽,韩王在国主的殷殷注目下远去,进贡的仪仗绵延至远方。
  此次北去,又重新将宫中库房一年的收成尽数收罗一遍。
  年年上贡,亦只求战事能渐渐拖延。
  国主目送仪仗,怅惘道:“强宋逼迫,咄咄凌势。朕已自降身份,诸王也已降了王位。朕知道,如果真到了我唐与中朝烈火焚烧九州大地的那一天,受苦的还是广大百姓。”
  国后清冷道:“所以,官家屡屡妥协,只是想为百姓赢来海清河晏的安宁吗?”
  “朕这一生一世都不愿看到屠戮再次发生,朕只愿天下百姓都可安居乐业。”
  嘉敏临风而立,长发被风吹得凌乱,目光也有些迷离,她望向与自己并肩而立的男子,这个儒雅空灵、俊美得不染尘埃的男人,对大浪淘沙而来的汹涌亦是迷茫,他的柔,他的仁,他的多情,他的才华,注定了他只能是个守成之君。
  却偏偏生逢在枭雄横空的乱世,这也注定了他的不快乐,也注定了他立于悬崖之上的孤绝境地。
  她身为国后,一国之母,又能在江河日下之下做些什么呢?
  只愿,此次的求和上贡能换来更久的太平。
  裴嫔依旧和她的情郎小长老偷偷约会,小长老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搜罗勘察宫城的地形和军情,而薛九,也总会偷偷溜出宫外,只为能痴痴地凝望曹仲玄一眼。
  ……
  茗淳宫内堆叠满了小皇子的东西。
  菁芜对窅妃献计道:“如今张洎在外已经笼络了众多大臣,娘娘的势力也渐渐丰盈,是娘娘出手反击的时候了。”
  “也好,你去请国主,就说是小皇子的一应物品都已经准备齐全,请国主亲自来看看。”
  菁芜领命而去,窅娘又叫住了她:“韩王妃那天送与本宫的人骨灰,你可是都放好了?”
  菁芜心领意会,神秘地笑道:“娘娘放心,该安排的,奴婢也都已经安排好了。”
  国主下朝后来看她,她将话题引入到国主唯一感兴趣的龙子上,轻轻抚着已经鼓出来的肚皮,带着几分羞涩说道:“太医都说了,臣妾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一个小皇子。”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国主极大的兴致,那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无法掩饰,他秀美的时凤眼闪着熠熠的光彩,朗然笑道:“不拘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朕就已经十分开怀了!”他想起了什么,问道:“窅妃不是让朕来看一看小皇子的用物么?”
  窅娘笑道:“不是么?臣妾腹中孩儿眼见得还有几个月的才呱呱坠地,可是众人呀都期盼得不得了。这个夫人送来玩具,那个又送来衣服。宫中各位女官也来凑喜,送上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用着的东西。”
  国主看向桌面,果然是各色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物品都堆叠成山了,他疏淡的面容中如此才有了笑意,“当真劳费他们的心思了。”
  窅娘笑道:“还不是承蒙国主的恩泽和喜气?就连国后娘娘也亲自为臣妾腹中的孩子备下了许多精致之物呢!”
  国主有些惊诧:“国后?她备下了什么?”
  此时,菁芜早已经双手呈着托盘,托盘上,一件黄色的襁褓喜气洋洋,鲜艳夺目。
  国主叹道:“国后的大气,是寻常人再也比不了的,这件襁褓的颜色喜庆,质感润泽光滑,给刚刚出生的婴孩做贴身的穿用,最是合适。”他拿起襁褓,忍不住细细地摩挲起来。
  窅妃紧张地、死死地盯着国主手中的襁褓。
  燃了!终于!燃了!那襁褓突然冒出淡蓝色诡异的火焰,忽地一下腾腾燃烧起来。
  国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丢开了襁褓,偏偏是窅妃在殿中陈设了大量的布幔绫罗,都是些极易燃烧之物,那已经起火的襁褓迅速点燃了帘幕,于是,大火在一瞬之间蹭蹭地燃烧起来,仿佛是天干烈日之下的枯草,不过是眨眼间,就已成了大火绵延之势。
  殿中烈焰冲天,浓烟滚滚,四面八方竟也都将殿宇围困住了,梁宇柱头纷纷摔落下跌,堵住了他们逃生的出路。
  窅妃慌得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可是火海冲天,外面的人想要灭火救他们出来,一时之间,也是不能。
  国主扯起绣床上的一件床单,又倾倒了一壶水,蒙住窅妃和自己冲出火海,突然,梁顶上掉下来一块柱子,掉落在两人跟前,燃烧的火焰迅速点燃国主的龙袍。
  姚海带领几个禁卫冒死冲了进来,合力将主后救了出去。
  只是,柔仪殿的大火肆虐绵延,宫殿又是巍峨壮阔,这一场大火烈烈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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