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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小周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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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敏与阿母暂时避居在故里,此地为金陵城郊的市镇,虽远远不及扬州的豪门阔府,倒也胜在清净。
  南唐尽管有林虎子这样的猛将良臣,终是不敌北周的铁骑与阴谋,这一场鏖战,以南唐割尽江淮之地而告终。
  自此之后,南唐皇帝不得不削去了帝号,岁贡称臣。百姓颠沛流亡,军士疲软,很久都没有恢复元气。
  那之前富贵锦绣的江南美景,终是只落在了缥缥缈缈的风里,任人怅惘地追忆……
  金陵,皇宫。
  皇帝心情非常不好,他正当壮年的盛龄,却渐渐显现垂暮的光景,竟一病不起,多日来缠绵病榻。
  郑王李从嘉每日入宫晨省昏定,亲侍汤药,衣带渐宽,国主将一幕幕都看在心里,嘴上不说,可心中已经渐渐认定了他为嗣君。
  这一日,国后来如常一般来看望皇帝,扶着他的身子,亲自给他喂了汤药,擦拭他的嘴角,心疼道:“官家也要多多保重才是,别说从嘉忧心,臣妾看着也是心疼。”
  国主自嘲道:“是朕让你们母子辛苦了。不仅连朕当不成皇帝,改了国主之称,连累着你也贬为了国后。”
  “官家这话折煞臣妾,臣妾只知自己是官家的妻,至于名号之称,臣妾从来不在乎,只要官家身康体安,臣妾就是做个粗笨的农妇也愿意。”
  国主执了国后的手,感慨万千,“还好有你们母子二人,朕心中也宽慰不少。”
  国后勉强笑道:“官家这是哪里的话?举国上下,谁不是为了国祈福呢?只是从嘉心意实诚,打小里就比别人孝顺些,乖巧些,行事也不动避人耳目,所以就扎眼些了。”
  国主道:“他这是真心,想朕这病一时半会也不能好,若是百年之后……”
  国后忙打断他的话,“官家千秋万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这样的话你也不用诳朕,朕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等朕百年之后,也只有从嘉能挑起这国家的梁子了。”
  国主只是轻轻一说,国后听后却是大惊,身子忍不住震颤了一下,她千方百计地让自己的儿子明哲保身,为的就是避开储君之位。
  她一生无所求,只不过如千千万万个寻常的妇人一样,希冀与自己的夫君白首到老,希冀自己的儿女平安幸福,希冀子孙绵延,儿孙满堂……
  若是让从嘉当了储君,那便是让他立于众矢之的,人一旦到了高处,就得经受彻骨的清寒。
  万万不可!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说出了口。
  国主问道:“为何不可?论起才品、人品,他最适宜,论起心慈宽忍,皇子中再无第二人。”
  国后跪在了地上,勉强推脱道:“从嘉不适合做储君,就是因为他的心地太善良,心善能装天下,可也装不了天下啊!”
  “若是他都不能,那依你之见,谁才是适合人选?”
  国后惴惴不安,呐呐言道:“臣妾乃一深宫妇人,见识浅陋,不敢……不敢置喙……”
  国主笑了笑:“你不敢说,朕便替你说罢!你是说三弟景遂吗?”
  国后垂头不语,算是默认。
  国主道:“不错,朕曾在即位之初,在烈祖烈宗的梓宫钱发誓,要将皇位传给三弟。可是现在这个储君之位,连三弟也开始嫌弃不要了呀!”
  国后感到惊诧,国主从珊瑚枕下取出一叠折子,扔给了国后:“你看看这是什么。”

  ☆、第五章 风云变(5)

  国后看了下去,原来是国主三弟李景遂的请愿书,大意是在江淮一战中折损了数万兵力,辜负了国主的厚望,无有颜面再立于朝廷之中,请降为晋王,回到封地。
  看完折子,国后的心越来越沉了下去,如果李景遂退出了皇储之争,那么能争太子之位的也只有皇长子和自己的孩儿了。
  皇长子燕王李弘冀狠戾暴虐,必会将所有的矛头对准从嘉……
  想到此,她不由得打了个冷噤,若是如此,从嘉命在旦夕!
  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索性提出让皇长子当太子……
  心思百转千回间,已经有了主意,国后说道:“官家不必忧心,景遂年长,对储君心灰意冷。可臣妾听闻燕王血气方刚,有勇有谋,率军打仗,无不决断有为,若是让他……”
  没想到话未说完,国主已怒气冲天,气得脸都红了,只连连拍着罗衾一阵阵急咳:“你们一个个都说燕王的好!可在朕的眼里,燕王戾气太重呀!咳咳……咳咳……”
  国后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忙替国主捶胸,安抚了他的情绪,等他睡了之后,才敢走出大殿。
  出来后,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不得不靠自己的手腕,为自己的孩儿谋求一条出路。
  国后深居宫中,为后亦多年,平时扶植了不少势力,既然指望不上国主改变主意,那便只能靠平时建立的关系了。
  她预先打点,给朝廷的重臣们送去了厚礼。
  果然,国主大病初愈,百废待兴之时,片刻也耽搁不得,身体还没完全养好,便命众朝臣上朝议政。
  国主刚来至大殿,便将折子重重地丢在了地上,吓得一帮朝臣都垂眉敛手,身子颤了一颤,不敢吱声。
  国主怒气冲冲地质问李景遂:“太弟!你写这个折子到底是何意!是没有将朕的旨意放在心上吗?!”
  太弟李景遂出列,跪在了地上,浊泪纵横地哽咽道:“官家!罪臣无能,无法堪当太弟之重任啊!恳请官家允诺罪臣的请求,革了罪臣的官职,让臣告老还乡……”
  他的话还未说完,国主重重一击座椅,喝道:“放肆!”
  太弟怔了怔,只是哽咽。
  此时,萧俨义正言辞地禀道:“俗言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是李大人引咎自辞,与其强求、勉为其难,莫如再立新储。”
  此言一出,朝廷之上已经沸议了,国主冷笑道:“如此说来,萧卿心中便是已有了如意人选?那你倒是说说,谁可为新储呢?”
  萧俨为人耿介,直言道:“燕王便可为太子!为储君!”
  国主意趣索然,“说罢,为何要立他为太子。”
  萧俨继续道:“夏殷以来,天下为家,父子相传,此为不易之典。燕王身为皇长子,立为太子,本就是薪火相传,为礼法之大典。”
  孙晟也上前禀道:“燕王有英健之才,守润州,救常州,调兵遣将,沉稳刚毅,临危不乱,立下了赫赫战功。论才得、论战功,除了燕王,微臣以为,再无其他人选。”
  又有臣子出列,附议道:“微臣也赞同孙大人之见,如今中朝虎视眈眈,监临我朝,唯有重振朝纲,才能崛起。除了以权臣悍将震慑中朝之外,还需一位雄才伟略的储君坐镇,将来也才能以霹雳手段,激荡天下,血洗耻辱!让中朝不敢轻举妄动呐!”
  此臣子说得掷地有声,声音犹如洪钟,贯彻在大殿的藻井之中,过了半晌仍然嗡嗡作响。
  他的话语极为煽情,大殿里的臣子竟有大半跪了下去:“官家英明,请立燕王为太子!”
  “请立燕王为太子!”
  众人的声音汇聚成洪流般,一声又一声地涌动着,撞击着国主的心。
  国主心中自有一番打算,本来是希望朝中有臣子能提出来立郑王为太子,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来,不禁大失所望。
  看到还有几个臣子没有跪下去,便问道:“潘佑,你有何见解?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中书舍人潘佑富有政见,善于辩词,最不喜与庸臣碌蠹、曲容诬伪之徒为伍,国主十分期待他的政见。
  潘佑道:“微臣以为,燕王身挟悍勇,有决断领兵之才,然而戾气过重,并不适宜被立为太子。”
  国主正期望有人能提出反对意见,只以为潘佑是支持郑王的,大喜,迫不及待地问他道:“那么谁该立为太子?”
  “谁都不该被立为太子,臣以为,还是立李大人为太弟。”
  潘佑的话让国主再度大失所望,原本以为他会提出立郑王为太子,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原点上。

  ☆、第五章 风云变(6)

  潘佑又说道:“储君之重,众心所恃,忽然改立储君,天下必乱……”
  他还要絮絮叨叨地说下去,国主听得腻歪了,挥了挥手示意他住嘴。
  此时,又有一个叫钟谟的小臣脸带着笑意,说道:“七殿下虽还未封王,但襟怀坦荡,大有烈祖之遗风,微臣以为,官家不妨……”
  “住嘴!”国主一声厉喝,那钟谟变成了缩头乌龟,硬生生地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识趣地躲在众官员身后。
  国主再也沉不住气,倒是自己提了出来:“难道你们都忘了郑王吗?立郑王为太子如何啊?”
  大殿内瞬间安静,空气凝滞得让人透不过气。
  国主的话像是丢了一颗石头到大海,半天也没起任何涟漪。
  国主沉不住气了,忍着脾气再问了一次:“如何呀!”
  声音陡然间增大了不少,逼得那些勾头的臣子都打起了精神。
  萧俨道:“微臣以为,万万不可。郑王自号‘莲峰居士’,每日诗词歌赋,不理朝政,况生性恬淡,优柔多情,虽然贵为皇子,但……”
  他顿了顿,不知道是否该说下去。
  “但什么?”国主逼迫着他说下去。
  “但望之不似人君!”萧俨终于说道,他是朝中出了名的方正耿介之人,这种话也只有他才说得出口。
  国主大怒,气得胡须都翘了:“放肆!!”
  萧俨跪在了地上:“官家息怒!微臣是心急迫切才口出狂言,但全是出自一片真心呐!郑王才高八斗,论诗词文章,天下无可比肩着,然而诗词文章与治国论政大为不同!郑王志不在朝堂之上,若是勉力而为,只怕今后……今后会有亡国之恨!”
  国主从宝座上倏然站起,气得满脸紫涨,指着萧俨厉声喝道:“危言耸听!危言耸听!来人!快来人!将他拖出去!”
  “官家!”众朝臣竟然齐齐跪地哀求。
  孙晟道:“官家!萧大人性情耿直,志量方正,美誉在外,若是官家一气之下斩了萧大人的头,今后朝廷上还有谁敢说真话吐真言?”
  就连被罢了宰相之位的冯延己也求情道:“官家!萧大人虽然言过其实,但话中无一不句句在理啊!唯燕王立下显赫军功,也唯有燕王能收服民心,大争之世,需要这样的枭雄!官家请三思!”
  “官家英明!请立燕王为太子!”众臣子又齐齐说道,声音之大,颇有胁迫国主之势。
  国主颓丧地跌坐在宝椅上,任殿中的请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良久,他才低沉道:“散朝。”
  ……
  国主终于下旨,立皇长子燕王李弘冀为太子。
  国后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就连头疾发作得也不那么频繁了。
  那一日,国后在瑶光殿里细细地打量着一排宫女,打算挑了作为郑王跟前人,也好让皇室血脉延续……
  身边的贴身女侍芩姑在这时候却突然闯了进来,慌里慌张道:“娘娘,不好了,太子在光政殿里被官家打了!”
  国后唬了一跳:“太子不是刚刚被立么?又怎么惹了官家生气了?”
  说来,燕王李弘冀被立为太子之后,由润州迁居到东宫,自此过上了春风舒畅的日子,夜夜笙歌,言行间更肆无忌惮、不尊法度,就连国主的旨意也常常违抗。
  太子一党更是意气风发,朝廷的其它官员也是望风而动,每日里往宫处巴结拜访的络绎不绝,几乎要踏破了东宫的门槛。
  国主终于忍无可忍,那一日将太子叫到光政殿,厉声训斥了一番,哪知太子丝毫不知悔改,还无礼顶撞,惹得国主大怒不已,又想到他在常州违抗自己的圣旨,竟然斩杀了十万的俘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命大监取了打毬杖,狠狠地打在太子身上。
  直打得他皮开肉绽,还不解气,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朕要召回你皇叔景遂,命他为储君!你以为你的太子之位坐得稳吗?做梦吧!”
  太子被光政殿抬回东宫之后,撅着屁股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
  国主本是一句气话,没想到太子心性逼仄,不能容半句。
  自那之后,他变得新怒无常,动辄大骂,摔打东西,只因为国主的那番话时刻如丧门钟一般敲打在他的头上,让他每一夜都会惊醒。
  萧俨作为太子的心腹,劝太子不可放在心上,太子丝毫听不进去,国主的那句“朕要召回你皇叔景遂,命他为储君!”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皇叔李景遂已成了他摆脱不掉的噩梦,除非,只有将他杀了,他这太子之位才坐得安稳。
  终于,太子铁了心,将他的皇叔李景遂以一杯毒酒给鸩杀了!

  ☆、第六章 相见欢(1)

  太子以一杯毒酒鸩杀了他的皇叔,举朝震动。
  国主知道消息后,震怒加之悲痛,将太子又是一顿暴打,追悼李景遂为文成太弟,而自己也大病不起,缠绵病榻数月。
  太子虽然又遭了一次暴打,可他的储君之位,更加稳固了。
  朝局终于归于宁静,众人都喘了口气。
  可谁曾想,李弘冀还没当几天太子,就突然薨逝了!
  消息实在是猝不及防,朝廷炸开了锅,东宫一片乌云笼罩,啼哭哀鸣之声不绝于耳。
  太子好好地,正当年少,为何突然间就暴毙了?
  有人说,太子沉迷酒色,恣肆过度,掏空身子而亡。
  有人说,太子是被李景遂一党给暗杀了。
  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没有十足的证据。
  太子暴毙的消息已叫人人心惶急,国主的病情更叫人惴惴。
  建隆二年二月,国主病情加重,缠绵病榻间,自知不久将辞世而去,立吴王李从嘉为太子,留在江宁府监国,国主自己迁往了南都豫章。
  六月,国主忧思交加,愤懑愁苦,病逝,举国皆哀。
  太子李从嘉嗣位,更名为李煜,大赦天下。
  这一年纷繁事变,那亘古的悠悠岁月终于被打乱了节奏,变得人心惶惶起来。
  周嘉敏在城郊得知消息时,素手枯滞,指尖微微用力,琴弦断了一根。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自上次战乱一别,已是四余年。
  这些年朝局动荡,她随阿母居住在秣陵,每日作陪的是琴棋书画,只是,郑王白衣胜雪的身影在她的心中刻得越来越深了。
  秣陵的日子更加平静,秋去冬来,春光灿灿。小院中总是有着虎虎生气的,菊花残了,鸭掌叶落了,还有初雪的点缀,腊梅花的冷艳,到了春上,乱花纷纷攘攘,渐渐地迷了人眼。
  四年的时光,一个成年的女子在容貌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对一个女孩来说,却正是拔节成长的青葱岁月。
  嘉敏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清心婉约的少女,柳眉弯弯,杏眼含情,鬓云低垂,有着胜过芙蕖的容貌颜色,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胜过诗词中的桃花夫人。
  琴声已断,她的身子像是微风里摇曳的星辰花,跌坐在椅子上。
  香柔端了香茗进来,见到小姐这番情状,蹙了眉头,神情有些凝重,“小姐是在为郑王忧心么?”
  那次在逃难路上相遇,香柔母女感念周家恩德,入了府,做了周家的管事。
  香柔的阿母身子一直不好,在一年前病故,香柔自此更是将周府当做自己的家一样,与周嘉敏颇有相依为命的相惜之情。
  嘉敏摇了摇头,嘴角漾开一缕清浅的笑意,“是喜,也是忧。喜的是以郑王的风姿和儒雅,百姓会爱戴他;忧的是国事芜杂,嗣位为国主,也许并不是郑王的本意。”
  香柔也只得唏嘘感叹,“也难得小姐如此冰雪聪慧,旁人只看到欢喜,唯独小姐的心思多留了一分。”
  嘉敏怅然望着窗外,秋风更紧,吹落得满树的银杏叶如黄色的蝴蝶翻飞,“郑王之前自称为‘莲峰居士’,覃思典籍,诗酒江湖,并不最醉心于朝政之事,他的才情,他的风骨是极为清贞高洁的,我怕那些繁琐政务会平白蹉跎了他的风情。”
  秋风吹得越来越紧了,香柔阖上了窗户,柔声道:“郑王宅心仁厚,有了他当国主,以后都是百姓的福音呢!”
  “如此,便是了。”嘉敏唯有作此念想,将纠缠于心的百种思虑都打消,兀自在心中取笑自己,是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王夫人满脸喜气地进来,一叠声地吩咐道:“快快换了衣裳,咱们这就入宫!”
  “入宫?”
  夫人的喜气像是要从脸上溢了出来,“你姐姐诞下了二皇子!又是在国主登基后诞下,国主旨意,要在宫中大开宴席,以示庆贺。”
  “姐姐她……她又诞下小皇子了!”嘉敏也是欢喜不尽。
  周娥皇自嫁入王府之后总不见诞育皇子,皇后不断施压,这些年,娥皇不知道吃了多少安胎药,在菩萨面前求了多少次,终于,身子有孕。
  怀初胎时,娥皇极为小心翼翼,诞下皇长子之后,已经伤了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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