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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小周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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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保仪不适合这里,属于她的地方应当是雪山、是空谷,是远离俗人闹市之地,可若不是为了她心爱的男子,她又怎会屈居于这污浊肮脏的地方?
  嘉敏心中升起清冷的忧伤,仿佛这深秋之境,虽有净爽之意,可感受更深的是渗入骨髓的透凉。
  她不能剥夺黄芸对国主的爱慕,她没有那样的权利。
  床上的黄保仪侧着身子半躺着,手中握着一本书卷,看得专注,直到觅儿轻咳一声,才抬了头,清婉道:“保仪给国后娘娘请安,承蒙娘娘惦记,只是嫔妾身上有伤,不能行礼,望娘娘宽宥。”
  嘉敏淡淡一笑,“你果然是你,既不像懦弱的女子挣扎着起身,也不像是倨傲的妃子傲慢不恭,而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我见了你都很喜欢,更何况是国主。听说他昨日也来看望你了?”
  “国主仁厚,的确是来过,叮嘱嫔妾要好好养伤,并褒赞国后处置得当、贤淑有方。”
  嘉敏心中的隐伤被牵扯得痛了,是了,国主对黄保仪是从未有过的关照和疼惜……但,不过是瞬即之间,她便回过了神,她从元英手中拿过小钵,递给黄保仪道:“这是御医院调配的药方,去除疤痕最有效。”
  觅儿乖巧,双手接过来后,脆生生地说道:“奴婢替保仪主子谢过国后娘娘。”
  黄保仪神色倒是清清淡淡的,看不出多大的动容,好似连绵雪山深处一潭幽深的水泊,不起任何涟漪,“吕御医每日都乘舟来两次查看嫔妾的伤势,用的药也是最珍贵难得的,这一切都是承蒙国后娘娘的着意关照与叮嘱吧?”
  元英没好气道:“国后是菩萨心肠,别以为她做这一切是别有用心,只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
  嘉敏呵斥道:“元英!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玲珑快口了!”
  元英低了头,只是绞着自己的手不说话,神色却是极不服气。
  黄保仪有些冷淡地说道:“嫔妾一介微薄之躯罢了,用不着娘娘这般费心费力将嫔妾救出,又是千般体贴、万般照顾。”
  “保仪何须妄自菲薄?其实,你来宫中日子虽浅,但本宫敬重你的人品、才学,不想看到你被裴婕妤那样的刻薄之人欺负,再说了,整顿后宫本就是本宫职责。”

  ☆、第四十一章 二十板(3)

  黄保仪问道:“娘娘难道就不恨嫔妾么?”
  嘉敏一时怔住,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黄保仪淡然一笑,“嫔妾将属于娘娘的男人夺了过来,宫中人人嫉恨于我,恨不得我马上从这宫中消失。而你,应该是最希望我消失的人,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
  觅儿吓得面无血色,慌忙跪下向嘉敏请情道:“娘娘息怒!主子她是一时胡涂了,才说了胡涂话,她其实不是这个意思的。”
  殿中一时出奇的安静,外面只有麻雀传来叽叽喳喳声,以及熟透了的石榴蒂落在地上的崩裂声响。
  嘉敏在心中轻叹一声,对黄保仪说道:“本宫在地位上虽然远高于你,但本宫没办法阻止你的心不爱他。本宫的确希望世上没有你的存在,但是本宫做不到。”嘉敏看着黄保仪的神色充满犹疑之色,淡淡道,“你好好养着吧,本宫改日再来看你。”
  国后飘然离去之后,黄保仪拿起那个盛药的小钵把玩,心思却越陷越沉,觅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是不是怕这小钵里的香膏不干净?奴婢丢了就是。”
  “不,它很干净,我会用的。”
  觅儿有些诧异:“主子难道不怀疑国后娘娘?”
  黄保仪正要回答,门外突然响起庆奴的声音,“若是我,就会将这香膏丢到蓬莱洲中,远远地避开一切国后施舍的东西!”
  的话音未落,庆奴端着一个红檀木托盘走了进来。
  黄保仪颇有些冷淡:“我已经如你所愿,分了国主对国后的恩宠,如此你应该高兴了吧?”
  庆奴笑了笑:“姑娘当真是好本事,轻而易举地就虏获了国主的心。”她将托盘里的点心搁在了桌案上,“这些点心还是国主命御厨专门做给你的,专挑你爱吃的做,可见你如今也是国主心尖上的人,日日里都被国主惦记着,枉我当初没看错了你,姑娘可真是有通天的大本事!”
  “姑姑当然是陪着看热闹了!轻轻松松一句话却要我上了断头台。我如今虽然被国主青睐,可也成了众矢之的,若不然,又怎会三番五次地被裴婕妤刁难?”
  庆奴道:“我知道你吃了苦。可如果你真的爱国主,别说这皮肉之苦,就是为他付出性命也值得罢?皮肉之苦却换来了国主的恩宠和怜惜,我想这样的交换,对于你这个痴情女子来说,算不得什么大的事情。”
  黄保仪神色冷冷,不再言语,不知怎的,庆奴这番言语竟叫她生出几分了不悦。
  庆奴道:“你也不用这样看我,你得知道,我的心是毫无保留地向着你的,有我常常侍候国主茶水,添油加醋地说起姑娘的可怜之处来,国主就更惦记着你、心疼你了。”
  黄保仪只是淡淡道:“有劳姑姑了。”
  庆奴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只是你得记着,这事远远地没有了结,也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还不知道国后娘娘想着用怎么的阴招来对付你!她人前和气贤德,背后全是刀子使劲地捅!不过你放心,在你让她最难受最失魂落魄的时候,我会落井下石,她就再无见天之日了!”
  庆奴的脸埋在纱窗下,窗外的树林透过纱窗,在她的身上覆上了一层浓密的阴影,让她温实静默的脸突然增了可怖狰狞之意。
  庆奴走后,黄保仪神情上的狐疑之色更凝涩,觅儿唤了好几声,她才回过了神。
  觅儿轻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觅儿笑了一笑,轻快道:“主子卧床好几日了,当然闷了,主子还是好好地养伤,等到主子好些了能下床之后,觅儿一定陪同主子到处走走。”
  “觅儿,你觉得庆奴当真是可信之人吗?”
  觅儿思索了片刻,这才道:“主子是庆奴给了机会才入宫的,又处处照料主子,虽然她有些话说得不好听,可奴婢始终觉得,她一直在默默扶持着主子。”
  “那……国后娘娘呢?”
  “这个……”觅儿低下了头,捏着衣角低声说道:“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国后娘娘看着不坏,有时候像个小女孩儿娇俏可人,可上次惩治裴婕妤的样子着实厉害,又有心眼,下手又狠,只怕国后是个极不好对付的人。”
  黄保仪摇了摇头,打开香膏的盒盖,嗅了嗅香膏沉吟道:“那只是你眼中的庆奴姑姑与国后。”
  觅儿骤然抬了头:“那主子的意思是?……”
  “我且问你,上次去让你查考胡淑人之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奴婢这些日子一直没闲着,有空的时候就和曾经侍奉过胡淑人的婢女莞椒套近乎,打听到一些胡淑人的一些生活习性,她本是昭阳人氏,与裴婕妤一伙的,尤爱荤腥,顿顿都要有鸡肝鸭脯、猪心猪肺下酒,尤其是钟爱家乡的醉虾醉蟹……”
  黄保仪骤然间如醍醐灌顶,惊讶问道:“你说胡淑人喜爱家乡的醉虾醉蟹?”
  “是啊,这个宫中好多人都知道,胡淑人入宫后,虽不能吃到地道的家乡菜,可也大好于此,奴婢还听那莞椒说起,庆奴姑姑还亲自端给胡淑人一盘最时鲜的醉蟹,说是国主御赐的。”
  “庆奴姑姑?她竟然和胡淑人也有所交接?”黄保仪听到此处,心中屡屡升起疑团,再想起那日子见到胡淑人死时的惨状,那一滩滩有白色虫子的血迹,想起以前在城中的见闻,心中忽地一凛,忽然间冒起了葳郁的寒气。
  觅儿注意到她的面色苍白,有些忧心问:“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开始疼了?”
  黄保仪摇了摇头,对桌案上的点心突然泛起潮涌般的恶心,避之不及地挥挥手:“去!快去将这些点心都丢到洲中!”
  觅儿大惑不解:“这是国主刚刚命庆奴姑姑送来的呀,是国主对主子的一番疼惜之意呢!干嘛要丢了?”
  “快丢了!”
  觅儿虽不解其意,也只得依言行事。

  ☆、第四十二章 一夜娇(1)

  时光如梭飞逝,一层秋风一层凉,眼见着园林中树上的叶子落光了,一叠叠新收的新鲜瓜果也吃得腻了,就连池子里鱼儿也迟缓了身影。
  黄保仪在这样的日子里一点点地养好了身体,新长的肌肤虽然缓慢,到底也是用香膏一寸寸地保养好了。
  嘉敏是真的伤心,也是真的生了气,不再往国主的书房中去。
  有次碰巧听到国主对庆奴的叮嘱,无非是让庆奴多辛苦跑一些,他忧心黄保仪吃得过于清简了,凡是饮食须与他一致,又自己不顾手疼,亲自剥了榛子,放在食盘里,让庆奴一并儿带了过去。
  望着婢女们端着食盒从殿中鱼贯而出,小碎步地走向了蓬莱洲,嘉敏的心忽然间就冷了下来。
  她黯然离开,心中有了积郁之事,无处消遣,眼见得一天天地消瘦了下去。
  只是派去昇元寺供香烛的阿茂传话,说是寺中的曹公子请国后去喝茶论道,嘉敏略笑了笑,这个冷傲的公子倒是有闲情雅兴。
  国主去柔仪殿探望,只是再也没有往日的闺阁之乐,嘉敏对他的那份客气有着淡漠的疏离,哪怕她对他微笑也像是纸糊地似的,经不起半点的打量。
  什么时候,以前的耳鬓厮磨变成了如今的相敬如宾?国主心中滞闷,两人相顾,越发地了无意趣,便索性不相见,不再伤心,也免得更添烦恼。
  元英见国后望着国主寥寥离去的身影,一副怅然伤怀的样儿,皱眉说道:“奴婢可就不懂了,娘娘分明是盼着国主来的,怎么好好地将国主盼了来,反倒是冷面冷脸,让国主好个没意思?”
  嘉敏心中烦闷,越发冷寂不言。
  元英出了殿门,迎面罩上阿茂,阿茂将她提到一边,小声地训诫道:“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怎么连女儿的半点心思都理会不到?娘娘心里正不舒坦呢,你说的她又何曾不知道,还用得着你多出个三言两语的?”
  元英不服气,敲了一记阿茂的栗子:“你这么懂娘娘的心思,倒是你去缓和缓和娘娘和国主的间隙呀!”
  阿茂也只是摇头叹气,“自古以来一个‘情’字,伤了多少男女的心,若是我能说得透,我还不去做掌管人间风月的仙子去了,何必还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太监?”
  正说着,里面传来嘉敏的传呼声,原来明天就是立冬的日子,嘉敏是要问询阿茂一切都准备得如何了。论旧习,是要在雍和殿上设宴的,宫中前朝皆在此吃酒赏舞,更是召集了皇亲国戚、文墨之臣,赛诗斗画的,因此天气虽然潇寒,但却是极为热闹。
  可今朝不同前朝,既然没有如云的嫔妃美眷,皇嗣亦是十分凋零,因此不设在雍和殿上,只在画舫中,要置办下来,倒也不十分费心。
  第二日,立冬宴在舫中悄然举办,皇族皆然在数,美食是丝毫不会乱了差错的,歌舞表演更是精致典雅,可总少了那么一份鲜腾腾的生气。
  那韩王俗习是个好色之徒,见国主身边多了个神仙似的女子,打着趣儿问可是当日那个名震金陵的黄公子?又见国后神色郁郁,不似往日活泼娇俏,心中转了好几个弯儿,便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了无意趣地喝酒赏舞,大家均以为略坐一坐就会散了,偏巧在庆奴的带领下,一干宫女陆陆续续端着锦囊包裹着的食盒鱼贯而入,在每人的案前摆了一叠玫瑰花样的饺子。
  韩王妃赞赏道:“哟!可真是稀罕!今儿个怎么还来了这一样?”
  庆奴笑道:“王妃有所不知,金陵虽不时兴这个,可在北方里可是吃什么也比不过吃饺子的。今儿奴婢就照北方的习俗也做了一回。”
  她走至主、后的案席前,屈了屈身子,“包饺子是奴婢的主意,只因奴婢听说北方立冬是要吃饺子的,若是触犯了规矩,奴婢请罪。”
  嘉敏淡淡一笑:“姑姑有如此新意,又如此辛苦,本宫赏姑姑还来不及,怎会惩罚于你?”
  国主亦觉得稀奇,“朕纵然没遍尝过天南四海的饺子,也见识过各地的饺子,却还没见过包成像你这样的!”
  嘉敏道:“可见也是姑姑心巧手也巧,这些或是蔷薇,或是桃花,或是玉兰花瓣饺子,看着叫人喜爱。”
  唯有黄保仪清冷无语,颇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庆奴的举动。
  庆奴从宫女的手中端了一盘牡丹花样的饺子,递送至嘉敏的食案前,恭恭敬敬地笑着道:“这是奴婢特特为国后娘娘做的牡丹饺子,正好堪上娘娘的母仪天下”
  嘉敏温雅而笑:“还劳烦姑姑亲自动手,为了这几个模样新奇的饺子,也不知道你还怎么地熬了一宿,你说你只管要什么赏赐,本宫都依了你。”
  庆奴笑着摇着头,“只要国后娘娘肯赏脸吃上一口,就是对奴婢最大的恩赐了!
  嘉敏夹起了一个饺子,赞赏道:“这饺子玲珑剔透,模样儿乖巧,真叫人不忍心咬一口,只是这牡丹花瓣之中的馅与旁人饺子馅的颜色不同,也不知道是什么巧样儿做的?”
  “是蟹黄饺子。”
  “怎地还有一股浓郁醉人的酒香气?”
  “这蟹黄是母蟹饮了宫廷御酒,醉了,才取了蟹黄。”
  “瞧瞧!为了一口馅,倒是要折腾出这些功夫来了,本宫若是不吃,岂不是晚枉费了姑姑的玲珑心思来了?”
  座下黄保仪听得她们的话,初时丝毫不以为意,到听得了此处,心中如雷击电掣一般,又是醉蟹!她想起前些日子觅儿告知自己胡淑人生前爱吃醉虾蟹的那些话,今日又撞上此事,以前明白的七八分到此时也明白了九十分,直惊得手中的杯碟快要跌落在地。
  眼见得国后夹了一个蟹黄牡丹水晶饺就要吃下去,黄保仪忙起身执壶,她这一惊动,底下四座的人不约而同地都望着她,就连嘉敏也搁下了手中的银筷。

  ☆、第四十二章 一夜娇(2)

  黄保仪执着酒壶到国后跟前,清冷中蕴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嫔妾如今身子便利,好得利索,全有赖于娘娘的精心照顾,嫔妾劝酒一杯,以作感念。”
  她将手中杯一饮而尽,复又拿起酒壶离席时,手中袖襟不知怎地覆上了案桌上的那一盘饺子,一返身,竟连带着一盘饺子都落了地,牡丹饺咕噜咕噜地滚了好几个圈儿,落入了舫旁的水中,只溅起几个水花。
  “哎呀!”黄保仪失声道,“都是嫔妾不是,打翻了这一碟巧花样儿!害得娘娘没了口福了。”
  庆奴失望道:“保仪娘娘一向都是行止轻便的,今儿怎么这么不小心起来?”
  嘉敏道:“怨不得她的,今日没吃成你的蟹黄饺,吃别的馅也能尝到你的手艺。只是保仪弄湿了衣裙,这天气时节人容易着凉染风寒,保仪快去换换。”
  黄保仪依言退席更衣,筵席上的人赏玩一回,也都散了。
  这边,舫中附近的亭中耳房中,觅儿伺候黄保仪褪下了衣裙,十分不解地问道:“适才旁的人看不出来,奴婢却看出来了,主子分明就是故意撒泼了那一碟饺子的。只是奴婢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让国后娘娘吃饺子?难道,是庆奴姑姑在饺子中下了毒么?”
  “你想得不错,庆奴的确是下了毒,只不过这毒不会即刻要了人的性命,却会慢慢地侵蚀人的五脏六腑和骨髓,再遇到个契机,叫人暴毙而亡,而御医诊断的结果不过是得厉疾而亡。”
  觅儿吓得傻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什么毒?这么厉害?”
  “你还记得胡淑人的死状吗?”
  觅儿脸色苍白,连朝地上啐了好几口,“呸!呸!呸!好端端地,主子提她做什么?”
  黄保仪冷笑一声:“如果我今日不阻止国后吃了那盘饺子,过不了多久,国后也会这样莫名奇妙地暴毙而亡!”
  觅儿如五雷轰顶,半晌儿才回过了神,“我的老天爷!这盘饺子与胡淑人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让你去打探那胡淑人生前的习惯,知道她爱吃活的虾蟹,庆奴与她生了过节,专挑长了虫的蟹与她吃,须知用酒腌过的蟹到底还是活物,那醉蟹肚里的虫也是活的,吃到了人的肚里,那就变成了人肚里的虫,就如同苗疆的蛊种一样,吸血吸髓,啃噬脑精,病发作得慢一点的,要将人的腑脏啃得空空儿的才慢慢地死,病发作得快些的,不过是像胡淑人那样,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完了。”
  觅儿一阵恶心,几乎要将早上的食物呕出来,拼命忍住了才说道:“庆奴姑姑总是看着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谁知心思是这样的厉害。”
  “是啊!是挺厉害的,那胡淑人分明就是她害的,她却在我面前说是国后陷害的,她这样无非是想挑拨我与国后的关系。”
  觅儿有些为难道:“奴婢倒是觉得,无论庆奴姑姑是出于何心,总不会伤到主子,况且有她帮衬着主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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