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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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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苏榕一口拒绝:“先不说此刻山庄说不定已被欧阳威等人占了,再说我与你无亲无故,为何要住在庄内?”
  霍晅也想不通这是为何。也许是心中有些愧疚,也许见她孤苦可怜,与幼年的自己相似。总之,这些情愫让他极为陌生。
  “有无心守护,山庄会无事。方才我说的,你再仔细考虑一番,若不愿在庄内,也可在附近居住。”
  这番话让她冷静下来,只觉方才之话说得过了,当下放缓语气道:“多谢你的好意,我会好好想的。”
  霍晅颔首,又闭目养神起来,苏榕继续呆看窗外。马车向前奔驰,未到天黑车停了下来,原来到柳树镇了。
  此时是申时末,镇上人颇多。两人下了车,付了车钱,径直向一间叫云来客栈的走去。
  二人进了客店,小二迎了上去。
  “一间雅间。”霍晅道。
  “好嘞!”小二领着他们上了楼,进了一间房,又询问了要何种菜。
  苏榕随意点了几个,小二退下。
  “你和玄夜他们是怎么约定的?在何处见面?”苏榕等小二离去后才问。
  此刻霍晅正望向大厅,那里坐着几桌江湖装扮之人,闻言,回头瞧她道:“我一路留有记号,他们会找来。”说罢又望着那些人。
  咦?何时的事,怎么她一点也不知道。
  “听说了么,那霍晅杀了欧阳父女,不知去向,秦庄主发下悬赏,若有人捉住他,赏银两万。”厅中有人神神秘秘道,声音却颇大。
  “我也听说此事,正盼着能遇上呢。”
  “就算你遇上那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可不一定。”
  ……
  ……
  厅中嘈杂起来,纷纷扰扰议论起此事。
  “你们就关心这些小事,能有甚么成就。”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老头摇头道。
  “哎,你这老头胡说甚么,这还是小事,那甚么是大事?”一个粗狂的大汉喊道。
  老头不理他,逛灌了几口酒,在旁人的催促下,才幽幽开口:“听说过游龙么?”
  “自然。”
  “知道知道。”
  ……
  老头笑看着众人,瞧瞧门外,又望望厅内,故弄玄乎了半会,才继续道:“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游龙知道一个藏宝之处,正打算去寻宝呢。”
  “胡说八道!他游龙多年未出江湖,前几个月才从无涯山庄离开,怎么可能一转身便要寻甚么宝?”
  老头一听怒道:“不信就算。”起身要走,被旁人拉住。
  “莫气,莫气,他喝多了,口不择言,你老别放在心上。”这人说了几句好话,又叫小儿上了壶好酒,哄着老头继续说起来。
  “你们不知,游龙当年被冯彪所囚就是为了宝藏地图,他一直不肯吐露,直到冯彪死。这次逃离无涯山庄后,便打算悄悄的去寻宝,嘿嘿,却不想被我朋友听见了。”说着甚是得意,大口喝起酒来。
  众人将信将疑,对醉老头所说不是很信。
  静默片刻,忽然有人问:“那如此说来,霍晅也知道藏宝之地了?”
  众人‘哄’的一声议论起来。
  老头却摇头道:“这个嘛,恐怕不知,要是他知道了还能留着游龙的命?”
  众人一想,言之有理,忙围着老头细细询问。
  楼上的二人听后对视一眼,苏榕心下讶异不已;而霍晅则是皱着眉想了半会。
  正思索着,突然有人敲门,两长两短。霍晅眼眸中暗光闪过,道:“进来。”
  苏榕暗暗戒备。
  来人是狄宬。见到两人,脸露喜色,对霍晅抱拳道:“庄主,你无事就好。”
  “坐下说罢。”
  “是。”狄宬端坐,与苏榕面对面。
  “苏姑娘。”狄宬笑着向她招呼。
  苏榕点头道:“狄公子。”
  “你如何逃脱追捕?”霍晅问。
  狄宬忙整了整脸色,肃道:“我趁你们落崖之时往山庄之内冲去,所幸那里庄丁几乎都在山上,属下轻而易举出了庄,然后至崖下河流找你们,却毫无所获,想着庄主一定不会有事,后想起柳树下镇约定,就赶来了。”
  “见到玄夜他们了么?”
  狄宬摇头道:“尚无。”
  正说着小二上了菜,三人一同用了饭。饭毕,霍晅吩咐狄宬前去探查此地堂主,看有无不妥。
  狄宬答应着去了。两人在厢房等候,直到天黑,不见狄宬踪影。
  “霍晅,要不要先行离开此地。”苏榕有些担心若是狄宬被抓,两人行踪会暴露。
  见其面有忧虑,霍晅点头答应,二人起身欲走,蓦地房门被推开,一个矮瘦的人奔了进来,抓着他的手臂道:“公子,你真的在这里?”
  苏榕疑惑地看着来人。霍晅却面有暖色,道:“张叔,你怎么来了?”
  “听说了你出了事,我担心不已,所以出庄来寻你。”张叔见到霍晅显得非常高兴。
  两人一面说一面坐下,说了几句,不过是安好与否等语。张叔瞧见旁边的苏榕,问:“这位姑娘是?”
  霍晅侧头望她,正对上其眼中困惑。
  “苏姑娘,我的救命恩人。”
  不对吧,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苏榕想开口解释,被霍晅眼神拦住。
  “这是张叔,是他将我从冯彪手中救走。”霍晅对苏榕道。
  “张叔。”苏榕笑道。
  张叔看起来很高兴,对她连连夸起来,苏榕略显不好意思。气氛颇为融洽。
  “你怎么打算?”张叔问霍晅。
  “先回山庄。”
  张叔赞同道:“对的,不论如何,守住庄子才是立身之本,你且放心,欧阳威同白川还未得逞,待你回去将他们赶走就是。”
  霍晅一一听着,苏榕对此刻的他只觉惊奇。
  ‘扣扣’,敲门声响起,依旧是两长两短,狄宬走了进来,见多了个人微微诧异,后平静道:“此地堂主瞧不出破绽。”
  霍晅沉吟半会,正待说话,张叔忽然道:“若暂时用不到就先不忙知会,还分辨不出是奸是忠,晅儿,不如先到我准备的小院,静等几日,如何?”
  “可行。”霍晅想了一下道。
  于是四人一起出了客店,往西街方向去,穿过街道,钻进小巷,到了一所隐秘的小院。


第48章 怀疑
  院子小巧,只有八、九间屋子; 正房两间; 东西厢房各三间,院中有石桌石椅,还有三、四株芭蕉、石榴树。
  四人进院后; 霍晅让苏榕进房休息。苏榕应了一声; 去了西厢房; 随意选了一间屋子。而霍晅三人去了正房说话; 直聊至夜深之时才各自安歇。
  次日,狄宬出门打探玄夜等人消息,霍晅、张叔在屋内安坐说话,苏榕独自在房内。午后,狄宬回来禀告霍晅说,没有玄夜几人消息。
  “或许他们三人先一步回到庄内了?”狄宬猜测着说。
  张叔摇头道:“这不可能,我来时并没有瞧见他们。”
  狄宬又道:“那……他们去了哪里?莫非被秦恒抓走了?”
  张叔沉吟不语,狄宬看向霍晅。
  霍晅道:“不要盲目揣测; 再静等两天; 若他们还不来,就留下口信; 我们先回山庄。”
  “是。”狄宬见其无事吩咐,行了一礼后转身出去了,正想回房,瞥见坐在院中的苏榕,笑着道:“苏姑娘。”说着走了过去; 坐在她对面。
  “狄公子,有甚么指教?”苏榕道。
  “没甚么,和苏姑娘说说话。”
  我们没甚么可说的吧,她一直记得当初被对方抓住后,那些恶行,于是笑道:“真是不巧,我待了有一会,该回屋了,狄公子自己坐罢。”说着向他点点头,起身回房了。
  留下摸不着头脑的狄宬,想了半会也不明白有甚么地方得罪她。而屋内的霍晅将方才的一切都瞧在了眼里,张叔在旁窥见他面上神色,心底暗感讶异。
  “这位苏姑娘真是快人快语啊。”张叔笑道。
  霍晅没有应话。
  张叔越发觉得奇怪,试探道:“晅儿,你对这位苏姑娘……是不是……难道你中意她?”
  这话霍晅听了,面上虽未有丝毫变化,心中却掀起些涟漪,他从未就此想过,今日张叔一番话似乎敲醒了他。
  见霍晅还是不答,自来就在他身边的张叔眼底一抹暗色划过,笑道:“说来你也二十有二,是该成家立业了,这位苏姑娘看起来不错。”
  霍晅却开口道:“张叔,你歇着罢。”说着缓步出了门,向东厢房而去。虽然他步履缓慢,可张叔却觉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四人安然过了一夜。又到了第二天,狄宬依旧出去打探,还是没有玄夜等人的消息,霍晅最后道:“明日一早回庄。”
  而苏榕听了此事后,则是在考虑先随他们走一阵,到时遇上个山清水秀的镇子便住下了。让她没料到的是,此想法很快又被击碎。
  这夜,四人各自安睡。正是一天中人最困倦时分,因明日要启程,苏榕自午后便有些心神不宁,故夜里睡得不安慰。朦胧中听见一丝极细微的响动,就像有老鼠扒着窗户咬。
  她惊醒过来,左右观看,见窗户上竟有一个小洞,一支拇指大小木管伸了进来,正吐着白烟。
  不好!这是毒?她忙捂住口鼻,一边将床上的衣服扯了过来包住管口,一边大喊:“有贼!”
  这声喊就如一块大石投进了平静无波的水池中,立刻涌起了波澜。只听见对面‘砰砰’声不绝于耳,夹带着桌椅板凳的摔打声。
  而苏榕这边,外面之人察觉已被她发现,扔下迷烟,一脚踹开了门,见有个身影在侧,还未看清就要伸手去抓,却不想‘啪’的一声,一个花瓶从头顶砸下,顿时使其晕晕乎乎。
  趁他愣神之际,苏榕拔腿就往院外跑去。放迷烟的黑衣人终于醒悟过来,急忙追了过去。到了街上却不见人影,那女子不知藏在何处去了?
  “怎么样,找到没有?”一个声音问。
  “没有,一出来就不见了。”
  “废物,连个弱女子你也拿不住!还不快去找。”两人说着话向远处奔去了。
  等他们走远,藏在附近小巷中的苏榕才探头出来,观察一番,见确实无人,想了想,打算回院瞧瞧情形,才刚提起脚,不知从何处跳出个人来,将她拦腰一抱,朝远处飞走了。
  正要大骂,抬眼瞧见此人竟是霍晅,便将话吞了进去,换成:“你怎么在这?”
  霍晅不答,耳边只有呼啸的而过的风声,苏榕俯视着脚底极速后退众屋顶,牢牢抓着他,生怕掉下去。
  几个兔起鹊落,二人已到了城外一片空地,那里正有两个黑影等待。待近了,才看清那是狄宬和张叔。
  “有甚么事,先离开此地再说。”霍晅不等两人开口便道。
  四人一路无话,连夜赶到了下一个城镇。此时天已大亮,霍晅、狄宬瞧上去依旧精神,倒是苏榕、张叔有些憔悴。
  “先投店。”霍晅。
  于是几人又住进了客栈中。苏榕累得不行,朦胧着眼用了饭,一声不吭地回房倒头睡下。等她醒来,又是午后。起身洗漱后,准备去霍晅房里问问情况,是否要继续赶路,刚到屋外就听见张叔的声音:
  “一定是她,我们皆是山庄之人,只她一个外人,且又与秦恒有说不清的关系,加上昨夜那些袭击之人都是无刃山庄的。再则那些人对我们痛下杀手,她却能轻松逃走,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得不怀疑。”
  “你们怎么说?”没听见应答,张叔又问,显然霍晅、狄宬都在。
  狄宬犹豫道:“苏姑娘不像这样的人,不过张叔的话也有道理。”
  霍晅还是不开口。
  “晅儿,我知道你对她有些不同,但如今不能犯险,就算不杀她,也不能让她跟着我们。”张叔语气严肃。
  狄宬望了望一直不作声的霍晅,正想开口,门猛地被推开,苏榕走了进来,眼神冷冷扫过三人。
  霍晅不言不语,狄宬假装咳了一声,而张叔则是一副厉色。
  “苏姑娘为何在门外偷听。”张叔冷笑问。
  苏榕哼了一声道:“我正大光明地站在门外,谈何偷听?再说你们讨论的是我,不论如何,我有权知道吧?”
  狄宬又咳了起来。
  张叔略带不满,瞥了一眼霍晅,见其没有出声的打算,便又道:“那好,我们正想请姑娘过来问些事。”
  “请问。”苏榕坐在狄宬旁边。
  “昨夜姑娘为何能逃脱毒手?”
  这有甚么奇怪。苏榕便将她如何发现有人,如何呼救,又怎么逃走之事,直至霍晅带走他一一说了。
  三人听了,反应不同。霍晅还是没有波动,狄宬若有所思,张叔冷笑道:“那些黑衣人武功高强,竟然对你有所顾忌,只下迷烟?苏姑娘,你能说说这是为何?”
  她心里顿时有些怒气,道:“你是怀疑我同他们一伙的?若真是如此,昨夜我为何眼高声呼喊,给你们警示?”
  “即便姑娘没有高呼,黑衣人进院时我们已经知晓,只等时机而已。姑娘一喊,我们不得不动起手来。”张叔神色像是对她的把戏了然于胸。
  原来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了。
  见她半响不回,张叔对霍晅道:“晅儿,她已哑口无言,错漏百出,这还不能说明她是奸细么?依我看,她与秦恒本就做戏给你看,好让你相信她。”
  苏榕也望向霍晅,叫他眼中并无踌躇怀疑之色,微怔,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霍庄主,我与三位本就不同路,不如趁此告辞了。”说罢,起身大步离去。
  张叔想拦,霍晅阻止道:“让她走。”
  ————
  苏榕又气又恼冲出了客栈,漫无目的地狂走了半会,才渐渐缓了脚步,回头一想颇觉奇怪:她与霍晅在一起时,从未有秦恒的人追过来,直到狄宬和张叔两人来后,才有昨夜之事。
  那么……霍晅不会不清楚。怪不得他方才眼中并无怀疑,他早就清楚,问题出在狄宬、张叔身上。
  一个是与之生死搏杀的下属;一个听说在他幼年陪伴左右,恐怕他心中也是极为矛盾。哎,管他做甚么?故意让自己走,便是不想让自己多管,为他着急做甚么?可转念又想起他不顾性命相救,抱着自己背向崖底时的情形。
  算了算了,谁叫自己欠他的情。待重新装扮后偷偷跟在他们身后,若有不对,出声警示即可。打定主意,找到成衣店另买了件男子衣服换上,到客栈对面的小酒馆中等候。
  才刚坐好,酒还未上,就见三人走了出来往城外而去,她连忙跟上。一路远远跟着,不敢离的太近,又赶了一夜。
  至天明时到了一座大府城,进了城,见三人穿过热闹人群,拐过街道,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门外毫无标志,极为普通。
  苏榕盯了院子半会,没有异样,腹中饥饿,便在最近的街边小吃随意用了些东西。等她吃完饭,回来再看时,大门多了些枯枝,插在门槛边上,那形状看似胡乱摆放,但细看又像一把刀。
  是她多心了么?怎么看都不像是路人遗落的。苏榕左右瞅瞅,见无人窥见,几步奔了上去,将枯枝拔走,随后一溜烟的跑不远了。
  没有标志看他们如何行事。
  苏榕找了家近处客栈歇下,舒心的睡着了。等她醒来用了饭,再去那小院探查时,大门还是紧闭,也不知有人没有。
  瞧见街边有几个沿街乞讨之人,于是上前给了些银两,要他们上前拍门,若有人开,就说饿得不行,讨几口吃食。
  这些人见有银子又能讨东西,便争着前去,三四人冲了过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阵拍打。
  门开了,是张叔。他见是一群乞丐有些不耐烦,呵斥了几句,丢了些铜钱回身要关门,一眼瞥见甚么,又叫住乞丐,盘问了一番。
  苏榕离得远听不见,等乞丐回到街面才过去询问。
  “他问门边的东西是不是我们拿走了。”
  “问是甚么,他又不答,黑着脸把骂了我们一顿就撵开了。”
  有了这些话,她已经很肯定张叔就是出卖霍晅之人。可是他为何要如此做?本来还猜疑狄宬,不论怎么说,张叔是从小就在他身边的。
  苏榕一时有些为难。告诉霍晅,他不一定相信;不告诉他,迟早会被害死。
  得想个办法。对了,可以找狄宬。想到这又回到小院对面,盯了一会,却见大门猛地开了,三人依次而出,怕要继续赶路了。
  苏榕急忙跟上。


第49章 真相
  三人没有立即出城,而是到了街市; 从一个矮胖之人手里牵了三匹马; 骑上后便按辔急行往城门而去。
  这可急坏了苏榕,匆忙之间让她从何处弄马,就算有; 等买到了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于是只好在街边匆匆租了辆马车; 让车夫赶紧追上去。
  一路不见三人; 苏榕心下惶惶; 总觉有事发生。忐忑坐在车中,直到天黑时见路边一座庙外拴着三匹马,慌乱的心才安定下来。
  叫车夫停下,苏榕想了想,决定直接同霍晅说,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付了车钱,车夫驾马返程。
  走至庙外本欲拍门; 想了一下; 踱步向旁边墙下,打算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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