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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一抱好欢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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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花掀开帘子,低声道:“姑娘,回了。”
  苏子安淡淡地嗯了一声,掀起帘子来,探出了头,望了周遭一圈,只见白茫茫一片。
  忽而就皱起了眉头:“人呢?”
  二花愣了下,忙反应过来,知晓她说的是二公子艳秋。
  这些年来,二公子为了爬上姑娘的床,使尽各种办法,每每闻到马车上熟悉的香气,就跟个狗儿一样慌不择路地跑了出来。
  今日没了踪影,倒是奇了怪了。
  苏子安敛眉:“去看看。”
  没有人哄,没有人捧。
  下雪天的,她不高兴了。
  二花道:“是。”
  二花顺势就牵了马,拉着马缰给扯到马厩里面去。
  苏子安望着自己身边空空荡荡地,压下了心头的烦躁,跨着步子,就朝着府邸里面走去。
  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微微俯身,互相惊诧地对视:今日姑娘没有摸他们的脸?
  ***
  二公子艳秋,在这偌大的府邸里,拥有的院子是在东南方位。
  苏子安的那些个男宠们,或是从旁人手中硬生生抢来的,或是自己挑来的,还有些,是别人见她实力强盛,忙不迭地呈现上来,做祭品用的。
  她好美人,别人也就送美人。
  投其所好,不过如此。
  按照送入府的顺序,自最早的那个开始,封了个大公子,一路批次下来,现在府邸里,足足有一百二十七位公子。
  但她还是觉得不满足。
  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想要更多、更多……
  苏子安眸色深沉。
  一路走过,多少美貌的丫鬟和小厮慌张地低头问好,一概不理。
  步子不紧不慢,缓缓地走到了艳秋的院子门口。
  她止住了步伐,悄无声息。
  忽然,就听见了,打屋子里头,传来了浪荡的叫声。
  还有那奇怪的香气,让人晕眩。
  门口守着,昏昏欲睡的丫鬟见了她,忽的就想大叫出声,被苏子安一个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她眯起眸子,满眼的杀意,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铺天盖地而来。
  

  ☆、姑娘知道我为什么不缠着你吗?

  苏子安冷冷地听着这屋子里传来的声音,没有声息。
  而那被一巴掌扇到地上的丫鬟捂着自己红肿的面颊,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她,哀求着她有一丝的原谅。
  然后,她看见自家的姑娘唇畔含着一抹笑意,缓缓俯下身来,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自己一会儿去自裁,别要我动手,知道么?”
  下一瞬,丫鬟面色惨白如纸,哀哀地鸣叫了一声,模样十分可怜。
  苏子安没有理会她。
  她下意识地拿出自己的绘梦笔,反手执在掌心之中,微微抬腿,跨进了门槛里。
  越靠近,越能听到那孟浪之声,断断续续,一声比一声的高亢。
  一声比一声激烈。
  苏子安唇畔噙着一抹笑意。
  她微微歪头,想着:艳秋这人,没能爬上她的床,还真是会玩呢。
  爬不上,就趁着她离去的时候,偷偷地勾搭上一个。
  苏子安的心情很不好。
  陆乱那边的人没到手就算了,家里这个还闹红杏出墙。
  她莫名地觉得自己的头上顶着一片绿,绿的晃眼。
  走了一路,直至那屋子门前,守着的丫鬟和小厮各个面露惊恐,一个还下意识地想学猫叫惊动里面的人,被苏子安抬腿,朝着那柔软的腹部狠狠一踹,止住了声息。
  啪嗒一声!
  门被苏子安大力地踹开。
  她慢条斯理地收回腿,眉眼间俱是戾气,冷冷地盯着屋子里的一切。
  乱而暧昧。
  只见那绯色的纱帐下,传来了低低的喘息声,男人声音低沉悦耳,柔媚入骨,不多久,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蓦地,屋外凉风袭来,那两人似乎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艳秋皱起眉头,刚想扬声斥责守门的人不尽责,陡然发现,门槛处,立着的紫色人影……
  当下,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竟然是从那床榻上直直滚落了下来!
  苏子安依旧是笑着,清浅淡慢。
  艳秋赤着身子,白皙诱人,如今那赤着的胸膛与背后尽是暧昧的抓痕,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衣物。
  床榻上的那女人似乎是呆了,不多久,才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不断地向后退却……直至脊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还未回过神来。
  半晌后,才瑟瑟发抖地爬下了床榻来,跪在艳秋旁边,挪动了下膝盖,不住地磕头道:“姑娘,姑娘……恳请姑娘放我一马……”她忽然尖叫一声,指着艳秋道,“都是他!都是二公子,他勾引我——”
  苏子安眼眸里含着笑意。
  艳秋那张妖媚动人的脸庞上冷汗涔涔,死死地咬着那桃花一样的唇,柔软的唇瓣上被咬出白色的痕迹。
  苏子安用那绘梦笔,轻佻地抬起艳秋精致小巧的下巴,动作不紧不慢。
  她淡淡地望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忽然笑了一声,道:“秋儿,你还是这样好看。”
  说着叹息了一声,“你说,这样好看的脸,我怎么偏偏就没碰你呢?”
  艳秋的神色这才有所动容。
  他狭长的眸子中波光流转,眼睫很长,垂下来,低声道:“姑娘。”
  说的艳秋是这府上的二公子,实际上,他不过是苏子安从青楼里买出来的一个男女支罢了。
  当初苏子安在春香楼里喝酒听曲儿,见有一公子,红衣黑发,唇朱红,面色精致而妖媚,又听老鸨说这是个清白家子,便笑着赎了他做了这府上的二公子。
  苏子安笑着望他,哼了一声,道:“嗯?”
  “此事……错在我,”艳秋闭上了眸子,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艰难地开口道,“与其他人无关。”
  苏子安仍旧在笑。
  她笑的娇俏,手指暧昧地从艳秋漂亮的颈窝里流连,一路顺着向上,直至那绯红单薄的唇。
  声音又甜又酥:“你守门的丫鬟小厮,我让他们自己去自尽。”轻点了下颔,道,“至于这个女人……我会把她卖到春香楼里去。毕竟当初赎你费了我不少银两,总归有个人来还的。”
  艳秋蓦地瞪圆了眼睛:“你!”
  “吃我的喝我的,”苏子安俯下身子,轻声咬着,在艳秋耳畔说,“如今还玩儿我的女人,你怕不是忘了,不是我,你最后只能沦落到一个千人骑万人骂的下场!”
  真是。
  让人止不住地生气呢。
  旁边的女人,是苏子安的一个二等丫鬟,名唤香儿,长的算是眉清目秀,楚楚可怜,颇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也是,若长的不好看,怕是在这个府上活不长久的。
  艳秋猛地抬头,被她这话里的狠厉和绝情给震住了,张唇道:“你——”
  他突然就撞到了那一双眸子里。
  苏子安有一双极为好看勾人的桃花眼。
  微微眯起来的时候,里头波澜微动,闪烁着惑人的光泽。
  如今却是笑意不达眼底,只有一片冷清。
  他忽然也有了骨气,猛地握住苏子安的手腕,直直地盯着苏子安道:“姑娘,你知道为何我不再缠着你了么?”他视死如归,说出了那个事实,“姑娘的胸——”
  苏子安:“……”
  她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自己的胸,平坦至极,一览无遗。
  还真是……坦坦荡荡在人间。
  她虽然身段窈窕,可惜……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没能长起来。
  又抬头扫了一眼春儿的胸。
  苏子安突然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她执起手中的绘梦笔,狠狠地朝着艳秋的脖颈就是一道划痕。血线拉扯开来,迸出鲜红的血,滴滴答答,顺着艳秋那赤白的身子缓缓滑落。
  苏子安的手指仍然死死地掐着艳秋的下巴。
  她甚至略带欣赏地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美人儿垂死挣扎的时刻,这比任何时候都让人难以忘怀。
  艳秋睁大了那一双眸子,缓缓地朝后倒去。
  苏子安扬起了唇畔:“养了你这么多年,其实在我眼中,就跟养了只漂亮的猪崽一样。”
  如若他乖巧地上前来哼哼蹭着,苏子安或许还是伸出手来,用柔软的掌心抚摸他的发顶。
  可惜,太不乖了。
  长的再好看,也放着膈应,也看的难受。
  苏子安缓缓地转过眸子,笑吟吟地盯着一旁早就害怕地瑟缩成一团的香儿,扯开了唇,道:“你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香儿俯下身子,几乎是用爬的,小心翼翼地爬到苏子安面前,大力地磕着头,将那雪白的额头磕出了鲜艳的血色来。
  她唇颤颤巍巍:“姑娘,姑娘饶命……”
  苏子安轻柔地抚摸了下香儿的头,嗓音轻软地道:“傻姑娘。”
  说罢就毫不留恋地起身,转过头去,面无表情地开口呼唤道:“二花。”
  屋子门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的女人,单膝跪地,道:“姑娘!”
  苏子安道:“按照我说的来办。”
  她喝了点儿小酒,脑子还是醉醺醺的,整个人都有些漂浮。
  也不愿意来与身后的事情纠缠,这些事,交给别人来处理就好了。
  她只用享受就行了。
  二花没有任何迟疑:“是!”
  漫天风雪中,紫衣袍的女人从那东南处的小院子里缓缓走出。
  她粉面含着淡淡的红晕,眼神颇有些迷离。
  每走一步,就能闻到一丝血腥味儿,弥漫开来。
  紫色的衣角在雪花中飘飞。
  血花瞬间炸裂开来,在空中划出触目惊心的弧度。
  只听见一声轻又软的埋怨:“呀,衣裳脏了。”
  

  ☆、你信我,只是手抖

  苏子安站在站在那血腥味儿的院子前许久了。
  二花处理完事情出来的时候,手上拽着一个女人乱糟糟的头发,见她站在那里,眸中闪过惊诧:“——姑娘?”
  苏子安不喜欢看血。
  这几乎是府上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
  今日怎么就转了性子了?
  苏子安嗯了一声,道:“脚有些冷。”
  二花放下手中提着的那个早就昏睡过去的香儿,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灰尘抖落了,这才缓缓蹲了下来。她眉眼清冷,低声道:“姑娘,上来罢。”
  苏子安没吭气儿。
  她伸出软乎乎的手,没过几秒就爬上了二花的背部,粉白的面上浮现淡淡的红晕,道:“回家。”
  二花笑了:“姑娘放心便是。”
  二花闻到了很浓重的酒香。
  她没再说话,伸手托了托背后的姑娘,神色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靠的太近。
  ***
  苏子安醒来时候,昏昏沉沉的。
  她在自家的软塌上,一手托着下巴,眼神有些迷醉。
  喝醉了。
  她这样清醒又迷离地认知出这个事实。
  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腰间佩戴的绘梦笔。只见白色毛尖儿,染上了浓重的墨色,不多,只有一点。
  浑身朱赤,细纹略显得粗糙凌乱,恰好勾勒出一个龙飞凤舞的“绘”字。
  懒懒地在空中浮动了一下,没过多久,从那空中,就稳稳地落下了个精致可爱的小人儿来。
  不过拇指大小,模样精致,凤眸朱唇,看上去妖媚至极。
  正是死去的艳秋的模样。
  苏子安目光凉薄,搀着冰碴子似的,冷冷地盯着那毫无生气的木偶。
  半晌,突然动了怒,扬起了手,将那木偶狠狠地朝着地上摔去!
  啪嗒一声,碎的格外惨烈。
  她还嫌不解气,用脚尖儿使尽碾磨着那碎成碎片的小瓷人,恨不得让它们直接化为灰尘,消失在这世上。
  不多久,回过了神来,微微喘着气儿,面颊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红晕。
  蓦地,想起了一个月后的造纸师大赛,以及同陆乱的几声谈笑。
  “我若是能做出男人生子的来,你便把那人送给我……”
  “苏姑娘莫不是忘性太大,我还没有腻了他……”
  “无趣。当真是无趣至极!”
  浑浑噩噩的,脑子疼的厉害。
  她自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如同野兽一般,恶狠狠地撕扯着自己的发丝,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滚了一圈。
  疼!
  头炸裂的厉害,疼入骨髓!
  空气里的寒气顺着那疼意侵入骨髓,掺杂着让人牙酸的剧痛,让苏子安忍不住咬红了那粉嫩的唇,鲜血淋漓。
  她眼神有些涣散。
  艳秋本是不必死的。
  可是他却犯了最严重的一个错误。
  这让苏子安震怒,恍惚间,想起了七年前,发生的那一件事……
  那人轻笑着开口,道:
  “苏苏,你这样信我,不过是多了一桩笑话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汗将身下柔软的垫子涔涔打湿,苏子安这才缓过神来,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下这一团污糟。
  她顺手拿起了那绘梦笔,赤着脚,踏在微微湿润的土地之上。
  冰凉的触感直至脚心。
  苏子安面无表情地朝着外头走去。她衣裳已然凌乱,没多在意,伸手扯了一件火红的大氅披在肩头,勉强遮住了那滑落的亵衣。
  圆润可爱的脚趾踩乱了一地的白雪。
  院子里,有一树红梅,傲然立着,亭亭如此。
  红的耀眼,红的迷乱。
  朱色的绘梦笔被缓缓地抬起,那柔弱无骨的细腕子无力地垂在半空之中,指尖松松地拈着那笔。
  苏子安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脑海中,慢慢地在想着一个人的模样……如同那人的清冷高贵,一尘不染的白衣,还有那身姿如竹的体态……
  唇畔或许还含着一两抹淡淡的笑意。
  他忠诚而高贵,
  自傲又谦逊,
  唯一不同的,是永远、无法抵抗的忠于她——
  苏子安。
  苏子安这样想着,忽然,有冷风吹过。
  红梅簌簌摇曳,她没什么防备,直接打了个喷嚏出来:“阿嚏——”
  再抬头时,醉鬼已然一脸懵。
  刚、刚才……
  貌似手抖了一下?
  苏子安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瞪着面前这个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他凤眸星目,身姿高挑,看起来分外的好看。
  只是那肚子,却是显示着一个绝佳的弧度,凸、凸出来了……
  从半空中走出来的那个人,果真如同苏子安想的那样,长的足够好看。
  但是他睁开眼的时候,眸里却尽是戏谑,下意识地揉了下自己的指尖,见到面前有个衣衫不整、呆愣愣张着红唇的姑娘,很是自然地俯下了身子,欲要将她一把抱起,蓦地,觉得肚子那里沉的厉害。
  他望去,只见自己的肚子如同十月怀胎,高高凸起。
  造纸人:“……解释一下?”
  苏子安强作镇定道:“你信我,别打我,手一抖,画歪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手创作出来的纸人笑容渐渐消失,最后,面无表情。
  方才那肆意风流的模样全不见了。
  苏子安酒醒了大半,忍不住伸出手来,颤颤巍巍地点了点纸人丰腴的肚皮。
  呀,还会动。
  她唇一扬,酒窝清冽:“公子,敢问几个月了?”
  被创造出来的纸人,悄无声息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或许可以说,是他的“母”。
  他思索了一下。
  说是纸人,其实,和一般的活人没有多大区别。有血有肉,只是思想,却是由创造出他们的造纸师而定的。
  苏子安想要的是一个足够纯情羞涩的少年郎。
  如果没有差错的话,这个纸人,应该就是这个性格。
  她笑吟吟地,等着纸人脸红,然后肆意地逗弄。
  没想到下一秒,纸人的动作出乎她的预料。
  在苏子安的注视下,纸人缓缓地伸出手,面色深沉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转过身去,那背影不知怎的,看上去格外萧条。
  他默默地撕裂了面前的空气,刚才从哪儿出来的,又从哪里回去了。
  苏子安:“……”
  面前,方才稳稳落在地上的纸人不见了,只剩下空气中浮动的一层绘画。
  

  ☆、他邪魅狂狷

  苏子安等了半天,回到空气里的那个人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些诡异,喝醉酒的女人和面前空气里翻起的阵阵涟漪上的男子大眼瞪小眼,彼此谁都不说话。
  苏子安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以冰凉的空气为画布的男子,道:“你真不出来?”
  没吭声儿。
  苏子安觉得好笑。
  不过是给这人画了个将军肚而已,那脸那腿,还是个极品,一点瑕疵罢了,讲究这么多做什么?
  再说,她身旁也没个这样的人,多了一个也算是有趣,解闷而已,算不得什么。
  苏子安抿唇。
  她笑起来的时候,只有右边脸颊处有个较深的梨涡,漫不经心地道:“既然你回去了,那姑娘我也不奉陪了。”
  说着打了个懒懒的呵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苏子安也没指望这个造纸人能回应什么。
  众所周知,造纸师各自拥有一个法器,那东西,或是笔,或是配饰,或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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