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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一抱好欢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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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闷哼阿宅
文案:
听说了吗?嘘——
大陆上那个锋芒毕露的造纸师,府邸人数上百,喜好美颜。
不仅如此,还用了自己的骨血,生生地画出了一个郎君来……
然而,事实是——
苏子安原本想创出一个小奶狗,没想到,却弄出了一个小狼狗……
新出世的俊美青年张开手臂:“苏苏,来抱一个。”
苏子安:“不不不……”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女强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子安,明与 ┃ 配角:陆乱,沈蓦 ┃ 其它:黑暗言情,强强,爽文
☆、爱是一道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路伴随的读者,下一本准备开的是:
《'快穿'老攻总想杀掉我》
文案:
顾轻泽是个系统快穿的任务绑定人,
之前他做的事情一向很顺利,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那个人,追着他跑,并且用了各种手段,总是想要杀掉他……
顾轻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人低下头,轻吻着他的脖颈,嗓音淡凉:“爱你。”
——因为得不到,所以爱到发狂。
快穿撩人小甜饼,我们专心谈恋爱~
雪下的极紧。
苏子安赶到的时候,陆乱已经在吃酒了。
她撩起自己衣袖上的雪花,风淡云轻地吹了下,笑着看那紫色的衣衫被雪水浸湿。
陆乱没抬眼,道了声:“你来的可真晚。”
苏子安眼角翩跹,环视了一圈儿,不满道:“没有人。”
帐子里,就她们两个女人。这么冷的天……
苏子安笑了下,道:“我冷。”
在来之前的马车上,苏子安就已经预想好了,陆乱会用什么招待她。
苏子安手上拿着那把绘梦笔,在空中,给自己画了个红豆糕。慢慢地,以空气为幕的糕点逐渐成型。她伸出手,将那画出来的红豆糕取了下来。
咬在嘴里,口齿生香。温滑糯软,倒是一绝。
马车外赶路的侍女二花听到响动,冲着苏子安嚷嚷了一声,道:“姑娘,在想些什么呢?”
苏子安托着香腮,若有所思:“想男人。”
冬日里,冷的发慌。
总要抱着个人来取暖才好。
二花便笑了:“到陆姑娘那里,让她给你画一个去。”
苏子安想起来时匆匆赶路的情况,忽然有些不太高兴了。
她在马车里期待了那么久,来到了陆乱这帐子里,却发现:没有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
更准确的说,连男人都没有,光陆乱一个人在这里吃酒。
没意思。
苏子安将绘梦笔收纳好,挽起长袖,缓缓地跪坐在陆乱的面前。皓腕微动,直接抢了陆乱手中的酒盏子,原本想要喝的,眼瞧着那一圈唇印,不知怎的就心生嫌弃。
苏子安扬手就把面前这桌子给推了。
噼里啪啦几声,木桌子上的茶盏与糕点散落一地。
她不痛快,就不许旁人也痛快。
陆乱眉眼微敛,透着不悦:“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子安道:“你约我出来吃酒,让我不高兴了。”
她不高兴,就见不得周围的人痛快。
陆乱是个脾气好的,唇一抿,询问道:“你气什么?”
苏子安的指尖从面前的东西上一一划过:“这里有酒、有糕点、可是……”她眼角一瞥,慵懒道,“独独缺个让我心动的男人。”
食色,性也。
贪色者,兽也。
陆乱是晓得的,面前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
她同人好的时候,能把人捧上天去;一个不高兴了,就抽出腰上那支绘梦笔出来杀人。
忍不住眉尖儿一蹙。
“三个月前,我邀你出来赏月,你拐了我的新宠别欢到了你府上收了男宠。”陆乱盯着她道,“十七天前,我约你出来赏雪,你又拐了我疼爱的若秋去。”
苏子安嫣然一笑,浑然不在意,道:“那又如何?”
她眼角一掀,媚骨横生,那体态里的勾人意味儿折磨的人发疯。
那无所谓、不在乎的态度也逼的人发疯。
陆乱缓缓开口:“苏子安,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乱觉得,自己是苏子安的挚友。
但凡苏子安当她是个朋友,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子安懒懒散散地,捡了枚掉在地上的梅花糕子放在嘴里,轻咀了下,不嫌脏,道:“我这个人啊,就爱捡破烂。”
话音刚落,就看见陆乱沉下了眉眼,似有怒意。
苏子安却拊掌笑了起来,格外畅快。
她忽然就解了气了。
苏子安跪坐下来,浑然不在意面前被自己糟蹋的一片狼藉,白玉似的手肘撑在桌面上,懒懒地抬眸,笑了一声,道:“吃酒。”
两个人喝的尽兴。
中途陆乱的侍童进来了一趟,将这被苏子安弄乱的桌榻理好了,换上了新的木桌。连同那糕点酒水一起。
苏子安摁住了那细嫩的手,抬起头,笑道:“小哥哥,别急着走呀,你叫什么名字?”
侍童面色发烫。
他跟随陆乱不久,不晓得陆姑娘的好友里,竟然有这么一号人物。
面色若春晓之花,行为却放荡不堪。
陆乱拿着骨雕扇子,不悦地敲了下苏子安的手背:“你规矩些。”
苏子安笑嘻嘻地看她。
轻笑了一声,道:“你不许我找家花,难道还不许我偷食?”
陆乱便不说话了。
家花和野花,还不如让这人招惹了个差的走。
外头的雪依旧在下。
隔着帐子,隐约看的见外头雪亮的光。
风声呼啸,侧耳而过。
苏子安闲的无趣,摆弄了下面前的盏子,道了一声:“没意思,晓得就不出来了。”
陆乱道:“我最近听说过一件有趣的事,你听不听?”
苏子安明显是喝的烂醉了。
她粉白的面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那一双妖异的碧色眸子里水光粼粼,托着腮,笑盈盈地道:“哦?”
陆乱知道,面前这人,算是起了兴趣。
她敛眉,似乎觉得那件事提起来,有些太过羞耻。唇舌里滚动了两圈儿,这才曼声道:“说来也是个笑话罢了。前不久,我遇到个疯婆子,同我说了一些乌七八糟的话。”
苏子安依旧在等陆乱说出重点。
陆乱笑了下,觉得可笑。
“那婆子同我说:‘男人生子,天经地义’。”陆乱喝了一口酒,笑的呛出声来,“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世界上,哪里有男人生子的道理?
陆乱只等着面前的人笑出声儿来。
可是等了又等,都没听见声音。
她抬眸望去,只见苏子安不知何时放下了酒盏,一手托着腮,一手看着外头的风雪。
似乎是觉得无趣。
蓦地,那碧色的眸子忽然亮了下,转过来,同陆乱道:“我信。”
“……”
苏子安伸出手,那纤细柔白的手指指着外面,看起来颇为高兴:“我若做到了,你便把那人赏赐给我!”
陆乱随着她看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白雪茫茫里头,有个身披红氅子的少年,手里捧着暖炉,面颊冻的厉害。
他身后有人提着灯火,打着纸扇,怕这少年受了风雪,照顾的极好。
造纸师的眼睛是尖锐的。
就算是隔着一层风雪,苏子安也能看见那少年柔顺秀美的五官。
她像是见了猎物一样,粉色的舌尖儿伸出来,舔舐了下唇。
而陆乱却脸色铁青,不太好看。
她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认出了那个少年的身份来:“那是……我最新的男宠,许隅。”
苏子安……又打起了她男宠的主意。
☆、若男人能生子
陆乱咬了下舌尖儿,眼神暗了下来,道:“男人怎么能生子?”
她这是要变相拒绝苏子安。
毕竟这个男宠,是她好不容易得来,捧在手心儿来,含在舌尖儿上,生怕遭了什么罪就折了的。
陆乱还没腻味,不愿意就此松手。
她扭过头,同苏子安笑了下,说:“等过些日子我送与你府上,如何?”
苏子安执起那绘梦笔,唇畔含着一抹撩人的笑意,不说话。她眼角瞥了下陆乱,道:“男人可生子。”
这话一出,陆乱的眉眼瞬间沉了下来。唇抿着,看上去就颇为不悦,隐约透着发怒的意味。
帐子里的气氛剑拔弩张,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感觉。
直至那穿着火红色氅子的少年缓缓掀开了白色的纱帐,这才稍稍收敛了些,趋于平和。
苏子安懒懒地抬眼,瞧了下面前这少年。
禁不住眼睛一亮,赞叹道:“好腿!”
许隅面如冠玉,眼若含漆,就连那被外头风雪冻的发红的面颊都白嫩的很。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双长腿,修长、笔直。
缠在人身上,定当十分带劲儿。
身后的小厮替他掀起了纱帐子,便再也没跟进来了,安静地垂手站在外头,知道这帐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陆乱含笑着拂去他氅子上的雪花,声音里带了几分埋怨,道:“外头风雪这么大,怎的要出来?”
许隅笑了下,唇畔梨涡乍现:“想着梅花盛放,便想出来摘几支。”
苏子安顺着他怀里看去,只见那火红色绣锦氅里头,竟然抱着些盛开的红梅。怪不得方才未有看见,只因这颜色太容易混淆,落在一起,平白无故就被人忽略了过去。
陆乱张唇,刚想说些什么,只见苏子安缓缓起身,身段窈窕又勾人。
她伸出纤细的指,暧昧地从许隅的面颊上一路滑过,感受指尖处温润冰凉的触感,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最后,才堪堪停到许隅怀中的红梅处。
苏子安笑了下,风情万种,眼里含着脉脉的情意。
她长相从来都不用自夸,眉眼狭长,碧眸如水,薄唇秀鼻,笑起来的时候,就是个狐媚子。
那模样勾的女人都心痒。
苏子安捻起了一朵红梅,轻轻地踮起脚尖,垂下眉睫,将那朵红梅斜插在许隅的发鬓上,轻笑出声:“好花配美人,这花不亏。”
陆乱勃然大怒:“苏子安!”
苏子安仍然是笑。
眉眼弯弯,双眸含情。
许隅指尖颤抖了下,笑的却是内敛,温顺地道:“这位姑娘,我采来这梅花,是为了我家主子的。”
苏子安:“……”
她显得有些无趣,又拂袖坐了下来,歪着头,用右手撑着面颊,显然有些兴致缺缺。
陆乱却是高兴的,抬眸扫了一眼许隅,就想把那梅花给接过来。却不想许隅瞧都没瞧她,将那采摘来的梅花递给了帐子前站着的小厮,吩咐道:“回去了,把这些递给福星它们。”
福星是陆乱府上养着的猫。苏子安当时嫌家里猫儿□□烦闷,便全数送给了陆乱。
陆乱:“……”
感情说的主子不是她?
苏子安倒是笑出声来,肩膀颤抖,止不住地发笑。
她边笑,边拿着眼角抹掉泪花,道:“陆乱,这可比你那个笑话有趣多了。”
陆乱:“……”
苏子安招了招手,将手中空了的茶盏翻过来,眼波如水,道:“小哥哥,来帮我倒杯酒呀。”
她声音又娇又脆,喊的人心尖尖儿发酥。
一般人面着她这声音,怕是忙不迭地要为美人斟酒了。
可许隅只是皱眉,淡垂下眸,面色似有几分嫌弃,道:“姑娘怕是没有手么?”
许隅是陆乱新收来的男宠。
她也不知道看中了这人的哪一点,只觉得这秀气的公子不折不挠,身形如竹,分外好看。性子又直,合了她的胃口。
陆乱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许隅又是皱了下眉头:“为什么不是你过来?”
“……”
苏子安笑嘻嘻地盯着陆乱。
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真是无趣,从未见过这样恃宠而骄——或者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造纸师身负强大的能力,旁人皆恭维,塞来了也不知道多少个如花美眷,只等怜惜。
苏子安见惯了那些个家雀儿,如今看到了野的,眼睛都不眨。
她托着香腮,忽然对许隅道:“我问你,你认为这世上,男人可生子否?”
许隅嗓音清冷,道:“胡闹!”
被这样陡然斥责了,苏子安仍旧不恼。
她对什么都没有耐心,独独对于美人,最是上心。
蓦地,缓缓上前两步,纤细柔软的指挑起许隅精致小巧的下巴,落在她眸子里,是晦暗不明的神色:“我若让男子能生子了,你便跟着我,如何?”
许隅哽了一下。
半晌后,才冷冷地别过脸道:“姑娘对谁都是这么唐突的么?”
苏子安失笑。
陆乱这是哪里捡来的活宝,这样有趣儿。
她缓缓转眸,眉眼轻佻,扫了一眼陆乱,笑眯眯地说:“你家陆姑娘可是说了,若有朝一日我能让男人生子,便把你送给我呐。”
嗓音又轻又软,带着蛊惑的意味。
颠倒黑白,数尽风流,她却仍旧不慌不乱,怡然自得。
☆、男宠在我府
如若陆乱不在这里,或许许隅还会信几分。
可是陆乱在这里,并且,脸色不大好看。从许隅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她紧抿的唇,还有隐晦的透着不悦的眼。
陆乱显然是生气了,上前一步,抬起宽大的衣袖就遮挡住了苏子安的目光。
苏子安眯起了眼睛。
那秀美的面庞被雾色朦胧的水袖挡住,让她很是不高兴。
抓着绘梦笔的手一紧,嗓音依旧甜腻:“不就是个男宠么,值得你同我这样?”
她笑盈盈地,忽而敛眉,托着腮,似乎方才那咄咄逼人的人不是苏子安一般,那样眉目柔顺:“不就同你开个玩笑么,至于这样?”
陆乱没说话。
她挥手,让许隅躲在她身后,隔着一张雕花木桌,与苏子安视线平齐。
陆乱压低了嗓音,道:“跟你说了,我还没有腻他!”
苏子安眼波轻抬:“可我想要呀。”
这个人说什么都一向是这样。
抢别人东西,只顾自己的喜乐,怕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许隅听到她们这番交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本就是心气傲的人,被当做礼物送给陆乱之前,也算的上是世家大族清贵的公子。
当下拂袖,冷笑道:“在下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也是可以随意交换的了!”
苏子安倒是没有多不好意思。
她依旧是那副天经地义的模样,仿佛挑不出错儿来。
陆乱抬手,端起一青色茶盏,悄无声息地想要寻个别的话题:“一月后的大赛,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子安懒散地抬了下眼,听陆乱说起这茬儿,道:“还未确定……”她舔了舔唇,“我手上,还缺一个足够优秀的人儿。”
捧在怀里,抱在胸口,面如白玉的那种妙人儿。
天生尤物,让人欲罢不得,欲止不休。
她粉面上平白多了许些嫩红,看上去就不正常的很,清浅的眸子也染上了隐晦的笑意。不知为何,抬起眸子来,悄无声息地打量了一眼陆乱身后的许隅:“你若是把他送我,我倒是还有几分兴趣。”
这人长的,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玉面公子,身姿挺拔,自带一份贵气。
真想……看他求饶的模样。
越高傲,崩溃哭泣的样子,就越美丽。
许隅眸中闪烁过一丝恼意,唇紧抿着,与刚出来时候的模样大为不同。
“他是我定下来的了,”陆乱声音带了一丝威胁,道,“苏姐姐,你还是换个人去罢。”
苏子安道:“没劲。”
她觉得无趣极了,紫色的衣袍如同流水一般,在半空中浮动了下。堪堪地站起身来,身子摇曳了下。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笑容娇又媚,偏过头道:“小哥哥,你确定不抛了那不知情趣的女人,跟我走?”
面前的主仆二人都沉下了脸,被苏子安这放肆的行为给惹怒了。
陆乱想了又想,咬牙,终究没有同眼前这人翻脸。
造纸师中,现如今风头正盛的,就是面前这紫袍的女人。
她的放荡不堪,与那惊艳才绝的能力平齐,让人联想到苏子安,是又爱又恨。
帐子外守着马车的二花瞧着自己的姑娘出来了,连掀起帘子,躬身道:“姑娘可还玩的尽兴?”
苏子安执着那绘梦笔,面无表情:“无趣!”
她踩着二花的背,踏踏两声就上了马车,嗅到了里面浮动的幽香。
面上浮现淡淡的笑意,道:“美人香……才算是天下一绝,这算是什么东西?”
抬手,就将那精心布置的香炉给打翻了,慵懒地闭上眸子,道:“回府。”
二花应了声,道:“哎!”
***
马车哒哒地来,又哒哒地走。
未过多久,便回到了苏子安的府门上。
她对府上的仆人没有多大的要求,独独有一条极为严苛:长的好看。不好看的,统统拉出去,若死皮赖脸的留着,便杀了算了,留着碍眼。
二花掀开帘子,低声道:“姑娘,回了。”
苏子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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