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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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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不以为杵,认真道:“臣听圣王为政,赏不避仇雠,诛不择骨肉。《尚书》曰:‘不偏不党,王道荡荡。’此二者,五帝所重,三王所难也,陛下行之,天下幸甚!臣昧死再拜上万寿!”
  天子猛然起身,一脚把身前的案桌踢翻,“一派胡言!”
  殿中伺候的立时哗啦跪了下来,天子一怒,天下能有几个人能受得起?
  更何况,现下壮年的天子外平匈奴,内治诸侯,天下彻彻底底地掌握在他手里。
  早年间像太皇太后那样以一人之力把天子压得喘不过来气,甚至要天子委曲求全的局面,是再不会有了。
  东方朔也跪下了,但他却不像旁人那样吓的瑟瑟抖。
  他是天子从民间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清楚天子的心性,不会随意迁怒,更不会分辨不出他话中的道理是真知灼见还是阿谀奉承。
  天子似一头暴怒的猛虎在殿中踱着步,满殿人都有一种狂风暴雨即将来到的感觉。
  然而,片刻后,天子反倒冷静了下来。
  指着东方朔让春陀拟旨:“封东方朔为中郎之职,赐布帛百匹。”
  众人大为意外,东方朔却丝毫不意外,痛痛快快地谢了恩。
  天子冷哼了一声,大步出殿而去。
  春陀忙碎步跟上。
  天子直接回的温室殿,皇后同太子和长公主都也已经回来了,正准备打人去宣室殿回禀。
  元暶就笑道:“母后刚刚还要叫人去呢,您就回来了。”
  天子见着最爱的小女儿,心中怒火消了一大半,温声问道:“你外祖怎么样?”
  堂邑侯陈午年纪大了,身体早已大不如前,三天两头便有些头疼脑热的。
  他怕阿娇在宫中担心,不许馆陶同两个儿子告诉她。
  但这回严重到都昏迷不醒了一天一夜,馆陶不敢再瞒,这才叫人进宫来报信。
  阿娇立时便领着一双儿女出宫去看,把家里人好一通埋怨。
  她实在是吓坏了,她心底最清楚,父亲现下活的每一天,都是上天多给出来的恩赐。
  她命运的改变救活了心灰意冷生了重病的父亲,又把董偃母子远远打出去,永生永世不许他们进长安城后,已经是彻底改变了父亲的命运。
  阿娇对父亲今后的命运,已经完全失去了先知能力。
  她只要一想到因为家人的隐瞒,父亲就可能永远地离开她,父女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时,她就难过不已。
  好在堂邑侯求生**强烈,这些年又勤于锻炼,身体底子尚算不错,最终平安醒来了。
  但太医令的话却不容阿娇乐观,他直言不讳地告诉阿娇,若是再有下次,很可能就永远地醒不过来了。
  毕竟,堂邑侯已然七十有三了。
  在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古时,七十三岁已经是耄耋之年了。
  阿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下被堵得不行。
  原来,父亲已经七十三岁了。
  想想也是,她是父母最小的女儿,生她时,大哥已然十岁,二哥都六岁了。
  便是她,今年都三十八岁了。
  父母又如何不老?
  多希望时光慢一点,再慢一点。
  阿娇心下酸楚一片,听得女儿脆生生地在那边答她父皇的话。
  “外祖醒了,太医令说没事了。”
  刘彻松了口气,“那就好。”
  元暶撅起嘴,指责他道:“但是您就一点都不好了,都不去看外祖。”
  不等阿娇皱眉说她,元暶便已经连珠炮地朝刘彻开火道:“您就是朝政再繁忙,总也能抽出空去看看我外祖吧。”

  ☆、第四百五十九章 认错

  刘彻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逆着光影身姿挺拔,不发一言。
  暠儿心说不好,忙去拉元暶的衣襟,示意她别说了。
  阿娇瞪了元暶一眼,“你大表哥昭平君杀了人,被廷尉告到了你父皇跟前。”
  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啊!
  元暶的气势立时就弱了几分,但一双黑白分明清澈透底的桃花眼还是写满了坚持。
  这孩子,孝心倒的确是有的,也不枉她外祖这些年满天下地给她费尽心思地寻花。
  想到父亲,阿娇心中立时就沉甸甸的,说不出的难受。
  生老病死,谁都没有办法,谁都要面对。
  然而,她还是忍不住生了几分贪心,希望父亲还能多陪她几年。
  她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上前问刘彻道:“昭平君怎么处置了?”
  灿白的阳光迎面扑在她脸上,映得她白皙姣好的面庞越发弧线优美流畅,丝毫看不出岁月侵蚀的痕迹。
  用宫人私下议论的话来说,皇后就像是九天上走下来的仙人,是不会老的。
  但刘彻现下细细看去,惊然地发现阿娇眼角不知何时也爬上了细纹,虽然无损于她的美貌,但到底说明阿娇也开始老了。
  他心下顿时心疼不已,他记得从前和阿娇笑着说起她怎么就不老时,她粲然一笑,“你疼我,两个孩子也听话懂事,我的日子过的如意之极,半点也没有要操心的地方,怎么会老呢?”
  他当时很高兴,他就是想给阿娇一生平安喜乐。
  近来堂邑侯的事情,让阿娇不免心力交瘁。
  刘彻想到这里,心下不免生出歉意,他实在该陪着阿娇一起去的。
  他把怎么处置昭平君简单地说了,就问阿娇道:“岳父怎么样?”
  阿娇笑了笑,宽慰他道:“已经醒了,太医令说没事了,只需要安心静养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间,元暶冲暠儿投过去一个惊讶的眼神。
  不是说三姑姑死前求了父皇,将来不论大表哥闯出怎么样的祸端,都免他一个死罪吗?
  怎么……
  暠儿心中也是微微惊讶,但转念想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
  父皇不会为了徇私而叫大表哥凌驾在律法上,如此这般无外乎在当着天下人打自己的脸。
  他叹了口气,大表哥也没有什么好冤枉的,他这些年犯的事一个死罪都算是便宜了他。
  暠儿轻轻蹙眉,靠近元暶低声嘱咐道:“你别跟着不平,父皇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元暶瞪他一眼,“我知道,我怎么就那么傻?”
  暠儿笑笑,又叮嘱元暶道:“大表哥的事别说给外祖父知道。”
  元暶想到这个,就觉得头疼,难得地没和哥哥顶嘴,温顺地应了。
  又忍不住抱怨大表哥,“你说他但凡肯听话些,哪能落到这样的结局?也不会叫大舅舅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想到待会消息传到大舅舅府里后,他还得在外祖父面前强颜欢笑,就觉得心酸极了。”
  暠儿向来冰冷的脸上漫过和煦的笑,“看不出来啊,我妹妹真长大了,会心疼人了。”
  元暶有些不好意思,恼羞成怒起来:“我什么时候不懂事了?”
  暠儿道:“我也没有说你不懂事啊?”
  一副你怎么可以这么想的样子看得元暶有些牙根痒痒,兄妹俩渐渐长大,自然不像小时候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黏在一块。
  见了面,总是吵架拌嘴嘻嘻哈哈的多点。
  兄妹俩这面在说昭平君的事,阿娇同刘彻说着堂邑侯的事也绕到了昭平君身上。
  昭平君是阿娇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可爱的紧,但似乎就一眨眼的功夫这孩子就长歪了,成天只想着寻欢作乐、纸醉金迷。
  偏偏隆虑还惯的不行,谁说都没用。
  临终前醒悟过来,哭着用千金万两来赎昭平君将来的死罪。
  但终究还是太迟了,昭平君罪孽太重,刘彻不能为了他叫自己年终都没脸去祭祖。
  阿娇想,这是绝对不能叫父亲知道。
  虽说昭平君和父亲祖孙关系一向平平,但到底是父亲的孙子,血脉相连,如何能不难过?
  父亲已经七十三了,身体又不好再受不得一点刺激了。
  她把这话和刘彻说了,刘彻也点头。
  一时间气氛低迷压抑,叫人心头恍如压着浸满了水的海绵似地,沉甸甸又湿冷,让人想打寒颤。
  阿娇想着打破局面,便凑趣道:“东方朔倒是又东山再起了,要我说,这人也是很有些见地。
  你别就因着他说话有趣,就把他留在身边只做个俳优,也太浪费了。”
  东方朔去年时喝醉了酒,在朝会时当庭小解,是为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
  刘彻惜其才华,下诏免其官职,将东方朔贬为庶人。让东方朔在宦者署待诏。
  实在算得上板子高高扬起,轻轻落下了。
  说不得今次复其职,都是有意为之的。
  阿娇只是想不明白,刘彻既然爱才,为何又不重用他?
  刘彻爽朗一笑,很是大气地道:“朕身边什么时候少过人才用?不过一个东方朔,能叫朕开怀一下不也是好事?
  成天对着那些一本正经的臣子,连朕的饮食起居他们都要唠叨,你是想把朕逼疯吧?”
  这倒是,阿娇也点头赞同。
  刘彻也算得上罕见强势的皇帝了,却还是被一群想着青史留名的臣子成天追着说这说那。
  你若不耐烦砍了他们吧,正好叫他们得个刚正不阿、铮铮铁骨的名声。
  你若听他们罗里吧嗦吧,你能得个从善如流的名声是不错,他们也还是不差,能得个敢于谏言的名声。
  刘彻气极了的时候就说这些人是属王八的,话虽难听,却正好说出身为天子之尊都拿他们没办法的处境。
  东方朔的存在,许多时候便是代天子说不能说的话,常常是把这些谏臣气的吐血。
  更难得的是,东方朔本身对朝局时政又很有几分不俗的见地,也就难怪刘彻不愿意放他出去做官了。
  况且,东方朔这个连天子都敢拿来开涮的性子,到了地方上去为官只怕就得难受了。
  倒不如留在天子身边,多多少少都对天子的施政有些影响。
  阿娇想明白了此中关节,也就不再问了。
  招手叫过元暶来,温声问她:“是不是该跟父皇认错?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急着指责人,你这个毛躁的毛病总是好不了。”
  元暶看她一眼,又看刘彻一眼,坦坦荡荡地认了错。

  ☆、第四百六十章 倾心

  但还不等刘彻宽宏一笑,她又咬着嘴唇道:“但我还是觉得,父皇您不管多忙,也不能不去看外祖。
  先把事抛下不行吗?
  事在那里又不会跑,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但——”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叫阿娇叱责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
  “您知不知道?
  我多怕外祖醒不过来,那个时候我多希望父皇在。”
  刘彻眼中慢慢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元暶还是同小时候一样,不管什么样的事,都觉得她的父皇能有办法。
  他的感动没有持续太久,就听元暶道:“要是我将来嫁了人,您的女婿也对您这样,您怎么办?”
  刘彻下意识地怒道:“他敢!”
  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元暶说起嫁人来半点不害羞不说,还似乎笃定了马上就要嫁人。
  阿娇反应过来了,所以她意味深长地望着元暶。
  元暶情急之下这话就冲口而出了,现下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根本就没胆量迎着母后灼热的目光。
  伸手去拽她哥哥的袖子,“哥哥,你不是说别人给你送了好些花吗?我想去看看。”
  暠儿嗯了一声,便冲阿娇同刘彻行礼道:“那我就带妹妹去含丙殿了,晚膳也在我那用。”
  阿娇不置可否地望着暠儿,她怎么觉得暠儿也知道些什么呢?
  兄妹俩走后,刘彻就开门见山地问阿娇:“是谁?”
  眸子中狠厉阴冷,大有一副旁人拐卖了元暶的意味。
  阿娇心下叹气,就知道他立时就得反应过来。
  她笑笑,拉着他坐到软塌上去。
  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里,想叫他轻松些。
  “我也还糊涂着呢,不知道是不是。
  说元暶有那个意思吧,似乎也没有,但今天这么看似乎又有。
  而且,多半人家对元暶也没有那个意思。”
  阿娇这副模棱两可的话显然没法叫刘彻满意,他剑眉一挑,黝黑冷漠的双眼中闪现出隐隐怒意来。
  “娇娇,告诉我,是谁?”
  阿娇只得干脆明白地告诉他:“霍去病。”
  眼见着刘彻脸上流出讶异,严峻的神情也随之松缓了点。
  阿娇又好笑又无奈,他还真是把霍去病当子侄般地看。
  这要是别人,不管对元暶有没有意思,只要和元暶扯在了一起,他只怕就要喊打喊杀了。
  前世今生,刘彻都对能征善战个性鲜明的霍去病由衷喜爱和信任着。
  初战封侯,算不得什么稀奇,但能取勇冠三军之意而封霍去病为冠军侯,其中欣赏昭然若揭。
  霍去病前世早夭后,刘彻把他的儿子霍嬗都养在身边,让他袭冠军侯爵位,为侍中,有意等他长大以后为将继续霍去病的功业。
  但或许是早亡也是有遗传性的,霍嬗不过十岁就早夭了,刘彻悲痛下封霍嬗为冠军哀侯,哀荣至极。
  爱屋及乌到了这样,也足可见出刘彻对霍去病重视的程度。
  刘彻喜怒无常是真的,刻薄寡恩还是真的。
  是以,公孙贺被任命为丞相后,非但不喜出望外,反倒长跪不起痛哭流涕地恳求刘彻收回成命。
  正是因为刘彻眼中容不得沙子,有功则赏是不错,但有过也必罚。
  在他之前的丞相都没得到善终,他明白自己的才能并不能叫天子满意,一旦出现纰漏,就是灭门之罪,株连九族。
  公孙贺战战兢兢地当了十多年丞相后,到底还是出了事。
  征和二年,?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仗恃自己母亲是卫子夫之姐,擅自挪用北军军费一千九百万。
  事发后,刘彻勃然大怒,即刻命廷尉逮捕公孙敬声入狱。
  公孙贺为了替其子赎罪,主动请求前去捕捉江洋大盗朱世安。
  却没想到朱世安下狱后,得知了公孙贺是想用他的命来为臭名昭著的公孙敬声赎罪,便上书刘彻。
  他告发公孙敬声和阳石公主私通,以及指使巫师在祭祀时诅咒皇上,并且上甘泉宫在驰道上埋偶人。
  刘彻一怒之下,诛杀了公孙贺全族。
  如此不好相与的人,对霍去病却始终是恩宠有加,回护纵容。
  阿娇前世时不懂刘彻为何会这么欣赏霍去病,她清楚地记得在匈奴再次南下犯边后,
  刘彻气得砸案怒喝道:“若冠军侯在,何至于此?”
  那个时候,她心中满是诧异,难道别人就不行吗?
  时光流转,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刘彻当日的话。
  的确只有霍去病可以,只有他才能把驾驭住骁勇善战的汉军精锐,只有他才敢放弃笨重的辎重不计轻装上阵,只有他才能评判刘彻的战略木目标能不能实现。
  只要他说能,那就是一定能。
  刘彻天然地信任霍去病,信任这个初上战场半点经验也无却能靠着八百精锐就立下不世战功的天才战将。
  霍去病是刘彻的最后底气,霍去病一死,没人敢说能保证能孤军深入打赢匈奴人。
  加之国库空虚不堪,实在承受不起战败的后果。
  刘彻只能忍下心中的这口气,只能叹息倘若霍去病在该多好。
  阿娇也很喜欢激扬纯粹的霍去病,有时想来他和元暶倒也的确算得上登对,但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就被霍去病早亡的浓重阴影覆盖住,再也没有触及。
  凭心说来,霍去病自然是够好,倘若没有早亡的风险,阿娇绝对会高高兴兴地把元暶嫁给他。
  她叹了口气,想劝说刘彻。
  “阿彘,霍去病大了元暶十二岁,年岁上就相差太大……”
  “朕不同意!”
  还不等她说完,刘彻就斩钉截铁地表明了态度,阿娇有些愕然,说了半截的话自然几乎戛然而止了。
  她还真没料到以刘彻对霍去病的喜爱,他会不同意。
  阿娇心下欣然,要是刘彻坚决不同意,就是元暶真对霍去病有个什么,那她也是嫁不成的。
  何况,就如她刚刚所说,两人间年岁也相差的太大。
  说不得霍去病完全就只把元暶当小妹妹般,而元暶从小到大喜欢去病哥哥长去病哥哥短地也只是因为霍去病英雄盖世。
  她这么想着,便叮嘱刘彻不要大题小做,别弄得孩子们往回见面了都尴尬。
  然而,事实再一次大大地出乎阿娇的意外。
  元暶竟然真对霍去病有意,霍去病也倾心于元暶。
  阿娇顿时就感觉天在转,她真的体会到了从前听说谁因为什么晴天霹雳的消息就晕倒的感觉。
  她现在就很想晕倒。

  ☆、第四百六十一章 求亲

  这天,是个风雪天。
  天还只蒙蒙亮就飘起雪花来,阿娇睡到辰时末才起身,天地间早已经是混沌一片,宛如散开了一面巨大的雪帘。
  午后时分,雪终于慢慢停歇下来。
  站在廊下望去,但见无边无际的雪白晶莹在不知何时冒出头的阳光下白光闪耀,叫人有些目眩神迷。
  入了冬后连绵的大雪把巍峨壮丽的汉宫妆点的银装素裹,说不出的干净纯洁,叫人心里都透着痛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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