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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巡按-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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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该何去何处呢?

卷二 第叁佰零壹章 螳螂捕蝉(陆)

    这几日,公主府时常有丫鬟不见个小东西,然而毕竟是小东西,便也没有人在意,这几日公主心情似乎很好,因此能去公主跟前伺候的,都抢着去公主跟前伺候,就等着公主心情一好赏赐点东西什么的。

    萧灵韵的确心情很好,天牢那边,有父皇挡着,在仇愁和安芷没有调查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他们是没法轻举妄动的,而真正的驸马,又被她暗中接回了公主府,西市的小院那边,她自是安排了一个男子进去,当然,这是做给母妃看的。

    “驸马呢。”萧灵韵来到阮经巅如今的院落,见屋内没人,便问一旁的玉奴。

    “驸马说今日天气好,他去院子里走走。”玉奴答道,并抓紧在萧灵韵皱眉之前加了一句,“公主放心,有侍卫看着呢。”

    萧灵韵听这句话才转怒为喜,往院中走去。

    这座院子十分大,是萧灵韵特意将两座分离的院落合在一起得来的,而阮经巅便是去了另一边的院子,萧灵韵心情很好,心想着反正驸马等着也是等着,于是便决定步行前去。

    阮经巅依旧坐在小亭子中,即使他再愚钝,他也知道,有什么事,在他昏迷的时候变了。不然,此次回公主府,为何先是去了一个不知道在何处的小院,而现在回了公主府,他也没有回原先的院落,而是被安排在了这里。

    陈翔也不见了踪影,还有,这些时时刻刻跟随着自己的侍卫,不让自己轻易出这个院落……

    萧灵韵一定背着自己做了什么,阮经巅一想到这个结果,便不由得头疼。

    虽然他与公主已经貌合神离,但是毕竟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子,他有心让他退出自己这个事,一次一次疏远她,可是她却不领情,非要凑上来。

    “父亲,父亲大人。”阮青不知道怎么地出现在了院落中,一脸惊喜地看着阮经巅。

    阮经巅回头一望,不由得头更疼了。

    萧灵韵真的背了自己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说,认了阮青……

    “你是何人?”阮经巅装作不认识地看了一眼阮青,淡淡地道。

    “父亲……父亲大人是真的不认识我了么?”阮青一听得阮经巅的话,顿时红了眼眶。

    阮经巅不由得心头一怔。

    “父亲大人,没关系,不管您认不认识青儿,青儿都是您的孩子。”阮青有些怯怯地一步一步上前,趁着阮经巅没有防备,扑入阮经巅的怀中。

    阮经巅没有防备,怀中一下子多了一个半大的少年,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公子,您不能这样,驸马爷身子还没好。”玉奴前来通报阮经巅萧灵韵来了,谁知道才一到目的地便看到这样一幕,阮青不由分说地扑入了阮经巅的怀中,若是在平时也算了,但是如今阮经巅身子虚弱,若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到时候公主大发雷霆可有的他们受的,于是匆匆上来将阮青和阮经巅分开。

    “父亲,是受伤了吗?”听了玉奴的话,阮青歪着头看着阮经巅,好似这才发现阮经巅脸色惨白,一脸憔悴的样子,狠狠地吓了一跳。

    “没错,驸马爷受了点伤,等一下公主就要来看驸马爷了,小公子不妨先行离去?公主和驸马有要事相商。”玉奴道。

    一听说萧灵韵要来,本来还打算留下说些什么的阮青嗫嚅了一下,随后便道:“父亲大人,儿子便先告退了。”

    “公主要来?”等到阮青离去,阮经巅才问玉奴。

    “是的,公主方才来屋子里找驸马,驸马不在,问了奴婢,奴婢回了公主说驸马在这里,公主便说要过来看看驸马,奴婢便先行公主一步前来告诉驸马。”玉奴道。

    “还不快快离开。”阮经巅正想说些什么,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一个侍卫大呼小叫地对着一个身着普通宫女衣服的女子。

    “那边发生了什么?”阮经巅自从伤好之后便不是很喜欢嘈杂的声音,当下便遣了玉奴前去。

    不多时,玉奴便带了那个宫女来到阮经巅面前。

    “驸马爷,这位是小公子那边的宫女,说是小公子有东西要送给驸马,让她送了来,因为才进府不久,侍卫们并不认得,因此起了争执。”玉努俯身道。

    “哦,是什么东西?”阮经巅实在不知道阮青会给他什么东西,便问道。

    “是小公子亲手雕刻的一个小木人儿。”那宫女唯唯诺诺地道,她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她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容颜,阮经巅便也不细究,让她将东西承上来。

    玉奴将那宫女手中抱着东西的帕子接过,打开给了阮经巅。

    里面是一个木制的小木人儿,看上去是个活泼可爱的男娃娃,约莫才几岁光景,雕刻的手艺很好。

    阮经巅见了这东西,大惊失色,忙想问些什么,却碍于玉奴在场,只能强自镇定。

    “东西收到了,你便回去告诉他吧。”阮经巅的手几乎能在桌子上嵌下印子了,以此来让自己镇定。

    这哪是什么小公子托人送来的东西。这分明……

    分明是自己当初送那人的信物。

    阮经巅想着,抬头看着那个离去的宫女,玉奴带着她转了个弯,阮经巅正好看到她的侧颜。

    这么一看,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可能,怎么会?

    那个人,会在这里吗?

    “驸马,你这是在做什么?”萧灵韵姗姗来此,正好看到阮经巅手中拿着木人儿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是你雕的?”萧灵韵细细打量了阮经巅手中的木人一番。

    “是青儿送我的。”阮经巅忙解释道。

    “青儿?”一听见这称呼,萧灵韵一下子皱了眉头,“你上次不是说,不喜欢这孩子么?”

    “既是你认下了,那便也是我的孩子了。”阮经巅努力让自己神色平静。

    “哦,是么?”萧灵韵看了看木人,再看了看阮经巅,总觉得哪里怪该的,可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怪。

卷二 第叁佰零贰章 螳螂捕蝉(柒)

    “小公子,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送了叶妈妈前去。”冬芳匆匆回了屋子对阮青道。

    阮青正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冬芳前来汇报自己所交代的事。

    “很好,冬芳,我不会忘记你为我所冒的险。”听得冬芳这般回答,阮青这才定了心,握住冬芳的手。

    虽然比阮青大很多,冬芳却是红了脸。

    对于一个久居深宫,受皇帝临幸无望的宫女来说,她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到了年岁被放出宫而已。而作为得宠的端妃身边的宫女,见过宫里的繁华,怎甘心于就此沦落外间?在被端妃派来公主府的时候,她原以为自己也就这样了,可是谁知道,让她遇到了阮青,虽然不能成为阮青的妻,但是能成为得宠的妾也是不错的,毕竟生为公主府的小公子,日后世袭的事公主府的财富与荣耀。

    “小公子,那,接下去还需要奴婢做什么吗?”冬芳红着脸看着阮青,虽然对方比自己小很多,身形还是少年,却是让她抱了希望,让她不由得有了春心。

    “没什么了,那边还有我特意吩咐了厨房炖的燕窝,你也辛苦了,去吃了吧。”阮青朝桌子上努了努嘴。

    冬芳这才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在听到阮青说这是他吩咐了厨房特意给她炖的后,不由心中一阵欢喜,得觉得自己之前再怎么担惊受怕都是值了。

    “谢谢小公子。”冬芳心花怒放地道,拿过食盒便俯身道谢。

    “你且下去吧。”

    “是。”

    冬芳离去的脚步渐渐走远,阮青本来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闪过一丝凶狠。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婢!

    初夏的天总是特别难熬,早上还是凉风丝丝,中午便突然炎热了起来,安芷不停地抹着额头的汗珠。

    起初皇帝说给他们七日时间,不知道为何,突然间由桂公公告诉他们,驸马一案,要深入查,仔细查,时日可以多给一些。

    安芷想,大概是萧恒裕替他们求情了。除了他之外,她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左右皇上的想法。

    不然,皇上那样的人,为何给他们宽限时间呢?

    “在想什么?”萧恒裕一进门就看到安芷沉思的样子。

    “我在想,为什么皇上给我们宽限时间。”因着外面由元培亲自看守着,因此安芷并没有什么戒心,毫无防备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待说出来后才反应过来。

    “王爷?”安芷赶紧行礼。

    “你一定要这么见外么?”萧恒裕的好心情完全被安芷的这个举动给破坏了。

    安芷没有说话。

    “你明知道本王对你……”

    “王爷,请您自重。”安芷往后退了一步,与萧恒裕保持距离。

    萧恒裕伸出的手扑了个空,叹了一口气:“阿芷,你非要与本王这般生份么?”

    自从安芷知道他知道费家的事之后,萧恒裕面对安芷,便再也没有用那般轻佻抑或是调戏一般的“小芷儿”了。

    安芷没有作声。

    萧恒裕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将安芷搂入怀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安芷万万没有想到,萧恒裕竟然会这般乱来,赶紧挣扎,但是先不说男女先天上的差距,萧恒裕本身即是身怀武艺之人,况且他并不想让安芷反抗,安芷自然是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攻城掠池,他的吻不仅霸道,还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他的双手紧紧地箍住安芷,几乎想要将她揉入自己怀中。

    “砰”地一声,来上茶的青萝看到眼前这一幕,吓地摔了手中的茶壶。

    “王爷,大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青萝忙跪倒在地上道。

    好容易能与安芷温存一下,却被人打断,萧恒裕气不打一出来,张口便要唤人来处置这个分不清场合的奴婢。

    看着萧恒裕的样子,安芷就知道他现在很生气,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青萝的事情,但是她被萧恒裕箍在怀中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她只得踮脚,主动吻着萧恒裕,不让他说话。

    安芷的吻很是轻柔,覆盖在萧恒裕的唇上,软软的,还带着她特有的香味,萧恒裕本来想要惩治青萝的冲动一下子便被安芷这个吻给抑制住了。

    谁知道,青萝见到这个样子,受的惊吓更加大了。整个人筛糠似地抖动,不知道该怎么办,萧恒裕当然不希望这般温存的,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刻一直被人打扰,轻轻从袖中弹出一样事物,在外面候命的元培立即过来将青萝带走。

    安芷看着他们,不由得脸色一红,在看到元培带着青萝离去的时候,还好心地看了他们一样,替他们关上了门,安芷几乎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芷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酸了,萧恒裕才放开她。

    萧恒裕眼睛澄亮地看着安芷,满脸笑意,起初的怒意早就在安芷主动亲他的那一刻消失无踪,安芷突然发现,萧恒裕这个样子,很是俊美,不由得看呆了。

    “阿芷,你若是再这么看下去,本王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点其他什么事来。”萧恒裕看着安芷这般看着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一种冲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将安芷带回王府,从此,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他,她的世界,也只有一个他。

    安芷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脸顿时又红了,想要推开萧恒裕,但是萧恒裕却霸道地不让自己离开他的怀抱。

    “王爷,我们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安芷提醒萧恒裕道。

    “没关系,刚才已经有人看过了,再说,他们离去的时候,替我们关上了门,现在,只有我们彼此能看。”萧恒裕回答得一本正经。

    “王爷,不若,您先放开下官?”安芷试图挣扎。

    “无妨,本王觉得这般姿势,更容易让我们深谈。”在如此暧昧地情况之下,萧恒裕竟然能说的面不改色。

    “……”安芷突然发现,萧恒裕无赖起来,比无赖还无赖,简直就是无赖中的无赖之王!

卷二 第叁佰零叁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壹)

    深夜,有重物落入水中。

    “扑通”一声。

    湖边柳树背后,夏芳紧紧地捂住秋芳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响来。

    秋芳死命地挣扎着,但是却奈何不得有点武功底子的夏芳。

    很快,湖中的涟漪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把。

    秋芳瞪红了眼,她的挣扎随着湖面的平静而渐渐地迟缓下来。

    天空月色凄清,漫天星子落在漆黑的罗盘,散发着冷冷的荧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芳惨白着脸终于放开了秋芳。

    秋芳跌落在地,无声地哭泣着。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安芷来到帝都也有月余,因着有萧恒裕这个大靠山,虽然她至今在帝都没有实职,依旧是回帝都的巡按,却也没有什么人敢给她什么脸色看,当然,仇愁除外。

    这日,仇愁又找了安芷出门。

    “仇大人,驸马一事可有新进展?”安芷正好闲在府中无聊,便跟着仇愁出了门,二人捡了家酒楼坐下,才一坐下,安芷张口便问道。

    “驸马一案驸马一案,你倒是好,只负责这驸马一案,我这大理寺,可是有着许多案件。”愁仇不满地看了安芷一眼,“左右你闲着无事,驸马一案也毫无进展,不如让豫王替你说一下,先来我大理寺帮忙?”

    “哈?仇大人可真是高看下官了,下官之前巡视途中机缘巧合之下破了几个案子,但是不像仇大人,身为大理寺卿这么多年,不仅断案如神,更是推翻不少冤假错案,还人清白……”

    “行了行了行了,少拍马屁,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今日就只谈其他,不谈案情如何?”仇愁将安芷面前的酒杯斟满。

    安芷皱了眉头,她随着带着解酒丸,平日里,饮几杯倒是无妨,只是这几日小日子来了……

    “怎么?不喜欢?我让老板换更好的来。”仇愁错以为安芷是看不上这寻常的酒,张口便要唤老板。

    “不,只是我这几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安芷一脸歉意地看着仇愁。

    “好说,那你便以茶代酒,陪我喝个几杯。”仇愁对这些事并不在意,当下便让老板上了一壶好茶。

    仇愁很是喜欢临街位置,并且虽然出身世家,身上却没有世家公子的脾气,就连普通富贵人家的人出来都不想与平民坐在一块,纷纷去包厢,仇愁却是相反,他总喜欢在喧闹的大堂抑或是外间坐着,若是唯一有什么特殊的,那便是那个位置必须临街。

    酒过三巡,安芷与仇愁聊了一些寻常话,安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萧恒裕给自己送来一堆帝都贵族比较喜欢谈的话题方面的书籍让自己平日里翻阅,不然只怕她一下都答不上来,精明如仇愁,一定会让他起疑心。

    “安兄……”仇愁已经开始有了醉意,“你知道我为什么就喜欢坐在这样临街的位置么?”

    “莫不是仇兄平日里在家太闷,所以出来喜欢热闹?”两人已经开始称兄道弟。

    “哈,原来你是这般看我的。”仇愁笑了出来。

    “那是为何?”

    “自然是,职业使然。”仇愁伸出手,看了看四周,周围都是坐着的人,环境嘈杂,并若是不是特别注意,几乎都听不到临桌的话。

    “身为大理寺卿,自然是要与各种案件打交道,而人无完人,即使再如何博学,都不可能方方面面俱到,而最能知晓全方面的,自然是这般的环境。”仇愁得意地对安芷传授自己的经验,“市井之间,人们最爱交谈的地方,莫过于酒楼,茶肆,而最容易让人透露内心秘密的地方,无非便是温柔乡,赌场,人人道当年的我,堂堂仇家嫡子,总是流连于这种三教九流、纨绔子弟聚集之所,人人皆嘲笑我是当年受不起长公主的拒婚而自暴自弃,又有几人知晓当年的我并不愿意尚公主,在得知她拒绝下嫁于我的时候,甚至开心地在家大醉了七天七夜。”

    安芷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无意间得知了多年前的隐秘。

    “咳咳……”安芷捏了捏腰间的解酒丸,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何没有一早给仇愁这个玩意了,若是等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多大的隐秘,不知道会不会想办法让自己闭嘴……

    “哎……”仇愁长叹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安芷心头一怔,仇愁虽然是在说自己,但是这诗句与现在的自己的现状也是十分符合。

    在萧恒裕和费云翔之间,一方面,是对爱情的渴望,另一方面,却是道德的约束。

    她十分痛苦。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多希望当年费家一案死里逃生的不是她,她愿意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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