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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巡按-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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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阮青毕恭毕敬地给萧灵韵请安,阮经巅身子好了之后,萧灵韵也松了口气,阮青便恢复了以往的晨昏定省,一大早便来萧灵韵院里给她请安。
“嗯。”萧灵韵懒洋洋地抬起手,“起来吧。”
她对阮青并没有多少感情,将他养在名下,不过是为了全了阮经巅的子嗣。
这段时间来,阮青又长高了不少,眉眼间是阮夜的脸,然而那身姿,却像极了阮经巅。晨阳的沐浴下,阮青的身姿十分刺眼。
萧灵韵暗暗拧着自己的帕子,想着自己的密探得来得密报。
阮青的确是阮经巅的孩子,真是不知道为何阮经巅却是一副全然不认识他们母子三人的样子,萧灵韵心中愤愤难平,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两人本就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平日生活也不在一处,即使现在成了她的孩子,萧灵韵也不过是看着阮经巅的面子。萧灵韵随便捡了几句话问了几句,阮青都一一作答,很快萧灵韵便让他离去了。
在内院门口,阮夜恨恨地看着阮青自里面走出来。她的伤势才好了没多久,只是心中放不下对阮青的担心便挣扎起来趁着这几日不用干活躲在暗处观察。
可是谁知道,她竟然看到了阮青从萧灵韵的房内走出来,一身新作的上好的云南蜀绣制成的衣服,那绣品在他身上,阳光下熠熠生辉,生生刺痛了她的眼。
此时此刻,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的儿子竟然便是公主府的小公子。
原来,自己的儿子竟然认贼做母。
原来,自己的儿子竟然可以这般对人阿谀奉承。
她心中的那个青儿,伴随着阮青的步伐一步一步在她的心里碎裂……
有什么,开始在她的心中蔓延……
“公主将驸马偷偷藏在西市的别院……”安芷踅着眉头,手中拿着笔纸在涂涂画画,
“公主认了嫡子……”
“嫡子来历未明……”
“驸马昏迷不醒……”
“刺客与费家有关……”
……
安芷讲这些线索一一写在纸上,然而费家一案关系重大,但是想着既然萧恒豫是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仇愁也迟早会知道,想了一想,将费家这个线索也写了上去。
看着纸上零零落落的线索,安芷总觉得幕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一切,逼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预计的路线,然而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安芷确实十分不解。
“看了这么许久,可有看出个什么来?”自那日在府门口跟安芷与林意茹“偶遇”之后,萧恒裕便仿佛忘记了二人之间的嫌隙一般,继续往来安府。
“下官见过王爷。”安芷冲着萧恒裕俯了一个身,与他保持距离。
萧恒裕本伸出的手探了个空,不由得心头惆怅,然而他很快便收敛了心神:“本王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安芷见萧恒裕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由得对他即将要说的话起了好奇心。
“本王的探子回报,发现了费家逆贼的踪迹。”萧恒裕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将这藏了几天的话说出了口。
安芷神色大变:“费家不是逆贼!”
安芷尖声纠正萧恒裕的话。
“是不是逆贼,须有皇上说了算,阿芷若是在外人前如此心直口快,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落了口实,可是不妙。”萧恒裕冷冷道,甚至不如以往那边喊安芷“小芷儿”。
安芷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又见萧恒裕神色严肃,便不再多言。
只是,费家逆贼这几个字,实在是让她的心一阵阵刺痛。
曾几何时,费家也是大夏的几大门阀之一,势力庞大,一时风头无两。
然而终究花无百日红,高楼大厦一朝倾。
“你的那位未婚夫,当年的费家少主,很有可能还活着。”萧恒裕接下来将自己丝毫都不想告知安芷的事都一并说了出来。
安芷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萧恒裕。
他的探子,竟然将此事都挖掘了出来?那么,费云翔是不是很危险?
“不用感激本王,本王并不想告诉你,只不过觉得若是真的活着,你迟早会知道,本王到时候非但讨不了好,说不定还得被你怨恨了去。”看着安芷喜忧参半的脸,萧恒裕突然觉得今日的暖阳十分地刺眼,“本王需要本王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跟了本王。”
卷二 第贰佰玖拾玖章 螳螂捕蝉(肆)
阮经巅终于是醒了。当胭脂带着这个消息告诉萧灵韵的时候,萧灵韵正在折花。她最是喜花,公主府大片大片地种植了各色的花,这几日刚从锦城进贡来一株艳红色的牡丹,那牡丹经过特殊培育,竟能在冬日娇艳欲滴,萧灵韵对它是爱不释手,听到阮经巅醒来的消息的时候,萧灵韵一个激动竟把这花折了,直将在场的胭脂等人狠狠地吓了一跳。若是在往日,少不了一顿毒打,然而萧灵韵此刻都沉浸在阮经巅已醒的巨大喜悦中。
“驸马真的醒了?”萧灵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胭脂求证,就连方才折花时不小心被牡丹刺伤去的伤口也顾不得了。
“是的,是别院的杨嬷嬷亲自来报的。”胭脂有点胆战心惊地道。
“胭脂,给本宫备马,本宫要离开去别院。”萧灵韵道。
“他既然醒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血公子看着手中的密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这可不像你。”蜻蜓扭着水蛇腰自后缠上血公子的身体,一手托起他的下巴,“这次你竟然这般温柔,莫非,你是没法忘记前尘?”
“哼。”血公子一把将蜻蜓甩开,“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说罢,血公子便大步离去。
蜻蜓面有愠色,然而却碍于血公子的名声不敢动手,此人三年前在教内崭露头角,以残酷手段著称,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一切,若是惹恼了他,即使自己身为教中左使,那也是绝计讨不了好处的。
萧灵韵急急冲进室内,阮经巅正好在婢女的服侍下换药,即使这么多日过去了,胸口那个伤口依旧触目惊心。
“公主?”阮经巅才醒来,一旁侍奉的婢女婆子们因为得了萧灵韵的命令并没有对他透露太多,只是他见这些婢女婆子们的衣着样貌很是眼生,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处于怎样的境地。
“驸马,你……还疼吗?”阮经巅胸口的伤口触目惊心,让萧灵韵一阵阵心痛。
“公主,我这是身在何处?”阮经巅并没有回答萧灵韵的话,只是问道。
“这是母妃的别院,本宫将你送来此处养伤,既是醒了,那便随本宫回府吧。”萧灵韵见阮经巅疏离的样子,心中更加难受了。
“别院?我难道不是应该在宫中么?”阮经巅已经差不多想起了他昏迷前的事情。
萧灵韵送他回天牢,他却在天牢不远处遇刺了。
“你以后,再也不需要去那里了。”萧灵韵突然拔高了声音道。
阮经巅两次受伤,都是在宫中,宫中如此戒备森严,却一再让他受伤,一想起来,就很是让她生气。
“你无须再多说什么,太医说,只要你醒了便无大碍了,今日便随本宫回府。”萧灵韵觉得自己再留下去免不了又要跟阮经巅陷入僵局,便长话短说,说了这句话便离开了。
“公主……不再去看看驸马么?”胭脂跟在萧灵韵身后,小心翼翼地道,跟随萧灵韵多年,萧灵韵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清楚。
“罢了,他不愿见到我,还是再等段时日吧,你且去看着杨嬷嬷让她好生准备一下,等下本宫与驸马一同回府。”
天牢中的“阮经巅”犹在,外面这个真正的阮经巅自然是不能被世人所知道的,因此萧灵韵来的时候特意弄了个大马车,以便藏匿阮经巅。
公主府早就悄悄备下了阮经巅的新住所,只是这件事毕竟不好张扬,便对外说,要住进这个新院落的是公主的新宠。
萧灵韵长公主曾经有过豢养男宠的事,因此这个借口并不让人觉得突兀。
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阮经巅的,服侍阮经巅的宫女都是跟随萧灵韵多年且忠心耿耿的,为了避免意外,当然还安插了几个萧灵韵的心腹侍卫,既可以挡得了闲杂人等进去,也可以保护阮经巅。
阮夜看着那座新院落,听闻那里大张旗鼓地住进了公主的新宠。
“阮经巅啊阮经巅,你以为你尚了公主,从此可以荣华富贵,取之不尽,然而你知不知道,如今你身陷囹圄,你爱的公主,你甚至为了她不惜抛弃我的公主就带进了新宠?”阮夜喃喃道。
阮夜看了眼那座新院落便黯然地回去了,然而她心中的仇恨更甚了。
萧灵韵这个女人,不仅夺她夫,还夺她子,这口气,让她如何能咽的下?
“你可算是回来了,从今日起,你便去负责府中的打扫吧。”小李子有些嫌弃地看着阮夜,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来路,但是上面既发了话,他也不得不这么安排。
阮夜愣住了,她原以为小李子会从此禁锢她,这几日他时刻派人看着自己,她还以为她以后都不得自由了,直到负责打扫的黄妈妈给了她一个扫帚她才回过神来。
公主府很大,打扫是最苦最累的活。
阮夜拿着扫帚,这已经是她负责打扫的第三天,黄妈妈竟然带了她进萧灵韵的新欢的院落打扫。
当然,她们打扫是天才亮就去打扫了,为了不碍了那些主子的眼。
这座院落很大,黄妈妈带着阮夜连同自己一共十个人在内进来,分散打扫。
阮夜刷刷地低头扫着,这座院落戒备很是森严,靠近主卧的地方都有人守着,她原以为可以借机接近萧灵韵,现在看来却是根本不行,可以说这几日,自从那个新欢进府之后,公主府中的戒备便越发森严了,怪不得那小李子大总管敢放心让自己打扫。
“刷刷刷,刷刷刷。”阮夜低头干着,突然间,她觉得前方的凉亭里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个人。
阮夜偷偷抬眼望去,那人正背对着自己,身形消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那凉亭四周还站了两个侍卫。
莫非,这边是那萧灵韵的新宠?阮夜心想着,继续偷偷观察着。
她现在继续留在公主府,那便只有一件事,报复萧灵韵。
只是,她现在的力量太过于弱小,只能暗中潜伏,伺机行事。
然而,那人转了一个头,正好让阮夜看到了侧脸。
什么?阮经巅?
阮夜呆立在原地。
卷二 第叁佰章 螳螂捕蝉(伍)
阮经巅坐在亭中。
清晨的风吹来,有点凉丝丝的,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无论他怎么问,萧灵韵都不肯回答他半分,并且,他身边的人都被换了个遍,就连住所也……
“驸马爷,外面凉,您身子刚好,还是回去歇息吧,不然回头病了,公主该怪罪奴婢了。”玉奴上前道,她是公主身边四大心腹宫女之一,平日里都负责公主屋子里的内务,平日里轻易不会出门,这次萧灵韵将她派了来,也是不想引人注意,她见阮经巅穿着单薄的衣衫在亭子中发呆许久,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只得上前提醒道。
“嗯。”阮经巅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便随着玉奴回去了。
阮经巅回了院落,让玉奴出去后,便坐了下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屋子他就觉得有些怪怪的。他细细的看了一遍屋子,萧灵韵给他备下的这间屋子宽敞明亮,安置的东西少而精,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难道是我的错觉?”他喃喃着,既是没有发现什么,便也没再多想,继续回过身来。
只是,突然间脖子间多了一道凉凉的东西。
还带了一丝血腥气。
“驸马爷,好久不见。”有人拿着一把剑直指自己的喉口,一身黑衣,黑纱蒙面,只能从声音和身形看出来,是个男子。
这声音很是熟悉,然而阮经巅重伤初愈,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你……你是谁?”
“怎么,才几年不见,驸马爷就不记得我了?”那男子冷笑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也是,毕竟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驸马。”
“你……你是阿……阿全?”阮经巅迟疑地说出这个在心中尘封了许久的名字。
大雨倾盆而下,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
安芷和仇愁有些躲在街边的屋檐下,惆怅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奇了怪了,明明早上还好好的,竟然就这么下起了大雨。”仇愁拧了一把自己的衣袖,那处已经有些湿了。
“下雨天,留客天,二位客观,不妨进小店小憩一会,等雨停了再走?”会做生意的老板早就瞅见了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男子气宇轩昂,气质不凡,另一个虽然有些瘦弱,却十分清秀文静。
“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不如就进去坐坐吧?”安芷提议道。
“嗯。”仇愁看了一眼外间,街道上到处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慌忙奔走的人们。
这是一间小茶肆,里面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人,待到安芷和仇愁进去之后,后面也跟着进来几个人,看样子都是进来躲雨的。
茶肆中间坐着一个说书人,那说书人一身读书人装束,看上去年纪却不是很大,正摇头晃脑地讲着前朝女驸马之事。
说书人说到高、潮之处,引得人们阵阵拍掌叫好,安芷也在其列。
“安大人竟然对这等事感兴趣?”仇愁在一旁问道。他出身世家,虽然这前朝女驸马黄英也算是做下了不少好事,但是终究是存在对女子的偏见。
“当然,这等奇女子,难道仇大人不觉得她很厉害么?”安芷是从自身出发,这女驸马黄英也是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因此这才女扮男装,夺得状元,入住朝堂,自请天命洗清冤案。
“只是,可惜了那位公主啊……”仇愁感叹道。
没错,既是女驸马,便有公主。
在成就女驸马的同时,世人都忽略了公主。
安芷陷入了沉思。
她想到了林意茹。
……
“公子,雨停了。”茶肆上方的包厢内,有一书童模样的人对着面前品茶的人道。
那人虽然坐在包厢中,眼睛却盯着外间大堂内的两个人。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只是过来看看,也能这么巧。
而那说书人的故事也颇耐人寻味。
女驸马……
女巡按……
他的眼睛黯然了一下,终究都是自己的错,这才连累地她走到如此地步。
“走吧。”他放下手中的茶,带着书童从茶肆后门走出去。
雨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停下,因着是仇愁带出去的,所以元培起初并也没有跟着安芷,但是见安芷迟迟不归便也急了,便派人寻了出来,终于在离安府不远处的茶肆找到了安芷。
元培先送了安芷回府,而后再派人送仇愁回府。
安芷回到府中,林意茹已经备好了晚饭,只等安芷回来便可以开动。
用罢晚膳,两人回到卧房内。安芷见林意茹精神不是很好,便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不是很精神。”
“无妨,只不过是最近时有噩梦,晚上没睡好罢了。”林意茹并不是很在意地道。
“这怎么成,明日让林嬷嬷去请个大夫给你看看。”安芷一下子便明白了林意茹的“噩梦”是什么,在她们最初的那段时间内,她时常这般,后来过去了这么许多日子,便也好了许多,因此就没有在意。她现在这么一提,不由得让安芷心生愧疚,事到如今,在此事上,她竟然毫无进展……
“你不用自责。”相处这么久,林意茹一下子便猜到了安芷在想什么,“这跟你无关,这是我的心魔,过得去的时候也过得去,过不去的时候便也这般了。”
“意茹,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找出真凶。”安芷很是内疚地道。
“阿芷,这件事,你也并没有比我好过多少。如今,我只盼着你和平儿平平安安的,便满足了,至于那凶手,能找出来自然是好,若是实在找不到……”
自从小安平出生后,林意茹的心境已经变了许多,自从心中多了那么一丝牵挂之后,她的心已经便的柔软了许多,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安芷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时过境迁,她们二人各自心中有了牵挂,再也不复当初。
林意茹有小安平,而她……
费云翔,萧恒裕……
安芷想着想着,心中又陷入了无限的茫然。
她该何去何处呢?
卷二 第叁佰零壹章 螳螂捕蝉(陆)
这几日,公主府时常有丫鬟不见个小东西,然而毕竟是小东西,便也没有人在意,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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