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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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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麟在许氏体内种下慢性毒素,在一年又一年中积累沉淀。直到近期,许歆琳的出现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契机。
  齐麟送给许歆琳的那盆花,催化许氏体内的毒发了,开始产生了第一步的效应。
  许歆琳因为对许氏心怀芥蒂,在天女花的影响下日渐迷失心智。许氏以为许歆琳下毒害她,实则毒是由她体内爆发而出。许歆琳一瞬间恍惚失神,并不知道是自己出手将许氏推入水中。
  当日齐麟命她去厨房将药弄混,导致竹青一时被引开。唯一的目击者是红英,可她一心为主不肯声张。当时水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也说不清楚。
  从头到尾都在齐麟主导之中,完美无暇落下帷幕。
  齐麟勾唇,尽管在此之前出了温如玉这样一个意外,但并不影响他的此番部署。事实上,帷幕落下的同时才是全新的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他将手中的信折合放入信封,交托在阿三手中:“替我把这封信送出去,切勿有失。”
  阿三瞥过信封上的名字,谨遵其命。
  *
  昊王府。
  当今圣上长子碧昊抖开密函,这是一封来自麒麟府的秘密信件,出自许氏之笔。
  碧昊看过便将信递给自己的心腹,面色阴郁难看。
  心腹观其信:“如果许氏手中权柄被架空,麒麟府必定会彻底倾向晏王那方,届时对吾方极为不利。”
  “这女人实在太不中用了,竟连个黄毛小子也摆平不了。”一想到麒麟府会落入二弟手中,碧昊拍案:“不能继续放任下去,否则麒麟府就真要落到碧晏手上了!”
  那心腹将信折起,突然提及:“近日有一个关于许家的传闻。”
  碧昊挑眉:“哦?”
  “听闻许阁老已经将他的庶长孙许贺林找到并带回许家了。”
  换作从前可能谁也不会在意许阁老那位早年犯了事从此寂寂无名的庶长孙,可自从沐水城治水之后,许贺林这个名字便成为不少人关注的焦点。
  没想到最后竟还是让许忠廷夺得先机,碧昊听过之后心情更差了,如此一来形势可谓更加不利。
  “晏王若得了此人,势必如虎添翼。再让许家女嫁入麒麟府,地位再难撼动。王爷要想对付晏王,势必铲除许家在前。”那心腹盯着那封信,信中提及‘许歆琳’三个字:“若非有许家从中周旋,齐珝不一定会投向晏王。许阁老有优势,在于他嫁了个女儿进麒麟府。如今许氏与他决裂,许阁老定是心急将孙女嫁给齐珝取而代之,再进一步控制齐珝、控制麒麟府。”
  碧昊倚靠软垫,想到许氏几次三番提到欲除之而后快的许歆琳,微眯双眼:“一个小姑娘罢了。”
  那心腹摇头:“许氏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旦许家女出了事,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我们不能再为许氏与齐珝闹僵,得不偿失。”
  碧昊皱眉:“那先生的意思是……”
  “许氏虽有价值,现如今影响不了局面,尚且可以一放。甚至利用这个机会拉拢齐珝。”
  “哦?”
  “许阁老过于着重对麒麟府的掌握,恐怕齐珝不会乐意被他任意支配吧?”那心腹投来的目光灼灼:“或许我们可以给他开辟新的道路,让他脱离许阁老的掌控。”
  “到那时候,许家之女要杀……又有何妨?”
  “这盘棋未尝没有胜算。”
  

☆、你抢得过我吗

  许贺林重新返回许家一事瞬间在京中传开,为此还有不少人假借各种名目造访许府,一探虚实。当然,外人可以抱持观望状态,但许府内的人却早已如临大敌。
  这其中要数许家次子脉系最为忌惮。早在许忠廷刻意打探许贺林去向之时,许庭生日夜不安。当年之事因他而起,结果他平安逍遥过了那么多年,许贺林却成了他的替罪羔羊饱受煎熬。其实当年他对许贺林心怀愧疚过,可人心总是自私,比起自己来承担后果、前程尽毁,他当然希望由别人来代替自己受罪。
  尤其在看到许贺林日渐凄惨的处境,许庭生心中的愧疚早已被侥幸所取代,渐渐认可了这样的事实,理所当然地接受幸运的安排。这也是命啊,谁让他的命天生生得比许贺林好?谁让他的娘是户部侍郎的嫡女,而许贺林之母只是个贱婢?正是这一点差异,造成浑然不同的人生。
  许庭生接受了这样的结果,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许贺林应该替他受罪,这已经成为他潜意识认可的事实。
  这些年许庭生顺风顺水地成长,原本早就已经忘了当年的事。可一朝美梦就这样被打破,为什么祖父要把许贺林找回来呢?
  许庭生惶恐不安,他不是没听说过沐水城治水名师,许贺林一朝成名,祖父才会急切将他找回,就连晏王也多次对他的事迹赞不绝口。万一许贺林回来取代他的位置怎么办?他又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是否日夜算计等代报复自己?
  无数烦恼在心中纠葛,许庭生更加担忧,他几次想找许忠廷相谈,可祖父似乎有意避着自己,这让他更加不安。
  他就在这种忐忑的情绪之中徘徊,终于与许贺林打了个照面。相较从前,彼此身高相貌多少都有所改变,可许庭生一眼就认出自己这位兄长。
  他的神情生疏,比起以往的倨傲要收敛许多,可许庭生还是能够从那双冷淡的眼睛里面分辩出嘲讽——就像小时候一样。许庭生自小就厌恶这位兄长,他才华出众,样样都比他好,尽管庶出之身依旧能够得到祖父青睐。每次他们互相打照面,许贺林总是用一种不以为然的目光打量自己,这令他极为厌恶。
  当年许贺林代替自己担下罪名,许庭生心底除了愧疚,还抱着几缕兴灾乐祸。当他看到那张总是瞧不起他的嘴脸终于也能被挤兑得抬不起来,当他看到许贺林被下人欺凌侮辱,他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欢愉。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看到这样高傲的神情,事到如今为什么许贺林还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站在他的对面,用这样讽刺的神情盯着自己?!
  许庭生心中却来越气愤,他憎恨许贺林,这一次许贺林又想回来抢走他的什么?!
  许贺林看见许庭生并不避忌,打他再次回到这座府邸就不打算避过任何人,也不会有人能够动摇得他需要避道而行。他笔直地朝许庭生走去,许庭生浑身僵硬,竟紧张得不敢动弹。
  可当许贺林就这样靠近之时,竟对眼前的许庭故事熟视无睹,越过他笔直而去。
  许庭生僵在原地,突然咬牙:“站住。”
  许贺林脚步一顿,许庭生狠狠地抓住他的肩将他扳过来:“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
  许贺林看了他一眼:“瞧不起你?”
  许庭生面目狰狞:“你很得意吧?以为自己重新踏入我们许家,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有我在,你别想得到一分一毫,许家早就不是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别想从这里拿走任何属于我的东西!”
  许庭生说的每个字都咬牙切齿,狰狞的面容更显愤怒激动。许贺林冷眼相对:“你的东西?”他将手覆在许庭生扳在肩上的手,用力攥住他的手腕慢慢挪开。他的手劲很大,扣住他的手腕几乎让人以为要将之捏碎。
  “你的东西,有本事就自己留着。”在许庭生惊愕的眼神下,许贺林像挥开什么脏东西般把他的手推开,轻拍自己的肩,不屑冷啐:“没本事,就是我的东西。”
  许贺林阴恻恻地扫过他的脸庞,笑了:“你抢得过我吗?”
  许庭生脸色瞬变,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他张口想要反驳,可是当他面对着许贺林,竟被他压迫得喘不过气。
  许贺林敛起那抹笑,不紧不慢地启步离去,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许庭生也没有任何动作,僵在那里。
  他们之间的针锋相对在许忠廷眼里如同孩子间的打闹,浑然没有上心。在他看来,有竞争才有进步,许庭生心性懒散,这些年一直为他诟病。若回来一个许贺林能够激发他的斗志,未尝不是好事。
  而在许贺林看来,许庭生从来不是他的对手。真以为偌大的许家早已是他的盘中之物?为免太得意忘形了些。许贺林来到许忠廷的书房见他,开口便道:“我想去见见歆琳。”
  许忠廷正在写字的手停顿片刻:“我以为你不会想要再踏入麒麟府一步。”
  “我只是去见歆琳。”许贺林淡道:“听说她病了。”
  许忠廷眉心微蹙,他知道许贺林与许歆琳自幼关系就好,许贺林回来头一件事便是惦记这个妹妹也是情有可原。可联想到他与麒麟府的关系……又让许忠廷倍感为难。不说当年凶獒之事,就说许贺林与齐珝的关系就极为恶劣,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可他并不觉得时间能够让他们摒弃从前立刻重新和睦相处。
  如今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许贺林与齐珝交恶。许贺林才刚回来不久,他还没有足够的时间与心思替两人调和,就怕他们一碰面会更加恶化他们的关系。
  许贺林看出他的忧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我的分寸不会乱来。更何况他是歆琳的未来夫婿,就算有任何不是我也会顾虑歆琳的感受。”
  许忠廷打量他坦然的神色,稍稍定下心:“你俩小时候关系最好,她必定也十分想念你。这样吧,歆琳最近生了场大病,我也十分担心。你就代我前往麒麟府探望她,让她多多保重身体。听说她最近情绪十分不稳定,相必看见你能够让她振作精神、恢复生气。”
  看似关切的话语,实则却在暗示他不要在麒麟府乱来。许歆琳近日确实身体不适、情绪不稳,若许贺林是为她着想,必然不会闹出什么事伤了她的心神,许忠廷这是拿许歆琳要挟他。
  许贺林冷眸一闪:“我知道了。”
  总归他本意也不是去闹事。此趟去麒麟府纯粹是想见一见许歆琳,这些年来他唯一记挂的亲人便是许歆琳,听说她现在的状况真的很不好,他除了心疼许歆琳无法为自己的人生作主,还对许忠廷这样一而再操纵他人人生而感到不满。
  可许贺林心知,纵有再多的不满,许忠廷就是这样的人。亲人在他眼里就是能够物尽其用的利用工具,无论是他还是许歆琳都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许贺林永远不会将许庭生放在眼里,他真正要对付的是许忠廷。
  事隔多年,许贺林重新来到麒麟府。他望着鎏金牌匾,想起当年自己冒雨跪饶的画面。末了,他勾着讽刺的弧度,踏入麒麟府的大门。
  一如许家那些见到他回归的下人一般,麒麟府的下人同样避得远远的,却无不将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这些人都在好奇,好奇他怎么还能够如此坦荡地踏足这座府邸、为什么还能平安活到现在。
  许贺林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许歆琳的住所。自从许氏被软囚在中庭,许歆琳便在齐珝的示意下搬到珝院隔壁闲置的院子清养。可幸的是自从许歆琳大病过后重新醒来,精神状态好了不少,再加要清养多日,气色也恢复许多。
  当多年不见的大哥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许歆琳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哥!”
  唯有面对这个曾经最疼爱的妹妹,许贺林才能展露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歆琳,你长大了。”
  事隔多年兄妹重聚,千言万语尽在无言之中。多年时光仿佛只是一刹那的念头,他们曾是关系密切的兄妹,拥有对彼此的真挚,是无法磨灭的感情,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许歆琳欣喜过望地拉住他的手:“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真的好担心你。”
  许贺林没有回答,只是舒展眉心,摸了摸她的脑袋:“大哥一直都记挂你。”
  许歆琳怔了怔,心头微热。可就在这时,她注意到红英神色不豫,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她们的对话。霎时间,许歆琳原来的喜悦被冲淡,心中百味杂陈。
  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一如许贺林的际遇、许歆琳心中的芥蒂。纵使曾经关系再好,现在却有无法跨越的隔阂阻挡在彼此面前,他们已经失去单纯美好的从前,再也回不到过去。
  敏锐如许贺林注意她神色变化,不动声色地收敛情绪:“听说你最近病了,爷爷还托我探望你呢。”
  “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许歆琳重新展露笑颜,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你跟爷爷已经和好了吗?”
  许贺林眉心一动:“你希望我们和好吗?”
  “当然。”许歆琳急切道:“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人。”她一会儿想到红英的话,一会儿又想起姑母的话,心情很复杂。当年事发之后,她总是想如果一切都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尽管她心知大哥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苦难,可是她不希望自己珍视的每一个亲人受到伤害,不管是祖父还是母亲、庭生哥还是大哥,她希望一家人能够放过成见与过去,像从前一样,和平共处。
  “大哥,你已经放下过去了对不对?”许歆琳紧张地追问,眼中闪烁着不安与企盼:“你回来是因为你已经放下过去,所以才回来的对不对?”
  许贺林沉默地盯着她,这让许歆琳更加忐忑。她承认自己有私心,私心希望祖父能够重新接纳大哥、希望大哥能够放下过去不去憎恨,她不愿看到最亲的家人互相伤害,她不愿失去他们。
  在她紧迫的注视下,许贺林笑了:“嗯,你说的对。”
  许歆琳欣喜道:“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我们歆琳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善良。”许贺林缓缓收回手:“可惜你长大了,这么快就要嫁人了。”
  闻言,许歆琳腼腆一笑。
  “尽管我是不赞同这桩亲事的,但你已经长大,选择权在你手中,全看你自己的意思。”许贺林道:“你若不想嫁给齐珝,大娘不能替你作主,但大哥可以帮你。”
  许歆琳微顿,没料到大哥事到如今还在为此事操心,轻轻摇头:“我自幼便知道长大将会嫁给珝表哥,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意愿,这桩亲事还关系着我们许家的将来,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许贺林深深地看着她:“你真的那么想吗?”
  “大哥这么多年始终记挂着我这个妹妹,我会永远铭记在心。”许歆琳眼神温柔,带着一股坚持:“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许贺林神情略微失望:“既然如此,我不会勉强你。”
  许歆琳知他关心自己,可这已经是她所接受的事实,不会改变。她拉着许贺林坐下,兄妹俩有许多年不曾见面,她心里有许多话想对这位曾经最亲近的大哥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许歆琳就是个炮灰,各种意义的炮灰……

☆、我喜欢的姑娘

  许贺林到访麒麟府之事,事前许忠廷已经知会过齐珝。为了不让两人发生冲突,齐珝听从许忠廷的意思避过两人碰面的机会,清早就离府去了。
  往事早已被时间冲淡,齐珝曾经与许贺林关系恶劣,但随时年龄增长,他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又暴躁又霸道的幼稚鬼。他心知当年凶獒之事是他与许庭生亏欠许贺林的,心中有所愧疚,自然不愿再与他发生冲突,主动选择避让。
  毕竟将来他要是娶了许歆琳,许贺林就是他的大舅子。许忠廷找回许贺林的原因他有所耳闻,既然许贺林已经回了许府,将来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为了小时候的不愉快令大家尴尬难堪。相反,他们若能拉近关系对将来行事更有利。
  今日齐珝与几位朝中大臣的公子相约闲聚于此,除了联络情谊,还为共商大事。在座几位都是晏王党系的朝臣之子,齐珝平日与他们多有来往,可见他确实已经倾向晏王党居多。
  今日比较特殊,在他们包厢之内多了位不速之客。赵熠非常不懂眼色地挤在几人当中,喝酒爽快,笑得开怀。
  在座诸位眼角抽搐,赵熠是世子不好得罪,可他的存在简直太搅局了,让人留也不是、赶也不是。
  说来公主府独立于三王之外,哪一派都不偏,实打实的中立党。尽管赵熠顶着这么大的来头,可眼下谁也不敢拉拢他,在座皆为晏王党的人,若要说点小秘密吧,有个外人在实在不好开口,气氛自然尴尬。
  在座唯有齐珝与赵熠关系最近,敢给他脸色看,自然而然被推出来当出头鸟。齐珝对赵熠装傻充楞恨得牙痒痒,偏偏这人脸皮厚胜墙,大手揽着他的肩撒酒疯,被齐珝几次三番使劲推都没推开。
  眼看赵熠喝高了,其他人纷纷表示让齐珝送他回公主府。齐珝无可奈何,只得应下。
  这一路简直要命,赵熠撒起酒疯简直不要脸,冲出街道大呼小叫算轻,就怕趁醉骚扰良民不好收拾。齐珝几次黑着脸把赵熠拖回来,差点就要报官府了。奈何满京城人人怕了这位长公主家的世子,逢人一见都要绕道避之三尺,没一个敢上来帮忙,齐珝只得忍着吐血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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