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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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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氏没料到她这样问自己,勉强笑说:“说什么傻话?姑母自幼最疼的便是你,你怎会这么想?”
  许歆琳抬眸与她对视,那双眼黯淡无光,许氏不自在地故作低头喝起枇杷露,不知怎的原本停住的咳嗽又开始犯了,这下咳得很重,就连一旁的红英看得都有些心惊:“夫人,可要唤大夫?”
  许氏心道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她用手帕捂住双唇,正想点头示意,双眼定在了手帕内的血迹上,愣了——
  红英见她脸色不对,转身要去把外面把许氏的贴身丫鬟唤进来。
  “这是……”许氏懵得说不出话来,许歆琳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走:“姑母,你没事吧?”
  许氏倏而打了个寒战,盯着近在眼前的许歆琳,清清楚楚地看见许歆琳唇边擒着若隐若现的微笑。她毛骨悚然地向后退,就在一刹那的功夫,身体好像被人推了一把,脚踝一扭整个人倒向水中。
  在她落水的那一刹那,许歆琳如梦初醒,茫然地看向一切:“……咦?”
  自伊儿去珝院之后,许氏身边便由竹青这名大丫鬟暂代掌管,她们避开主子们走出水榭外,悄声说话:“怎的这么不小心?”
  “厨房那边不知把什么药给丢混了,这会儿分不过来,已尽快请仁心院的大夫过来分辩了,药可能得晚一点才……”小丫鬟低声说。
  “让她们手脚利索些,不论如何,夫人的药必须按时服用!”竹青怒斥。
  那名小丫鬟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答应。这时水榭传来红英的呼唤,紧接着听见尖叫和扑通落水的声音,竹青心下一惊,顾不得其他立刻冲了进去。
  等她看清许氏落水的情况也有些傻眼。许氏泡在水里疯狂拍打水面,尖叫求救。许歆琳拼命想要伸手去抓她的手,可是隔得太远手够不着,急得哭了。
  这时红英冲过去抓住她的肩用力晃醒她:“还杵着发什么呆?!快叫人啊!”
  竹青这才反应过来,惶惶地应:“是、是!”
  许氏这一次落水可比齐珝那一年冬天落水幸运得多,此时还是酷暑,身边又有那么多人,她落水不稍多久,竹青立刻找人赶来将她救起,前后根本连半个时辰也没有。
  许氏被捞上水面之时整个人脸色发青,几名丫鬟连忙围上去嘘寒问暖,大夫早已候在一旁替她把脉。许氏容色狼狈憔悴,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浑身发颤。她恶狠狠地瞪向一脸关切的许歆琳,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落水,当事人昏迷过去,许歆琳吓得花容失色,余下的丫鬟个个神色惴惴,唯有挤在人群里面默默看着这一切的红英,眼神躲闪,悄悄瞥向许歆琳。

☆、究竟孰真孰假

  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齐珝赶回来时,许氏虽然醒了,却将自己关在屋里头谁人也不见。
  齐珝敲了好几次门:“娘,您让珝儿进去。”
  他呼喊了几声,始终不见许氏回应,只得悻悻地低头,打算先了解事情始末再说。这时门咔嚓一声开了,齐珝连忙推门而入。只见许氏披头散发站在离门不远的位置,一双眼睛毫无温度,冰冷恕
  齐珝按捺心中古怪,上前关切:“娘,您怎么样了?大夫的药都已经煎好了,她们说您不肯开门。”
  许氏阴恻恻地打量他,齐珝更觉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怎会突然落水呢?”
  见他神色不似有异,许氏道:“如果我说,被歆琳推下去的呢?”
  “歆琳?”齐珝微愕,心中并不相信:“她怎会这么做?”
  “你不信是吧?”许氏嗤之以鼻:“我也不信!她不仅在给我喝的枇杷露里下毒,还将我推入水中想要淹死我!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是这么恶毒的女人,枉我这么相信她,枉我待她这么好,她竟这样回报我!”
  齐珝皱眉:“你先冷静下来。我觉得事情可能有什么误会,就算她真要害你,理由是什么?她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明目张胆地加害于你吧?”
  “她为什么要加害我?”许氏冷笑。她当然知道许歆琳为什么要加害自己,分明就是想毒害她然后取而代之!只要自己一死,许歆琳再嫁给她的儿子便可明正言顺地取代她的位置!
  好狠毒的心啊,自己真是看走眼了,竟没想到这丫头看似温顺无害,实则包藏祸心,心肠如此歹毒。
  许氏暴跳如雷:“不管怎样,我要你立刻跟她解除婚约!娘会给你再找更好的姑娘,歆琳绝不能再留!”
  齐珝听到此时,心中渐渐生疑。难不成……这一切全是他娘亲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正是逼他与歆琳取消亲事吧?
  想想从前她的种种作为,并非不可能之事,齐珝盯着自己狂躁的母亲,心中厌恶:“娘,你真的认为是歆琳做的吗?”
  许氏听出他语气的不对劲:“你不信我?!”
  齐珝神情微冷:“在未查清事实之前,我觉得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为好。这件事便交给我,歆琳我会查,你的公道我自然也会为你讨回来。你就好生休养别动气了。”
  许氏如何看不出儿子疏离的态度,难以置信:“你觉得是我诬赖歆琳?!”
  齐珝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说明一切。许氏气极反笑:“好啊,真是太好了!”
  “该不会歆琳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吧?”许氏双眼如刀子直剐齐珝。
  齐珝微诧,黑脸道:“你胡说什么?!”
  “我知道!”许氏神情悲愤,怒吼:“我就说歆琳那种蠢丫头怎么敢做出这种事,分明是你指使她来害我的是不是!你们一个个都想反我!巴不得我立刻去死!”
  齐珝彻底被激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话让外人听了你以为他们会怎么想?”
  “敢做就别不承认!”许氏怒火冲天:“今时今日我是看出你的真面目了,你这个逆子!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能如此不尊孝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齐珝同样怒火中烧:“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吧!既然你说人人都要害你,我看你就好好生待在家里休养,哪里也不要去!”
  许氏瞪大眼睛:“你要软禁我?!”
  齐珝被她气得:“我什么时候说要软禁你了!”
  许氏笃定地咬牙:“你要趁机夺权!”
  齐珝眼神微闪,若说他没有私心是骗人的。他确实想趁这个机会夺走母亲长久以来揽在手中不肯放弃的权柄,但却并非许氏说的极端。他叹道:“你好好冷静,不要胡思乱想了。”
  许氏气红了眼,她怎么可能让别人轻易抢夺她拥有的权柄,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许氏狠狠扣住他的手咬牙切齿:“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放手!”齐珝挣扎。
  许氏死死地攥住他不放,企图想要越过他逃出这个房间。齐珝眼疾手快,立刻将她拦住推了回去。许氏几步踉跄差点倒地,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齐珝喘了口气,冷冷瞪视她:“在你彻底冷静下来之前,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许氏眼睁睁看着齐珝踏出门槛,重重地阖上房门。她厉声尖叫,扑过去想要打开那扇紧紧闭合的大门,可门早已从外面反锁,根本打不开。
  “逆子!放我出去!”
  她的呼声撕心裂肺,可谁也没有理她。明明门外就有下人把守,可那些人再不将她的命令当一回事,浑然没有理睬她的咆哮。许氏跪在地上大哭不止,憎恨在心中滋生。
  许氏抹了把泪,念念有词:“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个法子才行……”如今的她四面楚歌,齐珝一旦掌权,便再不可能落回自己的手心。这麒麟府里除了她唯数不多的心腹,还有谁能帮她?
  一天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令许氏措手不及,她又气又恨。曾经以为血浓于水,自己的儿子再怎样都会心向着她,可如今却是这样血浓于水的儿子背叛了自己。
  她心中只剩下憎恨与怒火,她已经什么也不剩,还有什么可以犹豫?许氏想到,自己的背后还有昊王撑腰,她得想办法往外面寄消息。
  对,首先要铲除许歆琳那个小贱人,都是她的到来让一切都变了!肯定是她背后怂恿,才会让珝儿越来越离经叛道。
  事关晏王与许家联手对付自己,昊王必定会帮她!
  等她出去,势必要让珝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要让他知道,最错便是不该违背她这个母亲!
  *
  齐珝离开后慢慢恢复冷静,开始思索这一连串的事情始末。
  凭他对许歆琳的了解,她尚且不是这种性格的人,也没理由这么做,更何况她根本没有胆量做出这么骇人听闻的事。可为什么母亲会认为歆琳想要加害于她?
  寻思片刻,齐珝决定先去见见歆琳,再一个个盘问了解来龙去脉。
  齐珝见到许歆琳的时候,她还有些惊魂未定。许歆琳脸蛋精致,是个非常赏心悦目之人。如今她看起来那么憔悴可怜,令人不禁放柔声音询问:“你好好想想,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相比当时的惊吓,此时许歆琳状态已经好一些了,只不过脸色依旧苍白难看。她努力回忆:“我也不知道姑母怎会突然摔下水。当时……她正在喝枇杷露,突然咳得很厉害,我就问她有没有事……红英说她咳得太厉害了,得去叫大夫。我点头说好,再转身就见姑母往后仰……跌落水……”
  齐珝在听到‘枇杷露’时眉梢微动,他没忘母亲当时说枇杷露里下毒的事,暗暗记下。
  许歆琳心中不安:“我也不知道她怎会突然咳得那么厉害,是不是不能喝枇杷露?”许氏是在她面前落水,她眼睁睁看着她落水的那一刻却没能立刻抓住她的手,心中难过之极。又想到姑母明明事前咳嗽好多了,突然咳得那么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送来的枇杷露不能喝。一想到很可能是自己害了她,许歆琳怎么也无法安心。
  齐珝见她神色惶恐,安慰道:“大夫替她诊过脉,并未说过枇杷露不能喝,你别太自责。”
  许歆琳心情始终无法平复,沮丧地低头不语。
  齐珝见她如此自责,又觉得事实不该是母亲口中说的那样。但他没有立刻下定论,只是安抚几句便起身离开。红英送他出门,离开之时齐珝瞥了她一眼,问:“红英当时也在场吧?”
  红英微顿:“是的,表少爷。”
  “当时你可看到什么情况?”
  红英思索:“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奴婢看夫人咳得实在太厉害了,就想出去找竹青姑娘找大夫……才一个眨眼的功夫,夫人就摔下去了。”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留意到什么细节?”齐珝又问。
  红英皱眉想了很久,轻叹道:“没有。”
  齐珝见她确实想不出来,只得作罢,决定出去再找竹青问问。红英突然唤住他:“表少爷。”
  齐珝回首,红英踌躇道:“这里是您的麒麟府,小姐与奴婢毕竟只是目前暂居于此的外人。有些事奴婢不好多嘴,可奴婢毕竟是小姐身边亲近的人,有些事总归更为她打抱不平一些……”
  齐珝道:“无碍,你说。”
  红英这才道:“夫人看来是不喜小姐这位未来儿媳的,可既然您愿意从阁老大人手中许下小姐,还请您好好待她,莫让她受了伤害。”
  齐珝微愣,琢磨过这番话后,心下微沉:“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红英抿唇颔首,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回望屋里神色恍惚的许歆琳,忧虑重重。
  齐珝事后问了好些人,尽管当时许歆琳离许氏最近,但谁也没看见许歆琳有动手的迹象。再者许歆琳事后吓得哆哆嗦嗦的模样太可怜,实在叫人看不出哪一分敢于推人下水这么狠,令人生不起半点猜疑。
  就是当时身为许氏的贴身丫鬟的竹青也忍不住说:“其实当时夫人咳得太厉害了,围栏又靠得太近……您知道那边围栏太低了,很可能是不慎落水的。”
  当时在场的人不算少,回答大相径庭。齐珝大抵心中有了答案,随后再找来仁心院的大夫问个究竟。关于许氏口中下毒之说,仁心院的大夫表示:“夫人并非中毒之兆。”
  齐珝托腮思忖:“枇杷露呢?”
  “老夫将那碗枇杷露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并没有毒。”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就连盛了枇杷露的碗也检查过了,并没发现异样。”
  齐珝暗暗松了口气:“我娘怎会咳得这么厉害?难道就没有办法根治?”
  老大夫也是头疼:“这点老夫也是奇怪,兴许是今日水榭附近的花粉吸入肺腔引发咳嗽不止,老夫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看能不能止咳。”
  “有劳您了。”这下齐珝了彻底松了口气,看来此事果然是母亲私心所为,目的不过是想逼他取消与许歆琳订下的亲事。
  思及此,齐珝满目阴霾。
  没料到他娘为了逼他就犯连苦肉计也用上了。为此他私下还调查了不少事,就连当日蒲萤与歆琳发生的冲突也是母亲私下授意,这让他越发厌恶母亲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却一而再地做出这等令人生厌之事?难道在她心中,儿子远不如权势来得更重要吗?
  齐珝心中越渐失望,如今这般也算命运,不该是她的终究是要交出来的,往后这麒麟府便由他掌管,至于他的母亲……就让她留在中庭颐养天年。

☆、好戏还在后头

  水榭事后,许歆琳因受惊而大病一场,醒来之时懵懵懂懂,入眼的是红英担忧的脸庞。
  “小姐,你可醒了!”许歆琳这一病可昏迷了好些天,红英足足守了她五天,差点就要掀窝把许歆琳打包带回许家,如今见她总算醒来,红英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我这是怎么了?”许歆琳迷迷糊糊道。
  “大夫说您受了风寒,那水榭真是邪门,您醒来可好,吓死奴婢了。”
  提及水榭,许歆琳自然而然想到姑母:“我睡了几天?姑母可好些了?”
  红英眼神微闪,笑道:“夫人哪有什么事,表少爷说她需要静养,暂时不让别人打扰她。”
  事实上,水榭事后,母子大吵一架,随之而来的便是齐珝以许氏体虚病重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人出入中庭,许氏一直没有露面,有传闻称齐珝为了从母亲手中夺权趁机将她软禁,这一点倒是正中红英下怀。
  红英端详自家小姐憔悴的脸庞,又心疼又难过。自从来了麒麟府,小姐整个人都变了。从前笑得无忧无虑的她渐渐变得沉默寡言,麒麟府母子关系僵化,牵连了她家小姐与姑母关系也日渐恶劣,更不说表少爷就不是个值得交托终生的男子,身边还有个嚣张跋扈的通房丫头!
  一想到当日水榭之事,红英心酸不己。她家小姐本性是那么温柔善良,若非被逼无奈,又怎会做出……那样的事?为此,红英誓死也要保守这个秘密,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小姐!
  许歆琳不知红英心事,只当她是在担心自己。自从这一觉过后,她感觉身子变得轻松很多,不再像从前动不动就感到恍惚头疼。或许之前真是病发的征兆,如今病愈了,人也变得精神。
  许歆琳缓缓坐起身,眼角余光瞄到窗边的盆栽,愣住了:“我的花呢?”
  红英反应过来,惋惜道:“小姐,您昏迷好些天了,花都枯萎了。”
  “枯萎了?”许歆琳低喃,心中隐隐抽痛。
  红英安慰她:“小姐别难过,下个花期一定还会开出很漂亮的花。”
  许歆琳勉强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一枯萎,牵引着她与齐麟的那根线就这样消失,再也不会有了。
  这一次许氏落水,看似仅仅是麒麟府内的一桩小事故,可正因为这样一桩小事故催生了后来无穷无尽的大麻烦。
  齐麟听完阿三将事情始末复述完毕,平静的面容未生任何波澜。
  阿三在这一刻竟有些怀惴不安,身为轻鸿士的她是不能够对主子的行为评头论足。作为整件事的旁观者,她并非同情谁,而是在畏惧,畏惧齐麟的算计。
  他做的每一件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件事都怀惴着目的。早在许多年前,齐麟就在算计许氏。
  齐麟擅使毒,早年阿三就已经知道。许氏盯他很紧,但凡书信必经她之手方可送出。齐麟早年就将毒药研磨入墨,书写于宣纸之中。往往并非每一封信都使用这样的墨,但凡他提及一些许氏不容放过的讯息,许氏便会扣下令他重写。
  那样的信件反而封封带着不为人知的慢性毒素,一点一滴侵噬许氏的身体。时至寒冬之时,齐麟的‘反叛’尤其频繁,那些信件内容往往许氏勃然大怒,待她将信撕毁,齐麟更只能乖乖重写。
  在那寒冬腊月之时,信件总免不了投入火盆烧毁来得快捷方便。当火焰焚毁信函,墨水的味道因升温而在室中挥发,加剧毒素的蔓延。
  齐麟投入的毒量总是微不足道,就连仁心院的大夫也觉察不了。他所使之毒又极其稀罕,有时就连精于医道的阿三也不曾认识。这一切都是他背后的那个银面君隐所教授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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