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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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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老皇帝身边最是油盐不进的秦公公也不由夸赞:“小公子画得好。”
  齐麟说他技艺拙劣实在是过谦了。在外行人看来,这副真龙确是惟妙惟肖;内行人看来,这功底绝非一朝一夕能成。
  齐麟自从不去学堂后,便整日窝在玫玫院中闭门不出,看在众人眼里性子实在内向沉闷得紧。不知从何时开始,齐麟沉迷于绘画之中,甚至达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
  许氏一惯待他等同无视,听说他成日躲在玫玫院,一门心思投放在画画之中,又觉得这样的他更符合溺于玩乐、不思进取的庸碌形象,因此这些年都是放任为之、并无约束。
  时至今日,齐麟的画虽算不上精妙,但却颇具底蕴。或许是在这一方面独具天赋,此时小小年纪已有这番造诣,假以时日必将大成。
  许氏若知会有今天,当初绝对不会让齐麟碰这方面一丁半点。
  可后悔早已来不及,因为老皇帝当场就收下了这副画,并称‘这是他今夜收到最好的祝寿贺礼’。齐麟受到老皇帝的大为赏识,并且他亲手所绘的这副画得到了寿宴当天所有宾客的一致认可,甚至好些当朝极具盛名的大画师都不约而同注意起齐麟这个人。
  而前一刻许氏画了大价钱大功夫购回的金龙琥珀成了彻头彻尾的陪衬品。不仅如此,不少敏锐之人很快便从其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因为齐麟作画匆匆,是临时赶出来的作品,但事实上寿宴的请贴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陆续放发下来,齐麟不可能临到昨天才得知将要出席的事情。
  如果不是齐麟撒谎,那么许氏的心思便昭然若揭。
  显然今日见过齐麟的人更愿意相信后者,但这又如何呢?人家麒麟府内的家务事终究是轮不到他们这些外人插嘴的,人们只会在私底下说说,明面上不会多言。
  不论这位候夫人存的什么心思,并无伤大雅不是吗?虽然今夜老皇帝表现出对齐麟的厚爱,但他同样表现出对齐珝的喜爱。两位虽有嫡庶之分,但至今候位未定,将来谁坐上这个位置都说不准。
  多数人选择了观望,并不代表无人敢于出手。就好比在朝三足鼎立的王爷们,已经开始在心中盘算起来。
  可巧的是,三位王爷不愧是拥有血缘的兄弟,他们先后找过齐珝之后,又非常一致地暗中向齐麟投出了他们认为最为翠绿的橄榄枝。
  今夜或将会是个不眠夜。
  寿宴结束之后,老皇帝在秦公公的搀扶下回到寝宫。他今夜很开心,不仅因为过了一个热闹非凡的寿辰,还因为记起很多很多遥远过去的事。
  屏退了所有宫人,老皇帝将沉甸甸的身躯倚向床头,今夜他是真累了。他闭眼假寐,不知过了多久,重新睁眼的他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他缓慢地坐起来,将守在门外的秦公公唤了进来:“把那副画拿过来。”
  秦公公会意,今夜老皇帝收到了许多贺礼,却独独将齐麟送的那副画留在身边。秦公公双手将画捧上,老皇帝揉揉眉心:“阿秦,朕渴了。”
  知他多年习惯的秦公公点头:“您稍等,奴才这就去让御膳房准备参汤。”
  秦公公走后,老皇帝坐在床上看画。倏而白胡子一动,他没有回头,却知道寝宫内多了一个人,又或者他一直在此处等候多时。
  “朕真是老了,好似才过了几年,这两个孩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老皇帝动了下手腕,将画平铺在床上。“朕真是很久不曾仔细留意麒麟府了。”
  那人始终保持沉默,所以老皇帝抽空瞥了他一眼。他隐在黑暗的角落,因为太暗所以看不清脸。
  迎着老皇帝的视线,那人终于开口:“陛下,今日您已经见过两位公子,可有决意?”
  老皇帝笑了笑,不答反问:“这两个孩子,你怎么看?”
  那人顿声,看来皇帝的问题着实难为了他。老皇帝缓缓将目光平移,远目:“说起来,这两个孩子都像……像晋儿,也像阿宁。”
  老皇帝又忆起了齐宁,那个比亲兄长更值得信赖与托付、曾经与之比肩同行、亦兄亦友的前麒麟候齐宁。
  暗处的人思忖过后:“人人都说齐珝像齐晋。”
  老皇帝淡笑摇头:“朕说的不是样貌。”双眸翻覆间,似乎将所有的思绪都沉淀下来。他说:“齐珝像阿宁。”
  这时老皇帝低头瞥了一眼画:“齐麟也像……但更像齐晋。”
  那人微微一怔,抬起头来。
  老皇帝含笑端详那副画。在寿宴上他没说,旁人看的是盘于空中的真龙,他却注意到其中的一个细节。
  这条龙……一眼睁、一眼闭。
  他若有所思道:“……有点意思。”
  

☆、蒲萤的鬼主意

  昨夜别时匆匆,今日许忠廷特地去了一趟麒麟府。果不其然,即使过了一夜也未能平复许氏的情绪,那急乱的模样简直令人看不下去。
  许氏满目阴鸷:“不能留!我不能再放任他,绝对不能再留下他!”
  许忠廷警告道:“经过昨夜之后,此时人人都在关注麒麟府的所有动向,你切莫在这个时候意气用事。”
  “不行!我受够了!”许氏歇斯底里地大吼:“爹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谨慎行事、叫我不要动他,越是放任不管,越是让他有机可趁!昨夜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当年她眼睁睁看君玫儿进门、生下齐麟,深得欢宠……她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忍了那么久,凭什么他们都死光了,她还要忍他一个齐麟!她恨得咬牙切齿:“他有胆子瞒着我这么做,他朝必能瞒着我干更多的事。只要他还在麒麟府,他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绝不会放过他!”
  明明是她这几年沉溺于安逸、享受于在麒麟府中只手遮天的权利和欲望所带来的满足感而忘乎所以,此时却反倒来责怪他的不是。许忠廷暗暗皱眉,他并非不知女儿心中积压的怨忿,但此时确实不是最佳时机,若齐麟突然一死,追究的麻烦可是会让许家惹上□□烦的,绝不能因为她保了麒麟府的位置而陷许家不义,拖了本家的后腿。
  随着麒麟府内两位公子的日渐成长,这候位的归属便尤其关键。可惜齐珝才只有十三,十三……终究是太小了,否则他便可以明正言顺上书皇帝,恳请及早做出正确的抉择。
  这女儿实在太容易冲动,脾性难以压制,想法又实在过于简单,一激动便浑然不顾大局。就好比昨夜,许忠廷在寿宴上没少听见旁人对她的窃窃私语,凭她的言行举止实在不成大体。果然是深闺待惯的井底之蛙,又或者早已被麒麟府内过份安逸的生活熏陶得忘却居安思危。
  若非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当初许忠廷或许会挑一名更合适的人选,更沉稳也更听话的人选。许忠廷立刻就想到长子留下来的那名嫡孙女,听话乖巧又不失聪慧。以其脾性,反而才是他心目中真正属意的人选。
  眼看许氏越发浮躁肆意、难以掌控,许忠廷暗暗盘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还需再等几年。待将更好掌控的歆琳嫁过去之后,摘除旧棋,填补上更合适的棋子,兴许他部署多年的棋局才算真正完成。
  心中已有权衡的许忠廷没有过多劝阻女儿,不过暗中还需加派人手盯紧她的行动。事事有他把关总是好的,莫让她办事偏激太过。私底下干点什么无碍,只要不牵扯了本家的利益。虽然他如今对女儿并不赋予多高的期许,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在孙女嫁过去之前,身处其中的女儿可以发挥她剩余的价值。
  既然是枚棋子,始终是该物尽其用,压榨干净。就让她带着现有的一切麻烦,一起清扫出局吧。
  *
  一场寿宴对于小鹿而言不过一觉时间,隔日太阳升起,她照旧准时准点去唤齐珝起床。只是当她来到齐珝的寝屋前,赫然瞧见面色不豫、来回踱步的蒲萤。
  小鹿边走边打哈欠,蒲萤今早又抢先一步来侍候大少了?
  不等小鹿把这个哈欠打完,只见蒲萤一眼发现了她,气势汹汹冲朝她走来。小鹿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躲。大清早也不知自己怎么又得罪蒲萤了,总觉得被她盯上准没好事。
  蒲萤一上来劈头怒道:“你是猪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睡觉!”
  小鹿摸着脑袋莫名:“我这不是醒了吗?”
  “我是说昨晚!亏你睡得着,天下大乱都不知道。”蒲萤忿忿。
  “这么个太平盛世哪来的天下大乱。”小鹿作势比了个‘阿弥陀佛’的动作。
  等等,不对!昨晚?!小鹿没忘记昨天是皇帝的七十大寿,鲜少出门见人的齐麟也去了,难道出了什么事?!小鹿立刻紧张起来:“不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吧?死伤严不严重?”
  “你才死了呢!”蒲萤没好气地指着她鼻子:“我说你啊,昨晚少爷在寿宴上吃了大亏,你就只顾着脑袋一栽睡死过去,一点都不关心咱们少爷!”
  事关齐珝?小鹿埋头寻思齐珝能吃什么大亏,蒲萤已经替她解答了:“都是玫玫院那个卑贱的庶子惹的祸!”
  又关齐麟什么事?小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咱们麒麟府要什么没有,他凭什么拿那种拙劣的画作出来丢人现眼?!”蒲萤怒不可遏,仿佛被丢尽脸面的是她自己一般:“好送不送,偏偏咱们少爷送的是金龙琥珀,他也跟着画条虫当龙故意献媚皇上!”
  “……”小鹿默了默,龙和虫还是有挺大区别的。
  “咱们少爷送的金龙琥珀价值连城,哪一点比不上什么鬼画符?你说皇上眼睛是不是有毛……”
  蒲萤义愤填膺地骂了一阵,顺带把皇帝也捎上了。小鹿暗叹这人嘴巴还是这样口无遮拦,连忙捂住她:“他可是皇帝啊,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
  蒲萤不满地推耸小鹿的手:“行,我不说皇上,我说那个庶子。我看他就是故意在皇帝面前显摆,故意引人注目。呵呵,瞧他平时一声不吭,关键时候心机可真够重啊!”
  小鹿暗暗皱眉:“昨晚他真的那么出风头了吗?”
  “哼,什么风头不风头的。”蒲萤嗤之以鼻,“论才华品行,咱们少爷绝对甩他十条街不止。成日闷声不吭躲在屋子里也不知在发什么霉,随便绘幅画就被当惊人之作。画画谁不会啊,让我来画保证让所有人大开眼界,这有什么好出风头的。”
  小鹿斜了她一眼,这口气倒是够狂的。听蒲萤竭尽所想地狂踩齐麟,将他比喻得分毫不值,小鹿听得很不舒坦,闷闷地转移话题:“所以就为了这个你在少爷门口转圈转了半天?不用叫他起床了吗?”
  “少爷说今早不必叫他,我刚刚一直在偷听里面的动作,窸窸窣窣不知在干什么。”蒲萤发起愁:“你说少爷不会是昨晚受了刺激吧?有什么气可别闷在心里气坏了啊。”
  小鹿木然,深觉蒲萤真是杞人忧天。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受刺激,那她们大少也太脆弱了些。
  蒲萤越想越心疼,直跺脚:“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卑贱的庶子的错!”
  小鹿不耐:“人家好歹是府里的半个主子,别老是这么说人家。”
  蒲萤先是一愣,立刻不屑道:“瞧你个怂包,怕什么?就是当着他的面我都敢说。”
  显然蒲萤误会了小鹿的意思,小鹿又不能因之跟蒲萤起冲突,只得烦躁地别开眼。
  蒲萤权当她是对齐麟身份的畏惧,不以为然地摆手:“不过我也不会真的跑去挑衅,我还不至于这么蠢。”她阴恻恻地撇嘴:“不过他敢让少爷这么难堪,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小鹿一听苗头不对:“喂,你想干嘛?”
  蒲萤一脸阴险:“他不是痴迷作画吗?听说他屋里堆了不少画,都是他的宝贝的呢。”
  小鹿脸色瞬变。
  “方才我跟阿田阿园商量过了,一放火把那些画全部烧了,什么笔啊纸啊通通烧干净,看他还敢不敢嚣张得瑟!”蒲萤颇觉得意地插腰显摆:“怎样,这个主意不错吧?”
  等了半天不见小鹿吭声,她一扭头……咦,人呢?
  

☆、把齐麟拐出府

  小鹿真觉得自己要被这群熊孩子玩死,以前那场烟花大火她至今还心有余悸,现在又玩什么放火的把戏!
  这些年随着孩子们的年龄渐长,幼稚行径已经稍微收敛许多。但熊孩子始终是熊孩子,小鹿已经不只一次发现阿田阿园暗中凌霸人家齐麟小盆友了,可这些人好似就是改不了坏德行。
  她以为齐麟搬回玫玫院便能够尽量避开那些人的丧心病狂,事实却是她太天真了。起初齐麟总是掩饰得很好,因为夜晚灯光微弱,又或者在她来到的时候齐麟已经裹好被子躺在床上,他总是显得那样平静温和,以至于让她一度认为齐麟已经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
  小鹿一路心事重重,跳下花丛之后,头也不抬就往玫玫院冲。突然有人叫住她:“小鹿姐姐?”
  闻声小鹿一愣,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踩在一个花池边,对面蹲着一个摘花小童……啊不,齐麟小朋友。小鹿傻傻地张着嘴半天才问:“你在这里啊?”
  齐麟被她逗得闷笑,又怕自己的笑会引来小鹿不满,连忙问:“你刚刚跑得好急,是有急事吗?”
  小鹿跳到花池那边与齐麟并肩,然后上下摸了遍:“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齐麟不明所以,脸上还带着温煦的笑:“我没事呀。”
  见他衣带整齐、毛发无损,小鹿稍稍安心些:“我没想到这里有人,吓了一跳。”刚刚似乎太过于情急,竟没发现有人蹲在附近。还好遇见的是齐麟,不然她那身轻功可不好解释。
  可是这么大的人蹲在这里,她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呢?小鹿寻思间,注意到齐麟一手脏泥,还有地上零散的花骨朵。
  齐麟以袖抹脸:“你看这颜色怎么样?”
  小鹿瞅了一眼,如实点头:“好看。”
  齐麟抿着笑意满足地点头,蹲下去收集花骨朵。
  自从齐麟醉心于绘画之后,手头开销可就大了。笔纸尚是一回事,到了颜料方面着实令人头疼犯难。许氏多年来极尽克扣分发在玫玫院的物资,更别说给过齐麟一个铜板。
  起初小鹿有想过偷偷给齐麟带,显然他本人似乎更喜欢自力更生。有一次小鹿在旁边看他画画,发现他所用的颜料很特别,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些色彩缤纷的颜料全部都是他从园里的花草中一点一滴提炼出来的。
  至于这其中是怎样一个工骤,小鹿也曾好奇过,并虚心向他请教这个问题,结果很快便被他口述出来的极其繁琐的步骤给绕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
  天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至少齐麟非常乐在其中。一般小鹿找不着人时,就猜齐麟不是在哪里画画,肯定就是蹲在某个角落‘拈花惹草’。
  齐麟将摘好的花骨朵收进事先准备的布袋,不经意间问:“你刚刚这么急,是大哥出了什么事吗?”
  小鹿心虚地移开眼,很想告诉他不是你大哥,而是你。不对,蒲萤说的是烧画,那遭殃的可能就是……
  “咦?”齐麟突然叫了一声,小鹿跟着抬头,发现不远处的天空升起缕缕黑烟。她暗叫不好:“是玫玫院,坏了!”
  她二话不说拉着齐麟急匆匆往玫玫院跑,果见偌大的院子周遭围了不少下人,而起火的地点正是齐麟的寝屋。注意到起火地点的齐麟脸色微妙一变,小鹿没办法跟他一起现身,只得退到树后催促他:“你快去看看火势情况,我去叫人扑火。”
  小鹿刚想走,手腕被人扣住。她回头,齐麟抓住她的手,盯着浓烟滚滚的寝居,低头摇了摇:“随他去吧。”
  “可是大火、还有你的画……”小鹿手足无措地来回扫过面无表情的齐麟和直冒浓烟的屋子。
  “依那火势不算特别大,烧不了整个玫玫院的,等烧得差不多自然会有人去灭火的。”齐麟可没忘小鹿怕火的事,将她拉得离远一些:“玫玫院很大,没了一个房间,还有其他房间。”
  见她比自己还着急,齐麟冲她安抚地笑笑:“烧便烧了,画没了可以重画。”
  小鹿瞅着他的笑,心疼得要命,扑过去抱他:“最重要的是人,人没事就好。”
  齐麟深深吸气,圈着她的腰摄取她的体温,低头喃喃:“可是……你送给我的那套文房用具没有了。”
  小鹿感觉到他的手箍得有些紧,她想到齐麟这些年绘画一直用的都是当年她送给他的那套文房用具,现在却一并葬身于火焰之中,肯定不舍得的。
  小鹿双手一紧,双目炯炯:“咱们出府吧。”
  “嗯?”齐麟眨眨眼,对她话题的跳跃有些不适应。
  小鹿摸摸鼻子:“我的意思是……我带你出府,咱们重新买一套吧?”这一场火来得太不凑巧了,恰巧最近刚刚撞上枪口的齐麟,恐怕眼下是许氏最不待见之人吧?当然小鹿也存了点私心,不想让他独自面对这样难堪的场景,大火之后的寝屋只怕剩余一片狼籍,就算齐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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