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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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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腾过后,蒲萤消停些,估摸是没啥力气了。小鹿把碗一放,小心地抱起她,刚刚从井里拉上来时稍微把骨头接了回去,但她只懂得简单的接骨常识,蒲萤身体的真正情况还得看过大夫才知道。
  偏偏阿朵不在府内,她不敢贸然打草惊蛇,又不能通知齐珝,只能去找雪梅了。
  深更半夜突然有人造访,迷迷糊糊被叫醒的雪梅在看见蒲萤时着实吓了一跳。小鹿将蒲萤带进她的房间,好生安顿好了,这才想到解释的麻烦。
  “……”完蛋了,她完全没有想过应该怎么向雪梅解释这个问题。三更半夜她不好好睡觉跑出去干什么,以及自己究竟应该怎么‘路过’并‘意外’发现在蒲萤掉落在那样偏僻的井底的呢?!
  面对雪梅审视的目光,小鹿汗流浃背。
  雪梅的神情有些古怪:“小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小鹿寒毛直竖。
  “青木轻……”雪梅红唇微启,缓慢地吐露。
  小鹿微顿,倏而睁大双眼。
  “戈川平,”雪梅低睨着她:“斯得一域。”
  “鸿光敛隐。”完全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小鹿猛地捂住嘴吧。
  雪梅高深莫测道:“你居然是……”
  青木轻,戈川平,斯得一域,鸿光敛隐!小鹿暗叫惨,居然不知不觉就对上了,这可是进入隐域的口诀!可这也就是说雪梅居然是——
  “你是谁?”雪梅冷清的脸庞浮现疑虑:“我不曾听说过你。”
  咯噔一跳,小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当面对雪梅的质疑,小鹿唇角一弯:“我是小六,你又是谁?”
  雪梅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是新替补上来的‘六’?”
  小鹿笑而不语。
  雪梅退了一步,暗暗打量她:“你真是‘六’?”
  她嘴上虽是疑问,而实际上却已经信了几分。因为小鹿看起来太过于自信与镇静,以至于令她不敢贸然猜忌。
  小鹿同样也在观察她:“你又是谁?”
  雪梅顿了顿,还是没有隐瞒地报了出来:“我是阿九。”
  轻鸿第九?小鹿在心中默念,松了口气:“我真心没想到你居然也是轻鸿士。”
  “我亦然。”雪梅神色淡了淡。
  这么一来之前所担心的解释已经完全不成问题,作为一名轻鸿士半夜溜达到偏僻无人的地方把落井的蒲萤扛回来确实不是一件稀罕事。
  小鹿大致给雪梅解释一遍,毕竟她的初衷是找到蒲萤澄清自己的清白,如今把活的蒲萤找回来了,真相可算能大白了。至于为什么大半夜把人带到她房里来,小鹿只能这样解释:“她说不想让少爷看见这副模样,我只能带她来找你。”
  雪梅点头,蒲萤的脾性她比小鹿更清楚:“所以你的意思是,加害蒲萤的人是小枝?”
  小鹿点头:“具体情况还要等蒲萤醒过来以后才能问得清楚。”
  雪梅轻叹:“我明白了。”
  小鹿瞅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怀疑过小枝?”
  雪梅沉默片刻:“我只是不明白她的动机是什么,以及她怎么敢这么做。”
  这一点小鹿也不明白,照道理小枝想害蒲萤,有的是机会。可为什么独独挑这个时候?小鹿托腮思忖,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我得回去补觉,你看着她吧,明天我再过来一趟。”
  小鹿说着就要走,雪梅唤住她:“小鹿。”
  “嗯?”小鹿回头。
  雪梅定定地看向她,半晌张开双唇:“你来到珝公子身边,你的任务是什么?”
  小鹿眨眨眼:“……每个人的任务内容都是机密,你确定要问吗?”
  雪梅一怔,收回视钱。
  小鹿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阖上那扇门,小鹿霎时敛起笑意,神情诡谲万变。

☆、歪曲事实真相

  完了完了,居然假冒轻鸿第六,被发现就死定了!
  小鹿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虽然前生的她已经是真正的第六士,但这辈子可还不是!捅了这么大的窟窿,被师父知道的话自己是不是死定了?
  都怪背得太过滚瓜烂熟,以致于下意识就对上口诀了!小鹿死的心都有了,她这辈子根本还进不了隐域,什么狗屁口诀才不晓得呢!
  ……但也正因为这道口诀令她得以取信雪梅,如果不是能够进入隐域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这道口诀的。
  这一身功夫隐藏得也忒好了些,小鹿怎么也没想到雪梅竟然是隐藏在齐珝身边的轻鸿士,而且是第九士!也难怪,齐珝可谓是正统出身的嫡子,情理上他继任府主之位是板上钉钉之事,身边带了个轻鸿士有啥好奇怪的?
  小鹿将脑袋从被窝里探了出来,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轻鸿士各自执行机密任务,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底细并不稀奇。可让她奇怪的是,她竟两辈子都不知道雪梅是位同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雪梅是个早年一直隐藏在齐珝身边的暗子,不与任何轻鸿士交集,她的真实身份可能机密到仅有稀少数人知悉。
  当然,这唯数不多的人必定包括了温师父。
  对营里的决策小鹿不会有任何疑议,但她不得不思考的问题在于——为什么齐珝身边会安置两名轻鸿士?这不仅仅是这辈子意外出现的不可抗因素导致她留在珝院,前生她同样被安置在齐珝身边,并且与雪梅不曾有任何接触。
  如果她们的目的一致、执行同样的任务,就不可能不让她们有所接触。这其中代表的意味有些微妙……小鹿翻了个身坐起来,眉心深拢。问题肯定不是出在她身上,因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被安排在齐珝身边,两辈子的原因有所偏差,根本不可能是早有预谋。
  ——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雪梅身上。
  小鹿心跳加速,如果说温师父将她安置在齐珝身边另有意途,那是否意味着他真正针对的人其实是——雪梅?
  “天啊……”小鹿喃喃,总觉得重生一世,她似乎隐隐发现了什么要不得的内幕,是前生的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的。
  这辈子真的能好好活下去吗?对此,小鹿倍感忧愁。
  隔天小鹿是被人摇醒的,醒来是发现眼前的人是齐珝,她还没缓过神来打招呼:“少爷,早。”
  “真要被你急死了。”齐珝被她不紧不慢的语气给气急,将她拽起来。
  还好她习惯和衣而眠,不然大少你这么私闯人家‘闺房’好像不太妥当诶。小鹿注意到齐珝神色焦急:“怎么了?”
  齐珝神情严肃,边走边说:“听好了,待会你跟我去见我娘,不管别人说什么,凡事听我的,不要急也不要怕,知道吗?”
  小鹿意识到不对劲:“见夫人做什么?”
  齐珝不耐地撇嘴:“吕管事要为蒲萤讨公道,今天彻底闹大了,现在所有人都在那边等着。”
  蒲萤姓吕,吕管事正是南园那位,想必找了几天终于按捺不住要找当家的许氏给作主了罢?小鹿要不是找到了蒲萤,这回估计也得急死。摆明眼前是趟鸿门宴,就算有齐珝在也很可能保不了自己。
  齐珝想的正正是这一点。纵使他是举足轻重的嫡少爷,但若百口莫辩,要保小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蒲萤现在生死未卜,昨天他去见吕管事时,就见他已经急得险要失去理智,让他无法不担心。他心知娘亲并不钟意小鹿,就怕娘会借此事将小鹿从他身边撵走。
  齐珝紧张得一路直搓着掌心,倒是小鹿拍着他的背大喇喇道:“别着急啊,看得我都要紧张起来了。”
  齐珝有气无力地白了她一眼,他这么紧张还不是为了她!
  小鹿想了想,又安慰说:“蒲萤的事你别太担心,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当然,她一定就是蒲萤命里的那个贵人哈。
  该说她乐天派还是粗神经?被她这模样渲染,齐珝也忍不住想笑,原本绷得死紧的神经也松了些。他走在前头,眼看主屋的建筑越来越近,齐珝脑袋微垂:“小鹿,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小鹿一愣:“你说。”
  “……蒲萤的事情跟你无关的对不对?”
  小鹿木然地盯着他微驼的背脊,任谁都渴望能够得到主子的信认,而这样的问题对她而言其实并不好受。她有些失落,原来齐珝也并非完全信任她的嘛……
  也罢,清者自清,更何况她已经把蒲萤找回来了,总能还她一个清白的。小鹿重新振作精神:“当然啦!虽然我和蒲萤关系不怎么样,但我也不至于狠到杀人灭口啊。”
  小鹿的这番话并不迟疑,令齐珝心中图添一分信心,他释然地笑:“也对,你不是这种人。”
  尽管胸口还有些窒闷,但小鹿仍是回以安抚地一笑。
  他们踏入正厅,迎接他们的不仅有许氏,还有府上执权的几位大管事。其中就有南园吕管事,在看到小鹿的瞬间眼神凶恶得直要将她千刀万剐。
  “孩儿给娘亲问安,几位管事好。”齐珝一一问安,不留痕迹地将小鹿挡在身后,算是在众人面前表了态。
  许氏招了招手:“珝儿,过来。”
  许氏虽不说态度强硬,但语气可不允拒绝。齐珝暗暗皱眉,小鹿轻轻推了他一把,他这才朝前走了几步。
  他的一举一动尽收许氏眼底,她眉稍跟着动了下:“珝儿,听吕管事说,蒲萤至今都未能找到。”蒲萤失踪的事早就报到她跟前来,只是她当时没表示,只让人协助搜寻蒲萤的踪迹。如今蒲萤失踪三天四夜,吕管事已找上门了,自然而然就要请动她出面讨要说法了。
  “孩儿已经尽力派人出去寻找……”
  齐珝话音未落,吕管事顿时老泪纵横:“这都已经那么多天了,蒲萤至今了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她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苦,也不知现在过得怎么样……夫人!这满府上下都找了遍,就是没有找到她,老仆只得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老仆就……”
  吕管事本就年事已高,膝下就一独女,老来得女自然矜贵宝贝,这才会宠出这么个心比天高的娇纵之女。他一生为仆,本就不乐意将女儿也送到府里当侍候人的丫鬟,要不是女儿坚持……他肯定会好好将她抚养长大,而不至于遭遇今日之事!
  思及此,吕管事恶狠狠地瞪视小鹿。方才齐珝进门时的小动作他同样看在眼里,心底却是憎恶无比。明知女儿心心念念着这位大少爷,可少爷的心思又哪里放在她身上一分一毫?这都出事那么多天也不见他紧张着急,反倒巴巴地护着个‘真凶’死不撒手。
  “夫人,肯定是她!”吕管事横眉瞪视,直指小鹿:“当日多少双眼睛看见,便是她跟蒲萤起了争执!”
  小鹿眼角一抽:“我……”
  吕管事不给她狡辩的机会:“她定是嫉妒蒲萤!这丫头年纪轻轻心性歹毒,当日为了泄愤便已经拿小枝出气,那时没给她教训就是最大的错误,如今变本加厉更是连蒲萤都要加害!”
  “那天的事已经澄清是个误会,我根本没打小枝。”再不说话小鹿只觉这污水就要越泼越脏了。
  “还狡辩!”吕管事目眦欲裂:“小枝是我的养女,我从小看她长大,什么脾气我不清楚?她从不会对我撒谎,那一巴掌难不成还是她自己给自己打的吗!”
  小鹿忍着没翻白眼,还说是养女呢,她不仅撒谎还差点把你亲生女儿弄死了都不晓得。
  她的态度让吕管事更加气恼,立刻转向许氏:“夫人,此女屡不悔改,竟到现在还不肯说真话!看怕不动刑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齐珝一听要动刑,立刻急了:“不可以!”
  吕管事痛心道:“少爷,蒲萤跟了您这么多年,无功也有劳。如今她被害得至今生死不明,您竟还要包庇这个该死的丫头?!”
  齐珝沉着气:“吕管事,我并非不担心蒲萤。只是无证无据,你怎么就能说是小鹿害了蒲萤?这样就动刑,万一屈打成招怎么办?”
  吕管事恨铁不可钢:“老仆都已经查过了,蒲萤平日不与人结怨,唯与这个丫头有所过节,除了她还有谁?!”
  “……”说蒲萤不与人结怨这话听着都叫人吐槽无力,小鹿瞅向齐珝,齐珝皱眉:“小鹿已经说过那是误会了。”
  难道就没有更实力的证据能证明她的清白吗?小鹿暗暗祈祷,蒲萤你快回来!!!
  吕管事阴冷一笑:“小枝已经把全部内情告诉了我,既然您不肯相信,那就当面夫人的面让她们对质!”
  小鹿一愣,小枝?
  吕管事事前早有准备,不稍片刻就让人把小枝带了过来。小枝跪在一边,看起来既畏缩又紧张,吕管事道:“小枝,别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告诉夫人、少爷及在座诸位管事。”
  小枝不敢去瞧齐珝的脸色,哆哆嗦嗦道:“奴、奴婢其实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蒲萤失踪前一天,她曾对奴婢提及……小鹿几次三番针对她,似乎就在前些天还有意单独找她出去……只是蒲萤一直没答应。”
  “……”就知道她一出来准没好事,敢说点真话不?!
  “蒲萤失踪前一夜,我俩离开食堂时遇到了小鹿,她私下不知跟蒲萤说了什么,奴婢听不清……只知道她说晚一些不知要去哪……”小枝害怕得含泪:“后来奴婢也没多想,恰巧蒲萤失踪那夜,她俩都不在卧房,所以大家才会怀疑……”
  “肯定就是她悄悄将蒲萤引走再加以谋害,一定是这样的!”吕管事咬牙切齿:“你说,到底将蒲萤弄到哪里去了!”
  “……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小鹿努力沉住气。
  可小鹿的辩驳听在吕管事耳里就是死不悔改的狡辩,他难掩悲戚:“夫人,您要替小女作主啊!”
  许氏并没有立刻发话,倒是她身边的伊儿似有若无道:“这丫头小小年纪心思这般歹毒,蒲萤如今身在何方犹不可知,她怕是仗着这一点才敢这般有恃无恐罢?”
  这话说出来就是火上添油,吕管事老泪纵横,想他一把年纪为了个闺女也是不易,其余管事多多少少也表态认可。这么一来矛头直指小鹿,可就怎么躲也躲不过了。
  小鹿皱了皱眉,扭头对小枝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小枝双肩发颤,面上无比畏惧,但还是端出一副毅然之姿:“小鹿,就算你与蒲萤不合也不该对她痛下毒手,现在回头或许还来得及,你就快点把蒲萤的下落说出来,否则再晚一步我怕斯洛蒲萤她……”
  小鹿见她事到如今还在煽风点火,阴恻恻道:“你今日这般行事,你就不怕蒲萤出来以后找你算账?”
  小枝先是一怔,立刻换上悲悯的神情:“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小鹿直翻白眼,已经不想跟她继续争辩下去,否则怕要气得吐血。
  伊儿见势,立即道:“夫人,您看事到如今她竟还如此张狂,实在是少爷平日太过于纵容维护,惯得她这么无法无天了。”
  这话扯到齐珝身上,许氏立刻就有那么点反应了:“至今已过去三日,蒲萤怕是凶多吉少。若蒲萤有所差池,你以为自己就能万事无忧?”
  小鹿气恼,她当然不敢保证万事无忧,只怕蒲萤要是真死了,她就得去填命了!
  齐珝见势不妙,忍不住求情:“娘,小鹿她……”
  许氏制止他,扬声道:“我们麒麟府可容不下像你这般小小年纪就如此冷血残忍之人,既然你这么不怕死,那就将她拉出去活打五十大板。若没死,就……”
  “且慢!”
  门口一声喝止,众人朝外看去,雪梅匆匆而来,怀里臃肿地包裹着一人。
  小鹿双眼一亮,终于来了!

☆、真正罪魁祸首

  蒲萤出现的时候,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吕管事虽至今仍不死心寻找蒲萤下落,但心底隐隐已经认可她已死的事实,如今亲眼见到生还的闺女,难掩激动冲了过去:“蒲萤!”
  “爹!”蒲萤经历了这么多天的生死挣扎,此时看到最亲近的老爹,登时难以自制地大哭起来。
  父女相见热泪盈眶,本该是个感人的故事。可在场有颇有几个人心怀鬼胎、神色各异,稍有注意到小枝她在看见蒲萤的那一刻脸色刷地惨白一片,焦虑恐惧之下者便会发现,眼神乱飘,几次三番落在了伊儿身上。
  “我可怜的孩儿,你怎么受了那么多的伤?是谁害得你变成这样,爹一定替你出头!”说着,吕管事双眼再度剐向小鹿。
  经过一夜蒲萤看上去精神明显好多了,只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不过伤口都已经得到很好的处理,相必事前雪梅将她照顾得很好。
  “爹,你一定要帮女儿出头。”蒲萤哭得梨花带雨,“夫人,您一定要替奴婢作主!”
  许氏冷静地盯着眼前的变故,倏而感觉到身边的伊儿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眉心一动。
  蒲萤抹了把泪,伸出手指,指向小枝:“是小枝,那一夜是她将我带出珝院,趁我不注意将我推入井底的!”
  此时的蒲萤还很虚弱,她的声音因哭泣而变得绵软,可谁都听得出她的语气中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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