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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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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知道许氏是个厉害的女人,但却从不曾将她往坏处想。因为她是齐珝的母亲,纵使在外雷厉风行、手段狠辣,但在齐珝面前永远都是那样一个好母亲。
  如果今生没有站在齐麟这边看待事情,或许小鹿会一直觉得许氏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惜没有如果,现在的许氏对小鹿而言,是个危胁性很大的人物。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人感到头疼。
  小鹿不明白,斯人已逝,玫夫人早已香消玉殒,留下弱小的齐麟,为何还不肯放过?更何况玫夫人的死还是由她一手造成,而齐麟三番两次遭遇不测,此时的境遇也与她有关。
  小鹿可以劝解齐麟不去怨恨兄长,却无法说服自己劝解齐麟不去恨许氏。她没有忘记与齐麟的第一次相遇,玫夫人是被许氏害死的,就连这一次的凶獒之事也与许氏有关。
  小鹿不会因为齐麟这一次能够平安渡过就给许氏找借口开脱罪名,这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小鹿暗叹一声:“你别怪他、别怪许贺林。事情并不是外传的那样……”
  “我知道不关他事。”令人意外的是齐麟这样说道,嘴边勾勒着浅淡的弧度:“他跟我一样。”
  小鹿定下心神。没错,他们都一样,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只可惜,不会有人为此出来辩驳。
  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小鹿撇撇嘴。齐麟抱着桃子的模样简直好像这桃子镶金做的矜贵,她忍不住道:“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吃吧。”这等吃法她看得都要替他捉急,最重要的是她还没吃够!
  见小鹿一脸垂涎欲滴,齐麟顿了下,把桃子双手奉上,凑到小鹿嘴边:“你吃。”
  小鹿嗫嚅一声,简直不能更窝心!虽然她很想张大嘴巴咬下去,但还是勉为其难推拒:“不不不,我不要。这是给你的,整个给我吃干净!”
  小鹿作势虎着脸,齐麟骨碌碌地转着眼珠,连忙把桃子凑嘴边。他垂下眉眼,抿着好看的唇瓣:“我想留着过几天吃。”
  小鹿默了默,轻揉他的小脑袋:“再好的果子也要趁新鲜吃,过几天就不好吃了。乖乖吃完,以后还会有的,我一有空就给你带。”
  齐麟摇摇头,盯着捧在手里的半颗桃子半晌:“你看这个像不像寿桃?”
  “寿桃?”小鹿没反应过来什么寿桃,总之不就是桃子么?
  齐麟这才温温吞吞地说:“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了……”
  “……所以,你想把它当寿桃过生辰么?”小鹿干巴巴地说着,总算有点明白齐麟突然提及寿桃的意思了。她忙振作精神,积极道:“傻呀你,早说嘛!这么个烂桃子怎么庆生?来来来,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我来给你过生辰!”
  原来个大香甜、鲜美多汁的水蜜桃子瞬间被嫌弃成‘烂桃’,然而谁也不在乎这个名词的转变,齐麟呆若木鸡:“你要给我过生辰?”
  “对呀。”小鹿托腮琢磨:“话说生辰要怎么过?我从来没过什么生辰,不知道要买什么吃什么……”
  齐麟又是一愣:“你没过过生辰?”
  小鹿点头,莫说她们这样被遗弃的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哪一天,就算知道,自幼长于训练营的她们又能上哪去找人给自己过生辰?两辈子也都这么过去了,纵使不过什么生辰她也不觉得会怎样。可齐麟不同啊,他自幼众星捧月,生辰也必定热闹隆重。彼时越是风光无限,此刻越是寂寥。
  小鹿想,整一席珍馐百味她可弄不起,但抓个十只八只鸡烤一烤还是可行的,再弄几盘鲜果子,倒也不失丰盛。
  齐麟不知小鹿琢磨的事,他只抓住一个重点,原来小鹿不曾过生辰。他低头有些羞愧:“我、我不知道……”
  可是比起自己,齐麟现在更想给小鹿过生辰。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小鹿摊手,她自小无父无母,有记忆起就在大街上滚,哪里记得什么生辰。
  齐麟轻咬下唇,蓦地抬起头:“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小鹿困惑:“啊?”
  齐麟笔手画脚有些窘迫:“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哪一天,不如就当作跟我同一天吧?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过生辰。”他的脸颊泛着粉色,双眼透着期许:“这样……以后我们都可以一直在一起呃、我是说一起过生辰了。”
  小鹿愣了愣,笑逐颜开:“好啊。”
  这样她也有生辰了,好像这样也挺不错。小鹿笑眯眯,心情大好。
  齐麟抿着嘴角,不让唇边的那个弧度弯得太过明显。他张大嘴巴咬住桃子,含着满口香甜的汁液,一股子淡淡的甜味也在心头泛起,久久荡漾。
  

☆、我要去见见他

  小鹿和齐麟勾勾手指打约定,初八那天一起庆生。
  返回珝院的小鹿脚步很是轻快,生辰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从前没有的时候从不曾念想,一旦有了就会没由来的期盼。
  现在的她也是个有生辰的人了呢……小鹿嘴角上扬,莫名心情大好。
  她刚踏入珝院,正巧在门口遇见齐珝。齐珝对她诡异的笑容满面很是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小鹿偏过头来,欢快地向他打招呼,笑眯眯地指着自己:“我快过生辰啦!”
  “生辰?”齐珝虎躯一震,立即追问:“你的生辰吗?什么时候?”
  小鹿数着手指:“初八,再过三天吧。”
  “哦……”齐珝高深莫测地应了一声。小鹿也没多想,见他不说话,蹦蹦跳跳地回自己的住处。
  当天夜里,小鹿期期艾艾地烧信号条,用一种千盼万盼的小眼神等候着翩翩降临的温师父。她好整以暇地跪在师父跟前,郑重道:“温师父,初八那天晚上我能请假不?”
  小鹿平日看起来虽是吊儿郎当死不正经,但说起练功这方面却是相当勤恳认真的,所以温如玉没想到小鹿难得主动烧一次暗号找他,却是来‘请假’的。
  他若有所思道:“可以,但是你得给我个理由。”
  小鹿早知道这种事情必须上报,其实她根本早算准这一点,腆着脸羞答答:“其实……那天我过生辰呢。”
  温如玉顿了两秒,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小鹿中气十足地重复一遍:“我要过生辰了,温师父。”
  “……”温如玉一脸古怪:“你确定你有?”
  小鹿挺起胸膛:“我当然有啊,不然怎样长到今时今日这般活泼健康有活力?”
  “……”温如玉忍着没翻白眼:“所以?”
  “所以……”小鹿继续羞答答:“那天晚上我要过生辰,你能不能给我批个假不练功?”
  温如玉眉心微蹙,暗暗算了下日子,当天不正是那位公子的生辰嘛?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心没肺、胆大妄为了。温如玉心中腹腓,但见小鹿一派殷殷切切的眼神攻击下,不答应的话咽了回去,他勉为其难道:“行。”
  小鹿大呼万岁,温如玉懒得多待一秒,他可是很忙的,就凭这么点小事把他招过来,忍住手痒没一掌劈向她天灵盖已经很不错了。可刚走几步,他那飘逸的袍尾被人扯住。
  温如玉回头,毫不设防地撞上满目殷切的小鹿眼里。乍一阵头皮发麻,温如玉浑身温度骤降,寒声道:“干什么?”
  小鹿瞬间松开双爪,立刻摇头摆首:“师父慢走,我目送您。”
  温如玉眼角直抽,甩袖而去。留下可怜巴巴的小鹿目光幽幽,果然盼着温师父会注意到关键字眼‘生辰’真是枉然,她嘀嘀咕咕:“嘁,小气。”
  而就在这同一片夜色之下,身处玫玫院的齐麟同样没有睡下。他知道今夜小鹿不会再来,放心地浸泡在黑漆漆的药水之中。苍白的肤色下青筋突起,鼓起的太阳穴隐隐跳动着,闭阖的眼皮底下眼珠不停翻动,牙齿在口腔中不停打颤。
  纵使受疼痛折磨,却也甘之如饴。只要锲而不舍地侵泡药浴,这个败坏的身躯至少还有脱胎换骨的机会。
  在君师父出现之前,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体内潜藏了那么多的毒素,非一朝一夕而来,甚至有的早在爹娘去世之前、早在娘胎之中就已经形成。
  君师父告诉他,经年累月的积毒早已腐蚀侵噬他的身体,这具身躯根本撑不过十五。可是他不甘心啊,他千辛万苦保住性命存活至今,只能够活至十五岁,时间根本不够。
  他还不能这么快死去,从前他为了复仇可以不顾一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人在等着他,只能活到十五岁,根本不够。
  屋内悄无声息地来了人,倚靠在门框边注视着这一切。
  “你真信了那丫头的蠢话?”
  齐麟没有回头,唇下迟缓地颤动:“信。”
  君隐无声一笑,对此不以为然。但无论他是否执反对意见,齐麟在这方面却拥有别人无法撼动的坚持。这个叫小鹿的丫头在齐麟心目中的地位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牢不可摧,君隐自问还及不上她一半。
  纵使在他看来这个丫头的某些观点和意见简直愚蠢得令人发笑,但这时候的他可不打算因为一个丫头与齐麟发生争执从而生出芥蒂。
  齐麟痛得几乎快要失去理智,虽然他连说话的力气都要奉欠,但只有与人交谈才有稍微将他的注意力拉开:“今日她向我提到许贺林这个人。”
  君隐不动声色,等他接着说。
  “这个人,我想找个机会见他。”
  这回君隐挑起眉稍:“哦?”
  “虽然不能确定,但是我觉得……”齐麟轻轻吐息:“他可以用。”
  “他还不能死。”
  君隐眼底乍现兴味的光芒:“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齐麟低唔一声,半拉开眼皮,思绪逐渐沉淀在那双黝黑的瞳孔之中。
  *
  深夜,许府。
  许贺林总是守在母亲的灵前发呆,送饭的下人大约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到了收碗碟的间看见饭菜没碰、那个人依旧维持着原来的跪姿也见怪不怪。
  这个府里的人已经彻底放弃了他,若非长房的嫡母刘氏还存了一丝良心记得按时按点差人给他送口饭吃,说不定哪天他就饿死在这灵前发臭也无人可知。
  许贺林跪到深夜,腿脚早已僵麻得没有感觉。即使明知再怎么跪娘亲也活不回来、即使明知再怎么跪也于事无补,他却一点动弹的意思也没有。
  果然还是去死吧……
  许贺木面无表情地想,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般消沉麻木。可这一夜他无论如何亦辗转反转,是因为白天那个小丫鬟的每一句话,句句刺耳,如刀刀刺肉。
  从始至终,被家族利用、舍弃,成为替罪品,亲情叛离……每一项每一点都在打击着他长久以来所组织建设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线。然而母亲的自杀对他而言是一种最致命的冲击,紧接着后来发生的一点一滴,都在一层层地剥离瓦解那道高墙。
  日复一日地摧残和消耗之下,彻彻底底地摧毁了他心底所剩无几的最后一道防线,让他再也无法挣扎地彻底沦落。
  下意识地,许贺林收缩五指,指甲无知无觉地钳入肉中。他明明已经心如死灰地放弃所有挣扎,偏偏却还是被那个小丫头三言两语所挑动、激怒。
  当他拿起那把剪子,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循环着这些日夜里自己在心底念叨的一句话,那就是去死。他知道有很多人都等着看他自毁堕落,他们都在等着自己步向母亲的后尘。
  可是那个丫头说的对,即使他现在往身上捅一刀,也根本不会有人怜悯和同情他。他死了也不过是沦为他人笑柄,到了九泉之下他要如何面对爹、面对娘?
  许贺林狠狠地往石板地上砸了一拳、一拳又一拳……关节指骨很痛,皮肤中逐渐渗出红色的血液。很痛、很痛,这样的痛令他颤抖不止,仅仅是这么点小伤就已经足够令他畏惧痛楚,如果锋利的刀尖真的捅入肚中,该有多痛?
  ……终究他不甘心,终究他不想死。
  凌乱的风乍然入室,白色丧服的下摆被吹荡起来。许贺林仰起头来,凄清的月色下有片衣袂飘舞,如抹黑色漩涡,触目震惊。
  来者黑衣,银面覆脸,恍如魍魉魑魅。他的身姿太过触目惊心,以至于当许贺林看到从其身边徐徐而来的齐麟,一时并未认出他来,反而因那白皙的小脸衬在月色下诡谲莫测,显得……尤如罗煞。
  

☆、但请合作愉快

  许贺林惊愕回神:“齐麟?”
  如果此时他不是做梦,那么出现在他眼前的齐麟又该作何解释?如果这个人真是齐麟,他又是怎么无声无息地潜入许府?
  “是我。”齐麟平静地看着他。
  许贺林恍惚,还记得那个大雨夜里自己跪在麒麟府前作人笑柄。曾经他极其不屑地数落了齐麟,而今自己反倒沦落至相同田地,这算什么?报应?
  齐麟偏过脸:“听说你过得很不好。”
  “是,比猪狗还不如。”许贺林自暴自弃地冷笑:“若你只是想来看一眼我的笑话,那请自便。”
  他背向齐麟,伸手去抱母亲的灵位,后面传来缓慢的话语:“你认为我会为了看你笑话而特行此趟?”
  许贺林侧首冷视,对上齐麟平静无波的面容。
  齐麟来回扫视这个屋子,再看向抱着灵牌的许贺林,刹那间好像看到了娘亲刚去世时的自己:“当日初逢变故,我也与现在的你一般无二。”
  许贺林没有说话。
  “从前那么多的人围着你阿谀奉承、分不清孰真孰假之时,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事实上当你从天下坠落的那一刻起,原来天真地自以为是所认知的一切都是虚伪的表象,根本一点都不美好。”
  齐麟不急不徐地说:“有的人变脸很快,从前可能对你卑躬曲膝极尽讨好,这种人将真实的自己潜藏得很深,心性好生恶毒。原来对你多奉承,现在便对你多狠毒。从前他们压抑内心的本性,现在他们就拿双倍的本性来奉还你。他们认为这样的报复能够令他们畅快淋漓,仿佛能够从这里面得到从前丢失的尊严与快意。”
  许贺林身子微不可察地轻颤,想到了白天所受的屈辱。
  “但这种人其实并不可怕,因为他们的恶意纯粹得太过简单,仅仅建立在折磨与辱没的快意之上。可有的人不仅仅出自那么简单的意图,她们对除她自身以外的任何事物都无比排斥,她们的恶意甚至不只有建立在快意之上,而是建立在唯我至高无上的利益之中。”齐麟一顿,“你、我都只是某人权利欲望的受害者。”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贺林烦躁地低吼。
  齐麟逐步靠近,他歪过脑袋,看起来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天真孩童。如果小鹿在,可能会觉得这样的他肯定在发傻犯懵。可许贺林却不觉得,齐麟的每一步靠近都令他毛骨悚然、慌乱无措。
  齐麟定在约莫五步开外,背手看他:“大雨的那一夜我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许贺林猛然一震,那个夜晚大雨倾盆、雷电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他浑身很冷,心口很痛,最是麻木绝望之时,齐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他忿恨和憎恶的幻听。
  许贺林不确实地吐出两个字:“报……复?”
  齐麟唇角一动,隐约一个浅显的弧度。
  对,报复。为什么不报复呢?凭什么这些人能够任意左右他们的人生?凭什么她们就可以这么轻易践踏别人的死活?既然她们可以这么做,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许贺林倏而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之人。报复?凭他拿什么报复,又谈何容易?但凭他们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想要对抗偌大的麒麟府和许府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这齐麟究竟是太过天真?还是太过傲慢?
  可许贺林不得不承认,当齐麟提出这一点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和诧异,更多的是打自心底的渴望与心动。报复、报复……他怎么可能甘心、他又怎么可能不想?
  他曾经那样努力,花费了比别人多好几倍的时间和精力去钻研,即使在有爷爷撑腰的那段最风光的时日明知那些人表面和气背地里对他说三道四不屑一顾,他也从未气馁。他费尽心思在这条仕途道路上,却因为一个根本不属于他的污点而毁灭,他的一生就这样轻易被人舍弃遗忘。
  他怎么可能甘心、他又怎么可能不想!
  许贺林深呼吸,强行克制住心底的急不可耐。他握紧双拳,双眼不再浑浊,却将那抹光亮掩饰在重重阴影之下:“可是我们能怎么做?”
  他的表情已经很好地说明一切。齐麟没有因此露出开怀与得色,他低睨许贺林:“你会永远驻足不前吗?”
  许贺林怔忪。
  齐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鼓惑的力量:“你会永远都滞留在这个位置原地踏步,直到死吗?”
  “死……”许贺林呢喃。
  齐麟似乎想到什么,以一种毫无起伏的声调,慢吞吞地说:“我听说你想寻死,可你已经活了现在、活到我来找你的这一刻,你以为这说明了什么?”
  许贺林盯着母亲的灵牌,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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