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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向君君咬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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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货,你可知道外面多少人等着巴结麒麟府?原来长房这边还只说考虑,现在还不是最积极的那个。”
  “那倒是……”
  小鹿了然,原来今天召了齐珝过来是要给他谈终生大事。看来这一点和前生没差,许忠廷不仅把女儿嫁入麒麟府,现在又想把孙女也嫁过去,麒麟齐氏的血脉看怕要掺了一半都是许氏的血了。
  小鹿不喜听人说麒麟府几位少爷的不是,听得差不多便走了。
  今日这刘氏待齐珝这般亲昵,怕是直把他当女婿了吧?也不怪乎她这么积极,许家长房一脉自从嫡长子早逝就已经没落下来。
  长房刘氏自己就只生了一个嫡女,许贺林虽是庶子,但好歹是长房所出,当初又深得许忠廷重视,这些年好歹不让二房压上一筹。可如今许贺林已彻底被视为弃子,对长房而言一定打击很大,唯今的出路便只能依靠唯一的嫡女了。
  所以长房无论如何都会把握这次机会将齐珝和许歆琳的亲事订下来。
  小鹿前生见过许歆琳,长大后的许歆琳小姑娘无论样貌品行皆属上等,配上齐珝确实郎才女貌十分登对,再加上齐珝本来就很喜欢她,想来他们可谓是天作之合。
  小鹿没由来想到那个毛躁跳脱的小丫头蒲萤。只不知齐珝娶了许歆琳,凭她那脾性不知得哭得多伤心……
  “咦?”小鹿一顿,歪着脑袋想半天。
  ……说起来,她怎么不记得前生的珝公子身边有个叫蒲萤的丫头?凭她那么惹眼的相貌脾性,不该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该不会因为齐珝娶了许歆琳不要她,伤心过度羞愤自尽吧?小鹿哈哈一笑,怎么可能。
  返回偏厅的途中小鹿顺路经过茅房,亏得她不是真要上茅厕,否则这一股子臭味简直不能更难闻。这边的茅房隔间是下人专用的,配置真心算不得好,小鹿还没靠近就已经受不住。
  “嘻嘻……”
  小鹿捏着鼻子,隐约听见阵阵嘻笑声。她皱眉探看,见几个下人站在茅厕前边不知在干啥,笑声有点古怪,不多时就相继离去。小鹿有些莫名,想过去瞧瞧,可才靠近一点就想走了,这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闻。
  正当小鹿被熏得想放弃,就听见茅房内有个虚弱的声音传出来:“救……”
  小鹿愣了下,竖耳细听,还真的有人求救,还是从那边茅厕里传出来的。该不会是有人掉进茅坑了吧?小鹿铁青着脸,忍了忍终究还是冲过去把门踹开。
  果不其然,一个孩子趴在坑口,浑身上下皆是污秽,无助地哭泣求救。
  小鹿联想刚刚离开的那几个下人古怪的笑声,顿时黑脸,也不管臭不臭,一把将坑里的人拉了起来。亏得她力气大,要不然还真拉不动。她有些嫌恶地使劲抹手,皱眉瞥向垂着脑袋的男孩,犹豫着问:“……你没事吧?”
  那名男孩趴跪在地上哭泣,那种哭声很是让人感到心酸。小鹿心知他是被人欺负了,没想到出了麒麟府,在这许府也会遇到这种事,真叫人糟心。
  那男孩或许悲愤交加,他没有答话,颓然起身离开。
  小鹿盯着他的背影,猛地一震。
  他是许贺林!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交代一下许府的内部情况和许贺林小朋友的近况惨状,不然以后解释起来会比较麻烦。

☆、答应与不答应

  许贺林佝偻着身子,悄悄回到自己的屋里头换下那身污秽得不成样的衣服。谁会想到这一身本是洁白的丧服,而今早已失去原来的颜色。
  他默默对着灵台上的牌子看了半晌,不禁失声哽咽。
  他本是极爱干净之人,本是多么自傲的天之骄子,如今却只能落魄至今时今日如此地步。他的母亲曾是那么胆小畏事之人,事发之后却也挺起胸膛牵住他的手前去找爷爷理论。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爷爷连正眼都不再瞧向他俩母子,从前对他宠溺有加的爷爷早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如霜的漠然态度。无论母亲怎样乞求,无论他如何哭饶,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她们早已心照不宣,就连曾经依靠他来对付二房的刘氏连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曾说出。
  从前母亲总是说,她身出卑微,纵使她为长房生了个儿子,在这许府里却从未有人将她当成主子看待。她只能仰赖儿子将来能够出人头地,好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可是这下彻底无望了,因为儿子已经被视为弃子,她再也等不成熬出头的一日。
  母亲以为上吊自尽闹出点事,爷爷就会稍微正视他们的存在……她真是太天真了。纵使她死了,整个许府也不会有人为之动容,铁石心肠的爷爷甚至告诉他,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在张大人面前做出一场戏,母亲的遗体都别想好好安葬。
  许贺林从未想过,从前在他眼中慈和的爷爷是这样冷酷残忍的人。除却向来与长房不和的二房,就连长房的嫡母刘氏也再未对他和颜悦色。失去利用价值的他,被弃如敝履,就连府里最低贱的下人都能任意欺辱。
  “母亲,你为何要丢下孩子独自离去……”许贺林压抑着哭声,曾经是天之骄子的他根本无法容忍这样残酷的事实。每每被人践踏嘲讽,面对那些故作怜悯的卑劣嘴脸,他厌恶到了极点。
  他的眼眶里全是泪,怨恨和绝望几乎要把他逼疯,现在的他简直度日如年,根本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意志。他盯着母亲的灵牌,鬼使神差地走到屋内抓起一把剪子,泪光中闪过狠戾,狠狠地向自己的肚子捅去。
  ‘砰’地一声,剪子掉在了地上。
  许贺林吃痛地捂着手背,不知道什么东西击中他的手,引起一阵痉挛,令他握不住剪子,从手中抖落在地上。
  从门外走进一个人,许贺林看清她的脸,神色微变:“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不是谁,正是认出许贺林后尾随而来的小鹿。她皱眉不语,径自走向许贺林。许贺林身子狂颤,防备地瞪着她,却见她停在跟前,弯腰拾起那把剪子。
  许贺林赫然认出小鹿是方才将自己拉起来的那个人,想起方才自己最窘迫丑陋的那一幕,他的表情变得扭曲:“怎么,你是来笑话我的吗?”
  “看到我现在过得猪狗不如,你很开心吧?你不是一心向着你家少爷的吗?让我想想他这回是什么嘴脸,他这么讨厌我,知道我的惨状肯定拍掌叫好吧?”许贺林冷笑一声:“哦,我怎么忘了,那只癞□□还老是宵想着我妹妹,这下是彻底如了他的愿了吧?”
  “他运气可真好,人人都想保着他,谁也不会动他,就跟庭生一样……”许贺林神色恍惚地低笑:“就跟庭生一样!老天真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出身高贵,而有的人却卑贱如泥?他们贵为嫡子,享有一切!无须付出什么就能得到一切,为什么!”
  小鹿掂量手中的剪子,平静地问:“这就是你所谓的自强不息吗?”
  许贺林一顿,记忆中他似乎曾经向一个人说过这样的一番话。自强不息?凭现在的他如何自强不息?这样短暂的时日几乎令他崩溃得几欲疯掉,他受够了!许贺林眼中含泪,咧嘴笑得癫狂:“是!是我懦弱!我可没有齐麟那么能忍,我受不了这种日子、我忍受不了!”
  小鹿倏而沉下脸:“那你就去死吧。”
  许贺林一怔。
  小鹿面无表情地将剪子抛到地上,指着剪子:“去啊,一刀捅向肚子。最好捅准一点,别捅不死,半死不活可一点都不痛快。”
  许贺林直哆嗦,不知是气是怕。
  “当日你指着齐麟说他没用,说他与其苟且偷生不如一头撞死。我当你是多么有骨气多么有能耐的一条汉子,谁知原来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的人是你!真正窝囊的人是你!”
  “你才面对了多少?就已经在生与死之间选择去死?那便去死好了。反正你死了,谁也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说不定还会有不少小人在背后非议,嘲笑你死得窝囊,你永远都翻不了身,纵使到了黄泉之下也一辈子背负这个龌龊之名,受人唾弃!”
  小鹿缓缓吐息:“你死了,难道就咽得下这口窝囊气?”
  明明齐麟比他更小,同样遭遇难堪和欺辱,他都能一一扛过来,为什么许贺林不能?小鹿心中有气:“当初你口口声声说要自强不息,你说你要扬眉吐气,可你现在就宁可捅一刀去死,你以为自己高尚得了多少?你连齐麟的一根寒毛都不如!”
  “既然你没勇气面对一切,那就去死吧。”
  许贺林脸色发青,他看向小鹿所指的位置,抖着身子走过去拾起剪子。刀锋的反光一闪即逝,他手一抖,那把剪子又掉在了地上。
  “你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你骨子里还有什么?”小鹿看在眼里,冷嗤一声。她转身跨出门槛时脚步一顿,侧首盯着久久没有抬头的许贺林,撇嘴道:“齐麟就从来不会像你这样。”
  许贺林木然地跪在地上,无声垂首。
  小鹿离开那个院子,边走边嘀咕。作为死士很惜命,这个说法说出去或许可笑,但没有人比她们更珍惜活下去的机会。
  她们自幼百里挑一,从数千人中一步步筛选下来,千辛万苦只为生存。在训练营中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拼死相杀比比皆是。她们的意志往往比普通人要坚定得多,所以她瞧不起许贺林这样的人。
  齐麟就从来不会像他那样,这是小鹿的真心话。齐麟过得再痛苦再绝望,也从未想要寻死。他比谁都要清楚明白自己的目标和决心,所以他不会轻易去死。无论多么艰难,他都会一步步走下去,活到最后。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同样的庶子,他们并不相同。
  小鹿毛躁地揪着头发,这一刻她突然很想见到齐麟,很想把他抓在怀里拼命地揉圆搓扁。
  小鹿回到等候的偏厅,齐珝竟已经过来了。阿田老远就瞧见小鹿,立刻站了起来:“小鹿回来了。”
  齐珝呆呆地盯着小鹿,也不知究竟在看什么。
  身为丫鬟的她反而要身为主子的齐珝等候,小鹿原本还担心齐珝又要训她一通,可齐珝看着很是心不在焉,只是浅白地说了句:“走吧,回府。”
  如释重负地小鹿点了点头,在遇见许贺林之后,她再也不想在许府继续待下去了。
  回程的马车上,齐珝望着车外发呆。小鹿想着许贺林的事又冒出齐麟的脸,有些恍神。
  “小鹿。”
  齐珝不知何时收回目光,定定地望向小鹿。
  “嗯?”小鹿懒洋洋地应着,等了半晌也不见齐珝说话,这才稍稍回神:“怎么了?”
  齐珝莫名别扭:“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娶妻……”
  “噗!”没等齐珝说完,小鹿没忍住笑了出声。
  恼羞成怒的齐珝瞬间翻脸:“你笑什么!”
  小鹿捂嘴憋笑:“没……”她缓了缓气,歪过脑袋笑嘻嘻:“你才几岁,就想着讨媳妇了?”
  齐珝发窘,面色立刻变得很不善。
  小鹿赶紧正襟危坐,轻咳一声:“你是想说你跟许歆琳小姑娘的亲事吗?”
  齐珝半天噎不出话来,看来是没想到有人比他更直接坦白地切入主题。
  小鹿瞅着他的面色,就知小样儿还嫩着:“这样很好啊。”
  “好?”
  小鹿点点头,满眼真诚:“你放心,无论你作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思的。”无论齐珝想娶谁,她都会尊重他的意思,就算将来他一个脑抽想娶蒲萤那臭丫头当媳妇,她也会勉为其难接受的。
  齐珝满脸怔忡,默了片刻垂下眼帘:“哦,我明白了。”
  “那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小鹿一顿,不知怎的这个问题让她想起那日齐麟对她说‘如果他离开麒麟府,她会否跟他一起走’的这个话题。那个时候她不愿回答齐麟,这时候就也不愿意回答齐珝。
  “会吗?”齐珝急切地追问。
  可是小鹿没忘,终有一天她成为真正的轻鸿士,她将会一辈子守在齐珝身边。
  齐珝的眼神中透着期待,小鹿张了张口,心里有个声音叫她不要说,可她终究还是颔了首,道:“会的。”
  这一声‘会的’,仿佛让齐珝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他露出大大的笑脸,心中的一切苦恼迎刃而解。
  

☆、你与我的生辰

  小鹿找到齐麟的时候,他正躲在玫玫院的小阁楼里看书。
  花窗将烈日阻隔,阁楼内很是窒闷,但也很安静。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婢女不喜欢这种满是灰尘又闷又热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人发现老是不见踪影的齐麟原来总是躲在这种地方。
  夏日这里的闷热不稍片刻便能令人满身是汗,齐麟缩在窗下看得很认真,神情冷清专注得容易令人忽略那一滴滴自额间默默淌下的汗水。
  小鹿就挂在窗外那株高大的树上,轻易一荡就能跃向窗栏。于是,就在这静谧之中,贸然跳窗而入的小鹿把专注的齐麟给吓到了。
  小鹿惯于潜在暗处,茂密的树冠内是最合适的藏身之所。无怪乎阿三总说小鹿名字取得不好,除了小鹿眼睛黑白分明干净透澈,实则更像只坐不住的猴子,特么还老爱爬树。
  “小鹿姐姐!”齐麟惊吓之后很是惊喜,因为小鹿惯来半夜出没,白天真的极少露脸。
  小鹿没心没肺地笑道:“不好意思吓到你。”
  齐麟摇摇头,一双眼睛突然定在小鹿胸前两坨圆鼓鼓的玩意,呆若木鸡。
  小鹿摸摸鼻尖,从怀里把这两坨鼓鼓的玩意掏出来,原来是两只又大又粉的水蜜桃子。小鹿一口咬一个,把另一个推到齐麟怀里,含着一口果肉说话都口齿不清:“这桃子可鲜了,口口是汁,超级好吃,你快尝尝。”
  桃子不算什么稀罕物,可像这颗水蜜桃这么大的个头可就相当罕见的。据说这是锡山鲜桃,运来京中贩卖的可不多,还不是那种谁有钱就能买得起的东西。府里的好东西惯来样样都要分一份到珝院来,小鹿跟随齐珝回府,就见主园的丫鬟送来了一小篮的桃子,个大香甜、鲜美多汁,看得她直流口水。
  齐珝是枚小胖子,特别不耐热,出趟门汗湿了一整片内衫,一回来第一时间跑去洗澡。小鹿趁人不备偷偷顺了两颗桃子,一溜烟跑来给找齐麟。
  齐麟抱着桃子咽口水,自从遭遇变故之后别说新鲜的果子,他其实已经有好长时间不曾吃过水果,何况是这般新鲜多汁的桃子,这个头竟比他张大的巴掌还要大!
  于是,一大一小实则还是两枚小屁孩的小鹿和齐麟一人抱着一颗桃子吃得吧唧嘴,好不欢乐。
  很快小鹿手里吃剩一颗桃核,齐麟还在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果然大户人家出身的公子哥儿跟她这种粗人就是不一样,虽然齐麟今时不同往昔,但本身的修养还在,吃相都特别斯文好看。
  小鹿托腮望天,一静下来,难免就想到就在同一片天空下另一位被舍弃的庶子。也不知道自己走后他还有没有寻死,也不知死没死成?
  “小鹿姐姐?”
  小鹿回头,正见齐麟歪着脑袋疑惑地瞅着她。
  她心绪不宁表现得这么明显?小鹿悻悻地摸脸:“今天我随大少爷去了一趟许府,见到许贺林表少爷了。”
  齐麟‘哦’了一声,垂眸继续吃桃,动作不疾不徐得简直完全不把许贺林当回事。小鹿心想也是,不说齐麟是否在意许贺林这个人,当初他还风光之时可还对齐麟一顿冷言冷语,想来齐麟对他的动向不关心也是正常。
  只是小鹿心里闷,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就更不舒服。她也不管齐麟在没在听,自顾自地继续说:“我撞见他要自寻短见了。”
  “唉,其实我觉得吧……说不定他的人生并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绝望糟糕。他现在才几岁,就一心求死?我都要替他不值。听说那位许阁老曾经一度很看好他,既然曾经这么看好他、存了栽培他的想法,这不是恰恰证明他有过人之处?”小鹿嘀咕着,且不论脾性,许贺林这人的才华是相当出众的,可惜摊上了这么桩倒霉事。
  “若不是因为这次凶獒的事,说不定他将来会平步青云,前途无限……”小鹿一顿,突然想到在外人眼里许贺林就是这次凶獒事件的罪魁祸首。且不论府中上下闭口禁谈之事,齐麟虽为受害者,大抵不会有人跟他提及来龙去脉,该不会也不知真相吧?说不定在他眼里许贺林才是害他受伤的元凶呢!
  难怪齐麟表现得那么冷淡!
  小鹿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告诉齐麟。一来他们说不定再无交集,说与不说好像没什么区别;二来……这又牵扯许氏的阴谋,说多了怕是要令齐麟加深憎意,真叫人好生为难。
  说实话,前生她自入府以来就一直待在齐珝身边,每每大夫人到来,母子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融洽和平,许氏不会对齐珝造成危害,这便让她生不起防备之心。
  她一直知道许氏是个厉害的女人,但却从不曾将她往坏处想。因为她是齐珝的母亲,纵使在外雷厉风行、手段狠辣,但在齐珝面前永远都是那样一个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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