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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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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从来话不多,直接站起来也走了出去。

    在座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后来不知道谁起了个头:“那……我们也跟着过去看看?”

    然后在座的就陆续起身往外走,片刻工夫,整个厅中的客人就走了大半。

    司徒铭出了门之后,心情却莫名的格外不好。

    虽然这场戏是太子主导,是成是败都和他没有关系,只是……司徒宸的计划大概是这样:严锦宁和司徒渊在一起,这是要设计一场捉奸的戏码?如果那两人之间的私情曝光,那么丛蓉方面就极有可能当场翻脸,那么司徒渊就会被丛家踢出局了,丛家还是会一如既往

    的支持司徒宸。

    这算是司徒宸和司徒渊之间的内斗,本来和他司徒铭之间关系不大,横竖这俩人谁先下台,他都能少对付一个,只是心里就是莫名的不快,非常不想看到司徒渊和严锦宁还在一起纠缠不清。

    前几天她拒绝他的话犹在耳侧,心里怎么想都有那么一些的不甘心。

    这一行人中南康公主走在最前面,直奔前院萧敬斋的书房,她倒是没多想,可是到了地方,在院子外面就看到那屋子的房门紧锁。

    “人不在?”南康公主的脚步顿住。

    那院子里可能是准备进去送水的一个丫头正好转身往外走,骤一见到南康公主,便就吓了一跳,仓惶跪下,“公——公主!”

    她的头使劲贴在地上,顺手把托盘往旁边一放,里面的茶碗倾倒,茶水洒了一地。

    “你慌什么?”南康公主本来都已经转身往回走了,见状,不由狐疑的顿住了脚步。

    “没——没什么!”那丫头颤声说道。

    她这模样,再说没事也没人信了。

    南康公主脑中飞快的掠过一个念头,瞬间变了脸色,绕开她就往院子里冲去,一边厉声道:“给我把门打开!”

    这书房的钥匙只有萧敬斋和他的一个贴身侍从有,跟着过来的丫头赶紧答应了一声,“是!”转身就去找人拿钥匙。

    但是南康公主却等不得了,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那扇房门道:“叫几个护卫过来,给我直接撞开了!”

    后面尾随的司徒宸等人都陆续的到了,梁嬷嬷想知道南康公主的想法,但是家丑不可外扬,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

    她想劝,但是看着南康公主的脸色就识趣的没有开口,转身去叫人了。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丫头怕被连坐,屁滚尿流的爬过来,哽咽道:“奴婢本来是要来送茶水的,可是过来才发现驸马爷已经离开了,但是……但是这屋子里有动静,公主,可能是招了贼了。”

    招贼了?偷人的贼吧!

    南康公主脸色铁青,目光死死盯着那扇门,牙齿几乎都要咬断了,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的盘桓——

    萧敬斋这混蛋居然敢偷吃打她的脸?

    她的目光凶悍,用力的掐着手指,脸上表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狰狞。

    后面尾随的人都陆续到了,除了司徒宸和司徒铭,其实每个人心里大致的想法都和南康公主差不多,以为是萧敬斋和哪个丫头在这屋子里鬼混。

    冯氏站在人群里,看着南康公主气得发抖的背影,心里是出奇的畅快淋漓。

    这整个院子被堵得水泄不通,不多时梁嬷嬷就带几个护卫过来,“公主——”

    “把门给我撞开!”南康公主咬牙切齿道,暂且让到一边。

    几个护卫不敢忤逆,几人合力,卯足了力气狠狠一撞。

    这们班虽然结实,也还是砰的一声,连带着几个人一起都摔进了门内。

    “都起来!”南康公主两眼喷火,提了裙子就要往里冲,千钧一发,就听人群外围有人沉声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这个声音是——

    萧敬斋?

    南康公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如遭雷击,提着裙子半天没有反应。

    “驸马?”寿山公主等人齐齐循声望去,不由的都是瞪大了眼睛。

    萧敬斋皱着眉,黑着脸,挤开人群走过来。

    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见了鬼,一时的完全莫不清楚头脑。

    这时候严锦玉在花园里找了一圈无果,听说很多人都来了这边也满头大汗的跑了来,然后就瞧见了这里的一幕。

    “咦?姑丈,你没在书房啊?”最先开口的是司徒海玉。

    萧敬斋没应声,黑着脸直接进了院子,看到被撞破的书房大门,脸色就更难看了,板着脸扭头对南康公主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刚干什么去了?”南康公主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脱口问道。

    “我有点公务要处理,刚送了信使出去!”萧敬斋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就一把推开了南康公主,率先进了屋子。

    若在平时南康公主肯定要发脾气的,这会儿却没来得及计较,感激也提了裙子跟进去。

    一院子等着看热闹的人眼睛都亮了,也忙不迭跟进去。

    萧敬斋是个文人,书房里的藏书很多,这一刻入目却是满目狼藉,地上乱七八糟的散落着许多书本,而就在他冲进屋子里去的那个瞬间,突然听到人群里有个侍卫大声叫嚷:“有贼!”

    同时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撞裂的声音。

    众人还无暇他顾,却是萧敬斋先惊呆了——

    他的书房里,满地狼藉之上,面容清雅的站着一个人。

    那人眉头紧锁,似乎是对突然闯进来的这些人都很不满,而他右后方的一闪窗子被撞破半边,还在晃悠悠的半挂在窗框上。

    “昭王殿下?”萧敬斋倒抽一口凉气,脸色时而困惑又时而狐疑,“您这是——”

    他这书房里是有一张床的,但是一目了然,床上没人,而且床铺也很整齐。

    没堵住严锦宁?严锦玉的心里一阵失望。

    然后就听司徒宸戏谑笑道:“这个时间,老七你不在前面的大厅等着开宴,跑到驸马的书房来做什么?”

    司徒渊面上表情微凉,冷冷的看着他。

    两个人,四目交接,空气里已然有凛冽的杀气迸射浮动。

    司徒渊没说话,这时候萧敬斋突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冲到里面的书架前,那书架右边第三排上数第四格里居然有个暗门,此时暗门却是开着的。萧敬斋伸手一掏,顿时勃然变色,霍的扭头,表情一则愤怒一直复杂的看向了司徒渊。

正文 第107章 栽赃嫁祸,反戈一击

    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南康公主走过去,也是一头的雾水,“这里怎么弄成这样?”

    说完,她也是不解的看向了司徒渊。

    司徒渊面上的神情本来极为冷淡,就是这些人破门而入他都面不改色,这时候反而为我勾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

    他没说话。

    萧敬斋只是愤愤然的瞪着他,似乎还有难言之隐,并不想捅破窗户纸。

    可是这个场面也不能一直就这样僵着。

    最后还是太子司徒宸款步踱进门来,问道:“老七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渊只容色如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居然缄口不言。

    这种场合之下,是个人都要迫不及待的撇清了关系解释一下吧?他这是什么反应?司徒宸始料未及,反而一时没了应对,但是司徒渊不配合,他导演的这场戏却必须要按照预期的继续往下发展的。于是他便掩饰性的笑了下,转而把目光移给了萧敬斋,问道:“驸马爷怎么是这种表情,怎

    么了?”

    萧敬斋咬咬牙,神色复杂的又看了司徒渊一眼,这才凝重道:“我暂存在暗格里的军机密报不见了!”

    此言一出,到处都是一片诡异的抽气声,几十个人,上百道迥异不同的视线齐刷刷的聚焦到司徒渊脸上。

    司徒渊始终还是一副镇定又清冷的表情,不予辩驳。

    本来是一场捉贼拿赃激烈对抗的大戏,现在却生生变成了一种独角戏的既视感?

    司徒宸满心的不自在。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他为司徒渊量身定制的致命一局,必须要按部就班的把这场戏演下去。

    他眉峰微敛,狐疑的看着萧敬斋,“军机密报?”

    司徒海玉大抵是明白过来了:萧敬斋的书房里丢了重要的公文,而大家蜂拥而至,司徒渊又刚好被堵在了屋子里,这就是百口莫辩的事实。

    他不参与朝政,但是经常和司徒海晨玩在一起,进而和司徒渊也走得近些,见状,马上站出来护短道:“什么军机密报?是姑丈你衙门里的公文吗?那种东西怎么会带回府里来?”萧敬斋当年是凭借真才实学考上的功名,只可惜殿试的时候就被南康公主一眼看中,随后招为驸马。按照朝中惯例,驸马是不能掌握实权的,但是南康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嫡亲妹妹,为了彰显不同,萧敬斋

    虽然领的算是个闲职,却是在兵部的,负责收录和接洽外地进京的密报战报之类,初步甄选之后上呈兵部尚书,再移交皇帝过目的。

    他对这些信函,虽然没有处理的权限,但是这些机要却都一定要过他的手。

    所以,他的这份差事,虽然平时很闲,却也算责任重大的。

    而且就算他在兵部任职,兵部的密报,他也无权带回府里来的。

    诚然司徒海玉也不是要找他的茬,只是袒护司徒渊心切,就顺口问出来了。萧敬斋的一张脸早就黑成了锅底灰,却并不见慌张,冲太子拱手一礼道:“今日微臣休沐,没去衙门,刚好南方边城有密函进京,刚刚信使来过,因为前面马上要开宴,我就把密函暂时存放于这暗格之内,

    本想等稍后宴会结束之后就送去衙门收档的,可是不曾想……”

    他话到一半,也就打住,一撩袍角跪下去,“是微臣失职,愿意领受罪责!”

    弄丢了这份东西,不管最后找不找得到,他都责无旁贷。

    南康公主感受到危机,当即就是面色一寒,直接就看向了司徒渊,质问道:“是你做的?”

    根据众人所见,这也就是个板上钉钉的事实,她这么问,也几乎就是顺理成章的。

    司徒渊看向她,仍是不慌不乱,倒是落落大方的将双臂展开,“姑母要搜一下吗?”语气闲散,竟然好像他人在这里就只是为了观光一样。

    南康公主心里可还记着他毁了自己儿子的仇,眼睛几乎都在喷火。

    她才不管当众搜了司徒渊的身会打了多少人的脸,一招手,“来——”

    话音未落,司徒宸却是突然轻笑了一声,打趣道:“搜身就不必了吧,姑母你看老七的这副表情,他这样的胸有成竹,你肯定是搜不出什么来的。”

    涉及到当朝皇子,其他人就很谨慎了,根本没人愿意惹祸上身,所以也没人帮腔。

    严锦玉却觉得这是个讨好南康公主的好机会,毕竟她是要跟着萧廷玉过一辈子的,当即就站出来道:“就算真是昭王殿下做的,他会把东西留在身上等着人来搜吗?”

    此言一出,人群之后终于有个侍卫心一横挤进来,跪下去道:“太子殿下,公主,方才大家破门而入的时候小的看到有个人翻窗子逃走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去,那扇破了的窗户还摇摇欲坠。

    严锦玉就又多了几分信心,挑眉道:“难道还有人接应?”

    那侍卫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看了众人一眼,道:“已经有人去追了,不过那人的功夫很好,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

    司徒海玉急了,道:“一个奴才的话怎么能信?难道你们你们宁肯相信一个奴才的话,也要来怀疑七哥吗?而且就算方才真的有人翻窗出去了,谁又能保证就是和七哥有关的?”

    这边他已经急的手心冒汗,忍不住就来拽司徒渊,“七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就这么任由他们胡说八道吗?”

    司徒渊看了他一眼,在他满怀期待的目光之下——

    还是,沉默。

    司徒海玉简直急疯了。

    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再度狠狠的攥紧了拳头道:“那个人的身材奴才看着很眼熟,像是……像是……”

    说着就吞吞吐吐起来,偷偷的拿眼角的余光去看司徒渊。

    “像什么?”司徒宸冷着脸,沉声喝道。“小的斗胆,实话实说。小的今天在花园里巡逻的时候刚好遇到昭王殿下和赵王世子等人入府,见过殿下身边的侍卫,那个翻窗出去的人……跟他很像!”那侍卫回道,说完,顿了一下,赶紧又补充,“不过

    他的动作太快了,小的也没太看清楚脸。”方才那窗户是有人趁乱从外面破坏掉的,现在要空口捏造说看到有人翻窗出去,其他人如果愿意配合渲染一下还好,如果大家都不想蹚浑水,那这话就只能说得委婉一些,总要留下一点儿余地才更有可信

    度。

    这个度,设局的人显然是提前就计算安排好了的,也算是下了大功夫了。

    “那还不多派一些人去追?”司徒宸冷声命令,“先把人拿到了再说!”

    “是!”那侍卫应了,赶紧转身奔了出去,喊了两嗓子,又叫了些人手就冲了出去。

    他人一走,这屋子里的其他人无事可做,场面反而又冷了下来。

    司徒宸有备而来,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向了司徒渊道:“老七你真的就不打算先说点什么?”

    司徒渊其实是个耐力惊人的人,前面他不说话,显然是怕多说多错,会给人留下把柄和破绽来。

    这时候,司徒宸是料定了他不会开口的,只是不曾想,他话音未落,司徒渊却居然一反常态,开口道:“横竖这会儿大家也都闲着无聊,你们不是都好奇本王为什么会在这里吗?那我不妨解释解释!”

    他这气定神闲的模样,语气甚至还带了三分漫不经心的调侃?

    司徒宸的心下略一迟疑,莫名的却有些迟缓,“哦?”南康公主却认为这是扳倒司徒渊的绝佳机会,当即冷哼道:“你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我府中设宴,你却偷偷溜到上了锁的书房里,这根本就是人赃俱获,你还要怎么狡辩?等拿到你的那个奴才,搜出丢失的

    密信,咱们就去见皇上!”

    最近萧廷玉的身体慢慢的在恢复,可大夫却说他前面纵欲过度,损伤了根本,以后在子嗣上面的希望渺茫。

    司徒渊居然对她儿子下这样的狠手?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哪怕他是皇帝唯一的嫡子,她都要闹进宫里去,请皇帝出面给一个公道。

    这些天,南康公主早就把司徒渊恨到了骨子里,现在抓住这个机会,更是恨不能将对方抽筋扒皮。

    “等事情查明了,当然要进宫面见父皇的!”司徒渊完全不在乎她那恶狠狠的表情,反而也是闲庭信步的在司徒宸对面找了把椅子坐下,悠然往椅背上一靠,和对方形成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垒之势。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和自己摆谱?

    司徒宸的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然后就听司徒渊继续开口道:“太子不问本王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我是追人过来的。”

    “追人?”南康公主嘲讽的冷笑,根本就不信。司徒渊也不管他,只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对面的司徒宸:“之前在花厅那边,太子哥你先走一步,我从那院子出来,就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从旁边的院子里窜了过去,一时好奇就带着闫宁追过来了。当时我真不知道这里是驸马爷的书房,只是见那扇窗户没关好,房间里又有响动,就和闫宁跟进来了。当时这屋子里就已经是这样子了,闫宁和那人徒手过了两招,外面的动静太大,就在南康姑母撞门进来的时

    候那人突然不战而逃。那侍卫不是说看见有人翻窗出去了吗?的确是有人,只不过不是一个人,是闫宁和另外一个穿着姑母府上下人辅服的人一前一后。”

    他这番话说得气定神闲,有条不紊,虽然几个知情人都知道他就是临时编出了个故事,但是无论是看他的神情,听他的语气,甚至是在逻辑上都无懈可击,根本就煞有介事一样。

    “这不过就是你的片面之词!”南康公主愤然说道。“反正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么回事,我知道的都说了,至于要不要相信,那就是你们的事了。”司徒渊道,突然想起来什么,终于扭头看了萧敬斋一眼,又道:“对了驸马爷,你说你这书房里丢了东西是码?因为你们府上的地形本王不熟,追着这个方向过来的时候走些弯路,我进来之后倒是没看到那人手里有特别的拿着什么。不过么……也许是藏在身上了?回头等你府里的侍卫抓到人,搜一搜,也许能把弄丢的

    公文找回来呢!”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并没有特别针对的意思。

    可是萧敬斋在官场打滚这么多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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