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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万福[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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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着我时,全都客气极了。”
  阿慈望着镜中思妤那张毫不加掩饰的笑靥,不由也微微一笑,拍了拍她搭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道:“我知道的。从我才入王府的那个早上,你要给我请太医时我便瞧出来了。我虽为你王兄伤了这许久的神,但到底是放在心上了的。”
  思妤直起身子:“往后可好了,我在王府里头亦有人替我说话了。昨日听那些回来的婆子们说,嫂嫂惩治那几个乱嚼舌根的下人,有何等威风。我只恨没在当场,亲眼见着。”
  阿慈闻言倒是怔了一瞬,又低下头道:“那些婆子们言过其实了。昨日的事情说起来,其实当谢一个人……”
  “嫂嫂说的可是四爷?”
  阿慈听她提到高羡,心中念起,一时也不知怎的,竟泛出一丝怪异之感来。面上几乎是无意识地,眉眼温柔,轻轻笑了一下:“是。”
  “四爷倒是个热心肠。”
  思妤与他并不相熟,只是见过这两三次高羡相帮的情形,遂点点头赞了他一声。片刻后,见到阿慈站起身来:“好了,你我也不说昨日的事了,你可是给我备了早饭的?我起来到这会子,也就盥洗时用了口茶,正觉饿了。”
  思妤忙道:“备了的备了的,嫂嫂来这里用罢,我与嫂嫂一起用。”
  她说着,人又快快行了两步,到小桌前把那桌上的食盒打开。
  阿慈方笑一笑,取了两张揩手的帕子,也往小桌那儿去。
  到了桌前,只见桌上已摆好了两双银箸,一对儿白瓷碗,一屉小笼并两只醋碟,三样小菜,当中放了一盏海碗大小的瓷盅,揭开见是一盅熬得软烂的枸杞小米粥。屋子里的炭火已添过了,烧得暖暖的,阿慈心中亦觉熨贴,低头却又看见在她那一侧的碗边上还放了另一盏小的瓷盅。
  “这是什么?”阿慈问。
  思妤正在拣食盒,抬头见她指着那一盏拳头大小的白瓷盅,笑道:“是燕窝。”
  阿慈揭了盖子,果然是一盅炖了切得细细的雪梨与小红枣的燕窝。
  她还未开口,听见思妤又道:“嫂嫂睡了一夜,房中炭火自然是烧得暖的,但也未免燥了些,这雪梨燕窝滋阴润燥,嫂嫂用饭以前先用一小盏,既养阴润肺,又生津整肠,是极好的。”
  “那为何却只有一盏?”
  阿慈话音落,便见思妤面有难色。她略踟躇了一会儿,方才小声道:“嫂嫂,就这一小盏,都还是今日硬凑出来的。前几日才进的燕窝,哪晓得才过几日,她们就已用没了。”
  阿慈问:“谁人用没了?”
  思妤方蹙了蹙眉,答:“是……府上年长的嬷嬷们……”
  阿慈此前虽不曾用过燕窝,但也有过耳闻,知晓它的名贵,今日却听到王府里的下人们竟也在用,不由讶异。讶异过后却又皱紧了眉,私以为王府的门庭再高,也断不至于奢靡到这种境地,便问:“何以嬷嬷们也在用?”
  思妤道:“嫂嫂有所不知,原本燕窝这样贵重的东西,是应当按份例进的,只因过去王兄忙于公务,有时在书房里待得晚了,也会叫人炖上一盅。烧厨房的嬷嬷们取燕窝时就爱多取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但毕竟王兄也不是每晚都忙,那些嬷嬷们往往取了三钱只用得了两钱,余下一钱燕窝也不还回去,就留到次日自己吃了,久而久之才成了习惯。”
  阿慈听罢,眉还皱着,却是长长叹了一声,道:“我入王府也有一小阵了,见过王府里头办丧事时各样铺张的情形,今日又听到这样的事。倒不是舍不得那一点燕窝,而是王府里头如此挥霍无度的风气,实在教人生气。”
  “嫂嫂说的何尝不是呢。”
  阿慈坐下来,又微微叹一口气:“王府里的规矩,也是到了该重新立一立的时候了。”
  思妤也坐下,望向她:“嫂嫂心中想是已经有了主意?”
  却见阿慈点点头,转眼又摇摇头。
  “嫂嫂这是何意?”
  “我虽然有心要将规矩重立一番,但你也知道的,我过去不曾掌过这样大一个家,是以心中一时没底,唯独有一个法子而已。”阿慈道,“京中还有一处睿王府,我心想,倘使能照着睿王府的规矩,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再细细琢磨一番,应也能够将端王府的家规给立出来了。只是这是小事,我若因此贸然去打搅四王爷不妥,倘使能认得睿王府的管事嬷嬷,只消向管事嬷嬷请教便可。但她毕竟是睿王府里的人,我也不知该如何去请……”
  阿慈心中想来想去,总是绕不开高羡的,私心里虽然感激他这几次仗义执言,却也不想再多欠他人情,故而摇头叹息。
  只没想到思妤听罢,倒笑了一下:“若是为着这事,嫂嫂何须如此烦恼。”
  “哦?你有法子?”
  思妤面上一时又起一些腼腆,道:“嫂嫂若觉着为此等小事去寻四爷不妥……四爷身边的人我倒是还认得一个。”
  “谁?”
  “便是四爷身旁的杨霖侍卫。”
  阿慈对这位杨霖侍卫倒是有点印象,昨日后来也正是他替四王爷看着那些受罚的下人的,瞧上去,应当是四王爷的心腹了。
  她望了小姑一眼,见她半低着头,搁在桌上的两只手,一对儿食指与拇指拘谨地捏在一处,这才笑一笑,道声:“好。”
  “那就劳烦思妤替我递个话吧。只用请管事嬷嬷来一趟便是。”
  “是。”
  说话间,阿慈已取过了思妤跟前的碗,将自己那盏小盅里的燕窝匀出一半来,赶到她的碗里:“说了这半日的话,也该歇一歇了。吃饭。”
  思妤方才松开手,也笑着应一声:“哎——”
  ……
  阿慈在王府里等了几日,本是候着睿王府的管事嬷嬷来的,却不想管事嬷嬷没等到,倒把高羡给等上门了。
  高羡亲自来的,来了便板着脸问阿慈:“不是说了,嫂嫂若有难处尽管去寻我便是,为何宁可大费周章地叫杨霖去请管事嬷嬷,也不肯与我说?”
  阿慈一时语塞,先看了眼杨霖,又看了眼高羡,脸渐渐的就红了,也不知该答些什么好。
  第17页


第17章 
  最后还是高羡给解了围,他无可奈何地又叹了口气,道:“罢了,嫂嫂也莫怪杨霖了,不是他有意要告诉我,实是他与那管事嬷嬷传话时,正好教我听了去,我才来的。并非是他出卖了嫂嫂。”
  阿慈听见,方才垂下头,低低道了一声:“妾身没有要怪杨侍卫的意思……”
  “怪也好,不怪也罢,总要与你说清楚的。”
  高羡说时,站在那里并不动,任凭两道目光默默地落到阿慈身上。阿慈感受到了,一时觉得面上更烫了些。
  明明这又不是什么美差,晓得自己没喊他,他该落得逍遥自在才是,可如今倒成了阿慈的不是了。阿慈心想,自己也是的,心头竟莫名其妙地发虚,也不知这股子心虚是打哪里冒出来,倒真像是她做错了事情一般。
  她想着,才又捏了捏手,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四爷请坐。”
  “嫂嫂也未将我放在眼里,我冒昧登门,哪里敢坐。”
  话里分明是赌气的意味。
  阿慈只好苦笑一声,随意寻了个借口道:“妾身并非是将四爷的话当耳旁风,只是想到四爷怕是公务繁忙,我不过一点小事,不好叨扰的……”
  “是你的事,就不是小事。”
  高羡不等她说完,已先行打断了她的话。
  阿慈闻言,当下垂了眼,没敢再直视他,但落在地上的目光倒是看见高羡的步子动了动。他终于没有再僵着,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阿慈这才暗暗松一口气。
  已有丫鬟捧上了热茶来,见高羡接过喝了,她又回身喊林嬷嬷:“传几个下人速去将外书房拾掇拾掇,过会子我与四爷要移步外书房中说话的。”
  林嬷嬷忙应好,福了个身就往外头招呼去了。阿慈悄悄看了高羡一眼,见他低着头喝茶,虽还是板着脸不声不响的,但那眉心已然是平展了,脸色瞧着也柔和了不少,心中竟也觉得有十分的安心与一丝没来由的欢喜。
  但只一瞬,她又摇摇头,将那一点欢喜之意压了下去,一面暗暗怪着自己,一面也跟着行到一旁坐下了。
  等下人们将外书房收拾完毕,已是将近半个时辰过去。
  阿慈同高羡入了外书房,因是两人商议订立王府规矩之事,就将旁人都支了出去,只留下杨霖与林嬷嬷守在外头。
  屋子里已然生好了炭火,当地一个炉子摆在正中,阿慈与高羡隔了一张小几坐在炉子一旁。方才一路行来,阿慈也未揣着手,这会子手被风吹得有些冷了,便就着炉子烤了烤。
  高羡瞧着,先是没有吭声,过了片刻才说起来:“嫂嫂这双手,冻疮可已好了?”
  阿慈听见,还在围着炉子里外里翻摆的手,登时就顿住了。
  她回过眼去看他,面上有些惊诧:“四爷怎知我的手生冻疮……”
  高羡没抬眼,仍是望着炉火的方向发呆,只黯黯道:“王兄说的。”
  “喔……”
  “王兄旧日见过嫂嫂的手,在深冬里打酒、浣衣,记了很久,以为嫂嫂不应当吃那样的苦的,所以求了陛下,定要将嫂嫂娶作王妃。是王兄无福,否则如今王兄主外,嫂嫂主内,不知当有如何美满……”
  他说得像是自言自语,阿慈听见,却忽又勾起了伤心事,忍不住眼底泛红,别过脸,轻轻拭去眼角落下来的两滴泪。
  高羡默默看了她一会儿,方才一声叹息,跟着低低道了句:“莫哭了,我还在的。”
  阿慈蜷起还在拭着眼角的手指,一时间停住了。
  她也不知心中这一瞬是怀了怎样的一种情绪,大约伤心有之,宽慰有之,触动有之,惊怕亦有之。她似乎听出来了高羡这一句话里的亲近之意,又似乎没听出来,抑或是她不敢听出来。
  一个是小叔,一个是寡嫂。
  阿慈摇了摇头,没敢再多想下去,只背着身子低着头,轻轻道了一声:“是妾身惹四爷晦气了,四爷鸿福,自然会长命百岁的,何来今日说什么在不在的话。”
  她话音落,倏然听见身后又像是浅浅地叹了一声。
  屋子里一时间没了人响,唯余炉中烧的炭火偶尔发出一两下噼啪声。
  阿慈渐渐止住了泪,才听见高羡问起:“听说前几日你将王府中的下人放了一批出去。”
  她方也回过身子,点点头:“是,那一日四爷来府中时,正是我放底下人出府的第二日。是以当时胡管家也才反应过度了些,以为王府里头若是再撵人,便无人来做事了。”
  高羡道:“你不必理他,当日撵出去的那几个婆子家丁,既然敢背地里说你的不是,原本就不该留在府里,就是王府里只剩了他们几个,也该撵出府去。”
  “是。”阿慈应一声,又问,“那四爷以为,我此前放人出府一事……”
  “你做得对。”高羡道,“如今就你与思妤姑娘住在府中,用不着那样多的人,若是人多口杂,你也难打理。”
  阿慈点点头,没有再作声。
  听他又问:“那如今,王府里的下人们可已服管教了?”
  阿慈微微颔首笑了一下:“是,全仗四爷那一日出手相助,如今已好了。”
  高羡遂道:“已好便好。听杨霖说,这一回你是想重立王府中的规矩?”
  “是,不知四爷可有什么指教的。”
  “指教不敢当,只是有几处能着手的地方,倒是可以及早提醒一下嫂嫂。”
  “四爷请讲。”
  高羡便正色道:“过去王兄忙于公务,甚少过问家事,也是王府里头没个女主人,没什么好过问的。从建府之初便是如此,以致府上下人至今也未正经习过什么礼数。如今嫂嫂当家,自然不比王兄孑然一身时的粗放了,府上下人们的礼数,亦该好生教一教才是。此是一件。”
  阿慈点头应下。
  “第二件事,王府中的吃穿用度,都应有定制,不可僭越,这也是我听杨霖谈起这一回嫂嫂要请管事嬷嬷的原由时,方想到的。王兄当初离宫建府,只是随意拿了宫中几样规矩,指了林嬷嬷几个宫中出来的引着,也没有个正经定制,是以才会出现此番这种无大无小的情形。嫂嫂要想往后府中长治久安,此一条定要做好。”
  阿慈颔首称是。
  “还有一件,我想来该提醒嫂嫂一声的,嫂嫂若有空时,可以将王府中的账理一理……”
  他说时声音低了一些,阿慈以为自己听错了:“账?”
  “嗯。”
  “王府里的账,有何问题吗?”
  高羡沉默了一下,只道:“我只是这样想起,也就这样说了,嫂嫂既然当家,本也该对家中钱财事务有个数的。此事不急,待嫂嫂得空了再理便是,我如今只是一提,当务之急,倒是前头两件。”
  阿慈听他这样说,心头虽然疑疑惑惑的,但也没有再深究,又见他转了口,便也顺势问起:“那依四爷之见,前两件事该怎么做好?”
  高羡道:“礼教一事好办,回头我奏请陛下,从二十四衙门中择几个懂事的太监和嬷嬷,过来王府教引个把月的,也就教出来了。倒是第二桩,王府和宫中毕竟有别,照搬不妥,加之王兄新丧,许多安排也与我睿王府是有出入的,一切还是应当遵照端王府的情况来定。”
  阿慈答是,但是面上却渐渐泛出一点难色来。
  因想到这种规矩定制,事无巨细,而今又没有样例可供她参照,故而犯难。
  高羡瞧见了,一手捧茶,一手揭了茶盖撇着盏中浮沫,似是漫不经心道了句:“我帮你吧。”
  阿慈一怔,方要推辞,却听他已直截了当说起:“明日辰时,还是在这里见。”
  说着饮了口茶,也不等阿慈再多言了,已径直站起身来喊杨霖:“今日还有事情,先行一步,我明日再来。”
  阿慈没能拒绝。
  她就倚着门,望着高羡与杨霖一道远去的背影,不知不觉竟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第18页


第18章 
  阿慈细细回味了一番高羡方才的言辞,此前一直专心听着他讲,也未好生观察,及至这会儿了才渐渐觉出来,他的一席话,逻辑清晰,鞭辟入里,倒不像是临时才想出来的。
  就同上一回他提议自己重理端王府一般,绝非心血来潮之举。
  一切若说只是巧合,未免也太过凑巧了些,反而让人心中生疑,仿佛他是蓄意已久——先来游说阿慈治家,再以帮她治家为名,插手端王府中的事。
  阿慈想着,渐渐又皱起了眉。
  且这几次三番的接触下,察他言行举止,虽不说是秉节持重,练达老成,却也是深谋远略,自惟至熟的,并无传言中的荒诞不经。
  阿慈心想,莫不是坊间讹传而已?他本也不是那样的人。可一个转念,又想,抑或是他如今做样子给她看罢了?
  她倚门站着,一时心中千回百转也不知想了多少,直至突如其来的一声:“嫂嫂?”
  阿慈登时吓一跳,转眼只见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并一道披杏色披风的人影,问她:“喊了两声也不见应,嫂嫂站在这里是发什么呆呢?”
  阿慈方才回过神来。
  她遣林嬷嬷去送四王爷,也不知走了有多久,以至于思妤过来也没人提醒她一声。眼下教她一声唤给喊得悟过来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风口上,好容易才暖和一些的手,早已重又凉了下去。
  阿慈将手揣回袖子里,暗暗搓了两下,才答非所问地看了思妤一眼:“你怎的来了。”
  “我听说嫂嫂与四爷在外书房里谈事,方巧做了几样点心,就想着带来请四爷也一并尝尝,亦算是谢他这两回替嫂嫂说话罢。”
  阿慈低头看一眼,才注意到她手中提的食盒。一对儿一尺见方的食盒,通体刻着精巧细腻的八宝纹浮雕,像是小心挑过的,只是两只食盒,未免也多了一些。
  阿慈指着食盒道:“我与四王爷左不过两张嘴巴,哪里用得了你这么多。”
  思妤这才又腼腆笑了一下,道:“这里一式两份,还有一份是给杨侍卫的,我也要谢他替我传话的人情。”
  阿慈心中有一丝恍然,暗暗“喔”了一声,本想逗她一逗,只是想起此前自己心头思虑的事情,这会子又听她提到杨霖侍卫,才改了口,问起:“你与杨侍卫可是很相熟?”
  思妤忙摇一摇头,答道:“也算不得相熟,只是打过几回照面,认得而已。”
  “那,四王爷呢?”阿慈又问。
  “四王爷……”思妤蹙了蹙眉,“嫂嫂此前不是已问过我一回他的境况的,怎的今日又想起来再问了。”
  阿慈便将高羡今日来,提了议又主动说要相帮的事情与她说了。
  思妤听罢,未置可否,只是感慨一声:“我深居后院,旧日也不过是王兄留四爷在府里用饭时才见过他几回罢了,只知道他好饮酒,为人是有一些风流倜傥的,也不知如今为何变了。许是王兄一走,他心中亦觉得肩上担子重了,是以一改前非,变得奋发上进了也未可知。其实于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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