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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万福[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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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为何变了。许是王兄一走,他心中亦觉得肩上担子重了,是以一改前非,变得奋发上进了也未可知。其实于嫂嫂来讲,不也是好事一桩的,四爷有心了,嫂嫂也可以轻松一些。”
  阿慈听她说话,淡淡笑了笑,想她到底还是无忧无虑地长大的,总是愿意相信这世间的善意。四王爷有心不假,可谁能保证这“心”是否别有用心呢?
  阿慈从小失怙失恃,长到如今,渐渐也学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唯有今日面对思妤时,想起了旧日自己也有过这样天真烂漫单纯无邪的时候。于是,到底不愿让自己的疑心强加于她,就没有再与她说下去,只是转了身子,怪道:“行了,站在风口上说话也不嫌冷得慌,快些进来吧,四王爷虽走了,但这点心既带了来,我总好尝一尝罢?”
  思妤这才赶忙笑笑,上前挽住阿慈的手,一面应着,一面同她一起往屋里去。
  ……
  阿慈在辗转纠结里过了一日,心中虽然几多不安,第二天却还是在卯时中便去了外书房。只是她在书房里等到辰时都过了,也不见高羡来。
  阿慈想他怕别出了什么事情,遂打发了两个小厮去王府问,可回来的小厮却报称:“问遍了睿王府的门房,都说四王爷从昨日一早出门以后就再没回过王府。”
  “一夜未归?”
  “是。”
  阿慈当下一个念头,竟先想起了他的风流之名,心中倏然冒出几个画面来,面上一时发燥。好歹稳了稳心绪,嘴上只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待那两个小厮走了,她方才迅速拿手捂了捂发烫的脸,但心中也不知怎的,隐隐又有生出空落落之感来。
  她想,或许是她想了一日,等了一日,结果却没等到他来了,才会心生失望;
  可是冥冥中却又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倒像是因他一夜未归的举动,印证了那一句“风流”之名,让她感到不爽。
  阿慈也不知为何想,想到这一层,竟然又从原本的失落之感里,生出一些恼来。
  她喊林嬷嬷:“咱们也回罢,不等了。”
  林嬷嬷自然应声好,跟着她一起回了后院去。这一日再备茶备饭,转眼已是到了午时,阿慈与思妤一道用的饭,可午时过后,却听外头来报说四王爷来。
  阿慈不紧不慢地去了外书房,一到那里,就见高羡站在正中,看见阿慈来了,也忘了见礼,上前便同她解释:“昨日我匆匆走了,只因一早便接到陛下要我未时入宫的话,是以才与你约了今日再见。可谁知昨日入宫原是为了南边冻灾的事,陛下与我聊了许久,直至夜深就宿在了宫里,也没能遣人出来递话。及至今早,又赶上陛下早朝时提及冻灾之事,下朝后又在御书房里商谈了半日,直到巳时中了才放我出宫。我一出宫便往这里来了,并非是我故意爽约的。”
  他眉头凝在一起,眼里慌张,面上着急,连说话也一改前几回的淡定沉稳,毫无掩饰地透出忧虑不安来。
  阿慈瞧他这副模样,反倒笑了一下:“见过四爷。”
  高羡方意识到自己急急忙忙的,竟连声招呼也还未与她打。这才又敛了敛嗓子,低低道一声:“见过嫂嫂。教嫂嫂好等了。”
  阿慈原本七上八下,又空落落又气恼的心,竟渐渐地放了下来,甚至于在他这一番解释后,还生出一股尘埃落定的踏实之感。
  但她大约是没有察觉,只微微笑道:“迟了便迟了,我又不是一只老虎会吃了你的,你无须这样紧张。”
  高羡略低着头,望住她的眼道:“我并不怕你怪我,之所以说明一番,只是望你心安而已。”
  阿慈疑了一声:“我为何要不安?”
  高羡犹豫了片刻,才又低声道:“因我过去在外头的名声有些不好听,怕你误会……”
  他这一语罢,阿慈忽就忆起了自己先时,确实于脑海中有过的各种浮想,一时间心下尴尬,红着脸小声应了句:“四爷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的。”
  “我自然是问心无愧,但你如何想我,才是最打紧的。”
  阿慈赶忙低下头,心中就似夏日骤雨敲着荷叶荷塘,止也止不住的咚咚咚咚。
  她迅速左右看了眼,林嬷嬷正在她身后半丈处,也不知听见了没有,高羡与她说得小声,应是没有教她听到才是……她一时心慌意乱,不敢抬眼看高羡,也不知要如何答他,只好硬着头皮移开话端,问他一声:“四爷说的巳时中才被陛下放出宫,想来应当还未用午饭吧……”
  “嗯。”
  阿慈方才得了台阶下,匆匆回头:“林嬷嬷,去请烧厨房紧着做几样菜来,就送到外书房来用。”
  林嬷嬷应声好便去了,阿慈这才暗暗松一口气,又请高羡入座。
  他们在外书房里坐了半个多时辰,来了个小丫鬟说饭菜已好了,是否要立时送上来。
  阿慈点点头:“端来吧。”
  那小丫鬟得了令去了,不多时,却见到竟是思妤领着人来的。她手中另外提了一只食盒,待几个下人们放下高羡的饭菜后,又转过身子对杨霖道:“杨侍卫终日跟随四爷,想必也还饿着肚子,这里也备了些菜肴,还望,还望杨侍卫赏脸……”
  她说话间,声音与脑袋一齐渐渐低了下去。
  杨霖站在高羡身后,怀中抱剑,并未点头,只道:“多谢吕姑娘美意,只是王爷还在这里,我用不妥。”
  思妤道:“王爷用饭,又不必杨侍卫来添碗布菜,不知有何不妥。只是移步耳房去用,无妨的,端王府如今虽不比旧日王兄在时的森严了,但闲杂人等还是轻易难入,杨侍卫不必担心。”
  她说着,也不等杨霖再回她了,提了食盒径直就往耳房行去。
  杨霖还站在原地,面有一丝难色,低首望了眼已坐到小桌前的高羡。
  高羡还没出声,倒是阿慈先开口了。
  她向杨霖略一颔首:“你且去吧,这里一时半会儿没有别的事,若有吩咐,喊一声你也能听见。”
  杨霖迟疑了一下,见到高羡也跟着点了下头,这才低头道了声:“那属下去去就回来。”
  “你只管去用你的,不必急着回来。”
  高羡望了才在小桌旁一并坐下的阿慈一眼,忽又转头向杨霖道。
  杨霖闻言一怔,但也没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就匆匆退下了。
  待到杨霖出了房门往耳房去了,他方才转过头来,见到阿慈跟前并未摆碗筷,问她:“嫂嫂不用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放飞自我开了一本预收,老规矩,写完《嫂嫂》再开,但是不妨碍我厚脸皮先来求预收啊哈哈。
  还没正式敲定,但大概率还是在古穿,以下文名文案:
  《穿进新华字典怎么破》:
  穿书者,穿行于各种书中,或带上主角光环体验苏爽人生,或大开金手指复仇虐渣,
  凌灵灵意外得到一个穿书系统,成了初入穿书界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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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出现一本书,硕大如一扇门的封页,红底白字写着四个大字——新华字典。
  凌灵灵:???
  第19页


第19章 
  “劳四爷记挂,妾身已用过了。”阿慈淡淡答一声。
  高羡却喊一旁伺候的嬷嬷另取了一只碗来,又顾自舀了一小碗银耳羹递到阿慈跟前:“我一人用饭也是无趣,这银耳羹养胃润肺,嫂嫂且坐着用一些,权当是饭后小点罢。”
  阿慈见他有些坚持,方才笑一笑,接过了那只小小的白瓷碗,没有再推辞。
  桌上摆的是一道拿小砂锅装的山药羊肉煲,一道勾了芡汁的鱼香肉丝,一盘芹菜炒香干,一盘撒了香菇末与枸杞的上汤小白菜,并方才舀起才给阿慈盛了一碗的一盅红枣银耳羹。
  高羡用饭,阿慈就在一旁默默地舀着碗中的银耳羹。银耳羹已是熬得软烂了,随她调羹的上下舀动不时扑鼻而来几缕甜香。她舀着舀着有些出神,倏忽一道余光,倒是瞥见高羡正悄悄地将桌上那道炒香干里的芹菜,都拨到一边去。
  阿慈瞧见他这副举动,当下愣了愣,先是一笑,转眼又垂下眼,目露一丝戚色,不由地沉沉叹了一声:“四爷原来也不吃芹菜……”
  高羡还在偷偷拨着芹菜梗的筷子,忽然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面上是有些怔怔的,望着她迟疑了片刻,问:“亦有谁也不吃吗?”
  阿慈方才一声叹息,黯黯说起:“王爷生前,也是不吃的。”
  听见这话,高羡一时也不知怎的,神情就似呆住了一般,举着筷子的手也不动了,半晌才犹豫着问了一声:“嫂嫂……嫂嫂才过门,王兄便不在了,嫂嫂怎知王兄不喜吃芹菜的?”
  阿慈有些黯淡地笑了笑,道:“那时我还在酒坊中,有一回王爷去买酒,正巧遇上隔壁一位婶子送了两捆芹菜给我,我见到他眼神嫌恶,便猜他应当是不喜的。”
  高羡听罢,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又像是自言自语道:“王兄确是不喜吃它。”
  可是他愣了愣,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阿慈:“但嫂嫂那会子,应当还不知王兄便是王爷吧……”
  阿慈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彼时她自然不知道那位不爱言笑的男子便是当朝二王爷,她留意他的一个眼神,一举一动,也绝非是因他王爷的身份。
  她抬眼望了高羡一眼,微微笑笑,没有再说话。
  高羡张了下口,像是还要再说些什么,见她已经伸手将那盘炒香干端来了自己跟前,一并又另取了一只小碗,只道:“你吃罢,我也闲来无事,替你挑了便是。”
  她细细将那芹菜段一根一根挑进碗里,高羡默默瞧了一会儿,终究仍是将卡在喉间的话给咽了回去。
  ……
  及至未时末,高羡用完了饭,交给几个嬷嬷丫鬟们收拾了,阿慈便仍命旁人退下,只留林嬷嬷在外头守着,自己则随高羡到书桌前。
  书桌这头,高羡已坐到了椅上,向阿慈道:“王府家规,有得制定的,我先拟一些纲目出来,嫂嫂看看可有缺漏,如何?”
  阿慈自然点点头,应声好。
  她话毕便伸手去取桌上的墨条预备研墨,却不想高羡低头铺平了纸,也伸了手去拿。
  他一时不察,手就握在了阿慈的手上。
  阿慈一怔,高羡也是一怔,立时抬起头来。
  他只见她迅速涨红了脸,面上显然惊慌失措,手则飞快地从他手心抽离,缩回了袖子里。宛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一般,转眼已经蜷了回去。
  阿慈局促地,又似掩饰自己当下尴尬地低下头,道一声:“四爷请——”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高羡眼里一闪而过一抹笑意,定定望了她片刻,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拿了墨条,不动声色地研起墨来。
  他研墨、提笔、写字,阿慈就站在一旁候着,两手揣在袖子当中,也不动也不作响。明明看去还是专心致志的,却唯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然是心不在焉了。
  她忆起方才那一瞬的不小心,高羡的手覆在她的掌背上,触手还有余温,倒像她夜里睡时,那床教汤婆子捂得温热的棉被。
  阿慈出神地想了一小会儿,忽又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赶紧摇了摇头。
  她抬起眼来望向正在写字的高羡,他坐在桌前,半低着头,眉目俊朗,十指修长。阿慈有一瞬间的恍然,好似从他身上见到了二王爷的影子。
  从前在酒坊里,有一回二王爷与阿慈讲话时,不慎失手打翻了柜台上的一壶酒。当时的酒,洒湿了柜台上的账簿,二王爷过意不去,执意要替阿慈再抄一份,他站在柜台后面执笔写字时,就是这副模样。
  他们兄弟二人,虽然生母不同,但到底系同一个父亲所出,长得相像一些也不奇怪。
  阿慈心想。
  可她在这一瞬的恍然过后,却无端端又生出一个天方夜谭的念头来,她想,倘若他当真是二王爷,那该有多好。
  他提笔,她研墨,隆冬飞雪,红袖温香。
  她想起那个画面,只觉得仿佛近在眼前,其实却又遥不可及。
  她就这样胡乱想着,一面又看一眼高羡。窗户外头的天还是明朗的,未下雪,没有厚重的云层便也不觉得阴沉,隔着窗棂上糊的厚厚白纸甚至映得室中也敞亮极了。
  高羡的侧影便落在那敞亮的天光里,一抬手,一落笔,挥毫间,殊不知也落进了谁的心里。
  ……
  高羡一连来了好几日,每日辰时中便到外书房,一直到近酉时才离开。
  阿慈听他说了许多,大到府上待人接物,小到各等下人吃穿用度,事无巨细,又对他有了新的改观。她见他谈吐时的镇定不俗,引经据典侃侃而来,乃至于许多想法与眼界也是教她豁然开朗的,心中就将原本的担心渐渐给压了下去。
  她想,或许他是真心实意为端王府着想呢?二王爷走了,他于情理、于道义,对她和思妤多加照拂,她不该总是以小人之心揣度他才是。
  这样想着,也就慢慢安下心来,由着他日日出入外书房。
  这一日,外头扬了一场大雪,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起初高羡来时,雪还是小且细碎,稀稀落落的,可等他们在外书房里议了小半日的事情,外头的雪就已下得纷纷扬扬,铺天盖地了。及至他们商量完了几项规矩,院中的雪已然积了近一尺厚。
  阿慈抬手揉一揉略显酸痛的肩膀,站起身来。
  她走到门前,看着外头的雪,一时间教那银装素裹给吸引住,不自觉便向外头行去。
  林嬷嬷今日告了会儿假,外头就只剩下杨霖一人,此刻见到阿慈出来往院中走,他识趣地低了头便到院子外面守着去了。
  小小一间院子,青石板铺的小路上还有苔痕,红梅映雪,苍松衔玉。
  阿慈站在雪地里,仰面迎着那些雪花从万丈高空落下来,仿佛是来自九天上的亡灵温柔的问候。
  冰雪扑簌簌的,倏忽钻了一两片进她的衣领,她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抬手紧了紧领口。
  却在此当口,忽又感到肩上一暖。
  回头时,一件大氅已经披到了她的身上。
  高羡站在她身后咫尺之地,手搭在她的肩头,阿慈倏然一回眸,正就撞进他的目光里。
  那眼里瞬息而起的怜爱之意明明白白,阿慈突然便觉心上像是被人敲了一下。
  怦怦作响。
  她惊慌失措地低下头从高羡的眼神里避开,跟着人也赶紧往旁退了一步。
  只是她出神站着时便没留意,及至眼下慌乱中一脚踏到一旁,不慎便踩在了青石面的一丛绿苔上。
  覆了雪的青苔,更又滑了几分,阿慈当下惊呼一声就摔到了雪地里。
  登时一股钻心的痛从脚腕处传来,霎时煞白了她的脸。
  阿慈心中暗暗叫一声不好,这一摔定是崴到脚了。可她一句疼还没来得及喊,却忽又感到身子一轻。
  她还未回过神来,转眼高羡已是将她打横抱起了。
  第20页


第20章 
  雪还在扑簌簌地下着,有几片落到阿慈的脸上,阿慈却不觉一丝一毫的寒意,反而是烫极了。
  滚烫。
  “雪地湿滑,怎的这样不小心!”
  高羡的眉心锁成了一个“川”,也不看她,只盯着她的脚腕。阿慈崴到的那只脚,此时此刻显然已经肿了,即便隔着鞋袜也能看出脚腕的不对劲。
  他抱起阿慈一面匆匆往屋里走,一面又皱着眉道:“我见天冷,不过给你批件衣裳罢了,你躲我作甚。躲也罢了,自己怎的也不瞧着点路躲。原本身子就才见好,雪地这样湿凉,当真是不怕再得病!”
  阿慈涨红了脸,一声不吭,就一边听他训着,一边被他抱进屋子放到了一张圈椅上。
  她的脚比之刚才,更又疼了几分,虽然是大雪寒天,额上却也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来。
  阿慈就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的脚,疼得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可才坐了一瞬的工夫,便又看见高羡在她跟前蹲了下来。
  “你的脚如何了?我看看。”
  他说着伸手就要来褪阿慈的鞋袜。
  阿慈纵使再怎样疼,好歹理智还是在的,没有教那钻心的痛给痛糊涂了,听见高羡要看她的脚,当下一张绯红的脸更是连着红到了耳朵根、脖子根。
  她慌忙弯腰挡住高羡探过来的手。
  额上的细密汗珠渐渐结出了几粒米粒大小的汗水,屋子里炭火烧得暖笼一般反而让人周身燥热无比。阿慈疼得煞白,又臊得通红的一张脸,白里透红,只结结巴巴道:“看,看脚?四爷还是不,不必了吧……”
  “你崴伤了不赶紧治,难不成还要再去雪地里溜达?!”
  “妾身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四爷去请几个嬷嬷过来就是了,这点小事,不敢劳驾四爷……”
  她说着,忍着疼还又将那只伤到的脚往椅子腿后头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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