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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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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你下来,不许再哭鼻子了。”李寅凤目沉沉,低声道。
  阿绥努力吸吸鼻子:“嗯!”
  李寅这才松开她。
  没了他结实臂膀的束缚,阿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手指揪在了一起,咬着唇,憋着眼泪,坐到他身边。
  纤细的手指被她自己揪得通红,搭上他的领口便要开始帮他解扣子。
  “阿绥!”
  李寅眼神难得的凌厉,手掌握住她细弱的手腕。
  阿绥眼泪包着泪:“你别让我担心。”
  李寅手掌松了就紧,紧了又松:“乖,不好看。”
  阿绥固执的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执拗,大氅领口的一圈白毛衬的她小脸白净又乖巧,李寅哪里受得住,无奈妥协地放开手,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阿绥往他身边靠了靠,丝毫不嫌弃冲鼻的血腥味。
  小心翼翼地解开他外袍的扣子,腹部的那块衣料颜色格外深,阿绥仔细摸了摸,手指染上血迹,也摸到了外袍上被刺穿的两寸口子,阿绥手抖得不行,脸色比李寅还难看。
  “阿绥,出去吧!叫他们过来处理。”李寅心中不忍。
  阿绥不理他,伸手将外袍拉下,里面的白色中衣露了出来,鲜血已经将腹部的整块衣料染红。
  大门突然被推开,几道身影进来了:“快,快,快,钟太医过来了。”
  知语捧着铜盆和已经许久未见的赵恃一同进来了,身后还有两位陌生人,便是钟太医和他的小徒弟了。
  李寅松了一口气,摸着阿绥的小脑袋说道:“太医来了,阿绥放心了吧!”
  阿绥不说话,只避开他的手飞快的起身,给太医让出空隙,自己站到了一旁。
  李寅攥了攥虚空的掌心,知道她生气了。
  待把钟太医送到榻旁,赵恃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观李寅的神情知道在他控制的范围之内,放下心。
  李寅冲他使了使眼色,赵恃看向一旁的脸色苍白的阿绥。
  心中了然,带着笑道:“小尼师,你还俗啦?”
  阿绥正看着钟太医拿着剪刀剪开李寅的衣服,闻言勉强对他抿了抿唇:“嗯。”然后又把眼色落到钟太医手上。
  放轻自己的呼吸,深怕打扰了钟太医,看起来比李寅这个病人还紧张。
  赵恃不经意地上前挡住阿绥的视线:“那感情好,等……”
  阿绥小脸紧绷,奶凶奶凶的,严肃看着他:“赵郎君,你不要说话了。”
  赵恃:……
  ???
  李寅忍不住嗤笑一声,笑过之后又是一阵心疼,冲她招招手:“阿绥过来陪我。”
  阿绥犹豫了会儿,还是乖巧的上前,心中的气闷,在他需要她的时候,都可以消散。
  她小小的一只蹲在榻旁,给钟太医留下很大的空档。
  李寅握住她的冰凉凉的染了他血的小手。
  知语给阿绥端来一只月牙凳:“娘子。”
  阿绥起来坐下,手一直没有放开。
  太医的小徒弟拿着消过毒的巾子,将李寅露出的伤口擦干净,伤口翻着血肉露了出来。
  李寅空着的手掌盖上阿绥的眼睛:“别看,听话。”
  钟太医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李寅和阿绥的亲密,恭声道:“侯爷过会儿卑职会用桑皮线帮您将伤口缝合起来,再涂上药膏包扎起来。”
  李寅颔首。
  阿绥的睫毛在李寅的手掌中飞快扇动。
  不知过了多久,阿绥感到钟太医离开了卧榻,身边也空旷下来。
  李寅慢慢拿下手掌,阿绥飞快扫了眼他缠绕起来的腹部,也不看李寅的脸,只起身寻找着钟太医的身影。
  李寅看着自己手掌中多出的水渍,喉咙收紧,便是方才钟太医缝合伤口的疼痛也没有现在心口的刺痛疼的厉害。
  “钟太医,郎君伤口可有什么要注意的?”阿绥轻声问道。
  钟太医正看着他的徒弟写药方,闻言说道:“让府里的大夫每五日给侯爷换一次药,若是不放心也可以派人进宫请我过来,除此之外还需忌口,生鲜辛辣的一律不可食用,侯爷身体康健养伤半个月便好了……”
  阿绥点点头,牢牢记在心底,乖乖对着他笑了笑:“多谢您,麻烦您了。”
  李寅目光柔和地看着屏风后阿绥的身影,赵恃孤零零地坐在一旁,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把钟太医送到这儿,就该离开了。
  “表哥好福气!”赵恃酸溜溜的说道。
  李寅瞥他一眼:“啰嗦,东西收好了?”
  赵恃也认真起来:“表哥放心。”
  李寅漫不经心的说道:“回去后,交给舅舅,让他明日进宫。”
  赵恃听他这口气,问道:“表哥,那您?”
  李寅幽幽道:“我自然是在家里好好养伤了。”
  赵恃:……
  他从铁血战场中受了那么多伤都无碍,都好好活了下来,这会儿到装的虚弱无比了。
  “侯爷,世子,卑职告退。”钟太医领着他的徒弟绕回来躬身行礼。
  李寅对着一旁的知语吩咐道:“让明叔派人送两位回去。”
  知语屈膝领着钟太医他们出去了:“唯!”
  得了太医的话,阿绥也算放下心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想起自己放才的无理,阿绥不好意思地对着赵恃道:“赵郎君,方才冒犯了,您……”
  “诶!这可使不得。”赵恃顶着李寅警告的眼神,“心上人受伤,心中焦急,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李寅道。
  赵恃冲阿绥摆摆手:“那我走了。”
  阿绥将他送到了门外,合上门,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李寅等了会儿,见她还未回来:“阿绥!”
  阿绥吸吸气,掩饰住眼里的难过,这才进了内室。
  李寅微直起身,身上搭着的中衣掉了下来,露出他缠着绷带的光。裸的胸膛。
  肌理紧实,胸膛腰身没有丝毫赘肉,便是碍眼的绷带也丝毫不损他的冷硬坚实的身姿。
  若是以往阿绥定是羞的不知往哪儿躲藏,这会儿却是焦急的直直跑过去,心无旁骛的捡起落在榻上的中衣,披到他身上。
  李寅乘着她凑近的那刻,薄唇覆上去,慢斯条理的温柔地舔吻。
  阿绥一愣,缓缓闭上眼睛,由着他撬开自己的菱唇,她需要他的亲吻来赶走心中的不安。
  阿绥的顺从刺激到了李寅,勾住她柔软的香舌,肆意辗转。
  只听得到屋内响起“啧啧”唇齿相融的声响。
  半响,李寅松开她,手掌从她大氅里抽出里,搂紧她。
  阿绥脑中还尚有一丝清明,避开他的伤口,脸颊靠在他滚烫的胸口,无力地轻喘。
  李寅手指不停地顺着她脑袋上长出的软软的头发,两人渐渐冷静下来。
  阿绥仰着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郎君,我害怕。”
  李寅心脏像被人拿着刀子细细的割着,知道吓着她了,吻了吻她的发顶:“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阿绥声音哽咽:“若是郎君不能好好保重自己,我……”
  李寅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嘴角,安抚她。
  许是知道自己太粘人了,阿绥缓过劲来,抿唇,天色已经很晚了:“郎君进去擦洗一番吧!”
  李寅皱眉,有些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好!”
  李寅看着她道:“让她们打水给你擦一下手。”
  阿绥看她手上还沾着血迹,点点头。
  阿绥像是对待琉璃花瓶一样,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走到净房门口:“您小心哦!不要沾到水。”
  李寅看着她道:“要不阿绥来帮我。”
  只见阿绥瞪大眼睛,非但面上没有丝毫为难,反而倒有些跃跃欲试。
  李寅虚咳一声,在她还未开口前道:“逗你的,快去净手。”
  在他进去后,阿绥还担心的在门外守了会儿,见没有什么事情,才回去吩咐知语送热水进来净手。
  “娘子,婢子带人将被褥换一下吧!”知语看见被子上不小心染了血渍。
  “好。”阿绥忙点点头,她只要想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便心生怯意。
  ……
  “郎主这是?”四周无人,钟太医也改了称呼,对明叔说道。
  明叔含笑道:“等再过些日子,您怕是也可以收到喜帖了。”
  钟太医眼睛微亮:“定了?”
  明叔扶着他上了马车:“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钟太医笑着拱手告辞。
  钟太医回了宫,没有耽误立刻去了宣政殿。
  “魏候伤势怎么样?”
  钟太医道:“禀圣人,魏候腹部刺伤严重,失血过多,微臣回来的时候,魏候高烧未退,尚未脱离危险,不过有他府医看着,伤情还在可控范围内。”
  钟太医垂着头,不辨圣颜。
  御案上的折子突然被挥下地,圣人怒道:“混账东西,他怎么敢,怎么敢!”
  钟太医立刻和殿中的内监,跪倒伏地:“圣人息怒!”
  圣人平息的怒气:“高安,明早传朕旨意,赐魏候千年人参十盒,宝珠一箱。”
  近侍太监高安忙领旨:“奴婢遵命。”
  “钟太医,不惜一切代价保证魏候身体痊愈。”圣人对着钟太医道。
  钟太医心中大定:“唯!”
  波涛翻涌,长安城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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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二日,整个长安城都知道魏候遭遇贼人伏击重伤,齐王更是在天还未大亮的时候便着冕服进了宫。
  太子现已被幽禁,太。子。党如今是群龙无首,经此一事,众人皆猜测圣人东郊遇刺之事怕是另有隐情,而魏候估计是得了重要的证据,才遭这大难。
  一时间长安城人心惶惶。
  燕国公府
  安喜县主和燕国公正用着膳,得了消息,安喜县主失手甩了瓷碗。
  燕国公沉声问着忠伯:“阿寅现在情况如何?”
  忠伯道:“郎君没有派人过来送过消息,是今早出门采买的小厮回来说的,说外头传着郎君伤势严重,有人看到齐王殿下清晨天还黑色便在宫门口候着了……”
  越听越不对劲,安喜县主和燕国公面面相觑,渐渐冷静下来。
  今日放旬假,齐王以往又是个遇事便躲的性子,这么早进宫,除了与他正和李寅一起办的案子有关,再也想不到旁的了。
  这一套一套的,燕国公脑中飞快转着,镇定地对着安喜县主道:“放心吧!阿寅许是受了伤,但估计没有什么大问题。”
  安喜县主也猜到外面此刻流言四起,怕是有李寅的推波助澜。
  “妾身用完膳,还是得去一趟,不然这心总没有办法放下。”
  燕国公点点头。
  安喜县主用完早膳,亲自带着侍婢去了库房挑选了好些补品,准备一同带到魏侯府。
  不管旁人如何议论,此刻的李寅正从一夜好眠中醒来。
  李寅拧着眉头看着阿绥小心又变扭的团在他身旁,睡梦中也下意识地避开他的伤口。
  也估计是因为姿势不舒服,细眉微微蹙起。
  也估计因为这个缘故,眼下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两块淡淡的青色。
  颜色不重,却看得李寅难受起来。
  轻手轻脚的把她姿势纠正过来,小脑袋放到自己手臂上,再握着她的小手一起按到他胸膛上才安心了。
  谁知动作这样轻阿绥也被惊醒了。
  李寅就看着阿绥猛地抽出她的手,坐了起来,半醉半醒着呆呆楞了一会儿,李寅还未开口,她又慌慌张张地掀开他的衣摆,查看他的伤口。
  这一套动作太过流畅,也不知晚上睡着后,她经历了几次这样的情景。
  阿绥脑袋上的短短的头发原是细软搭着的,这会儿不知怎么翘起了一小撮,再加上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又呆又可爱。
  李寅半睁着眼,唇角勾了勾。
  但很快李寅就笑不出来了,小娘子浅浅的呼吸正好打在他的胸口,为了查看他的伤口小手又轻轻放在了他左腹上。
  李寅小腹收紧,能够明显察觉他的小兄弟敏感地抬了头。
  阿绥见他的伤口没有血迹渗出绷带,这才松了一口气,直起腰身的时候,手掌下意识的在他左腹撑了撑。
  阿绥一惊,眨眨眼,头上的毛仿佛更翘了。
  “我不是故意的。”
  小娘子此刻乖巧的不得了,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翘毛动了动。
  李寅胸口一滞。
  “伤口还疼不疼呀!”阿绥靠在他身边关切地仰头看着他,眼眸纯净不含任何杂质。
  李寅握着她的手往下探去,附耳低语。
  阿绥眼睛瞪得圆圆的,檀口微张。
  李寅握着她的手滑动了一下,阿绥惊恐地说道:“它……它……它变大了。”
  李寅凤目微眯,眼尾猩红,紧紧攥住她要逃脱开的小手。
  ……
  “郎君和娘子醒了吗?”陶芝从一楼上来,看着门外的知语说道。
  知语答道:“方才听见动静了,这会儿应该是在里头说话。”
  陶芝隔着门轻声说道:“郎君娘子今日是在楼下用膳还是婢子命人拿上来?”
  隔了一会儿,里面才有动静,只听到传来李寅的声音:“楼上。”
  “唯!”陶芝应声。
  知语闻言对着陶芝说道:“我去备水。”
  “动作快些,我现在就让厨房送膳。”陶芝点点头。
  李寅把阿绥的小手擦干净,将帕子丢到茶壶旁:“去换衣服?”
  阿绥酡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然后跑到衣架旁,抱着她的衣服去了净房。
  李寅目光含笑,起身打开窗户,透了透气,屋子里的麝香味很快便散去。
  阿绥穿完衣服,坐在矮凳上,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放到鼻下轻嗅,只剩下清淡的茶香味了。
  “阿绥,出来了。”李寅敲敲净房的门,把他的小乌龟叫出来。
  阿绥听到他的声音,面颊更烫了,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打开门。
  李寅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真青色袍子,腰间没有佩绥带,发上束了一支白玉簪,带着些许慵懒。
  阿绥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
  李寅眉间满是舒畅和柔情,俯身靠近她:“阿绥,方才我很喜欢。”
  阿绥不再扭捏,大胆的看向他,小脸红扑扑的,傻乎乎地说道:“那就好。”
  李寅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带着她走出来。
  知语已经带着侍女在一旁备好水了。
  阿绥看着面前的两只铜盆,一只显然已经被李寅用过了。
  见阿绥过来,知语便要上前服侍。
  李寅挥手示意她退下,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衣袖挽好,亲自拧了湿巾子,轻柔帮阿绥擦着脸。
  擦过脸,李寅又拿捏了一搓澡豆粉末,在手心揉开,拉着阿绥的双手仔仔细细的揉搓,李寅的肤色较阿绥深了一些,一深一白,双手交缠,一同没过清水。
  阿绥仰头看着他,李寅垂着眸子,睫毛覆住狭长的凤目,只隐约看见他认真的神色。
  这一套动作被李寅做得温柔又细致,知语和一众侍女在一旁都看呆了,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郎主。
  “巾子。”李寅扫了她一眼。
  知语一惊,忙将手中的干巾子递给他。
  李寅擦干她的手,俯身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阿绥双目含情,唇边挂着柔软的笑意,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嘴角亲了亲,干净却又带着万般柔情。
  “我也很喜欢。”
  喜欢他也喜欢和他做亲密的事。
  天气慢慢回暖,今日又是个晴天,阳光正好。
  用完早膳,阿绥便扶着李寅到了院中的四角亭里晒太阳。
  明叔方才带人把亭子中的石桌石凳搬走,摆了一张软塌,和小案几,榻上铺着厚厚的垫子。
  李寅随着阿绥的摆弄,半躺在榻上,背后垫着软枕,腰腹间搭着毛毯,亭子四周的幔帘放了一半,可以挡风。
  原先不觉得,被阿绥这般一弄,李寅觉得他倒真的是病重之人。
  阿绥抱着她的故事书和李寅一直在看的兵书正要跑向四角亭,便被李伯喊住。
  “娘子,到用药的时候了。”李伯站在窗边看着不远处的李寅,说道。
  膳后半个时辰,也是阿绥服药的时辰,今日又添了个李寅。
  “那您给我一同拿过去吧!”阿绥道。
  “诶!”李伯瞬间轻松了。
  跟在阿绥后面的知语忙捧起放在一旁的托盘。
  “别弄混了。”李伯在一旁提醒道。
  阿绥抿唇笑了笑:“您放心吧!我日日都喝,认得哪一碗是我的。”
  李伯看着阿绥的背影,摇摇头嘀咕道:“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听话就好喽!”
  知语把药送过来,便出了亭子给他们两人独处。
  阿绥把她的书摆好:“等您喝了药,看会儿书,然后再休息一会儿。”
  在阿绥眼里,李寅现在十分虚弱,自然也去不了官署,便自作主张的帮他安排好事情。
  李寅看着那晚乌漆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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